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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6-9 00:12: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的数学老师,是个女的。她对我非常器重,原因就是在我们班上,不管月考、期考、临堂测验,总是名列前茅的。所以,她对我不比别人,经常在众多同学面前,以我作模范,这当然引起许多同学不满,然而羡慕之余,也无奈我何。
    她初来我们学校时,感到很不习惯,可是时间久了,她觉得这里也不错。她认为学校周围环境好,具乡村风味,假日可以游山玩水,写写风景,加上山村清静凉爽,所以反而喜欢上这里了!她叫殷小玉,对人非常和气,适中的配上一对美目的容貌,在这山村中,一枝独秀的使这所有的女性,全失去了颜色。好在,她并不是孤芳自赏,以貌取人的骄傲女性。因此,大家都把她看做天使一般,尤其令人喜爱的,便是她脸上一对迷人的酒涡。
    这是开学以来的第八天下午,下第三堂课的时候,她把我叫到她面前说:“大伟,放学后你到我居所来一趟。”
    “好的!”
    我照例祖貌地问一声:“殷老师,有什么事?”
    “到时侯告诉你吧!回头见!”
    她说完便离去了。我见她那奇妙的身段,心里忽然泛起一种奇想:她的外表多美!她那东西一定也是很好看的!
    我这么一想,裤子里的东西随即就立起来了。这怎么可以呢,这是在外面呀!我忙收拾心神,跑到水能头上,用凉水在头上抹了一把,才好了一些。
    当我奔到她居处时,她已站在门口迎接,老远地便道:“大伟!你这么快就来啦!我真没有想到,你真是个好孩子,不过,就是有点奇特和古怪!”
    “我不知道你指什么而言?殷老师!请你说明白一点吧!”
    “我看你好像有心事一样,你能把心事告诉我吗?”
    她领我到屋里,指着我的作业本子说道:“这是那里来的?我怎不知道?”
    原来昨天的习题的左下角,赫然多了一个铜钱大小的长头发画像,假如不是批改作业的人,是绝对发现不到的。当我看到这之后,心里不禁有些慌乱,急忙否认道:“殷老师!我的确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有的,或者是别人有意捣的鬼吧!”
    “这不可能是别人捣的鬼吧!你把近来的习题,和以往比较比较。”
    她虽然仍然温柔地微笑着,不过,提到我的习题这一着,的确厉害,我再也没有勇气和她辨驳。
    “这里反正没有外人,你尽管说。我是不会怪你的!”
    说完,她美好的脸上,随即浮上一层神秘的色彩,迷人酒涡毕露。
    “真的?”
    我的眼睛一亮:“你不会怪我?”
    “真的!我不会怪你!啊!”
    她忽然像小白免被人抓了一把,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不自然起来:“你的眼睛怎么这样……厉害?”
    “厉害吗?”
    我又向她迫视一眼:“但这就是男性的威严,假如你骇怕的话,你可以马上叫我走嘛!”
    “干吗?我要怕你,我是你的老师呀!”
    她此时的表情,是惊喜,是好奇,或者是迷惑,又揉合着不解的神色。
    就在这一瞬间,我向她扑了过去。
    “大伟!大伟!你要干什么?你怎么了?大伟……”
    “殷老师!你太美了!所以我要……”
    我边说,边搂紧她,把嘴向她唇上贴去。她拚命挣扎,用老师的威严来吓唬我,但我不管,我强作镇定地说:“请你把你的香舌给我吻一下,别无他求。”
    “不,这怎么可以?”
    她也镇定了许多,连挣扎也已经稍变,用气喘的口吻威吓我道:“你难道连学业也不重视了吗?”
    “别说学业,我还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呢?”
    我竟不畏怯地说。
    “这是什么话?”
    她不禁有些吃惊地说道:“你为什么要这样讲呢?你……”
    “你知道梁山伯怎么死的吗?”
    “什么?你作业上的画像,是对着我俩来的吗?”
    她?开我的问话,又惊又喜地说道:“那你为什么不早对我说呢?”
    “像是什么时候昼的,我确实不清楚。因为我脑海里,完全被你美好的影子所占据了。”
    这是胡扯的,不过我却装得很失望而又悲伤的恳求道:“现在山民都没有回来,你赶快把宝贝香舌,让我亲亲吧!如果不然,我就要走了,说不定从今以后,永远也不会再见到你了!”
    “大伟,你为什么要讲这种话呢?我不许你这样讲。”
    她的表情,现在又变了,变得温和而可爱了,我知道距离已经不远,随又进一步地强调道:“我所敬爱的人,我当然乐意听她的,不过,对方对我完全没有好惑,纵然我听她的,还有什么意义呢?”
    我装做更失望的样子,打算站起来离开。为了逼真,我把身体装得晃荡起来。
    “你不能走,大伟!我想,你一定不能走回去。”
    她说着,反而伸手来扶我。
    “谢谢你,殷老师!你的好意,我已经心领了,现在我不能走,也得走,因为我是不能在你这儿等死了!”
    “大伟!你……”
    她猛的把我向怀内一拉,吻!像雨点子似的,落在我的头和脖子上,连眼泪也跟着滴落。
    “殷老师!不,让我叫你玉姐吧!”
    我也真的被感动得掉下泪来,说道:“玉姐!你真好,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命,我要为你而生、为你而死!”
    “大伟!不!伟弟,我也叫你弟弟好了!”
    说完,又在我脸上猛吻起来。我想机会不可失,便用双手把她的头扶正,使她美好的脸对着我,然后,我把嘴压到她唇上去,再把舌尖挤到地口里,游行了一会,觉得她的舌头仍在逃避。于是,我把地的身体一推道:“好玉姐,你不要再捉弄我了。”
    她没有出声,却深深地注视了一会,然后娇怩地一笑,搂住我的身体,主动地把舌头递过来,香舌任我尽情地吮吻。吻了一会,我又把手伸到她乳房上去抚模,由于穿着衣服的关系,抚摸不能随心,所以我就更换搓捻。刚捻两下,她又把我猛的一推,正色地说道:“这一切你是跟谁学来的?”
    “好玉姐!这种事情,怎么要跟人学促?就是想学,也没有人好意思教呀!”
    “好弟弟!你真聪明,”
    说完,又和我吻在一起。这回的吻,可不像先前的吻了。
    这次是热烈刺激的,连我扯开她的衣扣,她也不觉。手一触到她的乳房,她像触了电似的,浑身不由自主地颤动和摇摆起来,像是舒服,又像是酥痒,不过,她并没有逃避的意思。因此,我的手又往下摸,她的三角裤很紧,我的手伸不进去,好从外面摸,她的阴户饱饱涨涨的,像馒头似的,已经有些湿了。当我的手触到阴户时,她小腹收缩了一下,好似想奉迎的样子,因此,我侵不再犹豫地把手从旁伸进裤内,在阴户外摸了一阵。她的淫水,已不断地流了出来,流得我一手都是。我再把手指伸进阴户,刚刚进一半,我健感到手指像被小孩子的嘴在吃奶似的吮个不停。
    “妹妹,我们到房里去吧!”
    我轻声地说,她没有讲话,也没有表示拒绝,于是我扶者她走进卧室。此时,她已经像待宰的羔羊,由我摆布。我迅速地脱去她的衣衫,我看到呆住了,神志像出了窍似的,再也顾不住欣赏这人间的尤物,上天为什么会塑造这样美妙的阴户,猛的扑到她身上去。
    当我的手指再度探入她的饱突突的小穴时,她把双腿夹紧又叉开了一些,像饿狗抢食似的,自动张开小洞,等待着喂食。她一面喘息地道:“弟弟!我爱死你了。”
    “爱我?从什么时侯开始呢?”
    “从我上第一堂课的时侯!”
    我受宠若惊地睁大了眼睛,稍微一楞,便猛然地一伏身,把嘴压到她阴户上去。
    “弟弟!你要做什么?”
    她把两腿收拢了:“不行!脏啊!那地方脏。”
    我没理会,把她的腿再度分开,痴迷而又疯狂地吻。她此时不知道是急了,还是好奇,一只手像老鼠似的,在我腹部冲撞。当她触到我的大家伙,又猛的把手缩了回去,无限惊讶地说:“弟弟!你,你的……”
    她的说话,不成语句。
    “我怎么啦?”
    “你……怎么这样大的?”
    她的脸娇羞欲滴,像小女孩羞涩无比地把头朝我腋下直埋下去,但她不很方便,因为我的头是在她的胯间的,不论她怎样弯腰弓背,仍然够不着,急得气喘喘地说:“我怕,弟弟,我怕呀!”
    “这不过是每个男孩子都有的东西,就像你们每个女人,生来就有一个小洞似的,何必怕呢!”
    “不,弟弟,我是说,你和别人的都不同,实在太大了。”
    她又惊又喜的又急忙说道:“我的那么小,怎能容它进去,如果你硬来的话,定然要把我的洞弄破的!”
    “不会的,玉姐!你们女人的小肉洞,生来就是给男人插进去取乐的,没听到过,有一个女人的洞,被男人弄破的!”
    说完,我又把头埋到她阴部去。尽量用舌头挖掘、挑拨她的小洞,擦着她比我多一些的阴毛,她感到非常舒服,太阴唇一张一合的,像吞水的鱼嘴,淫水从间缝中泌出来,黏黏滑滑的真是有趣。
    我再用手把她的阴户拨开,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她的阴蒂吸吮着,含得她浑身发抖,屁股乱摆,有趣极了。
    “弟弟!我,难受极了,放过我吧!”
    我听她加此说,随即把舌头,伸到她穴缝内里去,真怪,她的宝洞实在小极了,我的舌头以能进去一点点,便无法再进。也许,舌头的硬度不够,或是宝贝玉洞实在太小的缘故,所以,我的舌头,能到此为止。我真不了解,一个近二十岁的姑娘,阴部为什么还会像七、八岁小女孩的阴户那样饱满的?在我用舌头做这些动作的时侯,弄得她的穴水源源不断而来,逗得我恨不得马上便把大家伙塞进她的小肉洞里去。然而,我为了不愿让她受伤,好竭力地忍耐着,看她的反应。
    果然,不一会,她便开始哼叫起来,最后,终于忍熬不住地说“弟弟,我痒,难过死了,你要……你就来吧。”
    “不!玉姐”我欲擒故纵,装得无限怜惜地说:“你的那么小,我怕弄痛了你,因为你是我的心,我的命,我实在不忍把你弄痛!”
    “不!弟弟,我实在拗不过,难受死了!好弟弟,你可怜可怜,给我止止痒吧!我实在受不住啦!”
    “好!”
    我迅速向地身上伏下去,说道:“但你要多忍耐一点,不然,我可能是不忍心插进去的。”
    她听了我的话,搂住我的头,给我一阵急吻,然后双膝一屈,把我下身支高,使我的大家伙和她的小穴相对。我不知是心急还是怎么搞的,大家伙在她的小穴上,一连触了好几下,连门也没找着,反而触得她浑身乱颠地说道:“好弟弟,你慢些好吗?顶得我心惊肉跳的。”
    她边说,边挺起臀部,用小手儿扶住龟头,她的洞口淫水横流,润滑异常,动不动就使我的宝贝滑到底下去了。她大概觉得这样不是办法,随即又把双腿再打开些,使我的大家伙抵紧她的洞门。我或许太急,刚一接触,就把屁股着力的住下一沉。
    “哎哟!弟弟!你要了我的命了!”
    她失声叫出来,那美丽的眼上,已蓄了一泡晶莹的泪珠,幽怨得令人爱极地说:“我叫你轻些,你怎么用那么大的力气呢!”
    “我根本没有用什么力,这大概是你洞太小的缘故!”
    我猛吻着她。她则手脚不停地把我屁股支高,顶动着自己的阴户来迎着我的阳具。我知道她心里是非常猴急的,所以当她不注意的时候,又猛的把臀部沉了下去。
    “你这冤家,干脆把我杀了吧!”
    她终于呜呜咽咽地抽噎起来。我心里虽然不忍伤害她太重,然而,又不能不狠着心硬干,因为这一难关,迟早都是要通过的。我想起在妹妹那儿所得到的经验,以及母亲指导的技巧,我是不能畏缩的。
    同时,我自己这时,也急得要命,更加觉得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与其叫她忍着皮肉分割的痛苦,倒不如给她一个措手不及,也好省一点情神,做偷快的活动。
    再说,刚才那两次猛烈冲刺,不过插进去半个龟头,时间也不允许我作过长的拖延,万一山民们回来,那可不是玩的。
    时间太宝贵了,我加紧活动,一面猛力地吻她、咬她,她在我上咬、下冲之下,顾此失彼,不一会儿,我那八寸多长的家伙竟然全部进去了,这使我感到非常意外,不由的高兴笑了。
    开封之后,我不再抽插,把粗硬的大阳具静静地停留在她的肉洞里。她的小洞不仅异常小巧、紧凑,我觉得她的洞里,像有拉力坚强的松紧带一样,紧紧地箍住我的大家伙,吸呀、吮呀,弄得我像有些不对劲,快感的程度越来越增高,比起母亲那种孩子吮奶的力式,尤为高明多了。
    在我稍一停止的一煞那,她深深地吁了一口气,脱白的脸色,不一会儿便恢复那种红润动人的色彩了。我把她抱住狂吻,吻得她睁开了眼睛,深深地注视了我一会,这才猛的把我一搂,说道:“弟弟!你这可爱的小冤家,差点没把人弄死了!”
    可惜我此时,没有另外多生一张嘴来回答她,因为我这时的嘴巴,工作太忙,忙得连?吸的时间也没有,所以我好以动作,给她满意的答复。
    她似乎仍觉得不够满足,和不能对我更表示爱意,所以又进一步地要求,她望住我说道:“弟弟,我要叫你亲丈夫,我的身体已经是你的了,一切都是你的了,你也叫我一声,应该叫的吧!”
    我说道:“玉姐,我的爱妻!你是我的爱妻!你要怎样,就怎样吧!我一切都听你的,亲爱的!”
    我们紧紧地搂住,会心地笑了起来,玉姐也由于我的接吻和爱抚,渐惭地活动起来了,她像鱼求食一样,想吃,又怕把嘴钩痛了,不吃,又舍不得离去。
    “弟弟!我的爱人。你是我的小爱人,我要你先慢慢地动一动。”
    “你要我动什么?”
    我有意逗她道:“什么慢慢的?”
    “就是这里!”
    也没见她人动作,但我已感到我的大家伙被吸了几下。
    “妈呀!”
    我几?要被她吸得发狂了。我之所以舍不得把这美味可口的食物一下吞食掉,因此,我竟耍赖地逗她道:“好姐姐,还是请你告诉我吧!”
    “好弟弟!别尽在逗我吧!我要你慢慢地抽,慢慢地插。”
    “抽插什么?你不讲明,我哪里知道!”
    “哎!抽插我那洞洞嘛!”
    她大概忍熬不住了!娇羞万分地说。
    “那我们现在在干什么?你如果不干跪回答我,我要把它抽出来了!”
    我有意逗着她。还没有把话讲完,就慢慢地要把家伙往外抽。
    “不!不!你不能这样。”
    她一张双臂,死命地按住我上抬的屁股,愁眉苦脸地哀求道:“弟弟,亲老公!我说,我说就是了!我们在做爱!”
    “哪个的洞在挨插呢?”
    “我的洞在让你插嘛!”
    “你这小洞,刚才还在怕痛,为什么这一会就骚起来啦?”
    “是的!现在不怎么痛了,反而怪痒的!好弟弟!亲丈夫,我现在酸痒的难过死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好!把小腿张开些,等着挨插吧!”
    我说着,就轻抽慢送起来,还说道:“不过你的洞是活的,我要你等会给我的大家伙夹夹!”
    我像伟丈夫似的,有意停下来,要她试试,她听话地照着做了。
    “对了,就是这样!”
    真怪,她的小洞好像越来越狭小了,并且抽搐越利害,越收缩越紧凑,当我抽插时,一下下都刮在龟头上,有种极度酸麻,快感的意识在增高,而她呢,我觉得还没用力抽送几下,就像得到高度的快感般,嘴里已经发出梦呓一般的哼声:“啊!我早知这样,我早就要和你做了!我快要升天了!我乐死了!弟弟你把我抱紧些,不然,我要飞了。”
    “不行,抱紧了,我就不方便狠插你的小肉洞了!”
    我急急地说。忽然,我闻到一种强烈的香气。这种香气,对我好好熟悉,但也有些陌生的,熟悉的是以前是我在母亲那儿闻过的,陌生的,就是有着更浓烈的玫瑰花香。
    “玉姐!你闻到吗?这是什么香气,这香气,从哪里来的?”
    “是啊!这香味怎么这样好闻的?多奇怪!我怎么从来都不曾闻过这种香味的?”
    她感到无限惊讶地说。
    “啊!我知道啦!”
    我急抽大家伙,猛的一矮身,把嘴巴凑上她的阴户猛吸,连她被我破身流出来的处女血,一起吞下肚去。洞水被我吸吃了,迅速地又把大家伙插进她的小洞,听“噗滋”一声,小穴又把我的大家伙含得紧紧的。
    我再也不肯放松,疯狂地抽送着,不一会,这味道又来了,于是,我大声地叫道:“香洞,你这是香洞,玉姐!我爱死你的香洞了!”
    “好弟弟,玉姐反正是你的了!你爱怎样,就怎样吧!”
    说完,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甜笑,使我见了越加动心,加上小穴有弹力,越玩越刺激,我想把性命也豁上去,才甘心呢!她比我更快活,不停地叫着:“弟弟!你的大家伙全插到我的心坎上去了,我的花心被你捣乱了,啊!我又升天了!”
    她把我猛的一搂,花心开了花,直磨我的马眼。她冉冉倾斜,无力地抱住我的臀部说道:“别动了,我好舒服,好快乐!”
    房间里的香气四溢,我正再抽出玉柱去吸她的琼液,不想我的大龟头,被她的阴道吸得紧紧的。天哪!这是一个什么洞?我的家伙正像奶头放在婴孩口中,吮吸得使人骨软筋酥,酸痒难顶。我被她引得忍不住地又狂抽起来,未几,我已到了顶峰,刚要峰顶摔下来的时候,不想她又喊了!她这次欲仙欲死,而我的快乐也不下于她。
    她今天给我的快感,是我在妹妹和母亲那儿,从未领受过的滋味,我们满足地搂抱着,都不动了,静静享受着对方热精的冲击,快乐得要胜过神仙了!
    “弟弟!你真好,你给了我有生以来最大的快乐。我知道怎样谢你才好!”
    她紧紧地搂着我。不知道是过份的激动,还是兴奋过度?她竟然情不自禁地哭泣起来。
    “弟弟!从今以后,我是你的了,因为你给我太多了!”
    “妹妹!”
    我跟着流泪道:“我们差点把这快乐失掉!”
    “是的,这都是怪我不好,怪我没有太重视你,以致于差点失掉你。假如真的失掉你,我这一生大概不会有今天这样快乐了!”
    我又问她什么时候爱上我的?为什么不向我表示呢?她都很老实地告诉我,那是由于我太年青,怕我不懂事,所以久久不敢向我表示。以前说不舍得离开学校,那不过是一个借口,实际上如果一天不见到我,她便会感到若有所失的!她一面叙述着对我的情感,一面又仪态万千地替我把大家伙夹了一阵,连最后的一点精液,大概也被她夹出来了!最后,我愧得无以为报,好猛吻的嘴和脸,才算了事。
    第二天,我又依时而去,因为山民感冒,睡在家里,我们不方便在房里行事,好到由她预先布置好的浴室。刚走进洗澡间,她便反手把门扣上,我急不及待地搂住她便是一阵热吻,一手伸进她的三角地带。
    “怎么?你连内裤也没有穿?”
    我惊奇而又兴奋地把她向怀内一搂。
    “这样不更方便吗?”
    她飞眸一笑,顺势向我怀内一倒。
    我一手摸着她美妙的雪白乳房,一手贴上她的阴户。谁知一触到阴户,便弄湿了手掌。我笑着说道:“妹妹,你怎么来得这么快的?”
    “好弟弟!你别笑我,我的花心像嘴似的,已张开来了,恨不得一见面,就把你的大家伙塞进去,才够味呢!”
    她边讲,边拉着我的大家伙,往她的小洞塞。
    大概由于我俩都是站着的关系,挺了好半天屁股,也不得其门而入,两人都急得要死。最后她心急地说道:“该死!拿椅子来,就是要利用它的,不意竟把它给忘了!”
    她把我按坐凳子上,两脚分放在方凳的外沿,人立着,小穴正好对正我的嘴。
    我乘势抱住她的双腿,把嘴贴在小洞上,猛吻起来。吻得她咯咯笑道:“好弟弟,今天的时间不多,我们还是开始吧!”
    我听了她的话,即刻放开她,见她把身体朝下一蹲,我的大家伙正好对正她的小洞,龟头抵住了洞门,这姿势很妙,眼看着她的小洞张得开开的,但奇小无此,根本没法使人相信,它能吞下我的粗壮肥大的肉棒。然而我的大玉棒毕竟毫不含?地没入她的小洞,看得我心神摇曳,浑骨酸痒的。她似乎抱着我同样的心情,摇摆着臀部,把个小洞胀得饱突突的。她越看越觉得刺激,忍不住猛力地套动,不一会已经“噗兹”作响。
    我在欣赏着,越看越起劲,恨不得配合她行动,但实际上不能够,因为被她骑住。
    “妹妹!你怎么想得出来这种花样?有没有名称?”
    “我不知道,不过这方法好是好,可惜的是你不能动,要不然才够刺激!”
    她遗憾地气喘着,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我坐在凳子上上,既没有行动,有把视线投到我们的结合处,看若小肉洞包着大家伙,滑上套下的,越加刺激人心,欲念高涨,快感倍增,洞水不断地流下来,流得我一双睪丸、屁股沟、到处皆是,再看着她吃力的情形与快乐的容貌各半,甚为着急地猛伸双脚,便扒住她的屁股站了起来。可惜,浴室太小了,不然我们倒可以跳舞呢!她的身体一悬空,全靠屁股扭动旋转,倒是非常吃力的,快感反而减低了。我觉得这样不行,随即又要她把左脚踏在凳子上,拿我的身体做依靠,我在下面挺动臀部,开始狂抽猛送,一插到底,一抽到头。
    不一会她便叫道:“好弟弟!你真行,这花式就比我高明,真够意思,你把腿再屈低一点,好了!多有趣!多快活!你再用力点,对!我快要出了。啊!舒服死了!”
    她的精水一出来,便死命地按住我屁股。我的大家伙在她的洞里,被裹呀吮的,我不由自主地又抽插起来。才抽送两三次,恼海里忽然又浮上一个新的花式。
    “玉姐,你伏在凳子上上,把屁股向后翘起来我试试看。”
    “啊!你要干什么?你要玩我的屁股眼吗?”
    她显得无限惊讶地说。
    “不,你别误会,玉姐!”
    我知道她会错意,随即解释给她听,我是要从后面插她的小穴。
    “弟弟,你的花样真多,妹妹不如你!”
    她毫不犹豫地把臀部挺出来,娇媚地一笑宛如早就知道这架式一样。一看到她的大白屁股,好奇心超过欲念,我双膝跪地,手扶屁股,把头低下去,欣赏她的阴户。天哪!这阴户多妙,多有趣!
    由于双腿打开,屁股后仰的缘故,两边的嫩肉被绽开,像个小之又小的葫瓢。
    那小小的迷人肉洞,蓄着晶莹的玉液,使人恨本没法相信,它能容纳得下八寸多的大玉棒。
    那前突后陷的小洞,宛如一个饱满丰肥的小笼包,可爱得使人的心直跳,欲念无限高涨。看得起劲,随又把嘴贴了上去,吻了一阵,直到香气低弱,忙更换大玉棒,正好在这时,她也叫道:“弟弟!快些,我痒痒,痒死了。”
    真所谓:“心急吃不到热粥”我的大家伙在她屁股沟内连触了数下,也没有找到门路。最后,还是由她一手牵引和玉门后迎,才插进去了,大概由于太猴急了,不几下她已淫水横流,浪声连响了!
    “弟弟!真妙!也亏你想得出来的。”
    她伏着身体,不方便行动,可是一到快活之后,她像要豁出生命似的,屁股乱摆乱倾,不断地前迎后拱着,弄得洞水四溅,到处皆是,睪丸打在她屁股沟上,发出像火烧竹林的声响,很有节奏,更加令人振奋,兴奋得使我们更勇猛的动作着。
    “弟弟!我真快活得要死了,我真恨不得大叫一阵才好哩!你这会插洞的冤家,给我带来这样大的快活,你给我的太多了,我这一辈子恐怕也报答不了你了,你就插死我吧!”
    她气喘如牛,但嘴巴却不肯停,她又呜呜咽咽地抽噎起来。
    我曾经说过,她的肉洞越抽越紧,越插越狭的。她越叫得凶,我越多快感,及至她说“我又丢了!”
    我也跟着到达沸点,两人同时出了精。
    OYM2她或许是伏身太久,身体太疲乏,经我一退,屁股随着后倾之势,两人同时坐了下来。可惜,她此时已没有了气力,要不,倒真可以来一次痛痛快快的“坐怀吞棍”呢!
    我们这样坐着,她还觉得不满意,又把身体侧过来,扭曲着身体,搂住我吻,小穴猛夹,夹了一会又道:“弟!我愿你的大家伙,永远塞在我的小洞里。因为这样,我觉得人生才有意义。”
    “玉姐!我也是的!”
    我感到遗憾地说:“可惜我们没住在一起,不然该多好!”
    说着,我开始在底下挺动磨转起来。她见我似乎还想再来一次,随即急急地阻止着说道:“好弟弟,我原也想的,不过,现在时间已经不早,我怕这家的人快回来了!”
    的确,时间已经很晚了,如果再耽搁,还真怕会坏事呢,不得已,我好放开她。
    她用很亲热的口吻说:“弟弟!听妹妹的话,明天再让你玩!”
    “不,我在你这儿不方便,能不能想个办法?另外找个好地力?”
    “好!你耐心等两天,等我想想辨法看。”
    她沉思地说。
    “姐!不要想了,干脆搬到我家去住好了!反正我家人少,你去和母亲做伴,倒是怪适合的!”
    “快别孩子气了!我们现在的情形,你惟恐别人不知道,是不?”
    她摆出老大姐的姿态在训导我。
    “唉!你真顽固,你的脑筋应该改造才对。”
    我有些不高兴地说。她现在,一切都以我为主,因此,她现在几乎连意志都没有了,听到我的话,是微笑道:“依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很简单,你以访问的姿态,去和我母亲谈谈,说住在山民家不很方便,然后再漏一点口风,替我补习,这不是十拿九稳了吗?”
    “好!就凭你最后一句话,我值得前去一试!”
    她高兴地吻了我一阵。
    性欲的事情,真是奇妙!在我没有走进人生这一站之前,我什么也不知,甚么也不懂。可是现在,显然不同了,每天除了放学之后,找玉姐玩,晚上回家,和妹妹及母亲享受性爱;照说,我该满足了,然而这种事情,是贪得无厌的,尤其和小玉经过几次缠绵之后,花样越来越新奇,次数越来越增多。尤以同小玉在一起为然,往往是不玩到天黑,是不回家的。
    我的母亲并非我的亲生妈妈,我是她由襁褓照顾大的养子,在我刚发育好后不久的一个雷雨交加的暗夜,就被我趁她熟睡时有意的侵犯了。
    母亲为了我的迟归,问了多次。起初我总是有很好的理由回答的,但时间久了,我的支吾其词,终于使她失去信心。于是,在一次旁敲侧击中,我因一句话不小心,结果逼得所有的私情败露。
    幸好,我们并没有为这事闹出太大的不偷快来!自然,这还是要归功于我的宝贝,因为它能持久作战,从未在阵上中途败退过。
    母亲听了我的话,先是惊奇,后是嫉妒,最后竟由嫉妒而变成了羡慕。当然,羡慕的不是我,而是小玉。她觉得小玉,不过是一个姑娘。倘若拿一个姑娘和她相比,不管她的本领有多高强,经验如何老到,是不应该比得上她的。谁知事实正出乎她意料,这怎不使她感到技不如人,有待领教呢?末了,母亲还问,小玉到底是怎样令我神魂颠倒的?快活的我懂得这是一个机会,便乘势要挟道:“除非你愿意答应我两个条件,否则,我不能使你得到满意的答复!”
    “你这孩子,也真是的,不几天就学会这么怀!”
    母亲恨恨地埋怨着,不过她又经不起好奇心的驱使而改变了口吻道:“你先谈谈看,我是否能办到?”
    我告诉她,这是轻而易学的事。
    “不要卖关子吧!快说出来我听听。”
    母亲有些不耐烦地说。
    “好!”
    我像大老板在做生意时演讲似的,把音调拉得长长的:“第一、让小玉搬到我们家来住,既可以避免我在外面野,又可为我补习。”
    “很好,这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母亲打断我的话,抢着说,不过,这还不能算是她已经答应,她又特地把妹妹搬出来做挡箭牌,必须得到妹妹的同意方可允诺。其实我早就想好了应付之策,眉头一皱说:“你们如果愿意我把她放在外面,我的条件便不算条件了!”
    “你这孩子,野心委实太大了!”
    母亲有些哭笑不得的样子埋怨着说:“我能把你思想转达,答不答应由她。现在你再把第二个条件讲出来听听看?”
    “第二个条件吗?你叫妹妹快些把碗筷洗好,我们等她来了,来个当场表演,你看可好?”
    母亲尽管是生过孩子的妇人,且与女儿分享了我,但她仍然免不了有一种妇人家的妩媚娇羞的形态的,尤其听到我说当场表演,喜悦地脸红了。我也乘机亲了她一下,才放她去做准备工作。
    妹妹到底是女儿家,除了稍嫌活泼,天真,生就一付小女儿的模样,那羞态大概是我和母亲谈过的一席话,母亲全告诉她了,所以她表面上虽然有些羞人答答的样子,内心却是喜悦的,一进房便小鸟依人般的,投到我怀里来,像久旱的苗子马上就要得到雨露的滋润一般,显得欢天喜地地说:“哥儿!你今晚要怎样地给我们快乐?先说给我听听吧!”
    “不,说出来就没有趣味了,”
    我有意地逗她说:“还有,一切都得听我的调度,否则,仍然没有快活可言!”
    “好啦!我听你的就是了!”
    母亲跟着赞我几句,但我没有听她的,是令她们脱衣,我自己也迅速脱光衣服,及至赤裸之后,见母亲并没有如言行事,妹妹和我都先是一怔,稍后知道怎么一回事,便双双地向母亲,一人挟持她一只手,死人不管地把她向床上一掀,霸王硬上弓地剥去她的衣服。
    “妹妹!你妈是敬酒不吃罚酒,你说我们应该怎样惩治她?”
    妹妹媳到我的话,眼珠一转,把口凑到我耳边告诉我,如此这般。我高兴得在妹妹脸上亲了一下,到外间搬来一张条凳,又在箱子里,翻出一根绸带,母亲见我们鬼鬼祟祟的做着这些,莫名其妙地问道:“你们要做什么?”
    “这叫当场表演呀!”
    妹妹神秘地说。
    “表演就表演啦!为什么又拿椅子、带子的,做什么?”
    我们未等她把话说完,便飞扑而上,花了很大的气力,才把她捆扎起来。母亲虽然竭尽全力在挣扎,无奈她到底不是我们两人的对手,弄得她哭笑不得地说:“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快放下我!这回我听你们的就是了!”
    “这叫做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可由不得你了呀!”
    妹妹说完,欢喜地看着我。
    “你这小骚货,还没有相干呢,就向着汉子了,难道你全忘了我这为娘的了吗?”
    母亲愤恨地咒骂着。
    “哟!这又不是分你的家财,又不是要你的命,你何必那么紧张呢?相反的,说不定你等会感到更快乐呢!”
    妹妹嘻皮笑脸地回说。
    “对啦!妈!你就等着快活吧!”
    我们说着,又把她推到椅子上去,也不管她是气还是急,使她仰卧在长椅上,把她的四肢缚在椅子的腿上。
    这裸体多有趣呀!双峰耸得老高,小洞叉得大开,我真恨不得扑上去,插她一个痛快才甘心呢!
    妹妹更加缺德,要我按计划行事,还把母亲的头枕高,使她的视线,不离我们的动作,气得母亲直咆哮,眼睛睁得如铜铃似的,恨不得把我们两人给诅咒死,才能消她心头的恨。
    “表弟!现在看你的了!”
    妹妹不理母亲的咒骂,渴地着眼睛在笑,我要她把屁股在床边沿仰卧下,把她的双腿放置在我的两肩上,把铁棍似的大家伙,从她的屁股底下插进小穴去。
    大家伙一塞进去,就是狠抽猛插,一手捏着事先预备好的一支鹅毛,在母亲的小洞上触动。起初,母亲紧合若双眼,气得连看一眼也不愿,及致鹅毛向她小洞上一触,就灵验得很,她竟自动地把眼睁开了。
    “阿伟!你捣什么鬼,叫母亲受这种罪!”
    母亲恨得连牙都咬得紧紧的。妹妹却在咯咯地淫笑,一方面当然是我的大肉棒插的她舒服,一方面是因母亲的怪像所引发的。
    母亲连续不断地咒骂着,我们不管她骂也好,咒也好,是给她一概不理。我左手抱着妹妹的大褪,粗硬的大阳具往她的阴道里狂抽猛插,右手挥舞着鹅毛,在母亲洞缝上猛刷,一会又把鹅毛插进母亲玉洞乱捻,捻得母亲淫水直流,流到屁股、椅子上,亦流到地下全是。她嘴里由咒骂变成哼叫,她咬牙苦忍,最后实在忍熬不住了,得向我讨饶!母亲越是叫得凶,我的玉棒在妹妹的洞内插得就越有劲,妹妹的臀部也挺动得越迅速,不一会就泄了,人也跟着软了。玉棒是离不开穴的,在妹妹身上取不到满足,当然要转目标指向母亲。母亲已被我戏弄得够了,现在正需要安慰呢,因此,妹妹一泄了身,我也停止戏弄母亲,一翻身,跨上椅子,就骑到母亲身上去,母亲因为两腿垂下被捆绑着,小洞越发突得老高,我火急地用龟头顶在小洞上,微一旋转,母亲终于忍不住地恳求道:“阿伟!你就可怜可怜母亲吧,母亲实在受不住啦!”
    我有意逗一逗她,故意不迅速地将大家伙插入,直到母亲恳求第二次,才慢慢地挺进。当肉棒到底时,母亲终于又流泪又笑了。我见加此,即刻狠抽狠狂插来。看样子,我本来以为母亲可能不会有什么愉快的,因为她被我们戏弄得可能连愉快的心情也失去了,不然纵然有快乐,她也不可能再表露出来的。谁知事实恰恰相反,还不到三、四分钟的时间,母亲便忍不住地哼叫起来了。
    母亲一面叫,一面回首看着妹妹!像是感激妹妹的样子,这就使我感到更奇了。我怕妹妹难忍,随又把左手的中指,插进她的小穴去,替她挖掘,不几下,她也和母亲一样地呻叫着,过了一会儿,妹妹的声音又被母亲的浪叫淹没了。
    这时,妹妹已为母亲解开四肢,母亲像得水的游鱼,猛的把我一搂,抬起双腿,像蛇一样地朝我身上一缠,恨不得我们两人变做一体。我随着站起身来,把她送到床上,才抽出肉棒,我的大家伙一离开母亲的小洞,青筋毕露,鲜红肥美无比,这时别说是女人,就连我自己也想咬它一口哩!
    妹妹见母亲事毕,满以为我要给她一次滋味的,但我没有,因为我心里还有节目。
    “妹妹,请你伏在床边上,把屁股翘起来。”
    我的话还没有讲完,妹妹便瞪着眼睛说道:“什么?你要插我的屁股眼?”
    我摇摇头微笑着,她这才放了心,笑骂道:“缺德鬼,真亏你想得出来的。”
    此时,我已急得要死,哪里顾得再回答她,提着大家伙就向她屁股直触,连触了好几下,也没有找到门路,后来还是母亲提醒妹妹道:“小骚洞,光知道自己快活,就不知道替宝宝牵引一下!”
    妹妹在母亲的话还没有讲完已领会到要领,手捏玉棒,小洞向后一迎,“渍!”
    一下已连根滑进,这情形看在母亲眼内,小洞又开始在流水了。
    “宝宝!你到底还有多少花样?先讲些给母亲听吧!”
    “别急,等会有你乐的!”
    我回答。
    妹妹真没用,这回还未到十分钟她又丢了,我气得恨恨地说:“你真是个纸老虎,能看不能吃!”
    母亲见我累了,叫我躺在沙发上,先让她作主动。我没有异议,最主要的,我是想看一看她的发明。见她朝沙发上一跨,双腿一屈,小洞已套上我的大家伙。
    这样,我虽然有时间欣赏她的套动,也可以玩弄她的双乳,不过总觉得没有我自己干起来起劲。
    因此,一伸双腿,把她抱起,走起舞步来,要她摆动臀部,自行套弄。
    但还是不行,她全身的重量全负在我身上,我感到有点吃不消,所以干跪地,叫她双足着地,做个跳舞的花样。可是这样一来,下部又隔离了,有着阳具不能全根尽入之感。于是,我把她抱到床前,猛的一推,掀得她一个四仰八叉,而后又叫她侧身,举腿别腰,我贴到她背后睡倒,用大家伙从她的屁股底下插过去,再运用腰部的力量抽送起来,动作越搞越快,一味的猛插,差不多又抽插了百多下,才猛然地射出精液,射得母亲快活的叫道:“乖乖!你全射进我的心坎里去了,母亲被你射得成了仙子了!”
    妹妹似乎想再来一次,但叫母亲阻止了。她的理由,是说我一个人,要应付三个女人是不能过份的,万一把我搞垮了,她们三人就会失去快乐的。听了母亲的话,我们谁也没有再勉强。
    在我们互相协商之下,第二天便把殷小玉接了过来和我们同居。小玉并不知道我们三人间的私事,所以她显得非常斯文甜静,并且在斯文中还透着不安,甜静中也透着拘束,虽然没有做新娘那样羞人答答的姿态,可是她的心里到底是不安的,不像母亲那样态凌和蔼、言词可亲。在母亲的亲热招?下,是一顿饭的功夫,便相处得和母女一样的自然了。
    妹妹却不然,不知道她是知道得太多了,还是因小玉是教员,老是显得羞涩忸怩,并且还有意无意地流露出一些酸劲来,幸仔小玉是可人儿,既乖巧、又聪敏,不久就看出妹妹的心意,用对下药的手法,很快地就和妹妹有说有笑了。
    我见事情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再也不须耽心了。
    凑巧这晚月亮很好,我忽然又想到游湖赏月了,当时又因为她们兴致很高,相信我此时一提议,她们一定会接受的。果然不出所料,首先赞成的,便是妹妹!
    “对,殷老师大概还没有玩过湖中夜景呢!今晚月色既然很好,我们不如乘夜凉去玩玩吧!”
    “阿伟,你真是一个甜心孩子,怪不得殷老师这样爱护你啦!”
    母亲显然是在赞赏我,根本没注意到说话中的含意,谁知叫敏感的小玉听到,她马上面红耳赤起来。
    “我们走吧!”
    妹妹胸有成竹地站起来拉着小玉便跑。小玉似乎还想征求母亲的意向,无奈妹妹不由分说,也未给母亲表示意见的机会,就跨出门去了。
    母亲见妹妹和小玉像一对活泼天真的姐妹般,忍不住地向我笑道:“孩子!你以后可不能在外面再野了,有她两人和我……”
    “说呀!怎么不说了呢?母亲!我要你说!”
    我顽皮地在她面上亲了一下。
    “有她们两个小穴,和我这块肥田,你应该满足了才对呀!”
    “好的,母亲!走吧!”
    “不,我不去了,你去陪她们玩吧!是夜里……”
    “谢谢你!妈!我知道了!”
    小玉对于水上的活动很内行,在我匆匆赶到湖边时,她已经准备好一切,等我往小舟上一跃,小舟已向外滑去,妹妹问我母亲为何不来,我说这是我们的游乐,她是不参加的。
    舟行不久,我便换她操作,及舟到湖心,我把小铁锚往水里一推,停止再进,一面挤向她们二人之间坐下。
    “玉姐!我们三人之中以你最大,我想请你讲一个故事。”
    我笑着说道。
    “你要我讲什么故事呢?”
    小玉见我坐在她们中间,不禁腆起来。
    “随便你好了!”
    妹妹说。
    “不,最好是晕的!”
    我抢着说,一面伸手摸向她们两人的乳房。
    “大伟!你……”
    小玉见我这样放肆,不免惑到震惊。
    “别紧张,我和妹妹已经是老相好了。”
    我打断了小玉的话,抢着解释。
    “那么你……”
    她看向妹妹,心里指我和妹妹是否已经那个了。
    “彼此彼此!”
    妹妹一时不知那来的聪明,竟先我而回答。然后,我们三人都禁不住地笑了。
    我又把手挖到她们的阴户。小玉大概是由于情况不明,所以情潮也来得迟缓,而表妹经我三摸两挖的,此时已熬不住地在流了。因此,我迅速地扯扯她的裤子!
    示意可以来了。
    “玉姐!”
    妹妹一改叫殷老师的口吻,显得亲热而温和地说:“你不会笑我太恶形和急色吧!”
    “华妹!千万别说这种话,我们女性都是一样的!”
    在妹妹褪裤的时侯,我也迅速地解开自己的裤扣,请出小弟弟来。妹妹见如此,把裤子一捞,侧身蹲坐在我的怀中来,也许太心急了,小洞在龟头上一,便像饿急的狗一样,吞没了我全根大家伙,接若便是猛套。这情形,瞧在小玉眼内,如何能受得了,见她不断地咽口水,屁股乱顶,小洞猛夹,夹得我的都手湿了。
    “玉姐!对不起,我要叫了!”
    妹妹说若,便哼叫起来。
    “好妹妹!你尽管叫吧!现在是没有人管的!”
    小玉气喘喘地回答。我更加紧替她挖掘,捏、扣、搓、捻,不一会儿,她也和妹妹一样哼叫起来,小洞拚命地前挺,恨不得把我的手整个吸进去。
    “玉姐!你快准备吧,我快不行了,我完了。”
    说着,又是一阵猛力地套弄,她便发软了!不过,她还狠命的上坐在我的腿上,使我的龟头顶紧她的花心,直到我感觉到她射出阴精,流在我的龟头和马眼上,又从小洞的缝隙流出来,流向我的屁股。此时,我很懊悔我在先前没有把裤子除去,以致弄得我屁股底下湿湿凉凉的,很不舒服。
    “小骚货,我的裤子全给你流湿了,怪难受的!”
    妹妹着眼睛,脸红红地笑笑,起身让位,小玉此时比狗更急,微一贴身,原式不动,急忙向我大家伙上坐下来。大概因为太心急的关系,一下竟然坐滑了,差点没坐进屁股眼里去。折得我的肉茎很痛,而她自己也叫了一声,吓得跳了起来,连小舟也被荡得摇摆不已!
    “你这骚东西,太急了,几乎把我的宝贝给折断了!”
    我忙把身体再躺平,使她套的时侯,更加顺利及深入一些,又说道:“万一折断了,看你们拿甚座东西搔痒!”
    此时,她那顾得了我的骂俏,是一股劲地猛干。
    “唉!玉姐!你们闻到吗?在这湖中心,那来的香气?”
    妹妹奇怪地问。
    “华妹,你猜猜看吧!”
    小玉说。
    “不用猜了,我来告拆你吧!”
    我抢着说:“这是小玉肉洞的香气!”
    “什么?玉姐是香洞?”
    妹妹讶异而又不信地说:“我听到人家骂过臭货的,却没有聪到说过有香洞,玉姐!你能不能给我看看?”
    “当然可以,不过,现在正让他弄!等以后有机会再给你瞧吧!”
    小玉气喘地说。
    在这紧要关头,妹妹当然知道是什么滋味的,所以她不再言语。小王越弄越快,套得我一骨酥麻,酥痒难耐,快感不所地增高。此时,我也想大叫一通,然而,由于妹妹在面前,我怕她受影智,终于忍住了。小玉的洞和妹妹与母亲的是有不同,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小玉的肉洞狭小够味。当她高潮来的时候,我觉得可能还有一会儿的,谁知她一高潮,小洞便猛夹猛拉起来,我被她抽搐得连打冷颤,就不由自主地泄了。
    “华妹!我完了!你快来。”
    “不,我的屁股像坐在水里一样,难受得要命,”
    我抢着阻止说道:“等上岸后,再给你快活吧!现住我脱裤子了,你们可别笑!”
    “我们又不是没见过。”
    小玉倚老卖老地说,及致当我把裤子除掉之后,她忍禁不住地吃吃笑了。虽然在月光下,没有白天看得那么清楚,可是她们仍深深地注视我一摇三摆的大家伙在干着急,咽口水。
    妹妹比较年幼,忍不住地用舌头舔嘴唇,像公狗在舐母狗一样,过了一会儿,她又天真地问道:“玉姐!他头一次玩你的时侯,有没有把你弄伤?”
    小玉妩媚地笑道:“一点点,妹妹,你呢?”
    “我被他插伤了,好几天也没法能动,你看他的肉棒哪像十来岁的人,简直要比真正的大男人还要大一倍多呢!”
    “这就是他和别人不同的地方!”
    小玉笑着,有意逗妹妹道:“不过,你在哪里见过大男人的家伙的?”
    妹妹似乎没有想到小玉会有此一问,所以一时之间被问得害羞语塞起来,后来还是小玉盯的紧,她才说出一段故事来。
    “你别笑我,玉姐!有一天我到屋后山上去牵羊回家,没想到在半路上看到了一对野男女,脱了裤子在一堆草堆中,干这勾当,我一时好奇,就躲在一株大树根下偷看,连羊也不管了!那男的肉棒十足像一根勺柄,又短又小,我现在估计起来,差不多有弟弟的一半,不过很硬,肉棒四周长满了黑漆漆的毛,绝不像弟弟一毛不拔,那男的就因为毛多,所以家伙就显得更短小了,而我的位置,正好又是她们卧倒的脚这头,所以看得更清楚,一颗心蹦蹦地乱跳,因为我见到那女的,阴毛此我稍稍多些,两腿分得开开的,却不见小洞张开口来,倒是穴缝上蓄了一泡亮晶晶的淫水在那儿,见男的用龟头头在小洞口上磨了磨,奇怪?龟头刚朝小穴里一送,小穴的肥肉便滑开去了,见男的再一沉臀,家伙已经顶进去一多半。我下意识地觉得女人的穴,最多能插进两个指头,那么他的家伙比我两指要粗得多了,怎么能插得进去呢?其实不然,那女的小洞好像有伸缩性一般,紧紧地胞着那根肉棒,男的屁股再一沉便全进去了,小洞跟着男的家伙而滑动。进去之后,那男的就弯腰弓背的抽送起来。起初很轻、很慢,那女的好像不过瘾一般,摆动着屁股往上迎合男的胯间互相击,嘴里不断地哼叫。气喘吁吁地嚷了很久,就是不停。我想,男的屁股摆动得已经够快了,谁知女的仍得到不满足。”
    妹妹停下来透了一口气,又说道:“这时,女的越叫越不堪入耳,我听得脸红心跳的,心里兴奋得非常厉害,但仍不愿离开,不一会我感到双腿有些发软,胯间好像有虫在爬,伸手摸换,天哪,哪儿是什么虫爬行,全是自己洞里流出来的淫水,我不禁暗暗感到吃惊!那女的在底下,快活得像发痴的样子,我很想挺身而出,恨不得把那女的拖到一边,让那男的也插插我的小穴,剎剎痒,看看到底有多大的快乐!又过了一会,那女的伸手想按住男的屁股,不要他再动,但男的不理,又急急的抽插了一会,才静伏在女人身上。我想这大概完了,拔腿就跑,谁知我因流水太多的关系,裤子都沾湿了,不方便快跑,连屁股里面的裙子,也湿了一大块,幸好,一路上没有遇见人,要不,才羞死人呢!我一路跑一路想:表哥的家伙,平时垂着,就比那男的租大,要硬起来,还不知有多粗壮呢!凑巧这晚替表哥洗澡,竟不知不觉地把他的家伙给弄得硬起来了,因此也把我吓坏了!”
    “既然吓坏了,后来又怎样和他插起穴来的?”
    小玉急急地问。
    “后来我想,我们女人的洞,迟早都是要被男人插的,所以我想试试看,不过,这时我还不知道,造爱的事情,是这样快乐的!”
    妹妹又咽了一下口水,吸了一口气,才说道:“我当时被表哥插伤了,也没有插得进去,他是知道的!”
    妹妹向我看了看,又说道:“所以我不想再造爱了,谁知事情就是奇怪,我愈是不要去想它,却偏偏想的更厉害,直到第二次,把洞都插散了,才插进去,这时其实是够痛苦的,可是不一会就开始有些快活了,后来他越插越凶,也越使得快活,之后连痛也不知道了,因此,我的小穴也被弄翻了!”
    妹妹把话说完,猛向我扑过来,抓住我就是一阵热吻,把小舟弄得摇荡不已!
    我们的小舟原本早就靠岸了,但我没有惊动她们,因为她们一个讲得有趣,一个听的入神,而我此时又被她们讲得跃跃欲试,于是,我便伸手摸摸她们的小穴,好家伙,连屁股沟和会阴处,全流湿了!
    “快!你们先到院子里去等我!”
    她们两人听到我的话,一滑碌跳上陆地,头也不回地往院子里跑去,我慌忙提着裤子在后面追,连院门也没有来得及关好,便向她们卧着的草地上扑去,急不及待地分开妹妹的双腿,就把大家伙向肉缝里撞,一面用手替小玉挖掘。妹妹就是不行,还没有怎么样交锋,便败下阵来,随即换上小玉,小玉总是令我满意的,当我们双方泄完了精,我便抽出家伙急急离去,因为我没有忘记母亲,此时她还在家里等待我去安慰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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