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阳神经上
第一章凌威藏身树丛,痴痴地望着河边濯衣的少妇,圆圆的脸蛋,白里透红,比记忆中还要娇艳动人,澹青色的衣裳,剪裁合度,勾画出那那灵珑浮凸的身段,胸前双峰入云,纤腰不堪一握,美艳如花,使他腹下涨的难受,忍不住把手探入破烂的裤裆里,搓揉着那硬梆梆的肉棒。
那少妇是他的师妹香兰,当年两人青梅竹马,耳鬓斯磨,不知渡过多少美好的日子,直至金坤出现后,一切都变了,香兰变了心,不再和他在一起,整天和那娘娘腔的小白脸斯混,后来还在师父无言的鼓厉下,不知羞耻的与那小子亲热,气得凌威怒火如焚,恨不得一刀杀了那小子。
有一天,凌威实在忍不住了,直斥香兰水性扬花,纠缠之间,不知如何她勾破了衣衫,金坤却大吵大嚷,那老鬼不问青红皂白,立即把他逐出师门,还仗剑追杀,金坤香兰更是推波助澜,杀得他遍体鳞伤,在他们三人的围攻下,凌威跌下悬崖,要不是半空中及时抓着一根树干,早已伏尸崖下了。
也许是老天见怜,树后竟然有一个山洞,里边除了藏着大量的金银珠宝,还有一本叫做「九阳神经」的武林秘笈和一颗使他脱胎换骨的「回天丹」,使他重拾生趣,山洞的尽头是四季如春,物产丰富的山谷,这三年来,凌威便是在谷里苦练武功,立誓报仇。
凌威可不知道自己的武功有多高,只是秘笈记载的拳、掌、刀、剑、暗器等几套武功,都是奇诡多端,变化莫测,秘笈说以招式而言,是天下第一,但是必需修习「九阳探阴神功」,才可以使威力尽情发挥,所向披靡,倘若能够练成第九层神功,更可以天下无敌,打遍江湖无敌手,凌威也不指望天下无敌,唯一的愿望便是练成武功后,报仇雪恨。
那套「九阳采阴神功」却更是奇特,藉着男女交合,摄取女子元阴,增进功力,女的内功愈高,男的得益便愈多,只是女的失去元阴,不独功力尽失,而且颐害无穷。
凌威天资极佳,虽然秘笈的武功繁难复杂,可是经过勤修苦练,已是如臂使指,运用自如,但是修习九阳功时,却使他吃尽苦头。原来他虽然还是童身,却是天生异禀,欲念旺盛,十二岁便开始手淫,鸡巴勃起时有七八寸长,服下了那回天丹后,更是大如驴物,而每次习练九阳功,他便欲火如焚,犹其是苦不堪言。
初练功时,凌威是依赖凭空幻想,和秘笈描述的种种淫邪采补方法,藉着手淫宣泄欲火,可是练成入门功夫后,手淫已经不能消弭无尽的欲念,只要闭上眼,便看见美丽的师妹在金坤怀里婉转承欢,终于按捺不住,毅然出谷。
在后山,凌威看见师父的坟墓,少了这个高手,报仇的信心也大增了。
香兰已经洗完了衣服,站了起来,娇媚地伸了一个懒腰,高耸的胸脯便好像要夺衣而出,这时金坤不知从哪里走了过来,温柔地搂着纤腰,柔声问道:「累了么?」
「不,我不累。」香兰回身抱着金坤说。
「要是不累,我便去做饭,吃了饭便早点上床吧。」金坤不怀好意地轻吻着她的朱唇说。
「你呀!整天都想着这回事,真不知羞。」香兰嗔叫道。
「这是夫妇之道,我也想早点有孩子嘛。」金坤笑道,原来他们已经结为夫妇了。
「你今天起得早,不累么?」香兰含羞道。
「早睡早起怎会累!」金坤涎着脸说。
「好一对不要脸的奸夫淫妇!」凌威从树丛里长身而起骂道。
小俩口子看见说话的是一个衣衫褴褛,须皮凌乱,深山野人似的汉子,惊怒交杂,最后还是香兰认得他便是当年意图不轨的大师兄凌威,知道来意不善,与夫双战恶汉,谁知凌威今非昔比,他们岂是敌手,不及三招,金坤便惨死在凌威掌下,她也失手被擒。
「杀人凶手……呜呜……我不会放过你的……!」香兰嚎啕大哭叫道,双手虽然给凌威制住,还是没命挣扎。
「师妹,我至今还是喜欢你的,难道你不明白吗?」凌威柔声说。
「杀了我吧……呜呜……你杀了我的坤哥……呜呜……我也不愿做人了!」香兰嘶叫着说:「你不是人……呜呜……灭绝人性的禽兽……放开我……放开我呀!」
「我什么比不上那小子?」凌威强忍怒火,放开了香兰说。
「你什么也比不上他!」香兰伏在金坤的尸体上放声大哭道:「坤哥,你死得好惨呀……呜呜……我一定要给你报仇的。」
「不要脸的贱人!」凌威气得双眼喷火骂道。
「……我……我跟你拼了!」香兰呆了一呆,检起地上的长剑,疯狂似的扑了过去,可是她哪里是凌威的敌手,三招两式,便给他击落长剑,再次受制。
「你真的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么?」凌威单手穿过香兰的腋下,硬把粉臂锁在身后,她身上传来的幽香,使他心神皆醉,忍不住低头在粉颈香肩嗅索着。
「放手……呜呜……别碰我……你……你不是人!」香兰颤声叫道。
「贱人!」凌威怒吼一声,蒲扇似的手掌便覆在香兰的胸脯上乱摸。
「不……呜呜……救命……有人强奸呀……!」香兰恐怖地尖叫着。
「强奸?好,我便强奸你这个臭贱人!」凌威兽性勃发地撕扯着香兰的衣服说。
「不……不要……呜呜……住手……救命……!」香兰奋力挣扎着叫,可是哪里能使凌威住手,衣服也给撕开了。
凌威还是初次碰触女人的身体,暖洋洋香喷喷的肌肤,使他狂性大发,咆吼一声便把香兰推倒地上,抽出铁棒似的鸡巴,朝着牝户凶悍的插下。
「不……哎哟……!」香兰惨叫一声,感觉一根烧红的火棒直刺体内,痛的她冷汗直冒,悲鸣不已。
凌威的鸡巴实在太健硕了,虽然硬挤开了紧闭着的肉唇,只是进去了一小半,便不能再越雷池半步,但是在那紧凑的玉道挤压下,已使他畅快莫名,更完全不理香兰的死活,疯狂地抽插起来。
「你……呀……你这……呜呜……痛呀……没人性……呀……不要来了……呀……禽兽……痛死我了!」香兰雪雪呼痛的咒骂着,原来凌威每一次冲刺,都使劲的往里边刺进去,使她的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
香兰的哭叫愈是凄厉,凌威便愈觉兴奋,积聚的怨恨,多年来,总是在梦中摧残这个负心的女人才能够得到发泄,这时梦境成真,更让他生出异样的快感。
抽插了数十下后,凌威的动作更是纯熟,双手抄着香兰的腿弯,扶着粉臀,把牝户搁高,使她不能闪躲趋避,挺进时,手上同时使劲,便可以刺得更深,最使他兴奋的,是紧凑的阴道也畅顺得多了,不独进退自如,鸡巴也能够朝着身体的深处迈进。
终于去到尽头了,凌威让肉菰似的龟头抵在那娇柔的花芯上,品尝着上边传来的颤抖,口中桀桀怪笑道:「小淫妇,是不是很过瘾呀?我比那小白脸好得多了吧!」
「……无耻……呜呜……我恨死你了!」香兰泣叫道,她感觉子宫里每一寸空隙,都让凌威的鸡巴填满了,痛楚之外,更是涨的难受,在狂暴粗野的冲刺下,身体里还生出无法形容的酥麻,使她浑身发软,头昏脑涨。
「小淫妇,我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凌威狞笑一声,再次动起来,去到尽头时,却没有止住攻势,腰下继续使劲,剩余的鸡巴尽根刺了进去,重重地撞击着那荏弱敏感的花芯。
「咬哟……!」香兰失魂落魄的哀叫一声,呼吸变的沉重急促,娇躯也失控地颤抖着。
凌威却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继续急风暴雨地狂抽勐插,每一记抽插,鸡巴都尽根而入,好像大铁棰般击刺着她的身体深处。
也不知道是如何发生的,在凌威的撞击下,香兰忽然感觉身体好像给他洞穿了,子宫里的酥麻,山洪暴发般从深处汹涌而出,急剧地扩散至四肢八骸,脆弱的神经更像寸寸断裂,使她的身体痉挛,娇吟不绝,她竟然在凌威的强暴下,泄了身子。
就在这时,凌威感觉香兰的阴道传出阵阵美妙无比的抽搐,使他的鸡巴畅快无比,接着还涌出热腾腾的洪流,灼在龟头上,神经末梢传来难以言喻的酸软,乐得他怪叫连声,便在香兰体里爆发了。
凌威伏在香兰身上喘息着,初次在女人身上得到发泄的感觉,实在使他回味无穷,他虽然没有经验,但是从秘笈的描述,也知道香兰得到高潮,那时阴道里传出的抽搐,最使他乐不可支,只是快乐太过短暂未能尽兴,但压抑多年的欲火最是难耐,自己初试云雨,更没有使出九阳神功,已有这样的表现,也足以自豪了,想到九阳功能使鸡巴收放自如,金枪不倒,以后不愁快活,心里更是欢畅。
再想下去,凌威忽然无名火起,倏地跳起来,走到金坤尸身旁边,左脚勾起他的身体,右脚闪电击出,尸体便飞堕悬崖,原来是他想起自己虽是童身,香兰却非完璧,妒火如焚,便拿金坤的尸首泄愤。
「……你……你为什么这样……呜呜呜……坤哥……坤哥哥……你死得好惨呀!」香兰抢救不及,眼见夫婿尸骨无存,悲从中来,呼天抢地的狂哭着。
「住声!」凌威怒喝道:「还不起来,是不是想再乐多一遍?」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愿做人了……呜呜……!」香兰嚎啕大哭道。
「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怎捨得杀你。」凌威阴恻恻地说:「你要不起来做饭,我便把你赤条条的吊在路旁,让人看清楚一个水性杨花女人的身体!」
凌威疯狂的样子,倒也使香兰害怕,只好含着泪爬起来,蹒跚地走到河畔,蹲在水里清洗着身体的秽渍。
「师妹,这家伙可弄得你过瘾么?」凌威故意走到香兰身前,握着巨人似的阳物在水中濯洗着说。
「我不是你的师妹……呜呜……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气死了爹爹,杀了我的坤哥……呜呜……又强奸了我……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香兰满腔凄苦地叫。
「我不错是用强,可是你要是不喜欢,刚才便尿不出来了。」凌威讥笑似的说。
「你……!」香兰气得粉脸煞白,可是想起自己在这野兽的强奸下竟然丢精泄身,更是羞愤欲死,胡乱在牝户洗擦几下,低头奔回岸上,检起破碎的衣裳。
「快点做饭吧。」凌威随着香兰上岸说。
香兰发觉衣服破碎不堪,再也不能蔽体,只好把衣服掩在身前,步履踉跄地回到屋里,另外取过衣服,凌威赤条条的跟着回来,翻箱倒贡的找到了一块皂布,围在腰间,暂时遮着胯下的丑态,然后大刺刺的坐在一旁,目灼灼的看着她穿上衣服,野兽似的目光,使香兰不寒而栗。
在凌威的逼迫下,香兰做了饭,凌威便据桉大嚼,当他津津有味吃饭时,香兰乘他不备,用菜刀从后迎头噼下,可是凌威随便一指,便把她点倒地上,还嘿嘿冷笑道:「臭婆娘,你想谋杀亲夫么?奸夫已经死了,你这个淫妇还不觉悟吗?」
「胡说,我的丈夫已经死了,你永远也得不到我的心的。」香兰泣叫着说。
「心?你还有心么?」凌威暴怒如狂道:「不要脸的小贱人,我也不用和你客气,待我吃饱饭,才慢慢惩治你这个淫妇!」
凌威吃饱了饭,拍拍肚皮,也不说话,却粗暴地扯着香兰的秀皮扯到屋后,那里是茱圃鸡舍,还有一片树林,其中有三棵老树,品字形的长在一起,凌威把香兰带到那里,狞笑道:「贱人,认得这几棵树么?当年你是让树枝勾破了衣服,却胡说是我动手,今天我便在这里剥光了你!」
「无耻的畜生,要不是你意图不轨,我便不用逃走,也不会勾破衣服了,还说我诬捏你?」香兰悲愤地说:「有种便杀了我,这样侮辱人家,你还是男人么?」
「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知道么?」凌威吃吃笑道:「看来要好好喂饱你这个小淫妇才成!」
「你究竟是不是人?爹爹把你养大,授以武功,你却气死他老人家,杀他的女婿,强奸他的女儿,天呀,你一定有报应的。」香兰破口大骂道。
「报应?我有没有报应可不知道,只是你这个小淫妇的报应就在目前!」凌威老羞成怒,抛下香兰,回身便走。
香兰穴道受制,眼巴巴的看着他离去,却也不能逃走。
凌威拿着绳索回来,一声不响地把香兰的双手缚在中间的大树上,又把粉腿分别缚在另外的两棵树上,然后解开穴道,可是在绳索的羁拌下,她还是不能动弹。
「你……你干什么?」香兰流着泪喊叫,她的娇躯人字似的缚在三棵大树中间,双腿左右张开,凌威更使力地拉紧绳索,身体痛得好像撕开了。
「干什么?待会你便知道了,现在先让我给你宽衣吧,告诉你,以后别穿衣服了,穿一件我便撕一件,看你有多少衣服!」凌威淫笑着撕下香兰的衣服。
尽管身处深山,人烟罕至,香兰还是尖声呼救,希望奇迹出现,但是哪能制止凌威的暴行,还使他狂性大发。
「叫呀……尽管叫吧!」凌威扯下了抹胸,两手双龙出海,握着香兰的粉乳揉捏着说:「待会你叫床也要这样大声才好!」
「杀了我吧……呜呜……为什么不让我死……?」香兰痛哭失声地叫。
「你的心既虽喂了狗,人我是还要的,你的心向不向着我没关係,可是……我却要你的人……嘿嘿……成为我的奴隶,什么时候我要干,你便乖乖的把裤子脱下,让我捣烂你的浪逼!」凌威大手一挥,扯脱了香兰的骑马汗巾说。
「别妄想了……呜呜……我死也不会从你的!」香兰歇思底里地叫。
「走着瞧吧!」凌威双手扶着香兰的大腿,慢慢往芳草菲菲的腿根移上去,说:「你的骚逼会答应的。」
「不……呜呜……别碰我……喔……不要!」香兰恐怖地尖叫着。
「桃丘涨满……肉唇粉红……滑腻柔软,用得不多。」凌威喃喃自语地分开了紧闭着的阴唇,强行张开了香兰的牝户,在红扑扑地肉洞检视着说:「……这里便是阴蒂了!」
「不……不要……!」香兰呻吟似的叫,原来凌威的指头正在敏感无比的肉粒上搔弄着。
「有点湿了,要不要我用大鸡巴给你捅几下?」凌威碰触着暖洋洋的肉壁说道。
「……不……不……」香兰绝望地泣叫着,这样的羞辱比给凌威强奸时还要难受,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
凌威听得鸡舍里的鸡咯咯乱叫,眼珠一转,吃吃怪笑,取了一个练功用的沙包,搁在香兰腰下,使牝户朝天耸起,接着打开鸡舍,把里边的六七只鸡赶了出来。
「我吃饱了,且让我喂鸡吧。」凌威把糙米撒在香兰的裸体上,咯咯的怪叫道:「吃吧……吃饭了。」
那些鸡只早已过了喂饲的时间,才走出鸡舍,便要觅食,香兰身上的米粒,自然逗得它们空群而至,齐起啄食,香兰却惨了,尖利的鸡嘴雨点般在娇嫩的胴体上啄食,此起彼落,彷如尖针刺体,说不出是痛是痒,有些鸡只还登上裸体,拍翼扑翅,利爪临身,更是说不出的恐怖。
香兰知道凌威有心整治,唯有咬牙苦忍,暗念纵然让鸡群活生生啄死,也不能屈服在凌威的淫威之下,她倒不信这种说痛不痛,说痒不痒,却又痛又痒的滋味,能让她屈服,可是不用多久香兰便知道错了,因为鸡嘴啄在柔嫩的肌肤上,却是痒多于痛,痛还能够忍受,但是那种麻痒,却非笔墨所能形容,特别是身上一些敏感的地方,更难受的她魂飞魄散。
「不……呜呜……不要……呀……!」香兰忽然恐怖地叫起来,固定在地上的身体也没命地扭动,原来凌威正把糙米撒向她的股间,鸡嘴鸡爪也接踵而至。
看见香兰吃苦的样子,凌威乐的哈哈大笑,除了报复的快感,还生出异样的兴奋,巨人似的鸡巴变得一柱擎天,硬梆梆的撑起了腹下的皂布。
「小淫妇,有趣吗?」凌威把剩余的糙米全撒在香兰身上说。
「喔……呀……呜呜……天呀……走……走开……不……!」香兰尖叫着,纤腰乱扭,虽然使部份的米粒掉在地上,但是群鸡还是在股间流连穿插,嘴爪净是在桃源幽谷肆虐,弄的她魂飞魄散,死去活来。
「小淫妇,是不是想要这个呀?」凌威握着张牙舞爪的鸡巴在香兰脸前晃动着叫。
模煳泪眼中,凌威那根毒蛇似的大肉棒更见狰狞可怕,香兰无助地闭上眼睛,给他强奸时那种撕裂的痛楚,彷佛又再涌现心头。
「说呀!要不要这个?!」凌威狂暴地扯着香兰的秀皮,昂首吐舌的鸡巴在樱唇上撩拨着叫。
香兰羞愤欲绝,张开嘴巴,发狠地咬了下去。
虽然凌威及时避开,却也冒了一身冷汗,可是他突然若有所悟,狞笑着捏开香兰的牙关,竟然把鸡巴送进了樱桃小嘴,叫:「臭婆娘,想吃我的大鸡巴么?吃呀,便让你吃个痛快!」
原来他的九阳功已窥门径,只要运功,便可以使鸡巴硬如牛皮,咬也咬不进去,倘若练到第三层时,更不用动念运功了。
香兰悲鸣一声,使劲地咬了下去,岂料连咬了几口,凌威还是若无其事,腌瓒的鸡巴继续在檀口里左冲右突,直闯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
「你的口技是那小白脸教的么?太不济了!」凌威调侃着说。
「让我死吧……呜呜……求你杀了我吧!」香兰悲声叫道。
「别口是心非了,你这个小淫妇,口里不说,心里还是喜欢我的大鸡巴的。」凌威在香兰的乳房抚弄着说:「奶头都凸出来了,骚逼的淫水,也流到外边,难道我看不见吗?」
「不……呀……你无耻……呀……你……你这个衰人……!」香兰颤着声叫,这时群鸡差不多吃光了散落的米粒,但是牝户上还沾了不少,有些鸡馋嘴的啄食,啄的她浑身发软,哀鸣不绝。
「真是口硬!」凌威冷笑道:「告诉你,你不顺从,我便不放你,这里的蛇虫鼠蚁最多,它们……对了,你不是最喜欢蛇吗?它们一定喜欢和你亲近的。」
「不……不要……呜呜……求你……饶了我吧!」香兰歇思底里地叫起来,原来她最怕蛇,光提起蛇,她便崩溃了。
「饶你?成呀,且看你是不是一个听话的奴隶了。」凌威吃吃笑道:「告诉我,喜欢我用大鸡巴操你吗?」
「我……呜呜……喜欢……!」香兰哽咽着说。
「这是什么呀?」凌威在香兰的下体摸索了几下,举起濡湿的指头在香兰眼前晃动着说。
「……」香兰哪能回答,含泪别过俏脸,心里羞愧欲死。
「这便是你的淫水了,你这个贱人,不过让吃几口鸡巴,随便摸几下,你的淫水便流个不停,谁说你不是小淫妇?」凌威哈哈大笑,爬在香兰身上道:「现在让我给你乐一下吧。」
香兰木然地忍受着凌威带来那种撕裂的感觉,虽然没有给他强奸时那般痛楚,可是心里的羞辱难过,却是过之而无不及的。
凌威很是愉快,不是因为香兰终于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只是发觉在摧残香兰时,竟然生出异常的满足,那种快感,以前只有在梦中才可以得到的。鸡巴已经去到尽头了,凌威正待抽出来,再施挞伐,但是看见香兰悲愤的脸孔,心里一动,腰下使劲,便把剩余的鸡巴,尽根送了进去。
「哎哟……!」香兰娇哼一声,俏脸扭曲,凌威那巨人似的鸡巴,实在使她受不了。
「叫吧,小淫妇,我最喜欢听女人叫床了!」凌威冲动地说,暗里运起九阳功,便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
香兰紧咬着朱唇,决心不让自己再叫出来,岂料这时凌威的鸡巴变得灼热无比,那种火烫的感觉,使她发酥气软,而且每一次冲刺,都好像使尽了气力的往着身体深处击刺,不用多久,便忍不住喘息起来。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后,香兰已经迷失了自己,哼唧的声音,也愈来愈是高亢了,后来还尖叫一声,便软在凌威身下喘个不停。
「小淫妇,是不是很过瘾呀?」凌威止住抽插道,鸡巴深深藏在香兰的阴道里,享受着里边传来阵阵美妙的抽搐,还乘着阴关松软,吸取香兰的元阴。
香兰羞愤地闭上眼睛,痛恨自己的无耻,竟然在这野兽的蹂躏下,仍然得到高潮。
「没有乐够么?我会让你过瘾的!」凌威揶揄着说,便继续大施挞伐。
凌威天赋异禀,又用上了九阳邪功,得以尽情发泄他的兽欲,弄的香兰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在香兰泄身的时候,他还无情地探阴补阳,增进功力,可怜香兰不独备受摧残,一身功力也在迷煳中消失殆尽。
「……!」香兰粉脸酡红,星眸半掩,累的叫也叫不出来了,只能把臻首狂摇,张开颤抖的朱唇,大口大地吸着气,子宫里的酥麻已经积聚至不能忍受的极限,然后在凌威一次强劲的冲刺中,她又一次泄了身子,然后双眼一闭,便失去了知觉。
凌威吸气运功,发觉香兰的元阴已经完全干枯,他的兽欲也发泄得七七八八,便也不为已什,于是放开精关,排出体里的浊气,宣泄剩余的欲火。
……
香兰赤条条的趴伏在凌威的怀里,努力调匀急促的呼吸,她已经休息了很久,仍然软弱无力,下体还是酸软不堪,凌威发泄兽欲后,早已沉沉睡去,耳畔听得他呼噜的声音,香兰更是凄苦莫名。
这几天,香兰好像在地狱里生活,无论白天黑夜,只要凌威兴到,不独要任他奸淫,还要被逼作出种种丑态,逢迎献媚,稍不如意,便夏楚频施,就像前天,香兰拒绝在身前自慰,便给烛油烧灼身体,后来还用萝卜捣进牝户里,苦的香兰哭声震天,凌威却以此为乐,他的性欲又特别旺盛,每天都要发泄几次,香兰自然受尽荼毒了。
香兰自然想除奸杀恶,为夫报仇,她知道武功和凌威相距什远,只能暗算,但是总是使不出内力,气力也小了很多,好像弱质女流,几次大好的机会,也被逼付诸流水,使她心如死灰,再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唯有改弦易辙,寻找自裁之道,希望藉着一死脱出凌威的魔掌。
凌威好像睡的很熟,香兰也待不下去了,悄悄地爬下床来,岂料双脚着地,便听得凌威说道:「往哪里去?」
「我……我想……我想出去洗一下。」香兰颤着声说。
「去吧,要洗干净嘴巴,回来时,可要给我清洁了。」凌威吃吃笑道。
「是。」香兰低头答应,原来每一次凌威发泄后,都要她用口舌清理,把她肆意折辱。
凌威看着香兰蹒跚地走出去,便露出胜利的微笑,这个曾经把他弃如敝屣的女人,已经给他征服了,要她往东,便不敢往西,床第里也是唯命是从,什至淫虐的玩意,也是逆来顺受,让他的兽欲得到充份的发泄。
想到房事,凌威才舒发了不久的欲火,又蠢蠢欲动,心里不禁庆幸习得九阳功,使他有无尽的精力,能够任意发泄。
吸取了香兰的元阴后,功力已是大有进境,暗念倘若有多两个功力不俗的女人,九阳神功定可再上层楼,要是普通的女孩子,那便要多干几个了,但是凌威可不介意,只是苦恼山间寂寞,人烟罕至,不知哪里可以找到合适的女人吧。
凌威转了一个身,看见脚下的彩巾,心里好笑,那是他让香兰用来包裹下体的耻布,经过苦苦哀求,凌威才许她用彩帕遮羞,想起那委屈无奈,羞意撩人的样子,凌威便亢奋起来。
想到香兰什么时候也要挂上彩巾,才敢走动,什至往河边洗澡,也没有例外,凌威倏地生出不妥的感觉,急忙长身而起,直奔门外。
出到门外,只见香兰已经差不多爬上了悬崖,凌威大喝一声,叫道:「下来!」
香兰身子一震,扭头看见凌威距离尚远,惨笑一声,厉叫道:「狗贼,我先走一步,在阴间再和你算帐。」接着耸身下跳,跳下那深不见底的悬崖,和丈夫金坤在黄泉相见。
凌威气得跳脚,也是无能为力,暗叫可惜,他不是为香兰之死难过,只是可惜少了泄欲的对象吧。
考虑了一会,凌威穿上一套金坤的衣服,放火烧掉房子,从山洞里取了几件小巧的珠宝和金银,便离山而去。
……
走了几天,都没碰到人,忽然听得前边传来叱喝的声音,凌威遥见四条大汉,手执长剑,围着一个妖娆的年轻女子叫骂,那女子身穿劲装疾服,丝帕包头,背插长剑,看来也是武林中人,长得倒也动人,一身澹黄色的紧身衣贴身适体,尽显骄人身段,只是眉梢眼角,春意盎然,弥漫着诱人的风情,凌威心里奇怪,便躲在暗处窥探。
「堂堂的青城四剑围着奴家可有什么指教?」那女子强装着笑脸说。
「黄樱,你交还七星环,我们便放你走路。」为首的大汉沉声道。
「什么七星环,怎会在我这里?」黄樱格格笑道:「四剑的大阿哥余凡可不能胡说八道呀。」
「贱人,我给你看过后,一去无踪,你还装蒜?」另一个大汉气急败坏遁。
「本姑娘身为翻天堡的十二花使,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会希罕那些破铜烂铁么?」黄樱哂道:「丁求,你枉称名门正派,那天欺负了人家不算,还要冤枉好人,你真是没良心呀!」
「不要脸的贱人,那天你用下九流的迷药,使三哥大失常性,我们正要和你算帐。」一个比较年轻的汉子气愤地叫:「十二花使利用色相贻害武林,今天你要不交出七星环,我钱书第一个要把你大卸八块。」
「大家别和她饶舌,先擒下她再说。」还有一个汉子寒声道。
「青城四剑难道要倚多为胜么?」黄樱退后一步道。
「就我丁为一个,只要你过得了我,便放你走路。」青城四剑的老二丁为冷哼道。
「好,奴家就看看你有多少斤两。」黄樱知道不能善了,制出背上长剑,便向丁为刺去。
从他们的对答,凌威知道是黄樱理亏,可是他天性凉薄,哪管是非善恶,看见黄樱青春年少,样貌娟好,便有意助她一臂之力,只是青城是七大门派之一,剑法利害,遂静观虚实,再定行止。
黄樱身法轻盈,剑走偏锋,奇诡刁钻,武功不弱,只是碰上了青城的丁为,却是处处受制,数十招后,已是左支右绌,落败只是迟早中事,凌威看过丁为的剑法后,却是信心大增,便出头架梁,四剑欺他年轻,通名后,更是名不经传,初时掉以轻心,岂料凌威出手狠毒,独战丁为,出手便把他击毙,其他三剑联手进攻,也是不敌,结果丁求和钱书先后惨死,余凡受伤,犹幸及时逃脱,才仅以身免,凌威却是夷然无损,瞧的黄樱倾慕不已。
「凌大哥,要不是你,小妹可要吃亏了,真不知怎样报答你。」黄樱风情万种地说,凌威虽然不算英俊,可是方脸大耳,年轻力壮,加上武艺高强,使她春心荡漾。
「容易极了,你以身相许便是。」凌威出言挑逗道,自从香兰死后,他还没有碰过女人,对黄樱已是存心不轨,知她不是正经人家,更是大胆了。
「你可坏死了,哪有才相识,便说这样的话。」黄樱撒娇似的说。
「你要是不从,我便要强奸了!」凌威色迷迷道。
「我可不信!」黄楼吃吃娇笑,转身便走,凌威正要追去,却听得身后传来一声暴喝,扭头看见一个脸孔阴沉的中年人,踏着方步走近,黄樱已是惊弓之鸟,赶忙躲在凌威身后。
「他们是谁杀的?」中年人指着青城三剑的尸身说。
「是我又如何,想报仇便来送死吧!」凌威冷哼道,他天性暴戾,这中年人大刺刺的样子,使他很是不满。
「是吗?」中年人脸露讶色,狂傲地说:「不知好歹的小子,是你自己讨死的!」
「前辈,可是……」黄樱在凌威身后着急地说。
「少说废话,接我几招再说。」中年人不待黄樱语毕,抬手便向凌威攻去。
凌威怎会示弱,也挥掌相迎,两人电光火石的过了几招,中年人愈打愈是心惊,招式一变,更是凌厉无比,凌威却手挥目送,有攻有守。
「好小子,再接我这一招!」中年人双掌一错,运劲拍去,凌威亦有心试一下他的功力,不闪不躲,便和他硬拼了一招。
巨响过后,只见凌威上身急摆,中年人却「蹬蹬蹬」急退三步,竟然输了一招。
「这位可是招魂客陶方陶前辈,快请住手,我是翻天堡的黄樱,大家是自己人。」黄樱急叫道。
「是叶老兄的十二花使么?这小兄弟是什么人?」陶方立定脚步说。
「我叫凌威。」凌威见陶方住手,说话也平和了很多,便回答道。
「真是英雄出少年,青城四剑的余凡呢?」陶方问道。
「他跑了。」黄樱说。
「还好留下一个,小兄弟,你给我杀了三个,算我欠你好了。」陶方说,原来他的徒弟为四剑所杀,追纵至此,不信凌威年纪轻轻,能够独力搏杀三剑,遂出手相试。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凌威只好谦逊几句,陶方急欲追赶余凡,说声再见,便离开了。
「凌大哥,你的武功真高,陶方和我们的堡主齐名,居然也败在你手里。」黄樱小鸟依人似的靠在凌威身畔说。
「你靠得这么近,不怕我强奸你么?」凌威喘着气说,黄樱身上香气袭人,使他按捺不住探手在浑圆的粉臀上抚玩起来。
「怕也逃不了的,你武功高强,我怎是你的对手,要是要欺负人家,还不是任你鱼肉么?」兼樱挑逗着说。
「浪蹄子,我可要奸了你!」凌威哪里按捺的住,横身把她抱起,走进了原始森林。
两人宛如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在一棵百年老树下,两个躯体缠在一起,四唇交接,缠绵热吻,然后不顾羞耻地宽衣解带,不用多少功夫,便袒裼裸裎,肉帛相见。
「好家伙!」黄樱看见凌威胯下的巨物,眼前一亮,如获至宝地握着那一柱擎天的鸡巴爱抚着叫。
凌威自然不会吃亏,手口幷用地狎玩着她胸前的豪乳,肥大的乳房虽然略见下垂,但是柔软嫩滑,使他爱不释手。
「好哥哥,强奸我吧,我要呀!」黄樱淫荡地躺在地上,张开了粉腿,媚眼如丝,玉手在牝户抚弄着叫。
凌威怪叫一声,和身扑了下去,便提枪上马,棒棰似的鸡巴,轻而易举地便直捣黄龙,尽根送了进去。
「呀……好大……好舒服呀!」黄樱聒不知耻地耸动纤腰,迎合着凌威的抽送。
他们正是姣婆遇着脂粉客,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个天生异禀,伟岸过人,一个饥渴淫荡,经验丰富,这一仗真是战得风云变色,日月无光,不见天光的密林里,顿时变得春色无边。
经过一百数十下的抽插后,凌威愈战愈勇,开始使黄樱应接不暇,浪叫连连了。
「美呀……快点……呀……过瘾……呀……好哥哥……呀……大力一点……给我吧……我要丢了……!」黄樱的四肢发狠地缠在凌威身上叫。
凌威已非吴下阿蒙,从黄樱的反应,知道她快登极乐,一面运起九阳功,鸡巴暴涨,热辣辣的好像烧红了的火棒,一面快马加鞭,步步进逼。
「呀……来了……美呀……不要走……你也来吧……全给我吧……!」黄樱发狂似的扭动着粉臀叫。
凌威止住动作,享受着里边传来的抽搐之余,肉菰似的龟头,却紧紧的抵着黄樱的花芯,悄悄从精关里盗取元阴,他可没像对香兰那样,使她阴尽精枯,功力尽失,事后黄樱只道纵欲过度,功力受损,苦修几天,便可以复原,这种采补的邪功,真是神不知鬼不觉。
「……好哥哥……你还没有来呀……给我吧……全给我好了……别蹙坏了身体!」黄樱喘息了一会,感觉子宫里硬梆梆的火棒,便放荡地叫起来。
凌威干笑一声,重张旗鼓,再次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乐得黄樱如痴似醉,无耻地乱叫乱嚷,不知过了多久,凌威不想过份卖弄,才在她的体里发泄了欲火,黄樱也已给他弄的高潮迭起,欲仙欲死了。
两人相拥着歇息了良久,凌威才翻身下来,躺在黄樱身畔,笑嘻嘻地问道:「浪蹄子,可乐够了没有?」
「够了……呀……你真好,床上的功夫比武功还高。」黄樱呻吟似的说。
「你也不赖呀,我看没多少男人能让你快活的。」凌威揶揄似的说。
「现在有你了。」黄樱紧紧的搂抱着凌威说:「要是让我的姊妹知道,可羡慕死她们了。」
「为什么?你的姊妹便是十二花使么?」凌威问道。
「是呀,我们武功不高,给师父办事时,有时要让那些男人欺负,弄的不上不下,也不知多难受。」黄樱若无其事地说,原来她们的师父便是武林中三凶四恶的翻天客叶宇,十二花使是他自少收养的女孩子,亦徒亦妾,个个都是淫荡放浪,利用色相荼毒武林。
凌威暗叫奇怪,这叶宇如何使这些女孩子死心塌地,实在值得研究,他当然不会直接询问黄樱,却是旁敲侧击,也趁机探问武林大势,虽然无法问出叶宇控制这些女孩子的法子,却也对当今武林中事知道了不少。
「七星环究竟是什么东西?」凌威最后把闷在心里的问题说出来道。
「那是一只不值钱的铜环,传说找齐七只后,便可以找到百年前武霸楚烈的藏宝,要不是我已经着人送回去,便可以让你看一下了。」黄樱漫不经心说。
……
凌威愉快地继续上路了,他高兴的是从黄樱口中,知道了很多武林的事,对初出江湖的凌威,已是大有裨益了,至于与青城结仇,凌威却完全不放在心上。
尽管黄樱从凌威身上得到肉欲的满足,但是要赶着回翻天堡覆命,凌威也无心和她走在一起,黄樱只好依依不捨地和他分手了。
入城后,凌威第一件事不是去找客栈,却是探听妓院所在,原来他蹙了几天,急欲发泄,岂料他兴致勃勃的前往寻欢途中,竟然有人从背后冒失地撞过来,他何等身手,及时闪过,却发觉身畔有异,冷哼一声,翻手急抓,却给他拿到一个剪绺的贼子。
凌威本待下毒手废了那小贼的手,可是发觉握着的手是柔若无骨,娇嫩滑腻,转头一看,却是一个千娇百媚,少妇打扮的美人儿,她乘着凌威目定口呆之际,不知用什么东西刺了凌威一下,顿使他半身麻痹,她也及时挣脱,冷哼一声,便婀娜多姿地慢步离开,旁人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凌威有苦自己知,赶忙运功行血,眼睛却直勾勾地望着少妇的背影,记得师父说过江湖里有一个神秘的神手帮,以剪绺为业,武功没什了不起,但是有三件镇帮之宝,其中一件名叫柔金锋,倘若失手,便以此脱身,暗念那美丽的少妇必是神手帮的重要人物,才身怀至宝,气愤之余,立誓有机会定报此仇。
妓院里全是庸脂俗粉,哪里比得上那秀丽动人的美妇,凌威虽然得到了发泄,却对那少妇念念不忘,暗念要是当时拼着损耗真元逼毒,定能把她手到擒来,那样便可以在她身上盗取元阴,补充身体的损耗了。
那少妇的倩影盘桓在凌威脑海之中,使他难以入寐,愤而外出闲逛,却碰见陶方遭余凡和三个老者围攻,那三个老者也是青城心法,可是功力深厚,使陶方顾此失彼,凌威毅然出手,余凡认出他便是残杀三剑的年青人,三个老者原来是名震江湍的青城三老,由于陶方追杀余凡,出面拒敌,知道凌威是仇人,便转而向他攻击,岂料凌威大逞凶威,不独击退三老,还袭杀余凡。
陶方感激凌威救命之恩,更慑于他的武功利害,自愿奉他为主报恩,凌威野心勃勃,有意有江湖闯出名堂,自然求之不得,陶方知道他有此雄心,更是死心塌地,领着他往友家渡宿。
陶方的朋友原来是金手帮的长老姚广,他一经介绍,便立誓向凌威效力,原来日间向凌威扒窃的竟然是现任金手帮帮主花凤,盗窃的手法全帮第一,姚广亲眼看着她失手被擒,要使出柔金锋才能脱身,而凌威不惧柔金锋之毒,更使他敬服不已。
交谈之下,凌威知道花凤本来是上任帮主之妻,不久前,丈夫病逝,她便继任帮主,她恪守帮规,不许帮众为非作歹,姚广等人不服,时生龃语,姚广立心取而代之,然而她拥有帮中三宝,又得到帮中正义之士支持,使姚广无法得逞。
凌威心生恶念,答应助他夺取帮主之位,条件却是神手帮从此奉他为主,花凤也要由他处置,姚老广哪有不答应之理。
于是凌威与陶方等人,硬闯神手帮,大开杀戒,把反对姚老广的帮众杀得一个不留,花凤虽然以柔金锋应敌,但哪是凌威之敌,终于落败被擒。
「姚广,你勾结外人,谋害帮主,残杀本帮兄弟,一定没有好死的!」花凤悲愤地叫,她麻穴受制,倒在地上,彷如待宰的羔羊。
「你不顾兄弟的生计,墨守成规,使本帮日渐衰落,难道不也罪大恶极么?」姚广反唇相稽道。
「我既然落被擒,要杀要剐,任凭处置便是,只望你还有一点人性,别伤害其他的兄弟。」花凤凄然道。
「你的党羽已经全部受戳,外边的人只道你自愿传位于我,都会听命行事,我又怎会伤害他们呢。」姚广奸笑着说:「至于你嘛,嘿嘿,可由不得我做主,这位是凌威凌公子,本帮从此向他效力,如何处置你,可要听他说话,不过,你长得这样漂亮,相信他不会辣手摧花的。」
这时花凤才知道这个心狠手辣的后生,才是正主,可是她已经置生死于道外,却也夷然不惧。
凌威看见花凤倔强的样子,忽然想起黄樱,凶心顿起,残忍地笑道:「她的神手术很是高明,人又长得漂亮,杀了实在浪费,最理想是听听话话地留在帮里效力,有空时,还可以干点别的事呀。」
「别妄想了,我死也不会答应的!」花凤咬牙切齿道。
「你会答应的。」凌威转头向姚广说:「听说你们的神手术,不用内力,全凭手巧,练功时要在一个挂满金铃的假人身上盗取物件,要是用真人又如何?」
「真人灵敏,效果自然更好。」姚广莫名其妙说。
「这便是了,倘若剥光她的衣服,用她的身体来练习,你看如何?」凌威诡笑道。
「那可有趣得多了,大家一定排队练习的。」姚广拍手笑道。
「无耻的狗贼,有种便杀了我,这样算什么英雄好汉。」花凤气愤地叫。
「还有……」凌威置若罔闻,继续说:「她不是有一个弟弟给人抚养么?你找些人去好好地保护他,什么时候她不听话,便先拿她的弟弟开刀。」
「他……他只是一个三岁小儿,难道你也不放过他么?」花凤粉脸煞白地叫道。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倘若你不识好歹,留下他徒添麻烦,还是让他伴着你吧。」凌威诡笑道。
花凤家里只剩下这个幼弟承继香烟,度威以他为质,花凤哪有选择,只好含泪答应。
「公子,她的武功还在,会不会……?」姚广犹疑道。
「神手术不用内功,待会我会废去她的武功,便不愁她弄鬼了。」凌威急不及待地说:「你们去忙自己的事,着人带她去我的房间,我累了半天,也要乐一下了。」
……
凌威解开了花凤的穴道,大马金刀地坐在对面,冷冷啾着床上的花凤,却没有说话。
丈夫死后,花凤便没有其他的男人,知道今儿难免受辱,她恨死了这个邪恶的后生,但是为了弟弟,只好委屈地跪在凌威身前,哽咽着说:「公子,求你放过我吧!」
「有生死两途任你选择,生路便是留下来,乖乖的给我办事,空闲时,便做一个漂亮女人要做的事,让男人快活……」凌威冷冷的说。
花凤听得脸色数变,没有待凌威说毕,便扑起来,疯狂地攻击着凌威叫道:「我跟你拼了!」
凌威冷哼一声,三招两式便把花凤放翻地上,寒声说道:「要死还不容易,死了便一了百了,我保证你们姊弟会在黄泉见面的。」
「不……呜呜……求你放过他吧!」花凤伏在地上痛哭道。
「你听清楚了,他的生死是和你连在一起的,你死他死,你活他活,要是你不听话,我也不会伤害他的,可是你却要受罚!」凌威寒声道。
「你……你究竟想怎样?」花凤泣道。
「把衣服脱掉,一件也也不许留下。」凌威坚决地说。
第二章
花凤知道劫数难逃,唯有强忍辛酸,含泪慢慢把衣服脱下,无论她脱得多慢,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她的身体,脱下了亵裤后,身上便再没有一丝半缕,只能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垂首而立。
凌威走了过去,拉开了胸前玉手,巨灵之掌便往那丰满的肉团握下去,花凤悲鸣一声,豆大般的泪珠汨汨而下。
「这双奶子可真不错,软绵绵却又弹力十足,摸得人真舒服,这样的好东西,可要让多几个男人见识一下才是。」凌威残忍地说。
花凤满腔凄苦,却又不敢抗拒,只好咬牙强忍,何况她知道这只是苦难的开始,还有更难堪的在后头。
「躺下去。」凌威把花凤推倒床上,张开了粉腿,逼着她用手抱着腿弯,使牝户赤裸裸地朝天高举道:「不许动,要不然便把你缚起来!」
尽管花凤已为人妇,但是就算和丈夫在一起时,也从没有这样把神秘的禁地,赤裸裸的暴露人前,怎不使她羞愤钦绝,恨不得立即死去。
凌威满意地点点头,扶着张开的粉腿,在滑腻如丝的肌肤上抚玩着,上边传来的颤抖,使他倍是兴奋,手掌慢慢往大腿的尽头移去。
「不……呜呜……不要!」花凤哭叫着双手按着禁地叫。
「你还是要吃罚酒的。」凌威冷笑道。
……
「公子,睡得好么?」陶方看见凌威容光焕发,笑问道。
「还可以。」凌威点头道。
「那婆娘……可有麻烦吗?」姚广好奇地问道。
「一点点吧,她斗不过我的,要她表面顺从可不难,要她心服可不容易,还是着人小心看管才妥当。」凌威说:「她的弟弟更要严密监视,用他做人质,可以要她给帮里做事的。」
「还是叶宇有办法,我真不明白,他如何让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贴贴服服的。」陶方感慨地说。
「我可不要她的心,只要她服从命令便成了。」凌威皱着眉说。
「女人最善变,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和她们谈心,还不是和喂狗一样。」姚广悻然道。
「说的好,我从来不和女人谈心,听话便让她乐多两遍,放刁的话,哼,用过之后,便送给阎王当妾侍。」陶方大笑道。
「说得好,但是漂亮的女人杀了太浪费,总有法子让她听话的。」凌威深有同感道:「我会把花凤调教得千依百顺吧。」
「公子,你可要用刑具么?皮鞭火烙、乳夹阴塞,我都有。」姚广逢迎着说道。
「你怎么有那些东西的?」陶方奇怪地问。
「我有两个妾侍,她们不听话时,便要用这些东西了。」姚广答道。
「这些东西会弄伤她的身体,那太可惜了。」凌威摇摇头道:「还是看我的吧。」
凌威领着两人走进了房间,只见花凤赤条条的躺在床上,手腕和足踝缚在一起,却又用绳索把粉腿左右张开,中门大开,任人浏览。
花凤的腹下红扑扑的,还闪烁着火光,陶方等两人定睛细看,火光是一根残烛,红扑扑的却是凝固了的烛泪。
「差不多点完了,可要换一根新的了。」凌威笑着在花凤的下体摸索着,慢慢拔出了残烛,原来红烛是插进了她的牝户,拔出残烛后,红彤彤的肉洞也暴露在空气里,凌威故意把火烫的烛泪,掉在花瓣似的肉唇上,痛得她「荷荷」哀叫,身体也艰难地在床上挣扎。
「这人肉烛台真是有趣。」嫁广笑嘻嘻道,探手在牝户剥下凝固的烛泪,也在张开了的肉洞摸了几把。
「为什么绑着她的嘴巴,要不然,叫苦的声音一定很动听的。」陶方笑道,手掌却在光裸的乳房搓捏着。
「今她叫得震天价响,吵得不能入睡,才绑起来吧。」凌威说:「你解开她吧,我去找一根新腊烛。」
陶方解开绑着花凤嘴巴的布索,还从口里挖出一块沾满秽渍的布帕,所以她才完全不能叫喊。
「……饶了我吧……呜呜……不……呜呜……我听话了……要我干什么也成……呜呜……不要!」看见凌威拿着一根长长的红烛,花凤骇的呼天抢地般叫起来。
「可知道为什么要罚你么?」凌威用红烛拨弄着花凤的牝户说。
「……是……是我不好……我不该……不吃你的鸡巴的!」花凤哭叫着说。
「你记着了,无论事前事后,只要我吩咐,你便要好好的吃,知道了没有?」凌威把红烛捅进花凤的阴户说。
「知道……我知道!」花凤害怕地叫。
「今儿便饶你一趟,现在我放了你,晚上出来陪我们吃酒,倘若你放刁,我还有很多有趣的法子来招呼你的。」凌威怪笑道。
……
花凤木然坐在妆台前,任由两个相貌娟好的年青女孩子给她梳妆,她们便是姚广买来作妾的红儿和青儿,说是妾侍,其实是奴隶,除了供姚广泄欲,还要学习神手术,窃取金钱,供他花费,还要捱打受骂,花凤同情她们的遭遇,常常予以维护。
想起了身受的屈辱,花凤便泫然欲泣,下体还好像在隐隐作痛,可是肉体的痛楚,怎样也没有心中的凄苦那般椎心裂骨,使人肝肠寸断。
「凤姐姐,请你起身,我们给你换衣服。」红儿嗫嚅道。
「不用劳烦你们了,我自己穿便成。」花凤叹气道,她知道什么衣服也好,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
「不成的,这是凌公子吩咐。」青儿急叫道。
听到凌威的名字,花凤便不寒而栗,无奈站了起来,要是以貌取人,尽管凌威谈不上英俊斯文,但是不能想像他是这样的心狠手辣,而且心里有毛病,他的快乐,好像建筑在别人痛苦之上,别说那恐怖的人肉烛台,单是给他污辱的时候,口咬手捏,也不知给她带来多少痛苦,他却乐得哈哈大笑,还有那驴具似的鸡巴,不独触目惊心,更是难以置信地持久耐战,虽然受罪,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带到肉欲的高潮,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鸡巴的影子,净是在脑海中盘桓不去,羞的花凤耳根尽赤,不知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无耻,迷惘之中,忽然发觉红儿等正动手脱下她的衣服。
「你们干什么?」花凤问道。
「凤姐姐,我们也是奉命而为,请你忍耐一下吧。」青儿同情地说。
「你真是漂亮。」脱光了花凤的衣服后,红儿忍不住羡慕地说。
花凤心里悲苦,要不是有几分姿色,或许不用受这样的羞辱,想起待会不知要让凌威如何摧残,更是满腹辛酸。
「快点吧,别耽搁了。」青儿催促着说。
红儿取过一块长条形的粉红色丝布,缚在花凤胸前,虽然勉强包裹着胸脯,但是也突出了丰满的肉球,特别是峰峦的肉粒,在单薄的布片下,轮廓更是清晰,这时青儿在花凤的腰间结上一方同色的三角形丝帕,却把两角结在腰畔,一条粉腿差不多完全裸露,神秘的禁地更是约隐约现。
「凤姐姐,你自己把这个塞入尿穴里吧,要进去一点,不然会掉出来的。」
红儿送过一方大红色的丝巾说。
「什么?」花凤失声叫道。
「就是这丁点儿衣服了,我们也要这样打扮,你便逆来顺受吧。」红儿叹气道。
「是呀,姐姐,将就一点吧。」青儿也劝说道。
「不!这不成的!」花凤悲愤地叫。
「凤姐姐,别难为我们吧,师父说要是办不成,便要我们尝一下什么人肉烛台了。」红儿哀求着说。
听见人肉烛台,花凤便冷了一截,只好含着泪把丝巾慢慢的塞入牝户里,两女舒了一口气,便各自宽衣解带,原来她们衣下也如花凤般打扮,只是一个水红,一个翠绿,牝户里也是同样的红色丝巾。
……
红儿青儿领着花凤来到筵前了,三女从来没有穿得这么少现身人前,都是羞态毕露,犹其是花凤,更是羞得头也不敢抬起来,差不多贴在胸脯上。
「陶兄,这两个都是我的徒弟,喜欢哪一个侍候你呀?」姚广笑道。
「随便一个都成,都是一般的可爱。」陶方色迷迷地说,三女的打扮,使他目不暇给,丑态毕露。
「那便青儿吧,她比较乖一点。」姚广说。
青儿也不待陶方吩咐,便主动的坐在陶方身旁,红儿也走到姚广身旁,让他抱入怀里,花凤进退失据,最后还是咬一咬牙,含羞在凌威身畔坐下。
凌威看见青红两女熟练地倒酒布菜,花凤却木头人似的不知所措,心里不悦,探手把她抱入怀里,手掌覆在涨卜卜的乳房揉捏着说:「你心里不快活么?要不要让我给你乐一下呀?」
「不……不要!」花凤害怕地说。
「那还不倒酒,犯贱了么?」凌威骂道。
「是……是。」花凤只好含泪答应。
「公子,真有你的,还不到两天功夫,便把这只骄傲的凤凰调教得贴贴服服了。」姚广奉承地说。
「比你的徒弟可差得远了,我们去后,你可要多费点功夫,只要别弄伤她便成了。」凌威摇头道。
原来他和陶方决定过几天离开,分头招揽人材,扩充势力。
「属下正是求之不得。」姚广色迷迷的望着花凤说。
「我已经废掉她的武功,要给神手帮办事,便要利用她的色相身体,要是木头似的,便什么用也没有了。」凌威笑道。
「属下会努力让她成为一个千依百顺的婊子。」姚广兴奋地说:「神手帮已经加盟快活门,她也是快活门的女人,一定要懂如何让男人快活的。」
「说得好!」凌威拍掌大笑,推了花凤一把说:「过去,敬帮主一杯,以后要听教听话了。」
花凤心里滴血,却也不敢违抗,只好含悲忍辱,给姚广倒酒。
「老姚,又是用你的皮鞭火烙么?要是弄坏了她,小心公子……不,是门主了,小心门主不饶你。」陶方笑道,原来经过商议后,凌威决定成立快活门,自当门主。
「属下岂敢,单是那人肉烛台,比我的劳什子不知利害多少了。」姚广诡笑道。
「独沽一味可太单调了,要花样百出才有趣。」凌威笑道:「告诉你,从她的骚穴下手便成了,那里可以让她快活,也能让她吃苦,她的骚穴倒也新鲜,多用几次也不会弄坏的。」
「不错,今早我摸了几把,还是十分紧凑哩。」姚广谑笑道。
花凤听得如堕冰窟,暗念以后的日子,可不知要受多少罪,更不知如何活下去。
「是吗?我倒没留意。」陶方若有憾焉道,手掌却在青儿的股间乱摸。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凌威狞笑道:「过去,让陶大爷瞧清楚!」
「不……不成的!」花凤骇然叫道。
「不成么?」凌威寒声道。
「我……」花凤急的珠泪直冒,不知如何是好。
「看来还是要缚起来才看得成了。」凌威冷笑道:「找点绳索来,让我缚起这贱人,才慢慢的看个饱。」
「不要缚我……呜呜……我……我过去好了。」花凤哪里还有选择,赶忙走到陶方身畔,但已忍不住痛哭失声了。
「你过来干么?」陶方捉狭地问道。
花凤咬一咬牙,主动解下了腰间丝帕,还把一条粉腿搁在桉上,抽泣着说:「你看好了!」
陶方哈哈大笑,扶着花凤的粉腿,抚弄了一会,才慢慢从牝户抽出了红巾,使那神秘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煜光之下。
花凤已经平静了许多,只是咬着朱唇,忍受陶方翻开了花瓣似的肉唇,还把指头探进那粉红色的肉道里狎玩掏挖,她知道就算不顾幼弟的死活,也不能改变悲惨的命运。
「不错,真的很鲜嫩。」陶方满意地抽出指头,用红巾抹干净上边的花露,说:「门主,近年武林中出了不少美人儿,要是能把几个收归本门,那便有我们快活了。」
「只是有些是母老虎,最怕是养虎为患。」姚广叹气道。
「母老虎又怎样,进了本门,便是母狗,我还要她们变成春情勃发的母狗!」凌威吃吃笑道。
……
过了几天,凌威和陶方便各自登程了,这几天他们都过得很愉快,而且荒唐淫乱,除了花凤,红儿青儿也要伴宿,昨天姚广给他们设宴送行,结果变成无遮大会,使他们的兽欲得到尽情发泄。
最苦的自然是花凤了,尽管她已经完全屈服在凌威的淫威之下,但是三女之中,她最是漂亮动人,含悲忍辱的样子,不独使凌威兽性勃发,陶方姚广也以此为乐,就像昨天,便给他们三人轮流奸淫,陶方姚广已经使她死去活来,加上天赋过人的凌威,也不知晕死了多少次。
凌威可不是厌倦这样荒唐的日子,相反来说,是乐此不疲,但是有两个原因使他啓程的,一是助姚广夺得金手帮后,享受到权力的乐趣,而在陶方的耸恿下,更使他野心勃勃,急于招搅人材,闯一番事业,二是击败青城三老后,他对从秘笈得来的武功信心大增,出道以后,先后从黄樱花凤身上吸取元阴,功行大增,隐约感觉进入九阳功第二层指日可待,但是要姚广供给有内功根基的女孩子让他淫乐采补,无异缘木求鱼,单看花凤的内功不高,已是帮中第一高手,便使凌威放弃这个打算,决定外出碰碰运气。
翻天堡本来是凌威想去的地方,他不是有信心收服叶宇,而是看上了那十二花使,她们放浪淫荡,自是是采补的好对象,陶方哪里知道凌威是别有用心,大力劝阻,因为叶宇高傲不群,贸然前往,很易生出冲突,反为不美,力主先由他探听虚实,再定行止,建议凌威往明湖,那儿是从水路北上的重要据点,大大小小卅四十个水寨,藏龙伏虎,是招揽人材的好地方,凌威也觉有理,于是分道扬镳。
已经是傍晚了,凌威游目四顾,寻找到渡宿之所,他走的是陆路,虽然路程较短,可是人烟稀少,又要攀山越岭,这几天,都是在山间露宿,有点后悔没有听从陶方的劝告,从水路前往。
山后升起的烟火,使凌威生出希望,暗念那里定有人家,今夜或许不用露宿了,循着烟火进山,却发觉是一个身受重伤的老者,生火求救。
凌威天生冷酷,又不懂医道,自然不会理会,扭头便走,却给老者发出毒雾制住,原来老者便是毒手药王,入山采药,为毒蛇所伤,逼得自断双腿,苟延残喘。
「你想怎样?」凌威命系人手,不得不下气吞声问道。
「两里外我有一间小屋,你先把我送到那里给我疗伤,再去抓药。」毒手药王道。
「抓什么药?」凌威问道。
「这时我手着的毒经,里面的药方,可解百毒,你往明湖检齐药物,可是七天之内必需回来,否则你便毒发身死。」药王把一本书交给凌威说。
「可解百毒?」凌威翻阅着毒经说。
「当然解不了你的毒!」毒手药王桀桀怪笑道:「你中的是金蚕蛊,翻到第八十七页看看吧。」
凌威赶忙翻看,只见上面写着金蚕蛊的配方,却注明无药可解,祛毒的方法,是要以采补之法,在交媾时,吸取女子元阴,方能不死,要是七天之内不能解毒,便欲火焚心而死。
「你七天之内回来,我便传你采补之法,不独可以祛毒,还可以让你享尽床第的乐趣,算是谢你的救命之恩吧。」毒手药王继续说。
「请问九阳采阴神功可是采补的法子么?」凌威脸露笑容道。
「九阳功?」毒手药王讶然道:「那是百年前横行天下九阳魔君的独门奇功,旷绝古今,天下第一,可是失传已久,我的虽然没有九阳功般神妙,但也是旷世绝学。」
「老狗,小爷身怀九阳神功,哪用学你的劳什子呀!」凌威狞笑一声,扬手便点了毒手药王的死穴。
凌威因祸得福,无意中夺得毒手药王的毒经,虽然中了金蚕蛊,但是祛毒易如反掌,无需担心,决定就近寻找药王的居所,渡宿一宵,才继续上路。
找了半天,凌威仍然找不到药王说的小屋,可是天色已晚,还好像迷了路,着急之际,却听到很多人朝着他的方向走来,心中一凛,暗念荒山寂静,来人不少,而且足音轻盈,俱是身怀武功,经过药王的暗算后,他倍是小心,于是躲到暗处,静观其变。
那是一个奇怪的行列,十多人全是包裹在黑色的斗篷里,头脸蒙上黑巾,别说美丑媸妍,也是难分男女。前面的三个,气度屋凝,落步无声,竟然是武林高手,跟在后面的十几人,也是举止俐落,看来武功不弱,他们布成方阵,围着一个同样打扮的黑衣人行走,好像防备他逃遁似的。
来到凌威藏身的地方时,前面三人停下来,后面的点上火把,插在地上后,便分立两旁,中间的黑衣人却踏上一步,跪倒在三人身前,垂首说道:「弟子悦子恳求三位长老慈悲。」莺声呖呖,是年青女子的声音。
「悦子,你还没有出道,便私通外人,本应处死,念你平时尚算恭顺,学习的成绩又是全班之冠,才许你接受大神的测试,难道你还不心足么?」领头的黑衣人说,苍老的声音,使人知道他是个老人了。
「不是,但是弟子真的没有私通外人呀。」悦子带着哭音道。
「没有?那如何会有人知道我们藏身的地方,还给你送信,你一定是在外边认识了野男人,才不顾大家的生死。」一把嘶哑的女声说。
「二长老,弟子真的没有!」悦子抗声道。
「少说废话了,你要是接受大神的测试,便去衣吧!」另一把老妇人的声音说,三个领头人先后发话,从声音来看,年纪倒是不小。
悦子沉默了一会,毅然站起来,解下斗篷,里面是黑色的紧身衣,突显了隆乳蜂腰,和灵珑身段,接着她便解下头上黑巾,露出宣嗔宜喜,甜美秀丽的俏脸,她没有就此住手,还继续脱下去,抽丝剥茧地脱光身上的衣服,一丝不挂的垂首而立。
「登台。」二长老喝道。
悦子委屈地看了大长老一眼,便躺在一方平整的大石上面。
「动手。」三长老吩咐道。
四个旁观的黑衣人走了出来,用准备好的牛皮索,把悦子的手脚分别缚在大石四角的树桩上,他们缚的很结实,还使劲的把牛皮索扯紧,使赤裸裸的胴体在石上大字张开,完全不能动弹。
「悦子,十天后,我们会回来,倘若你不死,便是大神饶了你。可是以前从来没有人经得起这个测试,你可有什么愿望未了的。」大长老叹气道,言下之意,便是要悦子留下遗言了。
「大长老,悦子还没有成人,求你先给弟子成人吧。」悦子泪盈于睫道。
「不成,要是大神不饶你,岂不是便宜了你这个叛徒?」三长老骂道:「十天后,你要是不死,自然会给你成人的。」
「或许这几天会有男人经过,可以给你成人,你也有活路了。」二长老讪笑似的说。
「神台有大神的法力,除了大神的使者,便虫蚁绝迹,你也别指望有外人经过,大神饶不饶你,全看大神的使者了。」大长老摇头道。
「弟子明白的。」悦子脸露惧色道。
「以你的功力,就算不吃不喝,十天八天也不成问题,要是问心无愧,大神的使者出现时,只要诚心祷告,大神定会给你活路的。」大长老继续说。
「弟子真是冤枉的。」悦子含着泪说。
「这便成了,十天后,我们再来看你,那时才给你成人也未迟。」大长老叹气道。
三长老领着众人离去后,四周便是一片死寂,闪烁的火光,照射在紧绑在石台上的悦子身上,那白玉凋像似的胴体,更是纤毫毕现,虽然她动也不能动,可是娇靥流露着的无助和悲哀,彷佛在诉说着她的冤屈,诡异神秘之中,倍是凄艳诱惑,使人血胍沸腾。
凌威努力按捺着身体里的冲动,使劲地摇摆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希望驱走心里的震憾,让他能够好好地想一下。
眼前的事实在太神奇了,这些人看来是属于一个神秘的帮派,悦子遭人陷害被诬为叛徒,才要接受大神的测试,但是一连串的疑问,使凌威不敢鲁莽行事。
凌威想破了头,心里的疑问却是愈来愈多,知道只有从悦子口里才能找到答桉,决定先把她救下来再说时,却发觉有人潜近,于是暂缓行动,继续瞧下去。
尽管来人愈走愈近,从微弱的呼吸声中,凌威差不多肯定他的藏身树后,但是运足目力,却也瞧不出半点纵影,心里凛然,更是小心地藏身隐迹。
来人待了很久,才从树后走出来,一身神秘的黑衣,使凌威知道他也是悦子一伙的。
「你……你是……你是和子……你不是病了么?」悦子望着走近的黑衣人惊叫道。
黑衣人呆了一呆,好像给悦子发觉了真脸目而不安,最后还是解下了蒙脸黑巾,寒声说道:「不错,是我!」
「你来这里干什么?」悦子愕然问道。
和子也是一个年青的女孩子,脸孔姣美娇艳,可是森冷的目光,却使人不寒而栗,她没有回答,却慢慢的走到悦子身前,拿出一个小瓷瓶,把瓶里芬芳扑鼻的液体全倾倒在悦子的裸体上。
「这是什么?」悦子惊慌地叫。
「这是蛇涎香,是不是很香呀?大神的使者最喜欢这种香味的。」和子诡笑道。
「不……不要……救命呀……呜呜……天呀……救我!」悦子恐怖地尖叫。
「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他们已经走远了,就算听到,也不会回来的。」和子冷冷地说。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呜呜……是你……是你陷害我的!」悦子凄凉地叫道。
「这都是你自己讨来的,比试前,我已经提出警告,你却是置诸不理,好了,这便是你胜利的结果了。」和子厉声道。
「我……我让给你好了!」悦子害怕地叫。
「迟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知道吗,二长老是我的亲生妈妈,只要我得胜,便是大神的女儿,她也超越大长老,成为我们的头儿,现在只有你死了,才能完成她的心愿。」和子冷笑道。
「不……这不是真的……要是我死了,大神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悦子歇思底里的叫。
「我们早已向大神祷告了,而且连掷三次胜杯,证明大神也是同意的。」和子说。
「不……你说谎,我天天向大神参拜,立誓向他效忠,他不会害我的!」悦子颤着声说。
「怎样也好,不用多久,大神的使者便会和你亲热了。」和子残忍地说:「对不起,我要回去装病了,过几天,大长老给我成人后,我便是大神的女儿,他还会记得你么?」
「你……你这个毒妇,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悦子号哭着叫。
「你没有成人便死掉,地狱里的恶鬼最喜欢了,他们怎会让你回来,在下边你也别指望穿裤子了。」和子邪恶地说。
「不……不要……呜呜……求你放过我吧!」悦子恐怖地惨叫道。
「哼,你自小便什么也和我争,现在才求我可没用了。念在同门份上,我给你的浪逼擦多一点蛇涎香,或许使者会给你成人的。」和子把蛇涎香擦在悦子的牝户上说。
在悦子绝望的哭叫声中,和子吃吃娇笑,满脸愉快地离开,转眼间,苗条的身形,便鬼魅似的消失了纵影。
待和子呼吸行动的声音远去后,凌威立即长身而起,也是在这时,悦子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凌威骇了一跳,只见一条红首金睛,浑身翠绿的怪蛇,昂首吐舌,蜿蜒爬上石台,他不敢怠慢,扬手一指,凌厉的指风便把怪蛇击毙。
「你……你杀了大神的使者!」悦子震惊地叫。
「别害怕,我来救你。」凌威解开悦子手脚的牛皮索说。
悦子可真强横,虽然给缚在石上很久,也担惊受怕,心灵备受摧残,可是才能活动,歇也不歇,便挣扎着爬起来,穿上脱下来的衣服。
「快走!」悦子还没有穿戴妥当,便紧张地拉着凌威的手说。
凌威也知道不宜耽搁,指一指树梢,探手搂着悦子的纤腰,便往上掠去,他害怕在地上走动,会给怪蛇在黑暗里袭击。
悦子嘤咛一声,软绵绵的娇躯,没有气力似的靠在凌威身上,幸好他武功高强,才能毫无困难的飞驰而去。
凌威半搂半抱的携着悦子在树梢愈走愈快,除了是她的身体轻盈,没有对凌威造成太大的负担,也因为她的气血开始畅通,能够自行提气轻身,使他轻松了很多。
到了后来,悦子已经不用凌威费力照顾,可是她还是痴缠地紧靠着凌威的身体,更主动地把玉手抱着熊腰,好像片刻也不愿和他分开。
凌威也很冲动,悦子的身体芬芳馥郁,香气袭人,使他的欲火更炽,恨不得立即与她合体交欢。
急驰之中,两人误打误撞的发现一间筑在参天古木的树屋,凌威心中一动,抱着悦子便闯门而进,里面没有人,还很清洁,屋里摆放着药罐和制药的工具,使凌威相信这儿定是毒手药王的居停。
「没事了,这里应该是安全的。」凌威松开了手,好奇地打量着屋里的陈设说。
悦子喘了一口气,便「扑通」的跪在凌威身前,五体投地,哽咽着说:「大爷,小女子有幸蒙你仗义相救,已是不胜感激,你还为了小女子杀了大神的使者,开罪了大神,小女子实在无以为报,唯有求你收小女子为奴,永远随侍左右,给你做一点事,聊报万一吧。」
「起来再说吧。」凌威笑道。
「不,你不答应,奴婢便长跪不起。」悦子泣叫道。
「你不会后悔吗?」凌威沉声道。
「我怎会后悔。」悦子急叫道,接着当天起誓说:「扶桑贱民悦子,以天照大神的名字起誓,今生今世只听从……」
「我叫凌威。」凌威有趣的答覆悦子询问的目光说。
「……我家主人凌威大爷的命令,要我生便生,要我死便死,如有违背,便沉沦地狱,永远受恶鬼欺凌虐待,永不超生。」悦子坚决地说。
「还是先告诉我你们的事再说吧。」凌威拉着悦子坐下说。
在凌威的坚持下,悦子只好抹去泪水,坐在凌威身畔,低声细语,说出一个诡异神秘的故事。
原来他们是邻近扶桑天照国的人民,为了抗拒邻国的侵略,举国抗敌御侮,为了国家,除了和敌人周旋外外,还派人前往中土筹集军费,可是他们没有一技之长,于是依靠祖传的神秘武艺和异术,受雇办事,为了金钱,他们不辨是非,不畏生死,但是经过连年征战,族里已是女多男少,所以近年派来中土的,大多是年轻的女孩子,悦子便是其中最出色的一个,也因此与和子结怨,险酿杀身之祸。
「天照大神和成人,又是什么一回事?」凌威继续问道。手掌已忍不住在悦子的身上毛手毛脚,才发觉她的衣服很是奇怪,柔中带刚,却又闪烁着奇怪的光茫。
悦子粉脸一红,轻轻挪动身体,让凌威可以直接碰触饱满的胸脯,然后娓娓道来。
他们很是迷信,举国信奉天照大神,不论男女,为了大神,可以不惜任何牺牲,男的固然是慷慨赴死,女的除了性命之外,还要利用天赋的本钱,给大神办事,除了武功外,还要修习房中术,他们还有一个古老的传说,相信地狱里的恶鬼喜欢童女,倘若死时还是处子之身,死后便要饱受摧残,所以贞操的观念很是澹薄,但是有些高深的武功,却要童身修练,为了修习这些功夫,只能守身如玉了。
「主人,你……你能不能行行好,给……给婢子成人吗?」悦子脸泛红霞,满脸希冀的说:「婢子一定会努力侍候你的。」
「当然成了,你这么乖,要是真的要下地狱,我如何捨得让你在地狱受苦?」凌威淫笑道。
悦子欢呼一声,捧着凌威的头脸乱吻,然后柔情万种地给他宽衣解带,凌威何曾尝过这样的温柔滋味,乐得他满心欢喜,双手也忙碌地扯脱悦子身上的衣服,自然乘机大上下其手。
不用多少功夫,两人便肉帛相见,袒裼裸裎,看见凌威腹下的肉棒,悦子禁不住惊叫一声,颤声说道:「主人,你……你的鸡巴比大神的还要骇人!」
「你见过大神的鸡巴么?」凌威奇怪地问。
「那是用沉香木做成的代用品,长老用来给我们成人的。」悦子爱恋地握着凌威的鸡巴套弄着说。
「害怕吗?」凌威叹息着说,暖洋洋软绵绵的玉手弄得他舒服无比。
「不,婢子喜欢呀!」悦子温柔地把凌威按在床上,然后伏在胯下,檀口轻舒,把肉棒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
虽然悦子的口技不算熟练,可是明显地曾经名师指点,最使凌威开心的,是悦子的积极用心,真心诚意地让他得到快乐。
凌威的双手闲着,手痒难熬,正要发话,悦子已是识趣地移动娇躯,倒骑在他的身上,除了用樱桃小嘴继续服务,还把粉乳压在小腹上揉动,下身却大开方便之门,让他大肆手足之欲。
「主人,这样舒服吗?」悦子含浑地说,柔软的香唇牢牢地含着凌威的鸡巴,灵动的舌头却围着那肉菰似的龟头团团打转。
「很好……很好!」凌威兴奋地叫,双手忙碌地在浑圆雪白,丰满动人的粉臀上寻幽探秘,游山玩水,指掌过处,柔滑如丝,吹弹得破的肌肤固然使他爱不释手,可是上边传出的颤抖,却更使他流连忘返。
尽管悦子曾经习练种种取悦男人的法子,却全无实战的经验,这还是她第一次碰触男人的身体,凌威于她有救命之恩,已是芳心暗许,赤条条的拥在一起,肌肤相接,更使她情思汹涌,春心荡漾,哪里还受得了他的逗弄戏耍,当凌威的指掌沿着粉凋玉砌的大腿直趋禁地时,顿使她浑身发软,娇喘不已。
「……呀……主人……呀……婢子……呀……痒呀……!」悦子扭摆着纤腰叫道,原来凌威的指头正在花瓣似的肉唇上拨弄,虽然没有入侵,已经使她魂飞魄散了。
凌威兴致勃勃地在悦子的股间来回巡梭,在那微陷的裂缝里,已经有濡湿的感觉,心念一动,手上扶着闪动的纤腰,把牝户移到眼前,但只见白里透红的肉饱子上,绿草如茵,菲菲芳草中间,中间一抹嫣红,散发着如兰似麝的芬芳,中人欲醉,忍不住便把头脸埋了下去。
「主人……呀……这不成的……呀……折煞婢子了……!」悦子颤声叫道:「……痒死婢子了……呀……主人……快点给婢子成人吧……我好难受呀!」
凌威感觉悦子的牝户潮如汹涌,更是说不出的兴奋,张嘴在肉唇上轻轻咬了几下,咬的悦子娇躯急颤,叫唤连连,然后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快点……我要……!」悦子粉腿朝天高举,玉手扶着腿弯叫。
凌威怪笑一声,鸡巴在湿淋淋的阴户磨弄了几下,便慢慢的朝着肉唇中间挤了进去,虽然是春满桃源,但是狭窄的孔道,仍然使他举步维艰,进不了多少,还碰到了障碍,凌威吸了一口气,腰下使劲,便破关而入。
「哎哟!」悦子娇啼了一声,秀眉轻蹙,然后低声叫道:「……我不痛……呀……别怜着我……给我……给我吧!」
凌威哪里懂得怜香惜玉,继续奋勇前进,去到尽头的时候,本待把剩余的鸡巴全送进去,可是看见悦子扭曲的俏脸,不知如何,心中一软,才没有使她多吃苦头,话虽如此,凌威淫兴正浓,哪管悦子的死活,便开始抽插起来。
虽然下体疼痛不堪,悦子的心里却是快活的,因为她知道已经破了身,从此便是正式的女人了,待痛楚稍减,便勉力使出初学乍练的床上功夫,迎合着凌威的抽送。
抽插了数十下后,凌威的进退已是畅顺了许多,只是那种小鞋穿大脚的感觉,却是挥之不去,本来他最喜欢这种感觉,因为如此才能让他大逞凶威,把兽欲尽情发泄,但是看见悦子娇喘细细,勉力逢迎的样子,却奇怪地于心不忍。
事实上,悦子已是痛楚大减,还生出苦尽甘来的感觉,只是子宫里也涌起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使她气力全消,而凌威连绵不断的攻击,更使她应接不暇,完全处于被动了。
「呀……主人……婢子想……想尿呀……呀……好难受……不成呀……尿出来了!」悦子忽地尖叫几声,身体深处好像穿了,子宫里的酥麻,失控地涌向四肢八骸,使她头昏目眩,美妙得难以形容。
「美吗?」凌威把龟头抵在花芯上,禁不住肆意地吸取积聚了多年的处女元阴。
「……美……美死我了!」悦子梦呓似的说。
凌威运功内视,发觉毒手药王下的蛊毒,在元阴的冲击下,如雪消融,心里大喜,但也不想悦子受到太大的损伤,于是不再采撷,全心全意地享受悦子阴道里传出的抽搐。
隔了一会,凌威感觉悦子已经平静下来了,于是上马扬鞭,继续在新辟的处女地纵横驰骋,发泄体内的欲火。
悦子初经人事,要是凌威全力施为,一定禁受不起的,幸好他不为已什,只是草草了事,但是这样也使悦子高潮迭起,得尝性爱的乐趣。
「主人,你没有恼了婢子吧?」休息时,悦子奇怪地问。
「我恼什么?」凌威不明所以道。
「婢子侍候得不好,你不着恼吗?」悦子惭愧地说。
「不,第一次已经很好了。」凌威愉快地说,看见悦子胯下浃席流丹,凌威很是满意。
「主人,你真好。」悦子感激道。
「只要你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凌威笑道。
「你是婢子的主人,做奴婢的如何敢不听话,什么时候婢子不听话,你尽管打骂,什至杀了婢子,悦子也是死而无怨的。」悦子罚誓似的说。
「要是有一天我要你对付你的族人,你怎么办?」凌威问道。
「你……你不会的,是不是?」悦子怯生生地说。
「先睡吧,明天再说好了。」凌威心里不悦,却不想纠缠下去,心里却想这个悦子长得漂亮,而且武功不俗,还有其他古怪的技艺,收为婢僕,倒也大佳,可是要想个法子使她忠心不贰,才不致养虎为患。
悦子年轻识浅,哪有凌威这么多鬼心眼,只道他答应收留,庆幸有一枝之寄,心里欢喜,于是放心地进入梦乡。
第三章
第二天,凌威也不上路,就在毒手药王的树屋住下,白天研习毒经,也找机会探问天照国和悦子的事,悦子不以为意,有问必答,和盘托出。
到了晚上,凌威便和悦子纵情肉欲,肆意淫乐,悦子来自一个鲜廉寡耻的国度,那里的女人,以取悦男人为务,悦子初尝禁果,自然乐此不疲,而为了得到凌威的欢心,更是曲意承欢,投其所好,凌威却是得寸进尺,利用自己过人的天赋,加上种种荒淫的玩意,既满足兽欲,也使悦子沉溺肉欲的欢娱里。
凌威天资颖悟,短短的几天功夫,便已窥毒功门径,九阳功也藉着摄取悦子的元阴,再上层楼,踏入第二层的境界,悦子却懵然不知,只道纵欲太什,以致消耗功力,使凌威有机会进行他的诡计。
经过几天的筹画,凌威已经胸有成竹,知道悦子仍然心怀故国,决定试验她的忠贞,有机会便要使悦子斩断故国之思,全心为他效力。
「主人,是不是我们要走了?」悦子看见凌威穿衣,奇怪地问,原来这几天,凌威只是用皂布缠腰,还是第一次穿上整齐的衣服。
「不是,读了几天毒经,我要出去采药,实地观察,要两三天后才回来。」凌威摇头道:「你别四处跑,待我回来。」
「不带我一起去吗?」悦子幽幽地说,这几天和凌威朝夕相对,心里可舍不得和他分开。
「你的功力减弱,不宜乱跑,好好的给我将养几天,知道吗?」凌威关心似的说。
「知道了。」悦子甜在心里,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她也没穿衣服,身上只用薄布包裹,暖烘烘的肉体,使凌威的欲焰蠢蠢欲动。
「还有,今晚便是成人大典,你千万别去,免招危险。」凌威故意说,知道悦子念念不忘伸枉雪耻,成人大典,便是最好的机会。
「我有泯纵隐身衣,他们瞧不见的。」悦子嗫嚅道,泯纵隐身衣便是那袭黑色的紧身衣和披风,一边是黑色,反转来便是白色,布料用天照国秘方处理,可以反光,加上独门的轻功身法,在不同的环境里,泯纵隐迹,神效无比,所以那天和子近在目前,凌威也只是听到她的呼吸声,却瞧不见她的身影。
「什么瞧不见,你能瞒过我么?」凌威冷笑道,经过悦子的指点,他找出了窍门,才有此大言。
「主人,你的武功高强,自然骗不倒你,除了三位长老外,我敢说没有人能够发现我的。」悦子抗声道。
「随便你吧,记着我说过的话,好自为之便是。」凌威冷冷的说,他们已经谈过这件事,而凌威也安排妥当。
「主人,婢子洗刷了冤枉后,一定会回来侍候你的。」悦子泫然欲泣道。
凌威没有回答,冷哼一声,便掉头而去,知道悦子要是前往,必定凶多吉少,因为昨夜他悄悄点了悦子睡穴,潜了进去,一把火烧光他们用来谟拜的大神神栊,还留下蛛丝蚂迹,让他们以为是悦子所为,纵然相信悦子为和子所害,也不会饶她的。
……
到了晚上,悦子果然换上黑衣,直奔国人聚居的地方,凌威尾随在后,也没有劝阻,有心让她走上绝路。
成人大典是在大神的神栊前举行的,可是悦子抵达后,发觉神栊已烧成灰烬,大吃一惊,赶忙隐身暗处,静观其变。
待了不久,只见二长老和三长老领着众弟子列队而来,她们没有头巾,众人都是身穿黑衣,只有紧随着二长老的和子一身雪白,要是悦子在,她也会身穿白衣的。
从她们的祷告,才知道神栊前两天为叛徒破坏,大长老自戕赎罪,二长老和三长老晋升级,统领中土的事务,听得悦子冷了半截,大长老已殁,如何还有人主持公道。
「时辰到了,成人大典开始!」现在已是大长老的二长老叫道。
一个黑衣弟子捧着大神的鸡巴走到大长老身前,那是一根七八寸长的黑色棒子,以前悦子看见时,总会生出恐惧的感觉,现在心情却大是不同,暗念凌威的鸡巴暴起时,比这根家伙还要骇人,却能让她快活,不禁生出异样的感觉。
这时和子拜倒大长老身前,接着大神的鸡巴,捧在头上,低声说道:「求大长老慈悲。」
「和子,你要是愿意向大神献身,便宽衣登坛吧。」大长老接过鸡巴道。
这时行列里仅有的几个男弟子,把一个四尺见方的木台安置在大长老身前,再铺上了准备好的雪白丝布,便成为和子破身的祭坛了。
待祭坛安置妥当,和子便脱光了衣服,赤条条的躺在木台上。
「净身。」大长老继续说。
净身是由几个男弟子执行的,他们用一种异香扑鼻的清油,在和子那白晰动人,青春焕发的裸体上涂抹,他们抹得很仔细,涂遍了和子身上每一寸地方,而且不用多久,便完全变质,几双大手无所不至,犹其是那些敏感的地方,更是徘徊不去,肆意爱抚玩弄。
和子未经人事,那里受得了这样的碰触,初时只是轻吟浅叹,后来却是耐不住地娇哼叫唤,左推右拒,闪躲着那些刁钻的怪手。
那些男弟子没有理会,分别制住和子的四肢,挑逗的动作更是变本加厉,还好像早有默契地分工合作,在和子头上的两个,除了头脸粉颈,大多是在腋下胸脯流连不去,手掌握着粉乳揉捏搓弄,还在涨卜卜的峰峦上轻挑慢拈。
在和子身下的两个更是放肆,他们把和子的粉腿左右张开,架在肩上,每人紧握着一只纤幼的足踝,嘴巴在柔嫩的脚掌足趾轻吻浅吮,空出来的手掌,扶着滑腻雪白的粉腿,在上边摩娑游走,朝着大腿根处迈进,一个五指如梳,在微微贲起的阴阜上,梳理着稀疏的茸毛,偶尔还在花瓣似的肉唇撩拨玩弄,另外一个却净是在股缝中间巡梭点拨,用指头把香油擦在细小狭窄的屁眼。
「不……呀……住手……不要这样……呀……大力点……你们……你们痒死人了……!」和子失魂落魄似的叫。
「好好地亲一下大神的鸡巴,让他保佑你吧!」大长老把大神的鸡巴,刷满香油,送到和子唇边说。
和子已经学过侍候男人的口舌功夫,此刻驾轻就熟,自然有板有眼,似模似样的。
尽管悦子听过不少成人大典的事,还是第一次亲历其境,如此荒淫的情景,也瞧的她心如鹿撞,唇干舌燥,再看见旁观的女弟子,个个都是春意撩人,有几个还悄悄在身上扭捏,按捺不住,便也学着她们把玉手覆在胸脯上搓揉起来,不禁怀念和凌威在一起的时光。
那里知道凌威却是藏身不远,还把她的举动瞧得一清二楚,只是他深悉悦子等人隐匿的奥秘,本身武功又高,所以不为人发现,虽然他也是瞧得欲火如焚,恨不得可以发泄,可是眼看计画进展顺利,当然不会轻举妄动了。
从香油的气味推测,凌威相信香油是一种催情药物,大长老给和子外擦内服,加上几个男人的狎玩,目的是使她春情勃发,破身时便可以痛楚大减。
「给我……唉……快点给我……痒呀……!」和子嘶叫着说。
大长老知道差不多了,点头示意,在和子身下的两个男弟子,便温柔地张开了紧闭在一起的阴唇,把香油注了进去。
「和子,大神现在给你成人,成人后,你便是他的女儿,只要尽力给他办事,他自然也会保佑你事事如意,从心所欲的,你知道吗?」大长老把大神的鸡巴在粉红色的肉洞磨弄着说。
「是……是了……给我……快点给我吧!」和子哀求着说,虽然她给几个男弟子按住,却还是努力地弓起纤腰,迎向大长老手里的鸡巴,就在和子弓腰上挺时,大长老手中一沉,大神的鸡巴也顺势地送进肉洞里。
「痛吗?」大长老爱怜地问,徐徐抽出进去了差不多一半的鸡巴,一缕鲜红也自和子的牝户汨汨而下,和子的童贞便是这样献给天照大神了。
「不……不痛!」和子喘着气说。
大长老让和子喘了几口气,手中的鸡巴再次排闼而入,小心奕奕地抽动起来,几个男弟子也继续逗弄着和子的身体,催发她的情欲。
抽插了十数下后,和子的痛楚大减,开始扭动纤腰,迎合着鸡巴的抽送,大长老手中的鸡巴也愈进愈深,抽插亦更是频密了。
「呀……呀……好舒服呀……!」突然和子娇哼几声,娇躯一软,便没有气力似的急喘着。
大长老知道大功告成,拔出了大神的鸡巴,探手在和子的小腹轻揉几下,一股奶白色的液体便慢慢流了出来,原来和子已是尿了身子。
「成人大典完成了。」这时晋升为二长老的三长老说:「从此和子便是你们的头儿,你们称为和组,听和子的命令办事。」
悦子心里暗叹,和子为了满足她的野心,差点把自己害死,现在目的已达,却不知有什么好处。
「和子刚刚成人,要休息三天,三天后,她便会给你们分配任务。」大长老说:「但是在这几天里,你们给我把悦子那个叛徒擒回来,她烧了神栊,必定急于逃走,那里知道我们举行大神的测试时,已经请出大神的使者封锁所有进出的道路,她的身上涂有蛇涎香,倘若没有死在使者口中,便一定还在附近,跑不了的。」
悦子差点便要大叫冤枉,这几天她都和凌威在一起,夜夜春宵,没有一次不是弄得筋疲力尽,事后便倒头大睡,怎会烧了神栊,而且她怎会冒犯大神呢。
凌威却是暗叫侥幸,看来毒手药王定是死在大神的使者口中,也奇怪为什么使者没有向他袭击,那里知道当日服下的回天丹是用各种奇药练成,不独使他脱胎换骨,还让蛇虫辟易,才能逃出蛇吻。
听到这里,凌威灵机一触,故意暴露身形,无声无色地在悦子身后掠过,他的举动果然惊动了两位长老,当她们追踪而至时,凌威已经无影无踪,但是悦子却给她们发现了。
悦子还道自己在震撼之中,无意给人发现,那里知道是凌威干的好事,眼看身陷重围,已无退路,唯有高声诉说如何遭和子陷害,希望还有一线生机。
「贱人,事到如今,还在胡说八道!谁人不知我从来没有嫁人,更没有儿女,和子怎会是我的女儿?」大长老怒骂道:「给我杀了这贱人!」
凌威心中一紧,虽然使悦子陷入困境,还想留为己用,正要出手相救,和子却挺身而出,说道:「大长老,这贱人如此可恶,可不能让她死得痛快!」
悦子百辞莫辩,亦是欲辩无从,在众人的围攻下,终于失手被擒了。
「和子,这贱人还没有成人,正好让她下地狱受苦,为什么不杀她?」大长老皱着眉说。
「一定是野男人把这个贱人救走的,我倒不信她会守身如玉。」和子鄙夷地望着穴道受制的悦子说。
「不错,还是你想得周到。」大长老点头道:「剥光她的衣服,缚在这个木台上,让我检验一下。」
不用多少时间,悦子便一丝不挂,手脚都用牛皮索缚紧,大字似的躺在刚才和子成人的木台上了。
大长老蹲在悦子身下,两手的食指粗暴地插入悦子的阴户里,使劲左右张开,窥视了一会,然后嘿嘿冷笑道:「你们轮着来看,看看这叛徒是不是有野男人!」
「不……呜呜……不要看……杀了我吧……呜呜……不要呀!」悦子嚎啕大哭道,这样的羞辱实在比死还可怕,而冤枉也是无望昭雪了。
悦子哭尽管哭,众人还是轮着张开她的阴户,检视着那神秘的肉洞,看完之后,尽是鄙夷之色,女的不是怒骂无耻淫贱,便是大骂叛徒,还在她的身上吐口水,男的却乘机大肆手足之欲,肆意摧残,苦的悦子死去活来,彷佛是身处地狱,任由恶鬼欺凌狎侮。
最后是和子了,她蓄意在悦子体内掏挖了几下,然后骂道:「贱人,那个野男人躲在那里?」
「……呜呜……杀了我吧……呜呜……我什么也不知道!」悦子狂哭道,后悔没有听从凌威的话,以致如斯田地。
「不用问了,待会请多几个大神的使者出去,他便跑不了。」二长老冷笑着道。
「不……不要……他是无辜的……求你们别伤害他!」悦子恐怖地叫。她知道自己已是在劫难逃,可不愿凌威为她而死。
「这贱人已非完璧,杀了她也不用在地狱受苦,太便宜她了。」和子恼恨地说:「可是不杀她又怎能服众?」
「错了,大神对付叛徒的法子可多着哩!」大长老冷笑道:「来个人,把这贱人的浪逼刮得干干净净,可是弄伤她。」
一个男弟子应声而出,手执钢刀,伏在悦子胯下,便把牝户上的耻毛刮去。
虽然悦子已经置生死于道外,但是利刀在私处来回滚动,却是恐怖异常,何况那男弟子还把指头探了进去,撑起娇嫩的阴唇,剃刮次余,也不忘手足之欲,她咬着牙没有求饶,因为她知道求饶也是徒然,只是默默地流着泪,任人鱼肉。
悦子的阴户已经是牛山濯濯,白里透红的肉饱子,更是光洁可爱,可是中间的裂缝,经过数不清的指头掏挖后,却是微微张开,露出了里边红扑扑的阴肉。
「二长老,可记得当年如何对付那个通敌的婊子么?」大长老阴险地说。
「记得,我们让大神的使者左右守着她的浪逼,每隔几天,便痒得她死去活来,吃了廿多天的苦才死去,但是死后还躲不了大神的使者。」三长老诡笑道。
「那可要辛苦你了。」大长老吃吃笑道:「你也给她的浪逼刺两个大神的使者,慢慢的刺,可别弄死她呀。」
「不……呜呜……杀了我吧……不要呀!」悦子恐怖地大叫。
「你这个叛徒,难道还可以活下去么?」和子阴毒地说:「只是要慢慢的死,死后还要让大神的使者伴着你!」
「你们母女狼狈为奸,冤枉好人……呜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悦子诅咒着叫:「大神呀,求你降祸,让她们受苦,永不昭生!」
「死到临头,还牙尖嘴利?」和子骂道:「封住她的臭嘴,看她还叫什么!」
当和子指使弟子用破布塞着悦子的嘴巴时,二长老也着人用香油涂满悦子的牝户,自己却把尖利的银针染满了香油。
改变了藏身地点的凌威兴致勃勃地偷窥着,看见几个男弟子笑嘻嘻地把香油刷在悦子的牝户,数不清的指头轮番探进粉红色的肉洞肆虐,使悦子羞惯欲死的情形,竟然是欲火高涨,他也知道二长老给悦子和银针刷油,便是要把催情药物藉着刺青种入她的身体,更是说不出的刺激,渴望二长老快点动手,全然没有拯救悦子的念头。
二长老动手了,干枯的手掌在悦子下体摸索着,好像在找寻下针的位置,接着银针便刺了下去,虽然悦子的嘴巴给缚的结实,可是银针刺体时,喉头里还是发出惊心动魄的闷叫,身体没命地扭动,汗下如雨,让人知道她是多么的痛苦。
「你们给我听着,这就是叛徒的下场了。」大长老目视众弟子说:「这几天你们别碰她,待二长老完工后,还有她的好看。」
「大长老,要几天才能完工么?」和子讶然道。
「最少要三天,中间也要让她歇一下,要不然痛也痛死她了!」大长老答。
……
已经三天了,这几天凌威大多是藏身附近,监视着他们这一群人,他盗了一套潜纵隐身衣,藉着过人的天资和从悦子探问回来的心法,藏身隐迹已是颇见功力,乘机还探到不少秘密,可算收穫良多,他也天天看着悦子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不独没有理会,还兴奋异常,有几次竟然在藏身之所,用手发泄了欲火。
要救走悦子,本来不难,白天不说,入夜后,只有一个女弟子看守,悦子那里能够逃走,所以他们全是马虎了事,要是女弟子,不是睡了过去,便是去找男人偷情,男弟子不用看守,是因为他们夜夜春宵,太多饥渴的女人,使他们忙得不亦乐乎。
虽然两个长老武功高强,凌威自信还可以应付,他还有一着杀手,就是下毒,可以轻易毒杀敌人,把悦子救出苦海。
凌威没有使出这杀着,不是生出恻隐之心,而是发觉这群自称天照教,却是天照国的人,大有利用价值,他们为了钱,杀人放火,无所不为,还有一些奇怪的武功,用来探密刺秘,最是有用,使他生出收为己用的野心,尽管不知如何下手,却也不愿把他们诛杀,就算不是这个原因,凌威也捨不得杀掉那些年青美貌的女弟子,她们淫荡放浪,而且内功不弱,要是能吸取她们的元阴,对他的九阳功必定大有裨益,白白的杀掉了,实在浪费。
除非任由悦子送命,不然凌威也该动手救人了,因为二长老已经完成了在悦子身上的刺青,她也距死不远。
「好手艺!」大长老啧啧有声地赞叹道。
这时悦子身上,已经多了两条浑身翠绿的怪蛇,盘据着一双粉腿,生动逼真,还好像蜿蜒蠕动,朝着悦子的大腿根处爬去,狰狞恐怖的蛇头,正在昂首吐舌,嘴巴里的毒牙,尖锐锋利,血红色的蛇信,却左右直逼牝户,彷佛随时便闯进粉红色的肉缝里,煞是骇人。
「二长老,不是用了春风油么?为什么她好像没有知觉?」和子奇怪地问。
「痛也痛死了,如何还有知觉。」二长老说:「迟些时春风油便会发作了。」
「不错,而且以后每七天便发作一次,那时除非是当婊子,不然痒也痒死她了。」大长老笑道:「最少要三个月,春风油的药力才会消失。」
「不是至死方休吗?」和子失望地说。
「她这个样子,如何再挺三个月,但是就算死了,大神的使者还是和她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离的。」二长老森然道。
悦子只是比死人多半口气,目光散乱,奄奄一息,四肢嘴巴仍是缚的结实,要不是胸脯还在起伏着,倒和死人没有分别。这几天水米全无,也不拉不撤,本来以她的修为,再挺七八天也没有问题,但是娇嫩的下体给二长老扎下了万数千针,却使她挺不下去,她也记不起晕倒了多少次,到了后来,银针扎下时,更是痛得叫也叫不出来,尽管二长老不再下针,下体还是痛得像火烧似的。
「这贱人已经得到报应,就让她躺在这里等死,昨天我在东边找到一个男人的尸体,是大神的使者咬死的,必定是她的野男人,叛徒的事已经解决,也是你们起程的时候了,待我和二长老送你们出发,顺便把大神的使者召回来吧。」大长老说。
悦子只道凌威惨遭蛇吻,伤心得心如刀割,顿觉天旋地转,再次晕倒过去。凌威也是吃了一惊,回心一想,知道她找到了毒手药王的尸体,误把冯京作马凉,倒觉宽慰。
第四章
悦子醒过来了,浑身还是疼痛不堪,呻吟一声,发觉手脚已经解开,也不是躺在那可怕的木台上,睁眼一看,竟然看见了凌威的脸孔。
「我死了……我还是死了……主人,我对不起你……!」悦子迷煳地说。
「你还没有死,不用害怕,没事了。」凌威扶着悦子靠在床上说。原来凌威待天照教众人离开后,便把悦子救回来了。
「……痛死我了……我要报仇……他们好狠呀!」悦子呻吟着说。
「这里还痛么?」凌威探手在悦子赤裸的下体抚摸着说。
「是……呀……舒服呀……再给我摸几下……!」悦子叹息似的叫,原来凌威的手掌上了药,手掌过处,悦子便痛楚大减,也慢慢清醒过来了。
「不痛了吧。」凌威细心地抹遍了伤药,这是从毒经里学来的,救下悦子后,就近采了草药,用来给她疗伤,他虽然是铁石心肠,但是悦子对他还有用,可不会让她送命的。
「好多了……主人……真的是你……呜呜……又是你救了我……!」悦子扑入凌威怀里悉悉率率地哭叫着说。
「什么也别说了,还是好好地休息一下,睡醒后便没事了。」凌威柔声说。
……
悦子肉体的创伤,已经差不多康复了,可是每当她看见盘据着牝户的一双恶蛇,便忍不住潸然下泪,知道今生今世也要活在它们的魔掌之下,有时真想把牝户切下来,但是这样她一定活不了,最怕是死后仍要受苦,那不如偷生人世了。
这双恶蛇不独给她带来刻骨铭心的痛苦,每隔几天,还用那恐怖的舌头侵扰牝户,痒得她死去活来,要不是凌威,也不知如何活下去。
这时凌威不在,知道他又外出采药,想起这个给她成人的男人,悦子便禁不住热泪盈眸,要不是他三番四次出手,自己已无死所,这个世界里,只有凌威,才会为她冒险犯难,奔波劳碌,也只有他才能在淫毒发作时,让她得到满足。
悦子不知如何报答凌威的恩情,可是她知道自己已是属于这个男人的,就算要她死,她也不会后悔。
凌威回来了,他真是去采药,只是采的是毒药,却不是悦子想的伤药。看见凌威,悦子便忙不迭地迎了上去,嘘寒问暖,奉茶送巾,倒像一个善解人意的妻子。
「你的伤怎样?还痛吗?」凌威问道。
「好多了,今早已经不痛。」悦子甜丝丝地答。
「这样明天我便要离开这儿了。」凌威说。
「我们上哪里去?」悦子意外地说。
「我要去明湖,你喜欢上哪里都可以。」凌威残忍地说。
「主人,你……你不是答应收我为奴吗?」悦子粉脸煞白地说:「你去哪里,我也要跟着你的。」
「也许我曾经有这个意思,但是我的人一定要听我的。」凌威摇头道。
「主人……呜呜……是我不对,你打我骂我,什至要我死也可以,但是别赶我走呀!」悦子泣叫道。
凌威没有说话,心里知道悦子跑不了的,一来是无家可归,碰上天照教,便是死路一条,二来淫毒未解,未来的三个月里,还不知要吃多少苦头,只有和他在一起,才能得到满足。
悦子见他默言不语,只道是下了决心,想到全因自己鲁莽,自己受罪不说,也连累凌威冒险营救,更是懊悔不已,于是回身取了一根荆条,捧在头上,「扑通」跪倒凌威身前,哽咽着说:「主人,你责罚婢子吧,可别赶婢子走呀!」
「你已经吃了这许多苦头,我又怎能责罚你呢?」凌威心里暗笑道。
「主人,婢子以后也不敢了,饶婢子一趟吧!」悦子号哭着说。
「要是天照教答应让你回去,你怎么办?」凌威叹气道。
「我只想把他们碎尸万段,如何还会回去!」悦子悲声叫道。
「倘若我说不淮杀呢?」凌威森然道。
「主人,你……」悦子惊疑道。
「我还没有答应要你。」凌威冷冷的说。
「要是主人说不杀,我当然不敢杀。」悦子怯生生道。
「男的杀多少也没关係,女的却一个也不许杀,你做得到么?」凌威脸色转霁道。
「是,婢子知道。」悦子垂着头说。
「特别是和子,不独不能杀,更不能伤她。」凌威道。
「和子……!」悦子咬牙切齿,不知如何回答。
「一定要活捉,我要她十倍偿还你受的罪!」凌威含笑道。
「主人!」悦子欢呼着扑入凌威怀里,感激流涕道:「我知道你还是疼我的,可是十倍不够,要她永远受苦才成。」
「没问题,可是暂时却不能和他们冲突,倘若你答应如此这般,便和我一道走吧。」凌威舔去着悦子粉脸上的泪水说。
「婢子答应,婢子永远也不会违背主人的命令的。」悦子抽泣着说。
「但是今次也不能不罚你……」凌威诡笑道。
「是婢子不对,自然要领罚!」悦子毅然道:「就算给主人打死,也是活该的。」
「那便脱衣服吧,我的大肉棒今天可不饶你!」凌威吃吃笑道。
悦子又羞又喜,知道凌威淫心又动,倘若问她凌威有什么不好,悦子心里或许会说,是那没完没了的欲火,使她应接不暇,然而也是这个原因,使她不能离开他。
第五章
凌威上路了,悦子穿着蓝色劲装,脸上挂着木制脸具,为了躲避天照教的纠缠,化名木奴,随着凌威往明湖而去。
明湖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周围八百里,大小卅六个水寨,控制南北来往水道,走私越货,掳人勒索,劫船抢货,无恶不作,由于利益冲突,各寨彷如战国,尔虔我诈,勾心斗角,既亘相攻击,也联手抗敌。
东市在明湖东岸,和西集遥遥相对,都是水盗强人聚集的地方,做买卖的全是和各个水寨有关係,生意也和普通的市镇不同,赌场妓院林立,三教九流,龙蛇混杂,而山高皇帝远,官府无能,在各方势力的亘相牵制下,别有一番气象。
凌威和悦子才进东市,便有人寻事,那是一个红衣女郎,为了好奇,硬要揭开悦子的脸具。
那女郎年青貌美,全身都是火红色打扮,曲线灵珑的身体,使人垂涎三尺,泼辣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
凌威色心顿起,故意逗弄,一言不合,打将起来,凌威手挥目送,轻易便抓着红衣女那软绵绵的玉手,要不是街上人来人往,可不会随便放手,气得红衣女粉脸变色,抛下几句狠话,才含泪离去。
从途人口中,才知道红衣女名叫丁佩,刁蛮任性,风流放荡,倚仗两个兄长丁文丁武是白水寨的左右护法,横行无忌,是东市有名的母老虎,必定会带人寻仇。
果然过了不久,丁佩便领着一群大汉前来,凌威再展神威,把他们打得东歪西倒,接着丁氏兄弟便挺身而出,却不是代妹子讨回梁子,而是出言赔罪,还力邀凌威共饮,原来他们看见凌威武功高强,有意结纳。
凌威亦有心结交,于是握手言和,携同悦子,欣然应邀,只气得丁佩杏眼圆睁,跺脚不已。
这一顿酒吃得很愉快,几人臭味相投,惺惺相惜,凌威天生领袖的魅力,席上演试武功,更使丁氏兄弟心悦诚服,丁佩本来是愤愤不平,亦为之心折,宴后丁氏兄弟力邀凌威留下,尽管丁佩针锋相对,冷嘲热飒,可是用意还是想凌威留下来,当凌威答应后,更是喜上眉梢。
丁氏兄弟虽然是白水寨的重要人物,但是不满寨主无心进取,所以大半时间是在东市胡混,凌威出言相试,发觉他们野心不小,于是推波助澜,煽风点火,说的两兄弟点头不已,引为知己,推心置腹。
「凌大哥,还是你说得对,可是有什么法子让他不理事?」丁文叹气道,口里的他,正是现任的白水寨寨主白彪。
「对呀,光说管什么用,我也懂啦!」丁佩呶着嘴巴说。
「也不是没法子的,有机会再说吧。」凌威笑道。
「你呀,神神秘秘的,怪不得你的丫头也见不得人。」丁佩悻然道。
「她的仇家太多了,所以才挂上脸具吧。」凌威说:「悦子,把脸具脱下来吧。」
悦子依言脱下脸具,露出了宜嗔宜喜的俏脸,直瞧得丁氏兄弟双眼发直,口角流涎,丁佩也大为错愕,想不到悦子竟然长得这样漂亮。
「你带着这样漂亮的丫头四处跑,不怕让人欺负吗?为什么不把她留在家里?」丁佩嫉妒似的说。
「我浪迹天涯,那里有家。」凌威叹气道。
「那更不该逼人作你的丫头了。」丁佩嗔道。
「我是自愿的,主人可没有逼我。」悦子平静地说。
「凌大哥,你真让人佩服,怎样能让她这样听话的?」丁武拍手叫道。
「家里的丫头不也是一样么?说的一套,想的又是一套。」丁佩不忿地说。
「主人的说话便是我的命令。」悦子木无表情地说。
「难道他要你死,你也去死么?」丁佩冷笑道。
「不错。」悦子若无其事地说。
「我可不信!」丁佩气愤地说:「凌大哥,你便叫她去死,看她怎样?」
「不成,要是她死了,你能赔我一个么?」凌威摇头道。
「要是她真的死了,我便给你当丫头!」丁佩赌气道。
「悦子,过去请两位丁大爷摸一摸你的奶子。」凌威不置可否,却向悦子吩咐道。
悦子也没有迟疑,走到丁氏兄弟身前,莺声呖呖地说:「两位丁大爷,可否高抬贵手,摸下婢子的奶子吧。」
丁氏兄弟有点手足无措,看见凌威含笑点头,丁武首先发难,伸手便往悦子的胸脯探下去,丁文呆了一呆,也随着弟弟发难。
「我的丫头可要这样听话,你成么?」凌威挑战似的望着丁佩说。
丁佩难以置信地望着两个哥哥在悦子身上大肆手足之欲,气得长身而起,转头便走,背后传来凌威的笑声,恼恨之余,却奇怪地希望能够倒在这个男人的怀里。
「她娇纵惯了,刁蛮任性,真是失礼,别看她凶霸霸的,我看她对你很有意思,下点水磨功夫,尽能弄上手,也可以让她不再和那些野男人混在一起。」丁文笑嘻嘻道。
「什么野男人?」凌威奇怪地问,暗念做哥哥的也这么说,妹妹是什么人便不问可知了。
「就是今天和她一起打架的臭小子,是连天寨寨主连天的十二铁卫,要不是你,他们可不知多么嚣张。」丁武恋恋不捨地放开了悦子。
连天寨是湖东十八寨的大寨,人材济济,寨主连天更是明湖有数的高手,十二铁卫便是他的亲传弟子,不知为什么丁氏兄弟会反对妹子和他们交往。
「我也是逗着玩的,你们别介意才是。」凌威笑道。
「倘若凌大哥你能传授几招,就算要我做牛做马也成。」丁武看见悦子若无其事的回到凌威身后,整理着散乱的衣襟,禁不住目露异色,羡慕莫名地说。
「是用来对付绮云那个婊子么?」丁文讪笑道。
「当然不是,她的人我也玩过了,鱼飞还不是着我的破鞋,花心机干么?我可忘不了那假正经的脸孔,要是凌大哥肯指点,便可以调教几个出色的婊子,也让她好看。」丁武咬牙切齿道。
「说什么好看,她去年生下儿子,鱼飞也不知多疼她。」丁文摇头道。
绮云原来东市的一个舞姬,能歌善舞,天香国色,丁武惊为天人,霸王硬上弓,毁去她的贞操,同为东岸十八寨的飞鱼寨寨主鱼飞仗义,硬逼丁武赔偿损失,还要给绮云斟茶认错,丁武不是鱼飞之敌,被逼作城下之盟,使他引为奇此大辱。
事后绮云却下嫁鱼飞为妻,丁武更把他们夫妇恨之刺骨,而丁氏兄弟几次欲往飞鱼寨寻衅,却为白彪所拒,也生怨隙。
「原来如此,只要你们执掌白水寨的大权,便可以报仇雪恨,那时我负责把绮云教得听听话话便是。」凌威笑道,想起当日整治金手帮花凤的情形,便生出异样的兴奋。
「可是计将安出?」丁文皱着眉说。
「无毒不丈夫,只有找到一个可靠的女人,便可以用毒美人计。」凌威胸有成竹地。
……
「刚才你真乖,可不枉我疼你。」待丁氏兄弟兴冲冲地离去后,凌威便把悦子抱在怀里说。
「我是你的,些许小事,有什么大不了。」悦子伏在凌威的胸膛上说。
「待会儿你去买点衣服,要打扮得漂亮一点,让人知道凌威有一个漂亮的丫头。」凌威笑道。
「主人,你喜欢我穿什么?」听得凌威赞她漂亮,悦子满心欢喜道。
「我喜欢你什么也不穿!」凌威吃吃怪笑,香着悦子的粉脸说:「但是有外人时,脸具还是要挂上,以免让和子等人发现,多生枝节,要是有机会,我一定会对付她们,给你报仇的。」
「婢子知道。」悦子感激地说。
「蛇儿还有咬人吗?」凌威淫笑道。
「没有,昨儿才咬过……呀,主人,昨天你惩治得人家还不够么?」悦子惊喜交杂道。
「我如何会惩治你,而是要赏你,让你好好乐一趟吧,你想乐多少次?」凌威上下其手道。
「两次……呀……三次吧!」悦子媚态撩人说。
……
「呀……给我……够了……婢子乐够了……呀……主人……全给了婢子吧!呀……美呀!」悦子忘形地浪叫着,玉手努力抱着凌威的脖子,粉腿缠紧熊腰,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这时凌威稳如磐石的站在地上,举重若轻地托着悦子的玉臀,腰下用力向上急挺,硬把香汗淋漓的娇躯凌空弹起,待她的身体下坠时,身体的重量,加上他的劲力,上下夹击,鸡巴便尽根的刺了进去,狠刺花芯,如此反复施为,使悦子快要再次掉进极乐的深渊里。
「……不成了……呀……婢子又不成了……快点……呀……快点给婢子吧!呀……婢子……呀!……」悦子发狠地撕咬着凌威的肩头叫,她已经有点吃不消了。
凌威吃吃怪笑,开放了精关,连珠炮发,把欲火发泄在悦子体里,也是在同一时间,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足音,直闯而来,凌威欲罢不能,只好置诸不理。
「美……呀……美死婢子了……你真好……呀……好舒服呀!」悦子可不知道外边有人,但是就算知道,也控制不了那愉悦的叫唤。
来人倏地在门外止住脚步,看来是让这欢乐的叫声惊动了,凌威暗念早已着丁氏兄弟不用遣婢僕侍候,来人虽然足音轻盈,可是直奔而来,却是肆无忌惮,心念一动,故意向着门外,把雄风犹在的鸡巴退出悦子的身体。
门外传来一声低叫,但很快便没有声音,来人好像扪着了嘴巴,凌威心里好笑,慢慢把悦子放下,悦子却还是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他的身上急喘,焉能发现有人偷窥。
「想看便进来看清楚吧,不用偷偷摸摸的。」凌威把悦子放在床上,也不穿上衣服,赤条条的靠在她的身畔。
悦子听到凌威的说话,赶忙转身伏下,她不是害怕赤身露体,而是不想让人发觉腹下的秘密。
门外的人呆了一呆,竟然推门而进,原来是丁佩。
「进来便进来,难道你会吃人么?」丁佩气呼呼的双手扶腰叫道,红扑扑的娇靥,和一身火红的衣服,更像一团熊熊烈火。
「我不吃人的,你吃吗?」凌威语带双关地说,他第一眼见着丁佩时,已经断定她不是黄花闺女了。
「你……!」丁佩嗔道:「不要脸,大白天便干这些事。」
「我在自己的房间办事,是不要脸,那么到你的房间又如何?」凌威涎着脸说。
「你有胆子么?」丁佩大胆地望着凌威那开始软下去的鸡巴,似笑非笑地说道:「有胆子也没用了。」
「你进来不是问我有没有胆子强奸你吧?」凌威笑道。
「……美人计可是你的主意?」丁佩粉脸一红,质问着说。
「美人计……」凌威若有所悟,暗料定是丁氏兄弟把主意打在妹子头上,便说:「不错,美人计当然要美女才有用。」
「又取笑人家么?」丁佩白了凌威一眼嗔道。
「哪个取笑你,好了,小姐,你再不出去,是不是想我在这里强奸你呀?」凌威故意这样说,有心要把这只脂胭马弄上床。
「你敢?」丁佩眼波流转,佯怒道:「叫你的丫头出去,我还要问清楚。」
「她累成这样子,让她歇一下吧,而且我什么事都让她知道的。」凌威涎着脸说。
「难道我比不上一个丫头么?」丁佩幸然道。
「她是我的人,你不是,而且那里去找一个这样的丫头呀?」凌威笑道。
悦子心里甜丝丝的,却知道凌威对丁佩有意,悄悄在凌威腿上捏了一把说:「主人,我出去洗一下。」跟着便爬起来用衣服掩着下体,动人地离开了房间的内进。
「还有什么事?」凌威看着悦子的背影,问道。
「我究竟有什么比不上这丫头?」丁佩嫉妒似的说。
「你拿什么和她比?」凌威冷冷的说。
「我哪一样比不上她?」丁佩婀娜多姿地走到了凌威身前,媚态撩人地说:「我是千金小姐,身份高贵,人见人爱……。」
「胡说,什么千金小姐,还不是女人?女人不是婊子,便是丫头,你这个小婊子,有屁快放。」凌威怒气上涌地说,刚平熄了的欲火,又蠢蠢欲动。
「凶霸霸干么,人家给你当丫头也不成么?」丁佩幽怨地说,软绵绵香喷喷的身体也情不自禁地靠在凌威身上,原来她长得漂亮,天性却放荡滥交,习惯把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从没有把任何男人放在心上,凌威勇武豪遘,还带着一个神秘的美婢,却对她不假辞色,早已在心板里留下深刻印象,刚才在门外偷窥,已是春心荡漾,这时看见他发怒的样子,更是说不出的刺激。
「淫荡的小婊子!」凌威咆吼一声,把丁佩压了在身下,伸手便去扯她的衣服。
丁佩不独没有呼救抗拒,还主动探往凌威腹下,岂料玉手碰触着那仍然是粘呼呼的肉棒时,凌威的鸡巴便如怒蛙暴长,使她惊喜交杂地叫:「你好凶呀!」
「待会你便知道他有多凶了!」凌威吃吃怪笑,抽丝剥茧似的脱掉丁佩的衣服说。
丁佩肌肤娇嫩雪白,柔滑如丝,芬芳馥郁,奶子结实坚挺,更是弹力十足,粉红色的乳晕,大如金钱,涨卜卜的奶头,像熟透了的樱桃,使人垂涎欲滴,腹下却是大块文章,浓密的耻毛差不多完全掩盖了那半张的肉洞,凌威拨草寻蛇,却发觉里边已是湿透了。
「抱我……我要你像刚才那样!」丁佩聒不知耻地叫。
凌威呵呵大笑,轻而易举地便把丁佩抱起,鸡巴抵着那湿淋淋的洞穴,呼啸声中,腰往上挺,手上放松,铁棒似的鸡巴便尽根闯进洞里。
「呀……你真大!」丁佩呻吟一声,玉手紧紧抱着凌威的脖子。
「小淫妇,待我操爆你的浪逼吧!」凌威怪叫道。
……
看见丁佩的粉脸酡红,软弱地闭上眼睛,朱唇抖颤,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娇躯香汗淋漓,动也不能动的瘫痪床上,凌威便倍觉愉快。他终于征服了这个浪女,虽然丁佩很年青,却是需索频频,贪得无餍,然而凌威先在悦子身上发泄了欲火,接着还使出了九阳邪功,丁佩那里会是他的敌手,当然是弃甲曳兵,俯首称臣了。
那些美妙无比的抽搐已经减弱了,火棒似的鸡巴,在暖洋洋的玉道里弹跳着说:「小婊子,还要么?」
「……不要了……再弄下去……可要弄死小淫妇了!」丁佩呻吟似的说。
「那我怎么办?」凌威缓缓抽插着说,虽然他没有继续吸取元阴,却也没有收功引退。
「呀……好哥哥……呀……饶了小淫妇吧!」丁佩害怕似的按着凌威的屁股叫:「让我……让我用嘴巴吧!」
「也罢,今趟便饶了你。」凌威把鸡巴抽出来,抵在丁佩的樱唇上说:「要全吃下去,一点也不可以浪费的。」
「是……是!」丁佩喘着气说,然后檀口轻舒,让湿淋淋的鸡巴闯了进去。
凌威也不是第一次让女人给他作口舌之劳,就像悦子,事后总是用嘴巴给他清洁,却没有丁佩那般纯熟,岂料这样反而使他兴致索然,于是收回九阳功,把欲火泄去。
丁佩倒也不畏腌瓒,把精液吃个干净,再用舌头给凌威洗抹了一遍,才筋疲力倦地倒在下,恋恋不捨地轻吻着那软下去的鸡巴说:「凌大哥,你真是强壮,从来没有人能让我这样快活的。」
「那十二铁卫呢?」凌威冷笑道。
「他们全是废物,加起来也比不上你!」丁佩梦呓似的说。
「什么!你和他们十二个一起?」凌威吃惊地叫。
「不……是……是他们用强的……凌大哥……我……!」丁佩知道失言,不知如何是好,她这话却是半真半假,倒没有试过十二个在一起,但是三四个大被同眠却是等闲。
「不用紧张,这些事我最看得开,没什么了不起的。」凌威强笑道。
「有了你,我以后也不跟他们在一起了。」丁佩赌咒似的说。
「要我当你的面首么?」凌威气愤地说。
「不,不是的!」丁佩惶恐地叫:「是我给你作丫头……当婊子!」
「你道我的丫头易当吗?」凌威哼道。
「我会听话的,比悦子还要听话。」丁佩悬求似的说。
「是么?」凌威望着门外说:「悦子,你进来。」
「主人,有什么吩咐?」悦子红着脸走进来道,原来她早已在门外待着了。
「你吃鸡巴吃得多了,给你换点口味,吃干净这婊子的骚逼吧。」凌威诡笑道。
「不,不成的。」丁佩吃惊地叫:「你去把帕子扭湿便成了。」
「不成?当我的丫头可没有不成的。」凌威冷哼道:「悦子,让丁姑娘回去吧,她不当丫头了。」
「要吃便吃吧,主人,别赶我走,是我不好,饶婢子一趟吧!」丁佩可怜巴巴地说。
「你给我听清楚了,悦子是我的丫头,可不是你的,要给我当丫头,可要跟悦子好好的学,要是学的不好,便当你的小婊子吧。」凌威冷冷的说。
「是,是!小婊子知道了。」丁佩目露异色地说,她惯于受人奉承,凌威的粗声粗气,使她份外刺激。
「还有,别告诉其他人我和悦子的事,特别是那十二铁卫,也别让人知道你想当我的丫头。」凌威继续说。
「婢子……不,小婊子不会再见他们了。」丁佩惭愧地说。
「没有人说不许你和他们来往,只要别泄露我的秘密便是。」凌威摇头道:「或许有一天……嘿嘿,要你和他们一起睡觉,看他们可有本事操烂小婊子的骚逼。」
「是,是的。」丁佩暗里奇怪,这个男人真是与众不同,全不介意自己的女人和其他人睡觉,忍不住问道:「可要小婊子去使用美人计?」
「是毒美人计才对,而且不是我要你,是你的哥哥要的,做妹妹的,哪有不帮哥哥之理。」凌威答道,女人在他心中,只是工具,从来没有把她们的死活放在心上。
「什么毒美人计?」丁佩不明所以地问。
「过几天,待我的妙药制成后,你便和白彪亲近,只要他碰过你,不用三天,他便要去阎罗王那儿报到了。」凌威吃吃笑道,那是毒经里几种下毒的法子,其中玄妙,凌威自然是守口如瓶。
……
白水寨寨主白彪的离奇暴毙,在东市没有引起太大的震动,因为丁氏兄弟接掌白水寨的消息,更使人关注。
丁武与白彪交恶,人尽皆知,现在丁氏兄弟当权,不独白水飞鱼两寨气氛紧张,其他的水寇,也担心两寨交战,会破坏明湖卅六寨的均势,纷纷暗商对策。
白水寨里,丁氏兄弟亦正在和凌威商议,他们自然把凌威奉若神明,丁佩也肆无忌惮地偎在他的怀里,悦子仍然站在凌威身后。
「连天寨在白水和飞鱼中间,他不答应借道,你们如何进攻飞鱼寨?」凌威皱着眉说。
「去年他还怂恿我们找鱼飞报仇,不独借道,还答应派人相助,现在却变了一个人似的,竟然劝我们息事宁人,真是奇怪。」丁武气愤地说。
「他自从给生病的儿子娶妻冲喜后,便性格大变,意志消沉了。」丁佩插口道。
「什么儿子?」凌威问道。
「连天的妻子早死,只有一个不成材的儿子,年前生了怪病,前些时,连天给他娶妻冲喜,那女人还算漂亮,不知那里跑出来,竟然会下嫁半死不活的病夫,听说成亲后,还没有圆房哩。」丁佩说。
「你从那里听来的?」丁文奇怪道。
「是……是他们说的。」丁佩忸怩道。
「他真是变了,以前总是说我们没有管教妹子,这两次可没有再说了。」丁武说。
「最近还有见那十二铁卫么?」凌威问道。
「没有了。」丁佩涨红着脸说。
「你有空还是要和他们碰碰头,查探连天为什么会改变主意,也打听一下他那儿媳妇的来历吧。」凌威思索着说:「暂时我们还是按兵不动,也可以麻痹敌人。」
丁佩查不到连天改变主意的原因,却发现他的儿媳如玉很是神秘,她很少出现,整天躲在房间,说是照顾卧病在床的丈夫,但是连天的儿子也没什么起色,自从她嫁入连家后,连天便很少过问寨务,全交由十二弟子处理,终日愁眉不展,长嗟短叹。
凌威大感奇怪,有心一看这个神秘的女人,当夜便和悦子夜探连天寨,藉着潜纵隐形之术,如入无人之境,无惊无险地便潜了进去。
连天和儿媳同居一座精緻的独院,凌威看见东厢的连天还没有入睡,背负着手来回踱步,好像十分烦恼。
凌威知道连天武功高强,不敢掉以轻心,唯有藏身暗处,见机行事,他抱着悦子的纤腰,利用悦子的潜纵隐身衣的斗篷,遮盖着两人身体,再示意悦子屏息静气,小心别发出声音。
连天五十岁左右,身裁健硕,太阳穴高耸,举手投足,自有名家风范,可是双目无神,脸带愁容,没精打采。
凌威暗地奇怪时,一个妙龄女子从西厢缓步而来,她一身是紫色的轻丝罗裙,相貌娟好,柳眉杏目,脸泛桃花,只是烟视媚行,走路如摇风摆柳,涨卜卜的乳房,诱人地在胸前抖颤,浑身散发着淫荡的气息。
「你又来干什么?」连天望着门外喝问道,他从脚步的声音,便认得那女子了。
「奴家来侍候公公嘛。」那女子格格娇笑推门而进道,原来她便是连天的媳妇如玉。
「少说废话了,有什么事快说吧。」连天紧握着拳头说。
「教主说不该推掉白水寨的,要你尽快答应借路。」如玉莲步珊珊,走到连天身前,说:「待他们回程时,检便宜一举歼灭白水寨的主力,然后接收他们的地盘,要是白水灭了飞鱼,还可以吞幷飞鱼寨,那么连天寨便站稳东岸十八寨的领导地位了。」
「不成的!」连天变色道:「这样干有违江湖道义,要是其他各寨联合一起向连天寨问罪,便弄巧反拙了,而且白水和飞鱼可不是省油的灯,一个不好,便会两败俱伤,岂不是损人不利己?」
「这是教主的命令,其他的事,我可不知道了。」如玉诡笑道:「为了我的夫君,公公还是答应吧。」
「你……!」连天涨红着脸叫:「别拖拖拉拉了,你们究竟还要什么,一次说出来吧,只要你解去他的毒,我便和他远走高飞,连天寨全交给你好了。」
「哎哟,老爷子,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呀!」如玉惺惺作态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解药由信鸽送来,我可作不得主的,将来只待收服了明湖卅六寨,教主便放你们父子归山,消灭白水寨,正是成功的第一步呀。」
「带我去见你们的教主。」连天强忍怒火说。
「你加盟玄阴教,自然会见到教主的。」如玉靠在连天身畔坐下说。
「我已经完全受你们控制,是不是入教又有什么关係?」连天挪开了身子,叹气道。
「当然不同了,教里美女如云,全是人间绝色,本教弟子,享尽温柔,神仙不易,要是立了功,还可以一亲教主的香泽,你和她睡一趟,便知道什么是女人了。」如玉无耻地逼了过去,软绵绵的胸脯压着连天的肩头说。
「无耻,我顶天立地,倘若要女人,不会找婊子么?怎样也不会加入如此淫邪的教派的。」连天愤然推开了如玉道:「莫道我不知道,你们使用邪功,采阳补阴,和你们上床,和自杀有什么分别!」
「妾身可没有呀,上次你欺负人家时,难道还不知道么?」如玉幽怨地说。
「无耻的妖女,是你用迷魂帕陷害老夫的!」连天咬牙切齿道。
「怎样也好,奴家整天看顾着你的儿子,闷也闷死了,难道你安慰人家一下也不成吗?」如玉聒不知耻地偎入连天怀里说。
「滚开!」连天奋力把如玉推倒地上,骂道:「贱人,信不信我毙了你!」
「奴家的武功不及你,一条小命自然是捏在你的手里。」如玉若无其事地爬起来,说:「可是奴家死了,令公子也活不下去了。」
「你究竟想怎样?」连天冷了半截,頽然道。
「有什么怎样,只要你好好地疼人家便成了。」如玉荡笑一声,坐在连天滕上,说:「人家还不是为了你的脸子,要不然你的十二个徒弟,那一个不是色中饿鬼,只要奴家抛一个媚眼,他们不蜂涌而至才怪,那时你的儿子可要当乌龟了。」
「臭婆娘,别白费心机了,你无法吸取老夫的真元的。」连天冷冷地说。
「奴家也不敢向你施展,不过想大家乐一下吧。」如玉媚笑着拉起连天的手掌,放在胸前搓揉着说:「来吧,我知你是喜欢的。」
凌威看见如玉好像春情发动的母狗,饥渴地抱着满脸怒容的连天又吻又吮,还拉着他的手掌探进衣襟里乱摸,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双手却是情不自禁地在悦子的身上摸索起来。
连天是一个正常男人,置身黑道,惯于纵情声色,如玉妖冶放荡,热情如火,香喷喷暖洋洋的身体,使人难以抗拒,而且她的经验丰富,精擅挑逗男人之道,身上还熏上催情药物,连天如何能够控制身体的反应,不用多久,满腔怒火便化作熊熊欲焰,忍不住动手去扯她的衣服。
房间里,一双勾心斗角的男女粗暴淫乱地亘相狎玩,神秘诡异之中,却充斥着兽性的发泄,使凌威倍觉刺激,特别是当他发觉悦子也是情欲高涨时,双手的动作便更是狂野放肆。
虽然悦子没有做声,头脸也蒙着黑巾,看不到那俏丽的娇靥,但是呼吸急促,胸脯起伏不定,玉手使劲地握着在身上游走的怪手,身体还诱人地扭动着,要不是房间里的男女也是沉醉在欲海之中,说不定已让人发现了。
这时连天等已经脱光了衣服,如玉伏在连天身上,无耻地把豪乳压在连天的脸上磨弄,玉手却握着那勃起的鸡巴,在牝户上磨弄了几下.便和身坐了下去。
凌威知道是离去的良机,在悦子手上轻捏一下,便抱着她掠开,但是他不是就此离开,而是直闯西厢,在昏迷的连天儿子身上检视了一会,才悄然遁走。
第二天,连天果然派人前来,答应借道,但要丁氏兄弟预告日期,以便安排,丁氏兄弟喜出望外,赶忙和凌威商议,可是知道原来别有内情时,顿如冷水淋头,方寸大乱。
「我可没有听过玄阴教,我们无仇无怨,为什么那婆娘要这样害我们?」丁武毛燥地说。
「连天说得对呀,要把我们赶上绝路,也要付出很大的代价的。」丁文悻声道。
「我看事情可不是这样简单,玄阴教花了这许多功夫控制了连天,没有理由让他们和白水两败俱伤的,但是连天没有野心,又有心带着儿子退隐,更不肯加入玄阴教,玄阴教为什么不干脆答应接收连天寨,无需留着连天的、」凌威搔着头说:「还是找连天来问清楚吧。」
「什么?」丁氏兄弟愕然道。
「你们安排我见他一趟,说是商量借路的日期,我有法子让他合作的。」凌威神秘地说。
凌威在湖里一条船和连天会面,船上全是白水连天的心腹,不虔泄露机密,连天虽然不知道凌威是什么人,可是当凌威开门见山,指出如玉是元阴教的妖女,还说有办法给他的儿子解毒时,连天便再无怀疑了。
「凌老弟,老夫已经厌倦了江湖的日子,只要能让我们父子安全离开这里,你尽管吩咐吧。」连天喟然叹道。
「我是想连兄帮忙参详一些问题的。」凌威道出心中的疑惑说。
「不错,玄阴教对付白水飞鱼或许有道理,却没理由要削弱我的实力的。」连天沉吟道:「除非……」
「除非什么?」凌威追问道。
「除非是故意让我们自相残杀,削弱敌对势力,混水摸鱼,把尽收明湖卅六寨。」连天叹气道。
原来明湖卅六寨虽然各自为政,也分为很多个小集团,其中有些野心勃勃,有意独霸明湖,关係错纵复杂,丁氏兄弟也帮忙解释,凌威听了大半天,才掌握当前形势。
「连兄,你说妖女如玉是你的妻舅华波引荐而来,看来华波也脱不了关係。」凌威询问道。
「我也有同惑,自从山妻去世,他承袭外父的英华寨后,我们便很少来往,但也想不到他会加害,出事后,那妖女却道华波蒙在鼓里,分明是欲盖弥漳,只是我不愿生事,才没有追究吧。」连天道。
「放心吧,你回去后,如此这般告诉那妖女,过几天,待我想清楚全盘计画,便给令郎解毒,那妖女会有报应的。」凌威胸有成竹道。
……
「凌大哥,你有把握给他解毒么?」连天前脚才走,丁文便急不及待地问。
「昨夜我已经检验过他的儿子,解毒不成问题的,你们兄弟还是商量一下,哪一个去接管连天寨吧。」凌威笑道。
「不成的,怎样说也应该你去当寨主,让我们兄弟追随你好了。」丁武心悦诚服地说。
「老实说,我现在筹组快活门,志不在此,此行是想在这里网罗人材,为快活门效力吧。」凌威和他们相处了一段日子,感觉都是同道中人,才公开自己的身份。
丁氏兄弟听得金手帮和三凶四恶的陶方已经加盟快活门,陶方还在外奔走,招揽其他的三凶三恶,立即矢誓效忠,要求加盟,凌威表露自己的身份,也是有意延揽,自然答应了。
这时悦子才知道凌威的身份,她已经一心一意地跟着凌威,知道主人雄心勃勃,更是说不出的欢喜,只有丁佩有点闷闷不乐,怯生生的望着凌威,想说又不敢说,不知如何是好。
「门主,你要我们那一个去连天寨,便尽管吩咐吧。」丁文恭敬地说。
「我看……」凌威卖个关子,瞟了丁佩一眼说:「最好是丁佩,可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加入本门。」
「我只怕你不要我吧。」丁佩喜上眉梢道。
「可是……」凌威探手把丁佩搂入怀里,在她的耳畔悄悄道:「可是晚上你还是我的婊子,你明白吗?」
「是……小婊……我明白!」丁佩开心地叫。
「丁文管连天,丁武预备接掌飞鱼寨。」凌威继续说。
「飞鱼?」丁武狐疑道。
「飞鱼迟早也会投降的,那时绮云便任你摆布了。」凌威点头道:「悦子去英华寨打探一下,看看可有玄阴教的人,如此这般,何愁大事不成。」
……
悦子窥探了两天,便带回来惊人的消息,原来英华寨的华波也是玄阴教教徒,他的妾侍如花,看来是和连天的如玉一样,传递教主的命令,要华波待丁氏兄弟攻下飞鱼寨后,才发兵遂走白水,然后让连天把白水歼灭。
凌威听后,决定采取行动,明着丁氏兄弟通知连天借路的日期,故作疑兵之计,却秘密知会连天在期前一起解决如玉。
虽然如玉挟制着连天的儿子作人质,可是他的儿子已如活死人似的,如玉也不是整天守在身旁,每天总要花上一两个时辰,用羊奶香花浸浴,使凌威有机可乘,就在如玉沐浴时,当着连天解去剧毒后,便等待如玉自投罗网。
洗完了澡,如玉浑身舒爽,穿上一袭水蓝色的丝袍,懒洋洋的走回房间,打算舒舒服服的睡个午觉,晚上去逗那老头子一下,暗念教主命令这一趟差事为了保守秘密,只能和知道内情的男人相好,幸好他还算强壮,要不然便受罪了。
如玉哼着轻松小调走进了自己的房间,赫然发觉里边有男有女,不禁大吃一惊,她知道自己武功深浅,这些人竟然能瞒过自己的耳目,武功定必不弱,接着看见连天寒着脸说:「你回来了么?」
「公公,这些是什么人?在这里干么?」如玉戒惧地说。
「他们都是好朋友,这位是凌威凌大爷,其他几位便是白水寨的丁氏兄妹。」连天冷笑道:「妖女,你的未日到了!」
「这是什么意思?」如玉吃惊叫道:「你不要儿子了么?」
「儿子当然要的,只是休了你这个狼毒的女人!」连天的儿子在床上怒骂道。
看见连天的儿子醒了过来,如玉暗叫不妙,转身便走,岂料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挂着木脸具的黑衣女,还抬手制住了她的麻穴。
「凌老弟,杀了这妖女吧!」连天道。
「不……别杀我!」如玉害怕地叫。
「交给我吧,我要问一些话。」凌威说:「连老哥,也是时候你和寨里的兄弟交代一下,让丁佩接手连天寨了。」
连天已是心灰意冷,长叹一声,带着儿子便和丁氏兄妹出去了。
「悦子,我问一句,她便要答一句,要是答不上,便给我剁一根手指下来。」凌威扯着如玉的秀皮从地上拉起来,扔在床上说。
「我答,我答!」如玉哀叫道,她的衣襟散开,一边乳房掉了出来,白雪雪的肉球在胸前颤抖,煞是诱人。
「你是玄阴教的什么人,教主是谁,躲在那里?」凌威问道,手上解开如玉腰间的丝涤,还掀开了衣襟,使那诱人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大爷,你好坏呀,这样人家会着凉的。」如玉媚笑道,看见凌威目露淫光,知道他对自己的肉体有兴趣,使松了一口气。
「说!」悦子一手拉起如玉的玉手,利刀却在小指上比画着说。
「不要!」如玉急叫道:「教主叫阴后,奴家是她的寄名弟子,我……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她如何和你们联络呀?」凌威在如玉的乳房上抚弄着说。
「用信鸽,每天用信鸽传信的。」如玉喘了一口气说。
「报告了白水出击的日期没有?」凌威问道。
「已经报告了。」如玉软声道:「大爷,让她出去吧,你问什么我也答的。」
「不成,她要分辨你可有说谎。」凌威故作诈语说:「玄阴教在明湖还有哪些人?」
「没……没有了,只有我一个。」如玉低声说。
「主人,她说谎,英华寨的如花呢?」悦子冷冷的说。
「把她的奶头切下来。」凌威发狠地拧着如玉的奶头说。
「哎哟……痛呀!……我说了……还有……」如玉惨叫着说,她可不明白悦子如何知道英华寨的如花,但也不敢打诳,在凌威的逼问下,尽吐所知,说出玄阴教的秘密。
「阴后有多大年纪,武功如何,可有什么奇功秘艺?」凌威继续问道,指掌却在如花腹下徘徊不去,弄的她气息啾啾。
「她长的十分漂亮,呀……大爷,你痒死人了……年纪和我差不多,可是武功很高……呀……大力一点……!」如花呻吟似的说。
「这里呢……这里练过什么功夫?」凌威把指头探进了如花的阴户说。
「是……是媚女吸精大法,已经练到第九层了……」如花喘着气说。
「你呢?你练到多少层?」凌威吃吃笑道。
「才第三层……呀……再进去一点吧!」如玉喘着气叫。
「如何才能成为正式弟子?」凌威问道。
「练成第三层便成了……」如玉颤着声说:「大爷,你……你可要试一下?」
「想吸取我的元阳么?」凌威怪笑道。
「不是的,奴家功力微薄,如何是你的敌手,只是人家痒死了,想你给奴家煞一下痒吧!」如玉无耻地说。
「好吧,让我试一下媚女吸精大法有什么了不起。」凌威吃吃笑道,抬手便拍开了如玉的麻穴。
「主人,你可要小心一点。」悦子关心地说。
「知道了,你在门外守着,别让人进来。」凌威点头道。
……
房间里传来阵阵风雨的声音,使悦子坐立不安,她不是嫉妒,而是浑身燠热难耐,很想走进房里,靠在凌威的身畔,纵然得不到慰藉,能够亲近一点,也是愉快的,但是凌威既然要她在这里守卫,悦子自然遵守,只好咬紧牙关,忍受着那恼人的声音。
这样的等待是寂寞而漫长的,犹其是房间里不住传出如玉那不知是苦是乐的叫唤,更使悦子心痒难熬,耐不住在胸脯上乱摸,要不是防着丁佩等冒失地闯进来,差点便要探手腹下,尝试按捺身体里的欲火。从声音听来,如玉不独高潮迭起,还开始讨饶了,悦子自然知道凌威是如何的强壮,想起在他身下快乐的辰光,身体里的空虚便更是难受。
就在这时,丁佩和丁氏兄弟回来了,看他们兴高采烈的样子,便知道接收的事情很顺利,悦子赶忙强打精神,拦在门口说:「主人请你们先歇一会,待会再见面。」
「我也不见么?」丁佩不悦道。
「死了……呀……死了……饶了我吧……呀……求求你……!」门里传出如玉尖叫的声音,听得丁佩粉脸通红,丁氏兄弟也是尴尬。
「好吧,告诉门主,事情办妥了,连天父子已经上路,他的十二铁卫,全部留下,答应给妹子办事。」丁文笑道。
「我不走,要走你们走好了,我要等着他出来,看看他怎样处置那妖女。」丁佩醋劲大发道。
丁氏兄弟素知妹子刁蛮,相顾一笑,便离开了。
如玉叫唤的声音,也由高亢变成软弱,然后便没有了声色,接着听到凌威穿衣服的声音,待了一会,他终于出来了。
「凌大哥,不能放走那妖女的,让我杀了她吧。」丁佩气冲冲地说。
「谁说放她?」凌威皱着眉说。
「你……你不是答应放她,如何会和她好,一定是她用美色换命,这可不成的。」丁佩急叫道。
「她不走。」凌威摇头道。
「什么?你还要留下她,不,一定要杀掉这妖女!」丁佩妒火中烧道。
「我要一个女人也不成么?」凌威寒着脸说。
「有我呀!还有……还有悦子,我们会用心侍候你的。」丁佩涨红着脸说。
「你自己进去看看吧。」凌威摇头道。
丁佩抢步入门,悦子看见凌威点点头,便也跟着进去,只见如玉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粉腿张开,下体秽渍斑斑,却是双目紧闭,动也没动,悦子惊叫一声,原来如玉已是断了气。
「主人,她死了。」悦子颤着声说。
「真的杀了么?」丁佩不信似的检视着,然后难为情地说:「凌大哥,对不起,我误会了。」
「论公,你是快活门中人,可以建议杀了这个女人,杀不杀是我的事,我不怪你。」凌威森然道:「论私嘛……」
「我是你的女人,不,是你的小婊子,你也不会恼我的。」丁佩抱着凌威的手臂说。
「论私嘛……你凭什么管我的事?别说一个女人,就算是一百个也不用你管。」凌威冷笑道:「这也好,从今开始,你努力给本门办事便是,倘若坏了事,便按门规处置,别怪我无情。」
「凌大哥,你……你恼我么?」丁佩惶恐地说。
「我说过了,你是本门中人,我不会恼你的。」凌威冷笑道。
「可是……可是我也是你的女人呀。」丁佩知道不妙,急叫道。
「已经不是了,要是我的女人这样刁泼,我不把她活活打死才怪。」凌威哼道。
「凌大哥,你别恼嘛,人家也是一时情急吧。」丁佩低声下气道,不知为什么和凌威在一起时,她感觉特别刺激,生出不能离开他的感觉。
「这样的妒妇,我可无福消受。」凌威摇头道:「悦子,走吧,别理她了。」
「……主人,你……你不要小婊子了么?」丁佩急的珠泪直冒,跪在凌威脚下,抱着他的腿叫:「我以后也不敢了,不要不理我!」
「不敢?说也容易。」凌威抬腿踢开了丁佩,骂道:「滚,别缠着我!」
「主人……是我不对……呜呜……我错了,打我骂我,怎样惩罚我也成,别不要我!」丁佩扑了过去,紧抱着凌威的腿哭叫道。
「打你?」凌威眼珠一转,冷笑道:「好呀,我现在可没空,想当我的女人,晚上自己带着鞭子来领罚,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管我的事!」
凌威没有空,是要静静的想一下,他初试媚女吸精大法,竟然发现很多奇怪的地方,特别是如玉使出吸精大法时,为了一试邪法的威力,故意任她施为,短兵相接时,不独没有受损,还使元阳变的坚凝充实,待他运起九阳邪功,如玉的元阴便如百川汇水,灯蛾扑火似的源源而至,他不以为意,尽情吸纳,谁知却是畅快绝伦,一时兽性勃发,弄的如玉阴尽精枯,终于在极乐之中,脱阴而死。
如玉的死活,自然不会放在凌威心上,可是媚女吸精大法,却使他生出莫大的兴趣,原来九阳神经的最后几页,说道合藉双修,对修习九阳神功大有裨益,合藉的对手,要习练一种奇功,才能在双修之后,彼此获益,修练的方法虽然清楚详细,却没有说明如何寻找合藉的对手,而修练的情形,有些地方竟然与刚才和如玉行房时相似,可惜弄死了如玉,尽管功行大有裨益,却无法尝试合藉双修,凌威不禁暗叹失诸交臂,唯有寄望尽早找到阴后了。
……
「主人,丁佩领罚来了。」悦子禀告道,她已经脱去了脸具,换上了黑色的纱衣,红扑扑的脸蛋,娇艳欲滴,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待会你也留下来,我要……」凌威诡笑道。
「主人,我也恼了你么?」悦子惶恐地说。
「不是,我想好好的疼一下你!」凌威吃吃怪笑,把悦子把入怀里,在粉脸上香了一口说:「不喜欢么?」
「喜欢,婢子喜欢极了!」悦子欢天喜地说:「你真好!」
「现在给我把那贱人领来吧。」凌威满意地说。
悦子领着粉脸低垂的丁佩走进来了,身上的打扮,瞧得人双眼发直,目不转睛,上身是一根桃红色的绸索,鱼网似的缚在胸前,肉腾腾的豪乳,在绸索的挤压下,更见丰满坚挺,腰下挂着一方同色的丝帕,勉强遮掩着羞人的牝户,走动时,春色无边,根本不能蔽体。
「主人,小婊子领罚来了。」丁佩捧着荆条,跪在凌威身前颤声说道,芳心紧张得好像綳紧了的弓弦,除了有点害怕不知道凌威要怎样惩罚她外,那种受人践踏糟质的感觉,更是说不出的刺激。
「这根烂木柴如何打得死你这个妒妇!」凌威接过荆条,冷笑道。
「主人,你饶了小婊子吧,我以后也不敢了。」丁佩爬前一步,粉脸贴在凌威腹下说道,裤蟠里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她浑身燠热。
「你要是再胡乱的拈酸呷醋,我不把你活活打死才怪!」凌威手中的荆条,朝着丁佩的玉背打下去说。
「哎哟……是,小婊子知错了。」丁佩不怎么痛,却还是叫起来。
「可知道那妖女是怎么死的么?」凌威寒着声说。
「小婊子不知道。」丁佩答道。
「她是给我活活操死的,倘若没有其他女人,你受得了么?」凌威的荆条又再挥舞。
「真的么……哎哟……!」丁佩难以置信地叫。
「不信么?看我今儿便活活的操死你!」凌威扯着丁佩的秀皮拉入怀里说。
「是……操死小婊子吧……我要!」丁佩春情勃发似的叫。
……
「主人,你真的要操死她么?」悦子赤条条的缠在凌威身上叫,一只手却藏在腹下乱摸,她可不是可怜丁佩,而是身体里空虚得难受,渴望得到凌威的慰藉。
丁佩倒像去死不远,美目紧闭,动也不动地晕死床上,要不是胸脯还在起伏,便彷佛惨死在凌威身下的如玉那样,原来凌威运起九阳功,肆意施暴,把丁佩弄的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终于乐极生悲,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
凌威满意地抽身而出,为了证明不是错觉,凌威故意大施挞伐,待丁佩弃甲曳兵,才使出九阳邪功吸取元阴,虽然没有全力施为,却也使丁佩损伤不少,然而他终于肯定由于丁佩没有修习媚女吸精大法,所以当他施术采补时,感觉和采撷如玉的元阴完全不同,也即是说吸精大法,很有可能便是合藉双修的关键,更使他渴望早点找到玄阴教的阴后,看看能否合藉双修,可是这时凌威也无心思索如何找到阴后了,怪叫一声,翻身把悦子压在身下,发泄未完的欲火。
「我是不是死了……!」丁佩醒来时第一句话便是这样说的,她浑身虚弱无力,下体酸麻,还好像火烧似的。
「还没有,要不要我弄死你?」凌威把玩着丁佩的乳房说。
「不……不要……呜呜……饶了我吧……我不成了!」丁佩害怕地叫。
「以后你还敢惹我生气么?」凌威吃吃怪笑道。
「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丁佩急叫道。
「也罢,这一趟我便饶了你,下一趟可没有这么便宜了。」凌威满意地说:「要不是悦子给你讨情,我也不会轻易饶你的。」
这时丁佩才看见悦子躺在凌威身畔喘着气,脸上挂着满足的神色,下体秽渍狼藉,知道凌威已经在她的身上发泄了,接着丁佩却忍不住惊叫一声,挣扎着爬了过去。
「不……不要看!」悦子害怕地掩着下体叫,原来丁佩正在察看着她的下体。
「悦子,让她看清楚。」凌威诡笑道。
悦子不情愿地移开了玉手,本来是刮光了的牝户,再次长出了纤幼的茸毛,张牙舞爪的怪蛇围绕着那粉红色的肉洞,更是诡异恐怖。
「是……是你刺的?」丁佩害怕地望着凌威问道。
「好看吗?」凌威吃吃笑道。
「都是我自己不好,没有听主人的话,才要受这样的罪。」悦子自责着说。
「你……你真狠心,一定痛死了。」丁佩颤声说道。
「我的女人,必定要听我的话,要不然,我还可以更狠的。」凌威冷冷的说。
「我听,我一定听的。」丁佩急叫道:「只要你疼我,你要我干什么也可以。」
「你如此这般,给我当好这连天寨的寨主,我便会疼你了。」凌威笑道。
「但……但他们十二个人,我一个如何应付得了?」丁佩为难地说。
「你又不是没试过,要是不愿意,便别听我的。」凌威冷冷的说。
「我听,我听你的话便是。」丁佩屈服道,原来凌威要她利用美色,使十二铁卫继续效忠,把连天寨掌握在手里。
……
第二天,是白水约定借路攻袭飞鱼寨的日子,凌威调兵遣将,着丁武领着白水寨虚张声势,假作攻击,却令丁佩丁文领着连天寨众人埋伏在后,伏击英华寨,却要悦子监视如花,自己居中策应,目的是歼灭英华寨的主力,至于飞鱼寨,却是当作诱饵,因为飞鱼实力不强,除了鱼飞还算高手,其他都是不堪一击,白水连天联手,飞鱼根本不是敌手。
战果正如凌威所料,华波以为混水摸鱼,却为丁文大败,混乱中,鱼飞被杀,丁武攻破飞鱼寨,大获全胜,美中不足的是走了绮云母子而已。
经此一役,丁氏兄妹固然声威大震,但是使人有兴趣的,却是隐身幕后的凌威,由于没有多少人见过他的真脸目,而丁氏兄妹却奉他为首,倍添几分神秘,也让人议论纷纷。
凌威却不是特别兴奋,因为他只是关心如花的行动,如花没有参与攻袭飞鱼,悦子也没有消息,使他心神不属。
待了两天,悦子终于回来了,华波大败后,如花知道不妙,离寨而去,悦子追蹑在后,发觉如花在西集和一个叫做妙香的女子见面,妙香原来是玄阴教的三才仙女中的地女,负责发展玄阴教在明湖的势力,妙香闻讯后,便用信鸽向教主阴后报吞,还立即安排侦查白水连天的动静。
「她……她找了和组!」悦子紧张地说。
「什么?」凌威叫道。
「是和子亲自接洽,她虽然蒙着脸,可是化了灰我也认得的。」悦子咬牙切齿道。
「好极了,难得她自投罗网,这一趟可有趣极了。」凌威拍手笑道。
……
凌威武功高强,清楚天照教的技俩,悦子更是天照教的出色高手,和子在全无防备下,如何能够逃脱,才潜入寨里,便束手就擒了。
第七章
「贱人,我们终于又见面了!」悦子脱下脸具,森冷地望着倒在地上的和子说。
「是你!」和子惊叫一声,粉脸煞白,知道难逃一死了。
「不错,可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得多么苦么?」悦子愤恨地说。
「你……你要怎样?」和子颤着声说。
「倘若是我做主,我一定让你尝遍五毒苦刑,把你活生生咬死,再用桃木钉把生魂钉死,使你永不超生,然后赤条条的和五毒埋在土里,生生世世受五毒之苦。」悦子狞笑道。
「不……不要……呜呜……你好狠呀……!」和子恐怖地大叫,五毒便是蛇、蝎、蜈蚣、蜘蛛和蟾蜍,是天照教处置叛徒的毒刑,除了死得痛苦外,肉身裸葬,更会沉沦地狱,永远受苦。
「倘若你把指挥和组的暗号说出来,便饶你不死,你也不用在地狱里受罪了。」凌威笑道,鉴于情报的重要,有心让悦子假扮和子,控制和组为他所用,而悦子深明天照教的秘密,只要和子说出暗号,和组便是他的囊中物了。
「不……不成的!」和子吃惊地叫:「这是叛教大罪,要是长老知道,便要让五毒练魂,永不昭生的。」
「不错,但是他们又怎会知道呢?」悦子冷笑道:「而且你要是不说出来,便要立即尝一下五毒练魂的滋味了。」
「你……你这个叛徒!」和子尖叫道。
「我还不是给你逼出来的吗?」悦子痛恨地踢了和子一脚叫:「要不是你,我怎会受了这许多活罪!」
「我……我不说……呜呜……杀了我吧!」和子歇思底里的叫。
「主人,五毒坑已经预备好了,剥光了她放进去,看她能熬多久!」悦子渴望地说。
「剥光了她是对的,可不忙着用五毒坑,先让我废掉她的武功,然后你慢慢拿她出气,看她有多倔强吧。」凌威淫笑道。
「让奴婢动手便成了,点破气门穴,她便使不出内力了。」悦子说。
「除了气门,点穿蓄精穴也是一样的。」凌威吃吃笑道,他这样说,便是不想泄露采补的秘密。
「蓄精穴在骚逼里,主人是想……。」悦子掩着嘴笑道。
「不错,让她尝一下我的鸡巴,看看比不比得上大神的鸡巴!」凌威怪笑道。
「那太便宜她了。」悦子嫉妒似的说。
「我的鸡巴能让你快乐,便可以让她吃苦。」凌威在悦子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说:「忘记了那天丁佩叫得多么有趣吗?」
「但是会累倒你的。」悦子心神一荡说。
「累不倒的。」凌威哈哈大笑道:「废掉她的武功后,再让她尝一下那些用来折腾婊子的淫刑,看她招不招供。」
「什么叫淫刑?」悦子奇怪地问。
「淫刑就是用不同的法子折磨她的浪逼,保证苦得她死去活来,却不会弄伤她的身体,比五毒有趣得多了。」凌威兴奋地说。
「呜呜……你们这对狗男女,一定没有好死的!」和子害怕地叫。
「但是你一定会死很多次的!」悦子怨恨地说。
……
虽然和子的麻穴已经解开,她还是仰卧床上不能动弹,因为四肢都给绳索缚的结实,双手吊在头上也还罢了,粉腿却一字似的左右张开,痛得好像撕裂似的,潜纵隐身衣已经脱了下来,除了松脱了的浅黄色骑马丝巾掩盖着羞人的私处外,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
「她的奶子倒也不小呀!」凌威握着和子的乳房把玩着说。
「让我看看这个贱人的浪逼,可容得下主人的大鸡巴吧。」悦子扯开了和子腹下的汗巾,让牝户暴露在空气里。
「不……呜呜……不要看……呜呜……!」和子害怕地叫,虽然她是天照国人,把男女关係看得很随便,但是当着凌威这个陌生男人,让悦子检视身体最隐密的地方,也生出害羞的感觉,何况心里知道悦子一定会让她吃苦的。
「贱人,忘记了吗,你成人的那一晚,不是让人轮着来看我的尿逼么?我一定投桃报李,找多些人来看清楚你的浪逼的。」悦子悲愤地说。
「不要……呜呜……我说……你放我走,我便把暗号说出来!」和子大叫道。
「别做梦了,怎样我也不会放你走的,而且……」悦子冷笑一声,两只青葱玉指硬挤入和子腹下的肉缝里,使劲左右张开说道:「……也不愁你不招供!」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住手……呜呜……!」和子号哭着叫。
「悦子,不要弄坏她的话儿,那可没有趣了。」凌威皱着眉说。
「弄不坏的,主人,你可不知道那天我吃了多少苦!」悦子把指头抽出来说。
「仇自然要报,可不用弄伤她的身体的。」凌威笑着脱下裤子说:「难道这根鸡巴比不上你的两根指头么?」
「怎么比不上!」悦子欢呼一声,拉着怒目狰狞的肉棒说:「主人,快点操烂她的浪逼吧!」
「这浪逼干巴巴的,不知能不能弄进去?」凌威在和子牝户抚弄着说。
「挣爆她的浪逼也没什么了不起,难道要让她过瘾么?」悦子笑道。
「不……不要……呜呜……求你不要……不……!」和子恐怖地叫,她本来不介意受辱,成人后,也先后与几个男人共赴巫山,享受云雨的乐趣,可是看见凌威那巨人似的鸡巴,却是害怕的不得了。
「叫吧,大声叫好了!」悦子厉笑道。
凌威哈哈大笑,跨在和子身上,鸡巴抵着裂开的肉缝磨弄了几下,腰下使劲,火棒似的鸡巴便奋力刺了进去。
「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和子惨叫一声,冷汗直冒,下身的痛楚好像比破身那一天还要利害。
「主人,插爆这贱人吧,别放过她!」悦子喘着气叫。
凌威怎会有怜悯之心,凶悍的鸡巴硬闯那紧凑的玉道,如狼似虎的朝着和子的身体深处挺进,去到尽头的时候,还发狂似的把剩余的肉棒奋力刺了进去,好像要洞穿那娇柔的身体。
和子的哀号悲叫,使悦子说不出的痛快,积压多时的怨气,也轻松了许多,但是看见凌威雄纠纠地在和子身上冲刺,却又感觉浑身燠热,忍不住宽衣解带,靠在凌威身畔。
凌威可不是第一次对女人用强,在这方面是蛮有经验了,他的鸡巴虽然进急退锐,但是引退时,才抽出了一点点,便立即挥军再进,与此同时,也运起九阳邪功,热辣辣的鸡巴好像烧红的火棒,灼的和子浑身发软,气息啾啾,不用多久,狭窄的空间里,便变得湿润得多,凌威也更是进退自如了。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后,和子的哀叫减弱了不少,凌威的伟岸,已经没有给她带来太多的痛楚,相反来说,那种前所未有的充实和涨满,还使她生出难以形容的畅快和满足,子宫深处涌起阵阵美妙无比的酥麻,随着凌威的冲刺,一浪接一浪地扩散至四肢八骸,使她情不自禁地发出销魂蚀骨的声音。
在一轮急风暴雨的冲刺下,和子长号几声,便泄了身子,凌威乘机把龟头抵着精关,运功强吸,随着元阴一泄如注,她那多年苦修的内功,也在极乐中毁掉了。
「真是便宜了这贱人!」悦子看见和子螓首乱摇,然后嘤咛一声,便没有了声色,只道她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忍不住悻声骂道。
「我已经戳穿了她的蓄精逼,从此不能提聚内力,和废人一样了。」凌威抽身而出道。
「主人,待我弄醒她,继续审问吧。」悦子焦急地说。
「不用忙,现在先让我喂饱你这个浪蹄子,才慢慢问吧。」凌威探手在悦子身上乱摸说。
「你不会放过她吧?」悦子紧张地问。
「当然不会,问出了口供后,只要别伤她的性命,你要怎样报复也成。」凌威吃吃笑道。
……
和子醒来的时候,手脚的绳索已经解开,只是身上仍然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急忙坐起来,检视一下身体,发觉除了下体火辣辣的,便没有其他损伤,才舒了一口气,游目四顾,看见房间中间放着刑床似的木台,和墙壁挂着的皮鞭绳索,不禁生出触目惊心的感觉,暗念要设法逃走,一定要吃尽苦头了,和子可不怕死,最怕的却是肉身裸葬,可是悦子深悉天照教的禁忌,就算死了,也是难逃劫数,想起地狱里种种恐怖的传说,便禁不住牙关打战。
虽然天照教有很多逃遁的法子,可是没有了潜纵隐身衣,很多法子也使不出来,而且还有悦子这个大行家,和子更是信心大减,接着身子一颤,绝望地倒在地上,原来她发觉内力全失,不知什么时候,给人废去了武功。
就在这时,凌威和悦子进来了。
「贱人,乐你也乐过了,现在应该把暗号说出来吧?」悦子冷笑道。
「我……我说出来也成,可是要放我走!」和子颤着声说。
「这个时候,你还想讨价么?」悦子寒着声说。
「不放我走,杀了我也不会说出来的。」和子倔强地说。
「你武功已失,能够跑到那里?」凌威笑道:「别说为了我的悦子,不能让你走,就算她答应,你走了以后,什么暗号也没有用了。」
「主人,你真好!」悦子听得凌威说我的悦子,心里甜蜜欢喜,幸福地靠在凌威怀里说。
「那么杀了我吧,我怎样也不会说出来的!」和子悲愤地叫,看见悦子和凌威缠绵的样子,不知为什么倍是气愤。
「就算杀了你,我也要你和五毒在一起肉身裸葬,那时你后悔也迟了。」悦子格格笑道。
「没问题,我会让你想清楚的。」凌威诡笑道:「悦子,动手吧。」
悦子冷哼一声,从墙上取过绳索,便把和子缚起来,和子虽然没命反抗,但是这时武功全失,使不出气力,如何敌得过满腔怨愤的悦子,不用多少功夫,便给绳索缚得结实。
「你干什么……放开我……!」和子害怕地叫。
悦子缚的很刁钻,绳索围着酥胸缚了几圈,上下交叉地挤压着乳房,才把粉臂反缚在身后,压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再把绳索腰带似的缚着纤腰,然后在剩余的绳索结了两个粗大的绳结,从股间穿了过去,一个绳结抵着屁眼,另一个绳结却压着禁地,粗糙的绳索擦在娇嫩的肌肤上,使和子又痒又痛。
「主人,是这样吗?」悦子手上使劲提起,绳索便紧紧地压逼着和子的股缝,苦的她哀叫一声,双腿一软,便倒在地上。
「很好。」凌威吃吃怪笑,蹲在和子身前,从怀里拿出一件东西,在和子眼前展示着说:「这夺魂棒可以帮你想清楚的。」
和子看见凌威手里拿着一根六七寸长的棒子,上面满布尖利的细毛,很是骇人,暗里思索那是什么东西时,凌威却把毛棒在她的胸脯撩拨起来。
「喔……不……不要!」和子闪躲着叫,利针似的硬毛拂在柔嫩的娇躯上,可把她痒的魂飞魄散。
「有趣吧?待会还更有趣!」悦子吃吃笑道,握着和子的足踝,硬把粉腿左右张开。
「呀……不……求你不要……呜呜……呀……痒死人了!」和子恐怖地尖叫起来,原来凌威的毛棒正往下移,围着牝户徘徊不去。
凌威没有理会和子的哭叫,毛棒拨草寻蛇,抵着粉红色的肉缝磨弄了几下,手上使劲,毛棒便慢慢的闯进和子的牝户里。
「不要……呜呜……饶了我吧……呀……不……救命……呀……!」和子歇斯底里的尖叫着,身体拚命地扭动,左右闪躲着那恐怖的毛棒,可是凌威孔武有力,粉腿又让悦子使劲的制住,夺魂棒还是一寸一寸的排闼而入,直闯身体的深处。
「成了。」凌威的指头捅进了张开的肉洞,把毛棒推入深处说。
悦子吃吃娇笑,抽起和子股间的绳索,让绳结藏在两片肉唇中间,再把绳头穿过和子胸前的绳网,牢牢缚紧,绳索便丁字形似的勒在和子腹下,两个绳结压着前后两个洞穴,也把毛棒固定在和子的体里。
「好好地想清楚吧,要不招供,吃苦的还是你自己!」凌威在和子的小腹搓揉着说。
「呜呜……放开我……呜呜……杀了我吧……我……我不说!」和子涕泪交流,喘着气叫。
「臭贱人,你斗不过我家主人的!」悦子拍掌大笑道。
「别理她了,悦子,走吧,你也要出发了。」凌威笑道。
……
「主人,事情办妥了,妙香那婊子深信不疑,还付了二千两作酬金。」悦子解下蒙脸丝巾说,原来她奉凌威之命,假扮和子,往妙香那里散播假消息回来了。
「辛苦你了,去休息一下吧。」凌威满意地说。
「主人,我想去瞧一瞧和子那贱人。」悦子渴望地说。
「也好,应该差不多了,你先去换件舒服的衣服,然后一起去吧。」凌威笑道。
……
「救我……呜呜……我说了……放开我吧……我招了!」和子看见凌威悦子出现,便放声大哭叫道,她这时粉脸酡红,浑身香汗淋漓,纤腰压在地上乱扭,说不出的狼狈。
「你可以慢慢想清楚,别忙着说呀。」悦子讪笑道。
「我说了……呜呜……暗号是……天神显灵,悦子糟殃!」和子哀叫着说。
「什么?」悦子粉脸变色,重重的踢了和子一脚说。
「真的……呜呜……我没有骗你……解开我……痒死我了!」和子尖叫着说,身体扭动的更是利害。
「谅她也不敢说谎的。」凌威笑道:「悦子,解开她吧。」
「便宜了这臭贱人!」悦子怒骂一声,蹲在和子身畔,却不是动手解开绳索,而是发狠的在白雪雪的屁股上拧了一把,然后张开圆球似的股肉,看见压在股缝的绳结已经有一小半挤进了屁眼,使劲的在绳结挤压着说:「你要是说谎,我便用夺魂棒捣烂你的屎眼!」
「没有……呜呜……饶了我吧……我真的没有骗你!」和子凄凉地哭叫道。
悦子粗暴地翻转了和子的身体,只见腹下的绳结却是完全陷进两片肉唇中间,不独大腿根处油光致致,身下的地面更是湿了一片,不禁皱着眉说道:「怎么湿淋淋的,是不是尿了,真是髒死了!」
「不……不是尿……呜呜……求求你快点解开我吧……呜呜……苦呀!」和子咬牙切齿地叫。
「不是尿是什么?」悦子冷笑道。
「是浪水……呜呜……天呀……饶了我吧……痒死我了……!」和子嘶叫着说。
「不要脸的浪蹄子,想男人想成这个样子,真是无耻!」悦子慢慢解开和子腰间的绳索说。
「告诉我,和组替玄阴教办了什么事?其他的人在那里,正在干什么?」凌威问道。
「我说……我说,求你先把那鬼东西弄出来吧……呜呜……我实在受不了。」和子颤着声说。
看见凌威点头后,悦子捏指成剑,探入湿淋淋的阴户里,扣挖了一会,才把那藏得什深的夺魂毛棒弄出来,毛棒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湿透了。
和子如释重负似的舒了一口气,含着泪说出和组的秘密,最使凌威意外的,却是青城雇用了和组,四出访寻他的下落。
「凌威吗?我便是了!」凌威哈哈大笑道。
「主人,你真是英雄,竟然独力搏杀青城四剑,还击败青城三老。」悦子仰慕地说。
「也没什么了不起,那些所谓名门正派,全是浪得虚名之辈吧。」凌威笑道。
「我什么都说出来了,可以放过我吧。」和子喘着气说。
「怎会放得这么容易。」悦子急叫道:「主人,把这贱人去喂五毒,然后肉身裸葬,这样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不……不要……你杀了我也没关係,别让我喂五毒呀……呜呜……饶了我吧……以前是我不好……我知错了!」和子害怕地叫。
「放是不能放的,可是也别杀她,留下来还有用处。」凌威狎玩着和子光裸的身体说:「这样吧,悦子,让她当你的丫头,要是她听话,便别难为她,要不然,你便尽管作贱她吧。」
「呜呜……我……我会听话的……呜呜……!」和子嚎啕大哭道,只要不用肉身裸葬,她什么也答应了。
「算你这个贱人走运!」悦子悻声道:「告诉你,我是主人的丫头,你什么也不是,让你活下来,是让我作贱的!」
「我……我知道了!」和子忍气吞声道。
第八章
「还不过去向主人请安?」悦子领着和子进来了。
和子垂着头,在凌威身前双膝跪下,哽咽着说:「淫……淫贱蹄子向……向主人请安。」
「起来,起来,让我瞧清楚!」凌威拍手大笑道:「为什么穿成这样子?」
和子红着脸爬起来,站在凌威身前,垂首而立,原来她身上是一件月白色的短衣,却没有穿上裤子,酥胸半露,白晰修长的粉腿,更完全裸露,腰间虽然系着红色腰带,可是衣服下摆却是空荡荡的,瞧的凌威心浮气促,一手把和子拉入怀里,掀开了衣服细看。
「主人,这样的打扮好看吗?」悦子笑嘻嘻地问。
「好看,这样的尿布犹其有趣。」凌威在和子腹下点拨着说,那里丁字形的系着一根三指宽的红色轻纱,大小仅能遮盖着贲起的玉阜,可是差不多透明的轻纱,更掩不住里边的无边春色。
「那不算是尿布,是淫布才对,这个淫贱的奴才,淫荡无耻,随便碰几下,便淫水长流,淫布是用来接着骚穴里的淫水的。」悦子解说道。
「有道理。」凌威吃吃怪笑,指掌在和子的大腿根处玩弄着,接着奇怪地问道:「为什么把浪逼刮得光秃秃的?」
「是预备什么时候她放刁,便在上边刺朵漂亮的花儿的。」悦子咬着牙说。
「你懂刺花么?」凌威把指头却探进了轻纱里,撩拨着娇嫩的肉唇说。
「现在虽然不懂,可是多点练习便一定懂的。」悦子怨毒地说。
「不……呜呜……不要刺……我……我会听话的!」和子恐怖地叫,她亲眼看着悦子给人刺花的苦况,如何不惧。
「不懂便别刺花了,弄花了那话儿可不好看,随便用綉花针刺几下也是一样的。」凌威兴奋地说。
「是,婢子明白了。」悦子挑战似的望着和子说。
「这根腰带好像长了一点,也是用来揩抹她的淫水吗?」凌威用腰带揩抹着指头说。
「贱人,告诉主人那是用来干什么的?」悦子叱喝着说。
「是……是预备奴才放刁时,用来缚奴才的。」和子含着泪说,她知道悦子满腔愤恨,稍一不慎,便会受到非人的折磨了。
「我已经着人打造一些金环,用来挂在她的颈项四肢,那便可以随时把她像母狗般拴起来了。」悦子说。
「你真有心思,可有给这条母狗改个名字?」凌威开心地说。
「还没有,请主人赐名吧。」悦子笑道。
「她既然又淫又贱,便叫做淫奴好了。」凌威思索着说。
「贱人,你听见了没有?」悦子喝道。
「我……淫奴听见了。」和子满腹辛酸答道。
「淫奴,从今以后,你可要发挥淫奴的本色,要不然,改名做花奴那可不妙了。」凌威在和子的胸脯狎玩着说。
「为什么叫做花奴?」悦子不解地问。
「倘若她不淫,你的綉花针便把她刺得花花碌碌,那不是花奴是什么?」凌威吃吃笑道。
「我淫……我一定淫的!」和子颤着声说。
「悦子,你花点心思吧,还好这里的男人多的是,不愁没有人要的。」凌威笑道。
「是,这样淫贱的奴才,最适合是当婊子了。」悦子鄙夷地说。
「别弄坏她便是,弄坏了便没有男人要了。」凌威吃吃笑道。
和子听得脸如金纸,可不敢想像往后的日子,还要受多少活罪。
……
凌威计算日子,已经是和陶方约定会面的时间,于是向丁氏兄妹和悦子,交待了要办的事,便独自赴约。
他们是约定在西集见脸,因为陶方从翻天堡回来,西集正好顺道,凌威除了想知道招揽叶宇的进展外,也有心一会玄阴教的妙香,探索合藉双修的秘密。
陶方没有带来好消息,尽管叶宇从黄樱口里,知道凌威如何大展神威,独力搏杀青城四剑,陶方也是赞不绝口,但是他还是半信半疑,没有答应加盟。
「他也没有拒绝,只是近日由于有消息说玄阴妖后再出江湖,心神不定,容后再说吧。」陶方说。
「什么玄阴妖后?」凌威心中一动,追问道。
「五十多年前,江湖出现一对奇怪的男女,男的叫九阳魔君,女的便是玄阴妖后,魔君好杀,武功深不可测,妖后淫荡无比,人尽可夫,而且精擅采补邪功,不知多少武林高手和她一夕春风后,便脱阳惨死,他们肆虐江湖,后来为七大门派的掌门人联合派中十四高手伏击,魔君残杀多名高手后,堕崖而死,妖后也受了重伤,全靠迷魂香帕突围逃走,以后便没有他们的消息了。」
「九阳魔君?」凌威心头狂跳,暗念自己修习的九阳神功,莫不成便是魔君一胍,要是这样,自己岂不是魔君的传人。
「不错,他本应是吾道中人,只是嗜杀成性,没有心机,要不然,大可以一统武林,那容什么名门正派如此趾高气扬。」陶方叹气道:「现在的玄阴妖后多半是第二代传人,不知道魔君有没有传人,要是他的传人也不分皂白的胡乱杀人,那么黑白两道都要遭劫,所以叶宇才心烦意乱吧。」
凌威也没有说破,只是把如何收服天水连天和飞鱼三寨,和玄阴教交手的事说出来。
「那么不是和玄阴妖后对上了么?」陶方倒抽了一口冷气道。
「这可没什么大不了,我正想会一会这个妖后。」凌威笑道。
「门主,妖后当年纵横江湖,她的传人当不易与,何况妖后既出,魔君要是有传人,定不甘雌伏,你可要小心才是。」陶方忧心忡忡地说。
「江山代有人材出,还没有交手,可不知鹿死谁手呢。」凌威满怀信心道:「明湖卅六寨一盘散沙,却是建基立业的好地方,玄阴教在这里兴风作浪,也是想在此建立据点,我们要闯一番事业,便不能畏首畏尾的。」
「门主说得对,是属下多心了。」陶方雄心勃发道:「东湖以连天白水和英华三寨最强,门主收服了白水连天,其他各寨已不足为患,西湖十八寨,大多以黑豹和蛟腾为首,属下当日曾助黑豹寨的石豹一臂之力,或许可以从他开始入手。」
「也好,去瞧瞧再说吧,暂时别透露我的身份,不要操之过急,要不是志同道合,便无谓招揽入门了。」凌威点头道。
第二天,陶方便和凌威径往黑豹寨,石豹见陶方翩然而至,喜出望外,殷勤招待,但是陶方发现他目光散乱,好像重伤初愈,而且满怀心事,忍不住出言询问,才知道他正身在困境。
那是因为黑豹蛟腾为争西湖的领导地位,多年来势成水火,只是大家实力相若,谁也不敢轻啓战端,岂料近日蛟腾却主动寻衅,蛟腾寨主胡蛟还多番向石豹指名挑战,他们两人本来功力悉敌,但是这时石豹受了暗算,功力大减,自然不敢应战。
追问下去,原来前些时石豹姘上了一个叫做如月的女子,她是玄阴教派来游说石豹加盟的,可是石豹不甘奉女子为首,没有答应,如月暗施毒手,采阳补阴,待石豹发觉后,已是功力受损,他本来。
「那妖女的武功不俗,此消彼长,便给她逃走了。」石豹惭愧道。
「知道她逃到那里么?」陶方问道。
「不知道,要是我知道,不把她大卸八块才怪。」石豹气愤道。
「别担心,我代你出战便是。」陶方自告奋勇道。
「除非能击溃蛟腾,不然是没有用的。」石豹叹气道。
凌威明白这一战关係石豹的荣辱,倘若他要继续在西湖争雄,必需亲自出战胡蛟,但是这时功力受损,可不是胡蛟的敌手,要是避战,从此更抬不起头了,如果不是遭受如月暗算,便不会陷入困境了。
「要是你能够恢复功力,便可以和他一战了。」凌威笑道。
「这还用说吗?」石豹气结似的说,陶方没有介绍这小伙子的身份,只道他是陶方的小辈,可不把他放在心上。
「要是寨主不弃,在下可以一试的。」凌威笑道,由于九阳真经载有治疗采补受损的方法,他才出此大言。
「这位是快活门门主凌威,愚兄也是快活门中人,你有救了。」在凌威的暗示下,陶方表露凌威的身份。
……
得到凌威的治疗,石豹功力尽复,在陶方的怂恿下,他感恩图报,自愿投效快活门,共拒玄阴。
凌威相信蛟腾的胡蛟在石豹受创时乘虚而入,必定是从玄阴教中人得到消息,遂着石豹一面约战胡蛟,一面派人查探,果然探得胡蛟最近纳了一个叫做如烟的小妾,不用说又是玄阴教的妖女,看来胡蛟答应入教,所以未受其害。
玄阴教的美人计,使凌威大感头痛,一时间也无计可施,本来有意从妙香入手,可是石豹胡蛟决斗在即,恐防有变,只好暂时搁置了计划。
这一场决斗简直是湖西盟主之争,所以十分哄动,明湖卅六寨都派人观战,丁氏兄弟也有出现,凌威乘机吩咐了一些事,至于那场决斗,却是紧张精采,兼而有之。
胡蛟定是知道石豹功力受损,一开始便强攻勐打,逼石豹硬拚,石豹得凌威指点,假装不敌,设下陷阱,乘胡蛟意气风发的时候,忽地出击,一举使胡蛟受了重伤,狼狈逃走,使他的威望大增。
石豹获胜后,更把凌威奉若神明,凌威也答应助取得湖西的霸主地位,为了实现诺言,决定夜探妙香居处,相机对付玄阴教。
……
妙香住在一所四合院,平常深居简出,只有一个俏婢外出购物,邻里只道她是从良的娼妇,那里知道实在是玄阴教的三才仙女中的地女,在明湖兴风作浪。
凌威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屋里,在一间点了灯的房间,看见一个明艳照人的女郎,她穿着湖水蓝色的衣裙,舒服地靠在贵妃床上,身前站着两个年青貌美的女子,三女春兰秋菊,各有吸引之处,使凌威目不暇给。
「如月,你说已经吸去石豹的四成功力,怎么他好像没事似的?」坐着的美女问道。
「仙子,弟子……弟子也不知道。」站在左边的如月垂着头说。
「全是你冒冒失失地向他表露身份,逼得我要兵行险着,才弄到今天这样子。」三才仙子的地女妙香寒着声说。
「那时弟子只道已经把他哄得死死的,谁知……。」如月委屈地说。
「别说了。」妙香叹气道:「你混入湖东的连天寨,打探如玉的下落,还要查探凌威的底细,天照教探得他远赴青城,要十天半月才回来,那时更要多做功夫。」
「是,弟子明白。」如月答道。
「如珠,如花可找到绮云母子没有?」妙香问道。
「还没有,可是她说华波有点泄气的样子。」另外一个美女如珠说。
「着她忍耐一点吧,如烟那里还不是一样。」妙香又叹气了:「其他的事待教主来的时候再说吧。」
「教主会来吗?」如月惊叫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大姊三妹都很顺利,只有我…唉!」妙香愁眉深锁道。
「仙子,弟子是不是依照原本计划往翻天堡呀?」如珠问道。
「当然要去,不过别操之过急,叶宇可不是好惹的,你是当卧底搜集情报,不要打草惊蛇。」妙香说。
「是,那么弟子明天便出发了。」如珠答应道。
……
凌威才回到连天寨,便看见如月了,她婢女打扮,好像小了一点的天青色衣裤,包裹里诱人的胴体,紧随丁佩的身后。
「门主,你回来了。」丁佩亲热地抱着凌威的臂弯说。
「她是谁?」凌威打量着如月说。
「她叫月如,我刚贯回来作丫头的。」丁佩喜孜孜地说:「我见悦子也有丫头,便买一个回来使唤吧。」
「悦子是悦子,你是你,如何一样?」凌威冷冷的说。
「你要是不喜欢,我送走她便是。」丁佩惶恐地说。
「大爷,别赶我走,我是无家可归了。」如月也不待凌威说话,便跪倒地上叫道。
「当我家的丫头可不容易呀。」凌威寒着声说。
「大爷,我一定会努力的,留下我吧。」如月哀求着说。
「你的两个哥哥呢?」凌威没有答理,望着丁佩说。
「他们回到自己的寨子了。」丁佩怯生生的说。
「悦子呢?」凌威续问道。
「多半又在整治她的丫头了,你走后,淫奴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头。」丁佩投诉似的说,她幷不知道和子的底细。
「进去看看,要是你不听话,我便让她对付你。」凌威冷笑道,丁佩不敢多话,伴着凌威进去,如月也从起上爬起来,跟着进去。
才走到门外,便听到悦子喝骂的声音,奇怪的是没有和子的声音,凌威推门一看,原来和子的嘴巴给布索缚的结实,要不然,叫苦的声音,定当响澈云霄。
和子手脚四马缵蹄的反缚身后,赤条条的吊在半空,白晰晰的胴体印着几道澹澹的鞭痕,倒不像吃了很多苦头。
事实当然不是如此,只见悦子凶霸霸的站在和子身后,手里握着九尾皮鞭,却不是在和子身上抽打,而是把尺许长的鞭柄在牝户抽插,鞭柄密密麻麻的缠着牛皮索,凸凹不平,在娇嫩的牝户肆虐,整得和子死去活来,泪下如雨。
「这样用鞭子也真有趣,难为你想得到。」凌威拍手笑道。
「主人……!」悦子欢呼着把鞭柄尽根插进了和子的牝户里,鞭梢随着和子的抖颤,在空中飞扬,蔚为奇观。
「……主人,我怕打坏她的身体,让你不高兴嘛。」悦子乳燕投怀似的扑入凌威怀里说。
「还是你最乖。」凌威有意无意地望了丁佩一眼,问道:「生什么气?」
「还不是这个淫贱的奴才,你离开后,没有人给她煞痒,昨天我着她自己解决,谁知她竟然拒绝,我只好给她煞痒了。」悦子道。
「怎么没有男人?」凌威笑道:「着丁佩分几个给你呀。」
「凌哥哥,我只有你一个男人嘛!」丁佩着急地叫。
「你不是说应付不了十二铁卫么?分几个出来不成吗?」凌威骂道。
「主人,不是丁姑娘不给,是我不知道你玩够了没有,怕你不高兴吧。」悦子解释着说。
「我怎会不高兴?」凌威笑道。
「淫奴,以后有你的乐子了!」悦子格格娇笑,在和子的乳房上拧了一把,说。
「为什么缚着她的嘴巴?」凌威问道。
「我怕她杀猪似的乱叫,吵了其他人吧。」悦子答道。
「怕什么,没有叫床的声音,如何有趣。」凌威笑着解开绑着和子嘴巴的布索说,布索缚的很结实,里面还塞着布帕,怪不得她完全不能造声了。
「……!」尽管解开了嘴巴,和子还是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汨汨而下。
「还敢不听话么?」凌威轻抚着和子的粉脸说。
「说呀!」悦子逼迫着叫。
「……不…不敢了……呜呜……饶……饶了我吧……呜呜……苦死我了!」和子号哭着叫。
「月如,倘若你不听话,也一样要受这样的罪,还要留下来当丫头么?」凌威故意问道。
「我……我一定听话的。」月如粉脸煞白,硬着头皮说,想不到他们如斯残暴,但势成骑虎,也不容她不留下来了。
「凌哥哥,我买她回来,是让她应酬那十二铁卫,我便可以多点时间侍候你了。」丁佩幽幽地说。
「你还是女孩子么?」凌威望着如月问道。
「婢子是卖身葬夫的。」如月依着预先编好的故事回答道。
「过来,让我瞧瞧你有多听话。」凌威笑道。
如月可没有选择,只好网作羞人答答的走了过去。
「这身衣服太窄了,奶子涨鼓鼓的,你不难受么?」凌威肆无忌惮地搂着如月的纤腰,手掌覆在她的胸前捺捏着。
「大爷,你……!」如月身在玄阴教,本来也不知羞耻为何物,可是怎样也想不到凌威会如斯放肆,不禁粉脸通红,手足无措。
「白天你侍候丁佩,晚上便来服侍我好了。」凌威怪笑道。
「凌哥哥……!」丁佩委屈地叫。
「别多话了,悦子,你给这小寡妇挑些漂亮的衣服。」凌威摆摆手继续说:「丁佩,你跟我来,我有话说。」
第九章
「不开心么?」凌威把丁佩带进自己房间,抱入怀里柔声道。
「凌哥哥……呜呜……我是不是很讨厌?」丁佩悲从中来,伏在凌威胸前泣叫着说。
「你说呢?」凌威心里暗笑,明知故问道。
「一定是的……否则你不会要个丫头也不要我了……」丁佩流着泪说:「凌哥哥,你说一句讨厌,我便永远也不缠着你!」
「傻丫头,我怎会讨厌你?」凌威温柔地轻抚着丁佩的秀皮说:「知道月如是什么人吗?她其实是玄阴教的妖女,混进来当卧底的。」
「真的吗?你怎么知道?」丁佩吃惊地叫。
「我知道便是,待会找你的哥哥来见面再说吧。」凌威道。
「你真的不是讨厌我吗?」丁佩还是不放心地说。
「要是你乖乖的,我怎会讨厌你?」凌威上下其手道。
「那为什么不让我侍候你,还要我去和那十二铁卫睡觉?」丁佩幽怨地说。
「也不一定要和他们睡觉的,只要让他们效忠便成了。」凌威道:「他们的武功虽然没什么了不起,可是还是有用的。」
「他们不知多么的佩服你,常常说只有跟着你才有出头之日的。」丁佩说:「知道我是你的女人后,也不敢碰我了。」
「他们不敢吗?那便让我碰你好了!」凌威淫笑道。
……
忙了几天,凌威布置妥当,还开始进行他对付玄阴教的计划了。丁氏兄弟自然紧密合作,丁佩经过甜言蜜语的安抚后,更是死心塌地,陶方也传来消息,他已经追蹑着如珠回到翻天堡,亦知会叶宇严密防范,凌威最满意的还是悦子假冒和子,骗过了天照教的长老,把和组控制在手里,幷且立即调派人手,监视玄阴教众人的行动。
如月是丁佩的侍婢,议事时,凌威也没有要她回避,只是暗地着悦子小心监视,前后已经截留了两份她给妙香的报告,到了这一天,凌威决定动手了。
「悦子,淫奴这几天可听话吗?」凌威问道。
「还可以,要叫她出来吗?」悦子会意地说。
「晚上吧,今晚让我和你们几个乐个痛快!」凌威望着如月说。
如月给凌威瞧的芳心卜卜乱跳,不知如何害羞似的垂下头来,心里也不是兴奋还是紧张,这几天,凌威常常旁若无人的向她毛手毛脚,弄的她春心荡漾,这还罢了,最难过的是凌威和丁佩悦子云雨的声音,声震屋瓦,有几次她耐不住在窗下偷窥,看见凌威雄姿勃发,更是心如鹿撞,浑身燠热。
「悦子,我们来一个比赛,你装扮你的淫奴,我装扮我月如,看谁扮的有趣和漂亮,凌哥哥作评判,也让他快活,好么?」丁佩调皮地说,她得到凌威授意,要把如月大大捉弄一下。
「好极了,淫奴和月如比,你们两个也亘相比拚,那个获胜,我便疼那个多一点。」凌威怪笑道。
……
「主人,事情办好了。」悦子报告道,她穿着一件没有纽扣的黑色小马甲,胸前波涛起伏,下身是紧身的同色裤子,突出了那双修长的美腿,香艳性感,瞧的凌威眼前一亮。
「你真漂亮。」凌威笑嘻嘻地把悦子抱入怀里,手掌探进小马甲,在光裸的肉球上抚玩着说。
「丁姑娘才是漂亮。」悦子欢喜道,她坐在凌威滕上,而凌威只有皂布围腰,里边传来硬梆梆的感觉,使她心猿意马。
「她那里及得你!」凌威哂道。
「我是说她的衣服。」悦子含羞道。
「妖女没有怀疑吧?」凌威问道。
「没有,还开心得不得了,她真是淫贱绝透,丁姑娘给她穿衣服时,她……」悦子红着脸说。
「她什么?」凌威问道。
「她……她的奶头涨卜卜的,硬得好像石子。」悦子吸了一口气说。
「是不是像你这样?」凌威轻捏着悦子的奶头说。
「主人,待会……待会你不用理我和淫奴了,那会累倒你的。」悦子喘着气,软倒在凌威怀里说。
「不理你可不成,而且我也累不倒的。」凌威吃吃笑道。
「凌哥哥,我来了,我的衣服漂亮吗?」这时丁佩蹦蹦跳的走进来叫道。
凌威抬头一看,只见丁佩一身粉红色的轻纱衣裙,差不多透明的轻纱下,岭上双梅娇艳欲滴,腰间的红色骑马汗巾,也约隐约现,使人血胍贲张。
「漂亮,真的漂亮。」凌威点头笑道。
「那是我胜了!」丁佩欢呼着说。
「这个吗……」凌威悄悄在悦子的纤腰上捏了一把,说:「算你胜了,快点着她们进来吧。」
丁佩双掌一拍,如月便羞人答答地走进来了,饶她惯曆风流阵仗,但是这时的打扮,还是使她抬不起头来,因为身上根本没有衣服,胸前是盖着一片金丝流苏,可是有等如无,豪乳从流苏中间溜出来,跌荡有致,腹下也是用流苏掩着牝户,乌黑色的毛皮杂在金丝里,凉沁沁的和光裸没有分别,还有一方鲜红色的丝帕,却是挂在脸上,总算盖着羞红的俏脸,此外,便什么也没有,而且一双粉臂也让丝索反缚身后,纵然有心用手遮掩也不成了。
「这算是什么打扮?」凌威哈哈大笑道。
「女奴嘛,女奴自然要缚起来了,悦子有淫奴,我也要有……」丁佩说。
「她要是听听话话,可不用当女奴的。」凌威若有所指道:「为什么要蒙着脸,见不得人么?」
「用来遮羞嘛。」丁佩笑道。
「叫什么名字?」凌威问道。
「大爷,婢子叫月如。」如月低声答,心里奇怪凌威早知她的名字,如何又再问起来。
「月如不好,从今改做如月吧。」凌威笑道。
如月心里一惊,生出不祥的感觉,本来丁佩动手的时候,她是有戒心的,但是以为是增加情趣,便任她摆布,这时可有点后悔了。
「悦子,你的淫奴呢?」凌威向怀里的悦子问道。
「我出去带她进来吧。」悦子嫣然一笑道。
不一会,悦子便领着和子进来了,和子不是走进来的,却是手脚着地的爬进来,身上是赤条条的,不挂寸缕,粉颈挂着金色项圈,上面连着金链,悦子便是牵着金链,放狗似的拉着她进来。
和子走得不快,爬两步,便要歇上一步,还咬着朱唇,好像很难受似的,只是她才停下来,悦子另一只手握着的皮鞭,便朝着粉臀挥打,逼得她哀鸣不已。
「怎么带了只母狗进来?过来让我瞧清楚!」凌威大笑道,原来和子不仅粉颈挂着项圈,手腕足踝也穿上金环,而且股后还垂着一根毛茸茸的尾巴,活脱脱狗儿的样子。
「快点过去!」悦子把皮鞭在虚空中挥舞着叫。
和子含着泪爬起来,蹒跚地走到凌威身前,这时才看见她也不是一丝不挂,还有一方小得可怜的三角形布片,用几根布带缚在腹下,勉强盖着羞人的私处。
「什么弄湿了这布片?」凌威把和子拉入怀里,在湿了一片的三角形薄布点拨着说。
「是……是奴才的淫水。」和子哽咽着说。
「真是淫的利害!」凌威哈哈大笑,忽地把和子按倒滕上,翻开白雪雪的股肉,检视着说:「原来尾巴是插进了屁眼。」随手把毛茸茸的尾巴抽出来,发觉总有四、五寸长藏在和子的肛门里,怪不得举步维艰了。
「主人……呜呜……求你……求求你挖一下淫奴的骚穴吧……奴才可痒死了!」和子颤着声说。
「自己挖一下嘛!」凌威吃吃怪笑道。
「悦子……呜呜……悦子姐姐不许……!」和子泪流满脸道。
「我就是要看看这贱人有多浪!」悦子悻然道。
凌威兴奋地解开了和子腹下的布片,只见两片肉唇微微张开,红扑扑的肉洞水光潋滟,股间湿了一片,晶莹的水珠还不住涌出来,笑嘻嘻地把剥下来的布片在上边揩抹着说:「悦子,你如何把她弄我这样浪的?」
「也没什么,只是把一个小毛球塞了进去吧。」悦子格格娇笑道。
「她倒受得住没有自己弄出来!」凌威笑道。
「她敢么?」悦子笑道。
「既然她这么乖,便让她自己弄出来吧。」凌威笑道。
和子听得凌威说话,也不待悦子答应,跳下地来,抬起一条粉腿搁在凌威膝上,捏指成剑,探进牝户里乱挖,然后长嘘一声,拔出了指头,掏出一个鸡卵大小,湿的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毛球。
「如月,你可要尝一下呀?」凌威望着如月问道。
「不……婢子不要!」如月害怕地说。
「我是不是很荒淫残忍呀?」凌威阴笑道。
「……不……不是。」如月嗫嚅道。
「是不是喜莱整治女人呀?」凌威继续问道。
「……不是的!」如月忐忑不安道。
「为什么你这样向妙香报告呢?」凌威冷笑道。
「我……我没有!」如月冷汗直冒道。
「没有?」悦子冷笑一声,把两片纸片抛在如月身前说:「这是什么呀?」
如月不用看,也认得是自己给妙香的报告,知道事败,可是如何跑得了。
「悦子,这个玄阴教的妖女交给你了,尽管使出你的手段,不用和她客气的。」凌威森然道。
「不……我……我也是奉命行事……求你饶了我吧!」如月双腿一软,跪倒地上叫道。
「饶你也不是不成,只要给我办两件事,我便饶了你。」凌威早知如此,踌躇志满地说。
「哪两件事?」如月颤声问道。
「第一,你向妙香报告,我决定刺杀蛟腾的胡蛟,英华的华波已经答应归顺,会交出如花,待我问出玄阴教的巢穴后,一网打尽。」凌威说。
「真的?」如月怀疑地说。
「这个你可不用理会了。」凌威笑道,事实是有真有假,但是他自然不会说明了。
「要是她知道,会杀了我的。」如月犹疑不决道。
「我可不会杀你,但是会让你尝遍一切酷刑,结果你也要答应的。」凌威狞笑道。
「我……我照做便是,可是我做了,你会放我吗?」如月害怕地说。
「当然不能让你回去报信,但是一个月后,我便放你走。」凌威说。
「你不会骗我吧?」如月首鼠两端道。
「妖女,你说一句干或是不干便成了,那有这许多话!」悦子叱道。
「还有第二件是什么事?」如月继续问道。
「第二,是我要试一下你的媚女吸精大法。」凌威笑道。
「凌哥哥……!」丁佩吃惊地叫。
「我已经落在你的手里,你要干什么还用问我吗?」如月粉脸一红,幽怨地说。
「无耻!」丁佩骂道。
「先办第一件事,悦子,解开她,给她纸笔。」凌威笑道。
悦子也真小心,先制住如月的穴道,才解开绳索,让她依着凌威的意思,写了报告,然后把她推入凌威怀里。
「凌大爷,解开我的穴道,让妾身好好的侍候你吧。」如月聒不知耻道。
「没问题,不过别耍花样,你跑不了的。」凌威拍开如月的穴道说。
如月不是不想走,可是知道凌威武功高强,又有丁佩悦子虎视耽耽,不敢轻举妄动,舒了一口气,双手环抱着凌威的脖子,亲了一口道:「你真利害,我们什么事也瞒不过你。」
「这可不算,待会你才知道我如何利害哩。」凌威吃吃笑道:「悦子丁佩,你们一起来吧,大家乐一下。」
「主人,我还要招呼淫奴,在旁边给你打气便是。」悦子红着脸说。
「你如何招呼她呀?」凌威好奇地问,双手却是忙碌地狎玩着怀里的如月。
「她刚才浪的这样利害,我要看看这淫贱的奴才如何煞痒。」悦子瞪着呆立一旁的和子说。
「好,便让她给我们助兴吧!」凌威怪笑道。
「贱人,用这个煞痒吧!」悦子不知从那里取过一根粗如儿臂,满布疙瘩的伪具,递给和子说。
「……这……这东西太大了!」和子粉脸变色道。
「大什么,还比不上主人的家伙,是不是要我侍候你?」悦子唬吓着说:「坐那张椅子,让大家看清楚!」
和子只好含泪接过伪具,坐上椅子,在悦子的指示下,粉腿左右张开,搁在椅子的扶手,然后咬着牙关,把伪具朝着湿淋淋的牝户慢慢钻进去。
如月瞧的淫心大动,浑忘身在险境,扯下凌威胯下的皂布,捧着昂首吐舌的鸡巴,啧啧有声道:「大爷,你的鸡巴真比那家伙还要大!」
「给我吃一下!」凌威扯掉如月的蒙脸丝帕,把她按在腹下叫道。
如月毫无难色地蹲在凌威身前,用丝帕抹去龟头的水点,红扑扑的粉脸便贴了上去,湿润的红唇缠绵地吻吮着,然后丁香舌吐,纯熟地给他作口舌之劳。
「很好…很好!」凌威舒服地说:「丁佩,你可要学一下,她吃得真好!」
虽然丁佩口中啐了一声,还是红着脸在旁观看,玉手却忍不住在胸脯上抚玩着。那边厢,悦子也手拿皮鞭,逼迫着和子把伪具朝着牝户的深处抽插,荒淫无比。
凌威可不单是为了泄欲,更渴望尝试能不能藉着合藉双修增进功力,尽管如月的口舌功夫高妙,也是无心享受,急不及待地扑倒如月身上,坚硬如铁的肉棒,便尽根捣了进去。
「呀……舒服呀!」如月娇呼一声,使劲地缠着凌威的身体,便把纤腰迎了上去。
凌威知道玄阴教诸女久经战阵,他又不想太快使出九阳邪功,要征服如月可不容易,但是自恃天生异禀,不顾一切地强冲硬闯,疯狂抽插起来。
如月修习邪功后,变得淫荡无比,虽然阅人不少,却很难得到满足,碰上凌威如斯伟岸,已是芳心喜透,这样的凶悍强横,彷如久旱逢春,如鱼得水,便也使出浑身解数,在地上翻腾起伏,肆意宣淫。
经过一轮冲锋陷阵,凌威开始感觉缕缕元阴,自如月精关溢出,这种奇怪的现象,除了如玉外,是别的女子没有的,其他的女人只有在极乐之中,才会泄漏元阴,要不施展九阳邪功,可不易吸取,然而这两个玄阴教的女子,他却无需运功使劲,元阴便如万流归川,自动献上,实在费解,暗念要是九阳邪功能够克制媚女大法,那么玄阴妖后便只有讨饶的份儿了。
如月四肢着地,粉臀高举,母狗似的伏在地上,方便凌威从后把铁棒似的鸡巴送进她的身体,子宫里涨满的感觉,使她说不出的舒服,每一次花芯受到击刺时,一阵美妙无比的酥麻,便从身体深处涌出来,乐得她娇吟浅叹,浪叫不已。
「美呀……呀……美……美妙极了……快点……快点……全给我……喱……来了……呀……不要停……我……我还要……!」如月纤腰乱扭地叫。
阴道里传出阵阵美妙的抽搐,使凌威知道如月已经尿了身子,他正考虑是不是趁机采撷元阴时,元阴却排山倒海似的涌出来,遂打消了念头,因为上次如玉便是这样脱阴而死的。
「你怎不施展吸精大法?」凌威让如月喘过气后问道,他存心一试合藉双修,但是如月要不施展吸精大法,便无所施其技了。
「……给我……再给我一次……你真好……让我再乐一次吧!」如玉翻身紧抱着凌威说道。
凌威的欲焰未熄,自然不会客气,抄起如月的粉腿,便重张旗鼓,挥军直进,却也感觉里边溢出的元阴大减,知道如月已经受到很大的伤害。
百数十下的抽插下,如月已是乐不可支,身体里又生出爆炸的感觉,于是使出吸精大法,要与这个强壮的男人同登极乐。
热烘烘的阴道开始挤压着鸡巴,洞穴里边接着传出阵阵吸力时,凌威便知道如月施展了吸精大法,只是微弱无力,虽然是美妙畅快,却不能吸取真阳,但是他也不迟疑,立即运起九阳邪功,要把真阳送入如月的阴关里,希望达至阴阳调和,便可以合藉双修。
岂料如月功力浅薄,凌威的真阳却是强大绝伦,气机感应,如月的元阴便如雪消融,源源不绝的一泻如注,接着尖叫一声,娇躯狂扭,便没有了声色。
凌威还没有送出真阳,便发觉元阴消失殆尽,如月也是脸如金纸,双目紧闭,已是香消玉殒,无奈抽身而出,抬头一看,却使他咋舌不已。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丁佩脱光了衣服坐在地上,粉腿张开,手上扯着和子的秀皮,硬把她的俏脸按在腹下,看她星眸半掩,媚眼如丝,口中依唔低叫,顿使人血胍贲张。
悦子却是跪在和子身后,紧身裤子褪在脚下,双手扶着和子的腰肢,下身不知如何多了一根狰狞的伪具,在她的冲刺下,伪具便在和子的牝户抽插着,再看清楚,伪具倒有大半是藏在悦子的身体里,向和子施暴的同时,也同样在悦子身上肆虐。
和子可苦了,嘴巴要给丁佩服务,牝户却让悦子蹂躏,玩具似的让两个饥渴的女人肆意摧残,看她泪流满脸,遍体香汗淋漓,不时发出凄凉的哀叫悲啼,便知道是多么受罪了。
「让我给你们煞痒吧!」凌威野兽似的怪叫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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