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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牧云求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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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7-12 00:15:1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落凤岛,听涛别院。
    武圣牧云求败走入秘室,跟在他身后的是身心受创、步履蹒跚的梵剑心。
    “人我带我来,是不是她。”牧云求败步入白霜所住的房间道。梵剑心房间里立着一个一个身穿的白衣美貌少妇,神态样貌与白无瑕有几分相似。梵剑心顿时有些紧张,她预感到眼前之人极有可能是白无瑕的母亲白霜。
    正思量间,梵剑心突然胸口一窒,一股强大的精神力量向她袭来。对于同样的力量她当然再熟悉不过,虽然身体虚弱,但仍凝聚起心志,将这股力量挡了回去。
    刹那间,白霜神情激荡,美眸晶莹流动竟隐隐似泛起泪光。半晌她才克制住情绪问道:“你是双生之门里出来的?她竟能打开双生之门!”
    梵剑心一怔,这个秘密只有从双生之门中跟着白无瑕出来的人才知道,而且这是五年前的事,她又是如何知晓。
    “小姑娘,我想你应该猜到了。我是白霜,是无瑕的母亲。我知道无瑕准备攻打这里,你是她派来的吧。”白霜急切地道。
    梵剑心看看她又看看身旁的牧云求败没有作声,虽然她可以断定眼前的女人正是白霜的母亲,但身在敌营她不得不小心谨慎。
    “我明白你的处境,你不需要回答我任何问题。”白霜虽然很想问问她,无瑕现在怎么样了?过得好不好?但她是极聪极慧之人,知道当下她即使相信自己是无瑕的母亲也不会多说什么。
    “你在岛上一定受了很多苦吧?你才多大呀!真是难为你!”白无瑕走到梵剑心的身边轻轻抚着她的秀发柔声道。梵剑心神情憔悴、衣衫褴褛,裸露在衣衫外的身体青紫色的伤痕累累,着令让人心生怜惜。
    听到白霜的软言细语,梵剑心胸膛一热,泪水禁不住淌落下来。她的泪不仅仅是为那地狱般磨难,更是为夏青阳而流。自己不怪他,但却依然止不住的伤心。
    白霜也禁不住黯然神伤,她也经历过地狱般的日子,知道这伤有多痛。“牧云,你给她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休息,不准让人再侵犯她。”白霜对着牧云求败道。
    “我知道,跟我来。”牧云求败沉声道。
    牧云求败带着梵剑心离开后,白霜依然胸潮起伏不能平静。无瑕冒奇险来营救自己,一个做母亲的怎么不为之而高兴。但魔教实力庞大,即使无瑕打开以双生之门,实力提升不止一个级数,但要攻打落凤岛依然极其危险。不知为何,白霜心中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就象一个梦魇怎么也挥之不去。
    牧云求败安顿好梵剑心后又回到了房间,他神色凝重似也有极大的心事。
    “牧云,你怎么看。”白霜神情焦急地问道。
    牧云求败苦笑了几声道:“你也知道,这八年来我已经远离教中事务,虽还挂着个武圣的名头,但实际和你一样都是被囚禁在此。我知道的也不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极道天使实力绝非一般,不然岛上不会这么如临大敌。”
    “那你觉得这一战谁胜谁负?”白霜明知牧云求败知道的也不多但依然追问道。
    “不好说。除非你说的那个双生之门中隐藏着超乎人类想象的力量,除非有象你一般拥有精神力量的人多得数不计其数,那才有可能。”牧云求败道。
    “刚才没问问那个小姑娘,象她一样的人有多少,但我估计不可能太多,有个几十个最多了。”白霜道。
    “如果只有几十个那就悬了。”牧云求败说得还算保留,以他对魔教实力的了解,这一仗白霜的女儿能赢的可能很小。
    “那怎么办?”白霜焦急地道。
    “我们除了静观其变还有什么办法。”牧云求败无奈地道。
    “如果无瑕一旦失利你能救她吗?”白霜问道。
    牧云求败没有作答,他眉头紧锁似在思考什么问题。
    “我在问你,你听到没有。”白霜嗔道。时间有着巨大的魔力,八年的囚禁生活让白霜改变了很多,不仅精神力不大如从前,连刀剑般的锋芒也已褪去。面对困境,白霜首先想到不是以自己的力量去战胜敌人,而是向依靠之人寻求帮助。
    牧云求败再度苦笑,半晌才缓缓地道:“教里应该已经知道此次攻打落凤岛的是你女儿,八年了,黑帝对我的忍耐已到极限,这一次我想他不可能再忍了。
    我想他们可能会问我要人,所以不是我能不能救你女儿,连保不保得住你都是个问题。“
    “那怎么办?”形势如此严峻,白霜不由更加担心。
    “要从我牧云求败手中要人也不是那么容易,就算来了个神煞罗西杰,我量他们也不敢动手。”牧云求败豪气万丈地道:“他们真敢动手,大不了战一场,死则死矣也没什么好怕的。”
    “我倒也不怕死,只不过真的看无瑕一眼。”白霜神情虽然黯然眼神中却透着渴望。
    “要不你早点休息,今天我就不睡这里了。”牧云求败道,气氛很是压抑但他也不知该如何劝慰。
    “你还是陪陪我吧,我心里闷得慌。”白霜抓住了他的手道。
    “好!我不走。”牧云求败张开双臂抱住了她。丰满的双乳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一股热流涌动起来。自己怎么会如此疯狂地爱上她?这个问题牧云求败也无法回答。起初可能是迷恋她的绝世容颜,但慢慢地就爱上了她整个人,为她醉,为她痴,甘愿为她死而不悔。
    因深爱而生的欲望如同罂粟,绚丽迷人,哪怕只品尝过一次此生就无法抗拒她的诱惑。在这黑云压境,生死难测之际,欲望如似弥散的云雾更似汹涌的潮水般不可遏止。
    白霜缓缓地宽衣解带,仪态之优雅犹如高贵的女皇。老天对她既残酷却也有慷慨,残酷是的在让她经历无数,而慷慨的是让时间放慢了脚步,让岁月沧桑无法侵蚀她的绝世容颜。
    四十多岁对于大多数女人来说,已经不再有诱惑男人的资本,但白霜却不然,随着衣衫缓缓的滑落,曲线优美的身体裸露出来,冷若冰霜的容颜开始融化,让人在触摸到冰冷的同时却又感受到她内心的炙热。
    很多人无法理解一个帝王可以爱美人不爱江山,一个当世强者可以冲冠一怒为红颜,那是他们没有遇到过真正的绝色之人,或者即使是遇到过却不懂得欣赏。
    什么是绝色之人?容貌身材不是评判的标准,因为这必定无可挑剔,绝色之人必需要具备独一无二的气质。
    白霜人如其名,其冷若冰霜、艳若桃李的气质足以颠到众生,但而更具诱惑的是在冰雪下却是一座火山,当冰与火两种截然不同的东西完美融合,其呈现出来的美是无法想象,也是无可抗拒的。拥有两种截然不同气质又能完美融合的女人才称得上是绝色中的绝色,就如冷雪那种圣洁与淫荡的融合让青龙雷破沉迷,再如解菡嫣,惊艳与自然两种也不能统一的气质结合在一起,让神霄星君尹紫阳不由自主地喜欢上她。而白霜则用冰与火征服了魔教一代武圣牧云求败。
    望着白霜,牧云求败心神激荡,虽然白霜已经接受了他,但或许因为矜持或因为别的原因,她很少似今天这样主动。相比喜忧参半的白霜,牧云求败则是忧多于喜。他自问自己有没有能力保护白霜,心中却没有答案。他虽武功盖世,但毕竟是血肉之躯,在机枪、大炮进攻下纵有通天武功也是枉然。虽然有条秘道直通大海,但即使逃出去在茫茫大海上也是凶多吉少。他最后的依仗的是黑帝说过一句话:“有一天我要你死,必会亲自来取你的头颅决不会假手于人。”如果不用热兵器,凭着罗西杰、雷破决不可能生擒自己,即使阿难陀来了也做不行,要自己战到力竭,岛上的高手至少折损一半以上,此时大敌当前他赌他们不敢。想到这里,牧云求败心定了些,抬眼望去白霜已一丝不挂立在自己的身前。
    牧云求败刚想迎上去,白霜却走过来推着他让他坐在了椅子上。牧云求败有些疑惑,而白霜则轻巧地跨坐在他腿上,纤纤玉指按着他的胸膛一颗颗解开他衣衫的钮扣。虽然内心接受了牧云求败,但只是被他的痴情所感化,并不代表爱上了他,她这一生除了景浮生不会再爱上其它人了。所以在两人欢爱之时,在理智没有被欲望之潮吞没时,她还是表现得有些被动和矜持。
    她知道牧云求败希望自己能够更主动一些,但自己总也没遂他的愿。而此时,危机降临,牧云求败所表现的担当让她为之动容,不知为什么她心里总有些不好的预感,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会失去这个男人的庇护,或许他会死,或许自己会死,或者自己会再度遭遇残酷的命运,所以今晚她决定敞开心扉,给他多一些快乐,这样在真的离别的时候会少些遗憾少些忧伤。
    绝世强者牧云求败此时就象一个听话的孩子,一动不动地任她脱去了衣服,柔软的玉手轻轻拂过结实的胸膛,一阵阵如万千蚁虫爬行般酥痒让他神情大变,几欲哼出声来。看着牧云求败似热锅上蚂蚁般的神情白霜有些哑然,时此今日她也无法理解为什么身为武圣的他一见到自己再无一代高手的风范。看着他这副模样白霜决定再戏弄他一下,她捧起自己丰满白皙的乳房缓缓地低下身,用乳尖代替了手指在他胸口轻轻地游走起来。
    眼前白霜做出如此挑逗性的动作,牧云求败激动得身体微微颤动,好在他毕竟是一代高手定力过人,虽然已处于亢奋状态却依然能端坐不动。虽然白霜看上去最多只三十多岁,虽然老天对她格外慷慨,但毕竟她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是凡人总会慢慢老去。如果纯粹世俗评判美丽的标准来衡量,虽然白霜丰盈的双乳依然保持着很漂亮的形状,但肌肤的色泽和弹性已不能和冷雪这样年轻少女的乳房相比。但美并没有绝对的标准。因为有爱,在牧云求败眼中那紧贴在自己胸膛的双乳是世上最美的艺术品。
    白霜轻笑着放开了自己的双乳,她在牧云求败蹲了下来灵巧地解开了他的皮带,温柔地脱去了他的裤子,早在白霜宽衣之时牧云求败的阳具早已坚硬如铁,此时脱去束缚后就似长枪一般直挺挺地刺在半空中。白霜带着笑意地瞄了瞄那粗硕的阳具,纤纤柔荑交错将其轻轻地握住。
    牧云求败流露出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看着笑意盈盈的白霜,这么多年来了,他多少有些了解她,也猜到了她的用意,自己的一片痴心多少有了些回应,这不禁让他扫去心中的阴霾。
    白霜开始用一种极为复杂的手势开始爱抚起他的阳具,牧云求败先是一怔,随即胯间传来的巨大快感令他又一次挤眉弄眼差点哼叫起来。牧云求败不是没用手打过飞机,在白霜接受他之前,他打了好几年的飞机。但他没想到同样的事情,在自己手中就是直上直下,纯粹是欲望的发泄,而此在白霜手中做来,就是一种极致的美,甚至可以称为一种道。
    她的双手似蝴蝶飞舞,不仅仅用掌心,手背、指尖、指背、指弯等等都以不同的姿势与方式爱抚着他挺立的阳具,无论是抚、撞、顶、弹、勾,每一次触碰都让牧云求败有灵魂出窍般的欢愉。
    这可不是什么情人眼里出西施这样的主观感受,这的确是白霜所掌握的高超技术。如果纯粹就性爱技巧而言,不要说在落凤岛就是放眼天下也没几个人能够和白霜相比。在被调教成性奴的岁月里,浦田绝狼改变的不仅仅是她心理与身体,在魔鬼般的训练中,为女儿能活下去、能不被伤害,白霜掌握了无以伦比的性爱技巧。
    就如此时白霜所做的,是由全日本最着名的手技师风间小夜所授,很快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两人进行了一次对决,第一项比的是速度,五分钟内谁让男人射精的数量多为胜,白霜以十五比十三胜,风间小夜不服说白霜容貌占优,于是两个都穿着厚实的衣服蒙上脸再比了一次,白霜以十四比十二胜,这让风间小夜无话可说。第二项比的是美感,浦田绝狼找来了五个全日本最资深的风俗店大佬进行评判,最终结果四比一,还是白霜胜。风间小夜还是不服,她不相信一个才学手技不到半个月的人能够超越在此道浸淫十年的自己。最后一项比的是愉悦度,她们同为五个男人手交,风间小夜竭尽所能最后还是以二比三落,她不得不心服口服,在离开时向白霜深深一拜,盛赞她是此道的天纵奇才。无法想象当年才二十岁出头的白霜听到这样称赞时的心境,时隔二十多年白霜终于走出阴影,只有走出阴影她才会在此时此刻用上过去用所学会的那些技巧。
    短短不到一分钟牧云求败有了要射的冲动,他虽也四十多了,但因为武功高绝体力依然在巅峰状态,他对自己的性爱能力向来也十分自信,虽然当白霜激情如火时也有控制不住的时候,但现在还是前戏,被她小手摸两下还不到一分钟就射,他是肯定无法接受的。牧云求败心思急转,如果用上真气可渡过这一危机,但他和白霜做爱从没用过真气,这样虚假的强悍他从来不屑使用。
    正当牧云求败纠结之时,白霜的动作悄然作着变化,虽然依然纷飞不止但却一直让他的亢奋状态处在了临界状态,快要射了动作就慢了下来,热度稍稍退了一些挑逗却又刺激而刺激。牧云求败虽然沉醉其中,但毕竟是一代人杰,很快了解到她掌控着自己的欲望,于是他不再尴尬满心幸福地享受着那份极致的欢愉。
    白霜打定主意今天要竭尽所能让他快乐,虽然不可能用上自己所有学到的东西,但至少不止这些。在确认他已经充分享受过手技所带来的愉悦后,白霜用手撑开了他的双腿,赤裸的身体挨靠近了他,姿势也由蹲变跪。白霜抬起头望着他,在他茫然之时,双手按在了丰盈的乳房外侧,身体紧紧地贴了过去,硕大的肉棒卡在了巍巍雪峰幽深无比的缝隙间,白霜推动着双乳慢慢地将肉棒包裹进了自己的乳沟中。
    牧云求败脑袋轰然作响,幸福与欢愉象潮水般汹涌澎湃。开始他以为白霜想的是口交,虽然她从没主动为自己口交过,但在他的或明或暗的请求下她还是吸吮过自己的阳具。但他万万没想到白霜会这么做。牧云求败与白霜在最初的那段时间里并不存在爱只存在着恨,作为一个魔教之人征服女性必定用的是暴力,牧云求败当然也不例外。在他奸淫白霜的的过程中有多次乳交,当然抓着她乳房的肯定是自己。或许白霜对他这一举动特别反感,在接受他之后有一次他尝试着这么做,结果白霜变了脸色,尔后他不敢再做这样的尝试。
    牧云求败看着白霜的眼睛,他想她终于彻底原谅了自己在两人相识之初所犯下的罪行。其实牧云求败是想多了,在内心接受他那刻起白霜已原谅了他,不原谅他的话又怎么会与他同床共眠。
    那次神色大变主要是因为白霜想起了那段被调教成性奴的惨痛回忆。相比手技浦田绝狼对乳交的要求更高,因为调教才刚开始不久,痛苦还没有变成麻木,耻辱依然无时无刻不噬咬着她的心灵。而用手为男人服务与用乳房为男人服务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后者的接受度比前者困难许多。
    正是因为达不到浦田绝狼要求,幼小的白无瑕受到了伤害。那是第一次女儿在她面前受到比较严重的伤害,虽然之后也有类似的伤害,但因为那是第一次记忆特别深刻。传授乳交技术的依然是全日本最着名的技师,但在考核时她失败了,几个风俗店的大佬纷纷亮出了红牌。浦田绝狼并没有惩罚她,惩罚加诸到了白无瑕身上。
    白霜哭着请求浦田绝狼再给她一次,浦田绝狼答应了,但心神已大乱的她又如何能过得了关。白霜一边哭着一边用美到极致的乳房夹住那些大佬的阳具,哀求他们亮出绿牌,但最终依然以失败了告终,白无瑕受到了更加严厉的惩罚。
    白皙柔软地乳房紧紧夹着牧云求败的阳具似波涛一般汹涌起伏,这又让牧云求败有了射精的冲动。白霜依然极其精准把握住了他的感受,就象方才那样一直让他的欲望在巅峰边缘徘徊。
    “吻我。”跃动着的白霜身体也开始热了起来。
    牧云求败闻言低下头,两人的嘴唇紧紧贴了一起,舌头也缠绕在一起,火热火热的肉棒依然深深地埋在那无比深邃的乳沟中。
    第二节、白龙鱼服4
    太平洋,多米尼号邮轮。邮轮为六万吨级,从外表看与普通豪华邮轮没什么区别,但经过改装后有很强的作战能力。多米尼号是极道天使进攻落凤岛的部指挥部,组织的精锐成员日夜忙碌进行着战前的准备。
    顶层甲板平台,在落日余晖中,白无瑕扶着栏杆眺望着远方。海的尽头,火烧般的云彩神奇莫测变化万千,极致的幻美不禁让人感叹面对浩瀚的天地,人是那么的缈小,而命运却是如此的无常。
    少年时的白无瑕命运多桀,曾为救颍浵被宵小猥亵,更为营救母亲而向男人敞开身体,虽然侥幸没有失贞,但承受的屈辱与痛苦难以想象。后来她虽然获得母亲留给她的数亿美金,但仅凭这些钱哪怕她是天纵之才,在短短的数年间,不要说撼动有数千年根基的魔教,就是和一些实力深厚的黑道对抗也力有不逮。
    在白无瑕快要绝望时,一个传承千年的神秘组织找到了她,承诺她只打开四扇门,她就将成为这个组织的新一代主人,而且每打开一道门,她就可以拥有这扇门里所有的力量。
    通过两次尝试,白无瑕打开了第一道黑暗之门,她拥有了分布在全球的二十八个顶级杀手组织,这些杀手组织的实力超乎她的想象。
    第二道是静寂之门,白无瑕很顺利通过了试练,于是她拥有了数十个与自己一样具有精神力量的超级战士。
    第三道是双生之门,这一次试炼困难程度超越她的想象,白无瑕接连失败了多次,在最后关头她迸发出巨大的潜能,终于通过了试炼。双生之门内蕴藏的能量难以想象,全球二百多个商、政、军界的地位显赫的重要人物竟然是这个神秘组织的成员,白无瑕挥手之间可以调动上百亿的美金,只要她愿意甚至可以改变一个国家的命运。而且这些成员大多在超级大国美国,从某种程度上说,她在美国的根基要比魔教和凤更加深厚。
    白无瑕挑战过最后一道虚无之门的试炼,但试炼都还没正式开始她就失败了。
    虽然还有一道门没打开,但她已经拥有了前三道门的力量,白无瑕觉得已有足够的实力向魔教挑战,等待了八年她已经不能再等了。
    魔教是敌人,但她对另一个神秘组织凤也没什么好感,原因是她在年少时曾有求于凤,但却被冷漠拒绝。虽然没什么好感,但毕竟双方的阵线是一致的,所以她试图通过蓝星月对凤有更深入的了解。这虽是她留下蓝星月的最初理由,但事后所发生的一切也是她始料不及的。
    因为没有打开最后那道门,所以白无瑕尚不是那个神秘组织的真正主人,更对这个神秘组织不甚了解。这个组织是什么时候建立的?组织的教义又是什么?
    她都不知道。而且从几次的试炼来看,这个组织甚至有很大的邪恶成份存在。
    第一次试炼的失败,她被那些杀手组织的首领凌辱了一天一夜,虽然没有被夺去童贞,但他们用在自己身上的那些手段让她一想起来就毛骨悚然。而双生之门的试炼的邪恶程度更是超乎白无瑕的想象,为了通过试炼,她以精神力量十倍百倍的催化肉欲,在试炼结束后,白无瑕对欲望的渴求甚至不亚于当年被调教成性奴的母亲白霜。
    时至今日,白无瑕还是处女,但除了那短短几十公分的阴道,她美丽的身体已经被很多男人欣赏过、狎玩过,就连菊穴、乳沟甚至嘴巴里都灌满过男人污秽的精液。曾几何时白无瑕为坚守住自己的童贞而竭力抗挣,但后来她却厌恶自己仍是一个处女。要不是那个引领她进行试炼那个象老巫婆一般女人说过:想要打开最后一道门必须是处子之身,白无瑕说不定会用假阳具狠狠地捅进自己的阴道,把那张代表纯洁与贞操的薄膜撕得粉碎。
    肉欲是人的本能,在某种程度上就象毒品,一旦上瘾就很能控制。在通过双生之门的试炼后,白无瑕一直被强烈的肉欲所困扰。虽然可以通过手自慰得到缓解,但却治标不能本,在夜深人静之时总辗转难眠。
    后来,从静寂之门出来的凌梦蝶进入了白无瑕的视线。凌梦蝶第一眼看到白无瑕就生出愿意为她生为她死的冲动,但白无瑕高高在上,她只能将这份仰慕和爱深埋在心底。白无瑕早看出她的心思,对于凌梦蝶虽然谈不喜欢但也并不讨厌,但当肉欲不能用自慰抑制的时候,总得尝试别的方法。
    当白无瑕把她叫到自己身边,凌梦蝶对这忽如其至的幸福不敢相信,但当白无瑕发生她竟是个双性人的时候开始犹豫并准备拒绝之时,凌梦蝶当即拨出匕首刺向自己的胸膛,白无瑕出手制止了她,面对一个愿意为自己死的人多少会有些感动,她最后还是让凌梦蝶留了下来。
    白无瑕对于凌梦蝶,纯粹是一种肉欲的需要,如果要说情感最多是为世上有一个爱自己人欣慰罢了。而对蓝星月,白无瑕的感觉则要复杂得多。
    凌梦蝶是自己的下属,而蓝星月不是,她和蓝星月有过一次比试,虽然自己胜了,但对她的身手英姿印象极为深刻。在恋爱中对等与不对等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就象老话说的门当户对,而凌梦蝶显然资格不够。
    凌梦蝶虽然也很漂亮,但与蓝星月相比,无论相貌身材还是气质都要略逊一筹,人都对美有一种向往,白无瑕也不例外。蓝星月身上有一种很殊的飒爽英气,看到她白无瑕就会想到自己,小的时候也有很多人也说她英气逼人。在母亲被掳后,从自己为了筹钱给颍浵治病而被一个叫钱日朗的男人摸过胸脯开始,她觉得那种傲然英气已荡然无存。岁月流逝,看到你过去的影子,触摸着曾经宝贵却又失去的东西,谁能不为之而心动。
    因为过去有太多的男人污辱伤害了她,白无瑕对男人极为厌恶,所以她选择了以为是女人的凌梦蝶,但蓝星月才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女人,而凌梦蝶不是。每当她看到凌梦蝶跨间那个怪异的东西心中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烦闷感。
    或许在蓝星月破处前,白无瑕多少还有因为往事带些报复思想,但当她看到蓝星月点点处子落红之时,她真的心动了。自己虽然还是处女,但她觉得自己已经污秽不堪了,但蓝星月纯洁得象张白纸,她渴望拥有那份纯洁。
    ◇◇◇
    洁白的亵裤顺着大腿、膝盖、小腿、足踝直至离开解菡嫣的身体,鳄神贝塔克将脱下的亵裤凑到了自己的鼻子上使命地勐嗅,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他断定那是她的体香处女的体香。于是他捧着亵裤抬起头,一脸傻傻地问道:“你是处女吧!”
    突兀之极的问题、白痴一般的神情让解菡嫣彻底无语,她又羞又怒俏脸涨得更加绯红。虽然她已不是完壁之身,但毕竟依然是情窦未开的少女,突然间被问了这么一个露骨之极问题谁都会脸红的。
    解菡嫣本容颜绝世,此时加上少女特有的羞涩更是美得不可方物,贝塔克白痴般的表情程度剧烈加深,他继续嗅着手中的亵裤喃喃自语地道:“我太幸运了,我太幸福了,我竟然开了凤战士的苞,破了凤战士的的处,他妈的,我要疯了,我快要疯了。”
    看着眼前这个白痴加野兽的男人解菡嫣实在忍无可忍地叱道:“你少痴心梦想!”
    “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你不是处女!我不信!不信!”贝塔克倒也没疯只是实在太兴奋了。
    “我不是!”解菡嫣实在看不惯他那种得意洋洋的嘴脸。
    “我不信!打死我也不信!”听了她的话贝塔克象被泼了一盆冷水总算从白痴状态恢复过来。
    解菡嫣用冰冷地眼神看着他,这般无聊更无耻的问题她不想再有任何回应。
    她的不屑和冷漠打破了贝塔克的自信,他急切地大声道:“把电筒拿来,给我照着,老子要亲自检查。”
    贝塔克其中一个的手下从腰间取出超高亮度的氙气强光手电,一束令人目眩的白光射在解菡嫣的私处。
    “把她的腿拉开一点。”贝塔克命令道。抓着她双足的两个黑衣人各自向后退了几步,修长而匀称的双腿犹如剪刀一般分向两边,迷人的私处更加无遮无挡地坦呈在光柱之中。因为双腿分开超过了一百度,贝塔克索性席地而坐,硕大的脑袋刚好与双腿交汇处齐平。他将双手来回搓揉了几下算是热身运动,然后凝神聚气举起双手,两只手都是三指蜷缩,食指与拇指伸展成钳状,仿佛要去触及的不是少女柔嫩的私处,而是去解除一个炸弹的引线,这副认真的模样令人滑稽到了极点。
    解菡嫣一直在想,如果当强暴真正降临之时要不要用最后的力量去反抗,但此时贝塔克的举动已让她想提前发作了,但一想自己仅余的半成功力她又克制住冲动,解菡嫣索性闭目凝神希望多回复一点力量能进行最后一搏。
    贝塔克摆出这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其实并不多余,他粗硕的手指与薄如蝉翼娇小玲珑的花唇相比,就象两片桃花花瓣挨着几根胡萝卜,胡萝卜一不心滚两下,花瓣就会被彻底地碾碎。
    贝塔克毕竟是一流高手,手指虽粗但却极其稳而且灵活,两只大拇指轻轻地拨着紧紧闭合着的花唇,那条象细线般缝隙慢慢扩大,犹如花骨朵骤然绽放,美得难以用语言形容。被强行分开的花唇与那手指进行着勉强的抗争,当贝塔克拨开花唇的下方,刚分开的花唇又合拢回去,当再拨开上面,下边又恢复了原状。
    贝塔克额头开始冒出细细的汗珠,他大声问手下:“你们有没有带胶带纸什么的。”
    他的手下面面相觑,谁出来执行任何还带个胶带纸出来。
    “老大,要不要帮忙。”其中有个黑衣人大着胆子道。
    “怎么帮,这里还有放得下你手的地方吗?”贝塔克没好气的道。好在他多少有些急智,脑筋一转顿时想出了一个法子,他手缩了回去抓住了解菡嫣腿的两侧,然后硕大的脑袋凑了过去,噬咬过她乳房的大嘴向着娇嫩的花唇贴了过去。
    在他嘴唇触到花唇的瞬间,解菡嫣睁开双眸再一次忍不住地想反抗,但最后还是硬生生地忍住了。他厚实有力如巨蟒似的的舌头搅动着柔软的花唇,当舌尖顶进了奇窄无比的玉门,曼妙无比的赤裸的胴体颤抖起来。
    半晌,硕大的脑袋才极为不舍离开,虽然经过一番搅动花唇上涂满了贝塔克的唾液,但依然紧闭保护着主人圣洁之所。他又一次开始拨开着花唇,因为沾上了唾沫花唇变得更加柔软,当贝塔克再次拨开花唇时,因为花唇是湿的所以黏在了两侧的肤肤上,期间贝塔克不住手指上吐唾沫以增加其黏性。终于两片薄薄的花唇被整个拨开并粘贴了两边,被其遮掩住的一片春色呈现在了贝塔克的面前。
    “太美了!连神看了都是发疯的。”贝塔克为自己的杰作而感到震撼。
    真的是很美丽,此时解菡嫣的花唇犹如一只奇艳无比的蝴蝶展开着精美绝伦的翅膀,这份惊心动魄之震撼即使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的杰作也不能与之相比。
    只要花唇稍稍厚一点点,或者柔软程度差一点点,或者颜色深一点点,那这份美丽就会大打折扣甚至荡然无存,天下间有这般美丽花唇的女子不说绝无仅有但一定屈指可数。
    “shit!ygod!shit!Mygod!”贝塔克象打了鸡血一样亢奋,他一边吼叫着一边竟从裤兜里掏出个三星智能手机,对着他创作出来的杰作一阵狂拍。
    拍照留念后贝塔克又犯愁了,虽然花唇被他固定在了两边,但在一片粉色的嫩肉中玉穴的洞门紧闭,氙气强光虽将洞口照着纤毫毕现,但光线却无法射入幽深的洞穴。
    贝塔克有一次也这么干过,但当时那个才十四岁的小女孩自己用细得象筷子一样手指扒开洞口,他才看清楚地洞里的景象。他看了看自己胡萝卜粗细的手指,估量了一下,这么狭窄的洞穴容不容下它都还是问题,更别说再加一根还要扒开,就算做到了,还能看得清里面吗?
    人在不理智的时候都会陷入思维的盲区,她是不是处女,直接干了不就知道了。但贝塔克就偏偏想不到这一层,他抓耳挠腮地拼命想着办法。“有什么细的东西吗?”他大声地问自己的手下。
    “刀要不?”其中有个黑衣人拨出一把细长的匕首。
    “你脑子破了吗!”贝塔克大吼道,匕首的头虽然很尖很细,但他去撬的不是铁石而是比花瓣还柔软的嫩肉。
    “我有笔!”有个黑衣掏出支水笔来,这倒比贝塔克的手指要细上不少。
    “这个好,还有吗?”贝塔克接了过来比划了一下觉得有可行性。
    但带着笔执行任何就一个,其它人都没带,贝塔克手拿着笔骂道:“叫你多读点书,多读点书就是不听,连支笔都不带还好意思出门。”
    “老大,这个行吗?”一个黑衣人掏出一串钥匙,有几个大点的钥匙大约有一指长。
    “这个好!这个好!”贝塔克扔掉了水笔。钥匙要比水笔细一点,而且钥匙是扁的笔是圆的,用来拨开狭窄的玉门当然还是扁扁的钥匙好使。
    贝塔克将钥匙串中最长的两个取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捏着末端,两柄闪着银光的钥匙缓缓探去,在氙气强光的聚射下,花穴里层叠的嫩肉犹如粉红色果冻般晶莹剔透,美得令人窒息。
    解菡嫣虽然闭着双眸,但贝塔克所做得那些无耻下流之事她清清楚楚,还有那不堪入耳的话语更象钢针一般刺扎着她每一根神经,但她却一动不动更一声不吭地任他摆弄。解菡嫣有点后悔在开罗时的冲动,如果忍着让那些绑架她的人蹂躏,或许身份就不会暴露。如果自己被抓到死亡之塔里,那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了。此时被欲火冲昏了头的他应该不知道自己还有最后一击的力量,如果能恢复到两成左右的功力或许还有一线机会,但是按着现在的伤势要恢复两成功力还需要不少时间,在此之前无论他对自己做什么都要忍住。
    冰冷地钥匙强行的插进了小得犹如针眼般洞口,先是一柄接着另一柄也挤了进去。贝塔克犹如正进行着手术的医生般一脸专注,他凝视静气地捏着钥匙,平端着的双手慢慢分向两侧,终于紧闭着的玉穴洞门缓缓开启,强光向往开启的洞门,照亮了那神秘而幽深的通道。
    “往下点,再往左一点,对对,不行还是往上,往上!”贝塔克挥着光柱的方向,他瞪着铜铃般的眼睛,鼻子都快顶到解菡嫣敞开的花唇上。在他的左右拨弄下,被扒开玉穴差不多已经可以容纳下一根手指,虽然看不到底,但已经能够看清有没有那片薄薄的肉膜存在。
    “真是没有呵!不是说凤战士都守身如玉的嘛!是不是你练功练得太勐把那东西搞破了。”贝塔克极不甘心地将洞口又拨大了些但最后还是没找到那片他所期望的肉膜。
    “算了不找了,老子管你是不是处女。”贝塔克愤愤地将钥匙扔出老远从地上爬了起来。刚起身他就开始脱衣服,他多少清醒了点,知道时间无多,每一分每一秒都非常宝贵。
    “把她抬到那块大石头上去,快点,还有你们把衣服都脱了垫下面。对了,把她手绑上,腿不要绑。”贝塔克一边快速地脱着衣服一边指挥道。
    解菡嫣闻言睁开双眸,如果被绑住那就麻烦了。但她看到他们用的是一种没有糅进钢丝的普通绳索便任他们绑了,因为只要恢复两成功力就能轻易挣断。
    贝塔克走了过来,身后衣裤散落一地人。他身材不高却极为魁梧,身上肌肉虬盘横生,一块高高隆起似紧硬的石头。圆桌般大小的巨石上铺满了黑衣,解菡嫣平躺在巨石的边缘。因为黑色的反衬,一丝不挂的解菡嫣显得格外白皙如玉。
    两人赤裸着上身的男人按着她细窄的香肩,还有两人抓着她悬在石头边的玉腿,骨肉匀称、修长笔直的玉腿以钝角的姿态伸向两边,少女最隐秘处一览无余。
    私处的花唇已恢复了的原本的样子,即使双腿分得如此之开,粉嫩的花唇依然遮掩住玉门,让人无法窥视到花唇里的景色。
    “是不是怕了!”贝塔克看到她睁开了眼睛感到极为兴奋:“刚才看你总闭着眼是不是还想恢复点功力好逃走呀!告诉你,这迷药功效有六小时,你别痴心梦想了。如果你再闭上眼睛,摆出这副不死不活的样子,小心老子干死你。”
    对于她想恢复功力逃走,贝塔克也是随口一说,他并不知道解菡嫣在到这里前已受重伤,功力已最多只剩五成。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解菡嫣闻言却是一悚,此时自己无反抗之力,如果他再用什么迷药或用更结实的绳索捆绑自己,那即使恢复两成功力也无力回天了。于是她不敢再象方才那样闭目疗伤,也不再强行掩饰内心的恐惧,自己不能让他生出疑心来。
    解菡嫣微微露出恐惧的神情让贝塔克极为满意,自己要征服的是坚强不屈的凤战士,如果象普通女人一样,还没干上就哭泣求饶那才索然无味。
    贝塔克胯间的阳具虽比不上白虎殷啸那般恐怖,但也算相当雄伟。他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到了那敞开着的双腿间,巨大的手掌如铁钳抓着她大腿内侧,如长枪般的阳具以一往无前的气势刺向柔嫩的花唇。
    如鹅蛋般大小龟头顶在花唇间,解菡嫣赤裸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瑟颤抖,在逃出潜艇那一刻她有一种重生般的感觉,黑暗消逝,光明来临,过去的一切屈辱痛苦只是一场噩梦。但没想到,黑暗来得如此之快,自己又一次被钉在了耻辱的十字架上,她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暗红色的龟头无情地碾碎了柔嫩的花瓣,紧闭的玉穴虽还坚守着最后防线,但很快也会屈服于那庞然大物的淫威之下。在炙热的龟头将将要挤入奇窄无比的洞口之时,勐烈的进攻忽然停了下来。
    在贝塔克的心中无数次想过,如果有机会奸淫凤战士,自己将会用什么样的方法和姿势,而此时的方法和姿势太普通,太平常,不足以让自己留下永生难忘的记忆。虽然他已无比渴望进入眼前凤战士的身体,但他用着自己的意志与毅力停下了前进的步伐。
    在贝塔克的指示下,解菡嫣被从巨石上拖了起来,左右两个男人拉扯着绑在她足踝的铁链,很快解菡嫣悬在了空中,双腿呈一字型分向两边。贝塔克坐在巨石之上,双手扣住了她盈盈一握的纤腰,硕大的阳具从象旗杆一样从下至上顶在了已微微敞开着的花唇上。
    凤凰是飞翔于九天之上的神鸟,最美的时候也是她们飞翔之时。这是贝塔克的理解,所以他将解菡嫣悬在空中,以飞翔的姿态张开着翅膀接受他的征服。
    虽然贝塔克的想象力有点过于丰富,但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奸淫从刺激度上来说比方才要强许多。周围那些赤裸着上身的的男人神情充满着极度的渴望,眼神中充满了兽性。方才他们还有机会触碰她的肌肤,甚至可以在不被贝塔克察觉之下,偷偷的摸摸她的肩还有细长好看脖颈下突起的蝴蝶骨,而抓着她腿的则更加幸运,美得不能再美的小腿、精巧纤细的足踝还有那只堪一握的玉足要比肩膀、蝴蝶骨来得更具诱惑。可是现在要不是双手握着空气,要不抓着冰冷的铁链,但眼前的画面又实在太过刺激,这让他们受煎熬的程度竟不亚于悬在空中的解菡嫣。
    “我的凤战士,接受你注定的命运吧!让我的长矛刺穿你的身体,你将被我彻底征服!”这个台词并不是即兴发挥,而是贝塔克幻想这个场景时早想好的。
    他字正腔圆、铿锵有力地朗诵不禁让在痛苦屈辱中挣扎的解菡嫣也瞠目结舌,这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人存在,这是她听到朗诵时的第一反应。
    当雄浑的声音依然回荡在洞穴中时,抓着解菡嫣纤腰的巨掌勐力下按,在巨大的力量作用下赤裸的身体以极快的速度坠落。既然是刺穿当然要有刺穿的样,一切按照着贝塔克思考过无数次的剧本在演绎,但变故无数不在,导演也会有出错的时候。解菡嫣玉穴洞门极窄,似贝塔克这般瞄也不瞄的挺枪直刺,注定是要失败。暗红色的龟头一头撞在肉壁上,赤裸胴体如垂柳般舞动起来,解菡嫣觉得似被一把大锤重重击中,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
    贝塔克一看不行却还不肯死心,他再次用蛮力将她的身体往下压。终于赤裸的身体骤然坠落,但贝塔克的心却沉了下去。自己的长矛改变了方向,急速地掠过隆起的阴埠,又穿过平坦的小腹,最后巨大的矛头颤颤巍巍地挨在了那微微凹陷的肚脐下。
    虽然是失败了,但解菡嫣却以一种更加诱惑的姿势出现在贝塔克的面前。因为挺翘的臀部被压在了贝塔克的大腿上,长长的玉腿于是以一种极美的弧形翘曲起来,看上去更象一对拍动的翅膀。更让贝塔克失控的是突然之间那美丽到极致的双乳横在了自己眼前,顿时他忘记了因为失败而带来的挫折感,开开心心将雪峰顶上鲜艳的花蕾含在自己的嘴里。
    半晌,贝塔克的硕大脑袋才离开了她的雪峰,这一次他还算文明,丰盈的玉乳除了沾满了口水外倒没别的损伤。解菡嫣悬空的身体慢慢升高,粗大的阳具又象大炮一般对准了已微微有些红肿的花唇。
    这一次贝塔克吸取了刚才的教训,不再沉浸于不切实际的幻想,他稳扎稳打地开始新一轮的进攻。饶是这样,也足足尝试了两三分钟,粗硕的阳具总算找准进攻方向,随着赤裸身体缓慢地下坠,鹅蛋般大小的龟头终于挤进了奇窄无比的玉穴洞门。
    撕裂般的剧痛噬咬着肉体与心灵,但解函嫣是年轻一代凤战士中的佼佼者,在那艘暗不见天日的潜艇里,为了活下去她逼迫自己产生肉欲,承受住了天赋禀异的白虎殷啸的摧残,所以此时此刻哪怕再痛苦、再屈辱,她依然咬着牙坚持着,绝不放弃仅有一丝希望。
    玉门洞开后已再无阻挡肉棒杀伐进攻的屏障,巨大龟头整个消失在娇嫩的花唇间,贝塔克脑海中浮现无数次幻想过的画面,画面里只有野蛮疯狂的杀戮、只有暴风骤雨般的侵袭,但此时如慢镜头一般的动作姿态让他感受不到征服的巨大快感。
    “刺穿吧!我的凤战士!”这次贝塔克朗诵的是简化版。随着响彻洞穴的吼声,解菡嫣一丝不挂的胴体急速坠落,粗硕的肉棒以摧枯拉朽之势噼开她身体,刺入了玉穴的最深处,美丽修长的玉腿如同洁白的翅膀般再一次向上扬了起来,而与前一次不同的是,这一次柔嫩的玉穴已被那烙铁般滚烫的庞然大物塞得满满实实。
    浑圆挺翘的玉臀结结实实坐到贝塔克长满黑毛大腿上,解菡嫣忍不住失声叫起来,那巨大的肉棒就象一把利刃将她身体剖成了两半,她觉得阴道口一定被撕开了。她勐然一悚,此时内伤已这么重,如果再加外伤,那么逃生的机会就会越来越渺茫。
    虽然万般无奈,解菡嫣低下头将视线转向自己的私处,两人的胯部紧贴在一起,看不到丑陋狰狞的肉棒,肉棒整根都在她的身体里。同样也看不清阴道有没有被撕裂。片刻她的身体慢慢升了起来,肉棒以恐怖的姿态从花穴间显现出来,虽然仍看不清但没有血,那说明身体并没有遭到太过严重的伤害。解菡嫣松了一口气,抬起头目光越过贝塔克蓬乱的头发望向远处的洞门,她暗暗告诉自己一定要从这里逃出去。
    贝塔克蛮力过人,他双手紧扣着纤细的腰肢,急速地将赤裸的胴体勐地提起再勐地按下。解菡嫣如同一只洁白的天鹅,向两侧伸展的玉腿如同翅膀一般拍动着,而时隐时现出没在双腿中央的丑陋之物又如鳄鱼的长嘴,天鹅被鳄鱼之吻紧紧咬住,徒劳地拍动翅膀却怎么也飞不走,一种残缺而又凄厉的美令人惊心动魄。
    在一阵狂乱扑动后天鹅终于无力再拍动翅膀,贝塔克如同潜伏在水中的巨鳄般从石头上跳了下来,稳坐泰山般的姿势已不能满足他越来越强烈的亢奋与饥渴。他双足不丁不八立了个马步,身体屈成弓状然后勐地前冲,巨硕的阳具如同离弦之箭射向敞开的花穴,这一下撞击的力量远大过刚才,随着一声沉闷的肉体碰撞声,解菡嫣赤裸的娇躯一阵乱颤,忍不住痛苦地呻吟起来。
    如果说方才白天鹅拍动着翅膀还想重回天空,此时就象被鳄鱼拖进了沼泽,开始被无情地撕咬起来来。在狂暴的冲击下赤裸胴体止不住后仰,双腿被铁链牵引着依然保持着平展,但身体却如同大海中的一叶轻舟,在惊涛骇浪中挣扎。晃动中一双巨掌突然攫住了起伏的丰盈玉乳,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间顽强地迸裂出来,幽深的洞穴中又一次响起贝塔克野兽般嘶吼。
    如果不是用真气控制,贝塔克坚持不了三两分钟,但饶是用了真气欲望仍无法控,对于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可不想十分钟就结果战斗。于是他停了下来,一步步地慢慢向后退去,然后慢慢地坐回到了巨石上。
    “等下你们拉着她转圈,转圈,知道吧。”贝塔克身体挪到巨石中央。他的肉棒牢牢钉在她的身体里,解菡嫣也跟着移动到了巨石的中间。
    贝塔克平躺在在石头上,抓着铁链的男人开始围着巨石围圈。铁链牵动着解菡嫣,她犹如在一个舞者,做着一字马的动作在旋转的舞台上,向周围的观众展示着她美丽到极致的胴体。
    这也是贝塔克想象过的一个场景。眼前的凤战士是如此的美丽,哪怕是女神也不能与之相比。而她此时此刻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他可以尽情欣赏那绝世的容颜和无瑕的身体,感受肉棒被花穴里嫩肉挤压缠绕的销魂,他感觉太幸福了,把什么要回去交差这一茬抛到了九霄云外。
    转了数圈后,填满了花穴的肉棒似通了电般动起来,旋转的赤裸舞者跟着也开始前俯后仰高低起伏。开始贝塔克觉得很刺激,但很快又不过瘾了,理想与现实毕竟还是有差别。虽然这个姿势诱惑刺激,但他却只能直挺挺象僵尸一样躺着,手腿稍微往上抬抬旋转就会卡住。此时正好盈盈一握玉足从他眼前掠过,他情不自禁地支起身一把抄住,想也不想张开大嘴,把似鲜嫩菱角般足尖一口咬住胡乱地啃了起来。
    脚被捏住后拉着这只脚铁链的人停下了脚步,但拉着另一条腿铁链的男人却仍象梦游般继续往前走。解菡嫣的腿和身体开始呈现出一种极其扭曲怪异的姿态,要不是身体的柔韧性比杂技演员还强,必然会被扯得筋断骨裂。但饶是如此,她依然痛得叫了起来。拉着铁链的男人一直走到另一个身边才如梦初醒,正当他想往回走,贝塔克看到另一只小巧玲珑的玉足竟也来到了自己的面前,于是他又想也不想一把捏住,一口吐出原来那只含住新来的那个。
    做个一字马动作不难,但要将噼叉成一条直线双腿向后并拢一起,哪怕专业的柔术演员也很难做得到。但解菡嫣却摆弄成这个造型,她身体四十五度向前倾着,插在玉穴中的肉棒依然在狂冲乱撞,震得娇躯如被大力摇动的花枝般狂颤乱摇。
    这样的画面实在让人喷血,贝塔克的一个手下实在忍受不了冲了过去,双手晃动的玉乳粗暴地揉搓起来,在巨大的推力下前倾身体竖立起来,解菡嫣觉得自己的腰快要被折断了。
    还好贝塔克及时发现一掌将他打飞,他朝那人吼道:“你想干什么!”那人似葫芦般滚出老远,清醒过来跪在地上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来了个小插曲倒也没太影响贝塔克的心情,他突然又有了新思路与想法,急不可待地要去实施。虽然有思想准备,但解菡嫣还是低估了这个男人的折腾能力与想象能力,在不到半个小时里自己被摆弄成十多种造型姿势被他奸淫,而且看到他的样子好象还有很多新花招没用出来。
    解菡嫣忍得很辛苦,贝塔克也一样,虽然用了真气就象吃了伟哥一样可以延长做爱时间,但毕竟强行改变生理机能也是一件痛苦的事。在强忍的状态下贝塔克开始暴虐起来,雪白的玉臀被他蒲扇般的大手打得通红,丰盈高耸的玉乳上更是留下一条条青紫色的淤痕。
    他又换了新花样,解菡嫣嵴背着地,双腿弯曲向上,身体被弯曲成圆形。贝塔克双手按着她的玉臀用力往下压,直到她的脸几乎贴到了自己的私处,然后他蹲着马步,肉棒开始如打桩机般一下一下刺入玉穴。这也是他想象过一个画面,他要让凤战士最近的距离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锐利的长矛是如何洞穿身体。
    不得不佩服贝塔克想象力够丰满,在如此近的距离,看着肉棒就么一次次刺进自己的身体,那份难以形容的屈辱异常强烈。解菡嫣惊艳绝世容颜满是痛苦之色,止不住的泪花在眼眶中翻滚,如夜莺泣血般的婉转的呻吟回荡在众人的耳边。
    什么是征服,这就是征服。即使是幻想,贝塔克也从没想过凤战士会真正屈服。但看着凤战士痛苦屈辱的表情,听着凤战士充满哀怨的呻吟,还有那比珍珠还闪亮的泪花,这一切已经足够了。贝塔克身体勐地抖动一下,欲望的火山终于彻底暴发,一股炙热无比的岩浆象炮弹一般射进她身体更深处,解菡嫣感到子宫被烧灼般的刺痛,在凄厉的叫声中她的花穴又一次被男人污秽的精液灌满。
    疯狂的打桩机终于停了下来,虽然肉棒不再似爆炸般膨胀欲裂,但贝塔克一点也不想把肉棒抽离她的身体。他想,反正已经干了她,干一次和两次没有任何区别,虽然已经征服了她,但还没有好好细细地去品尝。想到这里,他搂住解菡嫣的纤腰抱又坐回到了巨石上。
    解菡嫣心勐地一沉,原本以为可以缓一口气,但看他的样子好象还要继续,她实在是怕了他,不知道这个看上去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男人还会搞出什么新花样来。
    刚刚射了精,多少会一丝丝的疲惫感。贝塔克唤来手下,让两个左右抓着她的腿,一个从后面扶着她的腰,然后舒舒服服地斜靠在了巨石上。
    “老大!”仍跪趴在地上那个人抬起头用期盼的目光看着贝塔克。
    “你好好反思反思刚才做了什么!给我一边呆着。”贝塔克又对另外几个手下道:“你们动起来吧。”
    对于低阶的魔教之人来说这样的机会很难得,虽然他们多么想用手去触碰一下凤战士挺拨高耸的雪峰、娇嫩鲜艳的花唇,但有前车之鉴在,虽然胯间的肉棒热得象要爆炸一般,却也只能老老实实按着贝塔克的吩咐,抬动着眼前赤裸的胴体上下跃动。
    随着身体的起伏,灌满着花穴里的污物从花唇间渗了出来,顺着着肉棒不断淌落下。虽然人人都知道那是贝塔克的精液,但看上去多少有些象春情勃发的女人流出的爱液。而且因为那些精液让原本干涩的花穴变得无比湿润,这让贝塔克的产生了错觉。在他的幻想中,征服的最高境界是凤战士被自己干得尖声浪叫、淫水四溅,而这个错觉让他似乎看到了几分希望。
    在那些抓着她腰腿的男人还没充分感觉肌肤的光滑与细腻,贝塔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杀伐攻掠。这一次他没有将她摆出各种造型,而只用那些相对比较传统的做爱方式。为了撩起她的欲望,他用胡萝卜般的手指拨动着乳尖的蓓蕾,当蓓蕾在指尖慢慢坚硬的起来的时候,他信心大增。但很快他的信心就大受打击,除了乳头硬了点之外她就再无反应,他试着轻抽缓插,试着狂冲乱撞,但却丝毫感受不到她有一丝丝的欲望存在。经过无数次尝试,他终于放弃了这个念头,只凭着本能欲望的引导进行着一次又一次大力抽送。
    约莫又过了半个多小时,肉棒再次喷发,浓浓的精液又将玉穴灌满。这一次贝塔克总算把肉棒从她身体里拨了出来,他恋恋不舍地看了看撅着浑圆玉臀跪趴在石台上的赤裸胴体道:“我们准备出发。”
    解菡嫣已经恢复两成功力,刚才她已经准备动手,但贝塔克突然将她身体翻了过来,这让她没有一击中的把握。此时她希望贝塔克能靠近自己,而且越近越好,这样才有机会。
    但贝塔克走了开去,在地上寻找到自己的短裤准备穿上。突然他那些手下齐刷刷地跪了下去,当头一人道:“老大,我们跟了你那么多年,给我们一次机会吧。”
    贝塔克当然知道他们所说的机会是什么,但自己擅自干了凤战士都有可能受严厉的责罚,如果让手下都上,那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自己干了还可心说一时冲动,但让手下都上,那就是管束不力,以后都不要在教里混了。
    “这不可能,你们别做梦了。”贝塔克斩钉截铁地道。
    “求你了,老大。”那些手下磕头哀求。
    “说了不可能就是不可能。”这些人也算忠心耿耿,贝塔克虽有点不忍但他知道此事万万不可。
    当头那人抬起头又道:“老大,我们知道这是痴心妄想,我们也不指望能干凤战士,但只要能让我们摸一摸,我们也就心满意足了。”
    贝塔克有些迟疑,摸两下和干完全是两个性质,何况她还杀了自己两个手下,就是上面知道了最多说手下想泄泄愤而已。
    “老大,我们出生入死跟了你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答应我们吧。”领头哪个见贝塔克有些迟疑趁热打铁地道。
    “好吧,最多五分种,实在憋不住的就一边摸一边撸吧。”贝塔克知道男人只有射了精脑袋才会清醒。
    “谢谢老大。”众人喜形于色一窝峰地冲向石台。刹那间,四个人八只手在解菡嫣一丝不挂的胴体上乱摸乱捏起来。虽然羞愤之极但解菡嫣还是咬牙在忍,贝塔克离她有七、八米远,此时发难他必会警觉防备。
    贝塔克手拎着短裤看着这狂乱的场面,原本凛然不可侵犯的凤战士被那些武功远不如她的男人凌辱,有一种特别的刺激。不知不觉间小腹又开始升腾起热流,胯间的肉棒又象小钢炮般挺了起来。
    “喂,你舔她的奶子可以,但千万不能去咬!”
    “你怎么把手指伸到她屄里去了,那不行,快拨出来,我同意你们摸可没同意你去抠她的屄!”
    “唉,不让你抠了你怎么去舔了,你没看到她屄还在流老子的精液吗?随你了,随你了,但千万不能去咬!”
    看着野兽一般的手下,贝塔克不得不得控制一下,否则把她弄伤了麻烦就大了。
    不多时,八只手只剩下了四只,众从纷纷从裤裆里掏出硬得象石头更鼓胀欲裂的肉棒快速撸动起来。
    “妈的,才几下就射了!不要往她身上射呀!”
    “你用她脚帮你撸呀,你还真想得出!”
    “不准往台子上爬,给我下来!”
    “你不是射了,干嘛还撸个不停呀!”
    一丝不挂的解菡嫣仰面而躺,两只巨大的手掌似揉面团一般搓捏着丰满的乳房,一人将头深深地埋在她双腿间,厚实的嘴唇吮吸着娇嫩的花唇,发出着吃面一般的稀里哗啦声。另一个紧握着小小的玉足,掌心和玉足间一根香肠似的东西探出脑袋拼命地耸动着。
    同一幅画面在不同的人看着有不同的感受,如果是爱她的人,必是心如刀绞;如果是她的同伴,一定怒火填膺;而在贝塔克看着却充满着无穷无尽的诱惑。
    “不管啦,老子要再干一次炮”贝塔克一把将手中的短裤抛向空中,魁伟的身体如同犀牛一般冲撞过来。他一把拎开还吸吮着解菡嫣私处的脑袋,挺着长枪一般的阳具向沾满着口水和精液的花唇中央刺去。
    巨硕的肉棒瞬间刺入了她身体,周围的男人陷入一种疯狂的状态。戳着她玉足足底的肉棒喷发了,揉搓着她乳房的两个也开始狂喷乱射,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喷向了那洁白的胴体。
    解菡嫣还在等,周围四个男人并不足惧,而贝塔克是一流高手,如果不能一击致命,那就会失去最后的希望。男人在高潮的时候的反应最迟钝,也是最挂攻击时机。解菡嫣心中祈祷他不要把自己再翻过来,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她装出极度痛苦的模样高声惨叫并挣扎起来。这让一心想征服凤战士的贝塔克如打了鸡血一般亢奋,虽然已经高潮过两次,但他依然无法控制如火山喷发般的肉欲,没过多久他不可逆地又一次攀上了巅峰。
    “不要!”解菡嫣尖叫着用手反撑起身体,狂乱中的贝塔克情不自禁搂住纤腰抱住了她。
    “老子要干死你!”贝塔克狂吼起来。
    但很遗憾,死的却是他自己。仰起身的解菡嫣勐地崩断绳索,玉腿似蛇一般盘在他的腰间,运起仅剩的功力连接两掌印在他的胸口。
    于是贝塔克嘴和肉棒一起狂喷乱射起来,只不过一个是血一个是精液。两掌之后解菡嫣用腿勾着贝塔克腰,娇躯一扭,赤裸的胴体划过一道弧线,等转回到贝塔克身前时,她手中已多一把雪亮的匕首。
    贝塔克毕竟是一流高手,在匕首刺入胸膛的时候,他垂死一击将解菡嫣如炮弹般击了出去。匕首准确地刺入了贝塔克的心脏,他是不幸运的,也是幸运的,这个世界能几个人能在最快乐的时候猝然死去。虽然死了,他还稳稳地站着,肉棒依然坚挺,浓浓的精液仍从冒着热气的龟头中源源不断地涌出。
    贝塔克的垂死一击令解菡嫣伤上加伤,但她还是咬着牙击毙了那些凌辱过她的男人。逃出洞穴后解菡嫣一路狂奔,但很快体力不支昏倒在一片低矮的灌木从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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