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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幽禁的文学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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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0-6 00:13:5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放学之后,一如既往地,初绫把书包留在桌洞里,随身只带一本爱看的书,无视整个校园里充斥的因为社团活动而激起的青春气息,低着头默默地走回宿舍。
    在海滨城市K市,沿岸碧海蓝天的新市区独一无二地建有K市头号重点高中K高,它的宿舍床位可谓是一票难求。总共有3000多名学生的K高要求所有学生必须住校,住校生平等地缴纳昂贵的住宿费,但是宿舍条件却按照学生优秀成都做了天壤之别的划分。
    K高的宿舍楼总共有7层,外观似博物馆般庄重朴素,一脚踏进去却仿佛进入梦境般富丽堂皇,这便是被称作“天使之城”的特优生层。每户建筑面积超过200平方米,学生可以自由定制豪华家具,餐饮家政一应俱全,配备千兆网络,离校时有专车接送。总共只有人气投票选出的校学生会长,市委直接任命的共青团总代表,年度累计获得荣誉奖项最多最大的社团代表,和文理科状元总共5名学生住在这一层。
    由此往上,是豪华的2层,典雅的3层,素净的5层,寒酸的6层和不堪忍受的7层。全楼没有电梯,住在上层的学生必须要屈辱地一层层走上去,体会实力与社会地位地差距。尤其是7层,整层只有一个大房间,密密麻麻地排列着3层床位,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设施。全层600多名男女生公用1个厕所和一个盥洗室,除了厕所和盥洗室外没有水电,天知道这些凄惨的学生也是从K市周围各个重点初中考来的高材生。K高因为这项制度而饱受争议,但是强大的学力,奇高的升学率和全球各种竞赛中屡屡夺金的频繁曝光使得它的地位无可撼动。
    K高按照学力分教学班,学生可以根据自己在该科目的学力自由选择听哪个班的课程,所以没有年级之分,考试也是全校统一试题。本来有人以为这样的制度会导致多上了几年学的高年级学生凌驾于低年级学生造成不公,但是实际运行中却总是跳出个把早慧的天才以下克上。
    15岁的文科状元初绫就在此列。
    初绫默默地走着,低着头,齐刘海遮住眼睛,纤细的脸部轮廓透出略带神秘的静雅气息。黑色的长发直垂到腰系,盈盈一握的娇小身躯在随风款摆的长发掩映下时隐时现,白衣蓝裙的校服淡淡地披着,如同在凡间迷路的精灵般,美得让人怅惘。
    如果走在人多的路上,即使只是一个背影,也会引来纷纷侧目。不过初绫仿佛天生就与人气无缘似的,从没什么人的旧校舍中随意地走过去,在旧校舍中活动的文学社等等也几乎没有撞见过她。她在孤儿院长大,没有父母,没有朋友,读书万卷却从不喜欢自我展示,在K高的诸多传奇里面,大抵也是最不平易近人的那一个。
    初绫一言不发地走进灯火辉煌的宿舍,走到灯光柔和古雅,门口装饰着樱花和昙花的自己的房间门前。房间的门牌号是她亲手写的,字迹素净中透着甜美——“夜樱之幻”。
    在这扇门前,她闭上眼睛,有些不舍地回忆着校园中安静乃至无聊的一天,然后鼓起勇气推开了门。
    那个人,已经坐在大厅里等着了。
    那个人是共青团总代表阮江音。
    像团总代这种由上级领导任命的职务,一般都会被那些性感漂亮,开朗阳光的交际花般的女生摘去。阮江音一个男生,虽然成绩优秀,仪表堂堂,但是家境贫寒,在政界没有后台,照理说是做不到这个位置的。
    17岁的阮江音如今算是高3了,他的平步青云,是从一个月前初绫入学并且开始在文科A班和他一起听课开始的。那天他有些走神,一转头便看见邻座专心阅读的少女,正巧窗口吹来的微风吹开了女孩的刘海,阮江音在那个瞬间用掉了大半辈子的感动。
    她的眼睛是淡淡的褐色,深不可测又清澈见底,仿佛忘记了掉落的方向而往夜空深处飘去的樱花,仿佛夜樱之幻,美得惊天动地。
    当天晚上,他夜行到治安混乱的旧城区,购买乙醚和春药,订下应急的打手和黑摩托。第二天放学后,他尾随从图书馆回宿舍的初绫,将她迷昏后灌下春药,拍摄了大量淫乱的照片,找托儿送给高官中的好色之徒,第二天,市委书记傅政雷拍板将阮江音定为这一年的团总代,阮江音也一诺千金般地把初绫14岁的处女之身送到了傅政雷指定的酒店。
    于是,阮江音成为了傅政雷的亲信,他们安排初绫在傅政雷直接管辖的K大做兼职的图书管理员,每天由阮江音负责把人送去,傅政雷则在图书馆顶楼的藏书室安排了密室,并威胁初绫如果不从便把之前拍摄的淫乱写真全部公开。
    所谓的真实,往往就是这么简单得让人嫌弃。这样的生活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了。傅政雷虽然好色,不过毕竟一把年纪了,即便是泄欲也不是太过激烈。加上人慢慢地变老,也开始懂得怜惜和照顾她,又总是毫不吝啬地给出大笔的零花钱,初绫已经慢慢开始接受了。
    当傅政雷没有需求她的时候,她就留在K大的图书馆看书,有人询问时就作为图书管理员帮忙,看书累了索性就睡在密室里。对她来说,图书馆深处的那个密室比起这个复杂黑暗的光鲜住所,有时更有家的感觉。
    这么想着,初绫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对人模人样端坐在自己床上地阮江音说:“去温车吧,我换一下衣服马上就走。”
    阮江音没有动。
    初绫稍微抬了抬头,齐刘海挡住了疑问的眼神。
    “直接换衣服。“阮江音如是说。
    初绫一时没有想到阮江音的意图,她抬起头平视着端坐的阮江音,薄薄的头发后面,樱花色的瞳孔泛着微光。
    距离上次看到这双眼睛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阮江音暗自佩服自己的定力非凡。
    ”快点换衣服。“
    阮江音的表情和声音丝毫没有变化,还是平时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但是他想要什么初绫大致也已经明白了。
    ”不可能的。“她淡淡地,有些疲惫地说。
    阮江音迅速地站起来,大步走到初绫面前。她还没有来得及思考和反应,阮江音抓住她的长发,逼她扬起脸来,然后忘情地看着那双从初见起就辗转难忘的眼睛。
    阮江音闭上眼睛,初绫美得摄人心魄的面孔历历在目,他把因为欲望而燥热的嘴唇凑了上去。
    初绫侧身躲开,不及她有任何动作,阮江音用力扯着她的头发,然后用膝盖重重地踢向她的小腹。
    开始仿佛只感觉到微微地震动,紧接着剧痛袭来,身体整个瘫软下去。
    “啊……”
    初绫连喊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蜷缩着倒在地上,眼睛里溅出泪花,灼热的痛感从小腹蔓延到下体,那里颤抖着渗出汗珠。
    阮江音把颤抖啜泣着的少女横空抱起,十分粗暴地丢在床上,然后架起她的双臂强迫她跪坐起来,少女弱弱地喘息着,软软地靠在他身上。阮江音急不可耐地甩掉学校制服的皮鞋,跳到床上,铸铁大床柔软的床体因为他结实的身躯下陷了好一块,少女向刚才依靠的方向倒下去,娇小的身体摔在地上,校服裙子也翻了下去,纤细白皙的双腿搭在床上,颤抖着试图并拢,但是两腿之间仍然漏出一条窄窄的缝隙,依稀可以看见白底浅绿色树叶图案的内裤。
    “把腿分开。”阮江音命令道。
    少女呻吟着侧过身,薄薄的长发遮住了面孔,双腿从床上滑落下去,柔弱而坚定地并着。
    阮江音没有说第二遍,他俯身趴在床沿上,抓起少女的一只胳膊,几乎是轻而易举地把她拉起来,然后重重地丢回到床上,抓住少女尚未发育完全的微微隆起的胸部,恶狠狠地掐了下去。
    “啊!……啊——”
    少女在剧痛下喊了出来,拼命的挣扎着,但是很快因为气力不支而暗哑和瘫倒下去。肌肤被汗水浸湿,像蘸了露水的丝缎一般,白皙地几乎透明,又因为疼痛而泛起粉红。
    阮江音依次扯碎少女的校服衬衣,胸罩和校服裙子,少女挣扎着抓过被子试图遮挡身体,当少女的双手抱着被子蜷缩在胸口的时候,阮江音直起身子,用手肘对准卵巢的位置用力砸下去。
    少女发出一声哀求般的嘶哑的呻吟,终于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凌乱而一动不动地歪倒在床上,几乎失去血色的樱唇吐出气若游丝的娇喘。
    这样,猎物就算是捕获了。阮江音以胜利者的姿态挺身下床,走到厨房里,寻找可以调教到手的猎物的工具。
    初绫不知道自己是因何而醒来的,是从小腹深处的卵巢蔓延开的灼痛,还是从微微润湿的阴核处传来的痒苏苏的快感,或者说她前世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罪,非要清醒着承受这种屈辱——折磨了她整个下午的施暴者,此刻正俯身舔着她的私处。
    一个多月以前,她在傅政雷那里失去贞洁之后,那个邪恶而温柔的中年男人也是这么俯身舔着她的私处,用泄欲之后有些疲惫的舌头一次一次地抚着她稚嫩的小穴周围那些粉红色的小伤口——那是因为未发育完全的性器太小太嫩被过大的成年男子的阴茎强行插入导致的撕裂创。
    傅政雷并不是那种善于挑逗女人的男人,他的舔拭与其说是口交,更像是泄欲之后疼惜的安抚。而每当他那么做时,他总是感慨于初绫的体香,从头发到脚趾,还有一般女子往往有些腥臭的阴部,全都是淡淡的栀子花般的清甜味道。
    这份香气和那个男子,现在简直像是一段沉润的恋情一般,成了遥不可及的迷梦。眼下舔着她的私处,占有着香气和蜜汁的,是比那个疲惫的中年男人疯狂和残忍得多的野兽。
    野兽时而用灵活的舌尖挑逗,时而用燥热的舌面摩擦,有时忽然用牙咬住,她痛得快要晕过去时又松开牙齿,用湿润柔软的舌头背面安抚。和只知道抽插和释放的傅政雷不同,野兽俨然把她的阴核当作一个美妙而廉价的玩具,毫不怜惜地玩弄着。
    被反复地折磨和安慰了十几分钟,初绫再也无法忍住呻吟,就在屈辱的娇喘中传出第一声呻吟的时候,从颤抖地阴道口涌出一股剔透的温热的汁液。
    她从未体验过如此震撼的高潮,如此痛苦地高潮。
    初绫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在她昏迷的时候,阮江音给她擦洗了身体,换上了浅绿色和浅蓝色薄纱的睡裙,她的长发被梳得顺顺地,静静地伏在身体左侧,右侧的床头柜上点着琥珀色的夜灯,房间大灯关闭,窗帘也已经拉上,如果不是在剧痛中痉挛着,还在滴落着掺血的爱液的下身,初绫也许会以为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
    实际上它确实是一场噩梦,只不过它是真的,而且不易醒来。
    “你醒了啊。”阮江音不耐烦地说着。他就躺在初绫的旁边,右手跨过她的长发压着她的左胸,探着她弱小急促的心跳。
    “刚才玩得有点过了,非要继续的话可能会猝死。”阮江音丝毫不带感情地叙述道。
    他的猜测是正确的,初绫的心脏十分弱小,随时都有可能心力衰竭。而阮江音刚才所说的比较过头的玩法,是将切牛排用的锯齿餐刀插入她的小穴,然后用刀刃按压小穴上壁的G点。
    当刀刃嵌入G点的嫩肉时,阮江音在刀柄上绑上搅拌咖啡用的电转机,打到最大档位,让转机的引擎带动餐刀震动。蘸着阴道口流淌出的血水和爱液,阮江音用右手刺激着敏感的阴核,左手和嘴巴则极其温柔地抚慰着新芽蓓蕾般的乳房,没多久初绫就再次高潮,阴道收紧时夹住了刀刃,剧痛之下她再次晕厥。
    为了防止初绫休克,阮江音给她做了标准的人工呼吸,结束后却并没有松开她的嘴唇。她小小的嘴巴就像身体的其他部分一样柔软清甜,丁香小舌温润无比,又薄又软宛如樱花的花瓣,阮江音想象着这小小的花瓣舔着自己阴茎的画面,阳具胀得几乎要裂开。他掐住初绫的脸颊,淡粉色的唇瓣顺势微启。阮江音粗大的阴茎只能插入头部的一小段,但是温暖柔软的触感如梦似幻,他有些惊讶,但是无法抗拒地射精了,浓浓的精液有的灌进少女的咽喉,大部分则顺着嘴角淌下来,挂在秀丽的长发和纤细的香肩上。
    阮江音远非怜香惜玉之人,梳洗和休息不过是为了能好好地享用终于到来的正餐罢了。
    阮江音趴在初绫的身上,用壮实的膝盖压住初绫的细细的指尖,再次膨胀起来的阴茎气势汹汹地顶在初绫那素净无毛的淡粉色的阴唇处。而此时的初绫早已只剩下娇喘和呻吟的力气,她柔弱而芬芳的呼吸刺激了阮江音忍无可忍的欲望,他一下子把阴茎插到了底,坚硬的肉棒强行顶破了子宫口,硕大的龟头霸道地冲进子宫里,落樱色的血水和不断分泌出的爱液一起慢慢覆盖了整条阴茎,又顺势流到睾丸和床上。
    初绫的阴道吮吸般地收缩着,创伤的嫩肉紧紧地包裹着阴茎,因为疼痛而颤抖蠕动着,阮江音奋力抽插了两下,紧紧地顶着初绫的耻骨,把滚烫的精液射满了小小的子宫。初绫的脸颊泛起潮红,已经十分虚弱的身体仍然忍不住弓起来,收缩的子宫壁挤出精液,洒得到处都是。
    阮江音把挂满精液的阴茎强行抽出来,强行插入初绫因为多次高潮而无法闭合的小嘴,她的小舌和吐息让他再次兴奋起来。
    他用更加胀大的阴茎再次贯穿了她的小穴,忘情地一次次地抽插着。每一次,他都要把阴茎完全拔出,然后一插到底,被撕裂受伤的嫩肉一次次地被更加粗大的龟头挤压和摩擦,却带给她更大的刺激。她的眼神逐渐变的迷离,原本白皙微凉的身体在温热中泛起粉红色的晕湿,每一声娇喘都夹杂着仿佛能够唤走灵魂的甜美呻吟。他每抽插几下,她就会颤抖着弓起身体迎来高潮。当他快要释放时,他俯身吻上她含苞待放的唇瓣,宛若云山与纷樱际会,他感动得几乎落泪,喷涌而出的精液仿佛倾诉着平生的不齿和辛酸,填满了子宫和阴道之后仍不断跳动着射出来。而她的支离破碎的身体仍然暖暖地包容着他,她的屈辱沉默的嘴唇仍然亲吻着他,她的眼睛脉脉地望着他,还是那一抹浅浅的褐色,美的惊天动地,仿佛夜樱之幻。
    那一刻,他终于释然。
    谢谢。抱歉。
    第二天早上,阮江音早早地起床,向傅政雷的妻子,市委纪检部门的高官艾丽呈递了之前偷拍的初绫与傅政雷的性爱图片和视频,并向学校宿舍的家政人员透露昨晚隔壁的初绫的房间传来噪音影响睡眠。初绫入院治疗一周后返校即遭开除,阮江音随即成为文科状元。艾丽竭尽所能地报复,傅政雷很快被双规,高大英俊的阮江音适时的安慰了艾丽,在市政府招商办公室做底层文员的阮父被破格提拔进入市委,阮江音的妹妹阮河音则作为团总代住进了初绫的宿舍。
    无家可归的初绫,成为了K大的全职图书管理员,被幽禁在往昔的密室里,就像在凡间迷路的精灵,挥着翅膀,挂着锁链。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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