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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燕的故事][作者:cloudcrack][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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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2-16 00:34:3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吉普行驶在蜿蜒的乡村公路上,不时地摇晃颠簸。惊蛰刚过,荆楚的早春寒意仍浓,但绿草已经开始顽强地爬上山壁,路旁枯瘦的树枝上,一粒粒嫩黄的新芽正在清晨的薄雾里随风摇曳着。山陇底下,尚未春播的灰色水田拼成了纵横错乱的装饰画,朝着淡墨般的远山铺陈开去。我侧目张望时,两只衔着春泥的燕儿正好飞过车畔,黑裳红领,飞向不知谁家的堂前。
   

   
「快到云燕她们村了吗?」坐在后座的阿凤问我。
   

   
「快了。」我一边回覆,一边拨打着方向盘绕过山角,继续往那雾霭里的红砖青瓦驶去。
   

   
[燕子,我们看你来了。]我在心里低语着,往事掠过心头,正如掠过窗边的春燕。
   

   
那是我还在深圳的时候,在一家小公司干活,公司主要是做弱电工程和综合布线的,资质什麽都是挂靠大公司的名下,另外还带个几十人的小电子厂,产品除了自己项目用,主要卖往国外。办公楼和厂房租在关外,离梅林关不太远的地方。老板是天津人,马大哈一个,五天有三、四天见不着人,多数时候都在外头拉关系跑业务,工作细节上的事情管得少。
   

   
工程部总共六、七个人,有两个管维护的,其余的各自管好手头上的工地就行了。工资反正高不成低不就,日子还算过得去,想要在深圳买房子是一辈子也没指望,不过相比绝大多数的私企,我们这种接近于自治的状态还是挺惬意的。
   

   
公司包住宿,在附近的村里租了几套房当宿舍,都是当地人的那种小产权,俗称农民房的,几个人合住一个套间。深圳的「村」去过的都知道,相当于个特大号的居民小区,和内地的农村不是一个概念。公司还有个长期合作的施工队,包工头在我们公司挂个名,手下的人他自己管,大多数也都住在那个村里。
   

   
有年夏天的时候,部门有个同事跳了槽,他那张桌子空了几个星期。有一天老板突然一大早跑过来,站在我们办公室门口,一脸的坏笑:「告诉你们个重大喜讯。」
   

   
「啥好事,发奖金?」我们异口同声。
   

   
「狗屁,奖金这种事情犯得着我这麽郑重其事吗,叫财务发不就行了?」老板一副鄙视的样子。
   

   
「那是啥,难不成放假?」
   

   
「算了算了,谅你们也猜不着。」他摇着脑袋:「直说得了,你们平时老喊要美女要美女,这回我真给你们找了个,其余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喽!」他扭头朝大门那挥挥手:「过来吧,燕子。」
   

   
门口钻出来个穿白T恤牛仔裤的姑娘,二十三、四岁的样子,齐肩短发,看起来瘦瘦的。她笑嘻嘻地朝我们稍微躬身:「各位前辈好,我叫程云燕,喊我程燕也行,要不乾脆叫燕子也行。」
   

   
「美女好!」、「坐坐坐,别客气!」办公室里立马热闹起来。老板回头去他自己办公室之前,还没忘了提醒我们一句:「别小看人家女孩子,人家机电专业的,还有建造师证,你们这些半路和尚多学着点。」就这样,程燕成了工程部的第一个女的。她长得不能说特别漂亮,但也算是眉清目秀,尤其是弯弯的笑眼儿配上微翘的嘴唇,显得特别有味道。性格也挺开朗,平时在办公室和我们开玩笑都挺融洽,出去吃饭和我们抢着买单,而且特容易被逗乐,经常笑得捂着肚子趴桌子上。
   

   
最好笑的是,她年纪最小,却老喜欢自称姐啊姐的,故意装大姐头,可装来装去都还是小丫头模样。但她做起事情来的确认真,遇到技术性的问题非得争个明白,争的时候拿着纸笔边说边画,多数时候我们都争不过她。
   

   
而我对她印象最好的有两点:一是朴素,没看她穿过名牌,都是挺简单的T恤和长裤,冬天就套件外套或者毛衣,不穿高跟,头发也从来不烫不染;二是节约,公司中午饭是叫外卖的,她每次都吃光,从来不扔饭菜。听说她老家是农村的,而且条件不大好,看来的确是什麽环境养什麽人吧!
   

   
不过我们搞工程的,在办公室呆的时候也不是很多,早上来报个到就跑工地去了,好在基本都是市内的工程,不用在工地上睡。她来了没一个星期也被安排去工地了,就是辞职的那小子撂下的挑子,本来是部里另外个同事临时管着的,弱电这行,大家都挺烦接人家的烂摊子,资料不齐全的话,谁晓得原先他哪条线走的哪,哪条管埋在哪,我估摸着老板是想试试她做事到底怎麽样,心底里还挺有点担心她弄不好的。
   

   
结果,她那个项目还提前了好几天搞完,质量还蛮好,老大这回乐呵了,来办公室又免不了臭我们一下,说:「你们一帮爷们还不如人家小姑娘。」她自己倒是挺不好意思的,红着脸给我们解围:「哪里啊,我刚来,好多东西都不熟,全是问的他们,大家都很热情地把原先的情况全都和我说得清清楚楚,不然靠我自己哪里能做这麽快。」
   

   
但有些情况我后来才知道,她那个工地的民工转到我的工地来以后,有好几个都跟我说:「你们公司新来的那个小妹子,人真不错,做事情又负责,对人又好。」按他们说的,程燕经常工人下班了,自己还在一层层楼检查,平时给他们送茶送水,隔段时间请他们下顿馆子,听说老陆的女儿在老家病得蛮厉害,她还自己掏了五百块钱给他……
   

   
基本上只要在她手下干过活的,说起她都是一个劲地讲好,让我禁不住打心里又更加佩服了她几分。平日里只要有机会,能帮忙的我都尽量帮她点忙,好让她多点休息时间,毕竟人家是女孩子,看她太辛苦了总觉得有点不忍心。估计她自己也看出来了,女员工的宿舍在村子另外一头,离我们这边几百米路,她买什麽好吃的总要给我送点过来,像是要表达下谢意似的。
   

   
后来,公司在和惠州搭界的地方包了个政府项目,和另外家公司合伙的,把我派过去当我们这边的代表。因为离市区远,大多数时候我都没回住处,就在项目部租的房子里睡了。施工队的人也在那睡,晚上经常在一起喝口小酒,聊点八卦。
   

   
有一天,其他工人都出去宵夜去了,只剩下个叫罗洋的伙计和我在屋里,那小子喝了点酒,神秘兮兮地跑到我房间来对我说:「南哥,给你看点好东西。」我一头雾水地望着他,只看他把手机掏出来,按啊按的,然后凑到我跟前:「看看,靓不靓?」
   

   
我定睛一看,屏幕上居然是张女人下半身的照片,皮肤白白净净的,看起来挺苗条,正淫荡地劈开两条腿,手还自己把屄缝往两边扒拉,两片小阴唇都豁开了,中间的嫩肉看起来有点肿,还稍微张着点小口,八成是刚被干过。
   

   
他又翻到下一张,这张看得更清楚些,是直接对着屄口拍的,小阴唇又胀又黑,阴核也挺得高高,明显是还在兴奋着,屄眼里头居然还有白糊糊的液体流出来,一副欠干的荡妇模样。
   

   
我一开始觉得跟网上那些自拍图没啥区别,可当目光从那张骚屄上移开时,我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再仔细一看……靠,这屁股底下垫的居然是我们公司的包装箱板子!我伸手翻到前面那张图,一看周围的地板,我勒个去,这不是工地上那种还没装修的水泥地嘛!
   

   
那小子喜欢找个失足妇女谈点人生理想啥的我是早知道的,我把手机丢到一边:「靠,你娃还把小姐带到工地上去了啊?」「错错错。」他得意地笑起来,嘴里吐着一股酒味:「晓得这是哪个不?」我摇摇脑袋:「你搞女人,我哪里会晓得的。」「估计讲了你也不得信——就是你们公司那个程燕!」我嘴巴张得老大:「娘的,你小子把我当宝耍啊?」「骗你的是猪娃娃好麽?」那家伙有点激动地从床上蹦起来,撇了撇嘴又坐下:「听我跟你仔细讲。」我一脸不信地望着他,心窝里倒是跳得「扑通扑通」的快。
   

   
他咽了咽口水,压低嗓门朝我靠过来,生怕有人听到似的:「就是去年在雅苑那个工地,不是她管的麽?有一天,我们在那里接对讲的线,完了后她过来检查,结果他妈的不晓得哪个龟儿子给我的图是错的,从一楼到三十楼全部接错了两根,她喊我返工,我不蛮乐意,想第二天再搞,她就跟我讲,今天搞完,搞好了有奖励,我问麽子奖励,她说到时候就晓得。」那小子卖关子似的停下来,端起我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我就听她的搞完,其实也不是想麽子奖励,主要是她平时对我们也蛮好的。结果搞到九点多钟才搞完,她也在那等到九点钟,完了她过来看,说搞得蛮好,辛苦了,我问:[那奖励呢?]哪里晓得她把线井的门扯上,一下就把裤子脱了!」他仰面躺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像在回味似的:「那妹子真的搞起舒服。不吹牛皮,北坪那块的按摩店子我都转了个圈了,关内的店子我也去过的,没得一个有她舒服,那洞子跟能吸人似的,水也多,叫得也好听,老子这辈子算嚐到味咯!」
   

   
那小子平时不像会编故事的人,可我怎麽都还是不敢信,虽然燕子平时的确大大咧咧的,可这麽看都还是小姑娘家,而且看起来蛮单纯的,居然和个民工在工地里乱搞?让人太没法信了……不过,话说回来,不信归不信,但一想起那个场面,我下边居然不由自主地就支起了帐篷来。
   

   
「算了算了。」罗洋慢慢坐起来,摇着脑袋:「信不信随你,反正你不要跟别个讲,她喊我不准跟别个讲的。」
   

   
「喂,慢着!」我突然想起点问题:「你小子说谎能靠谱点?你说她晚上九点多钟跟你搞的,可你那照片上是晚上?一看就是太阳天好不?」「嘿!就知道南哥你聪明!」他朝我拇指一竖:「不止搞那一回滴。后来在工地上,她让我搞过好几回,都是她自己喊我的。阁楼上头不是没人去麽,一般都在那上头搞的,我想拍照她开始不干的,后来工程快完了,我讲想留张纪念,她才答应滴。结果,我本来只是想随便拍张,哪里晓得,她自个就把洞子扳开给我拍了,说反正就拍个一回,乾脆拍张好看的给我!」他再三叮嘱我不准和别人说,然后回房里去睡觉了。可往后个多月,在办公室见到程燕,我都觉得不大自在,脸上热热的,脑子里不由得就想起那两张劈开腿掰着穴让人拍的照片来,看那苗条修长的腿子,还真是和她有几分像,可那副淫荡的味道,怎麽着都很难和眼前一脸清纯的笑嘻嘻的小丫头联系起来。不过时间再久点,我也就慢慢没放心上了。
   

   
************很快又到了快过年的时候,施工队的民工们大都回家过年了,剩下不回去的都是几个还没结婚的小年轻。因为我年中请假回过一次家,也就没打算赶春运去挤破头,盘算着留在深圳过个年算了。宿舍里就剩我一个,冷清是冷清,不过反正习惯了,觉得还挺自在,自己去市场多买了点熟食,还有些零食啥的,自己再做两个菜,有网上有电视看,时间也挺容易过的。
   

   
但到了年二十八那天,我难得冷清下来的手机响了,一看,居然是程燕打来的。她还是那个大大咧咧的口气:「年三十晚上过来吃饭吧,没回家的都一起聚聚。」
   

   
「啊?还有这好事?那可得谢谢燕妹子了。」我赶紧满口答应下来。
   

   
电话那头她静了一下,然后声音突然变了个腔调,显得认真起来:「本来其实没打算叫你的,不过工友们都说要叫上你。但我预先和你说一声,你要是嫌我丑就别来,要是有女朋友了也别来,来了的话,不能把晚上的事在外头乱说。」「喂,不是吧,说得这麽严重……我……我觉得很迷茫啊!」「反正嘛,你要是来了,对我一辈子的印象就得改观了。」「呵,都这麽说了,那我就非来瞧瞧不可了。」「那回头见。」她笑了下,把电话挂了。
   

   
三十那天,我特意提了点水果糖饼,还带了两瓶酒,五点来钟的时候赶到她租的房子那儿,开门的是个叫黄坤的伙计。已经有几个人比我先到了,程燕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乎,其他人会做饭的就打打帮手,案板上摊着一大堆饺子皮,还有好几十个已经包好了的,看样子手法还挺专业。
   

   
「会包不?」她扭过头来问我。
   

   
「没问题,熟练掌握全套工序!」虽然我是南方人,不过从小老爸就喜欢包饺子,早学会了。
   

   
「那你包哦,我炒菜去。」她莞尔一笑。
   

   
接着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人,总共七、八个,一室一厅的小房子显得有点拥挤,但热烈的气氛倒是正好。不大的方桌上慢慢地摆满了菜,虽然盘子上头都倒扣了个碗免得菜凉掉,但从厨房飘出来的香味还是溢得满屋都是,桌子正中的火锅冒着腾腾热气,汤头在里边翻滚着。
   

   
「都坐都坐!准备开餐啦!」程燕在厨房里嚷嚷着,自己倒是最后一个出来的,我们早给杯子里都倒上了酒,就等着东道主就座了。
   

   
她把最后一碗饺子端上桌,才找凳子坐下来,我这才意识到,我旁边的位子一直空着。那些家伙一个个都默契得要死,全都不坐那个位子,十有八九是故意的。燕子刚坐下,就又端着酒杯站起身来,我们也一个个跟着起身,她把杯子豪爽地往前一伸:「为了明天更美好,明年更美好,乾杯!」在「叮叮」的玻璃碰撞声里,特别的年夜饭开席了,满桌人全都非亲非故,但一张张年轻的脸上都挂满了纯朴的笑。远离了故乡,远离了亲人,拥挤的小屋却让人觉得洋溢着浓浓暖意。我突然觉得程燕的话说得再合适不过:为了明天更美好——虽然我们来自五湖四海,却全都怀着这个相同的梦:为了自己,为了家人,为了更美好的生活,踏上背井离乡的路。
   

   
我举起酒杯,朝她侧过身去:「敬勤劳贤惠的燕子一杯,谢谢了!」她的手艺着实不错,虽然都是家常菜,但每个的味道都纯正,而且咸淡乾湿搭配得好,各地的口味都能照顾到。大伙一边吃一边唠嗑着,关于家人,关于来年,关于那些或近或远的梦想。程燕自己倒没吃多少,看她身材也知道她胃口肯定不大。
   

   
酒过三巡,我突然想起了她说过的那句话:「啊,对了!你不是说要让我对你一辈子的印象都改观吗?到底是啥事?是不是要我看看你有多贤惠能干啊?」她朝我转过头来,睁大眼睛瞪着我,鼓起腮帮子做出一副严肃的表情:「记住,不准说出去!」
   

   
「肯定,肯定!」我使劲点着头。
   

   
「拉钩。」她调皮地朝我伸出小指头,我也伸出手去,和她使劲勾在一起,晃上三晃:「一百年不许变!」
   

   
但她没放开我的手,反倒一把抓住它,轻轻拽向她的腰间,拂过光滑平坦的腹部,在我瞠目结舌的注视下,往腰带底下慢慢探进去,手指摸到了稀疏柔软的丛林,还在继续被她往下推去,直到停在那片柔软湿润又温热的地方——她根本连内裤都没穿。
   

   
她的嘴冷不丁地凑上来,在我脸颊上飞快地亲了一口,清瘦的脸上泛起一片红云:「告诉你个秘密——这里就你一个人没肏过我。」她的话一出口,呆在那最如同五雷轰顶的肯定是我,还好罗洋那小子提前给我打过预防针了,不然我肯定觉得自己是在做什麽荒唐梦。但奇怪的是,其他几个人也都面面相觑,看来程燕以前也没告诉过他们自己还和哪些人搞过。
   

   
「哈,看来你们都蛮讲信用的嘛!」她乐呵呵地笑了起来:「真的没告诉过人家?」
   

   
她把我的手从裤子里抽出来,抿着嘴唇站起身,一边解开皮带扣,一边踩掉脚上的运动鞋,把牛仔裤直褪到脚踝底下,麻利地扯下来丢到一边,就那麽裸着下半身,只剩下上身的紧身小毛衣,还卖弄似的把屁股来回扭上几下:「今天是个好日子,所以,姐决定做件刺激点的事……」她嘟起嘴,故意阴着眼睛把每个人都打量一遍,然后像下命令似的大声宣布:「试试被轮肏的感觉!」燕子光着屁股重新坐下来,一边往碗里夹了撮菜,一边轻描淡写地说下去:
   

   
「以前不想让你们知道我和好多人搞过,后来我想通了,有什麽大不了的,顶多被人叫骚货呗,谁叫我本来就是一骚货。」她说着把腿往两边一劈,露出中间湿湿的缝儿:「看,都骚得流水了……不是说如今社会笑贫不笑娼嘛,何况我还不是娼呢!」
   

   
这下子年夜饭没法吃下去了,一群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哪经得起这种挑逗,一下就围了上来扯胳膊扯腿。「喂!太猴急了吧,饭都没吃好!」她一边嗔怪地笑骂,一边慌不迭地提醒:「去床上!喂,先去床上好吧?还有,要轮只准轮我,可千万不准去祸害别的姑娘,不然我可就成了教唆犯罪了啊!」几个人把她扔到床上,裤子都没脱就打算往上扑,却被她一把推开了:「你们一个个都熟门熟路了,又不是第一次搞我,这麽激动干什麽?」她笑悠悠的眼睛盯着我:「得让南哥先嚐个鲜,对不?」
   

   
她伸手自己在屄口上轻轻的揉了几下,原本嫣着的阴唇眼看着就舒展鼓胀起来,阴蒂也像小红豆似的从包皮底下挺出来了,她捏着两片肉瓣儿往两边一扯,就跟那照片上拍的一样,露出中间粉嫩的屄肉,微微沾着点白浆,在灯光下亮晶晶和珍珠似的。
   

   
「跟你提过醒的,不准嫌我丑,我的屄没百把个也有几十个人搞过了,看起来肯定没小妹子的养眼,不过里头的味道,你自己肏一回就知道了,保管你进来过第一次,以后就做梦都想进来第二次哦!」她突然收起笑脸,瞪了我一眼说:
   

   
「喂,不是要我帮你脱裤子吧?」
   

   
我这才如梦初醒地开始解皮带,周围的伙计一阵低声哄笑。趁程燕说话的当口,他们早把衣服脱了,一条条黑里透红的肉棒子挺得高高。卧室里的空调早就开着,屋里热乎得很。我把内裤往旁边一丢,热血上头地就扑了上去,可我嘴唇去贴她的嘴唇的时候,她却把头扭一边去了,「上面的嘴不给亲,要亲先亲下面的。」她一本正经地说。
   

   
但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呢,另外一个家伙已经把头埋到她两腿间,伸出舌头在那条张开的缝儿里上下挑动起来,程燕的身子猛地一抖,皱着眉头叫出了声。
   

   
我只好一边亲着她的脸蛋和脖子,一边伸手去脱她的上衣,她伸着手温柔地配合着,果然她上身也没穿胸罩,脱了毛衣和里头的保暖衣,奶头直接就露出来了。
   

   
她奶子的尺寸倒是不大,也就B-的水平,但摸起来鼓囊囊的,格外弹手,特别是那两粒深红色的奶头,随便一揉就挺得又鼓又长,像两颗小蜜枣似的。早听说胸部小的女人性慾强,也有说奶头大的女人性慾强的,她倒是两样都占了,难怪自己都说自己是骚货。
   

   
我张开嘴含住她的一粒奶头,一边轻吮,舌头一边在奶尖上划来划去,另一只手就在另外一边的奶子上揉起来,两根指头刚好夹着奶头挤来挤去,好像能挤出奶来似的。奶子和下身同时被玩弄的感觉似乎已经让她完全投入进去了,嘴里「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身子也无意识地扭来扭去,两只胳膊更是把我光溜溜的身子搂得紧紧的:「多个男人……啊……就是不一样……啊……上下都能……一起舔得到……啊……可爽坏姐了……」
   

   
她说着说着,口齿就越来越不清楚了,只能吐得出「啊啊」的浪叫,而且越叫越急,舔她下面的那个伙计已经把手指头也伸到她屄眼里挖起来了。突然,她整个下身从床板上猛地弹起来,把私处挺得高高的,手指脚趾全都攥得绷紧,呼吸快得像喘不过气似的,眼睛翻着白,整个身子不住地打颤……那样僵了有十来秒才重新放松下来。
   

   
可能她还真是头一回这样上下一起被玩,也可能是等着被一屋子人轮肏的那种心理刺激,居然只被舔了个几分钟就高潮了,还真的是少有的淫荡胚子。而我也终于按捺不住,挺起银枪往她还在一阵阵收缩着的屄洞里捅了进去。
   

   
而肉棒一进去,我马上就体会到为什麽罗洋会对她那麽赞不绝口,她自己又为什麽那麽自信地说搞了一次就想搞二次了。她的屄洞不但紧,而且里面一圈一圈重峦叠章,还带着好些凸起的软软肉芽儿,往里插的时候,滚热的屄肉带给龟头剧烈的摩擦感;而抽出来的时候,又像有张小嘴在吸一样让人觉得吃力。
   

   
而且肏屄的时候她还故意控制着屄肉一下下用力,一伸一缩地蠕动着,就像有只手在握着鸡巴轻轻地揉,再配上随着抽插从屄缝里一股股涌出来的骚水和她跌宕起伏的清澈浪叫,真他娘的是个男人就要被她抽了魂去。
   

   
虽然我超级想在她里面再多流连会儿,可下边的家伙还是没坚持太久就缴了枪,我把鸡巴抽出来时还显得有点不好意思,生怕人家觉得我不够持久似的。谁晓得她却朝我坏笑起来:「知道为什麽我想被人轮不?因为一个男人在我里边支持不了太久的哦!」
   

   
她一边张开双腿迎接下一根迫不及待要进来的肉棒,一边挣扎着把身子侧过来,把床头柜上的笔记本电脑打开,一边浪叫一边在里边找出一段片子,按下播放,直接把进度条拉到中间,把屏幕扳过来对着我们,然后重新转过来躺好。
   

   
音箱里发出阵阵夸张的叫床声,和她自己的叫声混在一起。屏幕里那个女的身材也和她差不多,瘦瘦的,胸脯也不大,正仰坐在一个男人身上,另外有个男人在她两腿间肏她,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的屁眼和屄眼里居然同时插着两个男人的鸡巴,难怪叫得那麽起劲。
   

   
而旁边还有别的男人围着她,一个把鸡巴往她嘴里捅,还有没轮到的,她就用两只手帮他们弄,真看不出来那麽秀气的女优拍片子口味这麽重。不过转念一想,程燕自己不就是麽,自己不说,谁看得出她居然这麽离谱?
   

   
她明显是早有准备的,一个劲地对我们笑:「晓得你们平时肯定也看,今天给你们实践的机会哦!燕子的屁眼啊、嘴啊,全都贡献给你们。平时你们骂人不是老喜欢说[干死你,干死你]吗?今天我倒要看看,你们八个人能不能把姐给活活干死了。」
   

   
这一提醒让大伙更加起了兴致,立马有个身材最壮实的自愿躺到床上去当垫子,程燕从床上爬起来,蹲到他身上,一只手扶着他的鸡巴竖起来,另一只手抹了把屄口上滑溜溜的淫水,在屁眼周围涂上一圈,咬着牙,屏住呼吸,慢慢地把屁股往下坐,让龟头往里头一点点塞进去。
   

   
最后,整个龟头全包进那朵精致的小菊花里了,她使劲往下一坐,让鸡巴在屁眼里一插到底,然后仰起身子,用胳膊撑着坐到那男人身上,把空闲的屄花抬起来,像小孩子做游戏似的鼓着劲:「来,加油,两根一起上,干死燕子这个小骚货。」
   

   
高个的张成扑到她两腿间,把鸡巴插进她淌着水的洞里,她一边胡乱喊着,一边朝大伙挥手,示意再过去几个,然后她两只纤细的手就一边握着一支鸡巴,跟着下身挨肏的节奏卖力地套弄起来。
   

   
最后她张开嘴,把舌头稍微伸出来点儿,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喉咙里喘着粗气:「好了,把我的嘴也堵上吧,要射了就射里边好了。我听说外边小姐都不大愿意吃精的,燕子就满足你们一回吧,反正我比她们还贱相,她们是给钱才让干,我是不要钱求着你们干,不对,是求着你们轮。哈哈!」这下她的姿势真的和片子里头演的一模一样了,下身两个洞里同时被鸡巴狠插,嘴也被鸡巴堵得发不出声,只能用鼻子「嗯嗯」地呻吟,可她脖子还在使劲地一前一后晃着,好让嘴里的鸡巴一次次插到嗓子眼里。两只手也没闲着,一次能服务得到五个男人。
   

   
剩下那三个也不肯闲着,分别揪着程燕的奶头和阴核猛搓起来,她叫的声音更加尖促了,只是被堵在喉咙里出不来,也不晓得到底是爽的还是痛的。不过看她那卖力的浪样子,肯定是爽的成份要多些。
   

   
客厅的电视里,春晚已经开演了,好日子的歌声响彻房间,外头也开始传来了零星的鞭炮声,不过一切都比不上眼前的景像火爆:清瘦秀气的小姑娘被一群壮实的民工围在当中,自觉地上下挺动着身子,好让屄洞和屁眼里的鸡巴都一起爽到,嘴里还噙着一口浓精,含混不清地求着大家把她的每个肉洞子都轮上一个遍,真的是什麽AV都赶不上的刺激。
   

   
到最后,她就这麽被不住地肏了快三个小时,八个人个个都不止在她里头射上一次了,她自己也高潮了不晓得多少回,满身都是汗津津的,本来就蛮大的奶头和阴核全被掐得肿了起来,比一开始看上去显得更加淫荡;屄肉都被肏得从洞里翻出来了,黏啪啪地往外冒着淫水和精液混成的浓浆;屁眼也松松垮垮地闭不拢,稍一用力,鲜红的肛肉就像要从里边鼓出来一样。
   

   
她气喘吁吁地从床上使劲挣起来,露出一副胜利者的微笑:「哈……姐还活着啊……看来想被干死也不那麽容易呢……不过真的是快要爽晕过去了,果然骚货就是该被轮啊!这次就这麽算了,下次找个机会,再多喊上几个人,一人给你们发粒春药,大战个一天一夜,非得把姐彻底玩废掉,好不?」她说那个「好不」的时候,特意歪着头望着我,盯得我一脸的尴尬。她故意装出娇滴滴的声音,和唱戏似的:「怎麽样?南哥,燕子的洞洞……合不合你的胃口啊?」
   

   
「合,当然合!」我本来还想说点什麽体面话,但发现一点都想不出:「真的是……想天天能嚐得到就好了。」
   

   
「切,想得倒美呢,天天陪你了,大伙怎麽办?」她从床上慢慢爬起来,我赶紧过去扶了她一把,她有点趔趄地往外头走,看了看电视上的时钟,转过来朝一屋子男人挥挥手:「好晚了,都先回去吧,关外治安不是那麽好,太晚了不安全。」
   

   
她连衣服都没穿,就光着身子站在门口,把他们一个个送出去。虽然深圳的冬天不冷,但风吹进来还是让她的腿有点打哆嗦,我这才想起来把外套拿过来给她披上,「不安全……那你自己一个人就不怕不安全啊?」我有点关切地问。
   

   
「哈,我能有什麽不安全的,要劫财我就这麽多,乾脆让他劫个色就当补偿一下好了。」
   

   
我无奈地摊摊手:「算你狠。」
   

   
「哈,知道就好。行了,你也早点回去吧,屋子我来收拾就行了。」我朝门口扭了下身子,脚却站着没动,「呀,流连忘返了?」她仰起脸,打趣地盯着我。
   

   
「唉,我一个人也没意思,想留下来陪陪你不成麽?」「那个啊……」她的脸突然有点儿红:「随便你咯,不过……」她朝桌子呶呶嘴,开心地笑起来:「总算抓到劳力了,碗可得你洗哦!就当付住店的钱。」她拿了衣服,进卫生间洗澡去了,我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好,把碗洗完了她才出来,穿着薄薄的保暖内衣,胸前那两颗枣儿的轮廓隔着衣服也一样看得清楚。
   

   
她若无其事地笑着,坐在我旁边看电视,但我的心思根本没在屏幕上。
   

   
平时在公司的时候,她也会这样坐我旁边一起看图纸。说实在话,她长得又不差,笑起来又好看,是男人总会动点心的,特别是夏天的时候,穿件薄薄的T恤,还被汗贴在身子上,让人忍不住会幻想点没羞没臊的事儿。甚至想过找个她这样的女朋友也挺不错的,只是我对吃窝边草有点儿顾忌,一直没说出口。
   

   
可哪里想得到会是这结果,比没羞没臊还要没羞没臊。一点前奏都没,连手都没牵过就上床了,而且居然是和七个人一起轮她,而且居然第一次就把她的屄眼、屁眼、嘴巴全试了,简直荒诞得一塌糊涂,我真不知道是该哭呢还是该笑。
   

   
她肯定也看出来我挺尴尬的,伸手把电视关了,拉了我一下:「困了吧?洗个脸睡觉去吧!」看我还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她乾脆把洗脸水都给我打好端过来了:「喂,不用我拿毛巾帮你洗吧?」
   

   
「谢谢谢谢,这怎麽好意思。」我赶紧弯腰去拧毛巾:「海,我只是觉得今天这惊喜……太意外了点,一时半会缓不过神。」「不用解释啦!」她一副得意的模样:「其实我见多了,好多男的第一次看我脱衣服的时候都跟你差不多,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其实有什麽奇怪,不就是不要钱白搞个女人嘛,作为男人要淡定一点哦!」「怎麽可能不奇怪啊!」我的声音一下大了起来:「你想想,平时要追个女生多难啊,花光心思花光钱都不一定能追上,追上了还赶不上你漂亮,叫人怎麽能不觉得反差太大啊?」
   

   
「切!」她捂着嘴「噗哧」一下笑起来:「你说好话的本事不错啊,怎麽以前我都没发现过?」
   

   
她把那张沾着男人精液和她自己淫水的床单揭了,另外换了一床,拉着我钻进被窝,侧着身子抱着我,脑袋靠在我肩头,把一条胳膊和一条腿搭在我身上,轻轻的,几乎感觉不到多少重量。
   

   
外头鞭炮越响越热闹了,我这才突然想起还有大事没干,赶紧把手机掏出来给家里头拨电话。她用黑油油的眼睛盯着我,静静地听我笑呵呵地和电话那头的亲人唠长道短。当我终于把最后一个电话打完,侧过身来重新抱着她时,她却突然叹了口气,把脸紧紧埋在我胸口上:「有亲人的感觉……一定很幸福对不?」「对啊……啊?你家里没亲人了吗?」
   

   
她翻了个身,仰着脸望着天花板:「早没了,我爸死得早,我妈改嫁了就再没回来过。我们那改嫁都不兴带着孩子,我是由我奶奶带大的,一直带到我读大学……这辈子对我最好的就是奶奶了,为了送我上学,她腿有风湿还出去给人做短工,那时候家里穷,买不起什麽好东西,村里有谁家办红白喜事,她去帮忙,人家给的糖啊花生啊,她一粒都舍不得吃,全都拿回来给我……我一直想,以后读完了书,有了出息,一定要带奶奶到城里来,让她过上好日子……可是……」她的声音突然噎住了,使劲吸着鼻子,可最后再也忍不住,把脸蒙进被子里,肩膀抖动着泣不成声。
   

   
我张开胳膊,把她抽动着的纤瘦身子搂进怀里:「别哭了,好燕子,你奶奶知道你这份心,在天上她也会觉得开心的。」
   

   
她静悄悄地闭上了眼睛上,时钟「嗒嗒」地走向零点,窗外,五彩的礼花正点亮南国的夜空,在此起彼伏的「劈啪」声里,就这样,新的一年来临了。
   

   
************打那以后,我就成了程燕小屋的常客,但每次去之前得给她打电话,她同意了才能去。当然,其实很多时候她倒也不是说不让我去,而是类似这样的:「想和我二人世界呢,就明天再来,想跟人家一起轮我呢,就晚上来酒店,随你自己选。」而我每次都选的前者。
   

   
说实话,我倒不是觉得恶心,相反,我觉得她被一群男人围着肏得「啊啊」乱叫的样子有种特别的美感,光想想就让人觉得热血上头。其实就算我不去,按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她那骚样,找多几个人一起轮自己也没什麽奇怪的,但我就是不大愿意去凑热闹。
   

   
而我很快也发现了,她对我态度有些特别——她和别人风流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去外面开房,或者乾脆就在工地上,做完就散,好像什麽都没发生过。只有我每次都是去她家里,她会留我过夜。她特喜欢做完爱之后,在被窝里趴在我身上,脸枕着我的胸口,把紧胀的乳房紧贴着我,轻轻地蹭来蹭去,好像舍不得让兴奋起来的奶头软下去似的,我们经常就这样胸口贴着胸口聊天,有时候一说就两个小时。
   

   
后来我想明白了,为什麽我不喜欢凑热闹:我喜欢这种只有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她把注意力放在我一个人身上的样子,柔弱、温情、俏皮,跟发疯时的浪荡模样判若两人。
   

   
我没去多问她的「私事」,也不想去知道。在潜意识里,对我来说,她只有和我在一起的那部份才是和我有关的,而除此之外的东西,就像是属于另外个人一样。而她也很默契地不在我面前提和别的男人的事。但我估计,她虽然和不少民工做过,但公司里的人,除了我以外,别人应该都不知道这事,起码从他们平时的态度上是看不出什麽异样。
   

   
不过,我经常去她那过夜的事,倒是纸包不住火,没过多久,同事基本上个个都认定我们两个在谈朋友了。后来连老板都把我叫过去,说你们俩乾脆出去另外租个清静点的房间算了,公司给补贴,而我只能尴尬地笑着说:「感谢感谢,不过她现在还不想和我住一起来着。」
   

   
我在心里无奈地摇着头——我们相互不属于彼此,仅仅算是个稍微长点的一夜情而已。我甚至有种她是皇上,而我成了后宫佳丽似的感觉,想到这个,我禁不住偷偷苦笑了一下。
   

   
日子继续这麽过着,继续着肉体如胶似漆、心却若即若离的日子。她永远都还是老样子,认真而卖力地工作,认真而卖力地做爱,性致来了的时候,纤细的身子扭动得像条鱼儿,水汪汪的嫩肉拼命地蠕动着,好像要把身子里的每一滴水都变成爱液挤出来似的。而当风息浪静的时候,静静依偎在我身上的样子却温顺得像只小羊。
   

   
她一直这样,好像从没变过,但我却变了。守在工地上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开始想她,特别是当连着好些天不回去的时候,一到晚上,躺在床上,望着黑漆漆的窗户,眼睛里就满是她的笑容,当然,还有她白花花的奶子和红艳艳的屄花儿。
   

   
好些时候我想打电话给她,想听听她的声音,但最后却都作罢了——我知道她并不缺我这一个,当我在床上辗转难眠的时候,她也许正在不知道哪个包房里和不知道哪个男人翻云覆雨,用我思念的美妙胴体在他们身下娇喘连连,我可不希望打电话正撞上这种时刻。我努力地思考了好些次,但还是说不清这到底算不算吃醋,也许我只是不想去打扰她而已?
   

   
但随着认识的时间越来越长,我对燕子的了解总归还是越来越多的。她几乎没有亲人,但却经常会收到信,简陋的薄纸,有的字迹工整,有的却有点七倒八歪,每次收到信她都会很开心,然后认真地写回信。
   

   
有时她会把信拿给我看——写信的人全都是孩子,遥远小山村里的孩子。她每个月都会从工资里抽一部份出来,隔几个月给孩子们汇一次。她说那些孩子让她想起过去,想起那些孤苦伶仃的日子,她希望能让他们过得比自己快乐。
   

   
她有时也会和我说起她的家乡,说起那儿破旧的小学校,她说自己最大的愿望就是能为学校盖栋新房子,让孩子们不用再在漏雨漏风的房子里上课,为了这个,她得努力赚钱,努力存钱。
   

   
我安慰她说:「没等你存够钱,国家肯定已经先帮你建了。」她说其实她也这麽觉得,可是没关系,总有更困难的地方,总有需要帮助的人呀,把钱留给他们就好了。
   

   
我也调侃过她说:「你要赚钱还不容易,凭你这身材相貌,随便伴个大款,钱就有了。」结果她使劲摇脑袋:「钱这东西,多点就多点,少点就少点,但不能没志气,当小三什麽的我才不干呢!再说,我和有钱人也过不来的,感觉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就只和土包子混得来。」
   

   
「擦,言下之意……我是土包子了对吧?」我愤愤然地瞪着她。
   

   
她「噗哧」一下笑起来:「差不多吧,介于土包子和洋包子之间咯!」但也许的确如她所说的,只和土包子合得来,所以跟她上床的基本上也都是下里巴人,被光鲜靓丽的时髦女郎们瞧不起的人,包括那些忙乎了一天半天,满身汗臭味的民工们。
   

   
不过她说她其实不是什麽人都让搞的,结了婚的民工她从来不勾搭,怕破坏人家家庭幸福。在网上聊的或者在酒吧里认识的那些无所谓,反正过完夜就散,以后再也不见了,但民工不一样,以后还得一起做事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必须讲点分寸。所以她只找没结婚的伙计,而且得是比较老实的,不会把事情到处乱说的那种。
   

   
她曾经自嘲地说自己就是贱命,从小就养得贱,长大了连屄儿也贱。但她又说,她就喜欢这种贱贱的感觉,所以她才喜欢在工地上搞,喜欢被人轮,喜欢吃精,喜欢被搞屁眼,反正越是一般女的觉得羞耻的事情,她越觉得兴奋。她说这也许算是种病吧,不过这病还挺不错的,反正男人玩她的时候都挺快乐,她自己被人玩也快乐,能让大家都快乐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除了出去乱搞的时间,她的生活其实还是蛮充实的。她做家务很勤快,房间虽然小,但总是整洁规矩,打扫得乾乾净净,墙壁、窗户还有吊灯上都缀着小装饰,像是花儿啊、贴画啊、小布娃娃啊什麽的,全是她自己做的。
   

   
她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从小就辛苦惯了,闲不下来。说到这个,她还特地把手伸给我看,带着一点儿懊恼的语气,说就是因为干活太多,把手都弄丑了,糙糙的,一点都不像纤纤玉手。
   

   
而其余的时间她喜欢看书,在工地上比较闲的时候也看,一般是专业书,为了考证看的,有时也看些别的。她喜欢看点医书,她说爸爸年纪轻轻就病死了,奶奶也一直身体不好,她本来想要学医的,可是听说学医要五年七年,而且学费贵,怕读不起,但一直都还是挺向往的。而且自己这麽喜欢乱搞,更应该懂点卫生知识,好保护身体,别染病。一般的女孩子喜欢看言情小说,她倒是不喜欢,她说那些都好假,而且尽是些富家子弟的故事,太远太陌生,和身边的世界一点都不像。
   

   
算起来,我们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其实并不多,每星期就只有一两个晚上的样子,但每次只要我去了,她都会很卖力地和我做爱,用会吸人的蜜洞儿拼命讨好我。她的技术好得出奇,每次都能在我快射的时候把节奏慢下来,让冲动慢慢地退回去,又再慢慢地挑起来,这样一直把她的每个洞儿都弄上一遍才让我跟她一块高潮。
   

   
我也在努力变着法子地让她尽兴,嘴啊、手啊全都派上用场,她的床头柜里还有满满一抽屉的那种玩具,带颗粒的、带毛刺的、带弯儿的都有,有时她会叫我帮她在屄里和屁眼里都塞一根,把震动开到最大,然后跪着帮我口交,她说感觉就像在被人群P一样,特兴奋。
   

   
她还喜欢我在做爱的时候掐她,特别是奶头和阴核,说被弄得痛的时候才最刺激,从屄里头直麻到心里,骨头都要酥了。她的阴唇厚厚的,有点长,总是凸在屄缝儿外头,她自己老自嘲说自己是大黑屄,还问我是喜欢粉的还是黑的,我说管它粉的黑的呢,紧的最好,她乐得呵呵直笑:「那要是我以后没这麽紧了,你是不是就不跟我睡了啊?」
   

   
「哪的话,女人又不是光靠下面那张嘴留住男人的。」我在她的肉唇上掐了一把:「而且我就不相信你那小骚屄能松到哪去。」「那你倒是说说,我靠什麽留住男人的?」她不依不饶。
   

   
「唔……你人好,心好,又勤快又温柔又体贴,菜又做得好吃……好处说都说不完呢!反正,跟你在一块我觉得轻松、舒畅,就算不做那事,光呆在一起我也挺愿意的。」
   

   
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把头扭过去,「吃吃」地偷笑起来:「哈,我可才发现原来我有这麽好哇!该夸你太会说好话呢,还是怪你太会说假话呢?」「句句都是真心话哦!」我郑重其事地申明。
   

   
「鬼才信呢,男人的话都靠不住……不过看你说得这麽好听,给你个选择机会吧,要奖励还是惩罚?」
   

   
「怎麽个奖励法,怎麽个惩罚法?」
   

   
她的手指头沿着我的肚子慢慢往下爬,弄得我直痒痒,然后突然一下翻过身来压到我身上:「奖励就是奖励你干我一百遍,惩罚就是罚你让我干一百遍!」「啊喂,好像怎麽样都是你赚啊!」
   

   
「那当然。」她坏笑着,俯下脸用舌头堵住我的嘴,握着我重新挺起来的鸡巴往湿漉漉的屄眼儿里送了进去……
   

   
************我很快就把紧不紧的这回事儿忘了,但过了两个月,有次做完爱以后,她突然问我:「你觉得燕子的屄变松了点没有?」
   

   
我有点糊涂地盯着她,认真回味了几秒:「没啊,还是和以前一样爽嘛!」「哈,那就好。」她神秘兮兮地笑起来:「我们玩点新鲜的好不?」「你又搞什麽名堂了。」
   

   
她一把将被子掀开,把光溜溜的身子全露出来,熟练地劈开腿,刚被肏过的阴户还有点发红,阴唇和阴核都还鼓着,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她抓着我的手往她还淌着精水的屄口上凑过去:「试一下,看能进来几根手指头?」用手帮她挖穴我倒不是头一回干了,一般都是两根指头,她的G点很好找,就在屄口进去一寸多的地方,阴道前壁上,摸起来比周围的嫩肉稍微硬一点,使劲一按她就全身打颤,前戏做得足的话,最快一两分钟就能把她弄泄掉。
   

   
不过她好像不喜欢高潮得太快了,总要弄一弄停一停,搞得满头大汗快没力气了才上高潮,她说这样子的高潮时间最长,感觉也最强烈。除此以外我就没试过什麽特别的了。
   

   
我把两根指头并起来:「发骚就直说嘛,又不是第一回了。」「嗯哼——」她摇了摇脑袋:「两根少了,试试多来一根。」我迟疑了一下,把三根指头攒成锥形,往她红红的小眼儿里钻进去,滑腻腻的媚肉张开了,虽然手指头还是能感觉到屄肉的紧裹,但往里头插却并不难。我把三根指头慢慢地一直插到底,她滚热的嫩肉兴奋地蠕动着,连最里头那个圆圆硬硬的鼓包儿也轻轻地一突一突。
   

   
我把手指在里边转了几圈:「葫芦里卖啥药呢?」她没说话,只是把手伸过来,拽着我的手腕,把我的手从她身子里慢慢抽出来,然后帮我把整个手掌窝起来,重新把指尖对准屄口,一边娇喘一边轻轻往里送。
   

   
「明白了没?」她轻声问。
   

   
「明是明白了……」看样子她是想要我把整个手都塞进去了,「可这样不会撑坏掉啊?」我有点担心地问。
   

   
「放心好了,坏了不要你赔。」
   

   
我咬咬牙,把攥在一起的五根手指往里头摁,越往里头去,明显觉得阻力变大了,她小小的屄眼儿已经被撑开到快两寸宽了,嫩肉被扯得紧绷绷的,透过手指的间隙能把里边的肉芽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的手攥着床单,皱着眉头使劲喘气,两条腿也打起了哆嗦,可手掌最宽的地方离洞口还差个两厘米呢,我又担心起来了:「还是算了吧?弄伤了还得送你去医院呢!」她一把抓住我的手,不让我拿出去:「不行……你就这麽看不起我的屄啊?早都身经百战了哦,有那麽容易坏?」我拗不过她,只好继续一边转动手掌,一边往里头用劲,她一只手紧紧攥着我的手腕,另一只手却使劲揉起自己的阴核来,嘴里头「啊啊」地轻唤着,张开的屄洞子里水汪汪一片,都一路流到床单上来了。
   

   
好在水多够润滑,手掌来回转动都很顺畅,就这样把洞口一丁点一丁点的越撑越开,最后,手背上凸起的骨节终于挤过屄口的时候,好像突然失去了阻力似的,整只手唰地一下就全部钻了进去。她如释重负地喘着气,带着胜利的微笑望着我,脸蛋红扑扑的:「怎麽样,没骗你吧?燕子的骚屄厉害着呢!」整个手都进去了,我才发现其实最紧的就是屄口那一圈,里头其实要宽松不少,我试着把手在里边转动了两下,能清楚地感觉得到她屄肉上的皱褶和肉芽。
   

   
这还是我头一回这麽「全面」地去接触她的屄洞,我估计这应该都还不是她的极限,如果被拉到最大尺寸的话,阴道壁上的褶子应该全被扯平了才对,看来我还真是低估这骚货了。望着被撑开的薄薄屄肉紧裹着的手腕,和她甜滋滋的浪荡笑容,那感觉和第一次看她被轮的时候倒是有几分相像,让人又讶异又兴奋。
   

   
我的手开始加快了速度,在里面使劲地抽动旋转起来,水汪汪的屄肉不住地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我每捣一下,她的身子就抖一下,阴道也跟着猛地缩一下,牙齿咬得「咯咯」响,喉头颤动着,吐出低沉的「呜呜」声,看得出她是想喊出声来,可是又怕上下邻居听到,只好拼命憋着,那怕羞的模样让人更加觉得热血澎湃。
   

   
我把身子扑上去,一把含住她的奶头,用舌头和牙齿使劲搓弄起来,屄洞里的那只手继续猛捣着,每一下都顶到她的宫颈上,把子宫都往里头推进去寸把,另一只手猛揉着她早就兴奋得滚圆的阴核。她终于忍不住喊出来了,虽然声音还是不敢太大,节奏却很急促,差不多上气不接下气,身子也抖得更加起劲了,整个髋部都从床板上使劲翘起来又猛地跌回去,一副爽得不能自已的模样。
   

   
这样搞了四、五分钟,她终于受不住了,手指脚趾全都攥得紧紧的,像抽筋似的打着激灵,全身的皮肤上都泛起了一片片的红斑,滚热的水流「嗤」地一下从尿眼里喷了出来,忍都忍不住,也不知道是失禁了还是潮喷了。
   

   
她差不多在那翻了半分钟的白眼才缓过神来,憔悴地朝我笑:「糟了糟了,又要洗床单了……以后不敢在床上弄了,坐着给你弄好不?」「只要你乐意,我反正愿意效劳咯!不过你还真是总能让我惊喜一下啊,还问我什麽变松了没有,你这应该不是第一次弄了吧?」「哈,你好聪明哦!」她的眼睛又弯成了月牙儿:「我被人家调教了个把月才做到的呢!不过其实也没弄几次,成功了第一次以后就赶紧来给你嚐鲜了。」「调教?谁?」我一下子就脱口而出,说出口才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她睁大眼睛瞪着我,好像我脸上沾了墨水似的。看了好一会,她突然大笑起来,伸出指头指着我,声音一字一顿:「哈哈!我——懂——啦!你——吃——醋——啦!」
   

   
「哪有,我就是问一下啊,别这麽大反应好不?」「Nonono,」她坏坏地摇着头:「女人最会察言观色啦!瞒不了我的!哈哈,你吃醋的样子好可爱哦,我看着怎麽就觉得这麽开心呢?唔……我知道了!我平时一直以为你不在乎我的呢,吃醋说明你在乎我啦!」「擦!我还不在乎你啊?我倒是觉得你不在乎我呢!」我不爽地都哝着。
   

   
「谁说我不在乎你了,你可是我这里的VIP哦,最优质的服务全都给你占了。」
   

   
这话倒还真不好反驳,细想想,她对我的确跟对其他人都不一样,也许我是和她在一起时间最长的男人了,而且比其他每一个都长得多多多吧!不过我还是有点儿疑问:「切,调教还不是优先人家的。」「哈哈哈!」她又笑了起来:「跟你想的不一样哦,下次让你们认识一下就知道了。」
   

   
过了一个星期,她还真的邀我一起出去了,说去看看她怎麽被调教的。我满腹狐疑地跟着,我们打了个的士,转到南山一个蛮僻静的小区里,等上了楼敲开门,我立马就明白为什麽她说和我想的不一样了:开门的居然是个女的,三十出头,打扮得挺时尚。她肯定是早知道我要来了,见面就问:「你就是程燕的男朋友啊?听她说过你好多次了,好像是还挺帅的。哈哈!」程燕喊她红姐,她是当医生的,离了婚,一个人住这。她们也是在网上不经意认识的,红姐在论坛上发自己的自拍照,有几张是玩扩张的,程燕说她屄眼儿撑得大大的样子看上去好漂亮,看着觉得心痒痒,从她照片里窗户外头的背景能看得出在深圳,于是就和她联系上了,结果红姐还挺热情,听说她想试试扩阴,不说二话就答应了。
   

   
程燕说她以前只是在个别外国的片子里看过女的那样弄,以为很难的,结果没想到,没来多少次,红姐的手就能塞得进她里面了。不过她第一次要我试的时候,心里其实是没底的,因为我的手比女人的手要大不少,可她觉得挑战极限的感觉特刺激,咬咬牙豁出去了,结果还真的做到了。
   

   
红姐跟我讲了点「调教」的方法:一开始就想放手进去肯定不可能,得一点点慢慢来,她是用的一种能充气的假阳具,开始只有一般的自慰棒那麽粗,插进去之后慢慢地充气,每次加大一点儿,保持一段时间了再加大一点儿,这样弄个把小时了就拔出来,然后做恢复锻炼,让阴道保持弹性,不会变松掉。不要太心急,隔几天扩一次,好让软组织有时间长起来,每次扩的时候就把最大尺度再提高点,这样一点点加码,慢慢就能放得进手了。
   

   
她说程燕开发得算快的,主要她自己很喜欢这个,每次扩的时候都很兴奋,水流个不停,还特别喜欢对着镜子看自己的屄被撑得越来越开;而且她阴道的弹性也特别好,扩完了缩回去就像没事一样,不像她自己,扩得多了,一劈开腿,两片小阴唇就总是张着,像老蚌似的。
   

   
她有个专门的小隔间用来玩这个,在那里程燕脱了衣服裤子,让红姐现场给我演示——先是用她说的那种充气的棒棒,插进去以后用橡皮球打气,把程燕的屄口一点点胀起来,变成个又大又圆的窟窿,屄肉儿被撑得薄薄的,好像要爆开一样。
   

   
红姐说,程燕现在已经能扩张到直径七、八厘米的样子了,不想玩更夸张的话,这个尺寸差不多了,也不会影响正常性生活。然后她叫我自己来,试试往程燕的屄里插自慰棒,一次加一根,看看能插到多少根。
   

   
程燕的神色一开始还挺怕羞似的,好像生怕我笑话她太浪,可是把带着凸点的胶棒一插进去,打开开关开始扭动,她立马就浪荡起来了,脸红彤彤的,微张着嘴叫得跌宕起伏,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扭来扭去,还断断续续地喊:「好哥哥,加油……啊……插死燕子了……嗯……小骚屄还要……再多插点……啊……把燕子的屄肉插烂掉……」
   

   
到最后我一共插了四根进去,看着她大敞门开的屄口和不知道是痛是爽的失神模样,我禁不住有点害怕又有点心疼起来了。看着我犹豫的样子,红姐忍不住发笑了,她走过来把我推到一边去,捡了一根阳具,冷不丁一把往程燕屄里那四根中间的缝隙里插了进去,然后一只手托着程燕的屁股,另一只手按着那五根还「嗡嗡」作响的自慰棒使劲一推,一下往屄里头生生挤进去了差不多一寸。
   

   
程燕的身子像被火烫到了一样猛地一弹,腿也一下子蜷起来,整个身子都侧翻过来,差点从小床上滚下去。那样子简直把我吓楞了,赶紧伸手去扶她,可她自己又挣扎着慢慢躺平了,抬起头有点憔悴地朝我笑,一只手拉着我的胳膊,发着颤的声音断断续续的:「知道不……南……你最不懂味的地方……就是太心疼我了……其实……我就喜欢你来蛮的……越刺激……越变态越好……我就喜欢这样……哪怕被玩残掉、玩废掉、玩烂掉……我也心甘情愿……懂吗?」红姐在一旁微笑着看我们两个:「听到了吧?小帅哥,你女朋友可是难得的好胚子哦!你要是真想她快乐的话,就顺着她的意思来,这样保证你们过得有滋有味的,要是做不到,就趁早把她让给会玩的哦,别浪费了。」我呆了几秒钟,然后弯下腰去,在她的奶头上轻轻咬了一口,让她「啊」的一下叫出声来。我的手拾起了另一根玩具,把嘴凑到她耳朵边上:「好啊,小贱货,想要玩贱的,哥就满足你,说,屁眼里想插几根?」她屁眼以前除了被肛交过以外也没插过别的,但我硬是给她插了两根假鸡巴进去,她喊痛我也咬着牙不停手,然后让她就那样下身里插着七条扭来扭去的电动阳具,在房间里哆哆嗦嗦地走来走去,然后跪着给我口交。
   

   
最后我让她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用脚把往外掉出来了一点的假阳具使劲往里踢,反正怎麽粗鲁怎麽来,直到弄得她打着哆嗦在地上爬不起来了为止,我才把那些玩具全拔出来,像野兽一样扑到她瑟瑟发抖的身上,把鸡巴插进她又红又肿的屄里,嘶吼着拼命干她。
   

   
她搂着我的脖子,发了疯似的亲我,而她的屄肉儿居然还是那麽紧,根本想像不到刚才还插着五根男人鸡巴那麽粗的东西。后来她自己说,那晚上她高潮了十来次,而且从来没高潮得这麽带劲过,简直魂都要被抽出去了。
   

   
************而也是那个晚上,也许是红姐那句把她让给别人的话激怒了我吧,我终于想通了一件事: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既然她想要的是那样的生活,我为什麽要用我的看法去度量她呢?而且,让我自己也觉得诧异的是,当我那样粗暴地对她的时候,我的心里居然有种从没有过的兴奋,她的模样、她的声音,都是那麽撩人,能把人心底里的邪恶全都撩拨起来,好像真的恨不得把她玩残掉一样。
   

   
同样还是那个晚上,当我们从红姐那回来,回到她屋里的时候,在床上,我问了她那个憋了好久的问题:「燕子,你说我们这样,真的算男女朋友吗?」她思考了几秒,又把皮球踢回给了我:「你说呢?」「应该……算是吧!」我挠了挠头。
   

   
哪晓得她猛地揪了我一把:「喂!这麽简单的问题你居然还要挠头?太让我失望了吧!」
   

   
「晕,你自己又不肯说,还要怪我答得太慢……太没天理啦!」「肯定算啦!我连人都是你的了,这还不算男女朋友啊?」「唉,要是这麽算的话,那你男朋友好像挺多的。」「不不不,不一样。」她使劲摇头:「你以为上了床就叫把人给你了啊?我睡过的男人多,可是真正信得过、愿意把整个人都给他的,就只有你一个哦!知道我为什麽愿意要你虐我吗?因为我知道你心好,疼我,不会真的伤到我的。」「我擦,你说得我都迷茫了,刚才你还怪我太心疼你了呢!这到底是该疼你呢,还是不该疼你呢?」
   

   
「哈哈!」她又乐了起来:「女人就是这样的喔,别指望说话有个准,什麽时候该疼,什麽时候不该疼,你自己看着办就好啦!」「嗯嗯,见识了,见识了,女人都是神经病这话果然没假。」我无奈地摊着手:「不过,我还是有点不明白。」
   

   
「啥不明白的?」她歪着头看着我。
   

   
「我这人嘛,虽然自认长得还算可以吧,人品也还算可以吧!」我一副嬉皮笑脸的得意样:「不过顶多也是个[还可以],不是什麽出类拔萃的,你说你阅人无数,怎麽就看上我了呢?」
   

   
「因为只有你轮完了我以后还想留下来陪我呀!」她眨巴着眼睛,不假思索的答道。
   

   
「这……没有这麽简单吧?我就不信没有别的男人想和你保持久一点的关系的。」
   

   
「当然有了,不过全都被我拒掉了。」
   

   
「那不就对了,凭什麽我就没被拒掉啊?」
   

   
她出人意料地沉默了,过了一小会才重新扭过头来:「真的想知道?」「嗯!」我使劲点头。
   

   
她又停顿了一会,彷佛要把思绪理清楚一点,然后神秘兮兮地盯着我:「还记得吗?01年的时候,你是不是去过武汉?」我的眼睛一下瞪得老大,差点从床上蹦起来:「你怎麽知道的?」她得意地微笑着:「正好是情人节那天,你到了武大,对不对?」我的确记得,记得很清楚,那天也许是我过得最悲剧的一个2月14了……但她怎麽会知道的?那一刻我有种像做梦似的荒诞感,就像那个大年三十,她告诉我一屋子人全都上过她的时候一样。
   

   
她淡淡地笑着继续说下去:「在进校门的路边上,你买了一束花,玫瑰花,记得吗?」
   

   
「还……还真是……」我除了点头什麽也做不了。那天我是去找人的,找那个从高中就认识的女孩儿,从湖南挤火车过去,揣着忐忑的心,在二月的冷风里匆匆穿过还没长出叶子的樱花林,为了寻找一个答覆,或生或死,都行。
   

   
「21朵,对不?」她继续追问着:「我没猜错的话,那个女孩子那年应该21岁吧?」
   

   
我继续机械地点头,眼里满是迷惘。
   

   
她侧过身来抱住了我,把脸贴到我的耳朵边,声音温柔又俏皮:「不过,你肯定不记得卖花给你的人长什麽样了。」
   

   
我楞在那里,瞠目结舌。
   

   
我明白了,全都明白了。
   

   
「为了赚生活费,每年过节的时候,我都会在校园里卖花,而那天,你是第一个买我花的人。」她在我耳边继续说着,暖暖的水汽呵得我直痒痒:「不过,过了两个小时,你又跑回来了,手里还拿着那束花。」「唉……没办法,人家不肯收啊!」
   

   
「你找着我,问我花能不能退,我说都被你攥蔫了,退给我,我就卖不出去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起来,退花的确有点儿丢人,不过对那时的我来说,那束花可不是小钱,差不多顶半个月生活费了。
   

   
「结果,你就把花塞到我手里,说算了,那不退了,乾脆就送给你吧!」「哈,没错,然后我还对你说了:情人节快乐。」「嗯,我记得,我一辈子都记得。」她重新仰起脸来,带着红霞般的笑容:
   

   
「因为,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收到情人节的花。」我侧过身去,把她清瘦的身子紧紧揽进怀里,轻轻揉动她的发丝:「以后每年都给你买,好不?」
   

   
「不用啦,第一次才最珍贵,以后买不买无所谓了。」她红红的脸紧贴在我胸口上:「不过,那时候,你扔下花掉头就跑了,我就楞在那儿,没来得及把最后一句话说给你听,现在能补上不?」
   

   
「什麽话?」
   

   
她湿热的嘴唇向上移动着,凑向我的脸庞:「谢谢。还有,情人节快乐。」************从那以后,好像有点有恃无恐似的,程燕反倒越玩越放肆了。而我心里的芥蒂却在一点点消散,在许多方面,她对我来说都是独一无二的,她本来就和别的女孩不一样,那就不该像对一般女孩一样对她。接受她纯洁的那一面,也接受她放荡的那一面,陪着她疯,陪着她浪,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大家都开心吧!
   

   
我们会一起商量找刺激的主意,然后找机会去实战。她平时为了在工地爬上爬下方便,都是穿的裤子,打扮得和男人婆似的,只有在周末的时候才会换上女孩子的漂亮衣服。我帮她买了好几套薄薄的衣服,还有裙子,让她周末的时候穿上,不戴胸罩,也不穿内裤,然后跟我一块出去逛街。
   

   
一开始她还有点怕,非要在里面穿件小T恤,其实她的奶头那麽大那麽挺,就算隔着两层衣服也还是能看清凸起的轮廓,一路上还是会有人偷偷地瞟她。这样试了几次以后,她就自己主动不穿里面那件了,只穿一件黑色的连衣裙,如果不仔细看的话,看上去可能就黑黑一片,但如果仔细看,隔着那层透光的薄纱,里面的乳晕和乳头全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起初她还总害羞,一怀疑有人盯着她看就赶紧把目光避开,后来被我怂恿了几次以后,胆子就越来越大了,人家看她,她也看人家,还朝人家笑,很多时候反倒把看她的人弄得不好意思开溜了。
   

   
再后来我们更加变本加厉了,乾脆在她屄里塞上跳蛋或者自慰棒才出去,把遥控器拿在我手里,坐公交车或者坐地铁的时候,冷不丁地就开一下,让她的肉缝儿里边「嗡」地响起来,在人群里咬着牙直打哆嗦,那副屄里头直淌水脸上却还要拼命装得若无其事的模样,还真是千娇百媚。
   

   
她自己说她超喜欢这种被很多人看着发浪的感觉,每次我开开关的时候,一想着周围的人会不会看出来,她就兴奋得头晕。可她说她老担心,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会当场就把衣服脱了求人家干她,那样的话以后可就真的没脸做人了,所以我每次都得把节奏拿捏好,让她爽到刚刚好的时候就停下来。
   

   
疯完了回家以后,她总要夸我越来越懂她了,同步率200%,然后一把掀起裙子,把沾满淫水的玩具拔出来,掰开早就兴奋得发红的屄洞子,装出一副站街女的媚相,朝我抛着媚眼:「来嘛!帅哥,小妹的肉壶壶……痒死了……」然后哈哈大笑着张开双臂迎接我扑上去,好好地翻云覆雨。
   

   
不过,我还真的故意让情况失控过。那是晚上,在关外的小中巴上面,车上总共也没几个人了,而且全是男的。开到没什麽人的路段的时候,我一下把开关开到最大,然后就不关了,程燕一开始还想拼命忍着,最后实在忍不住就喊出来了,结果所有人都看着她。
   

   
司机看她埋着头捂着肚子的模样,还以为她身体不舒服,结果她自己居然软绵绵地说:「我想……被男人搞……」把一车人都震楞了。于是司机把车停到旁边的小巷口,几个人就在车上把她轮了。
   

   
一开始人家还没想着她屁眼能搞,她还一边哼哼一边把屁眼挖开,求着他们来搞,还嚷着要他们把精全射到她屄里,说反正吃了药,怀不上的。所有人搞完了她都还不尽兴,跑到驾驶座那里,把屄套到换档的杆子上,插进去了七、八寸深,像跳舞似的扭来扭去。
   

   
最后她还开玩笑说不能白搞,要收钱,公交车收一块,她也是公交车,也只收一块,然后就劈开腿坐到挨着投币箱的那个座位上,要大家把钱塞到她的屄里头,一共两个硬币三张纸币。末了把按摩棒插回去,把钱堵在最里头,穿好衣服若无其事地继续坐车,下车的时候还笑眯眯地朝他们说谢谢,搞得一车人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她疯起来的确有点喜欢往屄里头乱放东西,但其实她在卫生方面还是挺注意的,每次乱搞完了之后,回家都得调好消毒药好好洗乾净,有时还会预先吃口服的药,再加上她可能本身体质就比较好吧,居然一直没搞出什麽毛病来。
   

   
她还自己开玩笑说,想被玩坏都玩不坏,真是天生丽质。她还说就是要玩极限才刺激,那种生怕自己会被玩坏掉但又忍不住想要的感觉才是最爽的。而我慢慢地也没那麽担心了,什麽都敢让她去试。有时候我会想,也许真的让她玩过火了,出一次事她就有教训了,以后就能收敛点吧!
   

   
下半年的时候,老板换车了,原先那台旧车要处理,我便宜点买了他的。这下出去干荒唐事更加方便了,周末可以开到远些的地方去,不用担心在深圳这边搞,以后被人认出来。
   

   
干得最多的就是晚上开车到那种僻静的路段去,她在车上脱掉衣服,只穿个长衬衣不扣扣子,下半身什麽都不穿,或者是下半身穿件小短裙,上半身只围条窄窄的裹胸,反正怎麽性感怎麽来,然后下了车一个人在路上走,碰到男人就说自己刚被男朋友甩了,心情不好,想发泄。一般没人能忍得住她挑逗的,然后就在路边找个没人看得见的角落打野炮。
   

   
光做爱还不行,她还喜欢喊人家就地捡什麽树枝啊、石子啊去弄她的屄,说什麽反正没人爱她的屄了,弄烂掉算了,说得和真的似的。有几次碰到老实的,直接被她给吓跑了,但也有一回碰到过个变态的,玩得起了劲,往她屄里塞了一堆乱七八糟东西还不够,还拿烟头往她尿道里捅,还把鸡巴插在她屁眼里尿尿。
   

   
我在车里看着都有点怕起来了,想着要不要去阻止下,哪晓得她还迷迷糊糊地喊,说弄得她好舒服,好喜欢。最后搞得她都快翻白眼昏过去了,那男的才害怕了,跑掉了。她自己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屄里头的东西掏乾净,除了树叶杂草什麽的,还有个烟盒子,还有装槟榔的包装袋,那袋子的角挺利,把她屄肉都划出血了,可她好像完全不觉得似的。最后她还留着尿道里那根烟嘴不弄掉,一直撑到回了家才弄出来。她说一开始涨得痛,可是习惯了觉得还蛮舒服的。
   

   
我问她那个时候怕不怕,她说怕,可是难得碰到一个变态的,就想看看他到底能把自己玩成啥样。被他往屄里头塞东西的时候其实挺痛的,可是心里头却觉得爽,人家一边塞,她自己一边揉自己的奶头,居然还高潮了一次,听得我真是无言以对。
   

   
除了在路上玩这种游戏,她还去过不少别的地方,比如职校的校园里边,管理一般都不怎麽严。我们选晚上去,她随便找一个落单的学生,抛着媚眼儿问:
   

   
「小弟弟,寂寞不?姐姐今天心情好,不收钱。」然后一般就到操场上找个角落开搞,如果人家要邀她去宿舍她也去。
   

   
有好几次到宿舍里就被几个人一块轮了,她总是很大方地随便他们弄,还喜欢调侃他们,问:「怎麽样,姐姐的屄带劲不?有没有你们的小女朋友爽?」当然,得到的一般都是肯定回答,毕竟她的屄洞子的确够极品。
   

   
每当这时候她就特得意,笑眯眯地说:「带劲就再来一发,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哦!硬不起来的话,姐姐帮你舔起来。」最后一般都得把屄洞和屁眼都干得通红发肿了才走人。她还特欣赏自己屄被干肿了的样子,还用手把屄肉儿翻开让我拍下来,特别是连屄口的肉芽儿都肿得像一粒粒小珍珠的时候。
   

   
她会一边翻照片一边嚷:「呀!好骚好骚,羞死了,你说天底下怎麽就有这麽骚的屄嘛……」看完还红着脸把照片删了,说怕我到处乱传。我说:「你肏都敢给人肏,还怕被人看照片啊?」结果她的回答一下就让我无语凝噎了:「挨肏我自己爽到了嘛!把照片给人看我又爽不到。」我也问过她,以后到底有什麽打算。她说反正一个女孩子家,也不指望做出什麽惊天动地的大事,努力攒点钱,回老家县城开家小店,平平淡淡过一辈子就好了。我问她想开什麽店,她说她也说不清,可能和同学合伙开吧,得问问人家的意见,不过她喜欢做吃的,开间糕点店应该不错。
   

   
我打趣地笑她,说:「开什麽糕点店呀,直接开丽春院得了。」她瞪了我一眼,说:「要开你自己开,我才不开呢!不过,我可以来给你打工,做你的头牌花魁哦!」
   

   
「为什麽非要做花魁啊,直接做老板娘不就好了?」我一下子脱口而出。
   

   
她的笑容定住了,半晌没做声。
   

   
「其实,我是说认真的。」我盯着她的眼睛:「燕子,我们把婚结了吧!」她把脸埋了下去,避开我的目光,但她的手依然攥在我的手心里,凉凉的,枯瘦的肌肤泛着淡淡的光,像月下摇曳的玉兰花。
   

   
「南……谢谢你,不过我做不到。」她吸了下鼻子,把头扭过去望着窗外。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但我真的不在乎,我喜欢的是你的心,你的人,喜欢你对我的好……燕子,我觉得我离不开你了,知道吗?」「我知道,我相信,我知道你从来没骗过我。」她的声音有点激动,但很快又平静了下来:「其实我也一样,我也一样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可我知道,那只是个美好的梦,一个没有结局的梦。」
   

   
「那不是梦,燕子,只需要你点个头,梦就能变成现实,明白吗?」「不,你想得太简单,太简单了……」她呢喃着,突然把头扭过来,直勾勾地盯着我:「你不明白的,像我这样的女人,已经没有资格拥有爱,没有资格拥有幸福了,懂吗?」
   

   
「为什麽?」
   

   
「有太多原因了。我相信你,我知道你不嫌弃我,我很开心、很感恩,但我们依然还在这个世界,而这个世界的眼光容不下我,你明白吗?」她望着我,一脸的认真,就像平时在公司争论问题时的那种认真,认真得冰冷沁人:「我只问你一样,将来你有了孩子,你会希望人家对他说,你妈妈是个骚货,是个荡妇,是个贱婊子……你会希望吗?」
   

   
「不,那都不算事!」我一把搂住她:「我们可以一起走,去我老家,去别的城市,去谁也不认识你的地方,我们一起开始新的生活,谁也不会打扰我们,不好吗?」
   

   
「我说过,你想得太简单了。」她笑了起来,笑得让人瘮得慌:「贱货一辈子都是贱货。你没听人说过吗?只有从来不出轨的女人和经常出轨的女人,没有只出一次的,而我呢?出轨这麽纯洁的字眼都已经描述不了我的十分之一了吧?
   

   
你相信我能痛改前非?相信我能做个好女人?相信我能不让人家指着你的脊梁骂你绿帽子?」
   

   
「我相信。」
   

   
她楞在那儿,泪光在眼里忽闪着……最后,她长长地叹了口气,把头埋进我的臂弯:「可我不相信我自己。」
   

   
「那也没有关系,你要是想出去的时候,我们还是和现在一样,去远点的地方,玩完了回来,还是可以一样的过日子,不行吗?」「算了,」她淡淡地笑了下:「今天我们不说这个了,好不?给我点时间,反正我们现在还年轻,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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