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双龙之重生边不负21-30
第21章:致命危机十艘五牙大舰乘风破浪,每艘大舰都跟随着五艘次一等的黄龙战船,浩浩荡荡的船队从江都出发,一直往海南进发。
五牙大舰是隋代的主力大舰,每艘可载800军士,而黄龙战船也可载100多的军士。
边不负和寇仲带领着一万精兵以及各种杂务人员共计一万多人南下,准备赴岭南宋阀履行约定,让寇仲迎娶宋阀公主宋玉致。
现时的边不负和寇仲可是贵为南方最大势力的主宰,已不是一般的武林人士,和原着中寇仲死皮赖脸的南下求亲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继承自隋军的主力军舰,经过血火洗礼的精兵无不彰显这横扫南方的天朝威严。
而这样的军力,在南方已经可以不惧任何威胁了。
当然,此行不是打仗,一万军士不多不少,即不会引起宋阀的敏感也不会有失天命国威风,这尺度的拿捏倒是让边不负费了不少脑筋。
同时另有两万士兵隐秘行军,途径原来的梁王萧铣的巴陵郡,已潜伏在距离苍梧郡不远处,只需大半天便可攻入宋阀所在的郁林郡。
这样的两手准备可称是有备无患了。
此时的天命圣王边不负正站在甲板上,背负着双手,任由猎猎长风吹得他的王袍不断飘动,却是自有一番王者气派。
他左右则分别站着寇仲与婠婠,寇仲是这次岭南之行的主角自然非来不可,婠婠却是边不负唯一带上的后宫妃嫔。
一方面婠婠作为仅此于皇后的四妃之一,一起随队拜访宋阀算是品级足够,但最主要的自然是边不负刚刚采了这丫头的雏菊,自然爱不释手,硬是把这行动还有点不方便师侄女带上。
而婠婠则也渐渐适应其后宫妃嫔的身份,虽然经常还有点不情不愿的扭捏之举,但就像是张牙舞爪的小猫咪,只是作为平常相处的调料,更添几分闺房之乐罢了。
边不负看着庞大的舰队破开万顷碧波,无数军士只要自己一声令下便会冒死作战,真是让作为穿越者的他稍稍感到一阵不真实。
只是,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为什么慈航静斋那些尼姑和尚还没动作呢?只要宋阀和自己联合,那么整个南方都将铁板一块,就算巴蜀的武林判官解晖是梵清惠的铁杆粉丝,但巴蜀各望族都不会傻乎乎的跟着送死,可以说南方绝对会大大优先于北方统一成功。
这样的情况,李阀是最不愿意看到的,他们现在还在和窦建德及隋炀帝纠缠,就算最终胜利时也是元气大伤,如何抵挡南方早有准备以逸待劳的铁军?或许,或许那些尼姑也知道了我在南方大势已成难以阻挡,所以不做无用之功?情报系统也没有胡教有什么异动的报告,或许是自己多心了。
“父王,在想什么呢?”
开口的却是站在一旁的寇仲,他此时也是适应了边不负义子的身份了。
“没什么。”
边不负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笑道:“南海派也是识时务,居然主动投靠,晃公错那老匹夫倒也不蠢。”
寇仲也笑道:“南海派与宋阀素有积怨,只是因为双方主要利益没太大冲突宋阀才没太过打压他们,现时摆明我们与宋阀利益一致,南海派自然惊惧。在天军铁蹄下,南海派那点可怜的家业只怕瞬间便会变成齑粉,他们哪里敢不降?”
原来,地处更南方珠崖郡的南海派早早就派船只等着边不负他们的舰队,送上投诚的函件,并由掌门梅洵亲自领路,边不负自然也乐得接受。
总共用了差不多一星期,终于抵达了宋阀领地郁林郡,宋家山城在望了。
隋代岭南有二十郡,在大唐位面中核心自然是宋阀所在的郁林郡,相对于繁华的中原地带,岭南便像是未开化之地,山民民风彪悍,野性难驯,且各种少数民族众多,人心不齐。
宋阀虽然控制着不少人口,但如果想兴兵北上,却难以持久,军队中各个种族的士兵极难管理。
而在中央皇朝的眼中,岭南诸地虽然奇珍异宝较多,但土地未开发,道路难走,还有各种山林瘴气,且山民不服教化,想征服没有利益之余也十分困难。
所以,隋朝便与宋阀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平衡,宋阀称臣,但又保留着很大的自主权;中央皇朝接受宋阀的朝贡,以主子的名义对其封赏,但政令却很难真正下达到岭南。
此时,宋阀却早已派了船只迎接,带队的便是有银龙之称的宋鲁。
宋鲁是宋阀的核心之一,年约四十,满头银发,意态沉稳,神态十分谦恭。
边不负自然也是客气了几句,便跟着宋鲁登岸,与婠婠一起跨入宋阀特意挑选的马车,向着山城驶去。
而寇仲以及相关人员也骑上宋阀带来的战马,在后面紧跟而去。
大量的军士则滞留在船上。
当然,这也是边不负作为当世武力巅峰的自信,就算单枪匹马,宋阀便倾力而出也绝不可能留住他。
宋家山城雄奇险峻,三面环水,背倚山岳,一座石城便依山傍水的顺势蜿蜒而出,经过三百年无数宋家志士的经营,现时已是铁桶一般,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经过崎岖的山道,却见山城已是城门大开并放下吊桥,城门两侧满是迎宾的仪仗,而名满天下的天刀宋缺,也已亲自迎出城门之外,静候贵宾。
边不负和宋缺算是同辈,武功境界也是一样,按现时的情况来说边不负麾下的势力更是远在宋缺之上,毕竟宋阀虽然号称在岭南拥有极大影响力,但真正的宋阀核心的子弟兵不过两万左右,其余的少数民族军队和宋阀并不是一条心。
所以,宋缺也不敢像原着中寇仲拜访时弄出什么磨刀堂迎客的玩意,而是把两者放在了平等的位置上。
边不负下了马车,与宋缺正面遥遥相对。
事实上,宋缺的名字真的是差了一个字,他应该叫宋无缺才是。
这位昔年武林中的第一美男子虽然至今已添上了几缕银白色的发鬓,但依然面如冠玉,剑眉下星目生辉,俊朗无匹,根本找不到一丝瑕疵。
更重要的是他作为高门贵阀主宰那久居上位的贵族气派,配合那修长匀称的身形及渊渟岳峙的气度,处于此世巅峰的强者风范一览无遗。
但边不负也毫不逊色,此时的他位列巅峰宗师,纵横捭阖横扫南方,更加一统圣门建立不朽伟业,身穿王袍的他自有一股摄人的气度与风采。
虽然两人只是遥遥相对,但周围的所有人都被他们强烈的存在感所影响,瞬间生出此时此地便只剩下这两个人的奇异感觉。
“镇南王竟亲自迎出城门,本王真是受之有愧。”
边不负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宋缺的镇南王乃是杨坚南征与宋阀妥协时所封,此时边不负这样说,无疑是一开始便确立了宋阀永镇南疆的地位。
宋缺淡然一笑,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圣王客气了,宋某以备好筵席,里面请。”
两人与随同人员便缓缓的进入了宋家山城里面。
一方例行公事的客气过后,边不负与宋缺两人便到达了宴会厅旁边的偏厅单独会谈。
宋缺前面领路,走的速度不快,但每一步都仿佛是用尺子丈量过一样,距离丝毫不差,而且身上更是散发着凛然的刀意,一般人别说跟在背后,就算是远远站着也会在气机牵引下被这天刀的刀气所伤。
边不负知道宋缺是在试探他了,按照现在彼此的身份,正式的动武比拼是不太适合了。
只是宋缺生性好武,略作试探的话也不能说无礼之举。
感到那如同能割裂空气的凛冽刀意已迫近肌肤,边不负微微一笑,突然之间,整个人就如同隐没于空间之中一样,竟然就这样从刀意的气机感应下消失无踪,刀气掠过之处如同一遍虚无。
边不负心魔百变的核心就是以自身作为一面虚无之镜,借此映照大千世界,功法是诡异隐秘。
而宋缺此时虽然展开了宗师特有的精神领域,构筑出刀之界域,但毕竟不是全力以赴,自然被同为总是巅峰的边不负轻易躲过。
天刀,天刀,天意如刀。
宋缺的刀道最恐怖的地方便是一刀劈下,刀意浩荡,一往无前,无物不断,简直如同是以皇天后土般的厚重碾压下去,代天裁命。
只是,无论是边不负和宋缺此刻都是政治人物,乃一方势力的最高领导者,现在宋阀整体势力处于弱势,还准备送出女儿联姻,气势上本来就有所不及。
倘若生死搏杀,以宋缺舍刀之外再无他物的果决,抛开一切还能让刀意尽情发挥,但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却未免束手束脚了。
两人进入室内,分宾主就坐,待到奉茶后宋缺便屏退了左右。
他那没有一丝瑕疵的俊朗上露出赞叹之色,道:“宋某本来还以为江湖传言有些言过其实,没想到圣王竟真的达到了这样一个地步。”
边不负客气道:“镇南王谬赞了,江湖传言多是以讹传讹之事。正如世人皆以为天刀在三大宗师之下,其实以阀之能,恐怕便只有宁散人能与之争锋,毕玄和傅采林都要逊阀主一筹。”
宋缺淡淡一笑,转过话题道:“未知圣王对天下棋局有何看法?”
到了宋缺和边不负现在的层次,确实是可称以天下为棋盘的弈手了。
而现在宋缺对边不负的态度可比原着中寇仲见宋缺时好得多。
原着中宋缺对寇仲简直如同老师教学生,而现在与边不负则是平等交谈了。
边不负悠然一笑,道:“天下间真正的逐鹿者,便只剩本王与李阀了,未知阀主以为然否?”
宋缺点点头,继续道:“自汉朝后,天下不断出现南北对峙之局,而基本上每一代都是北方占据优势。无论是三国时吴蜀共抗曹魏,还是东晋谢玄淝水之战击败苻坚,再到后来的南方汉人皇朝对北方胡种皇朝的抵抗,都是依托长江勉力防守,丝毫没让人看见由南统北的希望。到了现在,天下又是一副向着南北分治迈进的形势,圣王对击败有胡教及胡种贵族支持的北方势力可有信心?”
边不负穿越前可是博士,历史知识十分丰富,其实纵观中国历史,真正由南统北成功只能勉强算三次。
第一次是项羽灭秦,但最终却输给了刘邦,其实也不太能算。
第二次是朱元璋建立明朝,但当时北方元朝已经积弱,真正的敌人反倒更像是上游的张士诚与下游的陈友谅,都算不上北方。
第三次便是辛亥革命,那就更是勉强了。
如果是在真正的历史中,现时根本不可能实现由南统北。
首先,隋唐时整个政治经济军事核心都在北方,南方只是一片蛮夷之地,基础相差太远,待到后来宋高宗赵构跑路到南方建立南宋,带来了北方的大量资源,南方才真正在政治经济上赶上。
在隋唐时候,南方势力北伐简直痴人说梦。
其次,整个中国的地势北高南低,南人北伐是仰攻,对冲锋不利。
并且此时最好的战马出自河套地区,北人南下只要能克服长江天险,便能充分发挥北军优势,南方难以抵御。
再次,北军长期与北方的外族战斗,军队更为彪悍。
如此种种,才造成了中国历史总是北方一统南方的情况。
但在大唐这样的历史魔改位面,南方各地的经济情况比原本历史上好得多,与北方差距较小。
而最好的战马出产地飞马牧场在湖南湖北一带而非北方河套地区,最好的军工制造商东溟派则在琉球群岛,这两者均已被边不负所控制。
想到此处,边不负便道:“阀主乃明白人,本王也非那些吹嘘之辈,不能保证未来所发生的事情都一定如愿。但,此时此刻却是恢复汉统,扫除北方胡虏,重建汉人江山的最好时机了。”
宋缺看着边不负,好一会,才缓缓道:“圣王可知梵清惠数月前曾来此地找过宋某?”
边不负这倒真是出乎意料,但却不动声色,道:“梵清惠?阀主当年能抵抗这胡教女人的诱惑,那现时更不在话下了。”
宋缺哑然失笑,摇头道:“她向宋某提出汉胡融合的理念,认为只有一个充满包容性的民族才有更强的韧性与活力,希望我能摒弃汉人正统的方针转而支持李阀二子,并承诺了一大堆条件。只是,宋某又岂是会随意被人左右之人?还有,当年宋某确实与她有过一段交往,但发于情,止于礼,倒也并非圣王所想的那样。”
言下之意不免是对边不负的风流韵事稍有挪揄。
边不负心道:倘若你宋缺当年比杨坚更有机会当皇帝,梵清惠只怕一早就躺在你床上了,哪至于唧唧歪歪到现在?只是也不说破,笑了笑,自嘲道:“寡人有疾,却是不愿改正了,哈哈。”
寡人有疾一语出自齐宣王与孟子的对话,孟子劝王上多体恤百姓施行仁政,王上却对他说“寡人有疾,寡人好色”,言下之意却是不愿听他的废话。
现时边不负这样说,却是把自己放在了帝王的位置上了,算是对宋缺的一次试探。
宋缺却不直接回应,转过话题道:“对了,还有一个消息,梵清惠离开岭南山城后,便去了巴蜀,恐怕解晖会被她说动。届时李阀的舰队从蜀地顺流而下,只怕不易抵挡。”
其实,宋缺所说的话无非是表明了宋阀的重要地位,胡教肯花费大代价去拉拢他,你天命教也要出点血吧?其次,巴蜀地区解晖与宋阀可是有着姻亲关系,宋玉致的姐姐宋玉华便是嫁给了解晖之子解文龙,到时候想顺利解决巴蜀的问题,你天命教可还要我宋阀出力呢。
宋缺这番话夹枪带棒之余又自抬身价,但开天杀价落地还钱,边不负也早有心理准备,笑道:“正是前路艰险,所以更需要我们两方诚心诚意的通力合作。幸亏小儿寇仲与阀主爱女还算般配,大家结成亲家关系便牢不可破了。待到寇仲日后继承大统,玉致便是皇后之尊,所生长子就是下一代的国君继承人。”
这便是边不负的第一个条件,你女儿所生的长子继承皇位,那对娘家宋阀怎么都不可能轻慢吧?只要你宋阀本身不出格,单此一项便可保百年繁华。
宋缺顿了顿,看着神态淡然的边不负,终于还是笑了笑,道:“待到寇仲与玉致大婚之后,宋某便亲自宣告全力支持圣王争夺天下。”
边不负顿时哈哈一笑,喜道:“那仲儿便将玉致迎娶回去,待到了扬州,筹备好一切后立即大婚。预祝我们合作愉快,相信只要我们联手,天下绝无可抗之辈。”
宋缺微笑道:“还有一事,从现在起,宋某便可影响郁林郡与珠崖郡两地的有关官员,让他们做好归顺的准备。只是为了安定人心,圣王短期内绝不可轻易撤换人员或更改主要政令。”
边不负知道宋缺是怕归顺之后被自己釜底抽薪,大肆调动岭南官员而影响宋阀的利益,便道:“这点阀主可放心,只要本王登上帝位,便封宋家家主镇南王之位,可世袭,永镇岭南,郁林郡太守人员也在宋家子弟中挑选。而南方两郡的有关官员及政令,五年内不作更改,日后镇南王对两郡的官员有推荐任命之权。”实际上,就算是边不负以后真能统一全国,在古代中国这样的通信与交通环境下,对最南端穷山恶水的两个郡也是鞭长莫及的,那不如维持现状,继续由宋阀去控制。
想了想,边不负继续道:“还有,阀主现有私兵也可保留,待到统一全国军制改革时镇南王可独设一府士兵,人数控制在两万人以下。”
边不负的条件实际上就是保留宋阀现有的一切权利,还明文规定,并加入由宋阀女子所生后代继承大统这一承诺,可算是十分优厚了,也是边不负的底线。
宋缺也是聪明人,知道不可能得到更多了,便洒然一笑,道:“如此甚好,便祝我们两家合作愉快。”
两人又客套几句,便一起走出房间走向宴会厅了。
筵席早已备好,便只等着两大势力的领导者而已。
边不负此时才第一次见到宋玉致。
虽然是出席盛宴,但这极有主见的美女却穿着得极为简约,一身浅黄色的碎花衣裙,头上系了个简单的发髻,更不施脂粉,俏脸上稍微显出些许苍白。
此时,她也看见了边不负,那灿若星辰的美眸竟掠过一丝怒意和杀意,虽然一闪而逝。
但边不负的心灵感应可算是当世首屈一指,那种刻骨的愤恨却清晰的感应到了,不禁暗自皱眉,心道:宋玉致为何竟对我有着如此浓烈的杀机?莫非她不愿意嫁给寇仲?但身为高门贵阀子女,哪里有资格去选择自己的婚姻?无论愿意还是不愿意,女子都只不过是筹码而已,结局早已决定。
筵席之间,觥筹交错,气氛热烈,宋缺亲自宣告了嫁女的消息,宋玉致则面无表情,神态稍稍黯然。
宋缺又道:“我与圣王已经定下协议,宋家臣服,一起共抗北方胡虏,诸位可有意见?”
宋家诸人自然没有意见,宋缺等了一会,继续道:“从现在起,宋家阀主之位由师道接替,师道,你可代表宋家向圣王行君臣之礼。”
宋缺本人自是不可能向边不负跪拜,但已经归附则君臣之礼不可废,改由儿子宋师道去执行也是合理之举。
宋师道却早已得知,连忙出列,带领着宋家诸人向边不负行礼:“拜见王上。”
这下却是真正定下了君臣名分,协议正式生效了。
边不负他们又逗留了几天,协商了一下细节,便辞别了宋阀诸人,启程回去。
宋缺整兵备战,而宋玉致自然是跟在了寇仲身后。
船队出了郁林郡地界,刚好有一处是夜航比较凶险的水流湍急之处,便靠岸过夜休整。
夜深,豪华的船舱内,边不负与贵妃婠婠正在歇息。
边不负看见婠婠有点心不在焉,便问道:“婠儿在想什么啦?莫非下面痒啦?嘿嘿。”
说罢,大手更在婠婠那浑圆挺翘的臀儿上捏了一把。
婠婠顿时如同炸毛小猫般大嗔道:“胡说八道,你这色狼师叔就喜欢欺负人家!”
说罢,顿了顿,有点感伤的道:“婠儿看见宋玉致那落寞的表情,也不禁觉得有点可怜呢,身为女子便是命苦啊。”
边不负把婠婠那软弱无骨的娇躯搂进怀里,柔声道:“其实,婠儿现在对师叔的观感到底如何呢?别骗师叔哦,你也知道师叔能感应到别人的感觉的。”
婠婠呆了一下,似乎自己都没有理顺这个问题,好一会,才叹了口气道:“有什么好说呢?正如你以前所说,这便是命,婠儿是认命了。”
又过了一会,婠婠用迷幻的声线道:“其实,无论是婠儿也好,祝师也好,一直想的都是把圣门发扬光大,希望能带领着圣门走向辉煌。只是现在,做到了这一切的人,却正好是师叔你。与爱无关,与情无关,既然师叔你可以站在那个位置上,那身为阴葵派女子,也只能跪伏于你的麾下,或是……”
说到这里,婠婠的声调却变得挑逗起来,甜甜一笑,腻声道:“或是胯下……”
边不负顿时被这小妖精刺激得鸡巴为之一跳,双手齐动,探入婠婠的衣服内,大肆揉捏起来。
此次岭南之行,来的时候边不负体恤婠婠刚被开肛不良于行,也没怎么要她伺候,婠婠口中不说,但心中却也是有点感激的,此时却也是有点想报答的性质了。
边不负淫笑道:“婠儿你这小骚货,七八天没碰师叔的鸡巴,便真的发痒了吧?”
婠婠扭着蛇腰,欲拒还迎,娇喘吁吁的道:“人家哪里有?师叔有什么好稀罕的,不就……不就……”
说着说着,却主动伸出纤纤玉手,在男人裤裆上摸了一把,横了男人一个千娇百媚的眼波,继续用娇俏的语气道:“不就是有根大东西么?”
边不负哪里还按捺得住,怪叫一声,三爬两拨便把婠婠这小妖精的衣衫全部剥掉,那琼脂白玉毫无瑕疵的诱人躯体便立刻展露出来了。
边不负大双手在婠婠那滑不留手的身子上流连,感受着那吹弹可破的细腻肌肤随着自己的大手经过惹起的阵阵轻颤。
此时已是夜深,一轮明月悬在夜空中,一道清辉在船舱的窗帘缝隙间窥探进来,洒落在婠婠洁白如玉的裸体上,显得更是晶莹。
这一刻的婠婠简直是美得让人炫目,就像是明月里下凡的仙子,又像是黑夜中诱惑的女神,让见惯绝色的边不负都被这绝世容光所震慑,呆了一下。
触景生情,边不负想起穿越以来的种种,不禁信口吟道:“冰肌玉骨清无汗,窗外风来暗香满。绣帘一点月窥人,欹枕钗横云鬓乱。起来琼户启无声,时见疏星渡河汉。屈指西风几时来,只恐流年暗中换。”
是啊,自己前世虽然也已是人上之人,但何曾有机会享受如眼前女子这样的绝代佳人?又何曾有机会一呼百应,权倾半壁江山?只是,穿越后,却没了现代便捷的生活,没了电器,没了网络,没了各种现代的娱乐。
孰好孰差?自己真的难以判定。
星空永恒不变,人间换了流年,“喂,你呆在这儿干嘛呢?”
却是婠婠的娇嗔了。
刚才边不负吟的诗也让婠婠震动了一下,但她也知道这色狼师叔的文采素来极其出色,听到他吟诗赞颂自己虽然也暗自欢喜,却很快便回过神来。
没想到那男人却像是呆头鹅般盯着自己的裸体发呆,让婠婠骄傲之余也不禁泛起一丝羞意,忍不住开口提醒了。
边不负顿时回过神来,他看了一眼满面红霞娇艳无双的婠婠,不禁打趣道:“:唉哟,婠儿可是等不及啦?看来现在婠儿已经完全不讨厌师叔了,嘿嘿。”
婠婠闻言一愣,暗道:“对啊,自己为什么会提醒他,好像对和他做的那些龌龊事情都没什么反感了,难道真如色狼师叔所说,自己……自己……”
当然,以婠婠那傲娇的性子嘴上肯定不会服软。
她娇不屑哼一声,然后黑溜溜的眼珠子转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用可怜兮兮的语气道:“你这坏蛋是大王,人家,人家是被你抢来的良家黄花闺女,又……又怎么能反抗呢……呜……”
边不负鸡巴都硬了,几下便把自己脱光,猛扑到婠婠那温润的身子上,死命的亲吻揉捏起来。
“呜……不要……人家不要……坏人……啊啊……嗯……啊”婠婠用性感的声音呻吟着,握起粉拳轻轻捶打着男人的肩膀,迷死人的娇躯更是不断的扭动,一副欲拒还迎的可爱样子。
边不负仰起上身,双手抓着婠婠的大奶,把硬挺的肉棒放在她双乳之间夹着,喘着气道:“婠儿的奶子真是又大又弹手,夹得师叔好舒服,用来打奶炮真是一流。”
边说,粗长的鸡巴便开始缓缓的抽动起来。
“哈,婠儿的奶头都硬起来啦,快点张开嘴巴,为师叔舔一下。”
边不负身为江湖知名的淫魔,自然本钱十足,粗长的肉棒就算是被婠婠的乳房夹着,龟头还是能随着抽插不断的顶到婠婠的下巴。
婠婠闻言横了男人一眼,但还是听话的张开小嘴,伸出小舌头,像是小狗儿般在那硕大的龟头周边舔扫着。
“嗯,对了,就是这样,好舒服,哈。好,婠儿,接着自己用手挤着奶子,为师叔磨枪。”
看到婠婠听话的用手捧起自己的大奶子夹着鸡巴,还低着头尽量的去吮吸龟头,爽得边不负鸡巴直跳。
他侧过上身,把手探到婠婠两腿之间,发现已经有了些许湿气,便嘿嘿一笑,富有技巧的在那娇嫩的花房处挑逗起来,不一会就弄得淫水潺潺了。
摸了一会,边不负再往下探,手指轻轻的碰触着婠婠那可爱的菊花蕾,笑问道:“婠儿,后面还痛么?”
婠婠顿时想起之前被干屁眼的经历,便把龟头从小嘴里吐出,恨恨的道:“痛!师叔你一点都不会怜惜人家,哼,人家最讨厌你了!”
边不负邪笑一声,沾满了花蜜的中指突然一伸,便闯入婠婠的后庭里面。
婠婠顿时一声惊呼,整个身子为之一颤。
边不负笑道:“说是痛,但现在却一点都不痛了,还觉得刺激呢?你看,婠儿小穴的水儿流得更多了,嘿嘿。”
婠婠只觉得后庭虽然被侵入,但只有酸胀感,并不痛苦,不禁羞红了俏脸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边不负继续道:“婠儿你便是天下女子中万中无一的极品,身上每一处都是男子梦寐以求的宝物,真是倾国倾城的妖精啊。嘿嘿,连这屁眼儿都是这么好,又紧又热,师叔恨不得昭告天下,告诉所有人操贵妃娘娘的屁股该有多爽。”
婠婠听到边不负口不择言的胡说,不禁大嗔道:“胡说什么!什么昭告天下,你敢说婠儿便把师叔你这根坏东西给咬掉!”
边说,便用手在那根让人又爱又恨的大棒上用力撸了几把。
边不负哎哟一声,然后笑道:“好吧,不说不说,便让师叔来让婠儿好好舒服一下。”
说罢,边不负整个人凑到婠婠两腿之间,双手掰开她修长秀美的玉腿,让那流淌着蜜汁的美丽玉户展现出来。
芳草萋萋,红粉细嫩,两瓣玉门紧紧闭合,只留出一丝细细的缝隙,晶莹的春水便如同弯弯溪流,从这层恋叠嶂中蜿蜒流出,缀满了整个溪谷,而那因兴奋而露出来的阴核更像是溪谷上的明珠,实在是人间胜景。
边不负低下头去,伸出舌头,沿着那滑腻的泥泞地轻轻舔扫,特别对着阴核着重刺激,几下便让婠婠浑身颤抖,娇吟不止,眼神迷乱的陷入了欲海之中。
一边舔,一边还继续用手指扣弄着紧窄肛菊,从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手指,逐渐的顺畅起来了。
“啊啊……啊啊啊……嗯……呜……好……好痒……啊!好……啊啊……舒服……嗯嗯……”
婠婠双手紧紧抓着床单,修长的双头不由自主的架在边不负肩上,随着男人的刺激闭上眼睛不停的呻吟着。
这时,边不负抽出手指头看了看,笑道:“婠儿,上次我都已经想问了,为什么你的小屁股里一点脏东西都没有呢?”
婠婠此时正是意乱情迷之际,随口就答道:“人家洗过的……”
刚说出口,才惊觉说漏了嘴,顿时,本来就已是酡红的俏脸更是红得几乎要冒烟了。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原来婠儿是早就准备把屁股献给师叔开苞啦,真乖,哈哈哈哈……”
婠婠羞得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才嗫嚅道:“人家……人家看到白清儿那狐媚子在洗,便也随便洗一下……才……才不是为了你啦!”
边不负只觉得婠婠这傲娇模样真是迷死人了,便也不再忍耐,挺起身子,把肉棒凑到那朵可爱的菊花蕾旁边,问道:“那么今天也是洗过了吧?”
婠婠闭上眼睛,满脸红晕,偏过头去,不愿作答,但边不负分明看见她那小脑袋微不可查的轻轻点了一下,不禁嘿嘿一笑,用手扶着鸡巴沾了沾花房外的淫水,然后便对着婠婠可爱的屁眼用力一顶。
“啊!啊啊……呜……”
屁眼再一次被撑开,婠婠顿时发出如小兽般的哀鸣,两条白皙的大腿更是肉眼可见的不停颤抖着。
“唔……唔唔……呜……嗯……”
随着异物的不断侵入,婠婠紧咬牙关,双手握拳,从鼻子逸出惹人遐思的鼻音,显然在勉力忍受。
“好紧……啊……好舒服……婠儿你真是长了个好屁股……啊……爽……爽死了……啊……”
肉棒不断的深入,婠婠后庭肉壁那种销魂蚀骨的挤压与高热让边不负也爽得直呼爽快,他死死的抓着那对浑圆的大屁股,很快便把整根鸡巴全部插入。
婠婠这小妖女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操屁眼,但还是辛苦得冷汗直冒,眼圈发红,无力的张开小嘴巴喘着气,看上去可怜极了。
但此时边不负也顾不了她了,鸡巴开始一下一下的在狭窄的谷道内抽插,同时分出了一只手抚摸婠婠的花房,减轻她的痛苦。
“放松,婠儿放松点,不要太紧张,一会便觉得快乐了。”
“呜……太大了……师叔的东西太粗大了……人家……人家后面都要裂开了……呜呜……啊……”
话事这么说,但随着鸡巴的抽插,婠婠还是慢慢的放松了肌肉,渐渐的适应起来。
“嘿,小穴流的水都没停过,师叔早就知道婠儿喜欢操屁眼,哈,还自己会夹紧啦……喔……好舒服……”
“不许说!啊啊……啊……不……不许说……”
“婠儿,你知道什么叫发浪吗?你现在的表情就是在发浪了,被师叔操屁眼都能发浪,真是个小淫娃,哈哈。”
“呜……好奇怪……啊啊……好……好胀……后面好麻……唔……唔……啊啊”婠婠只觉得屁股那里从刚开始的痛苦,渐渐变成了酸胀,渐渐又变成了麻痒,然后还缓缓的变成了一种奇怪的刺激感,竟是,竟是迷恋上了那粗大肉棒的冲击。
边不负感到随着战况的深入,身下这个美娇娘从被动忍耐渐渐的变得主动迎合起来,她忘情的扭动着柔软的娇躯,弹力十足的圆硕乳房也随着插入的动作而不断跳动。
雪白挺翘的屁股更是不由自主的摇动着,修长的双腿尽量分开,以配合鸡巴的进出。
边不负紧紧抱着婠婠软弱无骨的身子,肉棒一下一下重重的顶入火热的肛道深处,两具赤裸的肉体不断的发出噼噼啪啪的男女交合声音。
“哈哈,婠儿……哈……婠儿懂得自己摇屁股啦,是想要鸡巴插得更深,插得更狠么?”
“呜……不知道……啊啊……好奇怪的感觉……啊啊啊……要来了……啊……快一点……还要快一点……要到了……到了……”
看见婠婠全身发红,剧烈颤抖,边不负更是如狂风暴雨般,挺起鸡巴疯狂的猛干,不一会,便觉得那肛壁猛地一阵收缩,然后淫穴里喷水般涌出大量的蜜液,竟是被操屁眼操到高潮了。
婠婠头一甩,黑发飞扬,整个脑袋埋入边不负怀里,双手双脚更是如同八爪鱼一样缠着男人雄壮的身体,曼妙的娇躯触电般痉挛着,不停的发出甜美的吐息。
边不负则用力掰开婠婠那因高潮而紧绷起来的肥美臀肉,把肉茎尽量沉入最深处,然后低吼一声,对着女孩的直肠最深处悍然发射。
“啊……啊啊……啊……屁股……呜……屁股高潮了……啊啊!”
火烫的精液冲击下,让婠婠顿时又冲上了更高的高峰,浑身剧颤,整个人似乎失神一般,口水不由自主的从樱桃小嘴边流下,无意识的扭着娇躯,一副茫然陶醉的迷人样子。
过了一会,边不负缓缓的把肉棒从那紧窄的肛菊里抽出,大量的精液也随之流出,淌得满床都是。
边不负满足的叹了口气,轻轻的把玩着婠婠完美挺拔的椒乳,感受着依然享受着高潮余韵的美人儿身子那时不时的甜美颤抖。
突然,正在惬意享受温柔乡的边不负没来由的一阵心悸。
他眉头一皱,要知道边不负的精神状态已经到达圆融无暇之境,这样的心悸是绝不可能无端出现的。
他连忙穿好衣服,吩咐婠婠好好休息,便走出船舱。
附近的卫士看见王上,连忙走近,静待边不负指示。
边不负向周围看了几眼,船队静静的停靠在岸边,岸上则是驻守的接应军士,毫无异样。
于是,他像是不经意的向左右问道:“这夜里可有什么不同寻常之事?”
卫士们呆了一下,各自摇头,一卫士头领跪地启奏:“回王上,今夜并无特别之事,一切安好。”
刚说罢,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道:“不久之前,太子与太子妃一起上岸,说是到附近走走。”
边不负顿时眉头大皱,深夜里寇仲和宋玉致上岸干什么?突然,初见宋玉致时她那充满了愤恨与杀意的眼神掠过脑海,边不负浑身一震,莫非!想到此处,边不负冷哼一声,身化轻烟,便往岸上掠去。
岭南地域山林众多,沿河两岸都是高高的丛林,边不负靠着心灵的灵觉不断寻去。
他的身法快如闪电,不一会就已掠过了好几里地。
嗯?这感觉?前方不远处,竟潜藏着一股无比强大却又熟悉的气息。
是宁道奇!宁道奇竟在此处!那寇仲!而同时,宁道奇似乎也发现了他,迅速往这里疾驰而来。
边不负神色肃穆,此刻也不需想什么了,只把功力提聚到巅峰,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恶战。
与此同时,远在扬州城,镇守大本营的祝玉妍、单美仙等阴葵派高手则迎来了一批特殊的客人。
祝玉妍一身黑色纱衣,身材曼妙无方,在猎猎夜风中正与前方不远处的一位高瘦阴鸷男子对峙。
而在她身后,单美仙、辟守玄、白清儿等一众阴葵派高手神情肃穆,全神戒备着。
祝玉妍面沉如水,用似乎含着冰渣般的声音道:“荣凤祥,席应,杨虚彦,你们胆敢背叛圣门,赵德言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了?”
高瘦男子便是魔相宗之主魔帅赵德言,他身后的真容却比阴葵派众人更鼎盛,大明尊教的善母与大尊带领着旗下的五明子及五类魔对着祝玉妍呈包围之势,再加上荣凤祥、席应、杨虚彦三人,可以说实力远胜阴葵派。
赵德言淡淡一笑,用特有的阴柔声音道:“边不负只不过是个沐猴而冠的跳梁小丑,何德何能领导圣门?阴后竟会被他降服,真是让一直仰慕阴后的在下十分失望,嘿嘿,莫非那床榻之乐竟能让人忘记一切不成?”
这番话近乎侮辱了,但祝玉妍城府深沉,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不屑的道:“你号称魔帅,却也不过是条跟在突厥人背后摇尾乞怜的狗而已。这些年来圣王干下来的事情,哪怕你能完成一件,奉你赵德言为这圣门之主页未尝不可,只是,呵呵……”
赵德言也不反驳,只是冷冷一笑,道:“多说无益,咱们都是武林中人,便按江湖规矩办事,手底下见个真章罢了。”
荣凤祥则悠然道:“城卫军数个时辰内都不会得到消息,阴后若是识时务的,便知道你们绝无机会,插翅难飞。”
其实祝玉妍本是下令了城中禁军包围此处的,却没想到作为高层之一的荣凤祥等人居然会背叛,肯定是传了假消息。
虽然管理城中事务的虚行之乃人杰,但重新调集士兵却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了,城内也没什么高手了。
席应阴笑道:“魔帅承诺事成后圣门回复往昔,我们也不愿意有个混蛋老骑在我们头上,可惜阴后恋奸情热,怕是不容易认同我们了,嘿嘿。”
说罢,脸上泛起紫气,绝学紫气天罗已经开始运转。
祝玉妍面无表情,轻轻的扫视了一次面前的敌人,嘲弄道:“席应你武功不怎么样,看来脑子也不行了,就算你们赢了这趟,但待到圣王从岭南回来,你们也不过是土鸡瓦狗而已。”
杨虚彦却接过话道:“回来?哈哈,边不负自身难保,阴后便别指望了。”
祝玉妍心中却是一凛,这几个人胆敢背叛,莫非真的是有什么针对边不负的阴谋在实施?否则的话杨虚彦这样的人是肯定不敢背叛的。
只是情势却不容她多想了,大尊许开山和善母莎芳已越众而出,与赵德言一起对她形成合围的姿态,而荣凤祥、席应等其余人等则对上了单美仙为首的阴葵派高手。
这可能是祝玉妍生命中最大的危机,但她无喜无悲,神情依然冷漠,大天魔场运起,同时把赵德言、许开山、莎芳三人笼罩住。
只有她拼死缠着这最强的三人,其余的阴葵派高手才能在战斗中有一线生机。
而几乎是同一时间,边不负也遇到了最大的危机。
前方走出了两个人,一个是峨冠博带白须及腰的道门第一人宁道奇,而身边居然还跟着一道身影,一道曼妙迷人得难以形容的俏丽身影,赫然是佛门第一人梵清惠。
与此同时,周围竟也走出了四个老和尚,最恐怖的是他们的存在居然连灵觉超级敏锐的边不负都没有察觉到。
边不负面色阴沉无比,缓缓道:“佛门禅功确实奇妙,竟然可以变成活死人般,连一丝生命体征都不流露出来,哼哼,四大圣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鬼鬼祟祟了,不怕污了你们秃驴的圣名么?”
原来这四个须发皆白的老和尚竟是佛门最高端的战力,四大圣僧!嘉祥大师,帝心尊者,智慧大师,道信大师。
“阿弥陀佛。”
嘉祥大师作了个佛偈,用温和的声音道:“圣王言重了。我们出家人哪还在意那一点虚名?”
说话间,四个和尚却是已经站好了阵势,结成佛门战阵,包围着边不负。
边不负神色漠然,用佩服的语气对梵清惠道:“真是想不通你是怎么说动宋玉致背叛家族的,只怕有一段时间了吧。”
梵清惠也不否认,道:“我只不过告诉过玉致,要当一个人,别去当一件工具,仅此而已。”
这番话边不负自然不信,但可以肯定宋玉致是被利用了。
想到原着中宋玉致是极不愿意宋阀参与到战争中来的,或许是这点让胡教钻了空子了。
这时,梵清惠则走上两步,与边不负正面相对,如天上星辰的美眸轻轻闭上,然后幽幽的叹了口气。
这一刻,居然让见惯美女的边不负生出惊艳的感觉来,只觉得整个天地在她的一叹间为之失去了颜色。
梵清惠重新睁开眼睛,用天籁般的声音道:“天下动乱,百姓流离失所,我等沙门中人也只好抛下了清修,希望为百姓的未来尽一点绵力。不知圣王可否放下成见,和我们一起站到同一阵线,为这世间的未来谋求一份希望呢?”
边不负冷冷一笑,笑道:“倘若我答应,是否便是废去武功,然后成为你们的傀儡,把天命教并入佛教?这些痴人说梦的胡话便不用说了,除非你梵清惠愿意自荐枕席,让本王尝尝佛门第一人的滋味,那还可以继续谈谈,嘿嘿。”
梵清惠清理的玉容露出淡淡的笑意,柔声道:“倘若圣王真能抛下一切,那清惠长伴圣王左右,又有何妨?”
边不负打了个哈哈,用淫贱的语气道:“那好啊,斋主便让其他人先离开这里,然后脱光衣服,翘起屁股让本王先操个爽快,再谈其他,哈哈。”
梵清惠神色依然平淡,只是身子却向后退了两步回到宁道奇身边。
而一旁的帝心尊者则冷喝一声:“迟恐生变,动手吧!”
顿时,六位当世顶尖的高手便开始夹击!边不负这些年来一路顺利,这次是有点大意了,但也很难怪他。
怎么会想到宋玉致居然会投靠佛门,原着中寇仲和宋玉致明明是夫妻来的,这是怎么回事?同一时间,距离边不负遇伏的三里路之外,寇仲和宋玉致正缓步行走在山林中。
寇仲皱眉道:“玉致你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上岸后急奔了这么久,现在又不出声,到底怎么样呢?”
宋玉致面色苍白,停下步子,静静的看着寇仲,好一会才开口道:“其实,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却要变成夫妻了……”
寇仲呆了一下,才道:“或许是这样,但我们才认识了几天,又谈何喜欢不喜欢呢?只要我们以后好好相处,到时便我喜欢上你,你也喜欢上我了。”
宋玉致凄然一笑,细声道:“可惜,怕是没这样的机会了。”
寇仲又呆了一下,越想越不对劲,便道:“好了好了,我们回去再聊吧。”
宋玉致神色更是落寞,摇头道:“回不去了,哪里都回不去了。”
说着,便又向前走了几步。
而寇仲则停住了步伐,因为宋玉致实在太诡异了。
突然,寇仲若有所觉,定神往前面的深林望去。
一道可以让天上明月都为之失色的丽影缓缓走出,一个如下凡仙女般优雅的女子,带着无奈的笑容,用轻柔的声音道:“妃暄真的不想在这种情况下与少帅相见。”
而师妃暄的旁边,则跟着一个身材颀长容颜俊朗的光头僧人,分明便是被覆灭的静念禅院之主了空大师。
看到这两人,寇仲顿时知道了一切,腰间长刀出鞘,冷道:“宋玉致,你好,居然连家族都背弃了。”
宋玉致面容惨白,深吸一口气,道:“我只不过是不想你们把宋家子弟拉入战争的泥潭里,此间事了,我便亲自向爹爹请罪,便是他一刀杀了我,玉致也绝无怨言。”
师妃暄柔声道:“玉致别担心,届时我和斋主便一起陪你回岭南向你父亲解释,相信他还是能接受的。”
顿了顿,然后转过头,美眸看着寇仲,轻轻的道:“少帅对我们多有误会,其实,杀死少帅好友徐子陵的人并非我们,而是另有其人。”
寇仲顿时浑身一震,吐口而出:“你们竟然也认识徐子陵?那他是谁杀的?”师妃暄用真诚的语气道:“杀死徐子陵的人,正是你们的师傅,现在的天命圣王边不负,此事乃我和了空大师亲眼所见。如少帅怀疑,妃暄与了空大师都可以发出任何誓言去证明此事。”
寇仲却是哈哈一笑,用讥讽的语气道:“传说佛祖讲经时天花乱坠,你们胡教中人说起话来真是可以颠倒黑白,但可惜我寇仲却非三岁少儿,这样的无稽之谈你认为我会相信吗?”
师妃暄和了空对我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的无奈。
确实,这根本无法证明,而且,任他们想破头都想不出边不负杀了徐子陵这弟子有什么好处。
寇仲此时精气神俱提升至巅峰,怒喝道:“了空,纳命来!”
竟不顾自己孤身一人,率先出手,长刀如割裂空间般只向了空砍去。
师妃暄与了空轻叹一声,分开左右便与寇仲缠斗起来。
第22章:天刀陨落
边不负可算是遇到了穿越后最危险的时刻。
一个道门的巅峰宗师宁道奇,配合四个境界与宗师只差一线但功力无比浑厚的佛门高僧,再加上深不可测的佛门第一人梵清惠。
这样的阵容在这个大唐世界里面真是可算是横扫一切,天下无敌。
当年还未精神分裂,依然处于宗师境界的石之轩,面对四大圣僧的围攻只能负伤而遁,而现时边不负不但要面对四大圣僧,还有与自己相差无几的宁道奇及不知深浅的梵清惠。
只是,从北方到岭南千里迢迢,他们竟然完全没有惊动天命教那深入到基层的情报系统!要知道佛门的高层都是天命教注意的焦点,竟让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南方,这简直是不可思议!难道,难道负责情报系统的沈落雁出问题了?边不负心念急转,但面上不动声色,在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下,精气神更是凝聚到了一个巅峰境界。
有实力相近的宁道奇牵制,一心逃走只会露出空门,更加危险。
但只要稳住阵脚,抵挡一段时间,那发现不妥的驻军便会来援,危机自会解除。
自己还是托大了,倘若之前便通知船队上的禁卫军一同出发,绝不会如此被动!这时,四大圣僧中的嘉祥大师道:“老衲几人所布下的阵势名为梵音困龙阵,就只有当年的巅峰邪王面对过,虽然被他凭借不死印法和幻魔身法成功逃脱,但也只是因为我们惜才之念,希望生擒他好好度化,才让其钻了空子。现时便请圣王也领教一番。”
这番话是想削弱敌人的斗志,但边不负从穿越前到现在都是心理大师,心灵毫无缝隙,坚韧无比,哪会动摇?他晒然一笑,道:“石之轩便是死于本王手下,你们能战胜本王的手下败将又有什么啦?废话少说,看掌!”
说罢,边不负竟不顾身处绝对不利的局面,悍然提聚功力,率先打破僵局一掌向着嘉祥大师击去。
而且,掌势到了中途,竟一分为四,边不负就像是用了分身的法术般,带着浩瀚魔气的掌力同时向四大圣僧轰击。
这样的招数真是神乎其技,完全展现出他心魔百变功法的诡变与凶厉,让尚未出手的宁道奇和梵清惠都生出很大的戒心。
只是,这样的一掌竟丝毫没有撼动四大僧俗的阵势。
四个老和尚似乎以一种奇异的办法把彼此的功力结成一体,简直如同铜墙铁壁一样。
这时,四大圣僧同时轻喝一声,不约而同的共同出掌向包围圈中的边不负打去。
那以百年功力驱动的掌力如排山倒海,同时竟发出奇异的破风声,就像是佛家的梵音吟唱。
在梵音的影响下,边不负只觉得自己的心魔领域受到了很大的压迫,十成功夫便只能发挥出七成,不由得大为惊异,这个梵音困龙阵竟连宗师领域都能压制!“哼!”
边不负冷哼一声,顿时,他的整个气息便在四大圣僧的感知中变幻起来,掌力轰到,明明是已经触及边不负的身躯了。
但边不负的身影一阵摇晃,竟像是镜花水月般破碎开来,然后整个人消失不见。
近乎无懈可击的梵音困龙阵居然就这样被边不负逃了出去。
此时,一旁戒备的宁道奇却轻喝一声:“圣王小心了!”
说罢,整个人腾身而起,身形划出一道符合天地至理的完美轨迹,似慢实快,瞬间便出现在四大圣僧上空,然后一掌压下。
强劲的掌压甚至让下方都出现了一个空气的漩涡,而边不负的身形却也如变魔术般出现,怒喝一声,双手一格,砰的一声把宁道奇震开。
但边不负本身却也在反震力之下重新落入了四大圣僧的包围圈中。
“可恶!有宁道奇老贼阻碍,倒真是难缠得很!”
边不负暗自压下汹涌的气血,讥笑道:“宁散人号称中原第一人,不想却也是以多欺少之徒。这样的心境,想要再进一步踏足天人之境,怕是今生无望了。”宁道奇淡淡一笑,用丝毫不带烟火气的声音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这点老道并不介怀。不能单独与圣王再次印证彼此的武学心得的确可惜,只是,现时不是你我之争,而是道统之争。”
边不负晒然道:“却不知道是你的道统,还是这些秃驴尼姑的道统呢?你们道士常说老子化胡,只是胡教却从未承认,梵斋主你说呢?”
梵清惠那如仙女下凡般的美丽容颜露出浅笑,轻声道:“圣王言重了,圣门中人总以为我们这些沙门女子把持社稷神器操控皇朝更迭,却不知我们只是想缔造一个包容、秩序、百姓可以安居乐业的社会环境。在这个大方向上,佛门与道门是一致的。”
然后她顿了顿,继续道:“民族融合乃大势所趋,倘若真如圣王及宋阀所想,除了纯正的汉族之外排斥一切,那北方大量已扎根的胡人以及汉胡混血又身处何地?佛曰众生平等,无论汉胡都应该享有同等的生存与发展的权利。李阀开明,进取,顾民,统一天下的话,将会带来前所未有的民族交融,创造出辉煌的盛世,难道圣王为了一己之私,便不顾亿万百姓的死活,掀起兵灾导致生灵涂炭?”说实话,作为后世穿越过来的边不负,对李世民这位出色的皇帝是很有好感的。
而后世发展的确如梵清惠所说,李世民华夷一家思想带来的民族交融确实创造了中国封建皇朝历史上的一个高峰。
倘若穿越的时候穿成了未成名的徐子陵或寇仲之类的,或许立马便会去抱佛门的大腿,成为李阀的打手。
只要能成就宗师,佛门绝对舍得下本钱拉拢,师妃暄什么的不用说,便是梵清惠也有可能。
商秀珣,尚秀芳,石青璇之类的也可以凭着青年高手的身份正常的谈恋爱。
碰到魔门妖女了,便擒下暴奸调教,美其名曰教化,反正也没有正道人士会为那些妖女出头。
只是,穿成了边不负这样声名狼藉的老淫魔,却是辛苦多了。
你李世民可能是个好皇帝,但,这关老子屁事?若是让你统一天下,那老子这样的魔门元老便只能当只缩头乌龟了。
边不负冷笑道:“既然梵斋主有这样大公无私的胸襟,那不如便让李阀投降本王。南方天命国治下百姓的生活水平更胜于北方,本王统一天下之后,自能比李阀做得更好,让百姓真正安居乐业。”
梵清惠轻叹一声,摇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得罪了。”
说罢,缓缓的从腰间抽出长剑,便要加入战团了。
四大圣僧低吟一声佛号,又再度迫近,而宁道奇和梵清惠则同时夹击,边不负顿时陷入了极大的危机中。
突然,侧后方的树林一阵响动,然后,一道仿佛能把整个大地一分为二的凛然刀光如银河落九天般倾泻而下,划出一道蕴含着奥妙刀意的轨迹,竟一下把四大圣僧以及宁道奇、梵清惠的攻势截断。
来人竟是天刀宋缺!宋缺一身白衣,俊朗无匹的面庞如大理石雕塑般坚毅,名震天下的天刀便被他紧握着,散发着如代天裁命般的凛冽气息。
宋缺另外一只手上还拿着一团事务,此时只见他随手一抛,那团事物便扔到了地上,竟是一个人头!梵清惠浑身一震,失声道:“解晖!你……你竟杀了他!”
宋缺深深的看了梵清惠一眼,道:“他明知宋某的选择,却还来到此处,带领着伏兵接应,自是取死之道。”
梵清惠看了一眼地上那须发皆张,死不瞑目的头颅,泣然道:“是清惠害了你,对不起……”
然后,她抬起头看着宋缺,质问道:“解堡主与你相交多年,宋大哥你竟可下此狠手,可对得住兄弟之义?”
宋缺冷然一笑道:“既然你们连小女都要算计,那宋某岂可再留情面?我真是没想到你会借着逗留山城之机蛊惑玉致,导致今日之祸事。若非解晖心腹本就是宋某的人,岂非就要让你们得逞了?”
此时,边不负沉声问道:“未知镇南王有否看到寇仲?现时情况如何?”
宋缺摇头道:“宋某日夜兼程堪堪赶到,尚未见到少主与逆女。”
说着他长刀一摆,潇洒一笑道:“待我与圣王携手,先斗一斗佛道两门的高人,再去寻找吧。”
然后,他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对边不负道:“犬子师道正率精锐赶来,圣王的驻军也已得到消息很快就能到达,届时便是我们围剿他们了。”
边不负哈哈一笑,有了宋缺这位刀道宗师援手,大大减轻了压力,甚至可能反客为主占据主动。
梵清惠引起长剑挽了个剑花,灿若星辰的美眸注视着宋缺,用古井无波般的声线轻声道:“宋大哥,请赐教!”
竟是主动向宋缺这位天下第一刀发起挑战。
一瞬间,宋缺却是心中泛起一丝悸动。
那年,宋缺弱冠成名,击败了武林名宿霸刀岳山,隐为武林正道的青年第一高手。
便是这个时候,那彷如天上明月般清新迷人的梵清惠主动找上了他。
那时刚好清晨,宋缺站在宋家山城的一处断崖边,眺望远方金黄色的云海,感受着大自然的伟岸与广博,把自身刀道融入自然之道中。
而那一身白衣,黑发如云,如诗如画的少女便如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出现在他的面前。
难以想象的美,难以想象的迷人,专注刀道的宋缺从来没想过竟有女孩能像梵清惠这样吸引他。
宋缺甚至觉得面前的少女便是从天下偷偷下凡私会凡人的仙女,无匹的美貌与气质顿时占据了宋缺的整个心灵。
他们彼此吸引,虽然只是精神爱恋,但那感觉却同样无比动人。
可惜,宋阀终究还是不能认同佛门的立场,最后两人黯然的分道扬镳。
而宋缺为了控制自己的感情,更是不惜娶丑女为妻,立下舍刀之外再无他物的誓言,终究还是要兵戎相见了么?宋缺淡淡一笑,道:“清惠,你不是我敌手,还是让宁道奇来吧。宋某早就想见识一下中原第一人宁散人的散手八扑了。”
梵清惠却没有作声,抿着嘴唇,长剑一舞,带出一丝普渡慈航、佛光耀世的意境,然后便向宋缺刺去。
她的意境并没升华为领域,与宗师境界还是差了一线,可以说是绝对不是宋缺的对手。
而四大圣僧和宁道奇却不闻不问,又把边不负围困起来夹攻。
只是,边不负虽然不能脱困,但短时间内守着却是没问题的,梵清惠又能在宗师巅峰的宋缺手下坚持多久?边不负心中掠过一丝不安,却不知道哪里会出问题,而宁道奇加上四大圣僧的沉重压力也让他无暇思考,只好勉力抵挡。
不过一会,宋缺便已经将梵清惠压制在绝对下风。
天刀全力施展,刀芒如天仙乘风,霞雾云影,意态万千,精妙绝伦。
但在这变幻无方中,每一刀都虚实交融,似乎能割裂虚空,简直无法阻挡。
当的一声,刀剑双交,梵清惠的长剑被荡开,空门大开。
宋缺长刀挥舞,便向梵清惠斩去。
这时,宋缺看着梵清惠与当年没多少差别的无暇玉容,以及那带着凄然的美眸,竟不由得心中一软,刀势稍缓,只是把梵清惠逼开,没进一步追击。
而同时,边不负与宁道奇硬拼一掌,借势荡了出来,落到了宋缺身后。
突然,他们身旁的树林一阵晃动,竟又跳出一道人影,直飞向宋缺和边不负。
来人是一个身穿破旧僧袍的枯瘦老和尚,满面皱纹,一副行将就木的模样。
他双掌齐出,竟是同时攻向边不负和宋缺两位巅峰宗师。
边不负正想挡格,却发现这老和尚枯瘦的身体竟开始不正常的膨胀,顿时一惊,向宋缺大喝道:“快退!”
只是,此时四大圣僧却同时散开,同时吐出一口鲜血,似乎是用了某种燃烧生命的秘法,然后双掌一推,竟营造出一个笼罩着边不负与宋缺的气场。
而那老和尚则如舌绽春雷,口中连道:“临!兵!斗!者!皆!阵!列……”九字真言每一个字都如天雷贯耳,震得人气血翻涌,配合四大圣僧的阵势,竟是让边不负和宋缺两位巅峰宗师一时之间动弹不得。
这便是原着中传授过徐子陵佛门神功九字真言大法的真言大师,一身武功比起四大圣僧有过之而无不及。
此时这位佛门顶尖高手却一脸决绝,膨胀的身体突然一收缩,然后黯淡的眼中闪过一丝求仁得仁的亮光,接着砰地一声巨响,竟是整个爆炸开来。
祝玉妍能一直钳制武功更胜于她的石之轩靠的就是天魔大法中玉石俱焚这一招,而此时真言大师的自爆比祝玉妍的玉石俱焚威力不遑多让,再加上四大圣僧布置的压缩气场,更加可怕。
连距离较远的四大圣僧和宁道奇都被强大的气浪吹飞,周围的树木更是纷纷折断,更别说身处爆炸中心的边不负与宋缺了。
虽然两人竭力布下防御气场,但强大的冲击力还是让他们身受重伤。
边不负拥有心魔百变这样近乎可以身融虚空的诡异功法还稍微好一点,一往无前刀道阳刚的宋缺却更惨。
他此时半跪在被炸出了一个大坑的地上,衣衫褴褛,披头散发,满面血污,手上的百战天刀也已断成了两截,凄惨无比。
突然,一道幽灵般的影子闪电般向宋缺欺近,赫然便是刚才早早就退开的梵清惠。
宋缺虽然身受重伤,但毕竟是巅峰宗师,他吐出一大口鲜血,以掌待刀,如皇天后土般无可阻挡的刀意竟是没弱上几分,直切向梵清惠的长剑。
正在这时候,梵清惠变了,她如同夜空中的冷月突然坠落到地上,无穷清辉映照一切,剑心通明!她哪是什么准宗师,分明是领悟了慈航静斋无上绝学,四大奇书之一的剑典,最高境界剑心通明的巅峰宗师!这样的变故实在太突然了,谁都没想过梵清惠竟隐藏得这么深!别说是宋缺身受重伤,便是完好时也不易应付。
只见梵清惠长剑射出一道先天剑气,竟穿透了宋缺厚重的刀意,仿佛是一根钢针插入手掌般,直刺入宋缺身体。
一触即分,宋缺踉跄退开几步,面容灰暗。
而梵清惠也借劲飘退,玉容闪过一丝潮红,似乎也受了轻伤。
为什么梵清惠多年来一直稳坐佛门第一人宝座,为什么宁道奇甘愿成为她的打手,根本原因其实是梵清惠本就是处于当世巅峰的宗师高手!而梵清惠却一刻不停,转过身形,剑心通明领域全面爆发,追魂索命的长剑划出一道圆融无暇的轨迹,直刺同样重伤的边不负。
与此同时,宁道奇与四大圣僧也同时攻到!边不负的伤势不会比宋缺轻多少,但此时生死攸关,连施展天魔解体大法逃遁的空间都没有,只好暗暗咬牙,拼命抵挡。
只见他身形飘忽不定,竟利用身法让配合熟练的四大圣僧的攻势出现了时间差,砰砰砰砰的连挡四掌,弹开四大圣僧!而宁道奇和梵清惠却紧接着攻到,边不负再一提气,却觉得丹田一阵虚弱,竟一口气提不上来!就在这危急时刻,一道白影带着破风之声,直闯入战场中央,挡在了边不负身前,竟是婠婠!婠婠银牙紧咬,展开天魔大法,迎上宁道奇和梵清惠。
砰的一声,宁道奇和梵清惠被震开,而婠婠却如断线风筝般从空中坠落,软绵绵的落到了边不负的怀里。
边不负此时涌起一种会失去最宝贵东西的强烈恐惧,紧紧的抱着怀中虚弱的可人儿,不停的呼叫着婠婠的名字。
婠婠脸色惨白,嘴唇发紫,胸前的衣襟被自己口中喷出的鲜血弄得一片血污,用断断续续的微弱声音道:“都……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刚赶到就跳了出来,还帮……帮色狼师叔挡了这一下……哎……亏……亏大了……”
匆促中挡下两大宗师的全力一击,婠婠此时五脏移位,大量经脉断裂,倘若不是内功精湛以一口先天真气保住心脉,只怕便要身死当场了。
但就算是吊着一口气,这样的伤势只怕华佗再世也难以治愈。
此时,梵清惠及四大圣僧等又再度迫近。
边不负看了一眼远处半跪在地,了无声息的宋缺,又感到怀中婠婠的生命力正迅速流逝,真是感到深深的绝望了。
就在这时候,边不负感到因重伤而空虚的丹田竟产生出一丝异样的热流。
那一直呆在他丹田最深处,无论怎么样都无法调动的和氏璧异能所凝结成的金色小点竟开始发出光芒。
与此同时,一把无比浩瀚、深邃、充满非人气息的声音传入耳中:“外来的灵魂啊,吾只能助汝一次,且时间有限,好自为之。”
边不负真是惊骇欲绝,自己身为穿越者这个一直隐藏没告诉过任何人的秘密竟被一语道破!而且,此时除了思维之外,边不负发现自己根本不能控制身体的一丝一毫,而前面的梵清惠、宁道奇、四大圣僧也是静止不动,整个空间的时间就如同被停滞了一般。
渐渐地,边不负感到自己在上升,不是身体上升,而是整个思维与灵魂在上升。
他感到自己的灵魂似乎正在与天地间隐含着的最基本、最原始的本源意念融合。
是的,他就像正在踏足一条通往无穷高处的天梯,一步一步往上走,每走一步,都能看到更广阔的天地,而到了最高处时,便能纵览整个天下。
莫非,莫非这便是传说中超越宗师,与天地合融合无间的天人境!那个传鹰、燕飞、浪翻云、庞斑等惊才绝艳之士向破碎虚空进军前的最后一步?天人合一,原来这才叫天人合一!在广袤无尽的天地之中,人渺小如蝼蚁。
只有身融天地,天人合一,人的精神才可以拓展到无限的境地。
如同很多宗教典籍上所说,人生的最大目的便是追求大解脱,追求到达彼岸,到达那极乐世界。
人活于世便是在生老病死中不断轮回,在人性的苦海里沉沦。
而人的躯体便是在苦海上航行的木筏,人的灵魂便是操舵手,操控着木筏在苦海上向着彼岸进发。
只有到达了彼岸,人便可以抛下皮囊,登船上岸,进化成一种奥妙无穷,超越普通人类的生灵,这就是破碎虚空。
边不负本来距离彼岸还有十万八千里,但此时却被一股不知名的伟大力量拉到了岸边,进入了一个玄之又玄至高无上的境界里。
只差半步便可破碎的天人极境!这时,停滞的时间又重新流逝,梵清惠等人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在边不负身上,继续着之前的动作,要把边不负置诸死地。
边不负此时依然重伤在身,但他的整个境界已经大大提升了一个层次。
在他的感知里,方圆几里内的一切风吹草动,蝉鸣鸟叫都清晰的映入灵台,简直就是无所不知。
而眼前敌人的一切真气运转,各种招数变化也是一眼看破。
这种感应真是神乎其技,就像是替代了天意,成为这一方天地的主宰一样。
虽然对于发生这样的事情惊异莫名,但此时却是无暇细思了。
他一手抱着婠婠,用极少的真气维持着女孩的生机。
那丝丝真气就如同有了生命一般,以极高的效率自动修补着婠婠破碎的经脉。
同时踏出奇诡的步法,不可思议的从六大顶尖高手的夹击中逸出。
境界最高的梵清惠与宁道奇同时觉得眼前的边不负似乎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不是变了个人,而是根本就变成了山,变成了海,变成了整个天地。
之前边不负是张设着自身的心魔领域与他们的宗师领域对抗的,而此时的边不负根本就不带一丝烟火气,但整个人都散发着玄之又玄难以揣度的气息,让人头皮发麻。
梵清惠玉面生寒,突然一点地,身形迅若游龙,长剑挥舞洒出道道剑芒,仿佛化为一轮清冷的明月,散发着剑心通明的无上意境,直袭边不负。
边不负微微一笑,伸出右手,如同飞鸟翔空游鱼泳水般带着神异的轨迹,神乎其神的侵入到梵清惠那几乎无懈可击的剑芒中,然后用食指轻轻一弹。
顿时,梵清惠的剑势如同水中之月般被一击破碎,剑尖竟被边不负的手指弹中,一口先天真气恰好被截断,只觉喉咙一甜,一丝鲜血便从嘴角流出。
梵清惠这下真是难以置信,明明边不负这一弹指并没蕴含多少内力,但竟能造成这样的效果,实在太过不可思议了。
一时之间,梵清惠和宁道奇都被震住,暂时不敢再度进攻。
而边不负也静立不动,一方面是他伤势甚重,另一方面他那被不知名力量硬拉起来的境界也在慢慢回落。
突然,远处传来了吵杂声,渐渐的声音变大,似乎是很多人在行进。
发觉不妥的驻军终于快到了。
梵清惠深深的看了一脸沉静的边不负一眼,然后又望了一下生死不知的宋缺,美眸掠过一丝凄然,然后轻喝一声:“走!”
佛道六位最顶尖的高手便快速的遁走了。
待到六人走远,边不负才哇的吐出一大口鲜血,他此时的境界也已退回了宗师巅峰,刚才那天人合一之境便像是一次梦幻之旅般。
当然,有了这样一次经历,对他以后正式进军天人境大有裨益,起码知道前面的路该如何走了。
这时,边不负缓缓走到了宋缺旁边。
一直闭目半跪的宋缺突然睁开眼睛,沉声道:“圣王无恙,那我们恢复汉统大业尚大有可为,宋某也可稍减愧疚。”
说着,他叹了口气:“可惜宋某却看不到汉人重新统治中原大地的那天了。”边不负却是看见宋缺脸上已浮现出死气,不由道:“镇南王你……”
宋缺淡淡一笑,道:“宋某心脉已断,刚才一直不动,便是凝着最后一口真气,想最后关头搏命一击,使圣王脱身。没想到圣王神乎其技,竟自己成功脱难,太好了。”
这时,树林响动,却是宋阀的精锐赶到了。
宋师道与宋智疾奔至宋缺面前,一脸惊惶。
宋缺一摆手,制止了他们说话,然后深深了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挺直腰板,喝道:“我宋家男儿,岂可作妇人哭泣之丑态!”
说罢,他看着宋师道,目光转慈,轻声道:“以后宋家便交付给师道,一切小心。”
然后又转向边不负,道:“望圣王能信守承诺。”
边不负严肃的点点头,掷地有声的道:“有我边不负在的一日,宋家便永保荣华!”
宋缺闻言微笑一下,转过身子,双手负在背后,抬头望天,轻叹道:“舍刀之外再无他物,到头来才发现,最想舍弃的却一直未能舍弃……”
最后回首望了众人一眼,便又吟道:“宋缺一生,快意恩仇,刀凌天下,虽有遗憾,但不后悔!哈哈,哈哈!”
言毕,便悄然无声,竟就此站着逝去。
一代宗师,天刀宋缺,便陨落于此。
宋家子弟纷纷哭倒在地,现场顿时凄声一片。
此时,天命教的驻军也到了。
一个将领跪倒在地,请罪道:“属下救驾来迟,罪该万死,请圣王降罪!”
边不负依然怀抱着陷入昏迷的婠婠,问道:“可有太子消息?”
将领回道:“太子及太子妃均不见踪影,现场只余留下一只穿着僧袍的断臂……”
算一算佛门的高端战力,怕是师妃暄与了空都去截击寇仲了。
如果是这样,那断臂便极可能是了空的。
只是不知寇仲情况如何,是生是死,或是重伤遭擒。
此次真是堪称一败涂地,倘若不是突然有不知名力量介入帮忙,连自己都难逃劫数,只怕南方势力的三位领导人便会全部失陷。
现在想来,梵清惠倘若不与自己废话,在一开始便展现出宗师战力与宁道奇等合力进攻,只怕自己能否撑到宋缺来援都是问题。
莫非她是有心等宋缺来的?倘若真是如此,这等谋略和算计真是可畏可怖!
边不负下令道:“加大搜索范围,封锁边境,全力追杀贼人。”
底下将领连忙点头应是,只是,边不负心里明白,只怕这也是无用之功罢了。
这时,宋缺的兄弟宋智走到边不负身旁,凄声道:“此仇不共戴天,宋家子弟也要加入军中,一起追杀秃贼!”
边不负沉吟道:“你们的心情本王明白,但现时你们最重要的是把镇南王遗体带回宋家山城,好好料理后事,然后协助师道稳定岭南局势。秃驴只怕马上就会把镇南王陨落的消息散布,或许还会挑动岭南的信众趁机搞事,不可不防!”
宋智闻言,仔细思量后,只好点头应是。
边不负又道:“本王本想跟随你们回去岭南,送镇南王最后一程,但这次竟被胡教高手突袭,只怕是本王的手下出大问题了,需立即赶回江都,迟恐生变。”这时,宋师道也走了过来,红着眼眶,点头道:“我们明白了,就依圣王所言,先回去处理好后方一切。但杀父大仇不共戴天,我宋师道与秃贼势不两立!”宋智拍了拍宋师道的肩膀安慰了一下,道:“处理好大兄的后事,我们便出兵巴蜀。独尊堡支持秃贼,虽然首恶解晖以伏诛,但余者皆不可放过!巴蜀各大豪族与我宋阀多年交好,略施手段便可倾覆解家的统治。”
说毕,大家便分头散去。
边不负一边留下人马搜索,一边抱着婠婠登上舰艇立刻起航往扬州出发。
虽然刚才借着天人境对内功细致入微的控制稳住了婠婠的伤势,但她依然是个重伤号,大量经脉断裂,就算保住性命,只怕以为也与废人无异。
边不负把婠婠放在榻上,把沾满血污的衣服全部脱去,婠婠那略显苍白却完美无瑕的娇躯便完全展露出来。
而这时的婠婠却又醒了过来,有点迷迷糊糊的问道:“师叔……我……我是要死了么?”
边不负把自身的衣服也脱下,俯下身体,沉声道:“婠儿绝不会死,师叔绝对不会允许你死,便是阎王爷也别想在师叔手里把婠儿夺走!”
婠婠有点懒洋洋的道:“婠儿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好……好想睡觉……”
边不负凑到婠婠耳边,柔声道:“婠儿你仔细听着,师叔传你一段双修心法,一会我们便利用双修疗伤,通过你体内的元阴之力的流转来激发生命力。”
作为资深淫魔的边不负本就懂得不少双修法门,借刚才踏足天人境之机,更是把之前所学融会贯通,创造出一门神奇的双修大法。
重伤的婠婠没了往常的泼辣与古怪精灵,用柔柔的声音道:“师叔明明就是想趁机干人家,唔,也罢了,总不能到死还带着处子之身,干就干吧。”
边不负顿时气乐,用力揉了几下婠婠的大奶以示惩罚,然后便用心传授婠婠口诀。
婠婠冰雪聪明,很快便将心法记下,美眸里闪过亮光,惊讶的道:“这等心法真是神奇,竟可利用道魔真气交融时产生的能量来激发生机。”
边不负点头道:“我修炼过长生诀,配合心魔百变可以模拟出道家真气,届时与婠儿的天魔真气交融,再借着婠儿精纯的处子元阴为引,便可激发出强大的生命力,创造奇迹。”
说罢顿了顿,继续道:“只是之前承诺过要让婠儿达到天魔大法至高境界,怕是要爽约了。”
婠婠叹了口气,道:“其实,是否能达到天魔大法十八层,人家……人家已不在意了……”
说着,苍白的俏脸却是泛起了一丝红晕。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原来婠儿早就想师叔夺取你的处子之身,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
婠婠偏过头去,不与边不负对望,娇嗔道:“胡……胡说八道,谁会想这样的下流事情啦!”
边不负最喜欢便是婠婠这傲娇的模样儿,便低下头,大嘴不停的在她那仿佛白天鹅般优美的颈脖处亲吻着,弄得婠婠满是口水。
而男人的大手更是毫不犹豫的在婠婠那曲线玲珑的身子上流连。
婠婠身子虚弱,但感觉却分外敏感,不一会便被挑逗出了销魂蚀骨的快感。
尤其是边不负那双厚实的大手,似乎充满了无穷热力,指尖所到之处,便会让女体生出强烈的反应。
婠婠知道边不负定是已经运起了双修心法,果然,耳际传来男人的声音:“婠儿要尽量放开身心,运起刚才的功法,开发身体的窍穴,待到师叔把婠儿挑逗到情欲的最高峰时一举结合,才能充分的激发生命力。”
婠婠稍微有点恼火,明明是你要占有人家的清白身子,竟还要要求人家尽力配合,太不要脸了。
只是,这可是打着疗伤的旗号,婠婠也没办法,只好照做。
她放松身体,运转双修心法,娇躯更加的敏感,几下便被男人摸得心荡神驰,倾倒不已。
迷乱中,边不负的声音继续传来:“师叔知道婠儿身子有几个地方是特别敏感的,一会婠儿可要仔细体会,并把感觉说出来。”
“不说!不说!人家什么都不说!呜呜……唔……”
原来,婠婠那傲娇的小嘴儿被边不负的大嘴堵上,口舌交缠下,哪里说得出话来?边不负也不着急,他感应到婠婠已经在运转双修心法,便使出了浑身解数,在婠婠的敏感地带不停的刺激。
先是那饱满秀挺的酥胸,时而顺时针时而逆时针的不停揉弄,不时还用手指捏着嫣红挺立的小乳头轻轻拉扯;然后是平坦没有丝毫赘肉的小腹,每次手指掠过都会让娇躯泛起阵阵轻颤:再下来便是修长修长的双腿,五根手指如弹奏琵琶那样在女子的大腿内侧拨弄,让婠婠不由自主的咿咿呀呀不停呻吟。
“啊……啊啊……好痒……别……不要这样摸人家的大腿……啊啊……”
“嘿嘿,上面的嘴巴说不要,下面的嘴巴却把水都流到大腿上了,这是怎么回事啊?”
“呜……讨厌……师叔欺负人家的……讨厌讨厌……啊啊……”
婠婠被挑逗得春心大动,身无寸缕的身子如大白蛇似的在边不负身下不停的扭动,贴体厮磨,香喷喷,热辣辣,个中滋味真是动人无比。
边不负稍稍抬起头,定神看着身下的美女,只见婠婠此时连耳根都红个通透,一张倾国倾城的美丽脸庞露出既娇羞又渴求的可爱表情,这万种风情简直迷死人。
婠婠仰脸望去,却见边不负清逸的脸庞上双眼亮如晨星,正炯炯有神的看着自己,似乎能把自己所有的秘密全部看穿。
婠婠嘤咛一声,只觉得体内的欲火正炽热的燃烧,而边不负的男子气息正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一时情动,竟是主动搂着了边不负的脖子,献上香吻。
边不负感应到婠婠已经被完全挑起了处子春情,便紧紧搂着这天仙化人的精灵,又再与她热烈的亲吻。
好一会,唇分,婠婠星眸半闭,娇喘吁吁,浑身无力,纤纤玉手却主动的抚摸着边不负的虎背,前所未有的热情。
边不负又亲了她一下,轻笑道:“婠儿,师叔下面硬得快要爆炸了,有感觉到么,想不想要?”
那粗壮硕大的男子阳根便搁在她的两腿之间,那让人脸红心跳的脉动更是充满了雄性的魄力,婠婠哪里可能没感觉。
当然,婠婠这小妖精在嘴上却总是不肯轻易投降的,她吃吃娇笑着,玉手握住边不负的大棒轻轻的撸动了几下,故作不屑的道:“人家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了不起的,嘻嘻。”
边不负好整以暇的看着婠婠,直把她看得有点心中发毛,才笑道:“你这个调皮的小妖精,师叔便要彻底的把婠儿玩个痛快,让婠儿求着师叔的鸡巴插进去,嘿嘿。”
婠婠闻言露出如小猫咪张牙舞爪般的可爱表情,恶狠狠的横了边不负一眼,娇嗔道:“呸,人家才不怕呢!”
说罢却像是想到了什么,把螓首埋入男人的肩膀处,嗫嚅着道:“但……但倘若人家到时候真的投降了,师叔可不许再故意欺负婠儿哦!”
看到婠婠与自己打情骂俏,真是风情万种,春意媚人,这绝色无伦的美态差点就诱惑得边不负道心失守,不管不顾的就要把鸡巴插进婠婠的小穴里狠狠操个痛快。
边不负深吸一口气,收摄心神,邪邪一笑,又继续玩弄起婠婠苗条白嫩的身子。
他的大嘴轮流吸着婠婠形状完美的雪乳,并用牙齿轻轻的啃咬着那嫣红的乳头,不时还用舌头围绕着乳晕转圈儿。
早就欲念丛生的婠婠更是心荡神驰,反应更加激烈,身子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边不负肆意的分开婠婠两条修长的大腿,把手指探到她那早已经春水潺潺的花房,轻轻的拨弄。
那未经人事的处子花径粉红细嫩,两瓣玉门中的缝隙紧窄无比,光是在外头抚弄便能想象得到这个一个如何销魂蚀骨的肉穴。
“婠儿不单嘴硬,连阴核都硬了,我的手指真有这么舒服么?”
“别……啊啊……啊……别碰那里……唔唔……人家……啊……人家那里很敏感的……啊啊……啊……”
边不负一手揉着阴核,另一只手则伸出中指,伸入了婠婠的后庭内抠弄,早前才在这小妖精的屁眼里射了一次,肛道内还是湿漉漉的,玩弄起来十分顺畅。
这样的前后夹攻婠婠哪里受得了,只觉得无穷的欲火几乎把神智烧得迷迷糊糊了,自己都感到一波一波的淫水毫无节制的从小穴深处涌出,肯定把色狼师叔的手都全部弄湿了。
而且,随着男人的玩弄,小穴深处更是不断的传来瘙痒感与空虚感,只觉得心灵深处有一股迫切的渴望,渴望有个什么东西插进痒得不行的肉洞里头,填满自己。
“啊……啊啊……好痒……呜……别再弄了……婠儿……啊……婠儿要受不了啦……啊啊……”
看着婠婠随着自己的玩弄如同触电般全身不停颤抖,呻吟娇喘渐渐变成了狂呼大叫,边不负知道时机差不多了。
他再吸一口气,双修心法运转不休,把早就硬如铁棒的阳根凑到婠婠花房之外,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的在花径入口外磨蹭着。
婠婠只觉得一根又硬又热的东西顶住了自己的小穴,知道是色狼师叔的那根坏东西马上便要插入来,夺走自己的清白之躯了。
心中不免一阵惊惧,差点想转身逃开,但那燃烧到极点的欲望却又让她无比的渴求,希望这根威武不凡的男子性器尽快插进自己那痒得受不了的花房内,填补灵魂深处的空虚感。
这时,边不负邪笑道:“嘿嘿,婠儿现在想要了么?是否希望师叔的大棒插进去?”
婠婠向来骄傲,心中真是恨不得对着边不负狠狠的咬几口。
这坏蛋,自己已经张开大腿任由他玩弄了,还要自己把投降的话亲口说出来么。
边不负继续挑逗着婠婠的情欲,粗壮的阳根硬是忍耐着不插进去,蜻蜓点水般扣动着女孩的玉户,让她心痒难耐。
婠婠实在受不住了,便把脑袋埋进男人怀里,用软糯迷人的声音道:“人家……人家想要了,啊……啊啊……师叔别欺负婠儿了,呜……人家投降了……”
边不负却还不放过她,抓着婠婠那如同刀削般的光滑香肩,把她那倾国倾城的俏脸移到面前,只见她星眸紧闭,睫毛轻轻的颤抖,双颊娇艳如花,可爱柔媚到了极点。
边不负在婠婠的眼帘上轻吻了几口,调笑道:“这么说来,婠儿是允许师叔把大鸡巴插进你的处子肉洞里面了么?”
婠婠闻言,星眸微张,横了边不负一个千娇百媚的眼波,用娇羞的声音道:“师叔是王上,人家是弱女子,你硬要强暴人家,婠儿也只好从了。”
说着说着,她气恼起来,大嗔道:“师叔你这变态就喜欢听这样的话,人家说了又如何,婠儿……婠儿……婠儿要师叔的鸡巴插进来……呜……别再欺负人家了……”
边不负得意一笑,握着鸡巴对准婠婠的小穴入口,然后腰部一挺,硕大的龟头便硬生生的挤进那紧窄无比的小穴里。
婠婠顿时啊的一声,娇躯一阵僵硬,耳边却同时传来边不负的声音:“紧守灵台最后一丝清明,运转心法!”
婠婠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刻了,便尽量放松,努力分开紧绷的大腿,同时不停歇的运转心法。
边不负努力挺进,但婠婠的花径却是出奇的紧窄,而且层恋叠户,连边不负这样花丛老手一时之间都被卡住,而且肉穴还有着一股回弹的力量,差点就把已经插入的龟头挤出。
倘若是一般男人,别说抽插,便是被这宝穴几下挤压就立刻缴械投降一泄如注了。
边不负吸了口气,赞叹道:“婠儿可真是长了个名器,师叔这么多年来还没碰过如此紧窄的女子肉穴,太刺激了。”
边说,边不负边使出魔门秘诀,阳根硬如钢铁,杀气腾腾的不断往内挤入,开疆拓土。
幸亏已有了充分的前戏,花房里湿润滑腻无比,虽然艰难,但肉棒还是一点一点的深入,而婠婠则不知是因为痛还是害怕,不断的从小嘴逸出轻轻的呜咽声,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却更让男人兽性大发。
“啊,婠儿,觉得痛么?你下面好紧,真是太紧了,夹得师叔好舒服。”
“痛……呜……不……不痛……不痛……啊啊……轻一些……啊啊……呜……”
两人紧紧相拥,婠婠两腿摆成M字型,而边不负则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粗长的肉棒一点一点的往她粉嫩的处子小穴内挤进。
在婠婠的闷哼声中,肉棒又进入了两成,边不负觉得龟头前端遇到了一层阻碍,知道是已经触及婠婠的处女膜了。
只要突破这层象征着少女贞洁的薄膜,便能完全的占有这美丽的小妖精了。
“婠儿,师叔要来了!”
说罢,边不负便把精神集中在下身,腰部用力一挺。
婠婠顿时一声惨叫,秀美清丽的小脸皱成一团,两行清泪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
那层代表贞洁的处女膜就这样被边不负的大肉棒突破,化成了一缕鲜血,从可怜的花房流出。
与此同时,边不负清晰的感应到了婠婠那精纯的处子元阴,男女阴阳之气便在这瞬间交缠起来,边不负的长生真气,婠婠的天魔真气如鱼水交融,不分彼此。
两人的双修心法不停运转,婠婠的处子元阴不停的被边不负吸纳,迅速的回复着边不负沉重的伤势。
而边不负则抽动肉棒,在婠婠那无比紧窄的小穴内抽插起来。
双修心法的奇异效果大大减轻了婠婠破处的痛楚,让她的深切的感受到了男女交配时的原始快乐。
“啊……啊啊……唔……啊……师叔……师叔把婠儿下面挤开了……呜……好粗……啊啊啊……好舒服……啊……”
“好爽,夹得好爽,师叔我操过这么多女人,婠儿的小穴是最舒服的,啊。”啪啪啪啪,两人忘情的肉搏着,肢体交缠口舌相吻,尽情的享受性爱。
婠婠的小穴分泌出水量惊人的淫液,使边不负的抽插更加顺利,小嘴更是忘我的狂呼乱叫,真是被操得神魂颠倒。
边不负抱着婠婠在榻上转了个身,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婠婠则按着男人厚实的胸膛,撑起身子,主动的开始扭动弹力惊人的细腰,挺翘的屁股上下摆动,如同一个狂野的女骑手般研磨着男子的肉棒。
边不负则双手紧紧抓着婠婠那上下晃动的饱满椒乳,腰部用力,粗壮的鸡巴如擎天之柱般一下一下狠狠的撞入女子肉洞的最深处。
这个姿势男子的肉棒插得分外深入,特别是边不负那天赋异禀的粗长鸡巴,更是每一下都顶入花心,让婠婠舒服得忘乎所以,整个脑海都被这根让人又爱又恨的大东西所占据,只知道陶然倾倒,随着那一波一波的性欲浪潮热情反应。
“啊啊啊……好舒服……呜……为什么会这么舒服……不行了……呜呜……婠儿不行了……要坏掉了……啊啊……来了……要来了……”
随着边不负越来越快的抽插,婠婠弓起腰身,浑身发红,整个人都酸软不堪,倘若不是被男人抓着乳房固定着,只怕连坐都坐不住了。
声音更是如泣似诉,在男人雄风澎湃的征伐下不断的发出婉转的呻吟,随着肉棒的快速进出,俏脸上时而羞涩时而苦恼时而迷茫,但每一个表情都是那么的勾魂荡魄,眼看就要攀上极乐之巅了。
边不负感到婠婠的处子元阴已经全部吸纳到自己体内,知道时机已到,倘若再这样下去,被吸尽元阴的婠婠便会像多年前被他奸死的傅君婥般香消玉殒。
边不负低吼一声,大棒狠命的顶入花房最深处,火热的阳精猛然迸发,融合了婠婠元阴的生命精华如火山爆发般全部注入女子的体内。
这一刻,两人的双修大法运转至巅峰,只觉得彼此的灵魂通过性器的接触而合二为一,一股如同电流般的奇异能量在两人身体来回激荡,那种无法形容的畅美完全超越了感官快乐所能达到的极致。
当边不负的阳精全部射入,长生真气与天魔真气便形成了一个奇妙的循环,无限的生机从婠婠的体内勃发,原本充满死气的经脉此时朝气蓬勃,凝滞的内息重新运转,双修大法大功告成。
婠婠跨坐在边不负身上,小穴里依然被插着大鸡巴,但在道家长生真气的浇灌下,赤裸的身子竟生出了一阵圣洁的光华,与原来那春情勃发的小妖女模样完全不同,魔女瞬间竟像是变成了仙女般。
这种极端的对比,让边不负都为之目瞪口呆。
好一会,婠婠回过神来,感受到自己体内的奇妙变化,伤势竟是好了大半,自然心情大好。
她情不自禁的伸了个懒腰,肢体伸展下柳腰摆款椒乳微颤,说不出的慵懒动人。
边不负看得目不转睛,忍不住赞叹道:“婠儿你的身材真是火辣!”
婠婠得意一笑,眼波流转,嘻嘻笑道:“辣的便只有身材?”
说罢像是想起了什么,用力捶了一下男人的胸膛,哼哼的道:“占了人家的清白身子,便想说些好话来讨好人家么?”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从今天起婠儿便正式是我的人了,说实话,婠儿现在爱上我了么?”
婠婠歪着脑袋想了一下,摇摇头道:“婠儿这辈子都是不会爱上你的,在人家心里从来没有把你当成过丈夫。”
说罢她整个身子趴下来,乌黑的秀发随意散落,螓首枕在边不负肩膀上,用梦幻般的声音呢喃道:“你永远是婠儿的师叔,那个好色、强大、让婠儿没办法的可恶师叔。”
温存了一阵子,婠婠有点不自然的道:“师叔,你……你的那个坏东西还插在人家里面,还……还不快拿出来。”
说完便扭着翘股,想把肉棒甩落出来。
只是她的小穴真是天赋异禀紧窄无比,一动肉壁便紧紧的摩擦着肉棒,那半软的肉棒竟在这天赐恩物的刺激下迅速硬挺,又卡在了小穴里面。
边不负笑道:“哎呀,又硬起来了,婠儿可要负责哦。让师叔在你那小穴里再射一炮吧?”
婠婠咬了一下红唇,嘟起小嘴,有点赌气似的瞟了边不负一眼,娇哼一声,含羞带俏的道:“难道……难道人家会怕你么?”
这句话顿时又引起了一场新的风暴。
第二趟的交合不用顾忌伤势,纯粹就是享受肉欲的快乐,两人更换了几个姿势,边不负奋勇挺进,婠婠也不顾新妇破瓜勉力接招,那种全心全意的炽热交欢真是别有一番销魂蚀骨的滋味。
到了最后,边不负让婠婠翘起臀儿,以老汉推车的姿势从后深深插入,紧紧按着那苗条却又充满弹性的柳腰,鸡巴像是打桩机似的猛干数十下,再一次把婠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送上高潮,同时也把阳精再一次射进她花房最深处。
等到婠婠累得连眼皮都睁不开沉沉睡去,边不负为她盖上锦被,自己则整理好衣服,缓步走出船舱。
一身功力在神奇的双修大法帮助下恢复得七七八八,但是,丹田中的那金色的小点却依然沉睡,无论怎么样调动都毫无反应。
刚才那光芒万丈的样子似乎只是自己的梦幻。
天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大唐世界明明只是一个武侠位面,但这样的事情如何解释?就算是庞斑、浪翻云、燕飞这样最后破碎成功的绝代武学巨匠,都不可能凭空提升别人的境界吧?这样的话,那时所听到的那把声音究竟是什么存在?而且,最可怕的是那把声音竟道破了自己是个外来灵魂这个最大的秘密。
莫非就像之前所猜测的,自己的穿越并非偶然因素?冷静!冷静!不可自乱阵脚!无论真相如何,暂时来说,这个存在总算对自己是友善的,既然一时难以解释便只能先放下来。
这时,守卫的侍卫看见边不负走出来,连忙过来跪安。
边不负收摄心神,问道:“岸上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一个侍卫统领的人启奏:“回王上,暂时还没任何发现。”
边不负叹了口气,吩咐下去继续搜索。
寇仲啊寇仲,你现在是生是死?处境如何?细细回想整件事,佛门的计划应该是一早就已经开始。
佛门算准了天命教要统一南方必须和宋阀合作,所以梵清惠亲自拜访老情人宋缺,希望得到宋缺的认同,阻扰自己的统一步伐。
交涉无果后又借机逗留了一段时间,不知通过什么办法竟说动了宋玉致,让其成为内应。
本来以宋缺的精明梵清惠是很难在他眼皮底下弄鬼的,无奈宋缺舍来舍去,就是舍不去对这佛门女人的那份感情,竟让其暗度陈仓成功说通宋玉致。
随着自己势力日渐强大,灭静念禅院,统一圣门,横扫南方,佛门却忍气吞声按兵不动,让自己都失去了警惕。
等自己以为一切顺利的时候,却被他们集中全部力量搏命一击。
沈落雁负责的情报系统肯定是出问题了,不然他们不可能无声无息的到达南方。
而巴蜀独尊堡,恐怕是被当成弃子了。
解晖能坐镇巴蜀其实全靠宋阀的支持,倘若宋阀一反面,解晖根本无力反抗。
梵清惠让解晖带人接应根本就是想把其陷入死地,他们都是佛道顶尖高手,哪里需要解晖的虾兵蟹将接应?解晖的人一动,宋阀的间谍自然得到消息,宋缺马上要便赶来。
梵清惠根本就是想一次过除掉自己和宋缺,不然她根本就不用和自己废话,一开始就展露剑心通明的宗师实力参与围攻,自己除了搏命找机会用天魔解体大法遁走外绝无生机。
只是真想不到他们这么狠,真言大师也是佛门顶尖战力,居然会玩自爆,而梵清惠也突然把隐藏的实力发挥出来,让天刀饮恨当场。
而解晖死后,群龙无首的独尊堡自然只可以依靠胡教,只怕解晖之子解文龙为了避开报仇的李阀,会带着手下和一切能带走的资源北上,正式投靠李阀。
解晖不死,在李阀还在北方与杨广及窦建德纠缠的情况下,巴蜀也绝对守不住。
在宋阀侵攻下,作为一方大豪的解晖也不是傻子,未必肯为了佛门拼死到最后一刻,情况可能还会有反复。
而解晖一死,李阀便可全部接收独尊堡的人才与资源了。
还有,情报系统出现问题,是否还有阴谋针对在扬州坐镇的祝玉妍她们呢?
真让人忧心忡忡!自己还是小看了梵清惠这位佛门第一人。
想原着中,她隐藏于幕后,但对天下棋局的把握准确无误,略施手段便让整个大势向着佛门希望的方向发展。
而双龙更是被耍得团团转,被卖了还替人数钱。
想想看她的手段?先是让碧秀心献身给邪王石之轩,瓦解了石之轩和祝玉妍这对魔门最具潜力的情侣,使之反目成仇,祝玉妍更是宗师无望。
然后通过碧秀心的死亡让踏足宗师境界的石之轩精神分裂,为佛门除一大害。
待到位面之子双龙出现后,敏锐的发现了双龙的潜力,通过种种手段,包括真言大师传授绝学,师妃暄卖弄风情等勾住了徐子陵这笨蛋,使得双龙最终倾向了佛门。
而对胡种最反对的宋阀,通过指使宁道奇约战宋缺也轻易破解。
自己根本都不用出手,轻轻松松利用谋略调动各种有利因素,成功把李阀二子李世民捧上帝位。
这等心计,简直就是算无遗策,恐怖之极。
只是天无绝人之路,这趟自己幸运的大难不死,并且伤势恢复迅速。
虽然付出了宋缺死亡寇仲失踪的巨大代价,但只要自己还在,还是可以压服南方的任何反对力量。
与胡教胡阀的斗争,便要进入白热化阶段了。
第23章:三代同床
距离天刀宋缺陨落已过三天,而寇仲也失踪了三天。
虽然天命教在南方势力庞大,但要追查的人都是当今顶尖的高手,民间也有大量潜藏的胡教信众支持配合,搜索便如大海捞针,一无所获。
唯一的安慰是终于接到了来自江都的情况报告。
这是虚行之发来的急函,于三天前,胡教隐藏的间谍在城中引发动乱,而赵德言率领多位域外高手趁机突袭,荣凤祥、席应、杨虚彦等人当场背叛。
而当世因为情报部门的错误信息,虚行之调动军队去围剿扬州附近子虚乌有的僧兵部队。
但他也是当世的智者,很短时间内就发现不对,连忙回师救援。
情况十分危险,幸亏有异人相助,总算将动乱平息,但祝后受到重创,而负责情报的沈落雁也于事后消失无踪。
边不负坐在船舱内,皱眉看着信函,面色阴沉,缓缓道:“赵德言、许开山、莎芳、荣凤祥、席应、杨虚彦……好,好,竟真让我栽了个跟头!”
边上的婠婠俏脸上也是一片愁容,担忧道:“祝师她不知伤势如何,急死人了!”
边不负轻轻拍了拍婠婠的肩膀,安慰道:“只要人不死,便总有办法。最多还有半天,我们便可回到了。”
婠婠偷偷望了面沉如水的边不负一眼,顿了顿,轻声道:“信上还说沈落雁消失不见了……”
边不负冷哼一声道:“婠儿不用顾虑,师叔岂是不通言路刚愎自用之人?沈落雁那婊子定是背叛了,虚行之不过是顾忌我的面子没直说罢了。”
接着又沉吟道:“异人相助?会是谁呢?能够在这个层次斗争中发生关键作用的起码要是准宗师级数,这个世界里还有谁呢?”
这时,婠婠歪着小脑袋道:“会否沈落雁不是背叛,而是被胁迫之类呢?”
边不负摇头沉声道:“这样严密的布置,必须经过长期的筹划,不可能是胁迫。只怕那婊子通敌已有一段时间了。”
婠婠皱眉道:“可是,沈落雁不是已经被师叔你征服了么,人家都几次看见你把她干得……”
说到这里,婠婠像是想起了什么,俏脸绯红,眼波如水,却是不好意思继续说了。
边不负轻轻搂了搂婠婠软弱无骨的身子,叹道:“婠儿也知道,师叔让沈落雁发挥自己的天赋,掌控情报系统,所以没有像对商秀珣,尚秀芳,石青璇三人那般对其精神控制。而沈落雁一直以来的表现也很好,让人没有戒心。只是人心最难揣测,哼!”
说到最后,双眼却是目露凶光。
婠婠的身子挨得更紧,柔声道:“婠儿和师傅、师姐她们是绝不会背叛师叔的。”
边不负微微一笑道:“所谓忠诚,不过是背叛的价码不够。但你们与我的利益高度一致,不可能有人给出更高的价码让你们背叛,这点师叔还是有信心的。”说着,他脸上的表情淫亵起来,又道:“何况,师叔这些天来把婠儿操得这么爽,婠儿大概也不舍得师叔的宝贝,嘿嘿。”
婠婠闻言顿时羞不可耐,一双粉拳像是雨点般落到男人的胸膛上,大嗔道:“讨厌!讨厌死了!有什么了不起的,等哪天本姑娘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把这鬼东西给剪掉!”
说罢,俏脸露出恶狠狠的傲娇表情,一手探下握着边不负的大棒,小嘴发出威胁的哼哼声。
只是,那根软垂的肉棍被她的小手握着,竟是迅速的勃起变大,一下子就变成了狰狞的巨龙,顿时让婠婠一阵脸红心跳,又想起了这根坏东西近段时间给她带来的无限欢愉。
那炽人的热力与脉动,便是隔着布料也能清晰的传递到手心,让人感受到雄性象征的伟岸与魄力,婠婠的身子都有点发软了。
边不负最是喜欢婠婠这欲拒还迎的俏丽样儿,大手潜入了她单薄的衣襟内,在那温香软玉峰峦叠秀的玲珑曲线上不断的流连,享受着这具上天恩赐毫无瑕疵的完美娇躯。
“婠儿,师叔又想要了,你的小穴儿师叔真是太喜欢了,干一辈子都不够,嘿嘿。”
婠婠娇喘吁吁的嗔道:“啊……啊……师叔你真是头发情的公狗,不是……不是一个时辰前才要过么……啊啊……”
边不负取笑道:“哎呀,莫非婠儿是害怕了不成?”
婠婠顿时如炸毛小猫般竖起柳眉,嘟起小嘴,恼怒道:“胡说,谁怕你啦!”说罢,眼波却柔媚起来,风情万种的瞄了边不负一眼,娇笑道:“就算是怕,也是怕师叔你会顶不住,嘻嘻。”
边说玉手还边用力撸动了几下粗壮的阳根,真是诱惑无比。
婠婠这小妖精真是媚骨天生,每一处都有着让男人疯狂的吸引力。
边不负哪里忍得住,一把便把婠婠推到,压着她以狗爬式的姿势趴在床上翘起性感的屁股,然后猛地扯下她的下裳,龟头对准那已经开始分泌花蜜的通幽小径用力一捅,鸡巴便直插而入。
婠婠顿时嗯的一声闷哼,整个身子一震,下面紧密无比的花瓣便被那火烫坚硬的铁棍给挤开。
虽然已经破处,但婠婠的花径还是紧窄得不可思议,一般男人别说抽插,只怕是一进去便会被这无上的挤压感弄得丢盔弃甲。
幸亏边不负是淫魔中的翘楚,一根肉棒坚挺无比,才可开疆拓土不断挺进。
他生出自己正在瀑布中逆流而上的古怪感觉,但同时这宝穴的研磨挤压也为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
噼噼啪啪……男人胯部不停的撞击在女子浑圆的臀儿上,发出惹人遐思的声音。
“哈,婠儿,你下面的小穴好热,好紧,嗯,夹得师叔好爽。婠儿觉得舒服么,师叔操得你舒服么?”
“呜……啊啊……啊……唔唔……欺负人……师叔你这欺负人的大色狼……啊啊……好……别干这么用力……啊啊……”
边不负越干越顺,粗长的肉棒与婠婠细腻紧窄的花房配合无间,无比刺激的感受让交配着的两人都舒爽得如飘荡在云端。
婠婠虽然口中不认输,但却全身泛起性兴奋的绯红色,双手紧紧抓着床单,不停的主动向后推送着翘股配合男子抽插,淫水更是飞溅得满床都是。
边不负如同骑着一匹胭脂烈马,一心便想把她完全的驯服。
只见他双手紧紧的钳着婠婠苗条的纤腰,突然下身用力,狠狠的猛干几下,每一下都深深的顶入花心,强烈的刺激让婠婠浑身巨震,大声淫叫,花房更是开始一阵阵的紧缩。
边不负力度稍微轻柔下来,但依然保持着极快的抽插速度,偶然又用力猛顶一下,富有节奏的来回交替操弄。
不一会,婠婠便闭上眼睛,身子如触电般的抖动,花房不断的挤压着,似乎马上要进入高潮极乐之境了。
就在这时,边不负却突然一顿,鸡巴依然深深的插在女子的花房里头,但却停止了抽动。
本来已到高潮边缘的婠婠便如悬在半空似的不上不下,情不自禁的嗔道:“别停……啊……快动……快动……”
边不负嘿嘿一笑,鸡巴缓缓的抽插着,戏耍道:“嘿嘿,婠儿想要师叔的鸡巴么?那就好好求求师叔吧。”
边说,边还用双手抓着婠婠的一对大奶子不停的搓揉,让这两团雪腻白肉不停的变幻着形状。
婠婠却娇哼一声,突然双手用力一撑,整个身子弹起,玉背便撞入边不负怀里。
边不负哪里想到婠婠都被干成这个样子了还能用力,一时不察下竟是被撞倒,整个人躺在了床上,而婠婠则顺势坐到了边不负身上。
同时,婠婠柳腰一扭,以插在小穴里的大鸡巴为轴,整个身子转了180度,正面对着边不负,变成了一副观音坐莲的姿势。
她紧窄的小穴这样夹着鸡巴一转,顿时带来了无比强烈的摩擦感,销魂的刺激让两人都忍不住闷哼一声。
婠婠绷着俏脸,装出恶狠狠的可爱样儿,傲娇道:“现在是婠儿在玩色狼师叔,知道么!”
说罢,双手按着男人厚实的胸膛,纤腰扭动,不停的上下摇晃,用小穴主动的快速吞吐着边不负的肉棒。
边不负虽然冷不提防下被婠婠占据了主动,但看着身上这绝色丽人哪会有什么反感,反倒是乐见其成。
从下往上望去,婠婠精雕细琢的完美裸体更显得无比的诱惑,一对丰满圆润的美乳雪白细腻、形状完美,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蛮腰与丰隆的臀部流露着优美的曲线,而那吞吐着男子阳根的芳草之地更是春水潺潺、妙相毕露,这份美丽性感简直就如同梦幻一般。
婠婠还是第一次亲身经历这样女上男下的姿势,技巧还不纯熟。
但她的细腰弹力惊人,腔道无比紧窄,无论怎么摇摆小穴都会紧紧的卡住鸡巴,根本就不用担心肉棒脱落。
边不负只觉得肉棒舒爽无比,随着婠婠的扭动小穴不停的研磨挤压,就如无数只小手在按摩鸡巴一样。
而香滑的蜜液则从花心处不停的分泌,随着鸡巴的进出滴滴点点不停的喷洒到龟头上。
他也不出声了,双手探到婠婠充满弹性的臀肉上,紧紧握着这两团琼脂白玉,然后腰部连挺,从下往上的突进,用力把肉棒一下一下的猛干上去。
“啊!……啊啊啊……好……好深……”
婠婠被鸡巴用力一捅,顿时纵声娇啼,柔软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一仰,秀挺的双乳随之高高的抛起,强烈的性快感如潮水般浸满了全身,几乎一下子就要瘫软下来。
边不负用双手固定着她的身子,鸡巴快速的连干,每一下都从下往上的顶入最深处,几乎要把婠婠那苗条纤秀的身子整个挑起。
啪啪啪啪……“呜……啊啊啊……好猛……啊啊……唔……婠儿……呜……婠儿要坏掉了……啊啊……”
婠婠的快感似乎要积累到巅峰了,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随着男人的撞击不停的飘动,配合那白里透红的雪嫩身子,说不出的性感迷人。
“啊……啊啊……婠儿要到了……快要到了……干快点……再干快点……”
婠婠的小穴越来越烫,连渗出的花蜜都如同温泉的热水般,随着花房的收缩急剧的喷涌,把两人交合处弄得一片狼藉。
边不负这时放松固定婠婠身子的双手,浑身没力的婠婠顿时嘤咛一声整个瘫软下来,趴在了边不负身上,一对雪乳便紧紧的挤压着男子的胸膛。
然后边不负双手环抱着女子,用力一转,便把婠婠压在身下,变回了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
他控制着抽插的节奏,笑吟吟的问道:“婠儿,现在投降不投降?”
婠婠此时整个人被压着根本动弹不得,况且已经战斗了许久的她已是强弩之末,一点儿力气都提不起来了,而那可恶的色狼师叔却是控制着操弄速度,让她离最高极乐总是差了一线,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的。
“呜……婠儿……婠儿投降了……求师叔别欺负人家了……啊啊……呜……”听到婠婠这小妖精有点不情不愿的求饶声,边不负哈哈一笑,把她那雪白修长的美腿架到自己肩膀上,双手托着她的隆股让鸡巴插得更加深入,然后加快速度狠命的猛干起来。
本来婠婠已是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被这么一阵猛烈的冲击,顿时连翻白眼,玉手情不自禁的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小嘴更是忘情的狂呼乱叫起来。
边不负一边猛干,一边喘着气问道:“婠儿,舒服吗?师叔的鸡巴操得你舒服吗?”
“啊……啊……舒服……呜呜……婠儿好舒服……啊啊……要坏了……婠儿……呜……婠儿要被鸡巴操坏了……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婠婠浑身颤抖着到达了高潮,而边不负也放松了精关,鸡巴狠狠的插入最深处,顶着柔嫩的花心,磅礴的阳精激荡而出,如火山爆发般全部射入婠婠的体内。
“啊……好……好烫……师叔射的东西好烫……呜呜……啊啊啊……”
随着阳精的喷薄,本就到达高潮的婠婠竟又冲上了一个更高的台阶,两眼一翻,竟是爽的失神了。
过了好一会,两人才稍稍平服过来。
边不负依然压在婠婠柔软如水的身上,半软的鸡巴还搁在小穴里头,他亲吻了几下婠婠精致的脸颊,轻柔的问道:“婠儿,感觉怎么样?”
婠婠俏脸一红,想说什么却不好意思说出口来,娇哼一声,但双手却主动环绕到男人的背后紧抱着,算是回应了。
温存了一阵子,婠婠轻叹道:“以前总看不起派中那些淫荡的女子,只是没想到,这闺房之乐竟是会让人如此流连。”
俗话说通往女子心灵的道路是阴道,婠婠此时是真的开始向边不负敞开心扉了。
只是,在这不经意的真情流露后,意识到说漏口的婠婠一呆,然后看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脸戏谑的似乎想说什么,便连忙用手堵住男人的嘴巴,恶狠狠的道:“不许说,什么都不许说!不然婠儿以后都不理你了!”
又打闹了一阵,边不负才把软垂下来的鸡巴从婠婠一片狼藉的小穴里拔出来,坐起身子。
而婠婠则柔顺的爬过来,乖乖的张开小嘴把男人的肉棒含入,轻轻的舔扫着为他清理。
看着身下那娇俏的可人儿,边不负只觉得对未来的一切又充满了信心。
这次真是大意了,但从现在开始,我将重新端起刚穿越时那如履薄冰的心态,看看这苍茫大地,究竟是谁主沉浮吧!又过了半天,天命圣王的舰队终于回到了根据地江都。
岸上满是前来迎接的官员与早就筹备妥当的仪仗,虽然边不负对这些繁文缛节不胜其烦,但却是避免不了的。
突然,边不负心中一动,登岸时暗运内力,面色苍白起来,还吐出一小口鲜血。
看见王上吐血,跪迎的官员大惊失色,又忙乱了一阵子,边不负才跟着王后单美仙回宫。
只是这吐血的情景,却是被许多人看到了。
哼,老子早已伤愈的消息可不能泄露出去。
让胡教以为我还处于重伤之中他们便会降低戒心,方便以后的行动。
边不负他们直接进入后宫,来到一处偏僻的密室内。
却见密室的床榻上静静的躺着一个女子,赫然便是阴后祝玉妍。
此时的祝玉妍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只余下极其微弱的呼吸,一动不动的跟死人没什么区别。
单美仙凄然道:“娘亲她受伤太重,只有进入这种假死的状态中才能保住最后一线生机,呜呜……”
跟在身后的婠婠看见亲如生母的祝玉妍这副模样,连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床前,呜咽着喊了一声:“祝师……”
眼泪便如断线珍珠般不停的掉下来。
边不负面沉如水,走上前去把手探到祝玉妍的脉门,仔细体察着她身体的状况。
一边检查,边不负一边皱起了眉头,祝玉妍的状况可以说是恶劣无比,多处经脉断裂,体内更是有着几股异种真气纠缠破坏,倘若不是祝玉妍本身功力深湛绝对撑不到现在。
边不负暗运长生真气,向着祝玉妍身体内输送,但她体内的异种真气却无比的诡异,竟如同蜘蛛网般紧紧的缠绕在各处经脉末端,连一向无往而不利的疗伤利器长生真气都无功而返。
“是谁打伤祝师姐的?美仙你把当日的情况详细说一遍。”
边不负沉声问道。
单美仙稍稍控制了一下情绪,讲述道:“当时是赵德言突然出现偷袭我,幸亏娘亲发现及时阻挡。然后赵德言逃走,娘亲已料到可能有陷阱,便带同派中高手一同追剿,同时通知禁军出动包围。无论如何,赵德言总不可能藏一支军队在扬州附近,只要被大军包围他便插翼难飞。”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声音转冷,恨声道:“只是,没想到赵德言竟和域外的大明尊教搅在了一起,更没想到荣凤祥、席应和杨虚彦会临阵叛变,而禁军迟迟不到,单靠我们一派之力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呜……娘亲一人拼命抵挡大明尊主与善母及赵德言的围攻,被大明尊主的魔功重创;而辟守玄师叔则在混战中被杨虚彦偷袭,含恨而死……呜……”
边不负皱眉道:“荣凤祥那三个人我也知道可能会靠不住,所以军政大权根本没交给他们。就凭他们如何能迷惑得了留守的虚行之?难道沈落雁真的背叛了么?”
单美仙道:“沈落雁事后便消失无踪,倘若没有她掌控的情报系统配合,赵德言他们断不可能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此处,估计……估计是叛逃了……”
说完,还小心翼翼的看了边不负一眼。
边不负深吸一口气,喃喃道:“我倚仗你在情报工作上的天赋,所以没给你洗脑,没想到竟酿成如此祸患。沈落雁啊沈落雁,真是不愧蛇蝎美人。早该想到,倘若不是你的配合,梵清惠及宁道奇他们怎么可能逃过整个南方情报系统的监察,来到岭南布局偷袭。”
接着,他摇了摇头,不解道:“只是,我实在不明白,他们能开出什么价码,让已经深受重用的你选择背叛?”
单美仙心有余悸的道:“倘若不是有异人相助,恐怕在虚行之回师救援之前,我们会更死伤惨重。”
这下边不负来了兴趣,问道:“是谁?美仙你详细说说。”
单美仙皱眉道:“只知道此人姓杜,自称杜先生。武功家数也是圣门一脉,但以前从未听说过这人,却出奇的厉害,一身功夫比起娘亲毫不逊色。全靠他在危急关头施以援手,已经在施展天魔解体大法的娘亲才能保住性命,并支撑到了禁军救援。”
边不负暗道:“姓杜,也是圣门一脉,究竟会是谁呢?大唐双龙原着中没有这样的一个人存在啊?”
沉吟了一下,他问道:“那此人现在在何方?本王要亲自感谢他。”
单美仙道:“看见禁军赶到,赵德言他们知道事不可为,便匆忙逃走。而杜先生也飘然离去,但他说之后会再来拜访王上的。”
边不负点头道:“那我便等着,本王恩怨分明,届时务必好好赏赐。”
单美仙又道:“赵德言他们逃回了北方,而荣凤祥等人原来早就把核心产业转移到北方了,只是情报系统一直没报告,我们没引起警惕。与其同时,南方多地突然传出流言,说……说王上……王上……”
边不负皱眉道:“别吞吞吐吐的,快说。”
单美仙顿了顿,道:“说王上为谋夺宋阀,暗袭天刀宋缺,并与其同归于尽……更有多地信仰胡教的信众同时搞事,弄得人心惶惶。倘若不是王上马上回到江都的消息传来,只怕整个局势会无比的混乱。”
边不负悚然一惊,咬牙道:“此计好毒!一方面布局偷袭本王和宋缺,另一方面与赵德言及大明尊教合作,借他们的手去对付留守江都的你们,而且还同时利用胡教信众搞事叛乱。若非我们运气好,只怕整个南方基业会瞬间坍塌,赵德言、荣凤祥、大明尊教等势力各自树立代理人,南方会重回战乱之局。最终为李阀争取到时间,让其一统北方后再一口一口把这些散乱的势力吃掉。”
单美仙也是冷汗淋漓,道:“倘若我们几个身死,那么荣凤祥、杨虚彦等人配合沈落雁,真有机会把虚行之、李靖他们蒙在鼓里,这是可畏可怖。”
边不负叹了口气道:“我们的势力发展得太快,短短几年时间便打下偌大的地盘,虽然有像虚行之、房玄龄等人才辅助,但毕竟是比不上那些高门贵阀的百年积累。而且我们一路发展都十分顺利,是有点飘飘然了。这次劫难,也算是大浪淘沙去芜存菁,为我们敲醒了警钟。”
说着,他冷笑了一下,道:“梵清惠这样算无遗策的绝杀之计都因为各种意外因素没能成功,证明了时运在我们这里。经过这次,胡教便再没有什么机会了。等一切安定下来,我要在南方推行灭佛,把那些胡教寺庙捣毁,把僧众强迫还俗,不还俗者全部杀掉一个不留!”
单美仙没有做声,过了一会,问道:“那娘亲的伤势怎么样?王上是否有办法呢?”
边不负沉吟道:“十分棘手,异种真气已经盘踞在师姐的经脉深处,并与她自身的真气缠绕着不断破坏生机,外力很难驱除。而师姐自身又极其虚弱,根本没办法自行驱除。但此时却也是耽搁不得,最多也就能多撑十天八天,这真是难办了。”
此时,跪伏在祝玉妍床前的婠婠道:“那通过双修功法疗伤是否可行?师叔你可以用自身的精元去激发师傅的生机,让其自行祛除异种真气啊。”
边不负皱眉道:“师叔我自然不会吝啬那点精元,只是异种真气已经和师姐的真气结合,会自动排斥外来的精元……”
突然,边不负眼前一亮,喜道:“对了,有办法!”
单美仙与婠婠同时问道:“什么办法?”
边不负眉头舒展开来,对单美仙道:“快把婉晶那丫头也叫来,我们马上进行疗伤大法。”
一个时辰后,密室集中了边不负、单美仙、单婉晶、婠婠、白清儿以及躺在床上昏迷的祝玉妍共六个人。
边不负神情严肃,道:“师姐与美仙以及婉晶具有相同血脉,料想不会被异种真气排斥。一会我用双修大法,从美仙及婉晶体内吸取女子元阴,然后输送到师姐体内,激发她潜藏的生机为其疗伤。而婠儿和清儿则替我们护法,必要时本王也会借用你们的元阴,明白了么?”
单美仙与单婉晶母女面露尴尬之色,虽然她们早就尝试过母女一起伺候边不负,但,现在这样,岂不是三代同床!这未免太过淫乱了吧?其实,边不负所说的话半真半假,借用同源的元阴去治疗祝玉妍是真的,却是只需要单美仙或单婉晶一人就可以了。
而且经过和婠婠双修后,边不负对这样的疗伤已经有经验,很有把握让祝玉妍恢复过来。
但,不趁机完成这崇高的理想,还待何时?要知道边不负刚刚穿越时的梦想有两个,一个是把师妃暄和婠婠一起操弄,另一个便是祝玉妍、单美仙、单婉晶的三代同床了。
祝玉妍、单美仙、单婉晶虽然是三代人,但看上去就像是三姐妹那样,外表都是一脉相承的冷艳高贵范儿,边不负早就想好好的一起操弄,方不枉其称王之乐。
只是,祝玉妍她们虽然已经臣服,但毕竟还是挺要面子的,特别是祝玉妍统领一大势力,威震天下数十年,边不负要干她可以。
但要让她放弃尊严,如母畜般和自己的女儿及孙女一起伺候男人,却是想都别想。
而单美仙对和女儿一起挨操一直都是不情不愿的,更别提更进一步了。
反而是单婉晶这丫头是一颗心全部系在边不负身上,倒是什么都愿意干。
边不负也不愿意强迫身边最重要的人,所以一直等到现在才有此机会。
四女看见边不负一脸严肃沉稳,虽然对其说法有点将信将疑,却还是照做。
婠婠与白清儿放下床榻的纱帐,并肃立在床外守候。
特别是婠婠,她自小便在祝玉妍的照料下成长,感情可谓亲如母女,此时紧张得小脸都有点发白了。
边不负则带着单美仙母女进入纱帐内。
“好罢,你们先脱光衣服。”
听到边不负的声音,单美仙母女对望一眼,便听话的窸窸窣窣脱起衣服来,很快,两具琼脂白玉般曼妙的肉体便完全展露出来了。
“好漂亮!”
边不负赞叹一声,然后嘴角勾起笑意,继续道:“你们现在帮祝师姐脱光衣服。”
单美仙和单婉晶不禁为之愕然,身子同时一僵。
要知道祝玉妍虽然看上去就像是个风情无限的少妇,但却已是单美仙的娘亲,单婉晶的外婆。
况且祝玉妍身居高位多年,积威甚重,底下的人无一不是战战兢兢,生怕冒犯了她。
边不负轻喝道:“发什么呆,可别耽误治疗的时机了。”
两女顿时一震,便光脱脱的爬上床去,颤抖着开始脱祝玉妍的衣服。
祝玉妍的衣服十分轻便,几下手脚便被自己的女儿和孙女剥落下来。
“哇,好美!”
却是单婉晶忍不住惊呼出声,她看着自己的外婆那没有丝毫岁月痕迹的美妙身子,小脸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是啊,无论横看竖看,这具身子的主人都像是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肌肤白如瓷器,细嫩紧致,滑不留手。
一双乳房丰润坚挺,充满弹性。
腰腹更是平坦得如平原一般,两条修长的大腿没有丝毫赘肉。
被眼前的美景震慑,单美仙和单婉晶母女呆呆的看着祝玉妍的身子,竟是一时没了言语。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好啦,你们两个分别躺到床上,紧挨着祝师姐。”
两女此时都有点混乱了,便只好依照着男人的说话,一左一右的挨着祝玉妍躺在床上。
看见她们躺下后,边不负便脱掉自己的衣服,也赤条条的爬上床去。
密室内的床榻并不宽阔,睡了三个人便已经有点挤了,边不负爬上去后,身下便都是紧紧挨着的乳波肉浪,十分的过瘾。
三女从左到右是单美仙、祝玉妍、单婉晶,此时单美仙和单婉晶都是双目紧闭,俏脸绯红,显然是很不好意思的样儿,两只手都是环抱着胸脯,两条腿紧紧并拢。
边不负心中暗笑,用十分正经的语气道:“遮遮掩掩的干什么,现在我们是治病救人,快把手放开,全身放松。”
单美仙与单婉晶闻言,便颤抖着放开双手,两腿微张,整个身子摊开来。
那秀美的玉乳,萋萋的芳草地便一一展露出来了。
边不负看见三对漂亮的奶子并排在一起,不禁伸手从左往右拨扫,扫得这三对美妙的雪乳同时晃荡出迷人的乳波。
看着三张略略相似但又各有特色的绝美脸庞,边不负泛起恶作剧的念头,沉声道:“事关重大,美仙和婉晶必须完全放开身心,没有丝毫顾忌,才能发挥出双修大法的最好效果,治疗好祝师姐。所以你们要把无谓的羞耻心给全部抛开,明白了么?”
单美仙和单婉晶闻言,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
边不负嘴角露出淫笑,柔声道:“那好,你们先自慰一下,把下面弄湿润,做好准备工作。”
两女闻言都是一惊,单美仙扭捏着道:“这……这样不太好吧?”
边不负知道单美仙在女儿和后辈面前总是想留点脸面的,每次都是逼迫着她才愿意放开自己,此时有好机会哪里会让她反抗?便严肃道:“祝师姐是美仙你的亲生娘亲,为了一点面子便让她陷入危险的境地,美仙你忍心么?”
此言一出,单美仙顿时无话可说,只好羞涩的点点头,乖乖的张开双腿,一手探下小穴,另一手则揉上了自己的大奶子,开始表演自慰秀。
单婉晶看见娘亲如此,便也调皮的瞄了自己父亲一眼,跟着开始自慰起来。
纱帐外的婠婠一直听着里头的动静,此时不禁面露古怪之色,暗道:“这色狼师叔九成是趁机玩弄单美仙母女,真是可恶!倘若祝师不能康复如初一定要把他的那根坏东西给咬掉!”
想到此处俏脸却是红了起来,暗呸一声,心道:“婠婠啊绾绾,你难道真是晕头了么。明明是切掉就可以了,还想去用嘴巴那个,难道,难道便真的那么稀罕那色狼的鸡巴么?呸呸呸……”
而纱帐另一边的白清儿也不言语,只是若有所思的往纱帐内瞄来瞄去。
不提纱帐外的两个小妖女,纱帐内的两母女却是渐入佳境了。
两女用自己最舒服的方式刺激着自己的敏感地带,玉指插入花房内不停的抠挖,不一会便淫水四溅,咿咿呀呀的浪叫出声。
中间是岳母兼炮友,左边是老婆,右边是女儿兼情人。
三个人躺在一张床上,更妙的是老婆跟女儿还在自慰,期待着自己用大鸡巴去狠狠操弄,这种感觉真是分外刺激。
“啊……啊啊啊……啊……好舒服……美仙下面好舒服……嗯……快要飞了……好舒服……啊啊……”
“唔……啊……娘……娘你别这么快……啊啊……婉晶……婉晶也快要来了……好舒服……呜……”
看着两母女如痴如醉忘情自慰的淫荡样儿,边不负胯下的肉棍早就已经硬挺起来,他轻轻撸着鸡巴,淫笑着问道:“好了,告诉本王,你们两母女谁想先来挨操?”
此言却是提到了母女两字,顿时又让单美仙母女想起了并排躺着三人的身份,不由又是一阵尴尬,哪说得出话来?边不负暗暗一笑,一脸正经的轻声道:“我为了治疗祝师姐已经放下了一切束缚,但你们却还是被世俗的条条框框绑着,这样如何能挽救你们的娘亲或外婆?”
两女不禁一惊,边不负那柔和的声音继续传来:“放开一切,放下一切,把所有顾忌抛开,尽情的享受和追寻快乐,到达有欲无情的极乐之境,才能让双修大法得到最好的效果……放下吧,什么都不要紧的,全部放下吧……”
终于,单婉晶开口道:“我想要,婉晶想要。”
边不负淫笑问道:“哦,乖女儿想要什么?要详细的告诉爹爹哦?”
单婉晶清纯的俏脸泛起一丝媚态,横了边不负一眼,细声道:“人家,人家想要爹爹的鸡巴。”
边不负故作愕然,问道:“爹爹的鸡巴?这可是你娘亲的东西啊,婉晶要来干嘛?”
单婉晶越来越放得开了,瞄了瞄那根粗大的男子阳根,只觉得一阵心荡神驰,腻声道:“要来……要来插入人家的小洞洞里面去啊,人家最喜欢这根大鸡巴了。”
边不负哈哈一笑,爬到单婉晶身上,肉棒搁在单婉晶的玉乳之间,笑道:“真是个贪心的丫头,竟连属于自己娘亲的东西都要抢,哈哈。”
这时,旁边的单美仙撑起身子,一手还摸着自己的小穴,呻吟着道:”
不要,不负你先来操人家,人家也想要了。
“单婉晶感受着双乳之间那大鸡巴的火烫,只觉得一阵阵的心悸,着急的道:”娘亲……娘亲已经用得够多了,这趟便先让给女儿吧!”
“死丫头,有这么跟娘亲说话的么?什么……什么叫已经用得够了?”
“不是吗?爹爹的鸡巴都操了娘亲这么多年,连……连婉晶都操出来了,还不够么?”
纱帐外的婠婠和白清儿听着里头那淫荡得不像样子的对话,都不禁俏脸通红,暗骂不知廉耻,但已尝过性爱甜头的敏感身子却开始微微的颤动,两腿不自然的摩擦起来。
此时的边不负跨跪在昏迷的祝玉妍身上,单美仙与单婉晶母女便像是发情的母兽般一左一右抱着他,不停的亲吻着他的身体各处,两母女的玉手更是争抢着各握着半截鸡巴,不停的撸动着。
边不负觉得时机成熟了,便道:“美仙,你功力较深厚,本王便先在你身上吸取元阴,你翘起屁股趴到这儿。”
在单婉晶不满的哼哼声中,单美仙按边不负的指示趴在祝玉妍身上,两具丰腴的肉体便挤压在了一起。
边不负啪的一声打了单美仙浑圆弹手的翘股一下,握着肉棒便凑到她那早已经洪水泛滥的小穴旁,腰一挺便一插而入。
单美仙顿时啊的一声淫叫,魅惑的容颜露出满足的表情,轻轻的向后推送臀儿配合男人强有力的抽插。
对于单美仙的身子边不负熟悉无比,一边抽插一边大手前探,握住那对前后晃荡着的丰满玉乳,让两团雪腻软肉不停的在手中变换着形状,刺激着女人的敏感地带。
噼噼啪啪……两具彼此熟悉的躯体很快便磨合畅顺,疾风骤雨般交配起来。
“啊啊……啊……呜……啊……好……好舒服……不负……美仙爱你……啊啊……干死人家了……啊……好粗的肉棒……啊啊啊……呜呜……插深点……再插深点……啊啊……美仙好舒服……”
被操得魂飞魄散,单美仙都不管女儿和后辈就在旁边了,忘乎所以的大声淫叫,哪有半分原先高贵典雅的样子?而单婉晶则爬到边不负背后,从后抱着父亲,用自己发育完好的玉乳不停磨蹭着他宽厚的后背。
“啊,婉晶,帮你外婆舔一下下面,让她也湿润一下。”
听到父亲的吩咐,单婉晶这乖女儿便柔顺的点点头,俯下身子,从边不负的屁股下面钻进去,螓首凑到祝玉妍的两腿之间处。
但此时边不负正和单美仙操得热火朝天,交合的部位正正就在单婉晶头上,淫水混杂着分泌物如雨点般不停的散落,弄得单婉晶满头都是。
“好……好多水……娘亲你把人家的头发都弄脏了”单婉晶撅着嘴抱怨道。
“啊啊……对不起……啊……女儿……啊……你爹爹他……他干得娘太舒服了……啊啊……好猛……好猛的鸡巴……啊啊……快要来了……美仙……美仙快到了……啊啊……”
此时的单美仙已是频临高潮,爽得都快要失神了。
单婉晶听着父母交欢时的淫声浪语,自己的小穴也是痒得入心入肺,只好伸出两根手指插进自己小穴里快速的挖弄,尽量满足自己。
同时,把小嘴亲到外婆祝玉妍的小穴处,伸出舌头舔扫起来。
祝玉妍虽然昏迷,但身体的感觉却依然敏感,被自己孙女灵巧的舌头舔弄几下,便开始湿润起来,苍白的身子也稍稍的泛起丝丝红晕。
这时,单美仙终于到达了高潮,她浑身剧颤,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单,无意识的大声尖叫,花房不停的痉挛着,从花心喷出大量的春潮。
边不负运转功法,只觉得大量的元阴随着春潮的喷涌被吸入体内,知道大功告成,便猛的狠插几下,让单美仙又到达一个新的高峰,就迅速的把肉棒抽出来。
祝玉妍的小穴在单婉晶的舔弄下已经湿润,边不负也不管正处于高潮余韵浑身无力的单美仙依然压在祝玉妍身上,掰开祝玉妍修长的大腿,鸡巴对准目标猛力一插,一下子便插入到祝玉妍的体内。
同时,他运转长生真气,从祝玉妍的窍穴输入,刺激着她的生机。
不一会,祝玉妍从昏迷中恢复了知觉。
只见自己的女儿单美仙一脸满足赤条条的趴在自己身上,而师弟边不负却正在啪啪啪的干着自己的小穴。
她还没回过神来,便听见边不负的声音:“师姐,赶紧运功提气,配合本王。”
祝玉妍顿时明白,配合着边不负输入的气劲驱除体内的异种真气。
正如边不负所料,异种真气极其棘手,与祝玉妍自身的真气紧紧纠缠着,让边不负的长生真气无从下手。
此时,边不负低吼一声,鸡巴如同打桩机般猛插,毫不怜香惜玉,一副要把祝玉妍的小穴干坏的样子。
但祝玉妍身经百战,最喜欢便是男子在床榻上粗犷横蛮,不禁被干出了感觉,咿咿呀呀的淫叫起来。
“师姐,我射了,射死你这淫娃!”
边不负一声低喝,粗大的鸡巴猛干入最深处,顶着花心,那混合着单美仙元阴的火烫元阳倾泻而出,全部喷入祝玉妍体内。
祝玉妍只觉得无与伦比的炽热在自己体内爆开,然后一股与自己同源的元阴突破异种真气的阻扰,与自己结合到一起,激发出蓬勃的生命力。
自己的内息顿时把异种真气压下,与边不负的长生真气成功沟通。
大功告成!边不负虽然有把握,但直到此时才全部放下担心,知道祝玉妍的命是救回来了。
异种真气已经被全部包裹着,不能再破坏,只需要耗费十天半月祝玉妍便能自己把其全部炼化,归为己用,功力更进一步。
边不负缓缓把射完精半软的肉棒抽出来,然后凑到单婉晶俏脸旁。
单婉晶嘻嘻一笑,喜欢的亲了龟头一下,然后嗯的一声把鸡巴含进嘴里,轻轻的舔弄着。
不一会,这根肉棒便又重新硬挺起来,把女儿的小嘴给全部塞满。
人已经救了,接下来自然是放松心情去享受。
边不负自己躺下来,粗长的鸡巴高高竖起,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单婉晶跨坐到边不负身上,握着鸡巴对准自己小穴,然后猛的一坐,大肉棒便破体而入,在她的闷哼声中插入花房深处。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婉晶太心急了,坐得这么用力,把下面弄痛可不妙了。”
单婉晶嘟起小嘴,美眸媚光流转,趴下身子凑到边不负耳边,细声道:“爹爹,人家……人家下面痒嘛……”
可爱的女儿趴在自己身上,小穴里吞着肉棒,用魅惑的语调说着下面痒,真是让边不负兴奋得鸡巴都快爆炸了。
他双手大力揉着单婉晶充满弹性的臀部,腰部往上连挺,粗长的鸡巴从下往上进攻,在女儿的小穴里头噼噼啪啪的猛干起来。
“你这淫荡的丫头真是不知羞耻,等爹爹用大棒好好的惩罚你!”
“呜……女儿……女儿知错了……啊啊啊……别……别操这么用力……啊……太深了……干得好深……”
“哈哈,你这小丫头还不老实,告诉爹爹,你是想干得快一点还是慢一点?是重一点还是轻一点?不说实话爹爹就不操你这个小骚屄了。”
“不要,女儿说……女儿说了,人家……人家喜欢爹爹干得快一点……啊啊……嗯……干得重一点……”
“真是个小骚屄,把爹爹的鸡巴夹得好紧,哈,上面的小嘴流口水,下面的小嘴流淫水,有这么爽么?”
“嗯……啊啊……好爽……女儿好舒服……爹爹的鸡巴好猛……啊啊……婉晶好喜欢爹爹……每天每夜都在想爹爹,没有……啊……没有一刻是不想的……”“是么,嗬嗬,想爹爹的鸡巴么?想爹爹用鸡巴操你这个小骚屄么?”
“呜呜……啊啊……要坏掉了……下面要坏掉了……怎么会这么爽……啊……女儿……女儿一想爹爹……下面就痒……就流水儿……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让爹爹插进来……啊啊啊啊……”
此时,旁边的祝玉妍与善美仙都缓过劲来了。
听到边不负和单婉晶那毫无底线的淫荡对话,都不禁面红耳热,祝玉妍身为外婆更是有点看不过眼,对单美仙道:“仙儿,你看你养的闺女,竟浪成这个样子!”
边不负听到,却是嘿嘿一笑,伸手在单美仙的花径处轻轻一挖,让她呻吟出声,才道:“师姐,你也不用怪别人了,你自己养的女儿也差不了多少。”
一句话说出,顿时让祝玉妍和单美仙母女满脸通红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边不负一边操着单婉晶,一边笑道:“况且,师姐你刚刚才和女儿一起挨操,也正派不到哪里去啊,嘿嘿,现在女儿还压在你身上呢。”
祝玉妍有点气恼的把单美仙瘫软的身子搬到一旁,然后侧过身子对着边不负,伸手便想掐男人腰间的软肉。
可以说,只要是女人,无论什么年纪,这撒娇的手段都是差不多的。
只是,她的手却被边不负一把抓住,挣脱不得。
边不负抓着祝玉妍的手指,竟是探向自己与单婉晶交合之处,用祝玉妍那纤美细长的玉指轻轻扫弄着她孙女的阴核。
顿时,单婉晶只觉得下面那小红豆传来一股异样的快感,本已接近高潮的她浑身一震,然后用双手压着男人的胸膛,本来弓着的身子猛的伸直,让鸡巴顶入花心,啊的一声尖叫,便被送上了绝顶高潮。
看到孙女竟就这样被送往极乐之境,祝玉妍也不禁心中悸动,刚才她还没高潮,此时只觉得小穴又开始有点瘙痒起来。
虽然单婉晶已经到达高潮,但边不负却还未出精,粗长的鸡巴依然噼噼啪啪的狠干着。
这下可苦了这小丫头,浑身发软的她根本就撑不起身子,只好随着男人鸡巴的横冲直撞被弄得东歪西倒,就如同在狂风暴雨中快要翻覆的小船一样。
祝玉妍却是心痛起来了,她柳眉一竖,嗔道:“婉晶已经受不了啦,你还干得这么用力,可别把她给干坏了!”
边不负笑嘻嘻的放缓了节奏,故意问道:“那么,师姐可是愿意代替自己的孙女,让本王操个够本?”
祝玉妍咬着嘴唇,斜着眼不屑的瞄了边不负一眼,轻笑道:“师姐还怕你这家伙?看到时候谁求饶吧。”
说罢,她便轻轻的托起孙女的屁股,让肉棒抽出来,把单婉晶放到单美仙旁边,然后握起鸡巴轻轻的撸了几下,叹道:“我们祖孙三代都让你给一窝端了,想想可真不甘心,竟这么便宜你这冤家。难道,当初师姐抛弃了你,上天便要让我把女儿和孙女都赔给你?”
边不负坐起身子,双手摸着祝玉妍那让她百摸不厌的美丽身子,柔声道:“师姐别想这么多了,起码我们现在都很快乐不是么?我们圣门中人何须顾忌那么多,及时行乐便可以了。”
祝玉妍望了一眼一脸满足和幸福的单美仙和单婉晶,无奈的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可能这是命中注定。”
边不负抱着祝玉妍,把她的身子转了个圈,变成背对自己,然后让她趴下分开双腿,翘起肥美的臀儿,追忆道:“师姐你知道吗,小时候我总是跟着你到处玩耍。那时师姐扎着羊角辫,欢快的在前面跑着跳着,虽然年纪尚小,但身子已经发育得很好。我看着师姐的屁股摇来晃去,总想着把你一下子给扑倒,按在地上,然后扒下你的裤子,把鸡巴一下就从后面插进去,把你干得大声尖叫。”
祝玉妍颤声道:“那时你才不过十岁多一点,就……就已经想这些下流的事情,真是……真是天生的淫棍。”
边不负喘着气,双手肆意的抚摸着祝玉妍的屁股,赞叹道:“师姐你的屁股还是和当年一样的圆,一样的翘,比以前还更丰满了,好迷人。”
说着,他轻轻的掰开股瓣,让那滴着春水的穴口露出,然后用力一插,硕大的龟头便猛然插入。
“啊,好爽,师姐的小穴还是那么紧,夹得我好舒服。”
一边赞叹,边不负一边从慢到快,不停的抽插起来。
噼噼啪啪,老汉推车的姿势男人最有征服感,特别现在操的可是当今世上实力数一数二的女子,更是爽得无与伦比。
边不负的鸡巴快速进出,祝玉妍那久旷的身子哪能忍耐,很快便被带出大量的淫水,飞溅得满床都是。
他一边抽插,一边笑道:“我用这个姿势操过你的孙女,操过你的女儿,但都比不上操你这么爽快,哈哈。”
祝玉妍听到这近乎侮辱的话语,气恼的想要反抗,只是整个人被从后压着,手脚都抬不起来,小穴里更是被那根可恶的大鸡巴深深插入,干得她浑身又发软又发烫,哪里反抗得了?只好一边摇着臀儿表示不满,一边羞恼的嗔道:“你……你……我们祖孙三代,都已经让你白操了……啊啊……唔……啊……你……你还要说这样的话……啊……”
边不负低喘着道:“以前师姐恨铁不成钢,总喜欢骂我,当时我就想有朝一日要好好的报复,把鸡巴轮流插入师姐的三个洞内,一振夫纲,好让师姐明白到男人的威力。现在终于得偿所愿,还买一送二,哈哈。”
祝玉妍感受着粗壮的男子阳根在身体内快速进出,一波一波的性爱快感如浪潮般涌向全身,不由自主的往后推送起屁股来迎合男人的进攻,但嘴上却不认输:“那时……啊……那时你这死小贼就像软皮蛇一样没出息……唔唔……啊……
我……我自然要……啊啊……好深……害人精……呜……干死师姐了……啊……“边不负双手狠狠抓着祝玉妍的大奶死命揉弄,边快速抽插边道:”那时是软皮蛇,现在让你见识一下大蟒蛇,让你知道什么叫蟒蛇钻洞,哈哈!”
说罢,那根鸡巴真的如大蟒蛇钻洞般,极有技巧的在小穴内研磨抽动,突然又猛然狠插直干花心,爽得祝玉妍直翻白眼。
一会儿,祝玉妍便香汗淋漓,口中连呼:“唔唔……啊啊……到了……要来了……干……干快点……高潮了……要飞了……啊啊……”
竟是这么快就败下阵来,被边不负干得丢盔弃甲,高潮极乐。
边不负暗道:虽然师姐嘴上不说,却是在报答我的救命之恩,没有施展阴葵姹女的手段,让我尽情享受。
此时,单美仙与单婉晶母女却是已经恢复过来,正面红耳赤的看着床上的激战。
边不负淫笑道:“师姐已经顶不住了,美仙与婉晶还不过来帮忙?”
刚才是借着疗伤的名义,而现在却是真正的三代同床一起淫乱,单美仙母女不禁有点迟疑。
这时,结束高潮的祝玉妍稍稍缓了口气,叹道:“你们都过来吧,都已经成这个样子了,便让他好好的享受一次吧。”
单美仙母女闻言,也是放下最后一丝顾虑,红着俏脸,一左一右挨着祝玉妍趴在床上,翘起屁股。
祖孙三代并排学着那母狗的姿势趴到床上,高高翘起丰满的隆股对着自己,这副美景真是让边不负都不禁为之失神。
“师姐的屁股最丰满肥美,沉甸甸的。婉晶的屁股则最小,但却最紧致细滑,充满青春气息。美仙则处于两者之间。各有各的特点,各有各的迷人。”
边不负一边轮流玩弄三人的臀股,一边评价。
三女的臀儿被男人的大手不断抚摸,不自觉都瘙痒起来,刚刚挨过操的小穴儿便又开始分泌蜜液。
“哈哈,屁股看不出来,但小穴儿的形状却是一个模子般,不愧是一脉相承。”
边不负挺着鸡巴,在三女的小穴外游走着,却不轻易插入,弄得三女情不自禁的摇起屁股,泛起一片股波肉浪,好不诱人!这时,边不负回头一看,发现婠婠和白清儿这对小妖女不知何时已掀起了纱帐,正探头探脑的张望着,不禁轻笑一声,招呼道:“婠儿和清儿也进来吧。”
白清儿闻言,便浅浅一笑,身子轻轻的旋转,把衣衫甩落下来,露出雪白如玉的赤裸身子,乖乖的爬上床去。
婠婠本来是不愿意的,但看见白清儿这副模样,不禁涌起不服输的心里,想到自己三个洞都被操过也没啥好矜持的。
便娇哼一声,也脱去衣服,跟着爬上床上。
淫乱的大戏继续上演。
边不负鸡巴从后插入祝玉妍紧窄的肛菊里头,在女人的闷哼声中不停抽插。
双手则一左一右分别用手指插进单美仙和单婉晶的下体,一时挖小穴,一时揉屁眼,弄得两母女也是淫叫连连。
祖孙三代的呻吟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淫荡的乐章。
婠婠和白清儿则挤在一起,靠到边不负的背后,用秀挺的玉乳为男人按摩,四只小手则不时掠过边不负的胸膛,揉按着男人的乳头。
五女都是丽质天生的人间绝色,且修习过阴葵派的内功,气质更是魅惑出尘。
被这样的众香包围,才是真正的帝王之乐啊!权力才是男人最大的魅力,若非自己成就帝王之业,掌握这南中国最大的权力,这些出色的女子又岂有可能放下身段,甘心一起伺候?边不负越干越爽,轮流的在祝玉妍三女的六个洞抽插。
连射了好几趟,把三女的肛菊都射得满满的。
终于把单婉晶这丫头都干趴下,边不负把刚射完精的肉棒从女儿的屁眼里抽出来,然后转过身子。
肉棒花花碌碌的一片狼藉,但白清儿却毫不顾忌,媚笑着低下头,伸出丁香小舌便舔弄清扫起来。
婠婠眉头轻皱,却也跟着跪下,与把白清儿挤开一点,也跟着吹舔起来。
“嗯……不错,配合得很好,清儿你继续含鸡巴,婠儿你去舔蛋蛋,嗯,帮师叔吹硬了便再好好操一下你们这对小妖精,哈哈……”
同一时间,在北地一处清幽的宅邸里。
那宛如天上仙子的师妃暄轻轻走入内堂,只见自己的师尊梵清惠正跪坐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喃喃的祷告,眼角处分明有着一抹泪痕。
师妃暄心中一惊,连忙走上两步,问道:“师尊,可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梵清惠睁开美眸,轻轻的摇了摇头,叹道:“没事,为师只不过为宋大哥念一趟往生咒罢了。”
师妃暄不禁有些愕然。
梵清惠又叹了口气,道:“为师也不瞒你,宋缺是我梵清惠一生唯一最爱的男子。为他哭一趟,也不为过。”
师妃暄却是不知怎么回答了,因为宋缺明明就是被梵清惠所杀的啊。
梵清惠轻轻笑了笑,道:“爱也罢,恨也罢,世人的情绪不过是过眼云烟。出世入世,有情无情,红尘炼心,倘若徒儿你不能明白,便永远不能达到剑心通明的境界。”
“当时,我和他彼此爱得极深,但为师最终可以挥起慧剑割断彼此牵绊,而宋大哥却到最终还是没能舍下。你是当世奇男子,人间伟丈夫,天底下便再没有任何人能比你更加优秀。倘若不是心底里还记着清惠的好,清惠是绝对骗不过你的。”
“舍刀之外再无他物,再无他物,那我们的一切岂非也通通舍下了么?清惠是知道了这句话,才真正的脱身出来,并成就剑典的最高境界。只是,没想到宋大哥是骗我的,你最终没舍下。但清惠却是也骗了宋大哥,因为我最终还是舍下了。”
师妃暄看着那素来沉稳自若的师尊此时却喋喋不休的自言自语着,心道宋缺之死还是对她造成了很大影响,便转过话题道:“师尊的谋划本应是滴水不漏,但没想到最终却功败垂成,真是可惜。”
梵清惠定了定神,清丽绝伦的脸庞显出淡然之色,道:“成事在人谋事在天,此次我们深入敌境甘冒奇险博浪一击,虽然未竞全功,但总算全身而退。只可惜了真言大师,唉……”
师妃暄露出悲戚之色,唱了个佛号,低声道:“真言大师自知年岁将尽,主动提出舍身饲虎,也算是求仁得仁,并非师尊你的过错……”
说着她玉容上露出感概之色,道:“只可惜没能消灭我佛最大的敌人,被那天命教主逃出生天,只怕以后再难有机会了。但此番也将他重伤,据情报他回到江都登岸时还是重伤之躯,在群臣面前口吐鲜血呢。”
梵清惠闻言却皱起了眉头,沉吟道:“不妥,边不负乃巅峰宗师,就算受伤再重,也不可能短时间内压制不住伤势而当众吐血,此事只怕有诈!”
师妃暄闻言也是一惊,连忙道:“莫非边不负的伤势并不严重,此举是故意蒙骗我们?”
梵清惠想了一阵,道:“当时边不负已陷入绝境,但却突然进入一个奇怪的状态,应该是魔门某种搏命的秘法效果。他本来就是重伤之躯,再加上这样搏命,照理没个一年半载是绝对恢复不过来的,此事为师也想不明白,先观察一下再说。”
顿了顿,梵清惠继续道:“为师已经下令南方的信众首领煽动叛乱,再加上边不负与祝玉妍重伤,起码能为我们争取半年以上的时间,只要李世民能趁机攻下洛阳,那至少还是一副相持之局,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师妃暄却是露出担忧之色,皱眉道:“此次偷袭已经把我们所有暗棋都暴露了,现时再让信众挑起事端,只怕会遭受严厉的镇压。”
梵清惠长叹一声,道:“为师也清楚,只是现在只剩这个办法,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拖住天命教的步伐,南方的基业只得舍弃。只要能成为最后的胜利者,那什么都可以重建。”
说罢,她露出浅笑,轻声道:“幸亏这趟妃暄你擒下了寇仲,他可是天命教公告天下的继承人,只要利用好,对我们的帮助无可估量。”
师妃暄轻轻点头,道:“若非了空大师拼着付出断臂的代价,妃暄也拿不下寇仲,最大的功劳还是要归了空大师。”
梵清惠想了想,又道:“我们先回静斋,再决断下一步怎么做。还要加紧派人盯梢赵德言他们,我总觉得此次赵德言的合作太跷蹊,冒险到南方偷袭,对已经在域外失去根据地只能搏命的大明尊教而言尚情有可原,而对安安稳稳在突厥当军师的赵德言来说根本毫无好处。只怕,还有些我们尚未了解的内幕,需加紧查探。”
接着,这位美丽无匹的佛门第一人望向窗外漆黑的夜空,叹道:“总觉得冥冥中似乎有股力量在帮那边不负,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希望是为师多心了。”
然后,她看了看师妃暄这位美丽的徒弟,柔声道:“对了,妃暄你也要抓紧,尽快晋升到剑心通明之境,那所有人对你继承为师的这个位置都将无话可说。”师妃暄露出苦恼之色,轻叹道:“徒儿明白,只是,只是现在徒儿毫无头绪,根本不知从何下手。”
梵清惠却露出俏皮的表情,嘻嘻一笑道:“那为师教你一个方法。”
看见师妃暄聚精会神的看着自己,梵清惠凑到她白皙的小耳朵旁,笑道:“找个男人,爱上他,然后忘掉他,嘻嘻。”
第24章:道心种魔
这些天,天刀宋缺陨落的消息传播开来,在整个天下都掀起轩然大波。
要知道宋缺乃一阀之主,武功才情都是当世顶尖,他的死自然天下震动。
而南北两地却是传出不同的消息,北方说是天命教为谋夺宋阀势力害死宋缺,而南方则说是李阀指使佛门高手偷袭害死宋缺,一时间却是谣言满天飞,不知孰真孰假。
幸好宋缺之子宋师道接掌家族,迅速控制了岭南局势,并发檄文公告天下,把杀父仇人指向胡教及李阀,这才真相大白。
而天命教也及时作出回应,一脸疲惫重伤未愈的圣王边不负一身缟素,率领群臣为宋缺召开追思大会,并誓言要为盟友宋缺报仇雪恨。
借此机会,更是提出胡教乃天下祸乱之源,必须驱除,声言要在南方天命教属地开展铲除胡教势力的活动。
同时,由宋智及宋鲁所率领的宋家子弟兵也出征巴蜀,把矛头指向暗助胡教的独尊堡。
只是,宋家的复仇之师还未到达,在解晖被杀后接掌独尊堡的解文龙自知抵挡不住,却是一早逃离,在数千私兵的保护下带着所有能带走的金银财货北上投靠李阀。
而早年嫁给解家的宋缺长女宋玉华也被解文龙挟带到了北方。
没了独尊堡,巴蜀的豪族本就与宋阀交好,整个巴蜀地区轻易就被控制住。
至此,整个南方所以地域都控制在天命教与宋阀联盟的手里了。
只是,此时却传出了天命教主边不负重伤难愈,至少需要闭关修养半年的消息,再结合佛门在南方残余势力不停搞事,也是为南方联盟的前途增添了几分不明朗的因素。
而北方,李阀的大军则已经兵逼洛阳,与隋炀帝的守军交锋过几次,互有胜败。
虽然李阀总体占优,但要攻破洛阳这座千古雄城也绝非易事,一时之间也是僵持不下。
另一股势力窦建德则盘踞在洛阳北方,一副坐山观虎斗但随时准备介入战局的样子,整个形势扑朔迷离。
这时,天命教江都根据地天命圣城内,脸色稍稍苍白的边不负正与虚行之及房玄龄交谈,把现时的大概情况讨论了一番。
房玄龄这位中国历史上的顶尖谋士叹了口气,道:“太子殿下失踪,极有可能已落入到胡教的手里,这可真是难办了。”
边不负沉声道:“太子之事由本王想法营救,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尽快重新建立情报体系,严查国内的胡教奸细,避免再发生同类事件。”
说着他顿了顿,道:“重用沈落雁之事乃本王判断错误,与人无尤,清洗过程中无罪者不必牵连。”
作为上位者,亲口承认自己错误在这时还是很难得的,但拥有现代人思维的边不负却不会觉得太过难堪。
虚行之和房玄龄皆点头应是。
虚行之想了想,开口道:“王上刚才说要在整个南方推行灭佛之策,但完成此事只怕要几年,微臣怕会影响我们北上的时机。”
边不负轻笑道:“行之的顾虑是对的,胡教植根百姓多年,要想连根拔起绝非短时间内可完成。但只要把主要城镇的大型胡教寺庙捣毁,充公其财产,同时加紧监察那些与胡教联系紧密的富户,断绝其财源。天命教治下,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而没钱没粮的胡教余孽根本就搞不出什么大事来。”
虚行之闻言点点头,道:“微臣明白了,就如王上所说,先建立可靠的情报系统,然后压缩南方胡教余孽的生存空间,建立一个稳固的大后方。”
房玄龄也道:“同时我们也要积极整军备战,待时机成熟便北上洛阳,一举击垮李阀主力部队。”
说罢,他看了看面色苍白的边不负,有点欲言又止,踌躇了一下才问道:“王上,您的伤势……”
边不负摆摆手道:“无妨,虽然短期内不能与人动手,但绝无性命之虞,只需闭关一段时间慢慢修养恢复即可。”
并非边不负不信任他们,而是宫中侍卫及下人众多,实在说不准哪个会是奸细,所以做戏做全套,除了阴葵派那几个女人外对所有人都隐瞒真相。
再讨论了一会后,虚行之和房玄龄便告退。
然后,边不负来到偏殿,守门的侍卫下跪行礼,启奏道:“杜先生已在殿内等候王上。”
边不负点点头,缓缓的进入殿中。
在边不负回宫后,那个单美仙口中的异人杜先生便前来拜见,边不负对其也很感兴趣,自然应允。
边走边想:“按祝师姐的判断,这人的武功路数有几分圣极宗的底子。但大唐世界里,圣极宗在向雨田死后明明就只剩尤鸟倦等几个废柴啊,从哪里冒出一个可以媲美阴后的高手来?”
等等!向雨田一系,姓杜,莫非,莫非会是?此时,边不负已走入的殿中,穿过装饰用的屏风,只见一个清逸隽永的中年男子正肃立在中央。
其人高高瘦瘦,身穿月白色的书生袍子,白面无须,五官分明,气质十分出众。
看见边不负进来,那男子便走上几步,躬身下拜道:“山野草民杜篆拜见天命圣王。”
边不负伸手扶起,一接触到对方的手腕,便觉得一股浩大的内息凝而不发,但一触即收,杜篆也借势站直了身子。
这份功力,只怕真不在阴后之下!边不负微微一笑,道:“杜先生不必多礼,倘若不是先生援手,本王将会遗憾终生。”
两人寒暄几句后,边不负直入主题,问道:“本王观先生之功法像是圣门一脉,但为何从来没在江湖之上听过先生的名号?”
杜篆微微一笑,用带有考究意味的声音道:“那圣王可知草民是出自圣门哪一系?”
边不负看见他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暗道要拿回主动权,便奇峰突出的道:“杜先生可有一后辈名唤杜傲?”
此言一出,杜篆顿时色变,他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死死的盯着边不负,一时间竟是有点惊慌失措。
看见此人如此表现,边不负知道自己猜对了。
大唐双龙传世界里是没提到这个家伙,但大唐双龙传的后传日月当空中的主角龙鹰修习道心种魔大法,乃圣极宗一系,师傅名唤杜傲。
杜傲在那个时代可是继承了邪帝的名号的。
按照年岁推测,杜傲要比武则天大一些,现时那中华女帝可能还未出生,那杜傲自然只是个小童。
向雨田明面上只收了尤鸟倦四个废柴弟子,但暗地里却有一支真正继承圣极宗无上功法道心种魔大法的隐秘传人。
虽然这人没在大唐世界里出现过,但从道心种魔大法能一直传承到元末庞斑的时代,便可知这一隐藏支脉一直存在。
这人按照祝玉妍的推测极可能是圣极宗传人,又是姓杜,那十有八九便是杜傲这位未来魔门邪帝的长辈,所以边不负便开口猜测,果然一矢中的。
过了好一会,杜篆长舒了一口气,叹道:“草民服了,犬子不过六岁,一直都呆在偏僻的乡下村落,就算是杜某最亲近的人也没多少知晓。真是想不明白圣王是如何知道这一消息。”
说到此处他目光闪烁,显然是猜测有亲近之人向边不负暗通消息了。
边不负也不说破,只是轻轻一笑,又道:“杜先生一直隐居,此次肯出山相助,本王感激不尽。未知先生可有何要求,能满足的本王一定尽力满足?”
无利不起早,这家伙无端跑来帮忙,肯定有目的,边不负懒得猜谜,直截了当的提问。
杜篆此时已完全平服了情绪,恢复了潇洒怡然的模样,从怀中掏出一本薄薄的册子,递向边不负,道:“杜某别无所求,此行不过是因师尊遗命要送此物给圣王,能帮上阴后也只是恰逢其会,略尽绵力而已。”
边不负接过书册,一看扉页,顿时色变,因为书册上赫然写着道心种魔大法几个大字。
竟是与战神图录、道门长生诀、佛门剑典并称四大奇书的魔门最高秘法,道心种魔大法!边不负稍微镇静了一下,沉声问道:“先生何意?此乃贵宗最珍贵的无上大法,竟可随意送出?”
杜篆淡淡一笑,道:“圣王不必惊讶,杜某不过是按师尊遗命行事。当年师尊有命,倘若将来能出现一个一统圣门各派的圣门新主,便把这圣门最高之法交付给他,使圣门发扬光大。”
边不负只觉得此事实在有点诡异,先把书册收起,然后问道:“令师可是圣帝向雨田?向前辈究竟是何时逝去的?”
杜篆露出追忆之色,道:“师尊二十多年前说即将离开这个世界,并在那时留下遗命。杜某对江湖争霸之事没甚兴趣,一直隐居避世,直到最近得到了圣王一统圣门的消息,才出来履行师尊的遗命。”
离开这个世界?这句话的意思是去世还是?这时杜篆继续道:“师尊的遗命已经完成,杜某也要回乡,现向圣王请辞了。”
边不负连忙道:“杜先生身负经天纬地之才,隐居山野之地岂非明珠暗投?
不如跟随本王,以先生之才,将来荣华富贵封妻萌子不在话下,总比呆在乡下强啊。”
杜篆却笑道:“感谢圣王厚爱,只是杜某早习惯山间野趣粗茶淡饭,这出仕之议不提也罢。”
被拒绝后边不负也不以为意,又再客套几句,杜篆便正式告辞。
却见杜篆悠然踱步而出,边走边吟:“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道外狭木长,夕露沾我衣。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
随着话音远去,边不负冷哼一声,暗道:“但使愿无违?竟在老子面前用陶渊明的诗装逼!若非此事太过诡异,一定得把这家伙留下好好审查。”
静立一会,边不负拿起那本小册子,仔细查看,不一会就确定这的确是道心种魔大法真品。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如那杜篆所说这一切都是二十多年前的向雨田遗命?不妥,不妥,这样大的好处无端降临,肯定有暗涌……只是,敌人他帮忙抵挡了,秘笈他已经送出了,更是毫不犹豫的走掉,那到底是有何目的?边不负又感应了一下丹田最深处的那金色小点,却是依然丝毫么有反应,像是死物般安放着。
虽然隐隐约约能感觉到此物似乎与自己的灵魂紧密联系,但却无论如何都不得要领。
太巧合了,在自己最危急的时候,这和氏璧异能结晶发光发热,伴随一把威严浩瀚的声音,硬把自己的境界拔升至天人之境,使自己脱离危难。
而这杜篆的出现时机也刚好在美仙她们最危险的时候,恰到好处。
只是,这一切的发生却都是实实在在的为自己带来了好处,真是万分诡异。
一切事情都有因有果,而这一切的发生收益人都是自己,结果已有,但原因是什么?向雨田……向雨田……倘若杜篆所说是真的,那向雨田起码活到了二十多年前,他可是和燕飞同时代的人,从晋末至今,那岂不是有二百多岁了?这完全超越了人类的想象力,就算功力再高,人又岂能活两百多年?从我穿越开始,是否一直都有一只隐形的大手在操控一切,这只手的主人莫非便是这位不世出的圣帝向雨田?不,不可能。
就算向雨田达到天人境极限,可以武破虚空,也绝不可能具备这种宛如神灵般的能力。
细想古今那些破碎强者,有向传鹰般视千军万马如无物,万军中杀思汉飞,跃马破空;有孙恩黄天大法,可以媲美自然灾难般的神威;有燕飞神剑无敌,可以洞开仙门,甚至是带着两个老婆一起破碎;有庞斑天视地听,千里锁魂。
这些都是超越了人类认知,堪称一人破军的恐怖能力。
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绝非破碎强者能做出来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个层次。
回想穿越至今的经历,最难理解的便是和氏璧异能,其次的呢?对了,其次便是那本记载转移气运之法的古书,正是自己依照那本书上的秘法,杀害了徐子陵,并得到了他的主角气运,才是一切的开端。
三天之后。
边不负坐在书房内,一个老学究模样的人正向其汇报。
老学究皱着眉头道:“回王上,这些词句断断续续,微臣也弄不清其意义。
但无论从笔法还是文风来看,都不像是先秦时期的作品,反倒有点像是东晋时期的笔锋。”
边不负心中一震,面上却不露声息,赏赐了一些财物给这名老学究,便遣其离开。
果然,果然有问题!边不负沉吟了一下,便召来了虚行之。
虚行之拜见后,便静听吩咐了。
边不负道:“行之你秘密派一小队,去搜索一处洞穴……”
虚行之道:“按王上所说,这个邪帝陵内布满了蝙蝠,更有不少机关,恐怕搜索所需时日不短。”
边不负道:“不要紧,慢慢搜索,发现有价值的东西便立即上报……”
与此同时,梵清惠与师妃暄等人却也回到了帝踏峰慈航静斋山门内。
在一处净室内,梵清惠、师妃暄、断了一臂的了空分别坐在蒲团上,正在交谈。
梵清惠柔声道:“大师,北地静念禅院的新址已敲定,不日便可动土,届时大师便可组织门徒,重建新院了。”
脸色苍白重伤未愈的了空唱了个佛号,点头致谢。
其实,他心中也明白,以前静念禅院和慈航静斋并驾齐驱,最多也是稍逊一筹。
但从今以后,静念禅院只能完全匍匐于慈航静斋之下了。
静念禅院位于洛阳附近,慈航静斋则位于长安附近,主要收入便是洛阳和长安两座千古名城的大量信众,本是同一个档次的佛门重地。
现在形势比人强,了空自己也是残废之身,自然只能听从梵清惠的摆布了。
梵清惠又道:“妃暄,寇仲现时的情况怎么样?”
师妃暄答道:“伤势已经稳定下来,也已恢复了意识,但对我们成见依然极深,根本不听劝导,时刻都在设法逃走,比较棘手。”
梵清惠点点头,轻声道:“那先禁制住他的武功,严加看管。此人的身份极其重要,不可轻易杀掉。若是能让其弃暗投明,那对天命教将造成最大的打击。”
师妃暄唱了个佛号,转过话题道:“根据赵德言所言,当天救援阴后的人应该是圣极宗一脉,只是以前从没听说过魔门还有这一号高手。”
梵清惠轻叹道:“估计是当年的邪帝向雨田另有秘密弟子,魔门各种惊才绝艳的高手层出不穷,向雨田、石之轩、祝玉妍、赵德言、边不负都是一代枭雄,现时又有新人冒出,除魔之路每一步都是艰难险阻,实在可叹。”
顿了顿,梵清惠又道:“传闻边不负是真的闭关疗伤了,而天命教则被南方信众牵扯了精力,短时间内无力北上,这算是唯一的好消息了。看来洛阳之战我们也得介入,不然等天命教缓过劲来,就再无机会。”
此时,边不负是真的闭关了,但却不是因为疗伤,而是要修炼道心种魔大法。
虽然仍有许多疑惑,但这圣门的最高神功却是真的,能提升自己的战力,边不负自然不会错过。
只是,这道心种魔大法的修炼实在太过坑爹了。
要想用正常的方式修炼,就必须是从零开始,修炼时不具备任何其他内力。
也就是说原本是武林高手要修炼的话只能先散功,放弃原来的一身武功。
而非正常的方式也有,像韩柏与庞斑也练成魔种。
但韩柏是有修炼魔种多年的赤尊信舍己为人,把魔种灌输入其体内,这种运气天下无双,根本无法复制。
而庞斑则更坑爹,先爱上勒冰云,然后把她当成练功的鼎炉,再送给风行烈操。
就在风行烈享受勒冰云的美妙肉体,夜夜狠操的时候,庞斑就躲在暗处,窥探那本属于自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缠绵高潮迭起,使自己的嫉妒与痛恨达到顶峰,最后收回鼎炉,借助这种情绪一举突破修成魔种。
所以,这坑爹的魔种修炼根本无解,边不负绝不愿意学庞斑那绿帽男般,送自己心爱的女人给别人操弄。
他可是极具占有欲的,像婠婠或单美仙之类真心喜爱的女子绝不能容许别人染指。
而像尚秀芳、石青璇这些洗过脑的女子他又不是真心喜爱,就算让别人操个千百遍也起不到效果。
但,边不负还是想出了办法。
此时他端坐在净室内,而祝玉妍、单美仙、单婉晶、婠婠、白清儿五个同样修习魔门内功的女子则围成一圈坐在他周围,手掌分别抵在边不负身上。
希望可以成功吧,心魔幻境!周文猛然惊醒,抹去额头的冷汗,刚才光怪陆离的梦境却已经支离破碎,一点都想不起来。
这时,身旁传来了一声嘤咛,一把慵懒的女声响起:“老公,干嘛呢,才刚刚天亮,再睡一会吧。”
周文转头望去,与自己同床共枕的女子虽然经过十多年的岁月洗礼,但依然像刚结婚时那么漂亮迷人,身材更是无比惹火。
他低头亲吻了一下女人的额头,柔声道:“美仙,你再睡一阵子,我先起床。”
说罢,便起床穿衣,走出厅堂。
周文乃心理学博士,有自己的公司,在社会上也很有名望。
他穷苦出身,但通过自身的努力,一路扶摇直上,不但事业有成,更娶得当地最大民企的千金小姐单美仙。
单美仙人如其名,美若天仙,身材出众,从读中学开始,就一直是校花,美名甚至连附近的学校都知道。
而她母亲祝玉妍则在老公死后以一女子之身创办月葵集团,通过十多年的努力使其成为国内百强企业,是集美貌与智慧于一体的全国知名女强人。
周文读硕士时成为了单美仙的家庭教师,每逢周末便来到祝玉妍的豪宅教导读高中的单美仙。
当时的周文文质彬彬,气质优雅,情窦初开的单美仙一下子就爱上了他。
而周文虽然为人师表,但面对单美仙这样倾国倾城的绝色美少女的投怀送抱,根本就把持不住。
两人借补习的机会卿卿我我,终于天雷勾动地火越过界限偷吃禁果,而单美仙更是珠胎暗结。
祝玉妍雷霆大怒,但女儿一副非君不嫁的模样,不久后更是肚皮鼓起,最终只好妥协,同意周文入赘,但所生孩子要随母姓。
当单美仙诞下女儿单婉晶的时候,还不到18岁。
转眼间,十多年过去了,女儿单婉晶也将满15岁,继承了母亲优点的她已出落成个花容月貌的小美人。
周文边走边想,不一会就来到健身室。
他们一直都是在祝玉妍的豪宅里居住,各种配套设施自然齐备,这健身室的面积可能比一般人家的房子还大。
他推开趟门,却听见里面已有器械动作的声音,却是岳母祝玉妍已在锻炼了。
祝玉妍出身乡下,也是很早就结婚生子,现时还不到50岁。
平素又极其注重保养和锻炼,容颜与身材都保持得极好,看上去就和30多岁的少妇没什么区别。
由于天气炎热,祝玉妍只穿着单薄的短袖运动衣和短裤,雪白的手臂与大腿都暴露在周文的眼皮底下。
再加上她现在正坐在健身器械上进行扩胸运动,两手扶着手柄往外拉开,身子便随之往前挺出,茁壮浑圆的大奶简直要裂衣而出,配合她现在的淋漓香汗,娇喘吁吁,性感迷人得一塌糊涂。
周文本来是个穷小子,入赘后便和妻子与岳母一起居住。
但在单美仙怀孕期间,却是意外的跟美艳的岳母干出事来。
祝玉妍身为集团董事长,应酬极多。
而她本身姿色又是无比出色,对这俏寡妇心怀不轨的男人自然不少。
一次宴会,祝玉妍被人在红酒里下了烈性春药,她喝后便发觉不妥,虽然及时脱身硬撑回家,但一回到安全之处就按捺不住了。
刚好那天单美仙不在家,而周文回家后发现自己的美艳岳母竟在大厅里忘情的自慰。
那身湖水蓝的晚礼服被甩落到地上,袒胸露乳,修长雪白的大腿大大张开,春葱般的玉指插入花房内不停抠弄,红唇更是不停的吐出淫荡的声音。
周文真是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更尴尬的是自己的小兄弟一下子就被眼前的美景挑逗得怒勃而起。
而已经被性欲冲昏了头脑的祝玉妍迷糊中看到了男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主动的扑了上去。
因为老婆怀孕已经几个月没尝过荤的周文哪里忍得住,噼噼啪啪的跟岳母操了一个晚上,干得两人都爽得快要虚脱才作罢。
经过这次之后,两人不自然了一个多月,虽然表面上为了瞒着单美仙似乎一切都没发生过,但私底下两人只要眼神碰触,都会不好意思的躲开对望。
只是,祝玉妍那时三十多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尝过肉味后自然食髓知味,午夜梦回更是心痒难耐。
而周文由于单美仙怀孕也是压抑了许久,就如火药桶般一点就着。
结果,两人在不久之后又在同一屋檐下独处,终究是忍不住又发生了关系。
经过这次后彼此却是建立了心照不宣的默契,一个瞒着妻子一个瞒着女儿,这些年来一有机会便偷欢,满足彼此需要。
周文能玩到这对天下无双的母女花,真是无比幸运。
此时,他看到岳母那身着紧身衣的性感样子,鸡巴马上就硬了起来,把睡裤的裆部撑起了一个帐篷。
祝玉妍一见,脸上不禁露出羞意,但眼角却掠过一丝媚光,横了女婿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周文快步走上去,来到祝玉妍背后,双手从后探出,一把就怀抱着那毫无赘肉的纤腰,轻声道:“妈,你好美,我想要你了。”
祝玉妍啪的打了周文的手一下,娇嗔道:“胡说什么,美仙还在家里,你想死啦!”
周文嘻嘻一笑,细声道:“美仙还在睡觉,没个一两小时绝对不会起床,还有大把时间啊。我的鸡巴都已经硬得不行了。”
边说,边用硬挺的肉棒戳在祝玉妍的玉背上。
感受到男子阳根的炽热,已经一段时间没得到满足的祝玉妍美眸泛起水气,两腿之间那神秘之地似乎都有点瘙痒起来了。
看见岳母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儿,经验老道的周文自然打蛇随棍上,双手往上摸去,一把就握住那对丰满的大奶。
虽然不如青春少女般坚挺紧致,但那硕大丰隆、雪腻软润的两团乳肉却充满了成熟女性的魅力,虽然隔着薄薄的运动衫,但一抓上去就像磁铁般紧紧把男人的大手给牢牢吸引着。
感到男人对自己的乳房是如此的爱不惜手,像个贪吃的孩子般死命的揉捏着,让这对宝贝儿不停的改变着形状,祝玉妍也不禁春心荡漾,媚态十足的嗔道:“啊……啊……别……别弄这么久,我怕美仙很快会起床……唔……”
周文闻歌知雅意,把狰狞的肉棒掏出,然后让祝玉妍趴在健身器械上翘起屁股,再扯下她的运动短裤,龟头便隔着那小巧的蕾丝内裤不停的研磨着花径入口。
奶子被玩弄着,花房也被骚扰着,祝玉妍只觉得下面的水儿流个不停,痒得不得了,无比的渴望身后那根可恶的肉棍子能狠狠的捅进去。
“啊……小冤家……唔……还……还不快来……啊……嗯……啊……”
禁忌的交欢最是刺激,祝玉妍翘着肉光致致的肥美臀儿,左摇右摆的扭动着,催促着男人赶快进攻。
周文心中默念一句:“老婆大人,我又操你妈逼啦!”
想罢,便扒下祝玉妍最后那层防御,大棒对准目标一插而入,在女人压抑着的呻吟声中一杆进洞。
祝玉妍的小穴里早就充满了淫液,肉棒一插进去,便如陷入一片泥泞之地,极为舒爽。
月葵集团现时已是全国顶尖的民企,横跨多个行业,祝玉妍的资产近百亿,乃是全国数得上号的富豪,真正的女中豪杰。
但现在,这样一位美丽无双的女强人却像是头母狗般翘着屁股挨操,周文的心理满足感别提有多强了,鸡巴更是越发坚挺。
他按着女人的腰肢,鸡巴像是装了马达似的快速进出,噼噼啪啪,干得小穴里的淫水溅得满地都是。
祝玉妍舒服得浑身发抖,随着男人的冲击不停的发出婉转的呻吟:“啊啊……啊……好粗……好大的鸡巴……啊……好舒服……呜呜……干得好舒服……啊……”
周文整个身子压下来,紧贴着祝玉妍光滑无暇的玉背,亲吻着她的颈脖,但下身更加用力,不时用尽全力的猛插一下,直插入小穴的最深处,爽得祝玉妍连话都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候,正操得不亦乐乎的两人竟听见了楼上传来了脚步声,显然是单美仙已经起床,正准备下楼。
而健身室就是在楼下。
他们顿时魂飞魄散,但在这害怕中却又无比的刺激,周文只觉得祝玉妍的小穴一阵猛烈的收缩,顿时闷哼一声,龟头一麻,火热的精液喷射而出,全部射进女人的体内。
祝玉妍被精液一烫,浑身像是触电似的猛一抽搐,同样也达到了高潮之境。
她全身发抖,面颊潮红,但又怕被女儿发现,只好拼命的用手掩着自己的嘴巴,只能从琼鼻里逸出几声苦恼的呻吟声。
单美仙打着哈欠,揉着惺忪的睡眼,走进了健身室,发现自己老公与老妈都在卖力的锻炼身体,运动得脸色都是红红的,满头大汗,便撇撇嘴道:“一大早就运动,真有闲心。”
说罢便走了出去,应该是去洗刷了。
祝玉妍见女儿走开,长舒了口气,缓缓的站起身子,刚才那来不及船上的粉红色蕾丝内裤便坐在她的屁股底下,还有好大的一滩水渍,随着她站直,小穴里的白浊精液更是沿着她的大腿根部一直往下流,真是淫荡不堪。
她狠狠的盯了周文一眼,低声道:“赶紧收拾一下,被美仙发现那就不妙了。”
射完精后浑身舒爽的周文自然大点其头,人家说什么便是什么。
吃过早餐,周文便回到自己创办的文化公司,进入总经理室,坐到椅子上,便打开通话设备,吩咐道:“婠婠,帮我冲一杯咖啡。”
“哦,明白了。”
通话设备另一头传来一声甜甜的应答声,却正是他的秘书婠婠。
周文曾受邀回到母校讲学,而婠婠正是该校的大学生,更是全校闻名的校花,两人就此相识。
后来婠婠家里出现变故急需用钱,周文为她解决了困难,而婠婠为了报恩便以身相许。
夺得这位超级美女的贞操后,周文对其百般怜爱,而婠婠在交往中,明知周文已有妻室,但依然接受其包养,毕业后还听从周文的安排进入其公司为他当秘书。
这时,门开了,一位绝色都市丽人轻盈的闪了进来。
周文公司的女子工衣乃是黑色的西装套裙,紧身裁剪,穿在身上极显身材。
婠婠今天穿着正式的制服,化了个淡妆,清丽如玉的俏脸真是有倾城之貌,乌黑的秀发盘到头上,把白天鹅般优美的颈脖显露出来,气质极为高雅。
外面是黑色的V领修身制服,里面则穿了件白色的贴身小衣,丰满的椒乳把胸前的衣服撑起了一个美妙的弧度,连那迷人的乳沟都隐约可见。
更要命的是她今天还穿了黑色的丝袜,短裙下面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没有任何瑕疵,白腻的肌肤被黑纱丝袜紧紧包裹,却依然从那迷离的黑色中透出丝丝荡人心魄的白亮来。
看见男人呆呆的看着自己,婠婠嘴角勾起一丝自得的笑意,捧着咖啡杯,穿着高跟鞋的小脚丫踩着猫步,柳腰摆款的走到周文的老板办公桌前。
然后,她甜甜一笑,用黄莺出谷般的清脆声音道:“老板,请喝咖啡。”
说罢,风情万种的横了周文一眼,弯下腰来,把咖啡杯放到周文面前。
随着她的俯身,黑色的V领制服内那白色贴身小衣敞开,那被黑色蕾丝乳罩包裹着的丰满雪乳便被一览无遗,看得周文眼睛都定了。
婠婠这小妖精却装作没发现,自顾自俯着身子帮忙整理着桌上的文件,身子左右摇摆,浑圆的玉乳也随着轻轻晃动,春光乍泄。
虽然早上已经发射过一次,但看到这样香艳的制服诱惑,周文的肉棒还是马上怒勃而起,把西裤撑起了一个大帐篷。
他抬头看了看,发现婠婠进来时候已经顺手关上了办公室的大门,而窗帘则早已拉下,便嘿嘿一笑,拍了拍大腿道:“婠儿,过来这边。”
婠婠俏脸一红,有点担心的望了望外面,但还是听话的走了过来,嘻嘻一笑,腻声问道:“老板,有什么吩咐呢?”
周文爱煞了这小妖精,大手一拉,便把婠婠整个身子拉进怀里,坐到自己大腿上,双手急不及待的在她那曼妙迷人的娇躯上乱摸起来。
婠婠挣扎起来,娇嗔着道:“不要,别……别弄皱人家的衣服,人家今天好多事情要做呢,还有,你今天的事儿也不轻松,呜……”
周文淫笑着道:“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你这小妖精一大早就诱惑我,不就是欠操么?”
边说,双手已经潜入了婠婠的衣服内,隔着奶罩揉捏她那两团丰满的乳肉。
婠婠却板起俏脸,按住周文的手不让他乱动,大嗔道:“人家……人家心里面当你是老公,才把身子让你欣赏。你却把婠儿当什么了,一见面就要玩弄人家,还在公司里面,一点都不尊重人家,哼!”
周文连忙哄到:“好了好了,算是我没道理,最多,最多婠儿上次看中的那条钻石项链,等会老公就买给你,这样行了吧。”
婠婠犹豫道:“那项链好贵的,这样太破费了,婠儿不是那样的女人。”
周文爽朗一笑道:“红颜一笑千金难换,为了婠儿,就是要我半条命也没关系,何况是区区财物?”
婠婠笑眯眯的,美眸弯成了一道月牙儿,用傲娇的语气道:“整天说些好听的话来哄人家,都不知道哪句真哪句假的,哼……”
但身子却是停止了扭动挣扎,任由周文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流连。
周文此时已经剥开了婠婠的乳罩,两手紧紧握着她的椒乳,手指揉着嫣红的奶头,不一会就把女孩刺激得浑身发颤娇喘吁吁。
这时,周文的鸡巴已是硬得难受,便拉开裤链把狰狞的巨龙释放出来,让婠婠用大腿把鸡巴夹着。
享受着婠婠丰润雪白的大腿隔着黑丝紧紧夹着肉棒,周文赞叹道:“婠儿的腿真是太漂亮了,又长又直,白嫩细腻,并拢起来没有一丝缝隙,真是玩一辈子都不厌。就算电视上那些明星都没有一个比得上你。”
婠婠用双腿夹着周文的鸡巴上下活动着,不时用玉手摸几把男人的龟头,小嘴囔囔着:“你怎么老是喜欢玩人家的腿儿,变态啊,还想玩一辈子,人家……
人家生来便是让你玩的么,哼哼……”
边不负正想回答,突然,一阵敲门声传来。
“请进。”
随着周文严肃的声音,办公室门打开,走进来一位亭亭玉立的年轻女子。
女子生得极美,恐怕只比婠婠稍微逊色一点,而且看上去比婠婠更白,肌肤简直是洁白如玉吹弹可破。
却是刚进入公司没多久的文员白清儿。
周文正襟危坐在老板椅上,看见白清儿想站到自己面前,连忙摆摆手道:“清儿别拘礼,坐到那边的沙发上便可以了。”
白清儿微微点头致谢,乖巧的坐到沙发上,身子前倾,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周文,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
此时,其实周文的裤链还没有拉上,而衣衫不整的婠婠便缩在老板桌下面,所以周文当然不敢让白清儿走到前面来。
“来到公司一阵子了,清儿还习惯么?”
周文便像老板关心下属般和白清儿交谈着,但桌子底下的手却抚摸着婠婠柔顺的长发,按着婠婠的螓首往自己的鸡巴上凑。
婠婠心中暗骂变态,但却不敢挣扎生怕发出声音来,只好顺着男人的意思张开小嘴,把那粗长的肉棒吞入口中。
感到自己的龟头被少女温暖湿润的口腔吞没,周文忍不住呻吟出声:“好……好爽……”
白清儿愣了一下,不解的问道:“周总,您刚才说什么?”
周文干咳几下,连道:“没,没什么,对了,刚才你说公司的宿舍……”
白清儿的声音柔声细语,听在耳里仿佛春风轻拂,真是百听不厌。
周文一边偷偷享受着小秘的口舌伺候,一边与美女员工娓娓而谈,好不过瘾。
而桌下的婠婠跪在地上,被迫的含着男人的鸡巴,十分的辛苦,还听到这家伙饶有兴趣的和别的女子打趣聊天,不禁大为恼怒。
这小妖精心中暗哼一声,运用从A片里学到的技巧,一边舔弄,一边把玉手伸进男人的裤裆里头,一手抚摸着睾丸,另一手却在男人的大腿根部用手指轻柔的拨扫。
这顿时让周文兴奋得鸡巴直跳,身子更是抖了几抖。
看到白清儿奇怪的目光,周文笑了笑,道:“没事,刚才有只小蚊子叮了我一下。”
这话把在下面为他吹箫的婠婠气得半死,几乎想把口中的这根可恶的东西狠狠咬一口。
周文觉得快要忍耐不住了,便对白清儿道:“清儿,你如果有什么要求便直说,我一会还有个会议要开,比较赶时间。”
白清儿闻言,俏脸微微一红,露出为难的表情,踌躇了好一阵子,但却似乎还是下不了决心,只好站起身子,轻轻一躬身,柔声道:“那清儿还是先出去,不打扰周总您了。”
看到白清儿摇曳生姿的背影离开,并关上了办公室门,周文便再也忍不住了。
他站起身子,把桌底下的婠婠拉出来,双手便要扯开婠婠的衣服。
婠婠却把双手抱在胸前,嘟着小嘴,娇嗔道:“你都有那个好清儿了,还找人家干嘛?”
此时周文已是火烧火燎了,连连亲着婠婠娇艳无双的俏脸,道:“一百个,一千个清儿都比不上婠儿一根毛,我最喜欢婠儿了。”
婠婠脸上大红,用粉拳在周文肩膀上捶了一下,羞恼的道:“什么一根毛,胡……胡说八道!”
周文嘿嘿一笑,道:“对对对,婠儿怎么会只有一根毛,有好多根才是。”
说罢,在婠婠的不依抗议声中,把她的身子转了个圈,让她双手按在老板桌上背对着自己。
然后大手一扯,把婠婠的制服短裙扯上腰间,那被连体黑色丝袜所包裹着的挺翘臀儿便完全展露出来。
周文看着这性感诱人的翘股,也不再脱了,直接用手扯着黑丝袜,用力撕开。
婠婠惊道:“别扯,这丝袜人家刚刚才买,好贵的!”
话音未完,撕拉一声,黑丝袜便在两腿之间被扯破,裂开一个大洞来。
“等一下老公买十条赔你!”
周文把右手从破洞处伸进去,探入内裤里面一把捂着婠婠的花房,手指不停的抠弄,左手则从婠婠制服的V领开口处伸入,抓住一只充满弹性的椒乳,不停的揉动。
一番挑逗,便让婠婠浑身发软,小嘴不停的逸出销魂蚀骨的呻吟声。
感到女子下面小穴的春水大量分泌,沿着自己的手指不停滴在地上,周文知道时机成熟了,玩弄小穴的右手缩回,捧起婠婠的右腿也架到老板桌上,让婠婠形成一个单脚着地金鸡独立的姿势,下面则全部暴露了出来。
然后左手拨开她的内裤,早已急不及待的粗硬肉棒对准位置,狠狠的一挺腰杆,大龟头便进入了那个紧窄潮热的肉洞里面。
婠婠只觉得那如同烧红铁棍般的阳根破体而入,强劲的男性冲击力让她整个身子一软,上半身不受控制的趴到了老板桌上,把上面的文件都弄乱了。
“啊……啊……好硬……害人的家伙……呜呜……人家的衣服都弄得不能见人了……啊啊……不……别这么干……啊啊……”
此时的婠婠其实还是穿戴整齐,只是下面的丝袜被扯破了一个洞口,被男人整个压在桌子上从后狠操。
这感觉就如同强暴制服美女一样,真是过瘾无比。
周文越干越快,胯骨不停的撞击在婠婠充满弹性的股肉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让整个办公室都泛起了淫靡的气息。
周文喘着气道:“婠儿你真是太美了!你知道么,公司里那些男人看着婠儿的眼神,就像是想把你吞进肚子里一样。若是你再诱惑几下,圣人也会忍不住犯罪,把你狠狠的强奸一顿。”
婠婠一边娇媚的呻吟着,一边道:“胡……胡说……啊啊……除了你这……
这个坏蛋……嗯嗯……啊……还有谁会强奸人家……啊啊……啊……”
“是啊,我现在就是在强奸你,天天都要强奸你,把你的小穴干坏。”
“不要……啊啊……求求你不要……呜呜……人家害怕……呜……别……别干坏婠儿……呜呜……啊啊……”
“小妖精……啊!真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婠儿,婠儿的小穴好舒服,啊,我快要射了。”
“呜呜……不但强奸人家……还……啊啊……还要在人家体内射精……不要……不要……啊……啊……不要干大婠儿的肚子……啊啊……”
周文已经到了极限,便整个人压在婠婠背上,鸡巴狠命的猛干几下,顶入小穴最深处,然后龟头一麻,大量火热的精液便如火山爆发般在婠婠的体内倾泻出来。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一把柔柔的声音:“周总,我忘了拿手机。”
然后,白清儿推开门走了进来,原来,刚才她出去后,周文顾着操婠婠竟忘记锁门了。
白清儿一进门,看见眼前那淫荡的一幕,顿时啊的一声尖叫,但马上用玉手掩着嘴巴,让声音不至于扩散。
周文此时正处于射精的无上快感中,也不管那么多了,鸡巴抽搐了十几次,直到把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婠婠的小穴里头,才望向呆立了几十秒,一脸震惊的白清儿。
他看了看身下,发现婠婠闭上眼睛,羞得不敢抬头,便对白清儿道:“清儿,先关上门,我们谈谈。”
白清儿机械的关上门,不知所措的站在办公室中,紧张的咬着嘴唇,显然是不知如何是好。
周文此时却镇定了下来,鸡巴还插在婠婠体内享受着,便也不拔出,用柔和的声音道:“如你所见,我和婠婠有一层亲密关系。我希望你能为我们保守这个秘密,你有什么要求,力所能及的我可以满足你。”
然后声音转冷,道:“若是这个秘密被宣扬出去,我绝不好过。但揭露我的人,只怕会更不好过,清儿明白么?”
白清儿连忙点点头,用怯怯的声音道:“周总您放心,我,我绝不会告诉别人的。”
周文笑着点点头,又道:“那清儿是否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不用客气。”
白清儿本来略略苍白的俏脸泛起一丝红霞,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可爱模样。
周文柔声道:“我最大的秘密清儿已经知道了,你还害怕什么?”
白清儿深吸了一口气,像是鼓起了勇气,道:“请……请周总救救我妈妈,我……我……我……”
周文安慰道:“不用心急,慢慢说,你妈妈怎么样了?”
白清儿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点,用哀哀切切的声音道:“我妈妈患了血液病,每个星期都要透析,要花好多钱……能借的亲戚都已借完了……呜呜……”
周文心中舒了口气,重大疾病一年数十万的治疗费用能让一般家庭绝望,但对于周文来说却并不会是什么负担。
周文还没答话,生怕他不答应的白清儿已经继续说道:“只要,只要周总肯帮我,清儿什么都愿意做,就是像婠婠姐那样也没关系。”
此言一出,周文顿时愣住,而一直装死的婠婠马上瞪大美眸,怒喝道:“不行!”
话音刚落,白清儿眼眶儿便红了,美眸噙满了泪珠,急道:“清儿……清儿绝不会和婠婠姐抢夺的,周总把九分心思放在婠婠姐身上,只要留一分心思在清儿这里就行了。我妈,我妈……呜……已经不能再等了……呜呜……”
说着说着,眼泪却是已夺眶而出,顺着精致的小脸蛋直往下流,那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儿真是让人万分痛惜。
婠婠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让他不救你妈妈,只是,我只是让他不要对你……”
说到这里婠婠突然顿了顿,暗道:“我又不是她老婆,只不过是他包养的情妇,又凭什么管他?”
想到此处却是一阵索然无味,就这样愣愣的趴着,不知想到了什么,不一会竟也流出眼泪来。
周文也不禁头痛起来,感到鸡巴已经软垂下来了,便轻轻的把它从婠婠的小穴里抽出来。
这时,白清儿却是快步走了上来,跪到了地上,用怯生生的声音道:“周总,清儿……清儿为你清理一下。”
她此时还是泪眼婆娑,说不出的清纯美丽,迷人之极,周文一时之间拒绝的话语竟是说不出口。
白清儿也没等周文细想,嗯的一声张开小嘴,便把那刚操完逼狼藉不堪的肉棒含到了最里面,毫不顾忌的用舌头轻轻舔扫清洁。
婠婠看见这样的情景,银牙紧咬,用力的握紧拳头,冷哼一声,自己爬下老板桌整理衣服。
随着身子的站起,刚被男人内射得满满的小穴儿却是流出了白浊的精液,沿着丝袜的破洞顺着大腿根部流下,十分狼狈。
看着自己这副模样,又看看刚干完自己的混蛋正一脸舒畅的享受着别的女子的吹箫,婠婠又是眼圈一红,连忙别过脸去,不想让那混蛋看见。
这时,白清儿却是已经清理过一轮,吐出肉棒用手轻轻摩挲着,恳切的对婠婠道:“婠婠姐你别生气,我只是想让周总负担母亲的医疗费用,其余的一切都不会与婠婠姐竞争的。”
周文此时被美女主动伺候,哪里舍得离开,况且婠婠也不过是他包养的情人而已,便也开腔道:“婠儿,现在清儿也加入了我们一伙,那我们的秘密才不会泄露啊。”
婠婠整理好衣服,看了面前的男女一眼,深吸一口气,冷冷的道:“你害怕被那富豪老婆知道,我却不怕!”
说罢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她跺了跺脚,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周文扬了扬手想留住婠婠,但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白清儿则柔声道:“周总您别担心,婠婠姐不过是一时生气,很快就会没事的。”
周文轻叹一声,转过视线,打量着跪在地上的白清儿。
白清儿脱下制服外套,露出里头的黄色底衫,然后再把底衫脱掉,那被白色乳罩包裹着的玉乳便暴露在周文的面前了。
她边脱边说:“清儿身材相貌远比不上婠婠姐,只怕……只怕周总会看不上……”
说实话,白清儿的身材相貌就算是差,也是只差婠婠一丝而已,而且那温柔娇怯的气质独具特色,同样是个能让男人疯狂的女神。
周文安慰道:“胡说,清儿人如其名,白净剔透,清丽脱俗,哪会有男人不喜欢?只是,倘若只是为了你妈妈的事情,你倒是不必勉强作践自己。我承诺会帮你承担起治疗费用,就一定会做到。”
白清儿却是把胸罩都脱了下来,用自己秀美的嫩乳拭擦着周文的肉棒,幽幽一叹道:“清儿大学时候也曾以为爱情大于一切。但自从妈妈出事后,本来视作丈夫的男友毫不犹豫的离开,亲朋戚友避之不及,才让清儿明白到人情冷暖……
我都看透了,只要周总您肯帮清儿,我不会纠缠,也不会和婠婠姐借争宠。只要周总偶尔能想起,怜惜一下清儿就足够了。”
被这样的美女在跪在自己胯下深情款款的柔声细语,任何正常男人都无法抗拒。
自此,白清儿便和婠婠一样,成为了周文包养的情人。
而婠婠不开心了一阵子,但最终还是无奈接受,只是,她的眉宇间却多了一份忧愁,平时更多的一个人呆呆的想心事。
相安无事的过了几个月,今天夜里,是周文的家庭聚餐日。
周文在市里最高档的酒楼订了一个包房,岳母祝玉妍,老婆单美仙,女儿单婉晶三位大小美女陪着周文一起吃饭。
祝玉妍今天穿着一身白色的织锦旗袍,本来略显俗气的白色却让她穿出了无比高贵典雅的感觉,合体的上围和修长的下摆衬托出她那袅袅婷婷,婀娜多姿的完美体态。
旗袍上绣着各种颜色的碎花,她丰满的乳房把旗袍撑起了一道美妙的弧线,显得峰峦叠秀,无数的小花如点缀在山峰之间,相当好看。
虽然已当了外婆,但无论怎么看都不会觉得超过40岁,那种成熟动人的风韵和那紧身旗袍下隐藏着的性感,更是让每个男人都忍不住幻想搂着这动人的美妇在床上云雨一番会是怎么样的乐事。
单美仙则穿得很简约,上身一件白色的波点圆领雪纺衫,下身是蓝色的高腰牛仔长裙,脚上穿着棕色的粗跟凉鞋。
这样的装扮和她千金小姐的身份有点不相配,但却很适合她那融合了少女清纯与少妇妩媚的独特气质。
现时她实际年龄还不到35岁,看上去如27、8岁一样,正是一个女人最有风情最迷人的时候,简直堪称是绝色倾城。
而年仅十五、六岁的单婉晶却是青春洋溢,她是直接从学校过来的,也懒得换衣服了,直接就穿着校服。
现在天气较热,小丫头没穿外套,就只穿了一件纯白色的校服衬衣以及浅蓝色的格子迷你裙,修长的美腿则罩着有一圈可爱蕾丝花边的白色长筒袜子。
这一身装扮配上她精致的面容和齐肩的秀发,真是青春无敌,美丽无双。
而且,她继承了妈妈的优良基因,发育良好的小胸脯鼓鼓的,把校服撑起明显的弧度。
而那白色的校服薄薄的,定睛看去,那被乳罩包裹着的美少女酥胸若隐若现,真是让人目不转睛。
周文暗暗感叹:“小丫头已经长大了,嗯,再过几年,她的奶子和屁股会再丰满一些,更加诱人。嗯!?等等,我为什么会知道她过几年后的样子!?”
周文只觉得一阵突如其来的晕眩,让他想不下去了。
正在四人欢声笑语,准备用餐之时,门外突然传来声音。
包厢的房门慢慢打开,一个身穿得体的白色西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戴着金丝眼镜,身材颀长年约四十多岁的男子走了进来。
这人周文明明从来没有见过,但却有一种诡异的熟悉感,正当他想发问的时候,这个男子却先开口了。
他看着祝玉妍,眼眸里闪过异彩,用惊喜的语气道:“妍姐,是你么?真的是你么?”
祝玉妍从这个男子走进来时起,便呆呆的看着他,此时用不敢置信的语气道:“不负?你是不负?”
男子用力点点头,欢喜道:“是的,是我,是我边不负!好多年没见了!”
经过交谈,周文才知道这叫边不负的男子原来是祝玉妍的好友,但他多年前便出国生活,算起来已差不多二十年没见了,最近才刚刚从国外回来,恰好今天碰上了。
这时,祝玉妍介绍道:“这位是周文,是仙儿的丈夫,这个丫头叫婉晶,是仙儿的女儿。”
边不负有点吃惊的道:“我离开之前仙儿自己都只是个小丫头,现在竟然女儿都这么大啦!?”
单美仙脸上闪过红霞,有点不自然的笑了笑,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然后,边不负又与周文亲热的握手寒暄了几句,便告辞离开了。
周文开着边不负离去的身影,总觉得此人无比的熟悉又无比的陌生,古怪诡异的感觉不断涌起,让他头痛无比。
他心里有着强烈的预感,这叫边不负的男人绝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第25章:改头换面
时光匆匆,又是几个月过去了,周文的生活依然平静。
家里有着美艳迷人的岳母祝玉妍,如花似玉的老婆单美仙,俏丽可爱的女儿单婉晶,外面还包养着婠婠和白清儿两位绝色倾城的情人,生活极其惬意。
最近老婆单美仙喜欢上了练瑜伽,晚上经常跑去市里新开的一家休闲会所练习;而岳母祝玉妍掌控着庞大的商业王国一直十分繁忙,夜不归宿乃常事;女儿单婉晶读的高中是寄宿学校,一般只有周末才回家。
所以最近这段时间周文真是清静得很,不去找婠婠或白清儿的时候便在家里百无聊赖的上网或看电视。
等到了差不多十点,单美仙还没回家,周文有点担心,便拨打了老婆的电话。
电话铃响了许久才接通,周文问道:“老婆,还在那会所吗?”
电话那头似乎有点嘈杂,好一阵才传来单美仙呼吸急促的声音:“嗯……还在……正在跟着教练练瑜伽动作呢……啊!”
说着说着她突然一声尖叫。
周文连忙问道:“怎么啦?老婆,怎么啦?”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喘息,然后是单美仙有气无力的声音:“没……没什么……刚才压到麻筋了……马上就结束了……我很快就回来……嗯嗯……”
周文道:“那好吧,老婆你自己小心点。”
单美仙似乎急于结束电话,用很快的语气道:“知道,先挂了……啊……”
接着,电话便挂断了。
等到差不多十一点,一阵开门的声音传来,却是单美仙回来了。
“老婆,回来啦。”
边不负笑着打招呼。
单美仙却像是很急切,脸上带着红晕,秀发有点凌乱,胡乱的点点头算是应答,便急急忙忙的闯入了卫生间。
不一会,稀里哗啦的水声传来,却是一回来就去洗澡了。
周文虽然有一点疑惑,但也没有深究。
单美仙刚洗完澡,似乎十分疲惫,接着就进去房间睡觉了。
祝玉妍的豪宅虽然面积很大,但平时并没养佣人,只是请了人定时过来搞卫生,一般的家务都是自己做的。
周文作为上门女婿,自然得承担起大部分的活儿。
他也洗过澡,然后拿起装着换洗衣物的篮子走向洗衣机准备洗衣服。
这时,他泛起一丝恶趣味,不知道老婆今天穿的是那条内裤呢?想到此处,他不禁随手翻了几下篮子里的衣物,拿出了一条带有蕾丝边的黑色内裤。
“呵呵,还挺性感呢!”
周文暗暗一笑,把内裤展开,却发现包裹小穴位置的布料竟是有一大片湿痕。
周文暗道:“这婆娘流了这么多水,等老子一会进去好好的操她一顿,让她解解馋,嘿嘿!”
想罢,更是有点变态的把那蕾丝内裤捂到自己鼻子前,深吸了一口气。
顿时,周文脸色大变,虽然不太明显,但他分明从这条内裤上嗅到了一股男子精液的气味!难道,难道自己老婆竟让自己戴绿帽了!?周文腾腾腾的连退几步,手上的篮子更是摔落到地上,脸色苍白,用颤抖着的手再把那条内裤凑到自己面前细细一嗅。
确认无误,真的是精液的气味!周文全身发抖,面色阴沉得吓人,自己的老婆,自己那千娇百媚的老婆竟然出轨了!究竟是谁!?究竟是哪个混蛋竟偷自己的老婆!?周文火气上涌,立刻便想冲进房间里大声质问单美仙,但转念一想,又硬是压住了火气:“不行,现在没有直接的证据,这样贸然去质问只会打草惊蛇!”
“嗯,现在不能离婚,我的生意还离不开月葵集团。但也不能简单的当什么事情没发生,先去搜集证据,然后争取到岳母祝玉妍的支持。她对于女儿这样败坏门风的破事绝对十分反感,这样我便能取得主动,到时再想办法对付那奸夫淫妇。”
“特别是那奸夫!老子要让他后悔出生在这世界上!”
“最近那淫妇总是说去练瑜伽,只怕是趁机去会奸夫了,呸!”
虽然周文自己在外面也包养情人,不时还有些贪慕钱财的女人倒贴,这些年来干过的美女没一百也有八十,但身为男人,自然不能容忍自己的老婆给自己戴绿帽。
第二天,周文便秘密聘请了私家侦探,让他们跟踪调查单美仙。
得出的结果是单美仙每次出去,真的是去了那家新开的休闲中心的瑜伽会馆。
周文皱眉看着手头的调查资料,喃喃道:“天明国际休闲中心,法人代表……边不负?嗯!?边不负不就是上次见过那个男人?”
周文只觉得心中一寒,这到底是巧合,还是……?只怕,要仔细调查这家休闲中心了。
又过了差不多半个月,在周文的重金攻势下,几个天明国际休闲中心的员工被其收买,让他得到了更多的信息。
“好神秘,这个瑜伽会馆竟连休闲中心的保安、前台甚至大堂经理都不知道具体情况。只知道晚上便会有许多女人前往该处,而单美仙也是其中经常来的一个。有些女子甚至带着面纱,神神秘秘的不让人知道身份,真是大有问题。”
周文沉吟着。
“只是,这地方如此严密,更写明只招收女子学员,怎样开展调查呢?对了,有办法。”
当天夜里,周文便去了白清儿租住的住处,好好的缠绵了一翻,然后让她报名参加这个瑜伽会馆。
至于为什么不叫婠婠,是因为周文实在更喜欢婠婠一些,心底里不愿意让婠婠冒任何风险。
白清儿便按周文的意思去报名,并很快就进入了该瑜伽会馆。
又过了一个月,这段时间白清儿几乎每晚都去那瑜伽会馆,但却一直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按照她的观察,单美仙大概一个星期去两三个晚上,也只是锻炼身体,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而周文自己这个月也是十分留意自己的老婆,但不知道是否单美仙有所警觉,竟是任何马脚都没有抓到。
正当周文考虑是否要改变调查方式的时候,白清儿却突然来电,电话中是她压抑着的声音:“周总,你快来,我有发现了……”
接着电话便挂断了线。
等了十来秒,便收到她的信息:“此处不方便说话,我一会在门口接应周总,快来。”
周文踌躇了一下,是否需要找几个人一起去呢?但转念一想,捉奸这样的丑事如果一传出去,大家都名声扫地,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况且,这边不负只是刚从国外回来,自己这地头蛇还用怕他?想到此处,周文独自驱车往那间会所赶去。
很快就到达,周文快步进入那间休闲中心,向瑜伽会馆走去。
刚看到瑜伽的招牌,就发现白清儿已在门口等待,而周围则奇怪的没有任何会馆的工作人员。
周文走到白清儿身边,急问:“怎么啦,有什么发现?”
白清儿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周文刚涌起疑问,便觉得后颈突然一阵刺痛,然后眼前一黑,就此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周文悠悠转醒,发现自己竟被绑在了一张椅子上,根本动弹不得,而嘴巴也被塞满了破布,想喊救命的喊不出。
他现在身处的地方像是一间酒店的豪华套房,陈设算是挺高级的,面前正对着的便是一台壁挂式液晶电视。
他转头四顾,套房里就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周文惊魂未定,面前的液晶电视却突然打开,一阵雪花之后,便出现了影像。
屏幕里出现的是一个和自己身处房间十分相似的套房,在那铺着白色床单的大床上,两条光溜溜的肉虫正纠缠在一起。
而屏幕的右下角则是时间,看日期应该是差不多五个月之前。
一个中年男子惬意的半躺在床上,浑身赤裸,赫然便是那边不负。
而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女子则跪伏在他两腿之间,螓首一上一下的动作着,不时发出几声嗯嗯的声音,明显正在为男人吹箫。
女人的黑发垂了下来遮住了面容,但从那雪白丰满,毫无瑕疵的赤裸身子便可猜到一定是一位能让男人疯狂的绝色佳人。
周文看得浑身发抖,这呻吟声,这完美的身材他实在太熟悉了。
这时,边不负赞叹道:“差不都二十年不见了,仙儿你的小嘴还是这么美妙。”
周文顿时如遭雷击,果然,果然这裸女就是自己的老婆单美仙!他们,他们竟在二十年前就已有过关系!?边不负又道:“好爽……仙儿累不累,要不你躺到床上,让我来让你舒服舒服,嘿嘿。”
单美仙此时终于抬起头,她的声音颤抖着:“你答应过我,只要我用嘴巴帮你服务就可以了。我的身子,我的身子只属于老公,仙儿绝对不会背叛他。”
说着说着,她的眼眶儿湿润起来,悲声道:“人家这样已经很对不起他了,只盼你遵守承诺,这次之后便别再来骚扰我。”
周文看到此处,不禁想到:“美仙的样子看上去不情不愿,莫非竟是有什么把柄在别人手里,才被迫做这事情?”
边不负轻叹道:“仙儿你真是个好太太,只是,你对得住你老公,但你老公对得住你么?”
单美仙呆了一下,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边不负邪笑一下,拿出手机,道:“这里有几段视频,你自己看看吧。”
单美仙皱着眉头接过手机,开始播放视频。
随着视频播放,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到了后来竟是心若死灰的样子。
边不负继续道:“这个女子名叫白清儿,是你老公的下属,同时也是他的情妇之一。嘿嘿,你老公告诉你他去谈生意,没想到便是到情妇的床上谈的。你为他独守空闺,而他却在外面风流快活。”
周文此时也是面色惨变,联系到白清儿刚才的表现,莫非她从一开始的投怀送抱便是设了一个局?这时边不负轻轻抱着了单美仙性感的身子,柔声道:“你老公还有另外一个固定的情妇,而且这些年来玩弄过的女人不知多少。而仙儿却被他骗得团团转,呆在家中为他守节,真是可怜啊。”
单美仙没作声,咬着嘴唇,眼泪却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边不负循循善诱道:“既然如此,仙儿又何必再把一腔深情死死的放在这薄德无行的丈夫身上?现在是他先对不住你啊。”
边说,双手却是已经摸到了单美仙饱满的酥胸,不停的揉捏着。
边不负的声音越来越柔和,“好吧,放松一切,就像仙儿小时候那样,把一切都交给我,好好的去享受就行了……来,躺到床上去……”
看着自己老婆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呆呆的任人摆布,周文真是心痛欲裂,即恨那边不负,又恨自己。
边不负整个人压在单美仙身上,口手并用,不断的挑逗着女人本能的欲望。
“哈哈,仙儿的身子可比以前丰满多了,这肉嘟嘟的奶子和屁股,真是太诱人了。”
“嗯,下面流水啦,让我好好舔一下”
玩弄了好一会,单美仙已经娇喘吁吁,满面酡红,美丽的大眼睛布满了水气,显出一副情动的模样。
边不负把一直硬挺着的鸡巴凑到单美仙面前,淫笑道:“仙儿,想要它么?”
单美仙无暇的玉容露出犹豫的表情,似乎心里正在挣扎着。
边不负柔声道:“仙儿并没有对不起你老公,而是你老公辜负了仙儿。仙儿现在报复他不是天经地义的么?你想想,你是那么的信任他,但他却在外面到处玩女人,他对得住你吗?”
单美仙闻言,脸色数变,终于是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边不负大喜,连忙分开单美仙两条修长雪白的长腿,挺着鸡巴便凑到她那两腿之间的神秘之地。
当龟头触及小穴入口时,单美仙突然又挣扎起来,口中连呼:“不要,还是不要了……呜……不要……”
只是到了这个时候,哪里还轮到她反抗?边不负大力的按着单美仙不让她乱动,然后腰部猛的一挺,那罪恶的龟头便扑哧一声破体而入。
单美仙顿时如天鹅中箭般发出一声哀鸣,感到那又粗又长的铁棍子已经插入了自己的体内,一时之间也是停止了反抗,如死尸般瘫软在床上,螓首无力的垂落到一边,晶莹的泪珠滴滴答答的不停掉落。
“哈哈,好爽,终于给我操到你的小穴了。哇,真紧,生过小孩了还这么紧,太过瘾了,哈哈。”
边不负也没管那么多,一边噼噼啪啪的狠操,一边张狂的大笑着。
周文看着录像,真是心如刀割。
自己美丽动人的老婆竟被这混蛋如此侮辱,两条长腿被人分开曲起成M字型,只有自己才享用过的小穴被那根又黑又粗的鸡巴毫不怜惜的贯穿,不停的操弄。
这时,电视出现了一阵雪花,然后似乎是转入了下一段录像。
同样是在酒店的套房内,日期则是三个多月之前。
只见边不负平躺在床上,而单美仙则半蹲着,把丰满的隆股凑到男人面前,然后弯下身子不停的舔扫着男人的鸡巴。
两人正以六九式的姿势相互用嘴安慰彼此的性器。
单美仙忘情的含着大龟头,星眸半闭,露出迷醉的神情,身子不时还兴奋的一颤一颤,从鼻子发出甜美的呻吟声,看来下面被舔得好舒服。
这时,边不负一边把两根指头插入女人小穴里极富技巧的抠弄,一边问道:“仙儿现在真积极,怎么样,已经爱上了我那根大鸡巴了么?”
单美仙感受着嘴里那粗大蓬勃的肉棍,尺寸起码比自己丈夫的要大上一号,也不禁心中一阵悸动,雪白的身子不自然的一阵扭动。
边不负嘿嘿一笑,让她继续趴在床上,翘着屁股,自己则半跪到她的身后,热气腾腾的鸡巴便轻轻的磨蹭着那已经缀满了水珠的花径。
单美仙此时已经被挑逗得瘙痒难耐,便如母狗般摇着屁股,用不满的声音娇嗔道:“快……快来……呜……别欺负人家……”
边不负笑道:“哎哟,还等不及了。记得刚开始的时候,仙儿被我威胁着,还义正词严的讲大道理,说不能对不起老公,无论如何都只愿意用嘴巴为我服务。现在却主动要求挨操了啊?”
单美仙闻言,愣了一下,眼眶红了起来,用略带呜咽的声音道:“求你别提我老公,仙儿已经很对不起他了……呜……”
边不负冷笑一声,低喝道:“那就等我让你忘了他!”
说罢腰部用力一挺,粗长的鸡巴便狠狠插入。
单美仙顿时一仰头,小嘴发出一声动人的娇吟,眼眸里露出迷离之色,显然是被这又粗又硬,充满了男性力量的大棒猛击在心坎儿上了。
边不负双手前探,抓着单美仙那对随着身体晃动的丰满雪乳,让这两团让人百摸不厌的雪腻在粗糙的手掌里不停的改变着形状。
鸡巴则用九浅一深的节奏不停抽插。
在他这样的花丛老手的操纵下,很快就让单美仙再一次享受到了男女之间最本源的极致之乐。
边不负边操边笑道:“其实仙儿十四岁那年便为我含过鸡巴,如果不是我突然出国,你早就是我的女人了。仙儿的口技全是我培训出来的,你老公知道吗?
哈哈。”
单美仙一边呻吟一边道:“啊啊……那时人家年纪小……你骗人家……呜……你答应过仙儿,绝不能把这事告诉我老公……啊啊……好深……唔……唔唔……插得好深……啊……”
周文看着录像暗暗吃惊,这边不负虽然已届中年,但性能力却是超乎想象。
这段录像足足播放了差不多有半个多小时,边不负却像是丝毫不累,威猛无比的鸡巴依然高高挺立,不停抽插。
而单美仙,却已经高潮几次了。
单美仙此时香汗淋漓,全身泛红,呻吟得声音都有点嘶哑了,不停的求饶道:“呜……不行了……仙儿不行了……呜呜……啊……要被干坏了……啊啊……
饶……饶了仙儿……啊啊……”
边不负抓着她丰满挺翘的臀儿,只觉得触手处充满弹性而又雪腻肥美,不由得更爽。
他又是狠狠的猛干几下,每一下都把鸡巴插到小穴最深处,顶到花心上,爽得单美仙如触电般的一颤一颤,才道:“那好,仙儿告诉我,是我的鸡巴厉害,还是仙儿老公的鸡巴厉害?仙儿喜欢哪个?”
听到此处,周文只觉得心中一凉。
而屏幕中的单美仙此时已频临高潮,只见她意乱情迷的道:“你的……你的厉害……呜……你比我老公厉害……呜呜……”
边不负得意的大笑,再度加快抽插节奏,大声喝问:“淫妇,说清楚点,不然我饶不过你!”
单美仙此时像是完全放开了,被男人一喝,顿时打了个激灵,连道:“你的鸡巴……啊啊……比他的粗……也比他的长……呜呜……仙儿……仙儿爱死了……唔……仙儿要被它干死了……啊啊……”
看到自己最爱的老婆竟被人操得高潮迭起,还亲口承认奸夫的鸡巴比自己更大更强,周文真是觉得如坠深渊,浑身冰冷。
屏幕中的淫乱还在继续。
再度将单美仙送上高潮后,边不负喘着气,放松了精关,鸡巴如装了马达般猛干,不一会,便低声吼道:“你这么喜欢,那我就把鸡巴送给你,全部射进去,射大你的肚皮,哈哈”
说罢,龟头一跳,大量的精液便猛的射出,全部射进单美仙这美人妻的小穴最深处。
此时,单美仙才突然惊觉,惊慌失措的道:“不要……仙儿今天是危险期……呜呜……不要……啊啊啊……好烫……呜……好多的量……”
足足射了有半分钟,粗大的鸡巴才停止脉动,又歇了一会,边不负才把鸡巴从女人的小穴里抽出来,然后转身下床,镜头里便只剩下无力的躺在床上,喘着气,两腿大大张开,小穴一片狼藉,大量白浊精液不停从下体流出的单美仙。
屏幕又是一阵雪花,然后便是再下一段录像。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两人。
单美仙以狗爬式的趴在床上,边不负则如同一只大马猴似的整个人骑在她屁股上,噼噼啪啪的不停抽插着。
单美仙半闭着美眸,精致的面容稍稍有点扭曲,小嘴微张,一段一段的发出怪异的呻吟声。
干了一阵,边不负可能有点累,便缓缓的坐下来靠到床头,单美仙则顺着鸡巴的缓缓的坐起身子,往后靠到边不负怀里。
这个姿势刚好被摄像设备正对着,单美仙赤裸的身体纤毫毕现。
丰满的乳房,粉红的乳头,平坦的小腹,纤细的柳腰,微微开合似乎还不停分泌着淫液的小穴。
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能看到她的阴道,他们不是正在做爱吗?那鸡巴插到什么地方了!?周文本已是通红的眼睛猛的睁大,死死的盯着屏幕。
“啊!好……好胀……”
单美仙又发出一声怪异却又满足的呻吟。
这时周文却是已经看清楚了,边不负的鸡巴竟然是插在自己老婆的屁眼里!
怪不得老婆的呻吟声会这么奇怪,原来,原来竟是因为走后门,这淫妇连屁股都让人操了。
周文觉得似乎整个世界都破碎了,一阵天旋地转,自己的老婆,自己那贵为千金小姐的美丽老婆竟然,竟然和那奸夫肛交!?出于对她的尊重,就算是自己这个当老公的,都没有干过那个地方。
但,但如今,她竟然把自己的屁股献给了那混蛋!那硕大的鸡巴毫不留情的把小巧的屁眼儿撑开,并深深的插入深处,而奸夫还还在一边玩着自己老婆的大奶子一般得意的笑道:“现在习惯了吧?我早就说过多尝试几次,你就会喜欢上操屁眼的感觉。哈,觉得爽不爽?”
听起来,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走后门了。
边不负还在絮絮叨叨:“虽然没能为你的小穴开苞,但你的小嘴和后面都是我第一个占据的,嘿嘿,你老公肯定不知道他那美丽高贵的老婆天天晚上都在这里翘着屁股挨操,哈哈。”
单美仙咿咿呀呀的呻吟着,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道:“不要提他……啊……
呜……不要在这个时候提他……啊啊……不行了……我……我好像要拉出来了……呜……好想死……啊啊……”
边不负却没管她,继续有节奏的操控肉棒在女人的肛门内进出着,干得那紧窄的小菊花似乎都要翻出来了。
“好紧的屁眼,夹得我的鸡巴好爽,仙儿真是个淫妇,明明是后面挨操,前面还一直流水,哈哈,操屁眼有这么爽吗?”
单美仙呜咽着道:“还不是因为你太强,干得人家的小穴都受不了,才让你干后面的,啊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呜呜……”
就在这时候,突然一阵电话铃音响起,单美仙脸色一白,不自然的道:“啊!是我老公打电话给我!”
边不负鸡巴依然插在这美人妻的肛门里,笑着道:“既然老公打来,那你还不快接听?”
说罢,便把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过来。
单美仙面色大变,紧张的惊呼道:“别!别接听!”
只是,话音还是慢了,边不负已经按了接听键,并把手机放到了单美仙的耳边。
单美仙冷汗都冒出来了,连忙急促的喘了几口气定惊,然后勉强维持着平稳的语气对电话答道:“嗯……还在……正在跟着教练练瑜伽动作呢……”
这时,后面的边不负露出促狭的笑容,双手按着单美仙的纤腰,鸡巴狠狠的用力一顶,猛插进女人肛菊的最深处。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单美仙怎么能承受?顿时忍不住啊的一声尖叫。
却见她拍打了奸夫几下以示警告,喘着气继续讲电话:“没……没什么……
刚才压到麻筋了……马上就结束了……我很快就回来……嗯嗯……”
周文此时也回想起来了,那不就是自己发现她出轨的那天,自己打电话给她时候的对话么?原来,原来自己心爱的老婆竟然是在屁眼插着奸夫鸡巴的情况下与自己打电话!这时电话挂断,单美仙嘤咛一声,如同虚脱般的瘫软在男人怀里,浑身发抖,一股一股的淫水竟是止不住的从阴道里流出来。
边不负哈哈笑道:“仙儿竟然高潮了,是不是一边打电话给老公一边挨操太刺激啦?哈哈哈哈。”
这时,录像似乎结束了,屏幕变成了雪花。
突然,周文听到开门的声音,然后是一阵轻柔的脚步声。
他抬头望去,却是那即熟悉又陌生的情人白清儿。
看着周文那充满疑问与愤怒的眼神,白清儿嘻嘻一笑,道:“你没猜错,清儿本来就是他的人。什么母亲有病都是编出来骗你的,是那个人为了操你老婆设下的陷阱。”
确认了心中的猜测,周文真是气血上涌,呜呜叫着,狠命的挣扎着,一副想拼命的样子。
白清儿却是好整以暇,幽幽道:“这就受不了啦?他还叫我过来换碟呢。”
周文闻言,不由一愣,接着从心底里冒起寒意。
只见白清儿在设备上捣鼓了一阵,屏幕闪了几闪,便又出现了新的画面。
却见边不负躺在床上,而浑身赤裸的女子则以观音坐莲的方式坐在男人胯部,正主动的摇着柳腰配合鸡巴的抽插。
周文暗骂:“淫妇,不要脸的淫妇!嗯?不对!”
这个女子的体型和妻子十分相似,但却有着稍微的不同,虽然她背对镜头看不到样子,但那丰隆的臀儿似乎比妻子的更加肥美。
这时,边不负拍了拍女子的屁股,道:“来,换个姿势吧。”
那女子笑骂道:“小冤家,真是多花样。”
周文浑身一震,这声音他是无比的熟悉。
女子以边不负的鸡巴为轴心,整个身子转了一百八十度,变成了正对镜头。
周文一阵晕眩,这个女人竟然是自己的美艳岳母祝玉妍!连自己的岳母都和这混蛋有一腿!?边不负又继续开动,从下往上猛烈的挺腰,粗长的鸡巴不停的干着祝玉妍的小穴。
一边干一边道:“妍姐,我在外面一直都挂着你,念着你,从没有一刻忘记过。”
祝玉妍享受着男人的冲击,嗔道:“一声不响的跑出去,都丢下人家这么多年,还说想,想什么啊?”
边不负喘着气道:“当年的事你也知道,我是不走不行的,直到现在才够胆子回来。你看,我一回来就找你,这证明我这些年来一直都喜欢着妍姐啊。”
原来他们居然是老情人,周文心道,看来是这混蛋突然跑去了国外,岳母没了男人抚慰,才让自己趁虚而入。
这时,屏幕中的两人渐入佳境,又换成了最普通的男上女下姿势继续肉搏。
祝玉妍如同八爪鱼般四肢缠着边不负,忘情的大声呻吟着:“好舒服……啊啊……好粗的鸡巴……唔……啊啊啊……再干……啊……再干用力点……啊啊……快要到了……快高潮了……啊啊……”
周文只觉得一阵心酸,但也有一点疑惑,倘若祝玉妍和边不负是老情人,那自己老婆不可能不知道啊?为什么还会凑上去呢?这时,屏幕又是一阵雪花,画面又变。
边不负坐在床上,一丝不挂,但却没看到女主角。
然后,一道丽影进入荧幕,居然是衣着整齐的白清儿。
周文不由得向白清儿看了一眼,虽然他心知白清儿既然是边不负的人,那十成有肉体关系,但没必要把自己的影片播放给自己看啊?她的身子自己都不知道看过玩过多少次了。
白清儿似乎知道周文的想法,诡异的笑了笑,道:“主角可不是我哦。”
周文心中一震,重新望向屏幕,却见画面中的白清儿温婉一笑,道:“别害怕,过来吧。反正你都已经下定决心了。”
这时,一道穿着校服的身影走入镜头,竟然,竟然是女儿单婉晶!周文顿时整个人呆住,呆若木鸡的看着屏幕。
单婉晶俏丽的小脸露出倦容,质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只要,只要我……我那个了,你们就会守承诺吗?”
边不负点点头,道:“难道我这样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还会骗你这个小丫头?
别担心,快开始吧,又不是第一次了。”
单婉晶颤抖着,一步一步缓缓的走到边不负身前,厌恶的看了看男人的裸体,然后委委屈屈的跪到床边,整个身子便缩在了男人的两腿之间,接着竟主动的用手握着男人的鸡巴,凑到樱唇便轻轻的亲吻起来。
周文不敢置信的看着屏幕,自己的女儿,自己刚满十六岁的女儿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旁边的白清儿娓娓的道:“我故意让小丫头看到了我们做爱的视频,她便自己跑来找我谈判,叫我这狐狸精离开自己的父亲。然后我告诉她,她的母亲外面也有男人,顺便让她看了边不负操单美仙的视频。嘻嘻,那丫头傻的可爱,害怕自己的父母离婚,竟想用自己的努力去挽救家庭。接着我带她去见了边不负,边不负跟她谈条件,说只要小丫头能牺牲自己,那他便不再纠缠单美仙,同时也约束我不去招惹你。这样她父母就能重归于好。”
说到此处白清儿轻叹了一口气,道:“真是个死心眼但又让人怜爱的丫头,为了父母竟愿意牺牲自己。”
周文简直就是眼眶欲裂,自己清纯甜美如水莲花般脱俗的女儿,竟如娼妓般跪在男人胯间,为男人品箫。
周文拼命的挣扎,但整个身体都被捆绑得结结实实,嘴上也塞满碎步,哪里能挣扎得开?屏幕上的画面又变了,这回单婉晶已经被脱个清光,双手双脚被拉开绑在床的四个角上,清纯美丽的青春肉体就这样暴露着,发育良好的乳房,未曾被外人沾染过的处子花房都清晰可见。
而边不负则坐在床边,手上拿着一个小瓶子,把一些类似药膏似的东西涂抹到单婉晶身上的各个敏感部位。
单婉晶挣扎着,哭着道:“呜……为什么要这样对人家,我都已经用嘴巴帮你做那个了,你这个骗子……呜呜……”
边不负邪笑道:“等我先帮婉晶涂点让你快乐的药,一会儿你就能领略到人生真正最美好的事情了,嘿嘿。”
随着药效的发作,单婉晶的挣扎渐渐的轻缓下来,身子开始不自然的扭动着,浑身泛红,娇喘更是急促起来。
而边不负则早就把自己的衣服脱光,整个人压在少女的身子上,一边亲吻着她的颈脖一边用手揉弄着那对盈盈可握的玉乳。
看着自己的女儿被涂上了春药,再被那混蛋肆意挑逗,渐渐泛起了性感,周文真是心痛欲死,索性闭上眼睛不忍卒睹,只是,女儿那陌生的娇吟声音却渐渐的传出,无法阻挡的飘入耳际,更让他恨不得就此死去。
这时,白清儿妩媚的声音传来:“淫人妻女笑呵呵,妻女人淫意如何?”
周文猛的睁开不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的盯着白清儿,双眼恨不得要喷出火来。
白清儿却淡淡一笑,道:“自己女儿人生中最精彩的一刻,你这个当父亲的不看看么?”
周文心中一震,转头往屏幕看去。
只见此时绑着单婉晶四肢的绳索已被解开,但已经被春药弄得迷迷糊糊的单婉晶却完全被身体的欲望所支配,竟是主动的搂着边不负,不停的磨蹭着身子,小嘴不停的发出动人的呻吟声,娇嫩的阴道更是不停的分泌出春水。
而边不负则压在单婉晶身上,那硬挺的鸡巴则已架在女孩的处子花房入口处,这时只见他胯部一压,罪恶的大棒便猛然挤入纯洁的花径中。
单婉晶身子剧烈一颤,似乎恢复了点神智,双手按着男人的肩膀想推开。
但她那粉藕般的小手哪里推得动?边不负邪笑一声,双手抱着单婉晶的臀儿用力一提,同时鸡巴也配合着往下一压。
顿时,单婉晶啊的一声惨叫,两行眼泪立刻流出,本来捶打着男人的双手也无力的垂落下来。
边不负则极其得意的狂笑道:“好爽,好爽,不愧是处女,真是太紧了。错过了你妈的处女洞,让你来补偿也值了,哈哈哈哈。”
他毫不怜香惜玉,一点都不顾及单婉晶新妇破瓜疼痛难耐,粗大的鸡巴毫不犹豫的在那处子小穴里噼噼啪啪的狠干,真的像是要把这小小的肉洞干坏一般。
看见女儿被强暴破处的惨状,周文也是忍不住流下热泪,自己这几个月来顾着和婠婠还有白清儿乱搞,没想到身边最亲的人竟是一个一个的被拖入深渊,真是该死。
这时,白清儿关了屏幕,眯着眼睛,悠然道:“这些都是一个多月以前的影像了,经过近一个月的调教,周总想看看最新的实况么?”
周文只感到一颗心直往下坠落,无意识的摇摇头,似乎想逃避即将到来的可怕现实。
白清儿嘻嘻一笑,走到墙边摸索了几下,似乎按了某个隐藏的按钮。
然后,本来正常的墙壁竟分了开来,露出一大块落地玻璃,这房间竟然还藏着机关。
白清儿的声音继续传来:“这块玻璃的对面就是隔壁密室了,你放心,玻璃的透光是单向的,我们能看到里面,里面的人看不到外面的,嘻嘻。”
周文已经没心情去听白清儿说话了,他呆呆的看着玻璃,里面那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如同地狱一样的图景。
边不负如同帝王般站在床边,而三个一丝不挂的美丽女子则跪在他周围,如同母狗般伺候着。
岳母祝玉妍和女儿单婉晶跪在正面,两人正一左一右的为男人吹箫舔蛋,而妻子单美仙却跪在男人背后,用双手掰开男人的股瓣,整个脸凑上去,伸长香舌以毒龙钻的技巧为边不负舔屁眼。
这样的场景就如同在做梦般,还是让人最绝望的噩梦。
妻子单美仙金枝玉叶,从小便是生性爱洁,但此时却如同在舔什么最美味的东西一样,一脸迷醉的用舌头在男人屁股处舔扫,琼鼻不时逸出满足的哼哼声。
岳母祝玉妍以女子之身掌控庞大的商业王国,雷厉风行,高贵大方,但此时就像是最下贱的妓女,和自己的女儿及孙女一起伺候男人,舔着那大鸡巴还甘之若饴。
女儿单婉晶才刚到十六岁,家教极好善良清纯,此时却露出妩媚娇艳的笑容,调皮的配合着自己外婆刺激男人的肉棒。
为什么,为什么她们竟会这样!?周文在内心狂喊着,嘶吼着,对眼前的场景简直难以相信。
这时,隔壁密室突然传来门铃声,白清儿笑道:“哎呀,人终于到齐了,人家也要过去了,周总你慢慢欣赏吧。”
说罢,便往门外走去。
周文死盯着屏幕,隔壁密室先是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嬉笑声音,然后,两道美丽的身影出现在室内。
只见白清儿正和另外一个女子手挽手的走进来,两人的态度十分亲热。
而新来女子的容貌简直就是美绝尘寰,就算是房内另外几位都已经是世上少见的美女了,但和她一比都不禁稍微失色。
周文钢牙紧咬,咬得血丝都从嘴角流出了,死死的看着新来的女子。
这个女子他无比熟悉,因为她竟是那最美最美的小妖精,婠婠。
婠婠和白清儿此时却像是多年的闺蜜,相互嬉笑着,然后还亲热的为彼此脱着衣裙。
不一会儿,两女便也和房中的其他人一样,光溜溜的,在边不负面前尽情展露着自己玲珑有致的身材。
而周文此时已经没了念想,他已经不想深究婠婠是一开始就背叛他抑或是近几个月才背叛他了,他的整个人生,所拥有的一切都已经全部崩塌。
一股无法形容的愤恨与嫉妒正充斥到他心灵的每个角落,让他整个意识都几乎溃散。
这时,对面密室的淫乱已到达高峰。
五名美女陆陆续续的趴在床上,翘起屁股,就如同五条等着主人临幸的母狗一样。
她们主动的摇着屁股,摆出最淫荡的姿势,喊着最诱人的话语邀请着男人。
“啊……啊……婠婠……婠婠想要……快点把鸡巴插进来……啊……”
“别,别插婠婠那小妮子……清儿……清儿这次为主人立功了,主人要先奖励人家……啊……”
“呜……干爹干爹……婉晶年纪最小,下面的小洞洞最嫩……先干婉晶的……呜……”
“婉晶你先让给妈,妈下面痒得受不了啦……主人……仙儿的骚屄已经湿透了,正等着你的大鸡巴呢。”
“不负,你以前最听妍姐的话了,快……快把鸡巴塞进来……先操人家的……啊……”
而边不负听着五名美女那毫无廉耻,相互争夺自己肉棒的淫荡话语,不禁得意的大笑起来,双手更是噼噼啪啪的在五个淫荡的屁股上随意拍打,过瘾极了。
周文只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那么的不可思议,突然,正在享受的边不负突然回过头,锐利的目光似乎能穿透那单面反光的玻璃墙,得意的与周文绝望的眼神相对。
周文一阵恍惚,似乎心中的嫉恨已经沸反盈天,冲击得他的头脑都晕乎乎的。
“让我去死吧!让我去死吧!”
他虎目紧闭,眼角流出血泪,心中大声的嘶吼,那燃烧灵魂般的痛苦让他根本就不能承受。
恍惚中,他似乎觉得自己的灵魂正要脱体离去,不断的往上升,往上升,在自己最亲密的女人与奸夫通奸时那些淫荡的呻吟声中,不知上升到天堂抑或地狱。
渐渐的,感觉模糊了。
周文重新张开眼睛,眼前却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东西;努力的去倾听,但耳际却已听不到任何东西;身体已经没有被绳索捆绑的感觉,但却依然动弹不得。
似乎就是自己的灵魂与肉体完全被割裂,思维不能再操纵身体一样。
就在这时候,他无端有了一种感应,周文抬起头,只觉得上方有着一股光亮的黑暗。
是的,他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并不是通过肉眼看到,而是纯粹思维的感应,一团散发着荧光的黑暗。
然后,一股大力推来,让他一头扎进了那团发光的黑暗中。
在这一瞬间,他突然又有了身体的感觉,他的鸡巴正插在自己的妻子单美仙体内,而祝玉妍、单婉晶、婠婠、白清儿则围在他身旁,像母狗一样用舌头舔着他身体各处。
怎么回事?我是?我是边不负?脑海中如掠过一道惊雷,接着,整个世界开始模糊起来。
是的,本来无比真实的一切都像是沙画一样,房间,家私,摆设等等颜色渐渐的变淡,接着变成了黑白,然后黑色与白色混杂起来,最后变成一片混沌。
而他的意识竟又回到了周文身上,他看着前面的一片虚无之上,边不负与五女正在浑然不觉继续交欢,在失重的虚空中做着各种匪夷所思的动作。
而周文此时已经恢复了记忆,他喃喃道:“究竟,究竟我是有着周文记忆的边不负,还是有着边不负记忆的周文?”
似乎听见了他这句话,对面的边不负突然转过身来,与周文正面相对。
而刚才还在呻吟交欢着的五女却已隐没于虚无之中。
两人相对着,边不负的眼里却空洞一片,似乎失去了灵魂一样。
周文笑了笑,道:“我明白了。”
那时,我是我,你是你。
现时,我是你,你是我。
某时,我不是我,你不是你;但我不是你,你不是我。
紧接着,站立于虚无中的边不负的空洞的双眼却恢复了灵动,嘴角也是轻轻一笑。
边不负终于睁开了眼睛。
他还在皇宫密室中端坐着,祝玉妍、单美仙、单婉晶、婠婠、白清儿则依然围坐在四周助他行功。
边不负缓缓收功,散去了心魔领域,五女便也渐渐醒来。
她们根本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事,记忆还停留在与心魔领域联结前的一刻。
边不负道:“大功告成,你们回去休息一下吧,本王还需要继续巩固一阵子。”
祝玉妍有点不敢相信的道:“似乎才过去一天,这么快就好了?”
边不负道:“魔种本就是一种涉及精神领域的东西,根本没所谓功力高低的问题。一切的障碍都不过是知见障。何况,大梦千秋人生几何?一次回首可能便已是百世轮回,这本就没快慢之分。”
待到五女离去后,边不负仔细体察自身。
道心种魔大法核心其实就是一种锻炼精神异力的法子。
作为魔门至高秘法,从一开始就直指天人境,最终有望武破虚空的无上功法。
魔种的实质其实是一个可以沟通天地本源的媒介。
人在天地之中降生,又在天地之中衰亡。
在这个过程中,便是人的一生。
但,是否有办法能永生?人是否能打破天人界限,与天地同寿?与日月同辉?倘若人生就是一场大梦,又有什么方法能从这让人长醉不醒的梦幻中醒觉?无数惊才绝艳的高人想过很多办法,但归根到底都是要走天人合一,破碎虚空一途。
魔种正是魔门前辈基于这样的渴望而创造出来的,只要修成魔种,那修炼者便可以通过魔种沟通一方世界本源,夺天地之造化,取宇宙之精华。
而魔种的种种神异效果都不过是魔种成长过程中的额外赠品,如庞斑天视地听千里锁魂的精神异力,如韩柏那对女人近乎魔异的吸引力等。
到了魔种大成,便是人魔合一,修成魔仙,成就破碎虚空的至高境界,到达彼岸。
边不负通过幻境调动自己的嫉恨之心,再利用功法与自己同源的魔门五女分担了魔种反噬,扛过了自焚之危,种魔成功。
虽然距离魔种大成还相差很远,但修成魔种,却对自己下一步的计划有巨大的帮助。
感受着自己已经脱胎换骨的精神世界,边不负又想起了刚才心魔幻境中的种种,刚才,刚才那个纯粹自我灵魂的领域中,似乎并没有感应到那和氏璧异能结成的金点。
边不负若有所思,默然半响,便轻叹一声,继续运功巩固。
三天后,他把单美仙召来密室,询问最近的情况。
单美仙柔声道:“情报系统的建立正在进行,现已排查出一些状况,在我们的皇宫中,似乎也有一些下人是李阀的间谍。待到查清楚名单,臣妾便会把这些贼人全部处决。”
边不负点点头道:“这很难避免,嗯,此事你来办便可。对了,不要全部处决,留下一两个并借机调到你身边。等他们以为没人发觉,便可透过他们发送些假消息出去,让胡教胡阀判断错误。”
单美仙点头应是。
边不负又道:“以后每隔一段时间,你便送饮食来此处,并可装作不小心的让间谍发现,让他们以为本王仍在闭关。”
单美仙不解的问道:“此举何意?难道王上要秘密外出吗?”
边不负点点头,道:“嗯,本王准备去长安一趟。嘿嘿,这次胡教让本王栽了个大跟斗,那我也可到他们大后方搞风搞雨,伺机报复。并看看有没有机会把寇仲救出来。”
单美仙惊道:“此事万万不可,长安可是胡教根据地,慈航静斋便在长安城旁的终南山上。而王上又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你万金之躯怎可冒险?长安中胡教胡阀的高手云集,而且根据最新的消息,高丽的奕剑大师傅采林也已驾临长安,正在李阀作客,说要寻找在长安失踪的徒儿傅君婥。此时的长安根本就是龙潭虎穴,王上你……”
边不负却打断了她,不以为然的道:“傅采林?宗师级的高手中他和毕玄都未踏上宗师巅峰,不足为患。嘿嘿,但他的几个女徒弟却真是漂亮,虽然死了一个,但剩下的两个都是北国佳丽。”
单美仙跺脚急道:“王上!你现在还说这些无聊的事情!”
边不负轻轻一笑,突然道:“美仙,你看着为夫。”
在单美仙震惊的眼神中,边不负的整个容貌竟然开始渐渐的在变化,不一会便从一个中年文士的样貌变成了一个二十来岁,面容清朗的青年。
边不负笑道:“美仙,你还认得出为夫么?”
单美仙难以置信的连退两步,目瞪口呆,一时竟不知如何说话。
此时的边不负,竟是连她这结发妻子都认不出来。
无论容貌,体态,气质,语调都完全变了另外一个人,简直就是让人不可思议。
边不负轻轻的作了个揖,柔声道:“娘子,为夫现在的名字叫周文。”
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的容貌,其实就是穿越前周文二十多岁时的容貌。
边不负已到达宗师巅峰,只差一步便可跨入天人之境,而每一个天人境的武者,都有着难以按常理解释的能力。
边不负的心魔气场,心魔百变,都是精神干涉肉体的修炼道路,而现时再修得魔种,更是将奇诡百变的特性发挥到极点。
可以说,他现在已经把自己天人境的某些异能提前开发出来了。
而俗话说相由心生,周文的灵魂虽然已经与边不负的灵魂纠缠到一起不可分割,但通过对自己无比熟悉的原有灵魂的投射,却能做到如同奇迹一样的改头换面的效果,比任何化妆易容之术更强。
唯一的缺陷就是他只可以模拟出周文原有的形体相貌,不然的话根本就是千面人魔,只要变成李世民的样子,便可在李阀中畅通无阻。
这也是他下定决心去长安的原因,连单美仙都认不出,世上就不会再有人能认出自己的真正身份。
与此同时,远在洛阳战场,由李世民率领的李阀大军依然和隋炀帝的守军在对峙。
洛阳城内的独孤阀内,独孤家的高层正在密聊。
在座的有独孤峰、独孤盛、独孤霸、独孤凤等人,却不见独孤阀的第一高手尤楚红。
他们神色凝重,阀主独孤峰沉声道:“现时局势大家都清楚,表面上虽然还抵挡得住李阀的攻势,但,最终肯定还是城破之局。真想不到杨广竟如此不济,我们独孤阀此次恐怕压错宝了!”
众人都是一阵沉默,好一会,独孤盛叹道:“本想杨广经过江都被宇文化及刺杀的一役后,会重新抖擞振作,收拾山河。没想到他到了洛阳后却依然醉生梦死不思进取,倘若不是有来自南方天命教的支援,洛阳早就撑不住了。”
独孤峰无奈的点点头,道:“不是我们不顾君臣之义,只是此时再这样下去,恐怕独孤阀只能跟着杨广一起倾覆,数百年的荣耀烟消云散。所以,我召集你们来商议一下下一步我们应怎样做。”
容颜俏丽但英气逼人的独孤凤皱眉道:“父亲您召开会议却不通知姥姥,只怕心中已有决定了吧。”
独孤峰看了看智慧不凡的女儿,暗叹为何她不是男儿之身,轻声道:“太君年老,这些日子又被天命教所蛊惑,一心追求长生。只是我们都知道,无论什么宗教,都不过是些用来愚弄百姓的玩意,又如何能当真?”
独孤凤目光灼灼的看着父亲,沉声道:“现在不外乎两条路,一是归附南方天命教,一是归附李阀。听父亲的口气,似乎想向李阀投诚?”
独孤峰被道破所想,稍微有些尴尬,但马上就平服情绪,点头道:“不错,我认为李阀会是一个比天命教更好的选择。”
独孤盛疑虑道:“只是,只是当年攻打静念禅院,我们独孤家被迫出人出力,也是重要的参与者,只怕早就被那些和尚恨透了。现在佛门是李阀的最重要支持者,恐怕李阀顾忌佛门的态度会不肯接纳我们。”
独孤峰站起身子,轻轻踱了几步,长叹一声道:“此事我也想了很久,本来我也想过投奔天命教的。但天命教现在与宋阀联合,坚持汉人正统,驱逐湖人。
而我们独孤阀说到底却是胡阀,虽然现在已是汉化,但在别人眼中却依然是胡人一份子。这样的我们如何能归附到排斥胡种的南方去?”
说着他沉吟了一下,从衣袖里拿出一封书信,继续道:“昨天,我从秘密渠道收到了一封书信,是来自慈航静斋的梵斋主。”
此言一出,其他人顿时神情一肃,显然很是出乎意料。
独孤峰环顾众人一眼,道:“梵清惠说希望我们独孤阀能作为内应,配合李世民攻破洛阳。而她则保证佛门对静念禅院一事既往不咎,只要我们愿意以李阀为尊,便可保今后的高门贵阀地位。”
话音结束,现场便只剩下一片紧张的呼吸声,显然都被这个讯息所震惊了。
过了好一会,独孤凤打破沉默,道:“假如我们配合李阀攻下洛阳,但梵清惠的话却不兑现,那我们岂不是自绝于天下!?”
独孤峰苦笑一声,深深的看了女儿一眼,又道:“梵清惠还提出,希望凤儿能嫁给李渊为妃,两家结成姻亲,便可确保独孤家的地位。”
独孤凤顿时面色一白,声音有点颤抖,但强自镇定,望着独孤峰沉声道:“那父亲的意思是希望凤儿答应了?”
独孤峰有点不敢看女儿的目光,道:“他们说让凤儿通过李世民的渠道秘密离开洛阳,先到达长安去。李阀将会以正妃之首的礼仪对待凤儿,待到击破杨广后,便正式昭告天下大婚。正妃之首仅此于皇后,只怕……只怕李阀与佛门还是有诚心的。”
过了良久,独孤凤俏脸的面容上掠过黯然之色,自嘲道:“身为家族的一份子,凤儿也明白。只怕没有梵清惠的这封信,将来凤儿也只能嫁给南方的那个淫魔边不负,结局也是差不多,哈哈,哈哈哈哈……”
说到最后,竟是笑了起来,只是笑着笑着,美眸却似乎闪过一丝晶莹。
独孤峰有点担心的看着独孤凤,道:“凤儿你……”
但马上就被打断,独孤凤面无表情的道:“父亲不用担心,凤儿没事,不就是嫁人么?我会如你所愿先赴长安,弄清楚情况,一切等到那时再说。”
时间又过了几天,边不负已经把魔种巩固下来,打算明天便开展潜入北方的秘密行动。
临走前,他召来了石青璇与尚秀芳这对美丽的才女好好淫乐一番。
他先操石青璇,很快就让这位石才女高潮失神,瘫软到了一旁。
接着,他又拉过尚秀芳,准备继续征战。
此时,他却发现尚秀芳一脸担心,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便柔声问道:“秀芳有什么心事呢,说出来让主人听听?”
尚秀芳嗫嚅着道:“主人,人家的月事已经差不多两个月没来,不知道……”
边不负心中一动,连忙拉过尚秀芳的玉手,为她把脉。
过了一会,边不负面露喜色,笑道:“哈哈,有喜!芳儿你是有孩子了,你怀上本王的孩子了!”
尚秀芳也喜逐颜开,惊喜道:“真的!?芳儿也在怀疑,但又怕不是,嘻嘻,太好了,芳儿要当妈妈了。”
不知是否边不负这淫魔之前干得太多伤了肾气还是什么原因,终生便只有单婉晶一个女儿,周文穿越后,这些年来干的女子也是极多,但通通没能怀孕。
所以他都有点死心了,便把寇仲收作义子,免得大业没人继承。
没想到,这次竟意外之喜,尚秀芳居然怀孕了。
边不负控制着自己狂喜的心情,搂着尚秀芳,道:“芳儿太好了,那主人便给你一个奖励,让你为自己的孩子改个小名,你欢喜么?”
尚秀芳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满足的点点头,道:“谢谢主人!等人家想象,唔……芳儿的娘亲名叫明月,芳儿想纪念娘亲,孩儿便取一个明字。然后这个名字还要男孩女孩都能用,后面的字便取一个空字吧。孩子的小名便叫明空,主人觉得好么?”
明空!?边不负一震,但马上就笑道:“好,好罢,明空就明空,哈哈!”
说着,他摸着尚秀芳的肚皮,继续道:“我似乎已经看到芳儿将来会生下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呢?”
尚秀芳却嘟起嘴,不满意的道:“为什么一定是女孩呢?人家更喜欢男孩啊!”
边不负又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而此时的长安,放弃了独尊堡的解文龙在投靠李阀李阀后被封了个闲职,也被赐予了一片宅邸。
在解宅内的一处幽静的院落,一个年约二十五岁,容貌端丽却满面愁容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并往厢房走去。
她轻轻的敲了几下门,却没有反应。
突然,她面色一变,猛一用力退开锁着的房门,只见房内一条白绫挂在横梁上,而一个一身白衣的年轻女子竟在自缢。
她惊叫一声,连忙把上吊的女子解下,一摸颈脖,发现还有脉搏跳动,知道救得及时没有酿成大祸,才舒了口气。
过了一会,上吊的女子悠悠转醒,看见眼前抱着自己的人,不禁泪如泉涌,哭道:“姐,你让我死,呜呜……我害死父亲,哪里还有面目活于世上……”
原来,这个女子便是宋玉致。
她在设计围攻边不负后便被带到了北方,没想到不久后便得到了父亲宋缺去世的消失。
宋玉致一心只是想让宋阀不被天命教拖入战争泥潭,可从没想过要害父亲。
此时得到这样的消息,顿时崩溃。
她去过慈航静斋,却被告知下毒手害死宋缺的是边不负。
但作为此事的参与者,宋玉致清楚围攻边不负的佛门力量有多强,在这样的情况下怎么可能有能力杀害自己的父亲?后来宋师道接掌宋阀后发檄文公告天下,把杀父仇人指向李阀以及佛门,宋玉致知道自己是被人利用了。
但此时的她哪有面目见兄长宋师道?而向佛门及李阀寻仇,她一介女子又无依无靠,根本痴人说梦。
生无可恋的她便想一死了之,以偿还自己的罪孽。
但佛门毕竟还是要脸面,做不出过桥抽板的事情,便控制住了她不让她自杀,并在解文龙北上归降后把宋玉致交给她姐姐宋玉华看管。
此时,宋玉华紧紧搂着妹妹,泪如雨下,悲声道:“玉致,不怪你,真的不怪你,你别这么傻……姐姐求求你了……”
PS:聊几句吧这段现代的剧情是有必要的,在快大结局大概是倒数第二章吧会显出作用来。
本来这NTR自己的情节没想过写这么详细的,但越写越爽,不知不觉写了这么多……本文还是后宫文,应该不会出现别人NTR主角女人的情况,自己NTR自己也就这么一次。
现在已写了快39万字了,原来我的计划是大概写50万字左右结束,现在貌似会超过计划了,但剧情的发展还是在大纲之内,希望不会超过太多吧。
因为太累,曾经想过把边不负去长安的整段情节砍掉,然后塞点情节干掉师妃暄,直接过渡到最后的洛阳决战,再干掉梵清惠,便可进入解开所有伏笔的大结局。
但这样一来,本来安排在长安发生的重逢沈落雁,还有XX独孤凤,傅君瑜师姐妹,宋玉致姐妹,师妃暄等将会交代不清,后来还是咬咬牙,按原计划写了。
希望自己能坚持下去完成本文,谢谢!
第26章:潜入长安
边不负化身周文,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已经到达了距离长安不远处的一个小镇。
这时的他可以说是完全的改头换面,在魔种的影响下,原本清瘦的身体变得雄壮威武,体格和后世同样修习魔种的赤尊信、韩柏、庞斑等近似。
而面貌看上去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不算太英俊,但却面庞线条深邃,一双眼睛彷如看不见底的深潭,自有一种说不出感觉的奇异男性魅力。
可以说,现时的他绝对没有任何一处会让人联想起边不负。
还有不到一天的路程便可到达长安了,边不负重新在脑海整理了一下长安的情报。
长安是李阀的根据地,除了李世民率兵在外攻打洛阳,阀主李渊,李建成,李元吉都呆在长安。
而长子李建成现时身为太子,占据着大义名分。
李元吉则和李建成结成一党,共同钳制有佛门支持的李世民势力。
长安城内太子党的长林军与李世民的天策府互相争锋,经常闹得很不愉快。
而作为阀主的李渊对这种情况似乎不闻不问,但从他依然支持着李建成的太子地位便可窥视出这李阀主宰的倾向性。
只怕,作为李渊而言,现在对佛门也没多少好感。
自己立长子继位,但佛门却支持次子,这可是明着打脸,身为帝王哪里能让旁人在继承人问题上指手画脚?只是佛门势大,李阀一直以来依靠佛门之处也是颇多,所以李渊现时虚与委蛇,看似中立而已。
况且这个世界中,宗教的势力要比现实历史上强得多,原因是宗教势力拥有大量的高手,特别是顶级的高手。
像梵清惠、宁道奇这样的宗师级高手,简直是可以镇压一个门派的气运,世俗的帝王也不得不重视。
一切决定都得三思而后行。
但只怕天下初定,便是李渊镇压骑在自己头上的佛门之时,李世民根本不可能抢到李建成的继承人位置。
在真实的历史上,李渊于武德八年(公元625年),即玄武门之变前一年,颁布《先老后释诏》,确立了道教的地位,正式宣布三教次序为道、儒、佛,佛教为三教之末,开始正式打压佛教的地位。
结果,一年后便是震惊天下的玄武门之变。
当然,李渊也想不到自己的儿子和佛门竟会图穷匕见,直接杀死李建成与李元吉,并逼迫自己退位。
看玄武门之变当日的历史记载,当时懵然不知的李渊在宫中等着三个儿子,突然一阵喧闹,然后手执兵刃,浑身带血的尉迟恭带甲士闯入,告诉李渊说李建成及李元吉谋反,已被秦王诛杀。
李渊先是震惊,后却平静的接受了这一切,并于不久之后便禅让皇位给李世民。
能不接受么?居然让人手执兵刃带兵闯入自己的帝王居所,那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整个皇宫都已被人控制,倘若皇帝稍有反抗,立刻便会上演弑父夺位的戏码。
然后对外的宣传会变成太子李建成谋朝纂位,害死父皇,而李世民则为父报仇,诛杀阴谋家李建成和李元吉,并在百官恳求下接任帝皇之位。
想到此处,边不负突然一阵发冷,像玄武门之变这样出乎所有人意料置诸死地而后生的博浪一击,和胡教围杀自己和宋缺时候的行事手法竟有几分相似之处。
莫非,这捧李世民上位逆转乾坤一战的背后,也是你梵清惠的手笔么?再想想,在这大唐世界里,佛门为什么一定要支持李世民呢?佛门选择李阀是必然的,原本李渊的根据地太原和长安就比较近,而慈航静斋的所在地终南山帝踏峰便在长安城郊,地理位置接近,两者的交往自然方便。
等到李阀起事占据长安,慈航静斋难道还能舍近求远,不选脚边的李阀而去选取其他人么?何况李阀本身的素质也是诸侯中最优秀的。
单从地理位置上来说,已注定了李阀与慈航静斋的结盟。
而后来师妃暄洛阳用传国玉玺选真主等不过是做戏而已,当然也不排除是为了捧李世民而专门弄这一出戏。
至于梵清惠选择李世民而不是太子李建成,很简单,无论你佛门是否支持李建成,作为正统继承人的太子李建成也必然会接掌整个新朝,佛门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
但李世民就不同了,倘若佛门真能捧他上位,这对李世民来说便是雪中送炭,起到的影响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自然,李世民自身比李建成更出众的才能也是佛门作出这个选择的重要考量。
当然,李世民身为千古一帝自然不会永远受人摆布,在真正的政权巩固后也,也是扶持道教打压佛教,以楼观道为首的道教势力便在初唐发展到了极盛,直至安史之乱后才开始衰落。
但无论如何,佛教现在选择李世民,却是在后来得到了应有的回报,继续兴盛了很长时间。
只是,佛门这样的选择,却是与李渊背道而驰了。
虽然不能翻脸,但从最近收到的情报来说,李渊也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首先,曾参与偷袭祝玉妍单美仙诸女的大明尊教已被允许在北方的李阀控制区传教,虽然不可能撼动佛教的地位,但这些丧家之犬般的家伙能在北方站稳脚跟,绝对是得到李阀的有力支持。
而据情报,大明尊教的高手以及赵德言等,已成为太子党的支持者,得到了强援的长林军近来声势大盛,已压过了天策府。
其次,长安城附近,近年来新增了十所道观。
终南山本是佛门圣地,以慈航静斋为首大大小小的寺庙估计有近百所,而道观则只有十所不到。
而现在,道教的势力却在李阀的根据地有所抬头了。
现时道教作为仅次于佛教的教派,可不是只有宁道奇一个人啊。
虽然大唐原着中没提及,但像道门教派在初唐的历史中可是十分显赫,像岐辉、王远知等道士也在史上留名。
可以肯定,在这个大唐世界中,道门的高手绝不会少,只不过是隐藏着而已。
他们以宁道奇为首的高端战力或许比不上佛门梵清惠、四大圣僧、了空、师
妃暄等人,但估计不会相差太远。
只是道门一直以来都是宁道奇一个人在外撑着招牌,其余人不见踪影,倒是值得玩味。
可以看出,李渊一方面要依靠佛门,但另一方面却也在找其他势力制衡佛门。
长安现时正处于各方势力汇聚的中心,十分的有趣。
边不负投宿在长安郊外的客栈里,此时正独自在一楼的雅座里吃饭,梳理着各种思绪。
这次长安之行,目标有三个。
第一个是亲眼看看李阀的情况,收集各种情报。
第二个是寻找机会看能否救出被胡教囚禁的寇仲。
第三个想办法离间佛门与李阀的关系,并挑动李阀内部矛盾,使其斗争激化。
正在思考,突然,边不负若有所觉,抬头往店门望去。
只见店门的帘布被一只白玉似的纤手揭开,然后,一个书生装扮,英俊得不可思议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边不负心中一震,这人虽然身作男子装扮,但赫然便是之前见过的师妃暄!
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紧接着,师妃暄身后跟着进来一个身穿黑色劲装,身材娇小的年轻男子。
独孤凤!?边不负一眼便看穿了这人的伪装,竟然是独孤阀年青一代的第一高手独孤凤,本应在洛阳的她为什么竟会与师妃暄混在一起?边不负心念急转,莫非,莫非洛阳的独孤阀已被胡教策反,投靠了李阀?那洛阳危矣!嗯,不对,不对劲!就算是独孤阀要背叛,独孤凤也没必要秘密来长安啊。
因为就算是她乔装改扮,但能认出她的人绝不会少。
倘若独孤凤在长安出现的消息传开,难保不会让洛阳的隋炀帝杨广知道,这对他们绝无好处啊?这究竟是有什么内幕?此时,师妃暄与独孤凤也发现了边不负,两人都是眼前一亮。
只见一个年约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子正神态怡然的独自吃饭,虽然面容并不精致,但身材壮硕意态雄浑,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奇异的男子魅力。
而师妃暄更是心灵一阵悸动,只觉得这个男子身上潜藏着一股奇异的力量,正不断的吸引着自己,这样的感觉真是前所未有。
边不负在师妃暄出现后,也觉得体内的魔种魔气大盛,显然是被师妃暄的道胎所牵引,让魔种大为活跃,使他整个人更添几分邪异的魅力。
边不负朗声笑道:“两位兄台风采过人,让人为之心折。未知在下可否有幸高攀,邀两位同桌同台畅谈,纵论古今,一解旅途寂寞?”
两女微微一愣,却见师妃暄淡淡一笑,走了过来,道:“兄台客气了,未知阁下尊姓大名?”
独孤凤有点不解的看了看师妃暄一眼,这个清冷自若的仙子也会招惹男人?
但也跟随者走了过去。
走近了,师妃暄觉得那种感觉更加明显了,心中想起故老相传的典籍上的描述,已有了几分肯定。
她坐在边不负对面,决心要好好探查一下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奇异男子。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在下名唤周文,不过是个山野之人,此番相邀,却是冒昧了。”
这时独孤凤也坐下了,仔细观察了一番,才问道:“周兄一身功力之高,恐怕已是江湖中的一流之列,但为何我竟一直没有听过兄台的名字?”
独孤凤性格直爽,也不废话,单刀直入提出疑问。
边不负则道:“在下一直修炼师门的一门功法,一直没在江湖上行走,直到最近才勉强练成。而恰好师门又有了些变故,才不得不出来。”
顿了顿,又道:“方才离远没认真看,现在才知两位竟是女子之身,在下真是失礼了,现向两位姑娘赔罪。”
说罢他作了个揖。
独孤凤不屑的撇撇嘴,轻声嗔道:“女子又如何,难道便比男子差么?”
接着便皱起眉头,问道:“周兄是如何发现我们的身份的?”
边不负哑然失笑,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柔声道:“虽然是男子装扮,但两位姑娘都是天仙化人的美丽女子,那些粗鲁的男人哪里会有这么好看的?这样都看不出来除非我的眼睛瞎了。”
听到这样直白的赞美,两女都稍稍有点不好意思,但师妃暄马上就回复仙态淡然,而独孤凤则用带有警告意味的眼神狠狠盯了边不负一眼。
师妃暄开口道:“未知周兄行止如何?可是要到长安么?”
边不负则叹了口气道:“我哪里有什么具体计划,只不过想到长安应该比较安全,便向着长安走而已。”
独孤凤乌溜溜的大眼睛转了一下,奇道:“听你的口气,莫非你被什么人追杀不成?”
边不负点点头,有点无奈的道:“实不相瞒,我便是在南方被追杀得呆不下去了,才来北方碰碰运气的。”
独孤凤又皱起好看的黛眉,问道:“你的武功已是当世一流,是谁把你追杀得要亡命天涯啊?”
边不负似乎犹豫了一下,才道:“说不出来也没什么,追杀我的便是那南方之主,天命教圣王边不负!”
两女顿时一呆,完全没想过答案竟会是这样。
师妃暄看着面前这个如笼罩着一层迷雾的男人,沉声道:“请恕我交浅言深,周兄的武功只怕是圣门一脉,为何竟会被圣门之主追杀?”
边不负看着师妃暄,笑道:“竟被姑娘感应出来了,那只怕姑娘的功法也是佛门一脉,因为在下也有着同样的感应。”
说完不等师妃暄回答,继续道:“既然这样我便摊开来说吧,因为我来长安的主要目的是寻找庇护,倘若佛门能帮助我那自然最好。我乃圣极宗门徒,师傅是当年的圣帝向雨田其中一个隐秘的弟子,得到了圣帝的真传。而圣帝另外还有一个隐秘的弟子名叫杜篆,却是一直嫉妒我师傅,想抢夺圣帝的传承,但因为实力问题却一直没有机会。直到最近,那杜篆竟是投靠了天命教,告诉边不负真正的圣帝传承在我师傅手里,并借助边不负的势力杀害了我师傅,而我幸得师傅的拼死掩护才逃出,来到了北方,但他们的追杀却一直未有停止。终究有一日,等我武功大成,便要杀回南方去为我师尊报仇雪恨!”
师妃暄心念急转,暗道:“根据情报,杜篆便是赵德言他们偷袭阴后她们时突然出现的搞局者,帮了边不负的一个大忙。按照这人的说法,倒是说得过去,但真假却是难以验证。只是,只是他刚才所说的圣帝传承,莫非便是那传说中的魔门至高秘法道心种魔大法!?边不负为了想夺取这功法而杀了他师傅?那我所感应到的,便是他体内的魔种?嗯,此事难以决断,需要尽快告知师尊。”
想到此处,师妃暄深深的看了面前那捉摸不透的男人一眼,突然道:“那周兄可有猜出我的身份?”
边不负点头笑道:“姑娘年纪轻轻,却身负佛门无上神功,功力只怕比在下还要高上一筹,莫非便是那传说中的江湖第一美人师仙子?”
师妃暄清丽如仙的玉容微微泛红,接着又露出淡然之色,道:“妃暄不过一勤修佛法的平常女子,仙子之名愧不敢当。刚才周兄所说的话我会尽快告知师门,天命教愚弄百姓,祸乱社稷,边不负更是天生邪恶的妖人,我佛与其势不两立。若是周兄真的受到那些邪魔迫害,我们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边不负心中冷笑,暗道:“道心种魔大法这个诱饵可能比那一直没人练成的长生诀更大,便看谁会上钩吧,哈哈。”
只不过,这样的一份大礼那杜篆竟会白白送给自己,真是难以想象,根本弄不明白他到底有何目的。
边不负后来也派人仔细调查,但那杜篆的生活便如他自己所说的一样,是个隐于山林中的隐士,毫无出奇之处。
希望虚行之派到邪帝陵调查的人会有什么发现。
又扯了几句,师妃暄总觉得呆在这个男人面前浑身不自在,便深吸一口气,轻轻道:“我们还有急事,就此告辞了。周兄到达长安后暂且安顿,妃暄会再来找你详谈的。”
说罢,拉起独孤凤,便要走了。
边不负看到独孤凤一直用好奇的目光看着自己,便调笑道:“这位美女,束得这么紧,既辛苦又可惜了你的好身材啊!”
此言一出,独孤凤的小脸顿时涨红。
原来,独孤凤虽然生得娇小,但身材前凸后翘极其出众。
为了掩人耳目装扮成男子,却是用布带紧紧的在酥胸上缠了一圈又一圈,勒得呼吸都有点困难了才把那对挺翘的玉兔给勉强遮掩着。
此时竟被眼前这充满神秘感的男子一语道破,独孤凤作为门阀公主身份尊贵,从小到大从未被人调笑过,顿时一阵羞恼,但隐约间也不免有一种刺激感。
一时间竟是不知如何反击,便狠狠的跺了一下脚,嗔道:“无耻!”
说罢便像是逃跑似的跟在师妃暄背后迅速离开了。
边不负看着两女离去的美丽背影,嘴角露出阴笑,本想在进入长安后才去想办法引起慈航静斋注意,没想到现在就已完成第一步了,运气真是不错,哈哈。
一天之后,边不负已经出现在长安城里面了。
在到来之前,他已经大致上想过计划如何开展,首先就是要打响周文这个名号。
所以,他现时便来到了长安最大的销魂窝上林苑。
正坐在大厅,一边饮酒一边欣赏着台上的歌舞表演。
上林苑的头牌是纪倩,也是大唐原着中的顶级美女,为她争风吃醋的公卿王侯可不少。
此时,纪倩刚好唱了一首小曲,博得满场喝彩。
一名年约三十文士打扮的男子站起身子,显得极有风采,他用富含内力的声音朗声道:“纪大家,在下独尊堡解文龙,希望一会可独自倾听大家的演奏,方不枉平生啊!”
原来,纪倩有一个规矩,便是表演结束后都会挑选现场的一个男子,进入其香闺,陪这男子吃饭聊天,并单独演奏曲艺。
虽然纪倩卖艺不卖身,但男人大多是贱骨头,对这样的事情都趋之若鹜,以能和纪倩单独相处为傲,茶余饭后吹牛逼时更是一大谈资。
这个名额更是经常抢破头。
边不负看着这男子,暗道:“原来这便是解晖之子解文龙,武功却是不怎么样,连一流高手都算不上。”
便在解文龙刚说完话之际,大厅另一角却是响起了带有嘲讽意味的笑声:“哈哈,独尊堡?独尊堡可早就随着死鬼解晖被宋阀除名了啊,难道解公子在何处又新建了一座不成?哈哈哈。”
这下打脸可够狠的,解文龙顿时变色,怒目圆睁,沉声道:“我道是谁,原来是薛万彻。你身为统领,却不在长林军中镇守,而是流连于烟花之地,不怕太子殿下怪罪么?”
边不负暗道:“解家乃慈航静斋招降的,自然被认为属于李世民一系。而那薛万彻却是李建成的重要手下,互相看不对眼自是少不免。但薛万彻身为一介武夫却胆敢如此无礼,恐怕太子党在长安的声势的确是要压着天策府了。”
然后又摇摇头,暗叹:“解晖也算一地之雄,没想到儿子如此草包,武功高低先不论。但你身为一刚刚归顺的降将,自该深居简出低调做人,先博取别人的信任再谋其他。而现在他居然和人争风吃醋,间接参合到长林军与天策府的争斗中去,还自以为是,这样的见识与眼光真是被人玩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算现在大家知道李渊千金买马骨而暂时不敢杀你,但让你难受一下又有何妨?”
这时,薛万彻身旁的一个年轻男子也站了起来,他大概二十来岁,虽然脸色稍嫌苍白,但却极为俊俏,一双眼睛神光内敛,显出内力不凡。
这人嘿嘿笑道:“愚蒙烈瑕,薛将军是应我之邀,带我来见识纪倩大家的风采。今日能一睹纪大家芳容,真是三生有幸。”
说罢却是向着台上的纪倩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似乎丝毫没把解文龙放在眼里。
原来此人竟是大明尊教五明子之一的烈瑕,乃是大唐中出色的年轻高手,其人风流好色阴险奸诈,但卖相却是极好的。
这烈瑕却是和太子党一系的人搞在一起了,果然,虽然大明尊教如丧家之犬般从西域躲到中原,但教中高手还是不少的,却是被李渊利用起来作为制衡佛门的筹码了。
边不负摸着酒杯,饶有趣味的观看着眼前的好戏。
边看,他又打量了几眼台上的纪倩,发现那美女却像是对因为她而发生的冲突视若无睹,恐怕类似这样的事情都发生过好多回了。
但,这纪倩还真是个高素质的美人儿啊,容颜差不多是尚秀芳那个级数的。
虽然出身烟花之地,却艳而不俗,极有气质。
嘿嘿,还有那双修长白皙的腿儿,简直就是要人老命。
解文龙听到烈瑕自报姓名,不免有点顾忌,一来大明尊教现时炙手可热,时正得宠;二来这烈瑕初来长安便已经击败过几个有名的高手为大明尊教立威,一身武功只怕相当不俗。
但,总不能就此在美人面前丢面子啊!他可有李渊亲封的官爵在身,也是有一点底气的。
解文龙冷笑道:“原来是烈公子啊,你的名声最近可是传遍了整个长安城。
只是,你凭什么在我这皇上亲封的国公面前无礼呢?”
李渊对于投降的诸侯势力一般都不吝啬官爵,反正也没实权,爵位再高也就是那样。
如原本历史上李密便获封邢国公,位列从一品;而杜伏威更是封为正一品的太子太保,论爵位还在一般王侯之上。
烈瑕双眼闪过一道寒芒,对着解文龙冷冷一笑,用阴柔的声调道:“哎呀,那愚蒙可真是失礼了,嗯,便让我敬解大人一杯,嘿嘿。”
话音未完,手中的酒杯竟电射而出,直向解文龙袭至。
解文龙大吃一惊,这酒杯被烈瑕注满了内力,飞行过程中更是响起尖锐的破风声,竟像是杀人的暗器一般。
旁观边不负却一看便知道这酒杯虽然看似凶猛,但飞到解文龙身前时候便会顿时减速,并不会对其造成伤害。
只是,无论你是否抵挡,酒杯都会顺势爆裂开来,解文龙被酒水洒一身狼狈不堪是少不免了。
边不负本来是打算看好戏的,但此时却心中一动,身形一闪,彷如缩地成寸般突然在解文龙身旁出现,以场内所有人都反应不过来的速度,伸出手指对准酒杯一弹。
却见本来来势汹汹的酒杯像是变魔术般反弹,以更快的速度疾射而回,直向烈瑕袭去。
这下变故可谓出乎所有人意料,等烈瑕有所反应时,酒杯都已经射至身前,只好勉强提气用右手一挡。
酒杯一接触到烈瑕的衣袖,就砰地一声爆裂开来,酒水顿时洒了烈瑕一身。
而烈瑕只觉得酒杯处竟是传来一股难以抵挡的大力,整个人被推得咚咚的连退几步,被推得一屁股坐回到凳子上。
这下真是人人为之色变,烈瑕是长安近期风头正盛的高手,竟然会被人这样挫败。
台上的纪倩美目流盼,倾注到了边不负身上,眸子里闪过一道迷人的光彩。
边不负嘲笑道:“哎呀,烈公子就算不喜欢喝酒,也不用打烂酒杯撒气啊?”
其实边不负为了隐藏实力已经是手下留情,按照他们的武功差距,单只这一下边不负就能重创烈瑕。
烈瑕这下闹得灰头土脸,心中极其恼怒,但却也被边不负所展现出来的功力震慑住,他站起身子,俊脸闪出一抹阴狠之色,问道:“敢问尊驾何人?这样的突然偷袭却不是英雄好汉所为!”
边不负先向解文龙打个眼色,然后不屑的打量了烈瑕一眼,施施然的道:“在下乃解大人的好友,名叫周文,不过是一无名小辈,烈公子这样的高手估计是没听说过了。”
说到高手两个字时还故意加重了语气,真是明着打脸。
烈瑕和薛万彻惊疑不定的对视一眼,显然是从来没有听过周文这样的一个人,免不了怀疑是天策府隐藏的高手。
解文龙只道边不负是个助他解围的热心人,便感激的看了边不负一眼,换来了边不负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这时,薛万彻眼看难以讨好,便扔下几句场面话,怒气冲冲的和烈瑕一道离去了。
而边不负则与解文龙攀谈起来。
解文龙这富二代哪里是老谋深算的边不负手脚,被人吹捧几下,便敞开心扉,把面前这个看似二十来岁名叫周文的年轻人引为知己,只觉得相见恨晚。
在知道边不负刚到长安还没落脚地时,解文龙更是拍着胸脯邀请边不负到解府暂住,而边不负自然微笑着答应。
解文龙在巴蜀时可是土皇帝,风光无限。
来到长安城后却没多少人给面子他,落差很大。
而他自身武功也不怎么样,更是没有底气。
此时见到一个武功更胜烈瑕却没有根基的年轻人,心头便存了几分把他拉拢到解府的心思。
再不济,也要和这个周文结为密友,以后有什么事时也可邀他帮忙。
只是,他却想不到隐藏在面前这个年轻男子表面之下的,会是一头多么可怕的邪魔。
两人言谈甚欢,不知不觉间,台上的歌舞表演都要结束了。
一个侍女打扮的女孩走到台前,却是要替纪倩邀请共进晚餐的人选了。
这个女孩只怕也就十六岁左右,青春靓丽,更难得是身材苗条修长,一对长腿可以媲美模特,在青涩中显露出丝丝惑人的风情。
解文龙道:“这个女孩叫小荷,是纪倩的侍女,在我看来整个上林苑的粉头能比得上她的也没多少个,嘿嘿,那对长腿真是引死人了。”
小荷,一双长腿,边不负心中隐隐一动。
这时,台上的小荷用黄莺出谷似的清脆声音道:“纪小姐邀请周文先生晚上共进晚餐。”
场中的客人都不禁一呆,没想到纪倩居然会邀请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
解文龙的眼里更是难以抑制的闪过一抹嫉妒之色,但口头上却打着哈哈道:“哈,美人重英雄,贤弟这样的少年英雄正好与纪大家相配,真是让人羡慕啊。”
见到解文龙连自己的情绪都不能控制好,边不负心里更是看低,但却也是谦逊的笑道:“在下何德何能配英雄之名?只怕是纪大家没见过我,看着新鲜才邀请而已。待会吃过饭,在下还是要到解大人府上叨扰几分。”
解文龙自然满口答应。
接着,边不负便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中跟着那叫小荷的婢女走进了纪倩的香闺。
小荷在前面领路,而边不负则跟在后面,一双贼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少女那摇曳生姿的背影,特别是那长腿上面挺翘的小屁股随着走动一摆一摆的,青涩中带着初熟的风韵,分外诱人。
少女似乎感应到男人不怀好意的目光,突然停住脚步,冷哼一声,回过头来用带有警告意味的目光盯了边不负一眼。
但这样如小猫咪张牙舞爪的警告男人哪里会放在心上?边不负现时扮演的周文便是一个浪子的形象,他吹着口哨,双眼肆无忌惮的从上到下扫射着少女那玲珑的身段,似乎想用眼光把女孩剥光一眼。
小荷被男人那充满色欲的目光一扫,只觉得浑身发冷,小脸一皱,狠狠的一跺脚,转过身像是逃跑般快步奔走。
边不负施施然的往前走着,很快,便走进了纪倩的房间内。
房间不算大,但陈设十分雅致,显出了主人不俗的品位。
纪倩看到边不负,玉容露出一抹风情万种的笑意,主动站起身来,引领边不负在茶桌旁坐下,并亲自为其沏茶。
而婢女小荷却像是记恨刚才的事情,气鼓鼓的,绷着小脸站在旁边一声不发。
纪倩倒了茶,巧笑善兮,用十分感兴趣的语气问道:“未知周先生是哪里人士,为何像你这样的高手人家竟从未听说过?”
边不负看纪倩拿着茶杯要放在自己面前,便抢先一步接过茶杯,同时借势握着佳人的纤纤玉手,笑道:“纪大家不必客气,周文不过是刚出师门的无名小辈,还没在江湖上闯出什么名号呢。”
纪倩似乎也没想到面前这个男人竟如此大胆,第一次见面就握着自己的手占便宜,美眸深处顿时闪过一丝寒意,但俏脸上却没有丝毫不悦,反而是双颊微红,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的嗔道:“你这人,真坏……”
那声音又骚又媚,简直要让男人溶化。
边不负对人的情绪变化及其敏感,马上感应到纪倩那刚涌起但又被抑制住的杀意,暗道:“这婊子在打什么主意?这样对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虚与委蛇,只怕是有什么目的罢了。”
但也不在意,纪倩这样一个小丫头,凭什么算计他?要知道他的真身可不是刚刚出道的周文,而是那个纵横江湖几十年,席卷整个南方的无上霸主边不负!
纪倩笑语嫣然,装作不经意的套问着边不负的底细。
而边不负心中冷笑,表面上则色魂与授般把一切统统透露出来,当然,说的便是对师妃暄所说过的那个版本。
而且,还是对各种事情语焉不详的版本。
估计是觉得已经了解清楚状况了,纪倩突然幽幽一叹,整个身子挨入边不负怀里,但还未触实,便又立刻坐正,脸上泛起红晕,用不好意思的声音道:“对不起,倩儿一时想起了件烦心的事儿,却是失态了。”
然后妙目流转,低着头幽幽道:“只是,只是不知道为何人家竟是对周先生一见如故,刚才只想就这样伏到先生怀里好好哭一阵子,让先生见笑了。”
边不负暗道来了,双手却是扶着纪倩的香肩,装作不知所措的道:“纪姑娘……”
纪倩却是白了他一眼,娇嗔道:“还叫人家纪姑娘,难道,难道,倩儿在你心中便是这般不屑一顾么?”
边不负心道:“这婊子诱惑人的功力可比婠婠她们这种阴葵派妖女差远了。”
但表面上却是一脸欣喜,似乎激动得不能自已,一把便把纪倩搂进怀里,不停的叫道:“倩儿……倩儿……你真好……”
纪倩本来只不过是见到边不负轻易挫败烈瑕,想利用这个年轻高手替自己办事,却是不怎么样愿意被占便宜的。
但此时被男人强有力的臂膀一抱,顿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男子气息,让她心中一阵悸动。
要知道魔种可是全天下女子的克星,对女性有着魔异般的吸引力,纪倩在这一瞬间只觉得脸红心跳浑身发软,竟生出一股想被这个男子永远抱着的古怪想法。
这时,在旁静候的小荷咳嗽了几声,纪倩回过神来,却发现这名叫周文的男子双手竟是已经覆盖到了自己的翘臀上,而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更是顶着自己的小腹。
身处风月之地,纪倩哪里可能不明白这是什么?她嘤咛一声,用力挣扎出男人的怀抱,娇喘吁吁的白了对方一眼,然后不由自主的往下偷瞄,发现男子的裤裆已经顶起了一个大帐篷。
从这似乎能把裤子撑破的弧度来看,隐藏于内的必然是一根威猛无比的庞然大物。
纪倩一阵口干舌燥,两条修长的大腿不自觉的微微摩擦了几下,看得边不负心中暗笑。
好一会,纪倩才平复过来,却是不自然的退开几步,似乎不敢再接近眼前的男子。
一旁的小荷更是满面惊讶,身处烟花之地,一些虚情假意的迎来送往自是难免,但纪倩身为花魁,却是一直自如的游走在各个公卿王侯之间,把那些自命不凡的臭男人迷得神魂颠倒而自己从不吃亏,从来没试过像今天这样的失态。
这个男子竟然,竟然能把倩姐姐弄成这样,实在难以想象。
这家伙!可恶,混蛋,色狼,淫魔!呸呸呸!在心里,小荷却是早把边不负骂了千百遍了。
边不负露出个歉意的表情,道:“倩儿的魅力实在太大,我一时没能控制住自己,失礼了。”
又扰攘一阵,边不负主动开口道:“未知倩儿有什么烦心事儿,在下愿意为你解忧。”
纪倩深吸了一口气,娓娓道来:“倩儿冒昧,但见公子武艺高强英雄了得,便将事情告诉公子。希望公子能为我们这些弱女子做主。”
看到男人露出疑问的神色,纪倩指着小荷继续道:“小荷虽然名为倩儿的婢女,但与我情同姐妹,无分彼此。”
边不负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心中却道:“无分彼此,那便一起让老子在榻上寻欢作乐,老子让你们分甘同味,关系更加紧密,嘿嘿。”
纪倩道:“小荷有一个哥哥,现时落入坏人手中,生死未卜,倩儿想请先生为我们探查一二。”
边不负皱眉问道:“坏人?是谁?身处何方?”
纪倩犹豫了一下,与小荷对望了一眼,才道:“那坏人现在就在长安城中,名叫,名叫赵德言。”
边不负不禁一阵错愕,但马上就沉声道:“倩儿可知这赵德言的名号?”
纪倩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点头道:“倩儿也打听过,赵德言号魔帅,是武林中的顶尖高手。若是公子和他对上,必然会很危险。但是……呜……但是我们真的没办法了……呜……”
边不负不置可否的道:“小荷的哥哥为什么会落入赵德言手里?”
纪倩见到边不负并没有立刻拒绝,便道:“倩儿索性全部告诉你吧,小荷的哥哥名叫阴显鹤,也是一个年轻的高手。他为了帮倩儿和小荷报仇,一直暗中调查从事奴隶买卖的香贵及香玉山父子。没想到香家竟然投靠了赵德言,一时不慎,他便在长安被赵德言擒下,现时估计被囚禁于赵德言的府邸内。”
边不负却是已经完全明白了,这有着一双长腿的小荷,应该便是大唐原着中的小鹤儿,也即是阴显鹤的妹妹阴小纪。
纪倩和阴显鹤、阴小纪都是儿时都在扬州,乃童年玩伴,但后来却被香家弄得家破人亡,阴显鹤流落江湖,而纪倩和阴小纪则被捉去强制接受伺候男人的训练,准备让她们当妓女接客。
后来江都事变,宇文化及弑君,扬州城大乱,纪倩和阴小纪趁乱逃出。
纪倩来到长安,凭自己出众的相貌和智慧成为一代名伶;而阴小纪则成了小偷,一边流浪一边寻找哥哥,最后偷东西偷到了寇仲的头上,加入了双龙的阵营。
但在这个位面中,纪倩和阴小纪似乎一直没有分开,更早早寻回了阴显鹤,便一起策划向香家报仇。
而香家在扬州呆不下去后,却是和原着一样投靠了赵德言,估计是阴显鹤刺杀香贵或香玉山时败露行踪,被赵德言当场擒获。
边不负想道:“虽然赵德言并不放在自己眼里,但自己身处敌人大本营,危机四伏,平白无故也没必要招惹他。”
想到此处,他便推诿道:“小荷的哥哥自然要救,但我刚到长安,人生地不熟,想去查探也是无从着手啊。”
纪倩连忙道:“倩儿手头上有一些赵德言的情报,还有他府邸的一些布置之类的,应该能帮到先生的。”
边不负暗道:“倒是小看了她,多点情报也不坏,反正先口头答应了,但去不去,什么时候去查探也是由我决定的。”
而一旁的阴小纪也道:“只要先生能救出我哥,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边不负看了看一脸紧张的纪倩,突然问道:“倩儿,阴显鹤可是你的情郎?
你的表情可骗不了人。”
纪倩顿时呆了一呆,过了一阵,她才默默的点点头。
边不负冷然道:“周某虽然喜欢倩儿,但要我千辛万苦的去救你的情郎,那周某岂非天下第一的大傻瓜!?”
纪倩闻言,眼眶不禁一红,一时间却是说不出话来。
旁边的阴小纪道:“只要,只要你能救出我哥,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边不负像是没听见似的道:“救阴显鹤可是极可能要对上赵德言,要冒生命危险呢。”
纪倩看着面前这唯一能带给自己希望的男子,咬着嘴唇,好一会才低声道:“阴大哥虽然是纪倩的恋人,但我们互相尊重,没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我还是黄花闺女。只要你能救出人来,我……我就把这清白女儿身献给你!”
阴小纪闻言,脸色苍白,扶着纪倩的肩膀尖声道:“不行!不行!你是人家的嫂子,是哥哥的爱人,怎可如此!”
纪倩此时却已经下定决心,声音从柔弱中透露着坚强:“我亏欠你大哥好多,只要能让他顺利脱险,又何惜此身?就算……就算……他以后看不起我,不要我了……但只要他平安喜乐,那……那我也不枉了……”
阴小纪却是不停的摇着头,眼眶里的泪珠不停的洒落。
边不负心道:“哼,倘若不是怕泄露底细,现在便要打开心魔气场,把你们催眠后再大干一通。”
现时他身处敌境,可不敢肆无忌惮的乱来。
特别是刚刚还得罪了太子党势力,只怕情报人员已经把自己盯上了,一点马脚都不能露。
边不负的心魔气场已经在多次交锋中为人熟知,虽然说一般的探子不可能认出,但此时的长安高手众多危机四伏,还是谨慎一点为好。
最后,边不负还是答应了纪倩,想干她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纪倩的情报确实有一定的作用。
他总觉得赵德言这家伙神神秘秘的,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
像上一趟他率众偷袭祝玉妍,可谓风险高而对自己没太大益处,他到底是想干嘛?趁着彼此都身处长安的机会,还是值得查探的。
边不负离去后,纪倩与阴小纪相对无言。
好一会,阴小纪才道:“倩姐,那周文信得过么?”
纪倩无奈的道:“我们没得选择的,好不容易冒出一个武功高强,却又跟长安各个势力没多少牵连的人。你哥已经失踪一段时间,不能再拖了。”
阴小纪眼眶又红了起来,用哭腔道:“你是我哥的妻子,怎么能把身子便宜那混蛋……”
纪倩幽幽道:“一切等救出显鹤后再算吧,也只有见一步走一步了……”
同时,终南山帝踏峰,慈航静斋内。
师妃暄与梵清惠两位如天仙下凡般的美女正在一起议事。
师妃暄道:“独孤凤已秘密送入宫中,但她对李渊似乎十分抗拒,而李渊却很喜欢她。”
梵清惠点头道:“独孤凤清纯美貌但又武艺高强,李渊性好渔色最喜欢征服这样的女子,自是欢喜。”
师妃暄犹豫了一下,道:“但,这样对独孤凤太残忍了……”
梵清惠幽幽一叹,道:“说到底,李渊乃是李阀之主,天下间最有权力的几个人之一。我们支持秦王与太子打对台,早就引起了他的疑忌。这次说服独孤阀送出独孤凤,是我们一种对其服软的姿态,希望能缓和彼此的关系。”
顿了顿,她又道:“我们选择秦王是对天下百姓最好的选择,为了大义,又有什么不能舍弃呢?我们的先辈,为了完成师门的崇高理想,甚至不惜牺牲自己,舍身饲魔或是委身帝王,这又何足道哉?”
师妃暄不禁默然,在这些天的相处中,她和独孤凤成为了好友,自然是不想她成为家族利益交换的牺牲品,葬送一生幸福。
但,既然独孤凤肯跟随她来长安,心中也早就有了献身的准备了。
这也是生于大家族的悲哀,虽然你能拥有旁人无法比拟的资源,但你也需要承担各种家族赋予的责任。
梵清惠又道:“其实独孤凤自己也明白,现时不过是拖得一时算一时;而李渊自命爱花惜花,不愿过分逼迫,同时也享受这个过程。但到最后,结局还是一样的。”
说着说着,这位佛门至尊那无暇的玉容上露出疲惫之色,叹道:“男子除非是真正全身心的占有女子,否则总是不肯真心信任的。”
说到这里她轻轻的抚摸着师妃暄宛若天人的绝色容颜,真情流露的道:“妃暄在我心里,便如同自己的女儿一般。我又怎么忍心让妃暄断绝仙路,委身李渊。”
师妃暄闻言浑身一震,明白此言背后的含义。
只怕佛门中的一些人看到此时李渊与佛门渐生芥蒂,便提出让自己入宫下嫁李渊,修补彼此关系。
倘若真是当代的慈航静斋仙子下嫁,那真是无上荣耀,只怕到时候吹吹枕头风,让李渊废长立幼改立李世民为太子也大有可能,两者便再无冲突。
此时梵清惠玉面一寒,道:“现时我们根本就是风雨飘摇,无论是南方的天命教,或是一直隐藏于幕后的道门,以及刚被李阀捧起的大明尊教,都是心腹之患。外敌都还未解决,自己便不能同心协力,真是不惜大体!”
师妃暄凄然一笑,道:“若是到了最后关头,妃暄也是不惜此身的。”
梵清惠则道:“为师不会让事情到达这个地步的!”
过了一阵,师妃暄又道:“弟子有一事不明,独孤凤在长安出现,肯定瞒不过有心人,若是这个消息传到杨广耳里,岂非等于告诉他独孤阀有问题?”
梵清惠微微一笑道:“就是想这样,杨广把注意力集中到独孤阀上时,才是起事之时机。”
师妃暄一愣,道:“莫非……莫非独孤阀只是个幌子?”
梵清惠笑而不语,却是默认了。
接着,师妃暄又汇报了途中遇见周文的消息。
梵清惠神色闪烁不定,道:“只怕这个周文,真的是道心种魔大法的传人,毕竟魔种是假不了的。唔,先仔细调查一番,然后你约他出来见面,为师要亲自会一会他。”
边不负离开了上林苑,便前往解文龙的府邸。
解文龙这家伙也算是天策府一系的人,通过这个家伙希望能接触到一些李世民势力的秘密。
知道边不负来访,解文龙立刻出迎,两人言谈甚欢,便像是多年的好友一样。
解文龙招呼他进入会客厅,边不负暗中观察,发现这偌大的府邸,仆人却是寥寥无几,应有的护院之类的下人更是没有,只怕解文龙在长安混得真是不怎么样。
进入室内,却见里面端坐着一美丽的少妇,容颜与宋玉致十分相似,都是艳丽中带着英气,但却更成熟,少了几分青涩,多了几分女人味。
这想必便是宋缺的长女宋玉华了,女儿多似父,不愧是天下第一美男子的出品,宋家姐妹的品质都是极高。
只是,宋玉华眉宇间却有着落寞,还有,这种感觉,分明是有点欲求不满的空虚。
边不负御女无数经验丰富,却是从宋玉华那端庄靓丽的外表下看出了她潜藏着的身体渴望。
怎么回事?难道是解文龙没能满足自己老婆?这时,解文龙却是介绍道:“贤弟,这便是内子。”
边不负和宋玉华相互见礼,边不负背着解文龙,运起魔种,用充满侵略意味目光狠狠饱览了一遍面前少妇那丰润美妙的身材。
宋玉华没想到这位作客的年轻男子会如此大胆,但由于被魔种吸引,从第一眼看见边不负便有点心生好感,此时被那炽热的眼神一扫,竟是不知何故的根本生不出讨厌的情绪,只觉身子一颤,似乎觉得自己已一丝不挂的站在男人的面前,全身都没有一丝秘密。
幸亏边不负的眼神也是一触即收,才让宋玉华松了口气。
解文龙似乎对一切毫不知情,招呼下人上了酒菜,便和妻子一起招待边不负,直至宾主尽欢。
入夜,边不负便在解文龙安排的客房留宿。
待到夜深人静之时,边不负悄然爬起床,仔细感应了一下。
解府内的下人大多以睡下,而外面的探子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潜入府邸内窥探,那起码在解府内他是安全了。
在上林苑这样的公众场所边不负如履薄冰生怕露出丝毫破绽,而在私人宅邸内,则放心多了。
他如幽灵般闪出房外,灵觉延伸出去,如蜘蛛网般,布满了整个府邸。
嗯!?这怪异呻吟声,莫非解文龙和宋玉华在办事?想到似乎欲求不满的宋玉华,边不负生出一丝兴趣,便往呻吟声发出的地方潜去。
这是一处独立的院落,周围并没有下人,似乎已被故意遣开,对边不负而言更加方便。
他无声无息的靠近房间,轻轻戳破了纸窗格,往内望去。
哇!这么刺激!房内的情景却是连边不负这样的老手都为之错愕。
房间灯火通明,宋玉华全身赤裸,但四肢都被麻绳给绑住,一双美腿更是被绑成了M字型,绳子绕着房梁,把女人悬空吊起。
宋玉华现在的姿势便是头发披散,双手被吊起拉直,两腿张开,三点尽露。
解文龙也是浑身赤裸,正站在女人身旁,一手抓奶一手抠逼,脸上不时闪过狰狞的表情。
“爽不爽!?臭娘们!老子弄得你爽不爽!?”
“呜呜……不要……不要这样……好……好难受……呜……”
边不负暗道:“莫非这解文龙竟是个虐待狂不成?”
这时,房中传出解文龙的声音:“你别以为我没发现,你这淫妇今天一看见周文那臭小子,眼睛都亮了,还经常脸红红的偷偷打量,我呸,你当我解文龙是死人么?”
“呜呜……我宋玉华从嫁入解家的第一天起,便严守妇道,你……你这样污蔑人家……我……我还是死了算了……呜……”
“哼哼,你不过是听从死鬼宋缺的命令,被迫嫁给我罢了。从成亲起,你便正眼都不看我,把我这个当丈夫的视作废物。我们父子都活在死鬼宋缺的阴影下,后来我爹爹还死在宋缺手里,我……我操你妈……现在宋缺不在了,你还有什么可以神气的?”
边不负暗道:“我就觉得奇怪,明明宋阀与解家都变成这样了,解文龙和宋玉华居然还是一副夫妻恩爱的模样,原来是装给外人看的。”
“我嫁入了解家,便是解家的人,便是你逃到长安,我也心甘情愿的跟随着。你……你现在因为父亲的事情总是找我撒气,那也是我命苦。只是,我宋玉华从头到尾便只有你一个男人,你怎么能污蔑于我!?”
解文龙面上露出痛苦之色,惨笑道:“男人?我现在还算什么男人?我不过是头丧家之犬,现在连鸡巴都硬不起来,女人都操不了,哈……哈哈……我他妈的还要经常流连风月场所,为自己掩饰……哈哈……”
边不负心中一动,发现解文龙那小鸡鸡软趴趴的,貌似真的身体有问题,莫非他竟然阳痿了?宋玉华哭着道:“你心里不好受我也明白,但……但结婚多年一直没生养,我这个当妻子的要承受多大的压力你知道么?人家都以为我是只不会下蛋的母鸡……呜呜……”
解文龙面色重现狰狞,冷声道:“哦,那你是怪我了。怪我这个当丈夫的没本事操大你的肚皮,没本事把你操得欲仙欲死,是吗?”
宋玉华拼命的摇头,呜咽着,却是说不出什么了。
而此时,边不负在确认附近安全后,却是已经展开了心魔气场,无声无息的笼罩着了解文龙夫妇。
解文龙只觉得胸中涌起一股暴虐的情绪,更加用力的蹂躏着宋玉华的身子,道:“你这淫妇,你敢说你从未想过别的男人?从未想过让别的男人用鸡巴操你?”
在心魔气场内,宋玉华只觉得一阵迷糊,但依然死命的摇着头。
解文龙那股暴虐的情绪已是不吐不快,只见他啪的一声狠狠打了宋玉华一个耳光,喝道:“说谎!”
宋玉华被打懵了,紧接着心中也生出无比的愤恨,只想用最恶毒的语言来刺激面前这个可恶的男人。
她冷笑道:“是啊,我日思夜想,总是想着、念着,有一个强壮的男人能好好呵护人家,让我真正品尝一下当个女人的滋味。自己丈夫不行,最好是能有个野男人来满足我,哼!”
亲耳听到自己妻子这样说,解文龙顿觉一阵屈辱,但同时,一股奇异的刺激涌上心头,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动静的鸡巴更是觉得一阵热流流过,竟是稍稍有了反应。
现时的解文龙已是完全被欲望所支配,他用手指挖着妻子紧凑的小穴,恶狠狠的道:“湿了,你这淫穴竟然还流水了,是不是想到有野男人的鸡巴操你这骚逼,便兴奋了!?”
宋玉华也在心魔气场的影响下完全没了顾忌,不屑的嘲讽道:“是啊,想着别的男人,总好过想你这没用的丈夫。你这个只能用手指的家伙根本不能满足女人,你知道人家有多难受吗?每次被你弄得不上不下,人家还要躲起来,自己安慰自己。一边想着野男人,一边把自己玩到高潮。”
解文龙脑海里顿时浮现出自己妻子浑身赤裸,闭上眼睛,一边喊着野男人的名字一边忘情自慰的样子,不由得喘着粗气的道:“是谁?你这淫妇都是想着谁自慰的?”
一边说,手指一边在女人的小穴不停的抠挖,晶莹的淫液不停从花瓣渗出。
宋玉华面红耳赤,闭上眼睛,喃喃道:“很多,很多,只要是碰见过的,那些身体强壮,看上去像个真正男人的……”
说到此处她又重新张开眼睛,美眸里闪过一抹妖媚,浪声道:“你这个没用的丈夫,知道么,在你妻子的想象里,起码有上百名不同的男人干过人家,你就是头绿毛乌龟,嘻嘻。”
听到妻子那放浪的话语,解文龙在觉得酸楚的同时也觉得无比的刺激,那根软趴趴的鸡巴竟然有点发硬了,他继续玩弄着妻子那充满魅力的身体,继续问道:“那今天看到周文那臭小子,你这淫妇一定有想法了,刚才还骗我,哼。”
宋玉华此时也豁出去了,嘻嘻笑道:“是啊,那周文年轻俊朗,身体强壮,人家一看见,便觉得欢喜。你都不知道,那小子背着你的时候,看人家的目光简直想把人吞下肚子一样。我当时便想,若是能被他抱在怀里,那该有多舒服。”
解文龙狠狠的捏了几下女人丰满的椒乳,喝道:“抱在怀里?只怕是想人家脱光衣服把你压在榻上,用大鸡巴狠狠操你这不停流水的骚逼吧?”
宋玉华脸上一片酡红,喃喃道:“是又如何?那小子年轻力壮,总归比你这没用的男人强得多……”
解文龙觉得下体似乎更有感觉了,不禁兴奋的道:“那小子就在府内,等我把他叫过来,让他狠狠操你这淫妇,哈。”
宋玉华其实早就看见解文龙的鸡巴似乎有反应了,便一直配合着他,此时更见那本来一直软垂的鸡巴居然开始有硬挺的迹象,便用欲求不满的语气道:“好,人家就要他来干我,你这王八便在旁边好好看着,身体强壮的野男人在榻上干你的小妻子,绿毛乌龟!”
正在这时候,房门突然被退开。
在解文龙与宋玉华震惊的目光中,边不负施施然的走进房内。
他露出邪异的笑容,道:“哎呀,刚才一直观战,没想到你们竟如此挂念在下。”
解文龙知道自己的秘密已经泄露,不由得涌起杀机,但马上又想到彼此的武功差距,便又为之泄气。
而宋玉华则是羞愧欲死,自己刚才刺激丈夫的胡话竟然被人全部听见,真是恨不得就此死去。
边不负慢慢走到解文龙夫妇,打量了几遍宋玉华那美丽的裸体,然后拍了拍解文龙的肩膀,道:“解大人,你的身体有问题,可真是浪费了这千娇百媚的妻子啊。”
解文龙双眼赤红,拳头紧握,却是不知如何回应。
边不负笑着道:“解大人,现在你的鸡巴有点感觉了吧?估计等我真正干一次你妻子,就能刺激得你的鸡巴硬起来,让你当回个真正的男人。”
解文龙色厉内荏,怒道:“你!你这混蛋!”
边不负不以为然的道:“解大人你也不用装了,你刚才一边想着自己妻子和人通奸一边却鸡巴发硬,既然如此,不如真正放开来,兴许这样一来你的鸡巴能恢复正常呢?到时候不但这个女人,外面还有许多女人可以干啊,比如上林苑的纪倩之类的,嘿嘿……”
然后,在解文龙纠结的目光中,伸出大手用挑情手段在宋玉华的裸体上摸索了几把,竟让女人忍不住的发出惹人遐思的呻吟。
“你看,你妻子也不怎么抗拒啊?”
说罢,边不负便脱去裤子,把自己那根早已硬挺,粗大无比的巨棒展露出来。
宋玉华只觉得这突然之间所发生的事情实在太疯狂了,连忙摇着头,哀求道:“不要,不要这样……文龙,你快放我下来啊!”
边不负嘿嘿笑着,对解文龙道:“你看,你妻子虽然口说不要,但一双眼睛却从来没离开过老子的大鸡巴。”
此言一出,宋玉华才惊觉自己竟一直被那根又粗又硬,似乎热气腾腾的男子阳根吸引着,顿时不知所措的涨红了俏脸,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
边不负也不管他们,把鸡巴对准宋玉华的小穴,双手抓着她那圆润的臀部,腰部一挺,便直插而入。
解文龙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伸手想拉着边不负,却被边不负反掌一扫,整个人被扫得弹开,跌坐在地上。
边不负喝道:“搞什么乱,解大人便在一旁看我操你娘子就好了!”
宋玉华看见自己丈夫被推倒,不禁惊叫道:“夫君!夫君……”
边不负一用力,大龟头便挤进女人的小穴里,他淫笑道:“你夫君在这里,我便是你的大鸡巴丈夫,哈哈。”
宋玉华被捆绑着吊起来,根本无从反抗,顿时觉得自己的小穴被一股前所未有的硕大充盈给破开,然后那根如烧红铁棒般的阳根竟就此狠狠的挤入。
自己,自己竟真的在丈夫面前,被野男人给强暴了!但,但这就是男人的阳根么,这样的粗,这样的硬,这样的火烫,好像从小穴开始,可以把整个身体都燃烧起来一样。
其实,刚刚新婚时候,解文龙还不是完全不行的,那时他的鸡巴半软不硬,但还是勉强能干的。
但这样软趴趴的鸡巴又哪里能为女人带来快乐,在夫妻生活中,宋玉华只有破处时候的痛楚,之后根本没多少快感可言。
也正因如此,解文龙老觉得妻子看不起他。
而当时宋玉华身上有着天刀宋缺的光环,夫妻间更是妻强夫弱,解文龙更是自卑。
久而久之,那根鸡巴就真的完全不行了。
而宋玉华年岁渐长,慢慢到达了女人最有魅力,也是欲望最强烈的时候,这样的守活寡真是辛苦无比。
但大家族出身的她教养极严,最多也只敢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幻想一二,自己抚慰,真正出轨是无论如何都不敢的。
但自慰又怎么能完全让身体深处的欲火熄灭?此时被边不负那淫魔的大鸡巴一插,让她的脑海一片空白。
那蛮不讲理但又充满男子霸道的侵入,那似乎能让身体裂开但又填满自身空虚的抽插,让宋玉华这少妇涌起被征服的感觉。
一时间竟生出我终于做了回真正的女人的荒诞感想。
由于宋玉华的小穴早就湿润了,边不负干起来也算顺畅。
那没被干多少次的紧窄花径宛如处子,为男人带来极高的享受。
边不负边干边赞叹:“好爽,这样好的小穴不经常干真是太浪费了,哈哈。”
跌坐在地的解文龙眼眶欲裂,看着男人抓着自己妻子的屁股,然后大鸡巴一下一下毫不留情的撞击着自己妻子的嫩穴,真是心痛欲裂,但同时,又有一种无与伦比的刺激,让他的鸡巴又硬挺了几分。
边不负这时解开了捆着宋玉华的绳子,把她放下。
然后托着女人的屁股,就这样一边干一边在房内走动起来。
宋玉华觉得似乎自己整个身子就是被那根粗大火热的阳根给支撑着,随着男人的走动,鸡巴更是一下一下的深深捅入花心,让她升起无比的快感。
一时间,宋玉华只觉得整颗心都要飞了起来,整个灵魂都被那根粗壮的肉棒所占据,除了挨操,什么都不去想了。
这时,突然听到正在卖力操自己的男子那戏谑的声音:“夫人你看,你那王八丈夫正死死的看着你,然后自己在撸鸡巴呢。”
宋玉华一惊,连忙睁眼一看,赫然发现丈夫正用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而右手正撸动着那半硬的小鸡巴。
顿时,宋玉华涌起一股强烈的羞愧,那背叛丈夫的罪恶感让她几乎透不过气来,她呻吟道:“别看,求求你别看……呜呜……对不起……呜呜……不要看我……呜……”
边不负邪笑道:“夫人,你丈夫的鸡巴好小啊,比起现在操你的这根可差远了。”
宋玉华闻言,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泛起两根鸡巴的映像。
一根是自己丈夫那总是软趴趴小蚯蚓,另外一根则是现在插在自己小穴里,为自己带来前所未有强烈满足的大蟒蛇。
想到此处,宋玉华不禁又泛起强烈的罪恶感,但与此同时,一种打破禁忌说不清楚的快感也弥散到了全身,让她更是神魂颠倒。
我……我在自己丈夫眼前被强暴,竟然也会觉得这么快活……呜……难道……难道我是个不守妇道的淫妇么?边不负粗大的阳根不停抽插,宋玉华的小穴被干得翻开,大量的淫水不停的流下,滴得满地都是。
解文龙喘着粗气,死死的盯着两人的交合部位,只见那又粗又大,彷如铁棍的鸡巴把自己妻子娇嫩的下体狠狠撑开,真是难以想象妻子那狭窄的小穴竟能容纳如此粗壮的庞然大物。
他真担心那本来只属于自己花房是否会被野男人的鸡巴给操坏。
但明明是被强暴,明明是应该很痛苦的妻子,俏脸上却露出愉悦之色,虽然紧紧咬着嘴唇,但那销魂的呻吟声依然不停的逸出。
“嗯……啊啊……嗯嗯……不要……啊……不要在我丈夫面前……啊啊啊……好粗……呜呜……不要……人家……人家受不了啦……啊……”
自己端庄贤淑大家闺秀出身的美丽妻子竟,竟被这个混蛋的鸡巴操得失魂落魄,可恶!可恶!此时的宋玉华已经顾不上解文龙还在一旁观看了,强烈的快感充斥着身体,让她真是觉得以前的岁月都是白活的。
原来,做女人竟可以这么快乐,这么舒服!这时,边不负抱着宋玉华坐到榻上,淫笑道:“老子操得有点累了,夫人你自己动几下吧。”
怎么……怎么这样……呜……宋玉华看着男人那可恶的笑容,心道他哪里是累了,不过是想彻底凌辱自己罢了。
现在说是被人强暴那还说得过去,但若是自己主动配合了,那岂非是自己主动出轨偷汉子?边不负也不急,双手玩弄着这具苗条而不失丰润的少妇裸体,刺激着女人的性欲。
呜……他怎么这么会玩……好痒……下面好痒……别光摸奶子……人家下面好想要……呜呜……边不负嘿嘿一笑,轻轻托起宋玉华丰满的臀儿,然后一放手,让她的身子重新落下,鸡巴重重的撞击进去,爽得女人直打哆嗦。
而宋玉华被这样一弄,则再也忍耐不住了,主动的开始扭腰甩股,忘情的追求快感。
其实,宋玉华这样的大家闺秀,无论怎么说,都不可能在陌生人面前淫荡成这样,但边不负拥有的心魔气场,极大的削弱的她的自制力同时放大了她的欲望,让她就此沉沦。
边不负享受着女人的主动吞吐,舒爽的道:“夫人,你好会扭屁股,弄得老子好爽。哎呀,你看,你丈夫还在看着,还不停的自己撸着小鸡巴呢。”
宋玉华顿时记起自己的丈夫还在此处,自己这主动寻欢的淫荡模样已经全部被他看在眼里,一时之间只觉得无比惶恐,但同时又带来了说不清的强烈快感。
边不负握着宋玉华的纤腰,以自己的鸡巴为轴心,把她的身子转了一百八十度,让她正对着不远处的解文龙。
宋玉华顿时和解文龙正面相对,真是难堪无比。
她死死的闭上眼睛,双手掩着脸颊,喃喃道:“不要看……呜……求你不要看……呜呜……对不起……啊啊……”
边不负双手从后探出,揉着宋玉华的奶子,鸡巴毫不停歇的抽插,对解文龙道:“解大人,你从来没见过你妻子这么快活的样子吧,要不要走过来看看啊,哈哈。”
解文龙嗬嗬的喘着气,浑身发抖,用手不停的撸着自己鸡巴,然后颤抖着往床榻走来。
边不负凑到宋玉华耳边,轻声道:“夫人你看,你丈夫的鸡巴硬起来啦。”
本来双眸紧闭的宋玉华闻言,不禁稍稍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丈夫的肉棒竟真的硬了起来,只不过和现在正插入自己体内的那根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边不负笑道:“我早就知道,解大人的癖好有点特殊,要看自己妻子和别人通奸才觉得兴奋刺激,哈哈哈哈。”
宋玉华虽然有所预料,但听到这样直白的语言,还是不禁用难以理解的目光望向近在咫尺的夫君。
宋玉华的目光似乎又点燃了解文龙的自卑心理,一时之间,无边的屈辱,痛苦,愤恨,刺激,兴奋交织在一起,让解文龙只觉得一股闷气堵在胸口,不知如何发泄。
看着面前被野男人操得浑身发烫,满脸快活的宋玉华。
突然,他恶狠狠打了妻子一个耳光,骂道:“看什么看,欠操的淫妇!”
宋玉华无端又被打了一下,顿时一蒙,然后一股怒火也如同火山爆发般迸发了。
自己做错了什么!?你身体有问题,但我也恪守妇道,多年来守着活寡。
你父亲与我父亲最后翻脸成死仇,但自己还是本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念想,跟在你的身边。
现在我虽然在你面前失身于他人,但也是因为你这个当丈夫引狼入室,还不敢反抗,任由妻子受凌辱。
我做错什么了!这时,边不负道:“哎呀,解大人你太狠心了,夫人这样一位千娇百媚的美人儿,你怎么打的下手?”
说罢轻轻一推,便把解文龙推开几步,让他又一次跌坐在地上。
而宋玉华则冷冷的看了如丧家之犬般的解文龙一眼,竟是正对着自己的丈夫,开始主动的摆动纤腰,配合着奸夫的抽插。
“啊……啊啊……好舒服……周公子……啊……你干得人家下面好舒服……
嗯……嗯……啊啊……好大的鸡巴……啊……”
边不负笑着问道:“夫人,你觉得是在下的鸡巴厉害,还是解大人的鸡巴厉害啊?”
宋玉华看到丈夫的惨状,略略犹豫,但想到刚才无端挨的一巴掌,不由得怒从心起,便娇吟着道:“是你……啊啊……你的鸡巴更大……更厉害……比我那没用的丈夫强多了……啊啊……人家好喜欢……好喜欢你的鸡巴……”
边不负得意的大笑,道:“夫人你看,解大人听到你这么说,鸡巴翘得更高了,哈哈哈哈。”
宋玉华露出不屑的笑容,道:“他就是个喜欢看妻子通奸的王八,他那软趴趴的鸡巴,比公子你的大棒差多了。”
解文龙听到妻子的话语,不禁各种愤恨和酸楚混杂,但刺激真是无与伦比。
啊!他突然低吼一声,撸着鸡巴的手加快速度,不一会便从那半软不硬的鸡巴吐出一滩白浊色的液体,竟是看着自己妻子通奸而自慰射精了。
边不负此时抽插得更快了,他看着射完精瘫坐着的解文龙道:“解大人的身体真是不行,连射精都射不远,怪不得夫人一直没有生养。要不由在下代劳,保证能把夫人的肚子射满,然后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娃娃。”
宋玉华此时已是处于高潮边缘,但终究还有几分理智,心中顿时想到倘若是被奸夫搞大了肚子,那该如何是好!?连忙惊惶的道:“不要!不要射进去!求你……啊啊……别射到里面……啊啊……”
边不负邪笑道:“夫人,提前为小孩想好名字吧!”
说罢,鸡巴狠狠的干入小穴最深处,放松了精关,火烫的阳精就这样猛烈的喷出,射满了整个花房。
宋玉华哪里感受过这样强烈的男子射精?顿时只觉得炽热的雄性力量在自己体内迸发,一股一股精液如重锤般狠狠撞在花心,把她的一切防备,一切顾虑都撞得粉碎。
在这一瞬间,她还原成了一个纯粹的女人,一个追求无上性爱快感,被强壮男子完全征服的女人。
啊!宋玉华发出一声如天鹅中箭般的尖叫,浑身巨震,同时被送往了极乐高潮。
“啊啊……要死了……呜呜……要死了……好烫……啊……射得人家好满……啊啊啊……好舒服……”
她语无伦次的叫着,浑身发红,在那无上极乐之境中徘徊。
原来高潮是这样的快乐,这样的甜美,啊,没有办法思考了,好舒服……宋玉华就像是飘在了云端,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一波一波的剧烈快感让她不知所措,但又快慰无比,好一阵,才稍稍缓过气来。
此时,她已经是完全被征服了。
边不负缓缓把射完精的肉棒抽出来,然后放在宋玉华面前,柔声道:“夫人,帮我舔一下吧。”
宋玉华迷醉的看着面前那根稍稍有点软垂但依然硕大无比的大棒,就是,就是这样的一根东西让自己如此的快乐么。
她白了边不负一眼,嗔道:“就知道欺负人,人家都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呢!”
语气竟是有了几分撒娇的味道。
边不负循循善诱道:“很容易的,张开小嘴巴,嗯,对了,先把龟头含进去,再用舌头……嗯,夫人真聪明……”
宋玉华在边不负的教导下,竟是不顾那肉棒的污秽狼藉,乖乖的把鸡巴吞入口中,平生第一次的为男人品箫。
而一旁的解文龙真是心丧欲死,自己这么多年来,为了尊重那出身高贵的妻子,半分下贱的举动都不敢做,更别说让她为自己口交了。
但现在,那大家闺秀的妻子竟像是下贱的勾栏妓女般,为野男人含鸡巴!但看到这样的场景,他居然又一次觉得无比的刺激,让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
不一会,边不负的鸡巴便在宋玉华的小嘴里重新怒勃而起。
他赞许的摸了摸女人的秀发,淫笑着问道:“夫人,我的鸡巴又硬得难受了,想再操一次你的小骚屄可以么?”
宋玉华听到那下流的话语,本来是应该觉得厌恶才是的,但刚刚那销魂蚀骨的感觉再度涌上心头,让她一阵阵的悸动,身体竟又燃起了一股渴望。
她咬着红唇,脸红红的瞟了边不负的一眼,低声道:“人家不过是个弱女子,你要干什么,难道人家能反抗么?”
边不负知道她依然脸嫩,得意一笑,抱起这一丝不挂的美丽少妇,让她转过身子趴在床上,然后提起她的臀儿。
宋玉华对于性交的认识很是浅薄,根本没有老汉推车这个姿势的概念,便略带惊慌的道:“干嘛,为什么要用这个下流的姿势?”
边不负笑道:“夫人,用这个姿势干你,鸡巴能插得特别深,你也会特别爽,知道么。”
在宋玉华既害怕又期待的惊叫声中,边不负狠狠的从后插入,再度享受起这位宋阀长女的美妙身体。
这夜里,边不负梅开数度,把宋玉华送上了多次高潮,最后干得她浑身瘫软,几乎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了才作罢。
而解文龙则一直看着全程直播,撸出了第三次精液后,终于忍受不住刺激晕了过去。
看着沉沉睡去的宋玉华与晕倒在地的解文龙,边不负舒爽的笑着,然后看了一眼微微打开了一条缝隙的窗户,暗笑道:“嘿嘿,宋玉致,刚才躲在窗外偷看的可是你么?”
第27章:宋家姐妹
清晨,朝阳的晨辉从窗格透入,解文龙挣扎了几下,终于睁开了眼睛。
他满头冷汗,就如同在噩梦中醒来一样。
稍稍回过神,昨夜发生的一切便涌入脑海,解文龙心神慌乱,连忙坐起,定睛一看,顿时如五雷轰顶。
昨夜的噩梦竟还在上演!自己美丽的妻子宋玉华一丝不挂,脸上还带着稍许没睡醒的表情,睡眼惺忪的,似乎也是刚刚醒来。
她如同一只小猫咪般趴在榻上,玉手握着一根粗大的鸡巴,正忘情的伸出小舌头不停的舔扫。
而那个坐在床上享受着服务的混蛋一脸享受,不停的抚摸着女人柔滑的身体,还不时赞叹几句。
解文龙只觉得嘴里泛起一股血腥味,霍然站起,浑身颤抖指着床上的奸夫淫妇,颤声道:“你……你们……”
宋玉华其实也是刚刚醒来,迷迷糊糊中就感到男人粗壮的鸡巴在自己的唇边戳来戳去,而还沉浸在昨夜疯狂中的她也就自然而然的张开嘴巴吞吐起来,此时突然听到自己丈夫的声音,顿时清醒过来。
此时边不负已经没有布下心魔气场,她整个思维清晰敏锐,便连忙吐出鸡巴,脸色煞白的看着满脸惨白的解文龙,张口结舌,慌乱的道:“夫君……我……
我……”
此时,边不负冷冷一笑,扯着宋玉华的秀发用力一按,把整根鸡巴都塞回她的嘴里,根本不管女人吚吚呜呜的抗议声。
然后,他一边享受着人妻温暖湿润的口腔,一边对解文龙道:“解大人,你也不用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昨夜我固然是爽到了,但解夫人只怕更爽,而解大人那不知道多少年没硬过的鸡巴也连发三炮,估计那射精的快感你都快不记得了吧,哈。”
这句话如利刃般直插人心,解文龙震了一下,用手指着边不负,但一时间竟是反驳不得。
边不负把宋玉华温暖的口腔当成是小穴般抽插着,又道:“夫人你也不用装了,昨晚你有多淫荡莫非到早上就不记得了?嘿嘿,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饥渴的女人,这敏感的身子一直没得到滋润,确实够惨的。”
宋玉华不禁回想起昨夜那让她欲仙欲死的强烈快感,顿时有些痴了,只觉得口中那根彷如铁棍般又粗又烫的宝贝简直就是女儿家的无上恩物,反抗也平缓了下来。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解大人,在下也不妨直说。这事除了面子上有点过不去,其实大家都没损失。只要我不说,这事也没有其他人会知道。况且解大人的身体在刺激下已有恢复的迹象,将来重振雄风,肆意花丛也不在话下。”
说到此处他顿了顿,又道:“在下也不会长时间呆在长安,过一阵估计就要离开了,只是你们生命中的一个过客,既然如此,解大人不如放开怀抱,而这段时间有什么要事,在下也可尽力帮忙,这岂不是两全其美。”
解文龙闻言,心中暗骂:“日你仙人板板,你干了我婆娘还大把道理,我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
只是,自己的武功与这恶贼相距甚远,而在长安也没什么人能为自己出头。
况且这样的丑事自己根本不敢声张,倒真是拿他没办法。
此时,浑身赤裸趴在床上的宋玉华小嘴被肉棒塞得慢慢的,口水沿着嘴角流下,不时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那淫贱的模样更是让解文龙心头火起。
但看见妻子被人凌辱的场景,却又让他觉得一股奇异的刺激,下体更像是流过一道热流,竟是又有了几分感觉。
边不负看见解文龙面色数变,最终还是闪过一抹无奈,便知道这草包终究还是接受了自己的提议。
小事犹豫,大事彷徨,贪生怕死,料事如猪,而且还是个阳痿,这样的男人真是死了算了。
边不负露出一丝不屑之色,捧着宋玉华的螓首,肉棒快速抽插,低喝道:“老子要射了,给我全部吞下去!”
说罢,炽热的阳精便如离玄之箭般不停喷射出来,在宋玉华无奈的唔唔声中全部射入了她的小嘴里头。
几个时辰后,边不负与解文龙已是穿戴整齐,共同坐在会客厅里迎接一位贵客。
来人年约三十多岁,蓄着短须,眼睛大而明亮,炯炯有神,言谈间极有气概,风采慑人,正是李世民最为倚重的手下,天策府的核心成员长孙无忌。
原来,李渊为了表示对奕剑大师傅采林的重视,打算召开宴会招待他。
宴席的规模颇大,解文龙也是受邀之列,长孙无忌正是拿着请柬过来了。
边不负暗道:“宴请傅采林?莫非是李阀想拉拢这位宗师剑手,哼,傅采林乃高句丽的守护神,就算受了你的好处,也只会意思意思,想他出死力那是休想了。”
这时,长孙无忌对边不负道:“这位肯定便是昨天挫败烈瑕那贼子的周少侠了,果然英气逼人,英雄出少年!”
边不负心中暗笑:“尼玛,老子的年纪都可以当你老爸了,还英雄出少年。”
只是,他现在的外表不过二十五六岁,却是比长孙无忌年轻一些。
边不负抱拳道:“大人过奖了,在下不过是学过几年乡下把式,哪里算什么英雄。不过昨天那烈瑕实在惹人讨厌,我是趁他不备才略占上风,仅此而已。”
长孙无忌赞叹道:“只是看少侠的行止,便已可知少侠一身武功已是江湖一流之列,但竟还如此谦逊,难得!难得!”
说罢又称赞起来,简直是把边不负所扮演的周文周少侠夸得天上有地下无,而且言语间总是让人觉得情真意切,如沐春风,真不愧是在历史上留下赫赫声名的人物。
边不负暗道:“自己对师妃暄的那番说辞估计已有部分流传到李世民阵营的高层耳朵里了,长孙无忌现在对我如此吹捧,真是把我当成初出江湖的二逼青年了,只怕还有下文。”
这时,长孙无忌又道:“烈瑕那贼子在长安作威作福,我们早就想教训他了,周少侠此举简直是大快人心。而我们又是一见如故,要不这样吧,少侠不如陪同我一起参加皇上的宴席,我们到时再好好畅谈,可好?”
边不负心念急转:“这长孙无忌是何意?莫非是想替天策府拉拢一个还没有根基的青年高手?只是,虽然我所表现出来的实力是江湖一流高手,但按理也不应该得到天策府如此重视啊?像道心种魔大法这样的情报,梵清惠没理由会泄露出去的,那还有什么原因?”
无论如何,边不负本来就想接近天策府和佛门的势力,长孙无忌此举也是正中下怀,便七情上面的接受了长孙无忌的邀请,约定了届时一起出席宴会。
过了几天,这些天里边不负自然是不会放过宋玉华这刚刚被开发的少妇。
出身高贵的宋玉华虽然对这样和野男人苟合依然有点难以接受,但一方面她无力反抗,另一方面长期深闺寂寞快成怨妇的她确实被那无与伦比的强烈性爱快感所俘虏,一开始各种推拒,但被男人的大鸡巴插入后,很快便会渐入佳境,渴求更高的享受,散发出惊人的美感。
而作为丈夫的解文龙,在得知边不负最多也就只会在长安呆个两三个月后,也硬生生的把这屈辱忍耐了下来。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每当他看到自己的美貌妻子被凌辱时,强烈的刺激让他那阳痿的小鸡巴重燃生机,使得他不禁幻想以后能真正的重振雄风,纵意花丛。
这天,便是李渊召开宴会的时间了。
长孙无忌一早就乘坐马车亲自前来迎接边不负,显得十分的亲切。
边不负与长孙无忌同车而乘,长孙无忌脸上露出忧色,道:“周少侠,此番我邀请你出席皇上的宴席,却是鲁莽了,恐怕会让人针对于你,实在不好意思。”
边不负装出愕然的样子,用不解的目光看着长孙无忌。
长孙无忌叹了口气,道:“或许少侠对长安城内的局势也有所耳闻,太子殿下的长林军与我们天策府一直不对付,他们已知道我会与少侠一起出席宴会,恐怕已把少侠当成是天策府的人了。”
边不负故作不解的道:“这些事我也大概有所耳闻,但纵然是长林军的人针对我,也不可能再长安城内干出什么事来吧?”
长孙无忌露出忧心忡忡的样子,道:“虽然他们不会明着来,但是,太子殿下一系的高手却是经常会通过各种名义来挑战我们的人,像那烈瑕,就通过挑战羞辱了几个天策府属下的武师。我怕一会他们会用同样的办法来针对你,毕竟一会在宴席时提出比武助兴,便等同御前比武,很难推拒。”
到了这个时候,边不负哪会不明白长孙无忌的目的?拉拢自己,其实不过就是想让自己替天策府卖命,最好是能在李渊的国宴上挫败李建成一方的高手,就算输了,到时也可宣传自己其实并不是天策府的人,并不会丢天策府多少颜面。
想来现时的天策府也是挺艰难的,虽然佛门高手众多,但总不可能明着派人来帮天策府。
而天策府现有的高手里,能稳胜烈瑕的几乎没有,更别说太子系一方还有更胜烈瑕的人才。
但作为自己现时所扮演的角色而言,这也是个展现自己价值,融入李阀上层的好机会。
想到此处,边不负露出一副慷慨的样子,道:“长孙大人大可放心,虽然在下不才,但要胜过烈瑕那贼子一筹还是有信心的。倘若他真的要挑战,我自会让他在所有人面前颜面尽失。”
长孙无忌暗道:“真是个初出茅庐的菜鸟,吹捧几下便上钩了。”
当然,他表面上依然是一副亲切关心的样子,继续道:“其实烈瑕并不是他们最出名的高手,我怕他们到时会让可达志来挑战,这人绰号狂沙刀,可比烈瑕厉害得多,与寇仲及跋锋寒并称年青一代的三大高手。”
边不负露出热切之色,自信的道:“那样更好,在下游历江湖,便是想见识武林中的各个成名高手。倘若到时那可达志真的提出挑战,请长孙大人一定要让在下接下此阵,待我会一会这可达志。”
说罢,他看似不经意的问道:“刚才长孙大人所说的年青一代三大高手,未知其余两人是如何情况,身在何方呢?”
长孙无忌也没起疑,顺口答道:“那跋锋寒前阵子返回塞外,说是要挑战毕玄,最近的消息是他独战毕玄,虽然不敌武尊身负重伤,但居然成功的从毕玄的手底逃脱,现时却不知逃到哪里去了。而那寇仲,则是南方天命邪教的圣子,刀法通玄,但最近一段时间却是悄然无踪,没有任何消息,不知怎么回事。”
边不负一直暗中感应着长孙无忌,感觉其并没有说谎,暗道:“寇仲的消息居然连长孙无忌都不知道?那恐怕只能想办法潜入慈航静斋查探了。起码得弄清楚寇仲的生死,不然始终会是个隐患。”
很快,到达目的地了。
李渊的宴席设在长安皇城中的太极殿内,这是整个皇城最雄伟壮观的建筑。
进入皇宫,穿过承天门,再穿过嘉德门,便是一广阔的用灰砖铺设的广场,广场上用华美的石板铺出一条御道,沿着御道走到尽头就是太极殿。
殿内早已做好了准备,殿堂最北方设了六席作为主席,应该是皇族以及一些重要人物的座位。
而东西两边则按次序安排座次,一路排下来井然有序。
中间空出了一大片空地,想来便是用于歌舞表演或是比武较技了。
长孙无忌为边不负介绍了天策府的一些人物,如尉迟恭、庞玉等名将。
而另外一些将领,如瓦岗军降将徐世绩等则跟随了李世民出征,不在此处。
对了,若是沈落雁背叛后逃到北方,是否会和徐世绩这老情人搞在一起呢?
大家虚情假意的客套一番,便依次就坐,等待宴席的开始。
边不负刚刚坐下,便感应到对面太子势力的席间射来几道目光。
烈瑕此时也在座上,正用阴鸷的目光死死盯着他,显然心中正酝酿着什么毒计。
而烈瑕隔壁的席上,则是一位身披武士服的年青男子,此人面相明显带有域外人种的特种,鼻梁高挺,轮廓深邃,显得十分坚毅。
便只是随便坐着,便让人感到如同一颗出鞘的利刀,一往无前杀气凛冽。
狂沙刀可达志!可达志似乎也听过边不负挫败烈瑕的消息,此时正饶有趣味的打量着。
突然,“当!当!当!”
几声钟响,然后是一阵鼓乐声,却是李渊到达了。
李渊头戴龙冠,身穿龙袍,在皇族人员的陪同下龙行虎步,意态雄浑的走入殿内。
这位李阀之主应该已近六旬,但看上去并不显老,体魄强健,气度不凡。
一双虎目精芒闪动,显示出极高的内力修为。
而李渊身旁和他并排行走的,则是一个面目丑陋的老者。
此人头尖额窄,鼻梁不合比例的高耸,修长下颚却有点外兜,使得他的五官像是挤在一起。
但是,只要你仔细一看他的眼睛,便会把这些缺点全部忘记。
那细长的眼睛简直就如同一泓深潭,似乎埋藏着无穷无尽的秘密,让人不停的想去探寻,去接近。
而且他身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似乎是遗世而独立,位于众生红尘之上的旅者,便是与身为帝王的李渊走在一起也不输半点气势。
三大宗师之一,高丽的奕剑大师傅采林!跟着傅采林身后,则是两名身穿白衣,苗条修长,极具北国风情的少女。
只看她们那和傅君婥如出一辙的气质,便可知她们便是傅采林的另外两个徒弟,傅君瑜和傅君嫱。
而跟在李渊身后最近的,便是李建成和李元吉两位儿子,还有一位身穿胡服,容貌极美的少女,却是边不负的老相好李秀宁。
在群臣的奉迎中,作为主人的李渊先发言了几句,不外乎希望国泰民安,天下平定之类的,此外还特意代表李阀欢迎高句丽的贵客傅采林师徒。
台下自然是拼命鼓掌喝彩,一时间气氛无比的热烈。
人齐了,宴席很快便开始。
各种珍稀佳肴流水般奉上,早就等候多时的歌舞表演也循例上演,边不负和天策府诸将一席,也就边吃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其他人聊天,说些没什么营养的话儿。
过了一会,歌舞表演结束了,李渊便主动向众人祝酒,顿时宾主尽欢。
边不负暗道:“此时李世民领兵在外,正是攻打洛阳的重要时刻。但李阀诸人竟然没有提起此事,哼哼,倒是有趣得很。”
酒过三巡,作为太子的李建成也站起身来,向众人祝酒,大家自然也是热烈回应。
李建成三十多岁,身材修长,相貌斯文,看上去没什么架子,但却总会让人觉得些许阴鸷。
此时,他朗声道:“我阀自起兵太原,一直战无不克,究其因皆因能以武立国,又广揽各方贤材。今晚际此盛会,依照传统,武试当不可缺,本殿就抛砖引玉,派出长林军都尉可达志将军,接受挑战,点到即止,不论胜败方,两方各赏十两黄金,以为助兴。”
天策府诸将对视一眼,暗道:“来了!”
李建成话音刚落,可达志便长身而起,走入场中。
他先向主席的李渊下跪叩首,然后昂然起立,虎目环顾一周,显出一股谁与争锋的气势,顿时惹起台下一片喝彩与掌声。
边不负对着长孙无忌打了个眼色,露出跃跃欲试的神情。
长孙无忌却是长舒了口气,说实话,天策府内根本就没有人是可达志的对手,倘若这周文突然怯战退出,便只能在庞玉或尉迟恭等人中选一个上台受辱。
太子与秦王的争斗已经明显化,大家都不会放弃打击对方威信的机会。
而像这样的国宴上的较量更是万众瞩目,大家都不想失威。
此时主子李世民领兵在外,作为天策府二号人物的他自然要担起责任,当然不想在比试中落于下风。
现时这叫周文的傻小子主动送上门,侥幸赢了固然好,输了自己一方也可推个一干二净,实在是幸运。
长孙无忌走到场中,叩见过李渊后,便道:“小臣有一好友,名唤周文,乃当今武林中最出色的年青高手之一,望出战可达都尉,求皇上允许。”
李渊显然没听过周文这个名字,稍稍有些错愕,但还是点头应允。
这时,李建成旁边一手下凑到他旁边耳语了几句,长孙无忌顿时暗叫不妙,因为他认出那人便是太子的主要谋士魏征,绝对没有好事。
果然,李建成插口道:“未知这位周文周少侠是否代表天策府呢?长孙大人。”
长孙无忌暗骂可恶,他绕过其他人直接向李渊请求,便是想模糊化这个问题,却是被魏征识破了。
但事到如今,如果硬说周文并非天策府的人,却变成了天策府没有信心故意避战,声势更弱。
他暗自咬牙,表面上却像是毫不在意的道:“周少侠自然可代表天策府,太子殿下多虑了。”
此时,场中央的可达志哈哈一笑,长刀出鞘,顿时,凛然的刀意便向边不负迫来,显然是邀战了。
边不负自然不会把可达志放在心上,只是此时场边还坐着宗师级的高手傅采林,暗自警惕绝不能露出丝毫破绽。
他长身而起,大笑道:“能和可达都尉一战,真是荣幸之至,请接招!”
说罢,掌如奔雷,带着山洪爆发般的气劲,直往可达志拍去。
可达志见敌手如此爽快,不禁也战意燃烧,大喝一声好,手中长刀便随之抢上,如卷起狂风沙暴,迎上边不负的掌力。
旁观的不少人都不禁皱眉,暗道这名叫周文的小子真是不通礼数,竟说打就打一点场面话都不说。
当然,这却是边不负刻意为之了。
但很快,所有人都被场中的打斗所吸引。
可达志的厉害他们早就知道,此时的他狂沙刀法完全展开,炽热的刀气就如同烈日下的滚烫砂砾一样卷起,形成了一个以可达志为核心的狂野风沙尘暴。
坐得比较靠近战圈观战的人竟也生出一种干渴枯燥的骇人感觉,似乎整个大殿都被这可怕的狂沙刀转化为一望无际的广袤沙漠。
但周文的功力却让他们无比惊讶,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此时竟与可达志平分秋色!边不负此时的打法威猛霸道,完全是硬碰硬,和以前使用心魔百变时的阴柔诡诈截然不同。
功力也控制着和可达志持平之境,打得十分激烈。
他的魔种也保持着活跃,让他整个人如同无上武道霸主,散发着无与伦比魅力。
旁观的不少女子都看得神迷目眩,只觉得这周文真是威武不凡,充满了男子气概。
就连一贯看不起汉人男儿的傅君瑜和傅君嫱姐妹都看呆了。
特别是坐得比较靠近李秀宁,她未婚夫柴绍已经死了好长时间,却一直没有选中新的驸马爷。
早就享受过男女之乐的她虽然偶尔也有召来一些俊男取乐,但哪里遇过如此刻的周文这般威猛的男子汉?而她出身的李阀虽然已经汉化,但根子上的许多观念还是沿袭鲜卑胡种,风气远比汉人开放,一时间只觉得面红心跳,春心萌动。
而边不负在与可达志战斗的压力实在全部在演戏上,十分注意力倒是有一半放在主席那边,窥探着傅采林的反应,而李秀宁此刻那眼波如水娇媚迷人的模样却也被其注意到了,不禁也为之心中一动。
打了几百招,可达志的气势慢慢回落了,他心中惊骇无比,论实力,自己与对手大概在伯仲之间,但面前的这个男子的内息好像无穷无尽,出尽全力对拼了这么久,状态竟和刚开始时没多大分别,实在不可思议。
其实以边不负修为,已经堪称是当世第一人。
特别是他曾经短时间内被神秘力量硬拽上天人极境,只怕是大唐世界里唯一一个曾体验过天人境界的宗师,堪称是半步天人境。
在单对单的情况下,三大宗师没有任何一人是他对手。
至于要击败这只是在年轻高手中称雄的可达志,根本就是轻而易举之事。
此时,边不负也感到戏演得差不多了,便突然大喝一声,掌力竟又强劲了几分,刚猛无铸如同雷霆般击穿了狂沙刀幕,直击可达志。
可达志哪里想得到敌手竟然在对拼这么久后还能爆发,仓促之下只能勉力回刀一格。
顿时,砰的一声,可达志被掌力推得连退三步,而边不负也借势退后了一步,显出了稍占上风。
若是生死相搏,自然不算什么,但比武较技,可达志却是已经输了一筹。
天策府众人喜出望外,自是欢声雷动;而长林军太子一系的,便鸦雀无声了。
扰攘一阵后,李渊饶有趣味的看着边不负,赞叹道:“没想过长安城里竟出了一位这么了不得的年轻人,你可是叫周文?”
边不负连忙上前见礼,说了几句吹捧李渊的话。
李渊龙颜大悦,道:“很好,朕最是欣赏有才干的年轻人,除了太子的十两黄金,朕还可以额外再赏赐你一些事物,唔,待我想想……”
此时,边不负却插口道:“皇上,草民斗胆请求一件事。”
李渊闻言微微皱眉,暗骂这混小子真是得寸进尺,倘若是他开口要一些要紧之物,倒是难办。
但他身为帝王,在这么多臣下面前自然要保持雍容大气、富有四海之态,便含笑道:“敢在朕面前这么不客气,你还是第一个。哈哈,但年轻人就是有朝气,尽管说出来,只要不是天上的月亮,朕都许你。”
边不负却是把目光投注到了李渊身旁的李秀宁身上,朗声道:“草民恳求皇上,允许草民把这场胜利献给美丽的公主殿下!”
这个要求真是出乎所有人意料,大家情不自禁的把目光望向李秀宁。
而李秀宁俏脸腾的一下全部红了起来,又惊又喜,一时间不知所措,却是不知怎么应答了。
但李阀毕竟是胡风较盛,很快人们便会心一笑,开始起哄调笑起来。
李渊愕然之后,也是哈哈一笑,宠溺的看了女儿一眼,用开玩笑的语气道:“这事朕答应了也不算,你自己去问公主殿下吧,哈哈。”
看见皇帝都是这样的态度,大家的更放松了,都是一副看热闹的心态。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边不负走到了李秀宁的席位旁边,用炽热的目光看着这位李阀公主,含笑道:“在下希望把这次胜利献给长安城里最美丽的女子,未知公主殿下可愿意接受?”
说罢一揖到地。
李秀宁毕竟早已不是黄花闺女,性格其实也极为果决,此时情绪已稍稍平服。
此时她看见这个刚刚击败了可达志的年轻高手把自己誉为长安第一美女,并把荣耀献给自己,心中不免一阵骄傲。
女人总是喜欢听好话被称赞的,李秀宁顿时觉得面前这个英武不凡的男子越来越顺眼了。
她依然是面带羞红,在众人关注的目光中,她一边扶起边不负,一边娇笑道:“好啦好啦,人家接受就是了,快起来吧。”
边不负在李秀宁扶起他的时候顺势挽起女子的玉手,然后轻轻在手背上吻了一下,轻声道:“在我家乡,吻手礼便是对自己倾慕的女子表达爱意。”
李秀宁没想到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吻自己的手背
,一时间不禁呆了一下,但她对这样的无礼举动居然生不出一丝反感的情绪,反而觉得十分的刺激,她甚至觉得,自己身体内所潜藏的欲望似乎被这一吻所挑动起来,两腿之间已有了一丝湿意。
旁人看见这小子竟敢偷偷吻公主殿下的手背,都是大吃一惊,但接着看见李秀宁竟没有斥责,反而是脸红红的,连被握着的小手都没拉出来,便更卖力的喝彩调笑起来,顿时整个太极殿内都是嘻嘻哈哈的。
李秀宁回过神来,发现无数戏耍的目光射向自己,而小手却还被面前的男人紧紧握着,不由得一阵羞急,用力把手抽出来。
边不负看着李秀宁那羞红的俏脸,暗道:“嘿嘿,女人脸红红准是想老公,小婊子,以前老子趁你昏迷时在你死鬼老公面前狠狠的操过你一回,这趟便让我们再续前缘,等你在清醒的时候感受一下老子胯下宝贝的威力。”
当然,他的这番龌龊想法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反而在面上露出恭谨之色,向李秀宁为自己的唐突赔礼道歉。
李秀宁心乱如麻,就随便娇嗔了几句,边不负也见好就收,借机告退了。
回到自己席上,边不负自然受到天策府诸将的热烈吹捧,这不一一细表了。
边不负曾暗中望了傅采林一眼,发现这位剑道宗师正用一种略带疑惑的目光看着自己,暗道:“看来自己虽然卖力表演,但要想完全不露破绽却不容易。特别是傅采林精研奕剑术,感应力恐怕在宗师中也堪称第一,估计还是让他发现了一些不妥。哼,但他也绝对拿不准我的实际情况,况且作为高句丽人,他也不会把捕风捉影的疑惑向李渊提出,倒是不用太过担心。”
国宴结束,边不负拒绝了天策府诸将的挽留,跟着解文龙的马车回到了解府。
解文龙心里虽然对边不负十分嫉恨,但今天看过他的武功后,却对反抗彻底死心了。
除非他肯拉下脸面告诉别人自己妻子与外人通奸,但这样的话他根本没有任何面目继续留在长安城,所以只好寄望边不负尽快离开了。
回到解府后,边不负告诉解文龙自己在国宴上的战斗消耗很大,需要调息,暗示今晚不会去骚扰他老婆了。
解文龙死灰般的眸子里顿时闪过一丝光亮,随口应答了几句,便告辞离去了。
等到半夜,边不负走出房间,一个人在院子里踱步,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偏僻的院落。
就在这时候,一道浑身黑衣的身影突然从一旁的树丛里闪出,手持一把银光闪闪的匕首,竟突然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边不负心道:“嘿嘿,宋玉致你终于来了么。”
面上却露出惊骇的神色,屏住呼吸,一脸紧张。
偷袭者浑身罩着黑色夜行衣,面上包着黑巾,身材高挑苗条,隐约间似乎还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却是个女子。
她冷声道:“你这恶贼,终于让我逮到了!”
以宋玉致的武功,别说拿刀抵着边不负的脖子,就是拿刀抵着边不负的鸡巴,边不负也不怕。
但他还是装作紧张的道:“这位姑娘,在下与你并无仇怨,也从没听过你的声音,恐怕是你误会了。”
宋玉致则恶狠狠的道:“你这恶贼淫人妻子,人人得而诛之,多说无益,受死吧!”
边不负像是惊觉过来,连忙道:“姑娘你说的是解夫人!?你误会了!请听在下解释!”
宋玉致冷道:“我亲眼所见,难道还有假的么!”
边不负道:“在下承认曾与解夫人有一夕之欢,但这是解夫人允许,同时也是解大人请求,说我淫人妻子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宋玉致闻言不禁一呆,这事竟是姐姐允许,姐夫请求!?怎么可能!?边不负用赌咒般的语气道:“姑娘不相信的话,在下可以证明给你看!”
看到眼前这好看的年轻男子一脸认真,宋玉致不禁也有几分犹豫,只是,她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自己高贵典雅的姐姐竟会允许此事,按照自己偷窥所见,姐姐明明是被迫的啊!宋玉致脑海里又浮现起当时的景象。
这些日子里,她总是无比的自责与懊悔,经常夜不成寐。
那晚深夜,她便在院子里走动,在万籁俱寂的夜幕里,却隐约听见远处传来呼喝与呻吟声,不由得心中大奇,暗暗向声源处寻去。
靠近那房间,在窗格缝隙处偷偷一看,宋玉致差点惊叫出声。
只见自己的姐姐宋玉华一丝不挂,雪白的胴体如同精致的白瓷般展露着,身体泛起性感的艳红色,跨坐在床榻上。
而她的身下,则是一个同样浑身赤裸的年轻男子,正在做着夫妻间那最隐秘的事儿。
但,这个年轻男子分明不是姐夫,难道自己的姐姐竟出轨了!?宋玉致死死看着,还是处子的她对此事一知半解,只见一根难以想象的粗大肉棒把姐姐的小穴满满的撑开,深深的插入,这样的场景真是无比震撼。
这……这莫非便是男子的阳根!?竟……竟然如此的粗大!?怎么……怎么可能塞进去!?这时,宋玉华的声音传来:“不要!不要射进去!求你……啊啊……别射到里面……啊啊……”
而那男人却邪笑着道:“夫人,提前为小孩想好名字吧!”
然后,然后在姐姐的尖叫中,那粗大的肉棒一阵抖擞,紧接着大量白浊的液体便从姐姐嫣红的小穴处溅出。
宋玉致虽然是黄花闺女,但总归听过男女之事的一鳞半爪,聪明的她立刻明白到那白浊液体恐怕就是男人的阳精了。
那男子,竟在自己姐姐的体内射精了!听他们的语气,难道这人强暴了自己姐姐!?想到此处,宋玉致便想破门而入,拯救宋玉华。
就在这时候,却听到姐姐宋玉华那销魂蚀骨的呻吟声:“啊啊……要死了……呜呜……要死了……好烫……啊……射得人家好满……啊啊啊……好舒服……”
而且,宋玉华的整个表情根本没有丝毫的不满与怨恨,整张通红的俏脸都露出一种心醉神迷的愉悦表情,似乎极度的满足与快乐,无论如何都不像被人强暴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姐姐看上去竟会这么幸福快乐?宋玉致只觉得难以理解,不知如何应对。
她所偷看的角度刚好没看见瘫软在地上一语不发的解文龙,并不知道姐夫也在房中,心道难道自己的姐姐竟是瞒着姐夫偷汉?一时之间,宋玉致不知如何是好,却也不敢再偷看姐姐的秘密,便偷偷自行离开了。
回去等到心情平复,宋玉致越想越不对,自己的姐姐没理由会做出如此有辱门风的事儿啊?莫非那男人是用药或是什么卑鄙手段胁迫姐姐,使其与之通奸?
想到此处,宋玉致便又暗中调查起来。
只是,接下来的几晚,边不负却是堂而皇之的跑到解文龙夫妇的主卧房去操宋玉华了。
宋玉致哪里想过事情竟会这样?所以根本没去过解文龙的卧房查探,也就一直没探听出什么秘密来。
而今晚,宋玉致见到那淫辱自己姐姐的恶贼居然独自散步到偏僻的地方,便想趁机对付他。
无论如何,在自己姐夫解文龙发现此事前,必须有个了断。
毕竟在这个时代,女人红杏出墙可是极不光彩。
没想到,眼前这个名叫周文的年轻男子竟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他和姐姐的通奸,竟是姐夫请求的!?宋玉致黛眉紧锁,问道:“你如何证明自己所说的话?”
边不负叹道:“姑娘跟着我过来,一看便知了。”
然后,边不负便带路,向着解文龙的主卧房走去。
宋玉致则用匕首抵着边不负的后身,紧张的在后面跟着。
一边走,边不负一边道:“请恕在下冒昧,姑娘是否便是解夫人的妹妹宋玉致?”
宋玉致心中一惊,凛然道:“我是谁,和你有什么关系!”
边不负轻叹道:“解夫人在我面前提起过宋姑娘,在下不过胡乱猜测一下,并无他意。”
宋玉致心道:“姐姐竟告诉他自己在这里了?难道他刚才所说话的是真的?”
很快,便到达目的地了。
边不负低声道:“宋姑娘,你不要作声,随我一看便知。”
两人便隐于房间外,从窗户的缝隙往内看。
只见房间的床榻上,解文龙与宋玉华浑身赤裸,像是正要行那敦伦之事。
宋玉致不禁一阵羞急,没想到竟碰上姐姐与姐夫的私密之事,自己哪能偷看?就在这时候,一直被自己抵着后心的男子身形一晃,竟是突然消失不见,然后自己身体一麻,便已被制住要穴。
边不负看着僵硬的宋玉致,轻笑道:“宋姑娘,先看看再说,事情会出乎你意料的。”
房间内,宋玉华木木的躺在床上,两腿分开,无比诱人的少妇身子肉体横陈,任何正常的男子一看到,都会想扑到这具丰腴迷人的躯体上大快朵颐。
解文龙则趴在宋玉华身上,又抓又舔,却没能惹起女子的任何反应。
一会,宋玉华叹了口气,幽幽叹道:“还是不行的,这样大家都辛苦。”
解文龙露出苦涩的笑意,爬起身来,露出那软趴趴的小鸡巴。
他把鸡巴凑到妻子的嘴边,道:“玉华,帮我吮一下吧。”
宋玉华却露出一丝厌恶之色,有点不耐烦的道:“刚才已经帮你吸过好长时间了,但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人家已经好累了啊。”
解文龙只觉得那卑微的自尊被刺痛了,用手大力抓着妻子的大奶,恶狠狠的道:“累?被那小子操累了吧?陪奸夫干一晚都不累,陪我这个当丈夫的一下子就累啦?”
宋玉华露出委屈之色,呜咽着道:“痛!别……呜……好痛!你就会欺负人家。难道他干人家的时候你不在?你不去保护自己的妻子,却把气都撒在我这弱女子身上,呜呜……”
解文龙却充耳不闻,继续恨声道:“你说!你说!那小子是不是操得你很爽!混蛋!混蛋!每次你都让他射进去!你的骚屄能装这么多吗!?可恶!”
只是,这样说着,他的鸡巴却仿佛有热流经过,竟有了几分抬头的迹象。
解文龙死命抓着娇妻的酥胸,似乎要把那对白皙圆润的玉兔都要扯下来一样,病态的笑着,道:“哈,快说,快说!那小子操得你爽不爽!快说!”
宋玉华此时胸脯痛得不行,哪里说得出话来,只好不停的捶打着男人,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淌下。
就在这时候,房门突然打开,在解文龙惊骇的眼神中,边不负施施然的走进房内。
边不负面沉如水,喝道:“解文龙你这畜生,竟敢如此虐待玉华!”
说罢身形一闪,一下子就弄昏了解文龙,并把他随手扔下床去。
宋玉华本来正在无边的痛苦中,此时突然被挽救,却见那这几天让自己又爱又恨的男人带着笑意出现在自己面前。
这一瞬间,宋玉华只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比自己的丈夫强多了。
边不负轻轻揉着宋玉华的玉乳,用怜惜的语气道:“哎呀,这对宝贝儿可别被揉话啦,不然可要心痛死我了。”
宋玉华脸上一红,羞涩的道:“人家,人家的身子又关你这淫棍什么事了?”
边不负正色道:“怎么会不关我事,这对奶子可是属于我的东西啊。”
宋玉华娇嗔道:“人家是有丈夫的妇人,身子每一处都是属于丈夫的。”
边不负淫笑道:“男人说一个女人属于自己,都是要把鸡巴插到那个女人的小穴里才能宣示主权的。只怕这段时间来插着夫人的不是你丈夫,却是我这个奸夫吧。那夫人这美丽的身子,当然是属于我了。”
宋玉华脸上更红了,不禁想起几天以来这男子的那根粗壮阳根插入自己体内,为自己所带来的那种无上快感,暗道:“这么说来,自己的身体还真是属于他的……”
只是她出身高贵教养极好,顿时又为自己的想法而羞愧起来,便悄悄望了瘫倒在地上的解文龙一眼,发现丈夫昏迷不醒,不禁暗中松了口气,然后装出生气的样子,别过脸去不再理睬边不负。
边不负凑到这含羞带俏的少妇耳边,柔声道:“夫人这些天欢好时总被那人在旁边看着,所以不能完全的放开,今晚我已点了你丈夫的睡穴,他天亮前是绝不会醒来的,今夜夫人便放开怀抱尽情享受吧。”
宋玉华闻言,心中暗喜,老实说,在丈夫面前和别人通奸,虽然有一种禁忌的快感,但总会让她觉得不自在。
现时边不负的话,却是觉得这人还是会体谅自己,心情顿时愉悦起来。
此时,边不负已是脱去的衣裳,早已挺立的阳根便耸立在女人的面前了。
宋玉华看着这根伟岸不凡的鸡巴,只觉得一股瘙痒从灵魂深处渗出,便伸出玉手握着肉棒,像是爱不惜手的把玩了几下,然后媚眼如丝的瞄了男人一眼,竟主动张开小嘴,温柔的把那硕大的龟头含进嘴里,为男人舔弄品箫。
只是,她却不知道,自己这番讨好男人的淫荡表演却被窗外的妹妹看个真切。
宋玉致被点了穴道,全身僵硬的站在窗外,但透过窗格对房内的一切都一览无遗。
自己那典雅高贵的姐姐,竟然,竟然会做出如此下流的事情,竟,竟用嘴巴去含男人下面那根丑东西。
而且,在她的脸上竟是露出一种前所未见的渴望与愉悦,似乎含在嘴里的东西是什么美味的天下奇珍一样。
虽然,依照刚才所见,姐姐和姐夫的关系真是有点问题,姐夫对姐姐也并不好。
但,但自己的丈夫还在房中,姐姐竟如此不知廉耻的在自家夫妻的床榻上伺候别的男人。
这冲击性的画面简直让宋玉致眼前为之一黑。
房内的淫戏继续着,宋玉华跪在男人的胯下,抱着男人的腰股,卖力的吸吮着鸡巴,发出咻咻的声音,淫媚无比。
边不负摸着这美人妻的秀发,赞叹道:“夫人学得真快,吸得我好舒服,哈哈。”
吸了一阵,宋玉华把肉棒吐出来,眼波如水,用撒娇似的声音道:“咳……
坏东西,弄得人家的嘴都酸了……”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只怕不是小嘴酸得受不了,而是小骚屄痒得受不了吧,嘿嘿。”
心事一下被说破,宋玉华毕竟腼腆,一下子嗫嚅着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好恨恨的白了边不负一眼,似乎在抗议男人欺负自己。
边不负不禁莞尔,笑道:“好啦好啦,别生气,现在就让在下来好好满足一下夫人。来,趴到榻上,翘起屁股,我要从后面操夫人的小骚屄,这可是夫人最喜欢的姿势呢。”
一听到又要自己摆出那母狗般的姿势,宋玉华出于矜持,本想是推拒一番的,只是,身体内那早已燃烧起来的欲火无比炽热,竟是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语,听话的趴到床榻上,翘起屁股,把那早已布满了露珠的花房迎向男人。
边不负调整了一下宋玉华的角度,让她的大白屁股正对着窗外宋玉致的方向,用手指轻轻在花房外拨弄几下,又道:“好美丽的花瓣儿,夫人,想要我的鸡巴插进去么?”
宋玉华下面敏感之处被边不负一拨弄,痒得更加厉害,不由得苦恼的摇着屁股,娇嗔着道:“你……你还欺负人家……唔……快进来吧……”
边不负望了一眼窗外,继续道:“哎呀,夫人想要舒服,便请自己把花瓣儿打开,然后邀请在下,这样才可以哦。”
宋玉华知道男人是在玩弄自己,但此时丈夫昏迷,她也是完全放开,更感觉刺激,便娇媚的笑着,玉手伸到下体,用手指把小穴掰开,露出里面湿润粉红的蚌肉,摇着臀儿道:“人家下面好痒,请公子用你的宝贝来好好满足人家。”
边不负得意一笑,粗壮的鸡巴对准目标,在女人满足的呻吟声中猛的插入,然后噼噼啪啪的开始抽插起来。
窗外的宋玉致无比震撼,姐姐的下体正对着自己,只见她在男人的要求下,竟主动用手掰开下体,那粉红的小穴就如同妖媚的花瓣般盛开,然后还说出淫荡的话语央求男人插入。
姐姐,姐姐她为什么会这样!?难道,难道这男女之事,竟是会这么让人沉迷不成?边不负卖力操弄,宋玉华放声淫叫,战况十分激烈。
宋玉致看着自家姐姐快乐满足的淫媚模样,又看着那浑身精赤似乎散发着无穷热力的健壮男子胴体,一时间竟是被完全吸引,看得痴了。
此时的边不负早已经布下了心魔气场,加强着女子的感官。
催眠术他是不敢用,害怕会被关注宋家姐妹的有心人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来,毕竟佛道魔三门都不会缺乏玩弄心灵的大师。
但纯粹的放大感官快感,并不牵涉到心灵操控,事后绝对看不出来。
足足操了近一个时辰,宋玉华高潮了不知多少趟,下面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到了最后水都快流干了,整个人都没有了丝毫力气。
而窗外的宋玉致看了这么久的活春宫,特别是女主角还是她最为敬爱的亲姐姐,所以并没多少抗拒感,前所未有的新奇感受刺激着她的心灵,不知不觉间,两腿之间早已是一片潮湿。
此时,边不负翘着鸡巴,得意的道:“夫人这么快已经不行啦,但在下却还未满足呢。”
宋玉华软趴趴的躺在床上,喘着气,用求饶的目光看着边不负。
边不负诡异一笑,又道:“既然夫人顶不住了,要不这样,让夫人的妹妹玉致姑娘来替夫人满足在下,可以么?”
宋玉华一惊,连忙道:“什么!?不行!绝对不行!”
边不负邪恶的道:“但夫人的小穴却是已经红肿起来,不能再插了,要不这样,夫人后面还有一个小穴,用那处地方来满足我吧?”
宋玉华先是一愣,然后露出惊惧之色,他竟然想干自己后面那个污秽的排泄之处?这怎么可以!于是,她连忙拼命摇头,不停抗议着。
边不负却面色一沉,声音转冷道:“现在我不是征求夫人意见,而是让夫人二选一,一是让你妹妹宋玉致来代替你,一是翘起屁股让我操后庭,夫人,在下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啊。”
宋玉华看着一脸冷峻的边不负,心中一阵凄苦:“我本道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终究要比解文龙更爱惜自己。没想到男人都是一个样,一门心思就是想玩弄女子,枉我还对他有好感,真是个大傻瓜。”
顿时,她涌起一种所托非人的自怨自怜,但转念一想:“自己已为人妇,也不是他什么要紧的人,或许在他心里,不过是想在自己的身子上发泄欲望,倒真是没什么好期待的。他毕竟也为自己带来了无比美好的享受,让自己真正尝到当一个真正女人的喜悦。男人嘛,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就是本性,就算是解文龙明明身子不行也经常去寻花问柳,何况是像他这么强壮的男人?而自己确实在床榻上也是满足不了他的欲望,唉……”
想到此处,宋玉华露出无奈又紧张的神色,勉力支撑身子,再度把屁股翘起,小巧的菊花迎向男人,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道:“妾身……妾身的后庭,便请公子享用……请……请公子怜惜……呜……”
边不负微微一笑,故意问道:“夫人是宁愿献出屁股,也要保护妹妹了。我倒是不明白,据我了解,宋玉致间接害死了自己亲生父亲宋缺,为何夫人还是如此的维护于她?”
宋玉华恳求道:“公子,若是你碰见玉致,请不要提及此事。此事玉致不过是被人利用,阴差阳错下酿成大祸。她本人早已追悔莫及,曾想过一死谢罪,幸亏被妾身及时发现才没得逞。没有人会知道她现在究竟受着多大的压力,玉致太可怜了,我这个当姐姐的无论如何都要好好守护她,无论要我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不能让她受伤害。”
窗外的宋玉致激动无比,眼泪夺眶而出。
玉华姐姐从小就照顾自己,到了现在,没有丝毫责怪自己糊涂间接害死父亲,无怨无悔的呵护着自己。
若不是姐姐的安慰与劝解,自己早就受不住压力自杀了。
此时,她更是为了要守护自己,不惜让那色情狂混蛋干后庭。
宋玉致真是恨不得立即上前解救姐姐,只可惜全身僵硬,只能默默流泪眼白白的看着这一切。
边不负两手揉着身下少妇丰满的臀儿,轻轻掰开雪白的股肉,让小巧玲珑的屁眼露出。
他肉棒早已沾满了淫液,便如润滑剂一般,硕大的龟头抵着屁眼,腰部突然用力一挺,在宋玉华的惨叫声中,粗大的鸡巴便硬生生的挤入。
宋玉致觉得姐姐的惨叫声如同利刃般割在她的心上,只见那跟无比粗大的肉棍儿竟然把姐姐小巧紧窄的谷道撑开,死命的往里挤入,只把肛门入口处都撑得稍稍撕裂开来,冒出了血丝。
边不负却觉得无与伦比的爽快,肛奸这端庄高雅的美人妻,真是生理心理的双重满足,也不理身下的女人哭着呼痛求饶,鸡巴挤入狭窄高热的菊道内不停抽插起来。
宋玉华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快要被插得裂开了,那种痛楚比开苞之夜更甚,直痛得她满头大汗,脸色惨白,连连求饶道:“好……好痛……啊啊……呜……痛……轻一些……呜呜……受不住了……求你……呜……求你别插了……啊啊……”
边不负爽了一阵,便稍稍挺住了抽插,问道:“插得夫人这么疼痛,要不还是换玉致来替代吧?”
宋玉华雪雪呼痛,但闻言却连忙摇头道:“不要,不要碰我妹妹!妾身……啊……妾身受得住的……公子你便尽管插好了……啊……”
边不负却是缓缓把鸡巴从宋玉华的屁眼抽出,在女人疑惑的眼神中邪笑道:“夫人只不过是一家之言,不如我们听听另外一个当事人的意见吧?”
接着,在宋玉华震惊的神情中,边不负闪出门去,把要穴被封,一直伫立在外的宋玉致抱了进来。
宋玉华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看着自己的妹妹,思绪一片混乱。
自己,自己这些不要脸的样子,竟全部被妹妹看见了,自己还有什么面目见人啊?边不负把宋玉致扔到床上,顺便解开了她的麻穴。
穴道刚解开,宋玉致便如一头愤怒的雌豹般,怒喝道:“淫贼,我和你拼了!”
说罢便想扑上去。
岂料丹田一阵空虚,竟一点内息都提不上来,原来,边不负只是让她可以行动,但却依然禁制着她的内力。
现时的宋玉致只是个娇怯无力的娇娇女而已。
边不负一把便将宋玉致推回榻上,然后扯着她的夜行衣用力一撕,撕拉一声,一大片衣服便被撕破,露出了里面白皙细致的肌肤来。
宋玉华大吃一惊,一时间也顾不得其他了,连忙抱着边不负的手,惊惶的道:“不要!不要碰玉致!不要!”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夫人,你这个当姐姐的太不了解妹妹了,玉致明明下面早就湿透,想要男人好好怜爱,难道你不知道么?”
宋玉致脸色煞白,尖叫道:“胡说!你这个恶贼!你……你……”
边不负狞笑着一把推开宋玉华,然后按着宋玉致,又是用力一扯。
这下不但是夜行衣,连里头的肚兜儿都给扯开了,宋玉致那琼脂白玉般的身子便展露了出来。
边不负不理宋家姐妹的反抗,一手探到宋玉致的胯下,在那从未有人开发过的处女地一摸,宋玉致顿时如遭电击,惊叫一声,整个身子一阵瘫软。
边不负把手抽出来,分明看见手上沾满了晶莹的淫液,宋玉致竟是如他所说,下面已经湿透了。
看到宋玉华难以置信,宋玉致含羞欲绝,边不负得意的道:“夫人,你妹妹她看着自己姐姐挨操,竟兴奋得小穴都湿透了,嘿嘿,虽然是黄花闺女,但真实够淫荡的。”
宋玉致连连摇头,嘴唇发白,却是不懂如何去反驳。
当然,她没想到这是心魔气场放大了她的感官兴奋度的结果。
边不负又是撕拉几声,把宋玉致的衣服全部撕掉,让她整个身子一丝不挂,这位大唐世界里极具个性的美女终于平生第一次与男人赤裸相对。
宋家姐妹都遗传了她们那天下第一美男子老爸的优秀基因,苗条高挑,按现代的标准便是1米7以上的模特身材,而且还玲珑有致。
两姐妹的相貌身材十分相似,宋玉华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风韵,而宋玉致则更加青春靓丽一些,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边不负看着这对姐妹花,兴奋得鸡巴都要翘上天了。
宋玉华此时还在哀求:“不要,求你放过玉致,她还是黄花闺女,以后要嫁人的,要发泄就发泄到贱妾身上吧,求你了。”
宋玉致却冷着脸,抱着自己的姐姐,倔强的道:“姐,不要求他,又不会少块肉的,玉致不怕他!”
边不负看着她们姐妹情深的样子,冷冷一笑,道:“我问你们一句,你们姐妹是心甘情愿呆在长安么?”
此言一出,宋家姐妹不禁一愣。
边不负声音转柔,但说的话却字字诛心:“天刀宋缺一代英雄,没死在刀锋之下,却亡于阴谋之中,更可叹的是自己的女儿竟在这桩阴谋中起了关键作用,真是可叹。”
宋玉致面如死灰,心灵中的伤口重新被撕裂,一时间失魂落魄,像是失了魂一样。
宋玉华则象是只护雏的母鸡般紧紧抱着妹妹,对着边不负怒目圆睁,疾声道:“你……你提这些干什么!都……早都已经过去了……你……你这混蛋!”
接着转过去,用安慰的声音道:“妹妹,没事的,没事的,别放在心上,都过去了。”
宋玉致却凄然摇摇头,用空寂的声音道:“没过去,怎么会过去?这件事时刻都压在玉致的心上,我这个不忠不孝的人其实早该死去赎罪才是。”
边不负却道:“死?说得轻松,现时在整个北地的舆论里,令尊是搭上了天命教,然后因内部勾心斗角而被天命圣王害死的。阴谋害死令尊的凶手们却一直逍遥法外,只不过你们一直当缩头乌龟,不去理会罢了。”
顿了顿,他继续道:“倘若我是你,便设法离开长安,回到岭南宋阀,首先在自己父亲灵前叩头谢罪,然后等待家族发落。若是能保留有罪之身,便把所有精力放到为父亲报仇雪恨这事上面,这样才是为人子女所应做的事情。”
然后他转向宋玉华,道:“还有你,你是宋阀的人,明知解文龙的父亲解晖背叛了宋阀,却依然和解文龙搞在一起。你和他的结合不过是政治婚姻,你的根子还是在宋阀那儿,难道解文龙对你很好吗?值得你抛弃家族的去跟着他?”
此时,宋玉华深吸一口气,道:“你以为我就很想呆在这里吗?当时事发突然,我身处独尊堡,身边属于宋家的人一夜之间被清洗,然后又过了两天,解晖以及父亲的死讯相继传来,解文龙便在佛门的安排下北上。我不过是一武艺平平的弱女子,又如何能自主?只好被挟带到长安。至于玉致,早就提过想返回南方在父亲灵前自刎谢罪的想法,但无论是李阀,还是佛门,都有着线眼监察着此处,我们根本就是插翼难飞,你又知道吗?”
此时,宋玉致似乎也回过神来,虽然一丝不挂的暴露着十分羞涩,便把身子半藏在姐姐身后,她盯着边不负,道:“能说出刚才这样的一番话,你到底是谁?只怕你也是天命教势力中的一员吧?”
边不负暗道:“当然,老子还是天命教的老大呢。”
口中则道:“在下乃天命圣王属下的隐秘人员,此次奉命潜入长安调查。同时也受宋阀少主宋师道大人之请托,伺机迎接两位返回南方。”
宋家姐妹一震,宋玉华却盯着边不负道:“你说谎!若是师道他真的有命令,你……你怎么可能对我……对我做出这样的事?”
边不负却哈哈一笑,道:“夫人,恐怕你有所误会了,天命圣王边不负不过是与我师尊平辈论交,所以我替他办事。至于宋师道,倒真不放在在下眼里。对于圣王而言,解家与宋玉致的背叛让他身负重伤险死还生,巴不得有人替他好好报复。我这样做,才是最合他意,或许还会得到奖赏呢,嘿嘿。”
“当然,最关键是鄙人喜好美女,而两位又是天下间有数的美丽女子,我自然不能放过。”
宋玉华道:“我知道你在御前比武击败可达志,已入李阀高层眼内,只怕所谋甚大。你如此折辱我们,难道不怕我们暴露你的秘密,与你拼个鱼死网破?”
边不负阴阴笑道:“在下在长安城内也有接应的人,情势不对我最多拼着任务失败一走了之。但你们呢?和我这个间谍亲密接触过的情报肯定会被查出,解文龙为了保存自己一定会把所有事推个一干二净,只怕你们立刻会被当成宋阀和天命教埋在长安城的密谍,下场凄惨无比。就算是现在,他们对你们依然极不放心,不然怎么会一直没放松过对你们的监察?”
宋家姐妹相顾无言,好一会,宋玉致才咬牙道:“那你究竟想怎么样?”
边不负好整以暇,笑道:“很简单,在下在长安还要呆一阵子,这段时间你们姐妹便好好的伺候我。等我离开时,便带你们一起回南方,送你们回岭南宋阀。”
两姐妹神色数变,宋玉致愤然道:“你这乘人之危的小人,可恶!”
边不负扬一扬眉,托起宋玉致精致的下巴,缓缓道:“我是乘人之危,但,你们有别的选择么?”
说罢,他又笑了笑,道:“其实,玉致可以问问你姐姐,在下的床上功夫绝对一流,你姐姐便被我干得兴奋无比高潮迭起,一点也没吃亏,嘿嘿。”
同一时间,在长安城内赵德言府邸。
身材清瘦的赵德言正和一胖子交谈着。
赵德言沉吟着问道:“你真的确定?真的是魔种?”
胖子转过脸,竟是魔门八大高手之一的荣凤祥,他点头道:“我有七成把握。我真传道的心法是圣门中最贴近道门正宗的,对魔种有特殊的感应,在那小子和可达志拼斗的时候,魔种勃发,那感觉和典籍上记载的一样,应该是身怀魔种。”
赵德言双眼闪过亮光,喃喃道:“魔种,道心种魔大法,竟会恰好在这个时候出现?”
室内还有另外一个人,是个老者,看上去如同个普通的富家翁一般,但实际上却是魔门灭情道的高手,天君席应的师弟尹祖文。
他面上闪过一丝狂热之色,道:“若此事是真的,那这小子价值太大了,圣门早已失传的无上神功道心种魔大法啊!”
赵德言眉头轻皱,缓缓道:“别轻举妄动,此事还需细细斟酌。”
顿了顿,他转过话题,问道:“对了,那天刺杀香贵的人现在怎么样了,问出来了么?”
尹祖文露出自傲之色,道:“在我的七针制神之下,什么铁汉都熬不住。这人叫阴显鹤,是个独行客,听说是幼年时的妹妹被香贵的集团拐卖,所以学好武功后便想来报仇,就是这么简单。”
赵德言暗骂一声,不在意的道:“这香家父子真能惹些破事,既然问出来了,便把那人处理掉吧。”
尹祖文点点头,阴笑道:“这人也算是个汉子,我想看看他到底能熬多久才会疯掉,嘿嘿。”
这时,长安解府,主卧室内,宋玉华与宋玉致这对天下间最美丽的姐妹花正与男人上演着淫靡的大戏。
宋玉华仰躺在床上,而宋玉致则趴在她身上,两人均是一丝不挂,两对秀美的奶子便压在一起,挤出美丽的形状。
边不负半跪在场上,大手在两姐妹那滑腻的肌肤上流连,赞叹的看着两人有几分相似的粉红玉户上下交叠,构成了最诱人的图画。
他嘿嘿笑道:“刚才插过姐姐的小穴,已经沾满了姐姐的淫水了,现在便让我为妹妹开苞吧,哈。”
说罢,硕大的龟头便凑向宋玉致的处女玉户。
宋家姐妹已经屈服,毕竟那人明说了,就算她们不愿意,也会把她们给强奸,那不如顺从还不用受苦。
虽然强奸变顺奸,但还是黄花闺女的宋玉致真是很不甘心,自己的清白女儿身竟会就此被这无行浪子夺去。
她浑身绷紧,银牙紧咬,感觉到一根粗大的事物在自己下体轻轻戳着,然后,那东西猛得一撞,竟就此挤开花房,硬闯进来!宋玉致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那根如铁棍般又硬又烫的东西毫不怜惜,刮着小穴的嫩肉,如蛮牛般一寸一寸冲入,让她涌起一股似乎要被撕裂开来的可怕触感。
宋玉华知道这是女人最紧张的一刻,连忙紧抱着妹妹,怜爱的亲吻着她,安慰她。
边不负已感到龟头前端触及那层阻碍,狞笑一声,腰部用力一挺,顿时破开宋玉致的处女膜,一插到底。
宋玉致发出一声如天鹅中箭般的悲鸣,浑身剧颤,两行清泪禁不住的流出。
痛!好痛!宋玉致只觉得小穴都似乎被干破了,生理及心理的双重痛苦简直让她痛彻心扉,脑海一片空白。
边不负却升起一丝复仇的快意,看着宋玉致光洁无瑕的玉背以及浑圆挺翘的美股,一边操一边心中暗骂:“蠢娘们,本来老子都打算把你让给寇仲,让你当个太子妃了,谁知道你竟被那些尼姑哄骗,害死自己老爸就算了,差点还连累到老子,不好好操个够本怎么行。”
但宋玉致不愧是大唐世界女主角级别的顶级美女,素质没得说,便是从后看去,美背玉肌胜雪,香肩的线条如刀削般迷人,纤腰细细,到了臀部又突然丰满起来,形成了无比诱惑的曲线,最要命的是那对苗条白皙的长腿,腿型极好骨肉匀称,真是毫无瑕疵。
宋玉华看见宋玉致痛得面色苍白,便心疼的道:“你别这么用力啊,玉致都痛得不行了。”
边不负邪笑一声,突然抱着宋玉致的身子往后一仰,变成了他坐在床上,而宋玉致坐在他怀里的姿势,当然,这样一动,鸡巴却是插得更加深入,整根都插在处子小穴中,让刚告别处女的宋玉致险些晕过去。
边不负揉着宋玉致娇嫩又充满弹性的乳房,对目瞪口呆的宋玉华道:“夫人不是爱惜自己妹妹么?那还不过来舔一下,为妹妹减轻痛苦?”
说话的同时,心魔气场全力发挥。
宋玉华看着自己妹妹被男子阳根破开的花房,惊心动魄的血迹沿着两人交合处滴下,在床单上化为点点落红。
是啊,自己要好好安慰玉致,用口水舔一下她就不会这么痛了。
宋玉华迷迷糊糊中生出这个想法,便趴下身来,温柔的伸出香舌,在两人的交合处舔弄起来。
宋玉致本来是闭着眼睛挨操,此时却觉得痛疼不堪的花房处有一湿滑温暖的东西轻轻触碰着,奇怪之下睁眼一看,发现竟是自己的姐姐的舌头舔弄,不由得羞急的道:“不要,别……别舔……那里脏……呜……姐姐你别舔……”
但宋玉华却充耳不闻,继续细心的为妹妹服务着,灵活的舌头不停的刺激着宋玉致的敏感之处。
边不负见状,真是兴奋无比,一边操妹妹,一边享受着姐姐的口舌服务,而且两姐妹都是极高素质的美女,真是爽翻天。
他躺下身来,扶着宋玉致的纤腰,让她背对着自己跨坐着,腰部富有节奏的挺动,以男下女上的姿势操着这可人的美女。
宋玉华看见妹妹被鸡巴干得上上下下的挺动,也爬起身子,一手揉着妹妹的玉乳,一手则拨扫着妹妹花房上的阴核,同时轻轻的亲吻着她的颈脖,给予宋玉致温柔的刺激。
此时,宋玉致的痛楚渐渐减轻,又被边不负和宋玉华夹攻,性欲渐渐激发起来。
她那绷紧的身子舒缓下来,精致的玉颊染上酡红,不时从鼻子逸出意味不明的哼哼声。
宋玉华直观的感受到妹妹的变化,下面的淫水不停的分泌,直淌得她满手都湿了,显然自己的妹妹已经开始享受到性爱的乐趣。
能在开苞时便享受到男女之乐,也算是种幸运吧。
宋玉华不禁想起自己洞房花烛夜,解文龙那半软不硬的东西刚刚插入,痛得自己眼泪水直流,却还没抽插几下,便咿咿嗯嗯的结束。
这让自己好长时间都对床榻之事产生了畏惧和厌恶,直到遇上这个男人……
宋玉致却是渐渐的有了快感,那陌生的,无可名状又无法抵抗的本能感觉如浪潮般汹涌而至,让她那道由矜持、尊严、骄傲所组成的防线摇摇欲坠。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刚才还是个黄花闺女,现在竟会觉得如此享受?自己明明不是好讨厌好讨厌这个男人的么?但,但真是好舒服,啊,下面要麻痹了。
这时,边不负扶着宋玉致道:“美人儿,转过圈儿吧,让我们面对面的来肏屄。”
宋玉致虽然觉得这家伙的言语实在太过粗陋,但身不由己,被他摆布之下,身子以那根粗大的阳根为轴心,缓缓的转了一百八十度,变成正面相对。
看见摆好姿势,边不负又开始操动起来,正对着女孩,看着宋玉致那对秀美的玉兔随着自己的操弄上下跳动,也是别有一番风情。
本来宋玉致之前看见宋玉华竟被操成那副荡妇般的模样,心里还是有点不满的,觉得自己姐姐未免太过淫荡。
但此时,她却亲身体会到自己姐姐当时的感受,这样的快感真是能让任何女人都为之疯狂,根本无法抵抗。
毕竟,现在的边不负这年轻高手的形象卖相不错,身材健壮,一般女子一看就已喜欢了几分,何况他身上的魔种更对女子有着魔异般的吸引力。
所以,宋家姐妹其实心底里对和这青年男子同欢并不是十分抗拒。
“啊……啊……啊啊……嗯……好舒服……呜呜……这种感觉……啊……受不了啦……玉致……玉致要疯了……啊啊啊……”
随着鸡巴的快速进出,宋玉致开苞时的痛楚已经全部过去,无与伦比的强烈性爱快感则从小穴不停弥散到全身,让她情不自禁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突然,宋玉致身子一僵,整个人猛烈的一抖,发出一声大声的淫叫,然后小穴开始一阵阵的强烈收缩,花心处喷涌出大量阴精,竟是被送上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
宋玉华看着妹妹一步一步的被操到高潮,不禁又想起那销魂蚀骨的感觉,自己偷偷的摸了摸下面,竟然又湿润了起来,不禁暗骂自己淫荡。
此时,边不负抽出鸡巴,把一颤一颤享受着高潮余韵的宋玉致放到一旁,依旧硬挺的阳根在宋玉华面前晃了晃,笑道:“夫人,自己摸下面干嘛呢?明明你最喜欢的东西就在这里啊。”
小动作被发现,宋玉华一阵羞涩,但想到自己和妹妹都已经一起和这混蛋交欢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便横了男人千娇百媚的一眼,腻声道:“欺负完人家妹妹,便又想欺负人家么?”
边不负握着鸡巴淫笑道:“那当然,便请夫人坐上来吧。”
宋玉华看着那如擎天玉柱般的阳根,不由得舔舔嘴唇,娇哼道:“有什么了不起的,谁怕谁啦!”
说罢,便撅起臀儿,爬到边不负身上,伸出玉手扶着鸡巴,对准自己的小穴缓缓坐下。
待到宋玉致结束甜美的高潮,回过神来,便看到自己的姐姐正一脸愉悦的骑在男人身上,淫荡的摇着屁股,大声淫叫。
看到这样的情景,她刚刚高潮过的敏感身子便又如过电流,想起刚才那无可比拟的甜美快乐。
边不负却是注意到了她,一把扯过宋玉致,道:“玉致,鸡巴被你姐姐占据了,我便用嘴巴为你服务一下吧。”
在深沉的黑夜里,解家的主卧室,本是女主人的宋玉华以观音坐莲的姿势坐在男人跨上,享受着奸夫大鸡巴的冲击;而她的妹妹宋玉致,则跨坐在男人的头上,让男人灵活的舌头舔弄着刚被破处小穴。
两姐妹都是神魂颠倒的模样,手拉着手十指紧扣,身子前倾互为支撑,同样丰满秀美的酥胸紧紧相贴,随着身子的扭动奶头相互摩擦,便会带出一阵甜美的呻吟。
“啊……啊……好舒服……下面好舒服……姐姐……玉致不行了……玉致又要飞了……嗯嗯……好舒服……啊啊啊……”
“嗯……我也到了……好爽……好厉害的鸡巴……啊啊……我们一起……一起高潮吧……啊啊啊……”
边不负畅快无比,终于在宋家姐妹高潮的同时,在宋玉华的小穴里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看着面容相似的俏丽姐妹花,边不负得意无比,哈哈,接下来的日子一定十分的过瘾。
第28章:李秀宁
距离宋玉致被开苞那夜已过了几天,边不负一直都在享用并调教宋家的这对姐妹花。
解文龙则被庞玉等人约了去郊外游玩,已经离去几天了,倒是不知道自己的小姨子已步自己老婆后尘,被那淫魔弄上了床榻大快朵颐。
宋玉致虽然对于失身一事还是耿耿于怀,但身体却是诚实的,就算一开始总是扭扭捏捏,但被脱光衣服抱上床玩弄后,还是会被边不负的高超性能力所征服,被干得高潮迭起,娇吟不断。
让人根本就看不出来这娇媚迷人的女子不久之前还是个清纯的黄花闺女。
幼师在尝过血腥味后,便永远不会忘记,从此激发起抓捕猎物的兽性。
女子在尝过高潮的滋味后,同样永远不会忘记为她带来这份至高享受的那个男人。
这个男人阳刚,健壮,胯下的阳根又大又硬,持久力惊人,简直是头永远都不会满足的野兽,就算是两姐妹联手抵御,也尝尝被杀得丢盔弃甲,六洞齐开,一败涂地。
清晨的阳光照入房中,三条肉虫依然腻在床榻上,挥汗如雨。
宋玉华躺在一旁,满额香津,浑身泛红,显然是刚刚高潮过一回,正躺着歇息。
而她的身旁,宋玉致则趴在榻上,如母狗般翘起雪白的臀儿,一根粗大的鸡巴便深深的插在她的体内,噼噼啪啪的不停抽插着。
“啊啊啊……好舒服……啊……不要……不要这么快……啊……人家不行了……啊啊……快到了……呜……快要到了……啊……”
宋玉致浑身颤抖,双手死命的抓着床单,一边呻吟一边唏唏嘘嘘的喘着气,看样子也是临近高潮了。
边不负一边干一边探手向前揉着宋玉致充满弹力的青春椒乳,喘着气道:“舒服么?我的鸡巴让你这么爽?玉致你喜欢我操你么?”
“啊……啊……喜欢……好喜欢……你好厉害……啊啊……好猛……来了……玉致到了……唔唔……啊!”
宋玉致猛的一打哆嗦,身子一软,啊的一声尖叫,又到达了一次强烈的性高潮。
而边不负则暂缓了抽插的节奏,但依然刺激着女体,让她的快感达到更高的高峰。
待到宋玉致的高潮渐渐过去,边不负又重新加快速度,一根龙枪在花房里时深时浅,快慢交替,真是好不过瘾。
操了一阵子,边不负觉得差不多了,便用淫贱的语调道:“好玉致,我要射啦,让我射到你的小穴里好么?”
宋玉致虽然被干得神魂颠倒快慰如潮,但终究还是有半分清醒,暗道:“这混蛋的鸡巴又大,射出来的坏东西又多,倘若真的全部射进来,到时被弄大肚皮珠胎暗结,那如何是好?”
想到此处,她连忙呻吟着道:“啊,不要……不要射进去……求你……啊啊……不要……”
边不负嘿嘿一笑,突然伸出手指,插到少女的屁眼处轻轻抠弄,道:“那么就射到宋玉致的屁股里面去好了,前天第一回操玉致的屁眼,玉致最后不也高潮了么?”
宋玉致顿时想起前天晚上,为了不让姐姐宋玉华太过辛苦,主动替代姐姐让这淫魔干后庭,直到现在自己的屁股还似乎隐隐作痛,不免心中惊惧。
但,此时的她觉得小穴里那根粗壮的阳根似乎已经开始膨胀与律动,只怕男人马上就射精了。
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这么多了,连忙道:“好……啊啊……射到……啊……射到人家后面……啊啊……”
边不负闻言,便把快要爆发的鸡巴抽出,然后掰开宋玉致充满弹力的股瓣,粗大的鸡巴带着大量的淫水,一把捅入宋玉致小巧的肛洞内。
宋玉致立刻倒吸一口凉气,虽然屁眼已经不是第一次挨操,但依然又痛又胀,男人的声音传来:“好过瘾,玉致你的肛菊可比你姐姐的更紧凑,夹得我好爽,哈哈。”
宋玉致的菊花又紧又热,有着如水漩般的纹理,插入后整根鸡巴都被紧紧包裹,极其刺激,换做一般男人只怕一插入便会被夹得动弹不得,甚至秒射。
只有像边不负这样技术高超鸡巴超常的花丛老手,才能尽情享受宋阀公主这不为人知的妙处。
此时宋玉华也恢复过来,看着那不可一世的男人骑着妹妹,粗大的鸡巴深深的插入屁眼中,眸子里不禁掠过一丝悲哀。
自己姐妹都是宋阀之主的女儿,乃当今最高贵的女子之一,从小便锦衣玉食,衣着用度便如帝王的公主一般。
周围的人对她们也是又敬又畏,小心讨好,生怕一不小心便得罪了宋阀这样的庞然大物。
便是自己遵从父命下嫁解家,在很长时间里面,解文龙甚至解晖都对自己无比尊敬,宋阀公主岂可轻辱?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不但自己,连自己的最喜欢的妹妹,那个心高气傲,聪明漂亮,武功才华都是不俗的妹妹宋玉致,竟被迫一同在床上伺候讨好男人,便连那后庭,也被狠狠贯通,简直连那些下贱的勾栏女子都不如。
更可悲的是,自己却已经像是开始习惯这一切,习惯甚至是期待那个男人玩弄自己的身体,就算是姐妹同床共欢这样龌龊的事情,也并不觉得太过反感,反而隐隐约约的感到刺激。
男人得意的笑声传来:“哈哈,玉致,你的屁眼可比你姐姐更快习惯被插,后面一挨操,前面就又开始流水,干屁股也让你这么爽么?”
“呜呜……干我……啊……用力干我……我是个罪孽深重的女子……惩罚我……啊啊……用力惩罚我……呜……啊啊……”
宋玉致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强忍剧痛,轻轻扭动着配合男人的鸡巴进出,精致的俏脸露出自暴自弃的表情,但与那雪白曼妙的赤裸身体一配合,却散发着妖魅般的吸引力。
旁边的宋玉华看在眼里痛在心里,自己的妹妹始终都是不能释怀,依然被间接害死父亲的阴影所笼罩。
她屈从于这个男人的淫辱,其实也有几分故意糟蹋自己、作践自己的意味。
似乎受到伤痛,被弄成这样一幅无耻下流的淫荡样子,才能让心里的负罪感减轻一些。
边不负低吼一声:“射了……啊啊……射了,射满你的屁眼,啊啊。”
鸡巴插到谷道最深处,微微一顿,然后猛烈的抽搐,火热的阳精便全部喷出,洒满了宋玉致的肛菊。
无比舒爽的射了一炮,边不负把鸡巴抽出,看着宋玉致那明显被操得撑开,一时合不拢的屁眼,真是充满成就感。
他坐回床上,肉棒耸拉下来,用命令般的语气道:“一起过来,为我清理一下。”
宋氏姐妹这几天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几乎都没下过床,被边不负调教得都有点麻木了。
听见男人的说话,便如条件反射般爬过来,如同两只美丽的小狗儿般,螓首凑到男人胯下,此时两人才反应过来。
她们无奈的对望了一眼,便又低下头去,伸出小香舌,一左一右的为男人舔扫,认真的清洁。
看着两张极为相似如同双胞胎般的如花娇靥靠在一起,两条灵活小巧的香舌不停的舔弄,似乎把自己的鸡巴当成了天下间最美味的事物,边舔还边从琼鼻逸出咿咿嗯嗯的呻吟,边不负真是爽爆了。
不一会儿,那根已把这对姐妹花完全征服的肉棒又开始有发硬的迹象。
宋玉致看着眼前的鸡巴,呆呆的道:“啊……又硬了……怎么这么强……”
然后,又带有点哀求的目光看着边不负,道:“一会有外人要来探访人家,请放过玉致,让人家休息一下吧。”
边不负一愣,奇道:“外人?是谁?你作为宋缺之女的身份如此敏感,平时更是深居简出,知道你在长安的人没多少个,谁会来探访你?”
宋玉致娇嗔道:“是李阀的平阳公主李秀宁,她之前让人捎过信给我,说会于今天到访的。你这坏蛋把人家弄成这副样子,叫玉致怎么样见人啊?”
边不负暗道:“对了,我都忘记了这事了,原着中就有提及同为高门贵阀之女的李秀宁和宋玉致乃旧识,关系还相当不错,算是半个闺蜜。”
他沉吟道:“老实说,玉致你的身份十分尴尬,李秀宁就算是你好友,但作为李阀核心人员的她与你接触,只怕对她也并非什么好事。”
宋玉致惊奇的看了边不负一眼,显然是诧异于这无行浪子的政治敏感度,然后露出一丝凄然之色,幽幽道:“玉致现在不过是个犯下弥天大错,有家不敢归的小女子罢了。秀宁与我从小相识,一直交好,知道我现在的境况对我也照顾颇多。况且,秀宁她行事不偏不倚,也得李渊喜爱,地位超然,无论是长林军还是天策府对她都十分的尊重。”
边不负暗中点头,现时天策府和长林军相对而言处于均势,而李秀宁这一位具备一定影响力的李阀公主的倾向性便很重要了,自然是人人都看她面色,不敢有丝毫不敬。
想了想,边不负问道:“平阳公主是何时给你口信的呢?”
宋玉致面上却腾的一下又红了起来,似乎不想回答,但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只得嗫嚅着道:“就是……就是那个晚上之后的那天……”
边不负明白了,就是替他开苞后的那天,也就是自己在御前比武击败可达志之后的一天。
嘿嘿,那么,只怕李秀宁的到访,并不单纯是找宋玉致吧?此时,李秀宁的车架已离开住处,向着解府进发。
李秀宁出身的李阀胡风盛行,自小便极为跳脱,并非传统的大家闺秀。
如果让她自己选择,她宁愿策马奔腾也不愿意屈在马车或轿子里头的。
但她的身份毕竟是李阀公主,骑马在大街上跑那成可体统?所以无奈之下也只好让下人准备车架,前呼后拥的出行。
此时,她坐在马车里,却是有点纠结。
那天国宴上,她被那个击败可达志的男子当众示爱,那威武霸道的形象瞬间便如同大石头般砸在她的心湖上,让本来平静的心湖掀起了巨浪。
原本历史上的唐朝便是胡风盛行,风气极为开放,对贞洁的重视程度远远不及后世被理学荼毒的宋明。
这时的女子可以穿着清凉的衣服上街,成群结队的妇女还会主动调笑一些俊美的少年郎,根本就未有什么三步不出闺门之类的规矩。
从审美观也可以看出来,唐朝时女子以健康、丰满为美,所以女性大多更活力、阳光、开放,与后来宋明清时那些娇娇怯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病娇小姐大相径庭。
李秀宁乃半个鲜卑人出身,自然也受到胡风开发思想的影响,身为门阀贵女,在十六岁那年便被一英俊的少年郎君夺取了处女之身,从此开始享受性爱的快乐。
后来处于起事初期的李阀急需各方助力,便让李秀宁下嫁当时的名门望族柴家,以获取其全力支持。
柴绍祖父柴烈乃北周骠骑大将军,父亲柴慎则获封钜鹿郡公,隋朝时柴家比起四大门阀也并不逊色几分。
就算是后来,柴家也是一路尊荣,唐朝结束,柴家的柴荣乃周世宗,若非他因病早逝世,当时他手下的赵匡胤是否有机会陈桥兵变建立宋朝还是未知数。
而再到更后的宋江起义,排名梁山伯第十条好汉的小旋风柴进,也是柴家的后人。
柴绍与李秀宁的结合便是典型的政治婚姻。
当然,柴绍相貌不俗能力也不差,在床上也挺能满足李秀宁的,李秀宁对这桩婚姻也算满意。
只是,在飞马牧场一役里,柴绍被杀,而处于各种考虑,李渊也并没有安排李秀宁改嫁。
李秀宁那青春火热的身体,便没了丈夫的滋润了。
虽然,她有时实在耐不住寂寞,也会找一些俊男来取乐,好好满足一下自己。
但为了柴家的颜面,也是偷偷摸摸的干。
只是,这些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小白脸不过是些绣花枕头,比起柴绍都远远不如,让李秀宁如隔靴搔痒,一直没得到真正的满足。
就在那晚,她那沉寂多年的心却被震动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竟如此大胆,当着所有人的面前赞美自己,调戏自己。
当晚回到住处后,李秀宁便觉得欲火难耐,用手指插进小穴里安慰了自己好几趟,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在她的命令下,这个名叫周文的男子的情报便摆在她案前了。
这家伙,居然暂居在解府,那岂不是和自己的好姐妹宋玉致呆在一个地方?
对了,好久没见过玉致了,她沉吟了一下,便让人带信给宋玉致,告知她自己隔几天要来拜访。
不知道,这家伙到时候还在不在呢?很快,到达解府了。
一身盛装,端庄贤淑的宋玉华亲自出门迎接,把李秀宁带入府内,走向偏厅。
宋玉华边走边道:“外面人多眼杂,玉致不方便亲自出门迎接殿下,敬请恕罪。”
李秀宁微微一笑,客气道:“玉华姐姐,秀宁和玉致什么关系你最清楚的。
小时候人家也是喊你姐姐,你便别这么客气了。”
宋玉华淡淡道:“话须如此,但礼不可废……”
这时,到目的地了,宋玉华打开厅门,先行进入,而李秀宁吩咐随从在外等候,也跟着走进厅内。
一走进去,李秀宁就发现自己的好姐妹宋玉致早已在等候,而她的身旁,则坐着一个身体强壮,气势迫人的青年男子,赫然就是那个周文!李秀宁眼前一亮,这人果然在这里。
她装出无所谓的样子,坐到位置上,与宋玉致打招呼,却是对男人视而不见。
自己作为平阳公主,在宋家姐妹面前,总得保持几分仪态啊。
边不负则只是静静坐着,没有作声,但那仿佛可以穿透衣服的目光却肆意的在李秀宁丰满娇俏的身子上扫射,似乎要把女子一口吞掉一般。
李秀宁自然感应到他的目光,心中暗暗骄傲,最近这个月是她丈夫柴绍的忌日,未免招惹口舌她也差不多有一个月没有找过男人,青春肉体都快要荒芜了。
她轻轻的理了理秀发,双手放在后脑,自然的收腹挺胸,丰满的乳房顿时把胸前的衣襟撑得圆鼓鼓的似乎要裂衣而出,便是这么似乎不经意的一个小动作,女人的风情与性感便完全展现出来了。
边不负暗赞胡女丰隆,这胡阀公主的奶子只怕比宋家姐妹还要丰满几分。
李秀宁嘴角勾起一道妩媚的弧度,像是若无其事的继续与宋玉致亲切的交谈着。
突然,李秀宁发现有些奇怪,这周文和宋玉致所坐的位置未免隔得太近了吧,根本就是伸手可及。
要知道宋玉致出身南方李阀,对礼法比较重视,在自己印象中从小便对男人不假以辞色,为何竟会贴着男人就坐?李秀宁仔细观察,发现宋玉致美眸迷离,面色潮红,眉宇间透出一种得到滋润后的光泽,简直就是一副刚刚被男子满足过的模样。
作为过来人,李秀宁马上明白到自己的好姐妹只怕已不是黄花闺女了,看着她对身边的周文似乎毫不介怀,莫非,莫非这周文在刚到达长安的短短时间内,便拿下了宋玉致这心高气傲的贵女?想到此处,李秀宁俏脸泛起迷人的笑容,对着边不负柔声道:“周少侠,秀宁一会打算和玉致一起到城郊踏青,请你告知我的随从一声,让他们做好准备。”
边不负点点头,便告退出去。
李秀宁看见支走了男人,便坐到宋玉致旁边,拉着宋玉致的手,嘻嘻笑道:“玉致,你和那周文到底是什么关系?”
宋玉致先是一惊,以为周文是天命教间谍的身份败露,但一看李秀宁促狭的表情,便知不是如此。
她暗中舒了口气,不看李秀宁,有点心虚的答:“什么啦?我和他哪里有什么关系。”
李秀宁切了一声,搂着宋玉致,嗔道:“哼,还骗人,上次见你时还是黄花闺女,现在只怕……哼哼哼……不是那周文,难道还有别人?”
宋玉致摇头道:“都不知道你胡说什么。”
说罢扯开李秀宁的手,站起身来,似乎想逃走一般。
但,一站起来,她便发现不妥了。
原来,在李秀宁刚到之前,边不负还在她的小穴里射了一炮,现在里头盛满了精液,一直没机会处理,一站起来,装都装不下的精液便随着大腿根部流下。
宋玉致大惊,连忙又坐下来,长长的裙子倒是遮掩着大腿,不会被人发现。
李秀宁眼睛眯了起来,轻声道:“玉致,别遮了,那白色的东西都滴到地上了。”
宋玉致连忙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座位下方,赫然有几滴白浊的液体,这是什么过来人一看便知。
她的俏脸腾的一下全部红了起来,一时都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双手掩着俏脸,装出一副鸵鸟模样不去见人了。
李秀宁盯着地上那几滴精液,似乎能嗅到刚刚发生的那场激烈性爱的味道,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又搂着宋玉致,悄声道:“好玉致,老实告诉我吧,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周文才来长安没多久,你……你为什么竟会……”
宋玉致又羞又恼,刚刚自己明明都说不要了,那混蛋硬是插进来还内射,弄得现在自己如此被动。
只是,那家伙是天命教间谍的事情不能透露出去,不然别说回到南方了,恐怕自己和姐姐都会受到牵连,倒是要想办法糊弄过去才行。
于是,宋玉致闪过一丝娇羞,也是悄声道:“人家,人家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看到那人,就……就喜欢上了,还……还失身了给他……”
李秀宁又问道:“就算如此,但玉致向来端庄守礼,竟……竟也肯在白昼陪男人干这个事……你竟这样大胆……”
说到此处,李秀宁脑海里已幻想起了刚才边不负和宋玉致在这里盘肠大战的画面了。
宋玉致嗫嚅着道:“人家……人家也不想的,但被他一抱着,便……便神魂颠倒,想反抗也没力气了……”
李秀宁的声音有点变味了,继续问道:“那人……那人在这事儿上这么强?
让玉致舍不得反抗啦?还是,还是玉致本来便是个小淫娃?嘻嘻。”
宋玉致俏脸羞红,急道:“胡说!人家哪里是什么小淫娃……呜……都是他……都是他……反正都是他不好!”
李秀宁暗道:“这个叫周文的家伙,明明刚向我示爱,回头竟和宋玉致这傻丫头搞上了,真是个花心的混蛋!只是,只是看宋玉致的态度,莫非那人的床上功夫真的是十分出众?”
想到此处,李秀宁那已经很久没得到过满足的身子传来一阵瘙痒,让她不由自主的轻轻摩擦了几下双腿,而那两腿之间的神秘之地,却是已有了几分湿气了。
两女笑闹着,边不负却回来了。
他向李秀宁请了个安,告知两女一切都已安排好,可以出发去踏青了。
李秀宁对他道:“本宫所带的侍卫不多,周少侠也陪同我们一起去吧,以少侠的武艺,自可保卫我们两个女子的周全。”
说着,瞟向边不负的目光,却是带着几分动人的媚意。
边不负自然点头答应。
于是,李秀宁带上宋玉致和边不负,一起往郊外进发。
出于保护的需要,李秀宁和宋玉致便让边不负坐上马车内,三人同车而行。
李秀宁身为公主,车架自然豪华宽敞,坐在里面一点都不局促。
边不负和宋玉致坐在一起,而李秀宁则坐在对面,三人愉快的交谈着。
谈笑了一会,李秀宁便发现不对劲了。
原来宋玉致的脸蛋越来越红,不时闪过羞恼之色,身子更是不时不自然的扭动几下,说话时更是娇喘吁吁,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李秀宁心中一跳,难道,难道他们竟如此大胆,现在也敢干出事来!?她定神一看,只见宋玉致身体前倾,而那男人则整个人挨着座椅,两手看似随意的摊开,但右手却是放在了宋玉致的后背,被女人的身体遮挡着。
而在李秀宁的仔细观察下,那只手正在微微的动作着,显然正在干着坏事。
宋玉致此时真是又惊又怒,这混蛋,这混蛋竟这么大胆!当着平阳公主的面前,竟把手从后伸进来,揉着自己的臀儿,还不时伸出手指抠挖着自己的后庭,偶尔还伸到前面,在自己抚摸自己的小穴。
在男人极有技巧的挑逗下,宋玉致虽然害羞,但又觉得十分的刺激,身子不受控制的兴奋起来了。
同时,边不负的鸡巴也渐渐的抬头,硬挺的巨物把裤裆撑起了一个大帐篷。
李秀宁便是隔着裤子也似乎能看到那庞然大物的形状,呼吸也不禁急促起来,暗道:“这……这么大!?这周文竟有这样的本钱!?难怪,难怪宋玉致这妮子被迷得神魂颠倒了,才结束处子之身没多久,便肯没羞没臊的白昼宣淫。”
就在此时,宋玉致忍不住了,她突然用力抓着边不负的大手,哀求道:“别……别弄了……我……我……要羞死了……”
边不负此时已看出李秀宁这小婊子已经饥渴难耐,便暗暗一笑,一把推倒宋玉致,让她整个人躺到马车座椅上,一手按着她不让她反抗,另一手则掀起她的裙子,脱下里面的小裤子,让她那已经淫水潺潺的花房暴露出来。
李秀宁目瞪口呆,难道,难道这大胆的家伙竟敢在自己面前干那事!?边不负不理宋玉致的挣扎哀求,转头对李秀宁道:“公主殿下,在下要借用一下你的地方,教训教训这不听话的丫头。”
边说,边解下裤头,那根如擎天玉柱般的粗大阳根腾地一下蹦出来,杀气腾腾的耀武扬威。
李秀宁本来出于面子是想斥责的,但一看到这根超乎想象的粗壮鸡巴,顿时呆住,张开的小嘴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整个心神都被这充满了雄性魄力的大鸡巴所吸引。
这么粗!这么大!比想象中还厉害!这……这宝贝……太……太惊人了!要是被这样一根大东西插进来,那感觉会是怎么样呢?我……我受不受得住?边不负像是表演一样,把鸡巴顶着宋玉致的花径,然后一点一点的挤进去,插入的过程很慢,整个细节都让李秀宁一览无遗。
插进去了……真的插进去了……玉致那刚开苞的小穴儿竟然能容纳下这么粗大的肉棒!李秀宁只觉得一阵目眩神迷,死死的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看着那根女子的无上恩物缓缓的开始前后抽插。
噼噼啪啪,随着边不负的抽插,宋玉致的反抗渐渐无力,小穴里的淫水却越来越多,伴随着鸡巴的进出发出唧唧的水声。
宋玉致觉得自己快要发疯了,那人竟在平阳公主面前强行干自己,她转过头,发现李秀宁瘫坐在椅子上,满面赤红,娇喘吁吁,正死死的盯着自己。
宋玉致呻吟着道:“秀宁……呜……别看……别看我……啊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啊啊……羞……羞死了……啊……别干这么猛……啊啊……唔……嗯嗯……好大……啊……干得好深……”
这豪华马车板材厚实,垂下厚厚的窗帘后,便是一个与外界隔绝的私密空间,外面的马夫与侍从等根本就发现不了马车内竟会上演一场如此精彩的淫戏。
李秀宁看着宋玉致从一开始的反抗,到接下来的无所适从,再到现在的完全被性快感所征服。
那清纯精致的小脸,此时红红的充满了情欲的味道,小嘴不时发出火热的吐息,双眸紧闭,玉手不由自主的抱着男人,两条修长的美腿主动分开方便男人插得更深。
有这么舒服吗?玉致她竟,竟在我面前都被干得这么爽?就像是什么都不理了,只要有鸡巴便够了。
若是,若是这根鸡巴插入我下面,会是,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不知不觉间,李秀宁的手已分别放在自己的大奶子和小穴处,乳房已经发胀,小穴更是不停的分泌出春水来。
这时,宋玉致的身子猛烈的一抖,一声快慰的尖叫,竟是被操上了高潮,无与伦比的快感让她为之失神,竟一下子晕了过去。
边不负嘿嘿一笑,看见李秀宁那自己安慰自己的俏丽模样,便把鸡巴从宋玉致那高潮痉挛的小穴里缓缓抽出来,然后挺着鸡巴走到李秀宁面前。
李秀宁又期待又惊惧,但为了维持面子,还是斥责道:“你……你想干什么……你……呜……唔唔……”
原来,边不负在李秀兴说话时,突然双手按着她的螓首,让她整个人弯下腰来,硕大的龟头便塞入了她的小嘴里。
李秀宁贵为公主,平素都是别人伺候自己,除了在前夫柴绍央求下为他舔过几次之外,根本没本就没多少口交的经验。
“唔唔……唔……呜……唔……嗯嗯……呜呜……”
粗大的鸡巴在口腔里进出着,那无比强烈的男子气息弥散开来,让李秀宁几乎要晕过去。
真正接触到这根肉棒后,她真切的感受到这根宝贝是多么的粗壮,多么的强硬,多么的火烫,虽然被强迫口交让她感到十分屈辱,但却又升起一种被征服的感觉,让她竟是舍不得一口咬下去。
李秀宁虽然说不上是什么淫娃荡妇,但经历过的男子也不算少,只是哪里碰过像边不负这样的顶级淫魔?但是,我李秀宁乃公主之尊,他这般侮辱自己,绝对,绝对不能轻易让他得逞!“嘿嘿,公主殿下,现在可还在长安城的大街内,若是闹腾起来,满大街的人都知道平阳公主在马车内含着男人的鸡巴,那可有趣得很。”
男人可恶的声音传来,让李秀宁心中一惊,顿时挣扎的力度都减少了。
边不负一手按着女人的螓首,一手却放到马车的窗帘上,低声笑道:“公主殿下,若是我现在突然揭开窗帘,你说会怎么样呢?”
李秀宁双眸闪过惧意,小嘴被堵着,只好从琼鼻发出吚吚呜呜的抗议声。
此时的她一身盛装,尊贵无比,活脱脱的公主范儿,但在这样衣着整齐的情况下却被强迫低头含着男人的鸡巴,更是让人无比的兴奋。
边不负不禁回想起未穿越前在现代社会曾包养过的一个空姐,也是让她穿着航空制服跪在地上为自己吹箫,上演制服诱惑。
而李秀宁无论容色还是身份,都比那小空姐出色太多了,堪称是终极制服诱惑。
边不负的威胁似乎有效果了,李秀宁停止了反抗,有点认命的任由鸡巴在自己的口腔里进出,眼眸里更是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汽。
而男人的大手则从衣襟开口处伸了进来,一把抓住了她那对丰满的大奶,不停的揉弄着。
边不负一边抓奶一边赞叹道:“公主殿下的奶子真大,好有弹性,摸着真过瘾,嘿嘿。”
很快,女人的奶头在手掌的摩擦下迅速硬挺,显然是发情了。
边不负嘿嘿一笑,把鸡巴从几乎喘不过气的李秀宁嘴巴里抽出来,耀武扬威的戳着她的脸蛋,道:“公主殿下,想要这根东西插进去下面么?”
李秀宁喘着气,被那在眼前晃荡的大鸡巴弄得稍稍一晃神,但马上想起自己的立场,压低声音怒道:“你竟敢对我做这样的事,本宫绝不会放过你!”
边不负却凑到李秀宁的耳边,用充满磁性的声音道:“你知道么,那天晚上我第一次看见你,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根大鸡巴插到你的小骚屄里,让你高潮迭起,爽得什么都不知道。”
李秀宁以前接触的男子都是被她身份所摄,对她唯唯诺诺,便如奴才一般。
此时听到这样粗鲁不文的话语,觉得屈辱的同时也泛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只觉得充满了男子的气势。
但出于面子,她依然咬牙切齿的道:“你已铸成大错,只要我告知父王,你在整个北方都没有立足之地!”
边不负淫笑道:“有没有立足之地以后再说,现在先让我在公主殿小穴里找个立屌之地。”
说罢,他大手伸进李秀宁的长裙里,用力一扯,把打底的裤子拉下,手指便摸到了李阀公主的隐私之地。
“哈,好多水,公主殿下上面的小嘴说得好听,下面的小嘴却早就迫不及待了。”
边不负不理李秀宁那欲拒还迎的反抗,把她压在座位上,掰开她的双腿,粗大的鸡巴对准目标一插而入。
李秀宁其实早就想找男人做爱,但只是面子上一直下不去,此时被边不负的鸡巴一挤进来,顿时全身一僵,那彷如铁棍般又粗又硬的男子性器硕大威猛,瞬间摧毁了她所有象征式的挣扎。
李秀宁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双手不由自主的抓紧男人健壮的手臂,倒吸一口凉气,俏脸上显露出惊讶的神色。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么粗?又这么硬?她那淫水潺潺的小穴被大肉棒撑开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一股前所未有的充实感涌上心头:“这,这根宝贝,比别的男人真是强太多了!”
边不负毫不怜香惜玉,鸡巴插入后,便气势如虹的猛干起来,让从来都只是被小心伺候的李秀宁享受到前所未遇的雄性刚猛。
李秀宁此时已顾不上装样子反抗了,那充满魄力的阳根把她的整个思绪所占据,她一边呻吟,一边想到:“这混蛋好粗鲁,一插进来就这么用力的干!但,但又好刺激,啊,我是不是疯了,好爽!”
其实,无论是什么身份,只要是女人,骨子里头总会有一种被雄性征服的渴望。
而李秀宁碍于李阀公主的身份,之前却一直没遇上这样的男人,没遇上纯粹把她当成一个雌性去征服的男人。
边不负却是看出了这一点,所以也不用什么温柔迂回的策略,直接用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对付她,却是收到了奇效。
此时的李秀宁其实只有里面的裤子被扯下,上身的衣物完好,只是裙子被撩上腰间,所以整个下体都露了出来,被男人压着分开双腿猛插,如同被强奸一样。
“啊……啊啊……呜……啊……混蛋……啊……别……别这么粗鲁……啊啊……好粗……人家……人家要被干坏了……啊……”
李秀宁呻吟着,但潮红的俏脸却现出几分迷离的妩媚,显然是处于极度的快感之中。
边不负边干边道:“好公主,哈,公主真会夹,好爽的小骚屄,老子就是要操坏你,把你干死,哈哈。”
听到男人粗俗下流的话语,李秀宁却并不着恼,反而更觉刺激,只觉得以前经历过的男人加起来,所带来的快感都比不上这粗鲁的坏家伙。
特别是他那硕大坚硬的龟头,每趟进出都紧紧的刮着小穴的嫩肉,为自己带来触电般的刺激感,那悍然的冲击,更是如同惊涛骇浪般能把自己吞没。
一旁的宋玉致早已恢复了意识,看见那混蛋挺着刚干完自己的鸡巴去欺负李秀宁,不禁稍稍的不是滋味。
那混蛋就是个胆大包天的变态色魔,明明是间谍,竟然还敢招惹平阳公主。
但,但李秀宁这小蹄子竟一点恼怒都没有,还主动抱着男人,分开大腿任由男人强暴,呸,真是不要脸!只是,此时她又想到了自己姐妹,顿时又觉得没什么立场去鄙视李秀宁了。
她暗道:“我和姊姊与这混蛋已经是搭上一条船了,只希望他这次干李秀宁不是头脑发热,而是早有计划有所准备。莫非他是想通过搭上李秀宁而谋划李阀高层?但李秀宁本身聪明机警,要谋算她可极为困难啊。”
为了避免尴尬,她便又把眼睛重新闭上,装作依然昏睡的样子。
这时,一路前行的马车突然缓缓的停顿了下来,似乎是到达目的地了。
紧接着从马车外传来侍卫的声音:“公主殿下,您说的地方已经到达了。”
李秀宁此时正被那粗大硬挺的大鸡巴干得神魂颠倒,哪里管的上什么踏青不踏青。
但边不负却嘿嘿一笑,突然托着李秀宁的美臀,把她整个托起,然后自己躺到椅子上,李秀宁便变成了坐在他身上的姿势了。
然后,在李秀宁诧异的眼神中,边不负把马车的帘子揭开了一半,刚好把李秀宁的上身露了出来。
李秀宁上身衣着完好,除了发型稍微有点凌乱,面色通红外,便和平常没多少区别,她的几个亲随也不敢抬头看她,倒没有看出什么异常。
而李秀宁本人,则又紧张又害怕,若是被人发现她此刻竟是下身光溜溜,坐在男人身上,体内还插着大鸡巴,那真是不知如何自处。
况且,那可恶的男人竟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没停止抽插,虽然动作轻柔,但硕大的阳根从下往上,一直顶到那从没有男人触及过的小穴最深处,磨蹭着花心。
李秀宁喘着气,竭力装出和平常一样的语气,淡淡道:“你们先到周围守卫,本宫有点乏力,先在车上休息一阵。”
短短一句话说完,她却觉得似乎完全没力气了,这样一边光着屁股挨操一边跟旁人说话,实在太过刺激,她身子一软,便要倒下来。
而边不负则及时把车帘放下,遮住了公主殿下被操得腿软的丑态,搂着女人丰腴的娇躯,淫笑道:“公主殿下,刺激么?”
李秀宁却是不答话,在男人的怀抱里一颤一颤的,娇喘吁吁,竟是被刺激出了一个小高潮。
过了一会,周围的随从应该都散开了,李秀宁抬起俏脸,白了边不负一眼,粉拳捶打着男人的胸膛,恶狠狠的道:“混蛋,混蛋,混蛋,人家差点被你害惨,太可恶了!”
边不负看到李秀宁这副如同撒娇般的模样,便知道自己已把她操爽,便也不理她的娇嗔,一边解开她的衣扣一边道:“公主殿下,把这些碍事的衣服都脱下,让我尽情的干你一趟吧。”
李秀宁觉得小穴里的鸡巴一跳一跳的不断散发着炽人的热力,还未满足的身体又燃起了欲火,蛇腰轻摆,嗔道:“若是今天的事儿泄露出去半句,本宫一定要你好看!”
言下之意,却是默许了边不负现在干她了。
很快,李秀宁全身的衣服都被脱下,一具白羊似的光溜溜肉体便完全展现出来。
边不负用力揉着她丰满雪白的大奶,赞道:“好美的奶子,光论乳房的话你可比玉致大上一号。”
听到此言,李秀宁才记起自己的好姐妹宋玉致还在这里,便心虚的一看,发现同样浑身赤裸的宋玉致依旧昏迷不醒,便不由自主的把注意力集中到她的胸脯上。
果然,我的奶子确实比玉致这妮子要大一些。
要知道宋玉致也是天之骄女,身材相貌极为出众,而李秀宁虽然从小与其交好,但优秀的女子之间却不免也有几分竞争心理,此时被男人这么一比较,顿时涌起几分优胜的喜悦来。
她的大奶被男人握着手里揉弄把玩,摸得她十分舒服,便嘻嘻一笑道:“我们北方的女子一般要比南方的女子身材更丰满些许,那你觉得是人家的身材好还是玉致的身材好呢?”
边不负瞄了宋玉致一眼,发现她的眼睫毛轻轻颤动,知道她早已经醒了,却故意道:“玉致才刚刚破身,还是个黄毛丫头,需要男人更多的滋润,哪里比得上公主你的性感迷人。”
宋玉致虽然装着昏迷,但听在耳里怒在心里,暗骂:“这混账家伙,占了人家的身子,还要埋汰人家,可恶!可恶!李秀宁那骚蹄子不就风骚一点,也没我告,腿也没我长,有什么了不起的,可恶!”
李秀宁却是十分满意,她抚摸着男人壮实的胸膛,用魅惑的声音道:“你知道么,我是在北地长大的,从小便擅长一件事儿。”
边不负问道:“什么事呢?”
李秀宁挺直身子,解开自己的发髻,让如云的秀发随意散落,然后又用玉手拢起秀发,吃吃笑道:“骑马。”
说罢,以男人的鸡巴为支撑点,那水蛇似的纤腰主动的摇摆起来,竟是把男人当成骏马般“骑”
了起来。
而边不负自然不示弱,也挺起金刚棒,誓要征服身上那调皮的骑士。
李秀宁已经放开了,完全沉浸在性爱的快乐里,她摇着丰臀,双手握着自己的奶子揉弄,发出销魂的呻吟:“啊啊……好粗的鸡巴……别叫公主……啊……
叫人家秀宁……啊……好舒服……秀宁好舒服……啊……用力……嗯嗯……插得好深……啊……”
此时,宋玉致也忍不住睁开眼睛了,眼前这淫荡的做爱画面让刚刚高潮的她口干舌燥,特别是李秀宁那不知廉耻的叫春,更是不停的撩拨着她的春心,让她看得眼都定了。
边不负腰部猛挺,粗大的鸡巴纵横不败,干得身上那性感的女骑士浑身发软,显然马上就要败下阵来了,他边干边道:“玉致,看了这么久,还不过来帮帮你的好姐妹?”
李秀宁大惊,连忙转头一看,与宋玉致四目相对,解释道:“玉致,我……
我不是想抢你男人……我……啊啊……嗯……啊啊……”
宋玉致这几天都是和宋玉华一起伺候这男人,心中对两女在榻上同事一夫其实并不是太过抗拒。
而此时她被困于长安城,自然不好得罪李阀公主,虽然心中暗骂边不负及李秀宁不知廉耻,但却是嘻嘻笑着爬上前去,从后搂着李秀宁,道:“他呀,就是个色情狂,玉致一人可真满足不了他,秀宁能帮我一起对付他就最好了,嘻嘻。”
要知道宋玉致此刻也是一丝不挂的,这样从后靠上,奶子便压在了李秀宁的裸背上,随着她被操时的上下晃动不停的磨蹭着。
李秀宁之前从没试过和女子这样裸身接触,特别是宋玉致竟还伸出玉手,探到自己和男人的交合之处,轻轻的抚弄着自己已经膨胀的阴核,不时还用指甲扫刮,让她顿时一阵强烈的刺激。
她此时都有点迷乱了,整个身子软软的,靠在宋玉致怀里,而下面小穴则快慰无比,强烈的快感让她又一次频临绝顶高潮了。
“啊啊……来了……来了……好爽……啊……高潮了……要高潮了……呜……呜呜……啊……干我……用力干我……到了……啊啊啊啊……”
伴随着她的狂呼乱叫,终于是被送上了前所未有的极乐之境,在这无与伦比的性快感中,她便只剩下一个念头:“好舒服……啊……原来……原来书上说的极致之乐是这样的,以前,以前那些男人加起来,都比不上他的一根小指头……啊……要飞了……”
过了一阵,穿戴整齐的三人走下马车,李秀宁让附近候命的随从散开,三人便走到一处清冽的水潭旁边。
幕天席地,三人把衣服脱下,在空阔的环境里又开始刺激的性爱。
李秀宁虽然觉得这样有失公主的体格,但从没碰上过如此强壮威猛男子汉的她,却是被男人的强势所征服,暗道:“不管那么多了,这次先爽个够再说。”
宋玉致则有点不情不愿,但她现在扮演的是一个完全被征服,陷入恋爱中的少女,不能在李秀宁面前露出破绽,在边不负硬拉硬拽之下,也只好就范。
两女浑身赤裸,并排倚在一颗大树下,肉嘟嘟的丰臀靠拢在一起,两腿之间两朵嫣红的花朵儿滴着水珠,散发着妖媚的性感。
边不负走到李秀宁身后,鸡巴磨蹭几下,便又猛的插入,让女人又一次愉悦的尖叫起来。
干了一阵,边不负抓着李秀宁的手臂,把她整个上半身扯起来,随着鸡巴的撞击,弄得她那对饱满秀挺的大奶不停的上下颠簸,诱人无比。
李秀宁极具有女人味,和阴葵派那些受过专业培训的女子不同,她的性感是真正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和边不负之前干过的其他女子相比,她是真正的没有任何顾虑,很放得开,一心想追求性爱的快感。
像卫贞贞、单美仙、单婉晶等人都是对边不负死心塌地的,但在床笫上总是抱有几分奉献的态度,一种把自己美丽的身子献给男人享受的姿态。
而李秀宁则把性爱双方看做平等的对象,我的身子给你操,但你也必须把我操爽,倒是让边不负觉得几分新鲜,做爱时的状态也更好了。
噼噼啪啪,男女肉体撞击的声音不断响起,李秀宁趴在地上翘起屁股,一边咿咿呀呀呻吟着挨操,一边听从男人的指示亲吻着宋玉致的裸体。
而宋玉致则边和李秀宁亲吻,边用双手在李秀宁的身子上游走,刺激着她的敏感地带。
可以说两位门阀公主都已经完全放开,玩疯了。
边不负操完一个到一个,连续让两女高潮了好几次,干得她们都瘫软在地上了,才道:“老子要射了,快过来帮我接着。”
两女极度满足,一脸迷离,闻言痴痴的爬起身子,跪在男人胯下,两张美丽的俏脸靠着一起,用崇拜的目光看着那根带给自己无限快乐的阳根。
“哈哈,射了,啊,射了!”
边不负撸了几下,鸡巴猛的一跳,大量的阳精就这样喷射而出,对着两位尊贵的公主颜射。
啊!两女同时惊叫一声,然后便被滚烫的精液射了一脸,连眼睛都睁不开来。
然后,在男人的指示下,两女互相拥抱,两对漂亮的乳房相互挤压着,各自伸出香舌,在对方的娇靥上不停的舔扫,把对方面上的精液吞到自己的小嘴里。
休息了一阵,三人再度开战,到了最后,宋玉致已经爽得失神晕厥,而李秀宁则迷迷糊糊之下不管三七二十一,让边不负把精液全部射入小穴,刺激得她攀上前所未有的强烈高潮。
直到午后,三人才乘坐马车回城,边不负怀里则有了一道信符,是李秀宁背着宋玉致偷偷塞给他的。
让他空闲时可凭此信符偷偷入宫找她,言下之意是要和他私下偷欢了。
其实李秀宁也想过这样有点不妥,这男人身份不明,让他随意入宫却是有点放肆了。
但转念一想,反正长安城内护卫森严高手众多,无论是谁也搞不出什么花样来。
而自己又真是爱上了这家伙的床上功夫,碍着好姐妹宋玉致也不可能次次到解府传召这家伙,所以想来想去,还是舍不得这根大鸡巴,给了他自由出入皇宫部分地区的权力。
马车行进中,两女体力消耗极大,都有点昏昏欲睡,而边不负却精神奕奕的。
突然,他心有所感,对两女说:“你们先回去吧,我到附近走走。”
说罢,也不理愕然的两女,自行离开马车,往城郊的树林投去。
刚进入树林中的空地,便看到一道丽影已经在等他了。
这里只是一普通的树林,但因为这道倩影的存在,却像是把一切变成了空山灵雨,仙乐悠扬的人间胜景。
边不负的魔种澎湃着,渴求着,他微微一笑,有点玩世不恭的道:“师仙子,这么快就来找我啦?”
师妃暄这次穿回了女装,虽然只是很普通的衣裳,但穿在她的仙体上,却比任何霓裳羽衣更加好看。
她仙态怡然的绝色容颜却没有任何表情,仙眸看着边不负,感受到这男人体内的魔种正蓬勃燃烧,对自己产生出极大的威胁性。
突然,她素手轻扬,无声无息的从玉背后抽出长剑,指向边不负。
边不负心中一凛,难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不对,若是真的暴露,在这里等候的便会是所有长安佛道高手齐聚的超级阵容,不可能只有一个师妃暄。
于是,他愕然的道:“师仙子,你是什么意思?难道在下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
师妃暄檀口轻吐:“你来长安不到十天,竟就利用卑鄙的手段占有了宋家姐妹,还染指平阳公主,这样下去,受害女子不知凡几。妃暄虽是佛门弟子应该与世无争,但身为女儿家,却想为她们讨回公道。”
边不负暗道:“佛门的情报系统在长安真是无孔不入,只怕她们已从解文龙口中得到了部分消息。”
但面上他不动声色,皱眉道:“师仙子你是不是搞错了,在下性好渔色这点没错,但无论是宋家姐妹还是平阳公主,她们与我好乃两情相悦之事,绝无强迫。况且在下已告诉过仙子我所修炼的乃道心种魔大法,魔种本就渴求征服各种优秀的女子壮大自己,但对女子身体绝无任何损害,反而能为她带来极致的快乐。”
听到极致的快乐一词,师妃暄玉面生霞,但马上又回复古井无波,长剑舞了个剑花,娇叱道:“多说无益,出手吧!”
边不负此时已明白师妃暄在逼他出手了,不由得眯起眼睛,静心感应。
果然,体内的魔种隐隐有所察觉,在树林里似乎还隐藏着一个比师妃暄吸引力更大的存在。
梵清惠!哼哼,你也来了么?嘿嘿,从魔种的反应来看,你这佛门至尊和徒弟师妃暄一样,都是处子之身啊。
这趟可真是要小心,不动手不行了,但只要稍稍泄露一丝破绽,便是极其危险的局面。
身处敌人大本营,要是被梵清惠缠着,那些和尚尼姑的高手再一拥而上,不死也脱层皮。
但自己此时周文的形象气质都与边不负完全不一样,绝没有任何人能看出来。
梵清惠和师妃暄此时也不过是把自己当成是修炼道心种魔大法的年轻人,所以前来试探,只要自己小心点,还是能蒙混过关的。
PS:简单说几句吧1、预计该文总共会有三十五章左右吧,到了现在,大概没有太监的可能性了,可能会写得慢,但绝对会按计划写完。
2、其实到了现在,自己都有点审美疲劳了,写H文早期总是很有动力,但写到后期,便会惫懒,所以太监的很多。
3、本文的女角色基本上不会有让主角之外的人H的详细描写,这是我写该文一开始就决定的,期待NTR什么的只能说抱歉了。
4、写该文的念头其实是来源于龙的天空论坛的一个帖子,帖子说为什么没有写穿边不负,我长期混龙空,看到这个贴后觉得这是个不错的点子,便开始写了。
5、该文初期有部分设定借鉴了教主的大唐,但后来情节发展以及H描写均为原创。
第29章:佛道魔之争
慈航静斋的功法其实和阴葵派的功法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都是能提升修炼女子的容颜与身段,添上独特的气质。
但两者的着重点不同,修炼阴葵派魔门功法的女子会使自身充满了性的吸引力,容貌妖媚,身材火辣,仿佛迷离夜色中的暗夜精灵,让人堕落与沉沦。
比如婠婠和白清儿便是个中翘楚,是那种男人一看便热血上涌鸡巴发硬,恨不得一辈子搂着她在床上征伐的妖娆女子。
而修炼慈航静斋功法的女子,则会有一种仙化的气质。
整个人看上去无比的高贵优雅,像是云端仙子般,极其接近男人脑海里对于完美女性的想象。
如同心理学上被荣格称为“男人的虚阴”的阿尼玛,包含着一切女性的优点。
让人心生倾慕,但又不敢有丝毫不敬。
边不负看着眼前那彷如天女般的无暇丽人,知道今日一战在所难免,便豪气干云的长笑一声,双掌摆开架势,道:“能和师仙子切磋较技,真是荣幸之至。
只是不知若在下的武艺能入仙子法眼,仙子可否给予奖励呢?若是仙子能为在下献上香吻,那周某真是虽死无憾了。”
言罢,灼灼的目光便在师妃暄那玲珑有致的仙体上扫视起来。
师妃暄没想到眼前这混账家伙竟如此的不客气,胆敢对她说出这样如同亵渎的话来,古井无波的心湖顿时泛起一丝涟漪。
但她马上知道这男人正全力催谷魔种,从精神层面与自己的道胎展开交锋,撩拨自己的道心。
魔种与道胎便如同磁铁的南北极般,天然就存在着强烈的吸引,但师妃暄从小便经受各种训练,一颗道心坚韧无比,听到男人的话后,反而露出淡雅如仙的微笑,淡淡道:“若是周公子以为乱说些胡话便能影响到妃暄,只怕便要失望了。”
说罢,也不等边不负答复,长剑如惊鸿掠影般划出一道银光,带着玄妙的轨迹直刺敌人。
边不负暗道:“师妃暄不愧是天之骄女,除了功力积累不够外,武学境界上竟已不比祝玉妍逊色多少,实在难得。”
说实话,师妃暄现时还没有资格能威胁到作为巅峰宗师的他,他更主要的精力放在隐于暗处的梵清惠身上。
师妃暄长剑矫若游龙,配合着她的仙姿美态,真的仿佛是一个无暇的仙女,在天女散花,地涌金莲的人间胜景中翩翩剑舞,这美人舞剑的图景真是美不胜收。
而边不负则掌若奔雷,完完全全就是一派至阳至刚的打法,但却是被师妃暄的长剑完全压制着。
师妃暄早已踏入入微之境,境界上距离宗师只差一步;而边不负此时扮演的周文则只是刚刚摸到了入微的门槛,虽然悍勇无匹,但终究是插了师妃暄一筹。
其实,若是其他人来扮演的话,绝对不可能毫无破绽的。
但边不负得天独厚,一体双魂,当以周文的灵魂为主导时,不管是相貌还是身形,连整个精气神都截然不同,可以说一点边不负的痕迹都没有。
而且,他所擅长的心魔百变功法变幻无方,可刚可柔,配合同样诡秘但充满侵略性的魔种,施展刚猛无铸的打法也是毫无违和感。
暗中观察的梵清惠此时竟也没看出丝毫破绽来,渐渐的把心中那份怀疑放下了许多。
毕竟就算面容可以易容,身材可以运功改变,但气质与功法总不能作假吧?
对拼了百招后,边不负假意一时不慎,被师妃暄的长剑割破了右臂,划了道血痕。
他往后跳开几步,而师妃暄则也得到了梵清惠的传音,收剑静立。
边不负感觉到隐于暗处的梵清惠似乎已离去,知道已过了这一关,看着面前亭亭玉立的师仙子,暗道:“若是现在偷袭,把她擒下,干破她的仙体,让她品尝一下老子的肉棒,那一定十分过瘾。”
但旋即便暗自摇头:“但若是这样,干完后便立刻得逃离长安回到南方,周文这个身份便浪费了,自己主要的目的还没达成,还是得先忍着。”
想到此处,他打了个哈哈,笑道:“我败了,但刚才的交手仙子看上去也没几分杀意,莫非是跟我闹着玩的?”
师妃暄的道心敏感的察觉到面前男人对她那种赤裸裸的欲望,不由皱起眉头,道:“妃暄不是什么仙子,只是站在一个普通女子的立场对你作出警告,若是你还是如此肆无忌惮,便是我佛慈悲,也只好以明王之火祛除世间污秽。”
边不负嬉皮笑脸的道:“那好,以后我便不叫你仙子,叫你妃暄好么?”
师妃暄出道以来人人都对她无比尊敬,生怕亵渎了她半分,没想到今天却碰上了这样一个得寸进尺的家伙,一时间粉拳紧握,无端升起一股怒气,但却又发作不出,便吸了口气,依然保持云淡风轻的表情道:“称呼不过是一个代号,周公子莫非想用此扯开话题?”
边不负以手加额,摇头晃脑的道:“妃暄你真是搞错了,我为人虽然好色,但却有原则,从来不会强迫女子。她们和我好,都是心甘情愿、两情相悦,这绝无半分虚言。”
说话间,却是打蛇随棍上,亲热的称呼人家作妃暄了。
师妃暄其实本来只是奉命试探一下他,说什么祸害女子不过是借口,但现时听他这样说,不禁瞪了他一眼,反驳道:“狡辩!宋玉华已是有夫之妇,又岂可再与旁人苟合?”
边不负双手一摊,道:“这事解文龙本人也是同意的,他身体不行,根本满足不了妻子,而且他是个变态,只有看到自己妻子和别的男人偷欢才会兴奋。所以还是他点头答应后,我才勉为其难的去抚慰他妻子,这事你大可问问解文龙,我干他婆娘的时候,他最喜欢在一旁观看了。”
师妃暄此时倒是大为惊愕,虽然她得到情报说宋家姐妹都和眼前这混蛋有所暧昧,但却不知道详细情况,此时听到这样的话,只觉得无比荒谬,天下间,竟会有做丈夫的希望自己妻子偷汉子,还会自己觉得兴奋的?但听这家伙的语气,此事却不像胡说。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边不负继续道:“至于宋玉致和李秀宁,确实都曾与我登榻寻欢,便是刚才,我还和她们一起,三个人脱光衣服幕天席地的欢爱。但绝非我用了什么卑鄙手段,而是她们都喜欢上了在下,便是二女同事一夫也甘之若饴。”
顿了顿,他又道:“或许妃暄会怀疑,她们两人身为高贵的门阀公主,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但,我们并非谈婚论嫁,只是单纯的作为男人和女人去寻找那本源的快乐,很纯粹的享受。我喜欢这些美丽的女子,喜欢看她们在床榻上被满足得全情投入心醉神迷的媚样儿。而同样的,她们也喜欢我,喜欢像我这样健康强壮的真正男子汉。”
这番话理直气壮,说得师妃暄都有点混乱了,只能道:“无耻,这等淫邪之事,真是败坏民风。”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哈,孔子语云食色圣也,男欢女爱乃天底下最正常不过的事儿,莫非夫妻敦伦也是淫邪之事不成?妃暄却是着相了。”
师妃暄也不恼怒,淡淡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缘起缘灭,缘之所至便产生男女之爱,这本无可厚非。只是佛门五戒,夫妻之外的苟合却是已犯淫邪戒,说你无耻,妃暄何错之有?”
边不负无所谓的道:“无耻便无耻,我认。”
那嬉皮笑脸的样子让师妃暄一阵气结。
接着,边不负又道:“只是听妃暄刚才所说,佛门戒律里夫妻以外的苟合犯了淫戒,那么正式夫妻的敦伦便不犯戒了么?”
师妃暄眉头轻皱,却还是点了点头。
边不负嘿嘿一笑,道:“那么,皇帝老儿三宫六院,一些门阀子弟妻妾成群,却不犯戒;而像我这样的草民不过和一两个女子享乐一下,却已犯戒了。那佛祖岂非很不公平?”
不等师妃暄回答,他抢着道:“我听说佛祖面前众生平等,为啥那些人霸占了那么多女人喜欢干谁就干谁,没人去管;而我不过才和几个两情相悦的女子共欢,就被妃暄声讨,太不公平了。”
其实边不负这是偷换概念的诡辩,但却是提出了社会不公这个尖锐的问题。
在封建社会里,政府都会宣传以皇族为首的贵族阶层血脉尊贵,天生高人一等,所以本应占据更多的社会资源,让那些平头百姓当顺民,服从统治。
但这却是与佛家众生平等的宣传所相悖的。
师妃暄却像是对这质询早有准备,用那如仙乐般的声音娓娓而谈:“井蛙不可语海,夏虫不可语冰。在佛祖面前,人渺小如砂砾,百世轮回也不过回头一眸。这一世,你做了恶事,犯了罪孽,便要于下一世偿还;而你这一世积德行善,下一世便能得到补偿。那些皇宫贵族天之骄子,出身极好,都是前世积累的因果。若是他们此世作恶犯戒,下一世自会一生困苦甚至沦落畜道。连自己的人生都看不清楚却去妄想揣测佛祖,只能是蚍蜉撼树,自找烦恼。”
这番话便是佛教忽悠百姓的根本观点了,你现在不好,是你前世犯了罪孽,所以现在要多礼佛多添香油钱来偿还;你已经虔信了,但境遇却没有改善,那是因为一生太短,佛祖会在轮回后让你下一生得到补偿。
当然,便是其他宗教包括边不负自己捣鼓的天命教,忽悠的形式也是大同小异,生时痛苦,但死后极乐。
只是你人都死了,生前有没有被人忽悠过,哪能追究?但拥有宗教信仰,却也能让普通人有一个心灵寄托,麻痹生活的困苦,为统治者的管理带来好处。
此时,边不负则道:“按照妃暄的讲法,每个人都有前世后世,轮回不休,那我有一点不解。”
师妃暄静静看着他,没有说话。
边不负道:“从三皇五帝之治天下伊始至汉朝,神州大地上并无佛教,那时可有轮回?”
刚刚说完,边不负就后悔了,自己此番扮演的周文不过是一个刚从深山出来的青年,说这些话却是与身份不符了。
师妃暄并没察觉,沉静的道:“佛恒古长存,别说三皇五帝之时,便是鸿蒙初开,尚未有人之前,佛已存在了。天地始终,劫尽坏时,众生命终皆生光音天,俱为天人。后来天人蒙尘,俱降凡间,以地味为食,受贪欲所缚,失天妙色,无复神足,履地而行,身光转灭,堕入轮回之中,更忘却了佛之真意。”
边不负捣鼓天命教时,对佛教也有一定的研究,知道师妃暄是引述释迦牟尼的《长阿含经》,意思是人类起源其实是在佛界的光音天,一开始所有人都是天人。
但天人后来降落凡间,成为了凡人,身堕轮回,更是忘却了以前的一切。
倘若是用本尊的身份,自然可继续反驳,但此时只是周文的身份,言多必失,便转过话题道:“妃暄说的东西我是不太明白,刚才我问的也只是以前师尊常叨唠的东西,反正我也不信佛,是与否不过一样。”
而师妃暄此时也惊觉,暗道:“我为何竟会和此人争论不休?此人乃无行浪子,我本应对其生厌才是,但却和他聊了这么长时间,难道自己竟是不知不觉中被他的魔种所影响和吸引了?便是连他喊自己妃暄也不觉得反感了?”
边不负又道:“无论妃暄怎么说,我始终认为自己没做错事。男人追求女子,渴望与心仪的女子欢好,本就是天性与本能。对于女子来说,不也总渴望爱情,总希望有一个如意郎君爱怜自己么?老实说,从第一眼看见妃暄开始,我便一直梦想着能得到妃暄的垂青,若是能把这天下间最美丽的仙子拥入怀里,这真是最美的梦想。”
听着男人那直率的话语,师妃暄似乎能感应到那蓬勃炽热的魔种正向自己发动进攻,动摇自己的道心,便尽量用不带感情的语调道:“那公子恐怕要失望了,妃暄一心向佛,人世间的情爱对妃暄来说,不过是修行路上的绊脚石,是要到达真如之境必须跨越的障碍。”
边不负却笑道:“妃暄的修行可不是隐居深山青灯木鱼的苦修,而是历练红尘的入世修行,俗世凡尘的种种感情,又岂能避过?依我来看,这些感情并非修行路上的绊脚石,而是垫脚石,踏于其上方能真正认清自己,到达至境。”
此言一出,师妃暄顿时呆住,灵台中如闪电划过,心中不禁又想起师尊梵清惠之前和她所说的话:“想要达到宗师之境,找个男人,爱上他,然后忘了他。”
师妃暄抬起头,看着男人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竟没来由的一阵慌乱,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边不负此时指着旁边的草丛,道:“妃暄你看。”
师妃暄转眼一看,却发现不远处的草丛上,绿色的光点一闪一闪的,是几只萤火虫在飞舞。
边不负笑道:“你知道么,萤火虫只有雄虫会发光,而之所以会发光,就是因为雄虫为了求偶。一闪一闪的,便是向母虫发出邀请共度良宵的信号。嘿嘿,便是蝼蚁昆虫也会追求异性,那在下自然不会落后于人。”
说罢,眼睛一眨一眨的,似乎在说自己正在像雄性萤火虫向师妃暄求偶。
师妃暄本就有点慌乱,此时顿觉得那几只萤火虫十分的扎眼,情急之下衣袖一挥,一股劲风扫出,几只萤火虫顿时啪啪几声被消灭。
她板起脸道:“现在萤火虫没有了。”
看着师妃暄从一开始古井无波的淡然样子变成现在这副进退失据的傲娇模样
,边不负不禁失笑道:“妃暄刚才说我淫邪犯戒,但只怕杀生也是佛门戒律之一吧,你这样随便违反没问题么?”
师妃暄心中一震,暗道:“自己怎么回事?竟会把气撒到萤火虫上了?”
边不负的声音继续传来:“我身具魔种,而妃暄则拥有道胎,只要我们相互结合,那么对彼此的好处都将大得难以想象。妃暄可能是天下间最美的女子,而我自认也是天下间最威猛的男子,却是绝配了。”
师妃暄听着这些得寸进尺的胡话,只觉得一阵晕眩,红晕上脸,像是小女孩般猛的一跺脚,娇嗔道:“反正妃暄该说的话都说了,你好自为之!”
说罢,便想转身逃离。
边不负却抢先哈哈一笑,转过身去,大踏步的离开,边走边道:“打架太累,在下还是回去搂着佳人睡觉好了。”
师妃暄涌起奇妙的感觉,自己以前见过的那些男子,无论身份多么尊贵,都希望能与自己相处更多的时间,这还是第一次有男子和自己共处时会主动离开,看着男子潇洒离去的背影,竟是让她生出一丝挫败感来。
边不负知道,要对付像师妃暄这样的女人,必须得打乱她的心境。
师妃暄武功才华都十分出众,而且精修佛法心境平静,要想像正常男女交往那样博取其好感,基本上不可能。
你把她看做女神,就只能像徐子陵那呆头鹅那样被她玩得神魂颠倒,她一个浅笑,一个暧昧的眼神,你便赴汤蹈火吧。
所以边不负反其道而行,用粗鲁不文的态度对付师妃暄,配合着魔种独有的霸道与征服欲,却是让她感到一股与众不同的新奇,毕竟师妃暄也不过是个二十左右的女孩而已,这个年纪女孩该有的好奇心还是有的。
走了几步,边不负顿了顿,转过头看着师妃暄道:“若是妃暄不舍得我,还想跟我继续聊天,可以跟着我回去啊?”
师妃暄如仙玉容立即泛起一丝羞红,这家伙!刚刚才说要回去搂着女人睡觉,现在却叫自己跟他回去,那岂不是,岂不是企图搂着自己……魔种与道胎天然就彼此吸引,此时边不负扮演的周文卖相也不差,师妃暄虽然着实有点恼怒,但心底却并不是完全反感,现时的她那淡雅如仙的仙女样儿却保持不住了,就像是普通的年轻女孩一样,羞恼的大发娇嗔:“谁要跟你回去啊!”
说罢,却是又跺了脚,然后头也不回的逃离了。
边不负看着她那仙态曼妙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淫笑,嘿嘿,这仙子的臀儿还是挺饱满的,很翘,捏上去一定好过瘾,哈哈哈。
又过了几天,解文龙一直没回来,边不负自然也乐得和宋家姐妹毫无拘束的尽情欢好。
宋家姐妹把回到南方的希望寄托在这男人身上,此时也完全放开,再加上二人姐妹情深,对于一些难堪的事儿反而会抢着去做,希望别让自己的姐妹受苦,这倒是让边不负的调教更加顺利。
比如说边不负要求她们做毒龙钻的时候,两姐妹总会抢着去做这肮脏的事情,虽然最后大多是宋玉华端起姐姐的架子胜利。
但当宋玉华掰开男人的股瓣,皱着眉头强忍恶心,把香舌尽量伸入屁眼内不停扫刮,宋玉致为减轻姐姐的负担,也会主动的爬到前面,如小猫咪般伸出舌头,从男人的大腿内侧开始,一直舔到睾丸,最后把龟头含入嘴里,配合着姐姐后头的毒龙钻为男人吹箫,让男人尽快把精液射进自己嘴里。
只是,这绝色姊妹花赤身露体,肉光致致,带着淫媚的表情配合伺候自己的场景,却是让边不负简直爽爆了。
当晚,边不负把宋家姐妹干得身心疲惫都睡过去后,看着床上那对赤裸裸搂在一起的娇娃,自己却换上夜行衣,化作一道幽灵般避过了外面监察的耳目,往外飘去。
那天纪倩给他的资料已经全部印在脑子里了,边不负按图索骥,向赵德言的住所摸去。
赵德言在长安的临时住处原本是一富商的府邸,防卫措施什么的自然有限,边不负轻易就潜入了核心位置。
魔帅赵德言一直是边不负的心病,这家伙乃魔门内名声仅次于石之轩和祝玉妍的高手,就算和祝玉妍生死相搏,胜负估计也是五五之数,且一直神神秘秘,根本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此时边不负乃巅峰宗师,比起赵德言的准宗师境界却是高了一大截,他轻易的感应到了赵德言所在的房间,并且,房内居然还有一个实力比起赵德言不遑多样的家伙。
是谁?边不负大为惊讶,如影子般无声无息的接近,监听着房内的动静。
一把温润的男声响起:“魔帅的意见,贫道明白了,大体上没什么问题,细节上可以慢慢再谈。但是,道门的支持只会在那事定下来了之后,若是这个前提条件没满足,那一切休提。”
然后是赵德言的声音:“岐道长放心,毕竟我们有着同样的利益,赵某也是一个知进退的人,事不可为自然不会勉强。”
边不负心里却是掀起大浪,姓岐的道门高手,那只有一个选项,便是楼观道之主岐辉,赵德言居然和他扯上关系了!?他们合作有什么目的?赵德言在中原并无什么根基,凭什么与道门最大势力的主宰者谈合作?岐辉叹道:“梵清惠实在太过强势了,当年,她的师傅上一代慈航静斋之主选中了杨坚,杨坚统一全国建立大隋后,佛教便快速发展无比尊崇。后来梵清惠出道,那时的她游历红尘,竟是选中了杨广。后来杨广成功击败杨勇夺得帝位,梵清惠出力不少。现时,她选中李世民,又想玩这一套废长立幼的把戏了。”
顿了顿,又道:“慈航静斋也是幸运,连续几位斋主都是天纵奇才,本来静念禅院的地位远在她们之上的,现时却被压过了。”
赵德言猥亵的笑了几声,道:“据我所知,梵清惠的师傅可是上过杨坚的床的,那梵清惠这婊子可有被杨广宠幸过?”
岐辉哑然失笑道:“当时佛门已是势力极大,梵清惠倒不必受这以色事人之辱了。何况,无论如何,贫道还是对她十分敬佩,在乱世中覆雨翻云,影响江山社稷更迭,以一女子之身威压佛道魔三门数十年。若非近年出了个天命教边不负,真是无人可望其项背。”
赵德言有点消沉的道:“赵某以前一直看不起那人,总觉得不过是个胸无大志的淫贼,哪想他竟会一飞冲天,成为圣门第一人,至今都觉得如在梦中。”
岐辉道:“边不负真是个奇迹,可惜天命教的教义过于趋向一神教,十分排外,否则贫道也想过和他合作。但魔帅也不必妄自菲薄,你这釜底抽薪的妙棋,真是出乎所有人意料。”
赵德言道:“不过是长辈余荫,赵某战战兢兢的执行,不敢居功。”
隐藏着的边不负心念急转:“看样子赵德言是和岐辉合作对抗佛门了,但他有什么筹码?现时表面上,赵德言和大明尊教等人搅在一起,是站在太子李建成一边的;而道门则十分低调,除了宁道奇站到佛门一边支持李世民外,根本没任何倾向性。赵德言是拉拢道门支持太子李建成么?但他们说的釜底抽薪是指什么?”
顿了顿,又想道:“天命教教义是仿照西方天主教的,排他性比较强,却是不利于拉拢融合其他宗教,这点倒是疏忽了,其实道门我也大可以与其合作啊。”
这时,房内两人似乎谈完了,岐辉告辞离去,而赵德言则静立一阵,却是换上了夜行衣,飘然离开。
边不负大奇:“赵德言这家伙深夜偷偷摸摸的是要去哪里?”
也不管这么多了,边不负利用境界优势,远远的吊着赵德言,跟踪着他。
越跟越是觉得奇怪,赵德言的方向竟然是向着天策府。
他来到秦王府,兜了几圈,觉得没人跟踪了,便越过一处围墙,翻入府内。
边不负见状,更是奇怪无比,也偷偷的跟着进去。
一路上竟一个守卫都没有,明显是有天策府高层安排接应赵德言,很快,赵德言便闪入了一间不起眼的房间内。
而边不负也跟到了此处,贴着窗户倾听。
房内响起一把略略沙哑,却极有韵味的女子声音:“没有人跟踪吧?”
赵德言答道:“师妹你可放心,要想跟踪我不被发现,恐怕宁道奇都力有未逮。”
此时,边不负隔着窗缝,往内偷偷观察,只见房内除了赵德言外,还站着一个极其雍容美艳的女子,身上的服饰极其讲究,竟是王妃品级的衣服。
幸亏边不负向来镇定过人,不然定会惊叫出声,因为秦王府内身穿王妃服饰的便只有一个人,后世赫赫有名的长孙皇后。
当然,现时的她还只是秦王妃,长孙无垢。
长孙无垢人如其名,一眼看去就让人觉得十分的干净精致,淡淡的妆容,细细的娥眉,小巧的琼鼻,但一双美眸却灿若星辰,闪动着睿智的光芒,显得极为知性。
只是,长孙无垢竟然是赵德言的师妹!?边不负不断思索:“按理说这两人不应该会有交集才是,莫非,莫非长孙无垢的父亲,隋朝大将长孙晟竟是赵德言的师傅?上一代魔相宗宗主一直是个迷,在赵德言出现之前很多人都以为魔相宗已消失了,这么说来,那个一直隐于暗处的魔相宗之主却是长孙晟了。”
想到此处,边不负不禁冒出冷汗,暗道:“要是这样,李世民的枕边人长孙无垢以及最为倚重的手下长孙无忌,岂非都是魔门的人!?”
此时,长孙无垢的声音传来:“岐辉竟会发现这个秘密,现在除了大明尊教的大尊和善母,连道门都知道此事了。虽然他们知道此事倒是无妨,最怕是被佛门的人知道,那就大大不妙了。”
赵德言道:“让佛门知道此事对道门并没好处,岐辉不会这么蠢。而大明尊教则在我控制之内,不必担心。哼,楼观道表面上是有点倾向太子李建成,但实际上还处于观望阶段,手握筹码等待下注。像宁道奇,虽然他旗帜鲜明的站在那些和尚尼姑一边,但以他道门第一人的声望,手底下竟没有其他道门高手追随,本就值得思疑。只怕岐辉和宁道奇早有密约,两人表面上的不和都是演给外人看的,其实是两头下注,那么无论李建成还是李世民最后谁登上那把椅子,道门都能获得最大利益。”
长孙无垢轻叹道:“这事让道门知道或许也不是坏事,因为就算秦王登上大位后,想要摆脱佛门的控制,光靠我们还不行,必须借助道门的力量。”
赵德言道:“现在岐辉便是这样的态度,若是李世民失败,那道门便表明态度支持李建成,当从龙之臣;若是李世民最终胜利,那他们便倾全力帮我们制衡佛门,宁道奇也会出手抵挡梵清惠。”
顿了顿,又叹道:“只是,就算一切按计划进行,李世民真的一统北方,恐怕也只能是南北分治之局,我之所以当时肯听梵清惠摆布去扬州偷袭祝玉妍,便是希望搞乱南方,使天命教崩溃。只要李世民一统天下,那师妹你的儿子便是新朝之主,魔相宗多年的夙愿也可达成了。可惜那些尼姑没用,只弄死了宋缺,却是让边不负逃出生天了。”
说到这里赵德言面露狠色,道:“我在突厥经营多年,必要时可让突厥狼军南下,起到奇兵之策!”
听到此处,边不负之前的疑惑豁然开朗,原来真相竟是这样。
上一代的魔相宗宗主长孙晟慧眼识珠,一早就看中了李阀的潜力,并把女儿嫁给李世民,儿子也投入李阀麾下;而正式弟子赵德言则奉命到达域外突厥,经营攻略,暗中配合李世民。
长孙无忌没练过魔门武功,长孙无垢则根本不会武功,这个秘密竟是瞒天过海,鲜有人知。
想那李世民的成名之战,当时隋炀帝杨广北上塞外巡视,却被突厥军围困于雁门关,危在旦夕。
而年方十六岁的李世民得到消息后临危不惧,临时调集数量不多的兵马,出兵雁门关,吓退了突厥军,把皇帝救出。
这样看来,这奇迹般的救驾,恐怕是有猫腻了,就算当时的赵德言并未得到突厥国师之位,只怕也是突厥的肱骨之臣,传递些假消息是没问题的。
突厥军当时若是收到隋朝救驾大军将至的消息,仓皇逃遁不足为奇,却是成就了李世民天才统帅的威名了。
但若是这样,则说明了一个问题,就是李世民那时就已经知道自己的妻子与长孙无忌乃魔门中人,一早就已利用这方面的助力。
而后来慈航静斋找来,说可以支持他,则是意外之喜,李世民便虚与委蛇,和佛门合作,借用佛门的力量,使自身的名声攀上巅峰。
而现时赵德言和道门的密谈,想来李世民也是知情者,却是未雨绸缪,拉拢道门的力量,一旦登上大位便制衡佛门势力,使自己的皇帝做得舒舒服服。
这份心机,这份隐忍,李世民,不愧是千古一帝!边不负想到原本的后世历史,在李世民登上帝位后,道门发展的速度远胜于佛门,后来更是凌驾于佛门之上。
初唐时期人手一本道德经,达官显贵信奉道教的极多,甚至唐朝许多公主出家都是当道士。
道门鼎盛,李世民也开创盛世,却是双赢了。
同时,由于李世民上位时属于魔门的魔相宗出了大力,李世民之后的皇帝李治也是长孙皇后的小儿子。
自己母后算是半个魔门中人,那当皇帝的李治便也对魔门有几分好感,并不排斥。
正因如此,出身魔门明空,才能扶摇直上,冲破佛道两门的阻碍,最后还成为则天女帝,日月凌空。
待到则天女帝老去,道门代言人李隆基成功重建李唐,称唐玄宗。
以玄为号,便可知当时道门的影响力已达到巅峰。
开元之治,盛唐降临,道门稳稳当当的把持了话语权几十年。
而后来导致盛唐结束的安史之乱,安禄山与史思明既是胡种,又信仰佛教,绝对和佛门有着关系,极有可能是当时佛门重新争夺话语权的一次大手笔行动。
至于杨贵妃的身份,则值得玩味,她多年来一直把皇帝迷得昏头转向,又与安禄山关系暧昧,是否就是当时魔门传人,祸乱天下从中得利呢?哼哼,光是听到这个秘密,此次来长安便不虚此行,利用得好,轻易就可在李阀与佛门之间制造出极大的混乱。
况且,若是我找到机会,拿说出这个秘密来威胁你,美丽的长孙皇后,你可愿意脱光衣服,趴在榻上乖乖翘起屁股,让我好好享受一下李世民老婆的骚屄呢?哈哈。
又听了一阵,发现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了,边不负悄然离去。
又过了几天,夜里,长安上林苑纪倩的房间内,头牌纪倩与侍女阴小纪哭成一团,焦急的看着这瘫在地上,形容枯槁,一动不动,彷如死人般的年轻男人。
边不负离远站着,道:“阴显鹤恐怕遭受了非人的折磨,虽然我尽力救治保住了他的性命,但在酷刑之下,心智却是蒙昧了。”
纪倩眼泪汪汪,哭道:“有办法让显鹤恢复正常码?”
边不负却道:“办法还是有的,只是很困难。”
纪倩与阴小纪惊喜的抬起头,连忙追问。
边不负皱起眉头,为难的道:“在下与纪大家的约定是我救出阴显鹤,而纪大家则把处子之身送给在下,把清白女儿身献给我享用。现在要让阴显鹤恢复痊愈,所需付出的却是超过了这个约定的范畴了。”
其实,在纪倩心里,却是有几分等边不负把人救出来后,想法拖延抵赖这个约定的心思的。
只是现在形势比人强,根本没了讲条件的资格,还极可能把所有底牌都输掉。
阴显鹤的状况一般的医生绝对束手无策,只能求眼前这个男人。
纪倩泪眼婆娑,哀哀切切的看着边不负,呜咽着道:“那……那你还想怎么样?”
边不负露出一丝淫邪的微笑,打量着纪倩与阴小纪两女,道:“很简单,你们加点筹码便可以了,纪大家你的侍女小荷看上去还是处子,便让她也一同陪我欢好,你们一起伺候在下,我便帮你们救回阴显鹤。”
纪倩和阴小纪不禁一呆,纪倩恨恨的看着边不负,咬牙道:“卑鄙,你这样乘人之危,岂是大丈夫所为?”
边不负晒然道:“我和你们非亲非故,没有好处为啥要冒风险帮你们?钱财我不缺,你们除了青春靓丽的身子,还有什么能让我动心?”
纪倩还想说什么,阴小纪却打断道:“好的,我答应你,只要你能救人,便是做牛做马,我也认了!”
纪倩俏脸苍白,看着阴小纪,嗫嚅着,一时却是说不出话来。
阴小纪凄然一笑,挽着纪倩的手,轻声道:“只要能救回哥哥,受点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边不负阴阴笑着,其实,阴显鹤长时间被七针制神所控制,精神损伤极大,想要恢复谈何容易?而且,边不负根本就没有救治阴显鹤的心思,赵德言发现府内的人丢了,自然会调查,若是发现阴显鹤生生猛猛的又再出现,极可能顺藤摸瓜的发现是周文出手救人,毕竟纪倩和阴小纪都知道周文这个身份,要查出来不难。
这样的话对于边不负用周文的身份在长安活动绝无好处,反倒是阴显鹤躺在这里,那么藏上一段长时间估计也未必会被发现,只要过得几个月,边不负早就回到南方了,那管你阴显鹤和纪倩死活?所以,现在边不负却是摆明讹诈纪倩和阴小纪,但两女却不得不抓着这唯一的希望。
房间内,阴显鹤瘫坐在椅子上,而不远处的床榻上,他的爱人以及妹妹却是浑身发抖的抱在一起,像是两只在大难临头时相互慰藉的无辜小兽,用惊惶的目光看着那个向她们走来,恶魔般的男子。
平心而论,纪倩和阴小纪都是大唐原着有一定戏份的美女,素质自然不差。
纪倩年约二十,瓜子脸,眉如弯月眼似秋水,肌肤白皙雪腻,体态曲线玲珑,美得异乎寻常。
她常年在烟花之地,虽然洁身自好,但却也养出了一种妖媚迷人的气质,便是与白清儿这个等级的美女相比,也并不输多少。
阴小纪则只有十五六岁,还没有完全的长开,充满稚气,但与那青涩的容颜不相称的却是发育良好的身子,胸脯鼓鼓的,把衣服撑出了一道诱人的弧线,纤腰细细,臀儿挺翘,更别提那双苗条修长的美腿,简直是要人老命。
两女紧张、无助、惊慌,但又无可奈何,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更是让边不负兽欲大盛。
他走到床边,目光如炬贼兮兮的打量着两具女体,嘴角勾起一道危险的笑容。
似乎知道即将又有美肉可吃,边不负体内的魔种也大为炽热,像是催促似的无比活跃,他邪邪一笑,几下就把自己的衣服脱光,露出了雄壮精赤的男子躯体,胯下肉棒更是已经硬起,又粗又大,一跳一跳的指着床上的纪倩与阴小纪。
两女混迹青楼,虽然还是处子,但对这方面的事儿却也知道不少,早年被抓去当奴隶培训伺候男人技巧时男欢女爱也曾见过。
但,但这家伙是怎么回事?那根东西,那根东西居然这么粗,这么大,这充满雄性魄力的男子躯体,完全颠覆了她们脑海里的印象。
边不负此时也懒得慢慢调情,倏地一下跳上床,一把推倒两女,双手齐动,撕拉几声,便把两女的衣服给扯烂几处,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肤来。
两女哪想到这人会这样急色,便扭着身子挣扎起来,但她们又如何反抗得了边不负这淫魔?边不负哈哈笑着,左撕一块又扯一幅,随着嘶嘶声,便把女人的衣裳全部扯破,两具小白羊似的女体便若隐若现的展露出来了。
纪倩心道这回躲是躲不过了,便当被疯狗咬一口,忍着便是。
但若是男人太过粗暴,自己与小纪会更加辛苦,于是她美目如水,用哀求的目光看着边不负,用柔软的声音道:“周少侠,我们姐妹都没被男人碰过,请,请你怜惜。”
边不负趴下来,一手一个,搂着两女,大手则从扯破的衣服缝里伸进去,把玩着两人的美妙的裸体,闻言则笑道:“嘿嘿,只要你们配合,那大家都舒服,否则,便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了。”
说罢,他看着纪倩,施施然的道:“你们也不用装纯情,虽然是处子,但这样的地方,伺候男人的本领多多少少总该学过,拿出来看看吧。”
阴小纪只觉得那在自己清白身子上游走的大手简直如同毒蛇的舌头般,冰凉又恶心,再听到男人的话语,不禁呸了一声,道:“无耻!”
边不负眯起眼,眸子里闪过危险的光芒,大手猛的抓住了阴小纪发育良好的浑圆乳房,用力捏着,阴测测的道:“无耻?是像这样无耻么?”
边说,手上渐渐加大力度,那那形状完美的奶子抓得变形,痛得阴小纪直掉眼泪,双手捶打着男人,但又阻止不了,只好呜呜的哭了出来。
纪倩看见这样的情景,连忙爬过来,哀求着道:“别这样,你……你别折磨她,我……我来伺候你吧,小纪年轻不懂事,请饶了她……”
说罢,主动伸出玉手,握住了男人胯下的巨根,轻轻的撸动着。
纪倩虽然是处子,但也和阴显鹤有过亲密接触,裸体相呈是有过的。
但是,阴显鹤不过是一般男子的体格,哪里比得上边不负这淫魔的伟物?真正把边不负的鸡巴握在手中,纪倩才真正深切感受到那股充满雄性气息的磅礴与炽热,天啊,这样的一根大东西,真的可以插到小穴里头么?真插进来,岂非要被干坏了?看见纪倩主动起来,边不负也稍稍放松了对阴小纪的惩罚,笑道:“倩儿,我早就听过你唱歌的技巧了,简直宛如天籁,只是不知你吹箫的本领如何呢?”
纪倩自然知道男人的意思,她以前一直认为用嘴巴去含鸡巴是件十分恶心的事情,便是对着自己的爱人阴显鹤,也只不过用手帮他发泄过,但,但此时她们两个弱女子,又如何去违逆眼前这武功高强的淫魔?若是反抗,恐怕自己还会受苦。
纪倩握着鸡巴,把红唇凑上去,无奈的看了看远处瘫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彷如死人的阴显鹤,一时只觉百感交集。
自己从小家破人亡,浪迹天涯,被香家的奴隶集团抓去,被欺辱,被调教,被虐待,若非长得漂亮,被人贩子看作是取悦上头的礼物,早就清白不保,和那些姿色一般的女孩子一样,被轮奸后卖到最鄙陋的窑子里接客,一生悲惨。
好不容易在长安站稳了脚跟,也是群狼环视,每个彬彬有礼的男人其实都是头饿狼,要把自己整个都吞到肚子里。
若非自己巧妙利用了权贵之间的势力平衡,哪里能保住现在的超然地位?只是,只是这样真是太累了!自己不过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每天都要带着假面具去面对这么多事,这么多人,如履薄冰。
真正对自己好的,便只有从小认识彷如亲妹子的阴小纪,以及青梅竹马的阴显鹤。
和阴显鹤重逢后,他不介意自己的出身,一门心思的爱着自己,想找香家报仇后便带自己离去,回到乡下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生儿育女,简简单单的共度一生。
是啊,繁华落尽,我所追求的不过是平平淡淡,什么长安第一名妓又哪里比得上儿女绕膝的欢笑,哪里比得上爱人的温柔一眸?纪倩颤抖着,张开红唇,呜的一声,任由鸡巴捅进嘴里,两行清泪却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嘴里含着鸡巴,眼眸却痴痴看着阴显鹤,想着:“我答应过你的,答应过你一定守着清清白白的身子,等你来娶我,然后在乡下办个简简单单的婚礼,再把自己献给你。只是,只是却做不到了。”
边不负看着纪倩泪眼婆娑却强忍恶心为自己品箫的可怜样子,却只觉得格外兴奋,一时间便也放开了阴小纪,双手捧着纪倩的螓首,把她温暖的口腔当成是阴道般抽插起来,口中还道:“哈,不错,不愧是名妓,虽然还是处子,但吹箫的技巧真是不差,懂得用舌头,还懂得不让牙齿刮到肉棒,好爽,哈。”
吹了一阵,边不负感觉鸡巴已经完全硬挺,塞得纪倩气喘吁吁,连呼吸都困难,口水更是沿着嘴角流的到处都是。
他轻轻一笑,把鸡巴抽出来,然后推倒纪倩,把她最后的破衣服完全扯掉,再压到那白生生的嫩滑身子上,淫笑道:“倩儿,张开双腿,我要插了,嘿嘿。”
事到临头,纪倩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摇着头,推着男人的胸膛,颤声道:“求你……求你饶了我吧……求求你……”
边不负哪管她,双手抱起纪倩的双腿打开,露出美丽的花房,然后不理她的挣扎,把龟头抵到花径入口处,轻轻一送。
纪倩顿时觉得从没有异物侵入过的小穴硬生生的被挤开,一根又粗又硬,如同烧红铁棍般的东西毫不怜香惜玉的插进来。
“不要……不要……不要插……啊……痛……不要……求求你……”
纪倩泪眼朦胧,思绪似乎又回到了与阴显鹤定情的那晚,那时候,她偎依在情郎怀里,一脸幸福,做着最甜美的梦想。
显鹤,你便是倩儿梦中的那个人,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
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
我不在乎一切,只要你在我身边,彼此相爱,那这一生,便不枉了。
只是,小穴的剧痛又让她马上回到现实,只听见男人得意的叫嚣:“倩儿,跟处女说告别吧!”
然后那根男子阳根猛的一捅,纪倩下体顿时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似乎听见自己灵魂破裂的声音,二十年的清白,二十年的清白就这样没了……纪倩晶莹的泪水止不住的横流,望着远处的爱人,惨呼道:“阴郎,倩儿对不起你……”
卧槽!边不负几乎笑尿,纪倩这是什么奇葩称呼,阴囊?我还睾丸咧!他好不容易忍住笑意,恶狠狠的道:“倩儿,你阴郎没有反应,那不如试试在下的阴茎吧。”
纪倩的处子小穴极其紧致,而且由于前戏不足,分泌的淫水也不够,抽插起来十分辛苦。
边不负也便稍稍放缓了节奏,趴在纪倩的身子上又亲又吻,不停的刺激着她身上的敏感带。
纪倩此时稍微好受一点,她长期都在青楼里,对于这方面的知识也是有一些的,知道想减轻痛苦便要尽量放松。
她忍着痛,深呼吸了一下,双腿尽量打开,放松身体。
过了一阵,小穴的疼痛减轻了一些,而身子在男人专业的挑逗手法下,却渐渐的产生了快感了。
边不负一边揉着纪倩的奶子,让两团雪腻在手中改变着形状,一边运用技巧,粗大的鸡巴在处子小穴里转圈研磨,让花径逐渐适应。
捣鼓着,女人渐渐的有了快感,花径内湿润起来,淫水渐渐渗出。
纪倩却是害怕起来:“自己,自己明明是被强暴,但,但竟然也会有感觉?”
而得到纪倩的处子之身后,边不负只觉得魔种一阵活跃,似乎是尝到了美味一样,暗道:“魔种天性便是不停的征服美女,特别是美丽的处子最好不过,若是多干几个高质素的处子,魔种大成,能更进一步也不奇怪。”
想到此处,边不负更是兴奋,腰部用力,粗长的肉棒猛的插到最深处,强大的冲击力让纪倩直翻白眼。
噼噼啪啪,男人如同野兽般狂野的享用着女人美妙的娇躯,在这个过程中,魔种蓬勃怒发,让边不负充满了雄性的魅力。
在一旁观战的阴小纪,本来是对边不负极其讨厌的,但此时却也是被吸引着。
如果说具有道胎的慈航静斋女子如同男人梦中女神阿尼玛般的吸引力,那身具魔种的男人,便如同心理学上的阿尼姆斯,乃是女子心底里对男性所有渴望的集合体,是每个女子所幻想的白马王子。
没有任何女人能抵御这本能的吸引。
阴小纪呆呆的看着,舍不得转开眼睛。
这个男人虽然阴险下流,但,但形象却极好,一身如钢铸般的肌肉,强壮迷人,充满了雄性的力量。
只要一看见他,竟就会生出一种想被他抱在怀里让他征服的欲望。
而纪倩则已经开始迷失在男子的强烈气息中了,下面好像已经不怎么疼了,就是被那根大东西撑得有点酸胀,而那人的手摸着自己的身子,充满热力,竟让自己觉得很舒服。
我,我喜欢的明明是显鹤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难道,难道自己是个喜好淫乐的下流女子?边不负越干越爽,干着干着,突然抱着纪倩,把她整个人翻转了过来,让她趴在床上,弄出狗爬似的姿势。
然后,按着她的纤腰,鸡巴又是一干到底,狠狠的抽插起来。
这个姿势鸡巴能干得特别深入,纪倩虽然觉得羞耻,但已经适应过来的小穴却不停的涌出强烈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咿咿嗯嗯的开始娇吟出声。
边不负一边操,一边笑道:“倩儿你看,小纪看着我们干事,都看得出神了。”
纪倩心中一惊,连忙抬头一看,恰好与阴小纪的目光相接。
她顿时身子一僵,自己,自己的丑态竟全部被小纪看去了。
我……我明明是被强暴,但竟被干得这样一副淫荡的模样,我还有何面目见人?一时间,她只觉得脑子里一阵混乱,连忙向前爬了几步,脱离了鸡巴的抽插。
她爬到阴小纪面前,似乎想解释,但张开嘴却根本说不出话来。
边不负邪笑一声,看着纪倩如小狗般摇着屁股爬走,肉光致致的丰满臀儿极其诱人,而两腿之间那一片狼藉的花房还流着点点血丝。
他跳上去,掰开女人的股瓣,粗大的鸡巴再度用力插入,纪倩顿时平衡不了身子,整个人被这强大的冲击力撞得直趴向前,下巴搁到了阴小纪的香肩上。
而阴小纪下意识的抱着扑过来的纪倩,两具香喷喷的身子便搂到一起了。
边不负不管她们,鸡巴火力全开,快速的抽插着纪倩那已经适应过来的嫩穴,直干得淫水四溅。
此时纪倩浑身发软,已经逃不了了,无法借力下也只好搂着阴小纪作为支撑,把俏脸埋在阴小纪的肩膀上。
随着男人越干越快,更是忍不住呻吟起来。
“啊……啊……别……别干这么猛……啊啊……好……好厉害……呜……呜……太用力了……啊啊……下面……下面好胀……啊啊……啊……”
阴小纪听着纪倩那如泣似诉的呻吟,心中惊异无比,那个,那个把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上,从不吃亏的倩姐姐竟然被弄成这个样子了。
她不禁担心的看了一眼远处的哥哥,心中暗道:“虽然这淫贼下流无耻,但总算守诺把人救出,看上去却是比哥哥更有男子魅力,倩姐姐不会喜欢上他吧?”
这便是魔种的奇异之处,总是会让女子产生好感,总是会让女子把他往最好的一方面去想象。
此时,纪倩已经被干得忘乎所以了,也顾不上阴小纪正听着,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让她难以抑制,忍不住狂呼乱叫起来:“啊……啊啊……好……好舒服……呜呜……为什么……啊啊……为什么会这么……啊……舒服……天……啊……
天啊……啊啊嗯……嗯……嗯……不知道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啊啊啊……
来了……来了……”
突然,她猛烈一抖,整个身子猛地一僵,然后刚刚破处的紧窄花房一阵痉挛,大量的春水喷涌而出,竟是刚被开苞便被干上高潮。
边不负被这美妙的小穴一夹,也不忍耐了,低吼一声,鸡巴猛干几下,龟头一痒,火热的阳精也同时射出,如机关枪般射进纪倩小穴最深处。
而阴小纪也是全身僵硬,长期在青楼里做事,男女之事她也听其他妓女说过不少,知道纪倩已经达到了那个最最快乐的境地,身子也不禁有点发软起来。
边不负缓缓把那沾满了淫水与初血的半硬肉棒抽出,笑着对阴小纪道:“小纪,轮到你啦。”
阴小纪虽然思绪万千,但表面上还是露出一副极度讨厌的样儿,便不屑的冷哼一声,轻轻把还在颤抖的纪倩扶到一边,然后闭上眼睛,一副不理不睬的模样。
边不负看着面前这年仅十五六岁的美少女,舔了舔嘴唇,用力一扯,把她身上的破烂衣服全部扯下,让少女的赤裸胴体全部暴露出来。
阴小纪浑身一震,但还是闭着眼睛不理不睬,但紧紧握着的拳头却是暴露出她内心的紧张了。
边不负双手前探,摸上了少女的玉乳,一边揉一边赞道:“明明还是一副黄毛丫头的青涩样子,但这对奶子竟这么丰满,哈哈,小纪你是怎么发育的?”
女孩双乳意外的丰满,端的是童颜巨乳,真是看得边不负眼睛都定了,鸡巴更是又开始发硬起来。
阴小纪的身子还未被男人碰过,无辜的双乳被边不负的大手又摸又捏,不时还被手指刮过乳头,让她只觉得一阵鸡皮疙瘩,同时也涌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异触感。
边不负捏着少女嫣红的乳头,感受着那在自己手中迅速发硬的小点,又道:“哎呀,看不出来,小纪的身子好敏感呢,摸几下奶头都硬了,嘿嘿。”
阴小纪只觉得乳房传来一阵阵的刺激,不由得满面羞红,她勉强睁开眼睛,装出恶狠狠的样子,盯着边不负颤声道:“你……你要干就快来,别说这么多没有的话,干完,干完就赶快救我哥哥。”
边不负摇摇头,露出一副欠打的样子,道:“这样多没情调。”
说罢,他转头看了看纪倩,发现对方已经从高潮中平服过来,便道:“倩儿,你去为小纪舔一舔吧。”
两女顿时呆了一下,却听见边不负继续道:“小纪年纪太小,而本人的家伙又大,我怕她真的会受不了,到时受伤就麻烦了。倩儿你先帮她湿润一下,让小纪一会好受点。”
纪倩顿时想起那根粗大的鸡巴刚刚插入来时那种恐怖的撕裂感,暗道:“他倒说得不错,小纪还不到十六岁,若是没做好准备就让这根大东西插入,只怕真会出事。”
想到此处,纪倩便听话的爬了过来,低下头去,伸出香舌舔向阴小纪的下身。
阴小纪大吃一惊,满面通红的道:“倩姐,你干嘛?别,别这样,啊……”
原来,纪倩却是已经舔到了她的花径入口处,顿时让她说不出话来。
而纪倩也是大为惊讶,因为她的舌头竟是舔到了几分湿气,这,这小妮子竟是已经湿了。
男人的声音传来:“哈,是不是已经有水儿流出啦?刚才小纪看我们欢好,都不知看得多认真,下面湿了自然正常,哈哈,倩儿你加油把那儿弄得更多水,一会小纪才不痛。”
阴小纪没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这男人看到,被道破心事的她更是羞不可抑,一言不发,但身子却更软了。
纪倩在下面舔着,边不负则揉着她的大奶,双重夹攻,不一会便让她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性爱快感,处子春情勃发,难以抑制。
纪倩心底掠过一丝悲凉,不单自己,连小纪也要在这男人手下沦陷了么?而在男人的指示下,她还强忍恶心用舌头沿着男人鸡巴舔了一遍,帮男人做了清理工作。
似乎觉得差不多了,边不负坐到床沿,把阴小纪整个抱起,像是抱小女孩撒尿般分开她的双腿,竖直的鸡巴则对准上方的处子小穴入口。
阴小纪被弄成这个姿势,更是羞愧难当,但又不能反抗,只好从鼻子发出呜呜的声音,双手掩着俏脸不敢见人。
只是,那与青涩面容绝不相称的丰满玉乳颤巍巍的,滴着春水的诱人小穴却是全部暴露出来了。
边不负叫道:“倩儿,过来帮我扶着鸡巴。”
纪倩闻言,刚想拒绝,但看见男人那霸道的眼神,不知怎的便点点头,乖巧的爬下床跪在地上,抬起头,用手扶着男人粗长的肉棒,对准阴小纪的处子肉洞。
边不负笑道:“倩儿,可不许闭上眼哦,好好看着我是怎么为小纪开苞的。”
说罢,手突然一放松,阴小纪整个身子便整个坠落,而花房则被边不负那根硬挺无比的肉棒挤开,随着身子的落下狠狠的捅入她的处子小穴内。
阴小纪顿时闷哼一声,本来沿着脸的小手情不自禁的往后搭在男人的手臂上,紧紧抓着男人臂上的肌肉,下身传来的剧痛让她知道她的纯洁已经永远逝去了。
顿时,那紧绷的俏脸再也绷不住,小脸皱了起来,两行清泪夺眶而出,同时,下面被鸡巴插入的小穴里,一丝鲜红也随之流下,把纪倩的手背都染红了。
纪倩看见阴小纪那痛得几乎要晕过去的可怜样子,不由得道:“你……你轻一点啊,小纪还不到十六岁,你这样她受不了的!”
边不负只觉得阴小纪的处子小穴比刚才纪倩的还要更紧凑几分,简直是爽得几乎要骂娘。
他嘿嘿笑道:“倩儿快帮忙舔几下,多弄点水儿出来,小纪就没那么痛了。”
纪倩闻言,知道这家伙根本就不会把自己和小纪的痛苦放在心上,便也死了心,不去求他,默默的低下头,沿着两人的交合处轻柔的舔弄起来,一直舔到女孩的阴蒂上。
而边不负则扶着阴小纪柔软的腰肢,幅度很少的轻轻上下抽插,不时则用力揉弄几下女孩的大奶,赞叹着这与年龄不符的好身材。
干着干着,阴小纪的痛苦逐渐减轻,而边不负则随之逐步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跪在地上的纪倩感到两人欢好的激烈程度渐渐加强,也不舔了,痴痴的看着这根粗壮的鸡巴在少女紧窄小穴征伐的场景。
自己,自己刚才也是像这样,被夺取清白之躯的么?自己,自己也是像小纪这样,干着干着,便忘记了痛,忘记了苦,越干水儿越多,直到最后整个心儿都被吸引住,整个脑子里都只剩下这根粗大的坏东西。
阴小纪明显是有快感了,她依然闭着眼睛,抿着嘴唇,但雪白的少女胴体却渐渐泛起性爱时特有的嫣红,光洁的额头冒出香汗,不时从鼻子逸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声来。
她心里一遍混乱,惊惶的想着:“为什么?为什么会觉得这么快乐?呜,不行,我不能被那混蛋小看,一定要装出什么感觉都没有的样子。”
只是,边不负可是阅人无数的淫魔,少女那点傲娇的小心思又如何能逃过他的法眼?边不负也不说破,维持着一定的抽插节奏,突然,猛的用力一插,鸡巴便势大力沉的顶入少女小穴最深处,直抵花心,让措不及防的阴小纪啊的一声尖叫出声。
边不负哈哈一笑,运气九浅一深的抽插方法,每插一阵,便突然来一记猛击,很快便击碎了阴小纪竭力维系的假面,让她忍不住随着抽插呻吟起来。
“啊啊……嗯……啊……坏蛋……啊啊……别这样插……啊……可恶……呜呜……人家……人家羞死了……啊啊……嗯……啊啊啊呜……”
阴小纪星目迷离,满面潮红,咿咿呀呀的又哭又叫,根本就是被干得情绪失控了。
边不负则喘着气道:“小纪,你的小穴好好干,又紧又热,水儿又多,夹得我好爽。”
说着,更是用力抓着她的大奶猛揉,又道:“这对奶也是极品,小小年纪居然长得一对这么大的奶子,幸亏老子没有错过你,哈哈。”
“呜……别说……别说了……啊啊啊……小纪……啊……小纪……好……好……好……啊啊……”
“好什么?小纪你想说好什么?大胆说出来吧,哈哈。”
“好……呜……别问人家……呜……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呜……怎么说出来了……啊啊……羞死了……呜呜呜……呜……”
干着干着,边不负让纪倩躺到床上,然后抱着阴小纪压下去,让两女正面相对,两对乳房彼此压着,自己则抱着阴小纪的臀儿继续猛干。
一会儿,便把阴小纪这小丫头干得白眼连翻,浑身颤抖着高潮失神。
边不负嘿嘿一笑,把鸡巴抽出来,往下一按,便又插到纪倩的小穴里,这样在两女抵在一起的两个花房中来回抽插,真是无比爽快。
干到最后,他又把鸡巴插回阴小纪的小穴内,捏着她那对丰盈挺拔的椒乳,在女孩的哀求声中,大量的精液再度发射,射满了阴小纪的花房。
结束了痛快的射精后,边不负喘了口气,抽出鸡巴在阴小纪臀儿的美肉上胡乱拭擦了几下,然后看着无言相对的两女,奸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刚才一时没忍住,都在你们体内射精了,到时若是肚皮大起来,却麻烦了。”
两女闻言,不禁惊惶的对望一眼,然后露出痛恨的表情,狠狠的盯着边不负。
边不负两手一摊,道:“这样吧,我教你们一个方法,只要你们彼此用嘴巴把对方小穴里的精液吸出来,那就不怕怀孕了。”
两女都是一呆,俏脸顿时又是一片大红,一时间也不知男人所说的话是真是假。
最后,还是纪倩咬牙道:“小纪,试试也无妨,我们彼此把那东西给吸出来,不然怀孕就麻烦了。”
边不负坐在床边,一脸悠然自得。
而纪倩和阴小纪则摆出六九的姿势,彼此把俏脸凑到对方刚开苞的花房处,舌头伸进去,然后不断的吸气,尽量把小穴内的精液吸出来。
只是小穴乃女子最敏感的部位,她们也是刚刚才高潮完,这样一吸,却又涌起奇异的快感,一边吸,一边响起惹人遐思的呻吟声,构成了一副淫靡的画卷。
在边不负风流快活的同时,在长安城一隐秘府邸内,几个邪气森森的家伙正在密谈。
房中的几人包括了明尊许开山,善母莎芳,荣凤祥,天君席应,杨虚彦等人,只听见善母莎芳巧笑善兮环视一周,然后嘴角含笑的道:“既然大家意见一致,那变准备行动吧。”
席应阴笑道:“得到道心种魔大法后,大家共同研习,到时你大明尊教可别过桥抽板啊。”
许开山则用特有的沙哑声线保证道:“天君请放心,只要逼问出功法,本尊绝不藏私。”
第30章:初探慈航静斋
现时,边不负化名周文潜入长安已经一段时间了,长安的诸多势力基本上已经接受了这个新冒起的年轻高手,特别是天策府,更是把周文视作自己人,不断拉拢。
这天,边不负便应长孙无忌邀请,参加天策府诸将的饭局,联络感情。
长孙氏从北魏起便已是名门,处于长安的府邸自然有豪族之风,极其宽敞豪华,亭台楼阁,曲径通幽,自有一番大族气度。
参与的人不多,除了长孙无忌便是天策府的核心将领,如庞玉、尉迟恭等共七八个人,席间觥筹交错,互相吹捧,十分热闹。
边不负则敏感的察觉到长孙无忌总在有意无意间向他劝酒,便也留上了一个心眼。
说实话,他本身的酒量便是海量,再加上功力深湛,简直堪称千杯不醉。
不过此时,他扮的周文初出江湖,便装作没喝过多少酒,一阵子便恍恍惚惚,大着舌头说话,似乎一副酒意上头的模样。
又喝了一阵,边不负看上去已是不胜酒力,昏昏沉沉的样子了。
长孙无忌让下人带边不负到客房歇息,自己则若无其事的与其他人继续聊天。
边不负暗道:“便要看看你想要玩些什么花样,哼。”
虽然闭着眼睛仿佛昏睡,但他的灵觉散布开来,房内外的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的感应。
突然,耳里传来一阵熟悉的脚步声,然后房门轻轻的打开,一阵香风飘了进来,竟是走入了一个女子。
边不负心头一震,虽然他此时闭着眼睛,但敏感的灵觉却一下子从这女子的气息分辨出她的身份。
赫然是失踪已久的沈落雁!沈落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却见沈落雁无声无息的接近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
她仔细的端详着,喃喃自语:“不像,不像,体态差太远了。但,为什么总会有种熟悉的感觉。”
说罢,她伸出手,轻轻的摩挲着边不负的面颊,显然是想辨别脸上是否戴着人皮面具。
若是真的有人皮面具,无论怎样精巧,也绝对瞒不过擅长易容术的她。
边不负心中其实一直不明白沈落雁为什么会背叛他,自己对其十分看重,把整个王国的情报系统交给她管理,让她一展所长。
而且自己为了让她充分发挥才智,对她并没有像对商秀珣、石青璇、尚秀芳等女人那样洗脑。
虽然偶尔会占有她的身子,但每次都让她高潮冲顶,爽得淋漓尽致,沈落雁对和自己上床根本就不反感。
自己论信任程度可能比李密用她的时候更大。
也正因如此,所以她的反戈一击才能让自己险些扑街。
现时看她在这里出现,则明显是已经投靠了佛门与天策府势力,她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佛门也罢,李阀也罢,都不可能付出超过自己给她的筹码啊?嗯,梵清惠几天前看过我和师妃暄一战,但依然不放心,长孙无忌与沈落雁今天的试探,十有八九便是出于那老婊子的授意,只怕此时在天策府暗处还藏着高手,等沈落雁一有发现便一拥而上,有杀错没放过。
那时自己和师妃暄的争论还真是表演过头了,或许师妃暄当时不觉,但回想后肯定会觉得像周文这样从深山刚出来的家伙竟会这么能言善辩不正常,引起了梵清惠的疑虑。
此时,沈落雁摸着他脸颊的纤纤玉手却慢慢向下滑着,如清风拂面般,掠过下巴,扫过脖子,一直摸到他壮硕的胸肌上。
此时边不负的形象受魔种影响,身材壮健威猛,和以前那清秀书生般的样子大大不同,倒是不担心被发现什么。
但边不负心中一动:“不对,自己虽然喝了酒,但以周文平素表现出来的功力,根本不可能睡死,更不可能被陌生人碰到身体都没反应,现在装得太过头了。”
想到此处,他突然张开眼睛,一把抓住沈落雁的手腕,依然一嘴酒气,装作七分醉三分醒的样子,淫笑道:“想不到长孙大人还给我安排了个美人儿来侍寝,实在太客气了,哈哈。”
沈落雁如水双眸紧紧盯着边不负的眼睛,嘴角却露出一抹笑意,柔声道:“公子果然是在装睡么?”
边不负心中暗骂:“臭婊子,早猜到老子装睡,还故意装出精神恍惚的样子,在床前喃喃自语说那些话,若是自己听到后怕引起怀疑继续装睡,岂非被你抓住痛脚?不愧是蛇蝎美人。”
但他神色不变,嬉皮笑脸的道:“在下有一个本事,无论睡得多死,只要有美人儿接近,便会立刻醒来。女子越漂亮,醒得就越快,像姑娘这么好看的美女,刚刚进门时,在下便醒了。”
他顿了顿,用挑逗的语气继续道:“本来还想看看你是想干嘛的?没想到你一进来,便在在下身上摸来摸去,摸得在下心都痒了,嘿嘿,姑娘你高姓大名呢?”
若自己真是用易容术,那自然会怕亲近沈落雁这个熟悉自己的女人,但自己这一体双魂改变相貌身材的法门前所未有,绝对超出任何人想象,从沈落雁那眼眸深处那丝迷惑便可知道她此时也是拿不定主意,搞不清自己的真实身份。
其实,无论一个人的容貌形体如何变化,但生活细节的习惯是很难改变的,特别是像沈落雁这样观察力敏锐又精通易容乔装的大师,很擅长从各种细节去辨别一个人的身份。
无论是李渊的国宴,还是今天长孙府宴席,她都在暗中观察,发现这个周文的各种行事细节以及不经意流露的习惯都和边不负十分神似,本来便抱有七分怀疑。
但没想到,亲手鉴别后,这个周文的脸皮居然是真的,没有戴人皮面具,而身材除了高度也和边不负完全不同,这可真是让她想破头都不明白,居然会有人在生活习惯的细节上如此相似?此时,听到男人的问话,她轻轻一笑,妩媚生姿的道:“我一个小女子又有什么高姓大名?妾身名唤落雁,公子有礼了。”
听到落雁二子,边不负面上没有丝毫变色,反而摇头晃脑的赞叹道:“落雁,沉鱼落雁,人如其名,真是要感谢长孙大人。”
说罢,拉着沈落雁的手突然一扯,便把她拉得站立不稳,整个身子跌向前。
沈落雁大吃一惊,哪里想到这人如此大胆,她此行不过是试探此人的真实身份,哪里愿意真正吃亏?毕竟她表面上风骚迷人,但骨子里却还是挺洁身自好的,绝不会滥交,此时便想推开男人自己站起来。
只是,男人的大手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便如饿虎抢食般一把抓上了她丰满的胸脯,还死命的捏了起来。
天气炎热,沈落雁的衣着甚为轻薄,被男人这样一抓,便好像直接被摸到奶子上一样,她不禁啊的一声惊叫,马上剧烈挣扎起来。
男人的手大而粗糙,似乎蕴含着无穷的热力,沈落雁挣扎之余,也觉得身子一阵酸麻,乳头更是几下就被摸得硬了起来,她暗道:“明明不是一个人,但,但为什么连摸胸的手法都有点相似。”
正在这时候,房门外却又传来了脚步声,然后长孙无忌的声音传来:“周少侠,你醒来了么?”
沈落雁立刻猛力一推,挣脱男人的束缚,气喘吁吁的退开几步,装作若无其事的站在床边,边不负也顺势放开了她。
长孙无忌走入房内,先是装作无意的看了沈落雁一眼,看到对方隐晦的轻轻摇头,脸上便堆起笑意,道:“周少侠,无忌招待不周,却是失礼了。”
周文则露出酒意刚醒的样子,坐起身来,笑道:“长孙大人客气了,都怪在下平素喝酒太少却又不自量力,叨扰了大人。”
长孙无忌又客套了几句,便转脸对沈落雁淡淡的道:“落雁,你先出去吧。”
沈落雁也没说什么,白了周文一眼,便摇曳生姿的走了出去,只是,那美丽的背影,却透露出一种说不清的寂寥与落寞。
边不负虽然心头各种疑问,但在长孙无忌面前却不能做什么,待到沈落雁离去后,才露出一副色魂与授的样子,道:“好漂亮的女子,长孙大人,她到底是什么人?”
此时的长孙无忌也已知道了眼前此人与宋家姐妹以及李秀宁的那些事儿,知道这人极好女色,便笑道:“周少侠以前难道没听过沈落雁这个名字么?”
边不负露出愕然之色,想了想,还是摇头道:“这个名字似乎有点耳熟,但却真是想不起来哪里听过了。”
长孙无忌道:“不知道也没关系,她全名沈落雁,现在乃天策府谋士之一,她的谋略与眼光便是秦王殿下也是十分看重的。而且,她还没有成婚,周少侠如果有意,可以试试摘取这朵鲜花哦,哈哈。”
边不负敏感的察觉到长孙无忌提到沈落雁时语气带有一丝鄙夷,暗道:“长孙无忌对沈落雁似乎很看不起?对了,在他眼里,沈落雁不过是个被淫魔边不负已彻底玩透的烂货,和勾栏妓女没啥区别,自然看不上眼。那么说来,其实沈落雁此时的处境并不好,以前对她迷恋的徐世绩为了名声,只怕也不会娶她,那,那这婆娘背叛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口中却道:“长孙大人这么一说,在下真是有点动心了,哈哈。”
长孙无忌心道:“现在这好色的小子搭上了平阳公主,前几天居然还入宫探访公主并独处了一个多时辰,不问可知定是李秀宁给了他入宫的信符,正恋奸情热。若是可通过沈落雁让这小子真正投入我们一派,或许可以让平阳公主更加倾向天策府,那对秦王的大事定会有所帮助。只是沈落雁这早被人玩烂的婊子总是装清高,也不怎么理会我,要指使她倒不是易事。”
两人又嘻嘻哈哈的聊了一阵,边不负便告诉他自己酒气已过,告辞离去了。
这些天,解文龙已经回来,但生性懦弱的他被佛门及李阀套出了自己妻子与人通奸的秘密,更觉没脸见人,碰到边不负更是如老鼠见猫,生怕被责怪自己口风不严,所以经常跑出去勾栏买醉,夜不归宿。
边不负自然不管他,长住解府,夜夜笙歌,享受着解文龙的老婆与小姨子。
宋家姐妹虽然被他调教,开发身体各处敏感之地,常常一起高潮迭起,异常满足,但也常会追问何时才可返回南方,计划怎么样,都被边不负以自己任务未办妥为由拖着。
她们此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身子都被占了,却也是没啥办法,只能盼望此人信守承诺,便忍气吞声的一起尽心伺候。
这天夜里,解府的一处厅堂,宋玉华让人设了屏风,然后放置了一个大浴桶,盛满清水。
天气炎热,便也没烧炭,但也洒了些鲜花花瓣,整个浴桶都散发着淡淡的花香,极为清雅。
宋玉华与宋玉致两姐妹便在浴桶里一起共浴,清水洗凝脂。
浴桶边上还有一木床,边不负此时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嘴角含笑的看着眼前这对美丽的姐妹花。
过了一会,宋家姐妹却像是洗好了,便红着脸,从浴桶中爬出,然后各自拿着一条湿毛巾,走到床前,轻轻的拭擦着男人那肌肉雄浑,油亮精壮的身体。
擦了一阵,边不负道:“好了,开始吧。”
说罢,却是转过身去,把鸡巴往下一压,俯身趴在床上。
宋家姐妹对视一眼,均看出对方眼里的无奈,便乖乖爬上床去,身体还是湿漉漉的,趴到男人的后背,用丰满柔嫩的乳房压着男人。
宋玉华趴在上方,乳房压着边不负的背部;宋玉致则跨到另一侧,趴到下方,乳房压着边不负的股部和大腿。
两人的奶子沾满了水,十分的润滑,此时便摇晃着身子,一上一下的为男人用乳房擦背。
?两女有时是逆时针,有时是顺时针,但摩擦按摩时的节奏总是整齐划一,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个事了。
边不负的皮肤比较粗糙,宋家姐妹的却冰肌玉骨皮肤十分嫩滑,摩擦起来,两女敏感的乳头很快便会勃起,四粒硬硬的乳头在男人背股不断划着圈圈,带来极大的刺激感。
而那肌肤摩擦带来的触感,也让两女觉得一阵阵快意从乳头荡向全身,忍不住咿咿嗯嗯的呻吟出声,便如两只小鸟儿清脆的鸣叫着,更是诱人。
若是水要干了,两女便会跑回浴桶,用双手掬起清水拍打在自己的乳房上,重新把奶子弄湿润,继续为边不负服务。
宋玉致本来极为骄傲,根本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但无奈姐姐宋玉华已完全屈服,自己不忍心让姐姐一人受苦,希望分担一点,便也被一起调教。
弄得几次之后,竟却也渐渐的习惯了起来。
反正,虽然此人无耻,整天想一些下流的事儿,但倒是没什么粗鲁暴力的行径,除了后庭挨操时确实有点疼,其余的却是快乐多于苦痛。
其实就算是被操后面,熬过了初期的不适与酸胀,便也能感受到男女交合的快感,偶尔还会被操到高潮失神,只要能顺利离开长安,忍一下吧。
想到此处,宋玉致不禁暗骂自己不知羞耻,但,但每次到最后剑及履及时,这下流家伙总是那么强,让自己姐妹两人一起上阵都招架不住,总被弄得神魂颠倒,不知今夕何夕。
用乳房磨蹭了一阵,听到男人的吩咐,两人便开始用舌头为男人服务。
宋玉华还是着重于背部,灵活的香舌沿着男人的脊梁骨轻轻滑扫,从下往上,一直亲到后颈,然后慢慢的舔着,一直到耳垂,再呢喃着舔男人的耳蜗。
双手则调皮的探到男人趴着的胸膛前,拨弄着男人的乳头,不时还配合着从鼻子发出咿咿嗯嗯的惹人遐思的呻吟,性感无比。
宋玉致则跪在男人两腿之间,趴下身来,伏在男人的臀部,不停的亲吻着男人的屁股,纤纤玉指则伸到男人大腿内侧,从下往上轻柔的扫弄。
还不时伸出两根手指,探入阴囊两侧的大腿根部,沿着阴囊轻轻拨弄,然后舌头沿着臀缝舔扫,给予男人最大的刺激。
被这对姐妹花如此精彩的伺候,边不负的肉棒早就硬起,趴在床上顶得很不舒服,便翘起臀部,趴跪在床上。
宋玉华见状,便用迷离的声音道:“妹子,你到下面来。”
宋玉致略略犹豫,但还是乖巧的点点头,整个身子钻到了男人胯下,俏脸正对着那硬挺的鸡巴,然后双手扶着男人的大腿,稍稍仰起身体,用舌头舔着男人的阴囊。
宋玉华则跪到男人身后,双手掰开男人的股瓣,皱了皱眉头,然后整张俏脸凑向男人的屁股,闭着眼睛,伸出香舌,顶入男人的屁眼内。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好,好,好爽,夫人你的舌头好滑,唔,玉致也不错,现在含鸡巴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哈哈。”
宋家姐妹出身高贵,本是天之骄女,此时却像最下贱的妓女般,配合着为男人含鸡巴和毒龙钻,若是有外人知道肯定惊讶得下巴都掉下来。
服务了许久,两女都是一身香汗,便又重新跳到浴桶里淋浴,而边不负也跟着挤了进去。
幸亏浴桶十分宽阔,三个人呆在里面,倒也不觉得很窄。
水波荡漾,水珠沾满了两女的娇靥、鬓角、香肩、玉乳,散发着晶莹的光彩,两张宜喜宜嗔却又极其相似如同双胞胎一样的俏脸在水汽中染上了红霞,更是说不出的诱人。
两女一边洗,一边配合着为男人淋浴,而边不负则搂着两具湿漉漉的娇躯,大手在两女的雪乳粉臀上大肆流连,摸得两女都是娇喘吁吁的,不时还扭动一下身子,把水花溅得满地都是。
此时,宋玉华与宋玉致姐妹浑身无力,靠在男人的怀里,两腿之间那美丽的花朵却是含苞待放,分别被男人的两只贼手占据着,挑逗着。
不知是否在水中的原因,边不负只觉得这两朵美丽的花儿特别的娇嫩细滑,当手指探入花径,更是明显能感到源源不绝的蜜液正在不停的渗出,融化在水里。
他不禁笑道:“哈,流了好多水,你们都想挨操了么?”
两女都是脸上一红,身为姐姐的宋玉华却是白了男人一眼,嗔道:“就知道埋汰人家,你……你要干什么,难道还要征求我们姊妹同意么?”
边不负轻轻舔着宋玉华的玉颈,轻声道:“那我现在想操你,夫人也没有意见吧?”
宋玉华只觉得那根又粗又大,散发着无穷热力的大棒正在自己两腿之间戳来戳去,便是在水中,似乎也觉得身子要伴随这根让人又爱又恨的大东西燃烧起来了,便转过脸,娇羞的道:“人家,人家又能有什么意见啊?”
说罢,更像是不好意思似的转过了身子,把光洁柔亮的玉背对着男人,丰满的翘臀却是抵着男人的鸡巴,还轻轻的磨蹭着。
边不负哈哈一笑,便让宋玉华扶着浴桶边沿,自己握着她的纤腰,鸡巴对准目标用力一捅,硕大的龟头便直插而入,进入了这位美少妇的小穴里。
宋玉华猛的打了个哆嗦,一声娇哼,紧接着便露出了甜美的表情。
边不负胸腹紧贴着宋玉华的玉背,把她紧紧压在桶沿,双手攀上那对丰腴的美乳,用力抓着,腰身连挺,熟门熟路的大鸡巴便快速的在女子的玉户内抽插进出,把这赤裸的美少妇干得呻吟个不停。
现时他们在水中作战,随着两人的动作,水波激荡,稀里哗啦的水声伴随着噼噼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显得十分的过瘾。
而浴桶另一边的宋玉致则是满面羞红,看着自己姐姐那被干得无比愉悦的样子,只觉得自己也是心荡神驰,不知不觉间,下面似乎开始痒了起来。
她幽幽一叹,暗道:“自己明明不喜欢他,但,但为何总被他吸引?每次被他稍微挑逗,都会情欲高涨,莫非,莫非自己竟是个淫荡的下贱女子?”
宋玉致却是不知道边不负体内有魔种这一能对女性产生魔异吸引力的BUG
在,想那韩柏,明明只是个无行浪子,却在几次见面后便把虚夜月、庄清霜、秦梦瑶这等级数的女神一一搞掂。
只要看看虚夜月和庄清霜抢着献上处子之身,非君不嫁,便可知魔种的可怕了。
边不负正是干得爽快,突然,后背贴来一具娇躯,然后一双玉手顽强的伸入自己与宋玉华后背紧贴着的小腹处,紧紧搂着。
他不禁笑道:“怎么啦,玉致你也忍不住了么?”
宋玉致把螓首埋在男人宽阔的虎背上,深深的吸了一口强烈的男子气息,呢喃着道:“坏蛋……坏蛋……整天就只会欺负人家,讨厌死了……”
又干了一阵子,始终觉得在水里施展不开,边不负抱着宋家姐妹上了木床,继续作战。
宋玉华躺在床上,而宋玉致则趴在宋玉华身上,两人玉乳紧贴,玉户也是一上一下的正对着,两具湿漉漉的娇躯便是如此紧抱着。
边不负也爬了上来,笑问道:“哎哟,两人的小穴都是这么迷人,我先干哪个好呢?”
身为姐姐的宋玉华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道:“刚才妾身已受过怜爱,公子请先满足玉致吧。”
趴在姐姐身上的宋玉致不好意思的道:“人家,人家哪里想要这坏蛋了,姐姐你别胡说,我……啊啊啊……”
没等她说完,边不负却已把手指伸入她的玉户里轻轻一扣,强烈的刺激顿时让她说不出话来。
边不负哈哈一笑道:“嘴巴是这样说,但下面的水儿却比姐姐流的还多,你看,都一直流到下面了,连夫人的骚屄都滴湿了,哈哈。”
听到此言,宋玉致更是羞得说不出话来了。
但那挺翘圆润的臀儿却是对着男人轻轻扭动,透露出一种求饶的意味。
边不负对着那白花花的股肉啪的打了一下,激起一阵诱人的肉浪,然后对着宋玉华道:“夫人,你帮我掰开这个小屁股,在下要好好惩罚一下这不听话的小妮子。”
宋玉华闻言不禁莞尔,她爱怜的亲了一下妹妹的脸颊,然后听话的把玉手握着宋玉致的美股,轻轻的掰开,让那小巧的屁眼儿和湿润的阴户完全展露在男人的眼前。
边不负更加得意,笑道:“哈哈,夫人,你说我是干哪处好呢?是这淫荡的小穴儿,还是这下流的小屁眼?”
宋玉致听到自己的身体被人这样评论,又是淫荡又是下流什么的,羞怒同时,却是满面潮红双眸紧闭,说不出话来了。
宋玉华知道自己妹妹对于干后面还不是太适应,便伸出两根手指,压在宋玉致的小穴上,然后轻轻分开,让玉户里那嫣红的嫩肉露了出来,那缀满了春水的花房充满着让人疯狂的魅力,然后才柔声道:“公子你看,玉致这儿都湿透了,正等着你宠幸呢。”
边不负也不拒绝,便把鸡巴稍稍往下一按,凑到宋玉致的小穴入口附近,一边用手在两女湿漉漉的裸体上乱摸,一边道:“那夫人便帮我送进去吧,嘿嘿。”
宋玉华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一手依然掰开着妹妹的小穴,另一手则一把握着男人那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把它放到玉户入口前,然后摇着棒身轻轻的磨蹭着花径,意思是已经可以了。
但边不负还不放过她,故意问道:“夫人,对准了么?”
宋玉华俏脸一红,心中暗道:“自己真是疯了,不但和妹妹同床共欢,还心甘情愿的握着男人的阳物去插妹妹的小穴,只是,只是不知怎的,却总是不想违逆他。”
她看见男人那灼灼的目光正盯着自己,不由得白了男人一个娇媚的白眼,然后细声道:“对……对准了,可以插入……”
说着,似乎是怕边不负还说什么羞人的话儿,竟是主动拉着男人的肉棒往自己妹妹的小穴里插。
扑哧一声,粗壮的鸡巴轻易的挤入花房里,宋玉致浑身轻轻一震,逸出一声媚意十足的闷哼,显然是早被这淫荡的场景刺激得相当兴奋了。
边不负一边干着,一边评价道:“你们姐妹不但脸蛋长得像,身材也像,就连下面的小穴儿,干起来也是一样舒服,唯一的区别就是姐姐的水多一点,妹妹的则稍微嫩一点,但一样十分的紧致,好爽,哈哈。”
宋玉致被干得咿咿呀呀的呻吟起来,勉强道:“我们……啊……我们姐妹……啊啊……都这样了……嗯……啊……你……你答应过我们的事……呜……好粗……啊啊……一定要……啊啊……太猛了……啊……”
边不负喘着气道:“放心,我可舍不得你们这对绝妙的姐妹花,一定会把你们带回南方。”
宋玉华心道:“若是返回南方,那我们回归宋阀,却不是你这小小的间谍所能染指的了。只是,只是以后不再见他,却竟又有几分舍不得……”
这时,男人的声音传来:“夫人,你成亲都好多年了,但那骚屄竟和玉致一样紧凑,实在难得。”
宋玉华玉颊更红了,横了男人一眼,娇嗔道:“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人家丈夫那个……那个不行……自然……自然用得少了……若是……若是以后变松……也是……也是你这个坏蛋给弄的……”
说完之后,却发现趴在自己身上挨操的妹妹正用诧异的眼神看着自己,知道自己说的话未免太过露骨,和平素的端庄守礼相差太远。
羞急之下,宋玉华也不知怎么想的,竟是一口亲向宋玉致的红唇,在自己妹妹惊讶的目光中把香舌伸入,与其口舌交缠。
宋玉致此时正被身后男人的大鸡巴干得神魂颠倒,突然被自己亲姊姊亲吻,却是完全不觉得反感,反而觉得一股异样的刺激。
宋家姐妹浑身湿透,虽然紧紧相拥着,但也是十分的柔滑,边不负从后干着宋玉致的时候,随着男人鸡巴的进出,宋玉致也被撞得在宋玉华的娇躯上上下滑动。
宋玉华只觉得妹妹的裸体在自己身上来回磨蹭,每被干一下,她那硬起的奶头便与自己的奶头相互摩擦,刺激无比。
此时姐妹两人又忘情的舌吻,宋玉华都觉得自己有点迷醉了,下面的春潮更是不断的涌出,恨不得马上就有一根肉棍儿能塞进去,狠狠的干她已湿透的小穴。
边不负总览一切,对宋玉华的变化自然清楚,便笑道:“玉致,你姐姐下面湿得好厉害,都痒得不行了,要不我先干她几下,让她解解馋?”
宋玉致在男人与宋玉华的双重刺激下,已经到达高潮边缘了,只要那根粗壮的阳根再狠狠的干几下,便能达到那最甜美畅快的极境,此时听到男人这样说,不禁急道:“等一下……啊啊……快到了……人家……要到了……别……别停……用力……啊……马上就道了……啊啊呜……别拔出来……啊……”
宋玉华此时真的已痒得受不了,无比渴望男人能狠狠的插入自己体内,但现在被干的是自己最爱的妹妹,总不能和她抢鸡巴啊。
宋家姐妹此时都是情欲高涨,宋玉华一手搂着妹妹,一手却往下探去,摸向两人的交合之处,碰触到那根正在快速进出的粗大阳具。
摸……摸到了……好粗……好硬……好热……好……好想要……呜……宋玉致被操得无比舒服,淫水像是山洪般洒落,溅得宋玉华满手都是。
宋玉华也不管这么多了,只想快点让妹妹高潮,好换自己享受这根伟岸的阳根。
她伸出沾满了淫水中指,掰开妹妹的股瓣,对着那娇嫩的菊花缓缓插入,然后手指头在肉壁上轻轻抠挖。
宋玉致本就已经快要高潮了,现在突然被自己姐姐在屁眼里一抠,前后夹攻下只听见她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然后便浑身颤抖着冲上绝顶高潮。
“啊啊啊……好舒服……呜呜……前面和后面都……啊啊……要飞了……啊啊……唔……不行了……啊……啊啊啊……呜呜……舒服死了……啊……”
宋玉华觉得妹妹那本就十分紧窄的肛菊突然猛烈的一阵收缩,竟挤得她连手指都抽不出来,然后一脸畅美,浑身发抖,淫叫着到达高潮。
边不负又抽插了几下,才把鸡巴抽出来,急不及待的宋玉华已一手抓着龟头,扯着往自己下面塞,檀口媚声道:“给我……人家……人家下面好痒……快……快插进来……啊……”
当男人粗壮的阳根真正插入,她便发出一声如久旱逢甘霖般的甜美淫叫,主动的摇着屁股配合男人的大力抽插。
边不负大展雄风,轮流的插着宋家姐妹,一根鸡巴精神抖擞,在她们的小穴与屁眼四处纵横,梅开数度,让两女高潮失神了好多回。
最后,边不负让宋家姐妹并排跪着,那根刚从宋玉致屁眼里抽出来的阳根便凑到两女贴着的俏脸前,猛烈发射,大量的阳精射得两女满脸都是,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
等两女分别用口舌为自己清理过后,边不负才允许她们相互为对方舔去脸上的精液,并看着她们把舔到的精液吞到肚子里。
宋玉华和宋玉致可谓是真的被边不负这淫魔在床笫上征服了,清洗过后,浑身疲累的她们也不管解文龙了,一左一右的抱着边不负相拥而眠,睡得地方自然是解府的主卧室。
除了宋家姐妹,偶尔边不负也会偷偷跑到纪倩的住处,装模作样的治疗阴显鹤,但这自然没什么成效了。
他对纪倩和阴小纪两女说,治疗周期很长,不能心急,每次治疗后便狠狠的操弄两位刚破处的美人儿。
这样的夜夜笙歌,弄得边不负都有点搞不清自己来长安到底是干嘛的?是当间谍还是当牛郎?而李秀宁那儿,也去过几趟,这位李阀公主虽然较为开放,但从没有遇到过能让她如此满足的男人,自然另眼相看,恋奸情热。
边不负借着几次入宫的机会,秘密留下了魔门的印记,联络那位隐藏得最深的魔门元老间谍,太监韦怜花。
这天,边不负又悄悄的入宫,向平阳公主的寝宫走去。
周边的守卫经过几次后已经认得他,知道这人乃公主殿下的面首,心中既是鄙视,又是羡慕。
毕竟李秀宁不但贵为公主,身材相貌更是当世绝顶,哪里有男人不想操的?
李秀宁一早就知道他入宫了,一看见人,淡淡的道:“你终于来啦。”
语气却是有着几分怨怼。
附近的下人知趣的离去,室内就剩下边不负和李秀宁两人,边不负笑口吟吟的道:“公主殿下想我啦?”
李秀宁自从被边不负操过后,对其他的男子都觉得味如嚼蜡,心中满是这冤家健壮的身体,粗长的肉棍,还有那如疾风怒涛般的抽插,恨不得天天晚上都让他来好好满足自己这敏感饥渴的身体。
根据情报,这家伙整天都呆在解府,不问可知肯定是天天干宋玉致那小蹄子,真是让她有点嫉妒。
但出于面子,李秀宁自然还是维持着一副骄傲的模样,轻笑道:“你这人啊,这份自信真不知是让人好笑还是好气,难道本宫还会挂念你?”
边不负嘿嘿一笑,故作失望的道:“哎呀,原来本人在公主心中竟是一文不值,毫不放在心上的。那不如我还是早早离去,别打扰公主算了。”
说罢,却是转过身子,装腔作势的想要离开。
李秀宁明知他是诈自己,但还是忍不住杏目圆瞪的娇嗔道:“你敢!?”
边不负哈哈一笑,旋风般转过身体,一下就掠到女人面前,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双手环抱,把她紧搂进怀里,然后热烈的亲吻随之落下。
李秀宁开始还挣扎几下,不停的捶打着边不负的胸膛,但过了一会,便浑身发软,迷失在强烈的男子气息中了。
很快,目的明确的两人便衣衫尽褪,赤条条的搂到了床上,开展激烈的鏖战。
狠狠的满足了这李阀公主几次后,看着已经在场上沉沉睡去的女人,边不负露出一丝奸计得逞的笑容。
他轻轻的按了按李秀宁的睡穴,让她睡得更加香甜,然后悄然溜出去,如幽灵般在皇宫中飘荡起来。
皇宫中虽然侍卫不少,但没有专门布置,哪里能防得住边不负这样的宗师巅峰高手?便是边不负此时想暗杀李渊,有心算无心之下,搏命一击也是有不少成数的。
只是即使杀掉李渊,自己能否在震怒的李阀大军以及佛道高手追杀下逃回南方,则难说了。
几次入宫,边不负已经大概摸清了宫中的情况,他按照魔门隐秘印记的指示,来到了御膳房旁不远的一处房间中。
这处房间明显是宫中那些不起眼的小太监的住处,但此刻,房中却早已有一老太监在等候了。
这便是魔门的超级间谍,多年来一直潜伏在李阀核心之地的阴葵派元老,韦怜花。
他的辈分还在祝玉妍之上,也是边不负的长辈。
当时边不负召开圣门大会,一统魔门,祝玉妍也有透过秘密渠道与韦怜花联系过。
韦怜花出身阴葵派,看见自己的后辈取得这样的成就,一统圣门,席卷南方,成就前人所未完成的霸业,自然大为欣慰。
但他不惜自宫当太监,费劲千辛万苦才在李阀内部站稳脚跟,自然不可能就此回归阴葵派,他继续潜伏在这个大敌的内部,在必要时候发挥最大作用。
此时的边不负已经回复了本来面貌,韦怜花一见,便躬身行礼拜见圣门之主,神态谦恭。
边不负连忙扶起他,道:“韦长老不必客气,你是本王长辈,未来需要倚重韦长老的地方还有许多。”
韦怜花叹道:“真是想不到,圣王居然能用闭关疗伤的借口欺骗了所有人,潜入到此处,把所有人都玩弄在股掌之中。这等改容换貌之技,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韦怜花不是白痴,此时看见边不负,自然会知道他肯定是有其他身份,联想到同属魔门,最近在长安大出风头的周文,哪里还会猜不出实情?两人又客套几句,韦怜花道:“圣王此次冒险找老奴,敢问是有何吩咐?”
边不负脸色一正,沉声道:“正是有一要紧之事,需要韦长老出力。”
说罢,边不负嘴唇微动,却是施展传音入密之法,对韦怜花说了一段话。
韦怜花先是皱眉,然后露出震惊之色,紧接着则又惊又喜,也用传音入密回答了几句。
两人对答几句,边不负神色郑重的道:“此举未必可行,但若这个定鼎之机真的出现,希望韦长老全力协助,一旦成功大事可期。”
韦怜花面色沉稳,点头道:“老奴明白。”
边不负身处险地,不敢久留,谈妥后便重新回到李秀宁寝宫,神不知鬼不觉。
待到李秀宁恢复意识,已是被男人搂在怀里,小穴里还插着鸡巴,迷迷糊糊中又咿咿呀呀的呻吟起来,以为自己只是一时间太爽而失去意识,浑然不知已被偷了半个时辰。
梅开数度,云收雨散,两人又调情了好一阵,才穿好衣服,被操爽了的李秀宁还亲自送边不负出宫。
李秀宁还挂着柴家媳妇的名头,但现时柴家的势力比起李阀已经相差甚远,虽然出于各种考虑李渊还没有让女儿改嫁,但出身胡阀思想开放的李秀宁却是已不怎么顾忌旁人的目光了。
她挽着男人的手臂,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云雨后特有的惊人媚态,而一路上的皇宫侍卫虽然看在眼里也是扮作视而不见,但心中是否会鄙夷或嫉妒这公主面首就不得而知了。
两人走着,突然,远处传来一声娇呼。
边不负抬头一看,却见拐角处走出一道倩影,身形较为娇小,但却玲珑凹凸,极为诱人。
竟是独孤凤。
这小妮子此时已不是边不负初见她时的男装打扮,换上了仕女服饰,散发着少女独有的魅力。
隋唐时代由于受到胡风影响,服饰较为开放,并非后世宋明时那种裹得严严实实的衣服。
特别是热天时,衣服更是轻柔单薄,穿在身材好的女子身上,却是显得曲线曼妙,格外迷人。
独孤凤身为四大门阀之一的独孤阀的小公主,自小便与李秀宁相识,说起来,她与李秀宁和宋玉致这三位门阀公主都是闺蜜,关系甚好。
此时她被当做礼物打包送来李阀,身处异地,在宫中唯一关系比较好可以说得上话的就只有李秀宁了,所以独孤凤也经常来找李秀宁聊天。
虽然她经常哀叹自己的命运,也明白身子最终还是免不了被李渊这老头糟蹋,只是,拖得一时算一时吧。
反正李渊自持身份与风度,也不愿强迫她,现时便把她像金丝雀般养在宫中。
此时,独孤凤已经走过来了,她容颜俏丽,但眉宇间却不失一股英气,身子娇小却极为匀称,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长年的武学修炼让她的身材没有丝毫瑕疵。
李秀宁此时已经放开了边不负的胳膊,但一开始那脸红红小鸟依人的模样却早被独孤凤看见。
独孤凤把目光转向男子,发现此人自己竟然认识,不禁失声道:“呀!?周文?你竟会在此地?”
边不负点点头,柔声道:“又见面了,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在下的名字竟然还被姑娘记得,真是深感荣幸。”
李秀宁诧异的望着独孤凤,奇道:“凤儿你居然认识他?”
独孤凤不禁想起第一次看见这个家伙,便被他调侃胸部的事情,脸上一红,娇哼一声道:“本来是不记得了,但突然看见,似乎还有点印象,哼。”
边不负一脸温文儒雅,笑道:“在下初到长安时,便曾见过这位姑娘。凤儿?姑娘一身武功深不可测,莫非,莫非就是独孤家那位武道天才独孤凤?”
李秀宁和独孤凤都是一惊,她们不知道边不负是在装逼,均暗道这男人思维竟如此敏锐。
李秀宁对边不负正色道:“周文,你在此处看到凤儿的事绝对不许往外泄露半句,此乃天大的机密,否则,便是本宫也保不住你。”
边不负暗道:“你独孤凤整天这样晃来晃去,有心人一早就发现了,估计现在洛阳那边也快收到消息,还用我说?只是,慈航静斋让独孤凤在此出现的目的是什么呢?莫非?”
虽然心中不屑,但他口中却应道:“遵命,我周文并不是什么八卦之徒,公主大可放心。”
说罢,却是对独孤凤笑了笑道:“独孤姑娘也可放心。”
独孤凤感觉到这家伙趁着对自己说话的机会,那猥亵的目光却在自己那鼓鼓的胸脯上不住流连,不禁一阵气恼,自己明明看见他和李秀宁那么亲热,明显两人就是奸夫淫妇,此时却用这样的目光看自己,把自己当成什么啦?难道我独孤凤是轻薄淫荡的女子么?这双可恨的贼眼,若是长剑在手,真是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几个窟窿。
只是李秀宁在旁,却不能说些什么,只能俏脸微红的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李秀宁也不愿边不负和独孤凤多接触,不着痕迹的拉了拉男人衣袖,示意他快走。
边不负潇洒的耸耸肩,便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了。
独孤凤待到两人走过后,才转过头去,看着男人的背影,心中暗道:“虽然可恶,但这混蛋倒是挺好看的,怪不得李秀宁会和他好。只是,这样当女人面首的男子,却真是让人看不起。”
突然,她耳际响起男人的声音,却是边不负传音入密:“你们独孤阀被慈航静斋耍了,洛阳现时的情况你知道么?下趟有机会我再来找姑娘,对你说明一切。”
独孤凤浑身一震,她的武功也是当世一流,传音入密自然没问题。
她嘴唇轻动,也是用传音入密道:“你说什么?什么意思?快说清楚?”
此时边不负已经走到拐角了,声音却继续传给独孤凤:“此时多有不便,你放心,近几天我就会寻机会来找你的。”
独孤凤呆了一阵,却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自己的住所。
但边不负刚才的那番话,却真是引起了她的疑窦。
这个男人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边不负出了宫门,本想返回解府的,但刚出来,就感觉到多处盯梢,不知什么势力竟是加强了对自己的监控。
要知道他可是宗师巅峰的修为,轻易就反探查出盯梢他的人的位置与状况。
唔?这个真气运行的方式,竟大半像是大明尊教的人?他们盯着我,有何目的?难道,之前种下的种子要发芽了么?边不负心中一动,便改了方向,向着长安城郊走去。
不出所料,离开长安城没多远,边不负便被一票人给堵住了。
大明尊教的高层几乎倾巢而出,大尊许开山、善母莎芳、烈瑕等人不在话下,还有如荣凤祥、席应等魔门高手。
当然,若是边不负露出本尊的身份,这些人不过是土鸡瓦狗而已。
像是原着中还不如现时边不负的石之轩都能单枪匹马全灭大明尊教高手,更何况边不负?只是,他现在要保持住周文的身份,则要装出拼命的样子了。
在许开山等人眼中,这叫周文的小子简直是悍勇无敌,竟拼着受伤硬生生的冲出包围圈,往终南山方向逃去,而且似乎还用了什么秘法,逃跑速度快得惊人,竟一时难以追上。
他们一追一逃,竟是到达了终南山脚下才重新把这小子堵住。
边不负自然是故意的,现时已经到达慈航静斋脚下的地盘了,大明尊教和魔门高手这样的集体出动,若是那些尼姑都没反应,那就枉为正道领袖了。
大明尊教虽然搭上了太子一系的长林军而迅速在长安站稳脚跟,但一直是小打小闹,没有何佛门这庞然大物起过冲突,现在,正好挑动两者正面冲突一次,嘿嘿。
天君席应本来就苍白的面色越发阴寒,冷道:“小子,跑了这么远,终究还是要死,何苦来由呢?”
而一旁的善母莎芳却瞪了席应一眼,然后露出悲天悯人的表情,对边不负柔声道:“公子,其实我们并没恶意。只不过听说公子身怀道心种魔大法,我们大尊愿意用教中无上绝学御尽万法根源智经与你交换,一起参详,对公子并没坏处的。”
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但边不负哪会受到他们忽悠?他哑着声线,嗤笑道:“这么多高手围攻在下一个无名小卒,还说什么并没恶意,你在说笑话么?”
善母莎芳幽幽一叹,声音如飘在云端一般:“那是我们处事不当,最多,最多公子跟我们回去后,妾身便好好向公子道歉。到时,公子想怎么惩罚人家,人家都是愿意的。”
善母莎芳看上去便是三十左右,似乎带有西域血统,金发碧眼,鼻梁高挺,皮肤白皙,身材高挑丰腴,若是放到现代,活脱脱便是个好莱坞的白人性感女星。
此时她用挑逗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却是早调查清楚,知道这叫周文的小子极其好色,便投其所好。
别的不说,像是莎芳这样充满异国风情的金发美人,在这个时代真是绝无仅有极其稀罕,是个男人都想试试这与中原女子完全不同的性感少妇,看看她在床上是如何诱人。
边不负那无比敏感的灵觉已经感应到远处有人来了,从魔种的反应来看,九成便是师妃暄。
他哈哈一笑,打量了莎芳性感的身子一阵,却道:“善母的提议很诱人,只是,在下却有个臭脾气,不愿意被强迫着做事。不如你们先散去,明天我自己上门,和你这位金发美人儿谈谈人生,再讨论武功上的问题吧。”
浑身罩在黑衣中的许开山皱眉道:“别废话了,动手,快擒下他,此地不宜久留。”
他身后的烈瑕当先跳出,恶毒的目光死盯着眼前这个曾让他出丑的人,也不说话,双掌拍出,打定了趁敌人受伤占便宜的主意。
而其他人也跟着动手,参与围攻。
边不负身形游走,竭力抵挡,不一会,便像是支撑不住般吐出血来。
他心中暗道:“慈航静斋的臭婊子还不出来解围,老子都快装不下去了。”
正在这时候,一把如同仙乐般的女子声音响起:“住手!”
与此同时,一道洗练的剑光直直掠过场中,让在场的人都产生一种这一剑将会刺向自己的错觉,顿时纷纷躲避,自然为边不负解围了。
师妃暄,你终于肯出来啦。
明尊许开山心中暗暗吃惊,他打量着师妃暄,心道:“师妃暄年纪不过二十左右,但刚才那一剑所展现出来的境界而是入微之境,竟丝毫不在自己之下,真是可怕。”
他沉声道:“这周文与我大明尊教有过节,我们正要把他带回问话,未知师仙子为何无故阻拦呢?”
师妃暄手持长剑,俏立在边不负所假扮的周文身旁,如同凌波仙子一样美得让人屏息。
就是善母莎芳这样性感的金发美人,在师妃暄面前却像是变成了姿色一般的平常女子,完全被掩盖住了艳光。
特别是站得比较近的边不负,鼻子似乎还能嗅到师妃暄那玲珑曼妙的身子散发着清雅如兰的淡淡处子幽香,更是让人沉沦。
师妃暄淡淡道:“据我所知,周文不过是初到长安,竟就与贵教产生过节,还劳动贵教高层连同天君等圣门高手集体出动,真是让人费解。”
荣凤祥和许开山对望一眼,都有点拿不定主意,此时已在终南山脚下,若慈航静斋真的要保周文,他们今晚就只能徒劳无功。
说到底,虽然李渊现在有意提携大明尊教抗衡佛门,但谁都清楚,李阀现在依仗佛门之处还多的是,而大明尊教不过是一条被抬出来咬人的狗而已,哪有资格和佛门扳手腕?但是,若佛门趁此机会从这小子身上得到道心种魔大法,那他们岂不是再无机会一窥这魔门最高秘法?荣凤祥道:“这周文乃是一无耻的好色之徒,师仙子与他接近,恐怕会有损名声啊。”
师妃暄轻轻一笑,道:“妃暄本是出世之人,名声不过是身外之物,又何用介怀?周文此人虽然举止不羁,但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恶行,贵教围杀他,却是只怕另有目,伤害无辜了。”
此时,师妃暄却听到周文的传音:“谢天谢地,师仙子终于还是明白到一切了。明明我和那些女子欢好,根本就是利己利人的大好事,以前却总被仙子说成恶行。”
听到此话,师妃暄那淡雅如仙的模样几乎失守,若非强敌环绕,她定要狠狠踢这混账家伙几脚,现在什么时候,还有心思说这些胡话?她转过俏脸,却发现这家伙像是受伤不轻已经支持不住,跌坐在地上,嘴角还流着鲜血。
真是气死人!这个样子他居然还耗费功力对自己说胡话!?师妃暄深吸一口大气,才把情绪稳定下来,又道:“我佛慈悲为怀,但也讲究慈航普渡,坚持世间正义。虽然周文与我们非亲非故,只是,却容不得你们在此处伤害无辜。”
边不负心中暗暗吐槽:“若是你佛门这么正义,便是长安城内权贵子弟欺压百姓的事也不少,不见你们这些尼姑和尚去管管?”
此时师妃暄其实已经摆明态度,这个叫周文的人慈航静斋要保下。
于情于理,她也不可能让身怀魔种,并知道道心种魔大法的人落入其他势力手中。
许开山他们自然不甘心,作为大明尊教一教之主,如若就此被说几句话就灰溜溜的退走,那岂非颜面无存?他语气便冷,望着师妃暄那彷如天人的娇靥,沉声道:“这么说来,师仙子是一定要插手本教的事务了?你们佛门未免太霸道了吧?”
边不负则暗道:“许开山太看得自己了吧?现在都在慈航静斋脚下了,你凭什么和人家谈判?哈,等着被打脸吧?如此行事,怪不得在西域混不下去,被赶来中原苟延残喘了。”
就在这时,突然,所有人都突然有一种奇异的失重感,然后,一道如梦如幻的仙影在所有人都没察觉的情况下走进场中。
竟是佛门至尊梵清惠!她此时已经展开了宗师领域,在所有人眼中,便彷如天上那清冷的明月坠落到此处,银色的清辉洒遍大地,自己所有的秘密都在这剑心通明中无所遁形。
许开山等大明尊教高手还是第一次直面宗师级的高手,他们哪里想过巅峰宗师竟是如此恐怖?本来依仗的人数优势简直毫无意义,无比恐怖的压力压着所有人,使得他们用尽全力才能抵抗。
梵清惠面色沉静,淡淡的扫了一眼场中诸人,然后对许开山柔声道:“慈航静斋不过是我们这些出世修行女子的容身之所,又岂会有什么霸道?明尊只怕是有所误会了。”
她的语音温柔动听,十分客气,但说话间,对许开山施加的压力却一浪高过一浪,竟是让许开山提聚全身功力都几乎抵挡不住!许开山也是一方势力之主,此时只好咬紧牙关,运起秘法激发潜力,勉强用平稳的声音道:“梵斋主,此事……”
刚说出半句话,便觉得眼前的梵清惠身上竟是激发出一道凛然的剑意,直往自己身上逼来。
他再也支持不住,突然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然后踉跄的连退四五步,面无血色的看着眼前这恐怖的佛门至尊。
在梵清惠后方的边不负也暗暗心惊,虽然梵清惠的领域并没有针对他,但冷眼旁观下,边不负觉得梵清惠只怕比宁道奇还要稍胜一筹,这位佛门至尊已有半只脚踏破宗师境界,只差一线就可到达天人境了。
境界一样,若是自己与她对战,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但她早已是宗师之境,经验上估计比自己更加丰富,真正拼命起来,或许自己还会处于下风。
怪不得宁道奇这道门第一人也不得不当佛门的打手,根本就是梵清惠才是大唐世界里的第一高手。
大明尊教与魔门的高手都面色苍白,许开山喘着气,惨然道:“是我们误会了,咳……我们走!”
说罢,场面话也不敢多说,所有人便潮水般迅速退走。
梵清惠兵不血刃,单单依靠气势压迫,竟让一众高手不战而溃。
佛门至尊之威,竟至如斯!其实梵清惠就算不出现,单凭师妃暄,现时的大明尊教绝不敢和佛门撕破脸,最终还是要妥协的。
只是最近大明尊教伙同魔门叛徒在长安搞风搞雨,配合着长林军落了好几次天策府的面子,所以,梵清惠亲自出手,用铁一般的事实证明了他们不过是群乌合之众,这里容不得他们嚣张。
接着,她缓缓转过身子,直面跌坐在地上的边不负。
边不负此时寒毛倒竖,这还是他以周文这个身份第一次面对梵清惠,却是不知能否瞒过她剑心通明的灵觉。
梵清惠是和边不负同辈的,但那仙颜看上去就像二十多岁的样子,如同师妃暄的姐姐一样。
虽然威压天下几十年,但看上去竟没有半分骄纵之色,平平淡淡,温柔似水,那仙姿美态让人一看便心生好感。
边不负却知道梵清惠已到达返璞归真之境,收起了一切锋芒,慈航静斋功法独有的仙化特质让她表现得浑圆无暇。
不像师妃暄那样第一眼看上去就仿佛神女般,高高在上,让人生出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之感。
梵清惠的眼波清澈柔和,就像是春日和风中的小溪,潺潺流过,不着烟尘,却在不经意间让你沉浸其中。
她亲切,如少女般温柔,如少妇般优雅,在她身上你找不到任何瑕疵之处,但这样完美的女子却会对你巧笑善兮,对你娓娓而言,让你受宠若惊。
只是,那彷如天人的仙姿美态却在她每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间展现出来。
这便是慈航静斋心法练至最高境界的表现么?已经超越了外在的色相,转化成了内在的气质,让人忍不住去相信,忍不住去喜爱,宋缺啊宋缺,你输得不冤了。
梵清惠此时就像是个邻家姊姊般,对边不负轻柔的道:“这位想必便是最近大出风头的周文周少侠了吧?”
边不负连忙行礼,恭声道:“梵斋主你好,不才正是周文。”
梵清惠像是才看见边不负衣襟上的血迹,黛眉轻皱,关切的道:“少侠像是受伤了啊?唔,不知道大明尊教的人是否还会在附近埋伏,妃暄,你带周少侠回去,找人替他疗伤,待到天亮后再送他下山吧。”
边不负却是心中一凛,完全想不到梵清惠想干什么。
她难道发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故意哄我到慈航静斋,然后高手齐出围杀我?不对,应该不是这样,我根本没在她面前露出任何破绽,何况沈落雁也已经确认过我没戴人皮面具,梵清惠不可能看破我的身份。
赌还是不赌?若是此时找理由推拒,反而会引起怀疑,便赌一把大的!反正自己迟早要想办法潜入慈航静斋山门探查,这趟便当前期勘察吧。
只需小心注意,不要落入重围,老子一心想走,天下间谁留得住?边不负心念急转,但表面却没有任何迟疑,连连点头道:“那可真是有劳了,谢谢梵斋主。”
接着加了一句:“真是没想到梵斋主竟如此年轻,就像是妃暄的姐姐,一样是那么美丽。”
梵清惠轻轻一笑,道:“红粉骷髅,这些只不过是外在的皮相,沙门中人一心向佛,对美丑倒是不会太过在意。”
边不负心中暗骂:“装逼,真是装逼,你慈航静斋的仙化功法说到底也不过是吸引男人的手段,此时却大言不惭。”
想到此处,他挠挠头,像是不解的问道:“在下驽钝,敢问斋主,其实佛是什么呢?”
梵清惠像是四周望了一眼,轻吟道:“青山绿水,尽是我佛;碧草翠竹,皆是真如;空如枯井,满似汪洋;三界六道,惟由心观。”
边不负闻言,不禁暗道:“虽然是装逼,但这逼格确实够高,云山雾里,但配合她那神神秘秘的笑容,真是让人不明觉厉。”
梵清惠又道:“佛,既在所有人眼中,又在所有人心中,心中有佛性,便处处皆佛。”
说罢,对着边不负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然后对师妃暄打了个眼色,却是轻轻转身,飘然而去了。
边不负装出呆呆的样子,好一阵才对师妃暄说:“妃暄,梵斋主说的话我不太明白啊。”
师妃暄淡然一笑,道:“明白也罢,不明白也罢。你明白了,记着,便是佛。你不明白,放下,也是佛。”
边不负不禁火大,心中暗骂:“操,老婊子装,小婊子也跟着装!我强奸你们是佛,我鸡奸你们也是佛,看你们那小骚屄和小屁眼还有没有佛,真把老子当成是个愣头青乱忽悠了。”
只是,表面上他却露出不明觉厉的表情,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师妃暄继续道:“好吧,既然师尊有吩咐,你便跟我上山吧。”
边不负跟着师妃暄,一路往终南山帝踏峰走去。
两人都是高手,轻功出色,其实也没多长时间,就到达目的地了。
终于,终于,来到这个佛门圣地了,白云深处,慈航静斋。
慈航静斋的规模其实要比洛阳城郊的静念禅院小的,毕竟慈航静斋建筑在山峰上,占地面积不足,但整个禅院群落的布置却极其考究,错落有致,隐隐还含着风水阵法。
由于佛门近年极为兴盛,所以各处建筑都保养得极好,一眼看去,雕栏白玉,砖瓦琉璃,充满了华贵的气度。
虽然已是夜里,但慈航静斋内处处都是通明的红烛,烛光闪闪,梵音渺渺,构成了佛门圣地的做派。
不时还有些僧人或尼姑走过,一些状若苦修士的老和尚,一身功力竟已是江湖一流之列,这也可以看出慈航静斋的底蕴是多么厚实。
师妃暄引领着他,穿过广场以及一些院落,往静斋深处走去。
边不负则看似不经意的四处打量,实际上却是把经过之处的路径全部记忆在脑中。
走着走着,突然,师妃暄轻呼一声,原来,前面不远处的草丛边上竟是躺着一只小白兔。
师妃暄走上前去,轻轻抱起兔子,无暇的仙容露出一丝担忧之色,皱眉道:“竟是断了一条腿,太可怜了。”
在这一刻,她所表现出来的担忧与怜悯,却是无比真实。
师妃暄蹲在地上,从怀里拿出一条白绢,一边柔声抚慰着兔子,一边帮它包扎。
白兔一开始吚吚呜呜的呼痛,渐渐却在师妃暄的安慰下舒缓下来,似乎十分享受的模样。
边不负看着彷如闪动着圣洁光芒的师妃暄,心道:“平心而论,师妃暄虽然有时会为了政治诉求而不择手段,但本性还是善良的。相对于阴葵派的妖女,慈航静斋的仙子道德底线无疑更高,一般而言行事不会肆无忌惮的伤及无辜,也更重视大众的风评。”
“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想到此处,边不负走上几步,目光从上往下的打量,顿时只觉得胯下一热。
原来,由于师妃暄蹲着的原因,那浑圆挺翘的臀部却显得极为突出,从那纤细的柳腰往下,那曲线却徒然增大,颤巍巍的臀肉似乎连衣裙都包不住,极为诱人。
边不负暗赞:“师妃暄这小妮子奶子不算很大,但这个屁股倒真是极品,又大又圆,形状完美,要是把她压在地上扯开衣裙,从后面干她,每干一下就撞一下这硕大挺翘的美股,真是人间极乐。”
当师妃暄为兔子包扎好,站起身子,却发现本来离自己有一定距离的男人已经几乎贴上了自己的后背,顿时吃了一惊,连忙退开几步,用警惕的目光看着这危险的家伙。
。
边不负轻轻一笑道:“刚才从后欣赏仙子那完美的身材,一时间被吸引着,往前走了几步自己都没发现,却是绝无恶意,仙子放心。”
师妃暄没想到这人竟会坦诚的承认,但听他说完却为之一阵气结,你用那贼眼一直偷看人家,竟还说绝无恶意?只是,听到他说被自己的身材给迷住,却,却也隐隐有几分欣喜,这到底是怎么了?边不负看着师妃暄抱着白兔,有点气鼓鼓的模样,说不出的娇俏可爱,不禁道:“妃暄真是太漂亮了,最难得的是心地善良,不嫌麻烦亲自为兔子包扎。”
师妃暄轻轻摸了摸白兔的毛发,道:“此处乃终南山上,小动物很多,不时会有些因为各种原因受伤的小家伙撞入这里,妃暄不过略尽绵力,又有何奇怪了?”
说着,她脸上露出回忆之色,轻声道:“况且,妃暄小时候,便是这些小动物陪着我度过的。妃暄看到它们便像是看到朋友一样。”
说到此处,却顿然惊觉:“自己,自己为什么会对他说这些话,像是毫无顾虑的敞开心扉,难道,难道自己……”
边不负则心道:“师妃暄从小便开始修行,慈航静斋内也没啥同龄人,或许也只有这些小动物陪她玩了。虽然修炼有成,在武林中博得仙子之名,但骨子里也不过是个正值妙龄的少女罢了。”
只可惜,你却是我的生死大敌,现时的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
一时间,两人谁都没说话,师妃暄默默的在前面领路,继续前行。
走着走着,突然,从一旁的房间内传出一阵狂笑声:“哈哈哈哈哈~别白费心机了,要杀便杀,不用废话!”
这声音!竟是寇仲!与此同时,长安城北方不远处的郊外,两道人影正默然相对。
一男一女,女的身穿白衣,相貌端丽,身材玲珑修长,肌肤更是白得如晶莹美玉般,却是个充满魅力的北国佳人。
男子身穿武士服,头扎英雄巾,身体强壮,面容俊朗,剑眉入鬓,神色坚毅,极有气度。
男子率先打破沉默,柔声道:“君瑜,我回来了。”
女子却是奕剑大师傅采林的二弟子傅君瑜,她神色清冷,道:“你跋锋寒回不回来,关我什么事?”
原来,这男子正是前段时间挑战毕玄失败,然后失踪了很久的跋锋寒。
跋锋寒潇洒一笑道:“话虽如此,但君瑜一接到我的传信便出来见我,只怕心里还是对我有几分记挂的。”
傅君瑜俏脸微微一红,接着冷笑一声道:“我不过是看看某个大言不惭要挑战宗师的人到底死了没有,要说记挂,便是记挂他死了没有吧。”
跋锋寒呵呵一笑,奇峰突出的道:“我此次回来,却是打算向奕剑大师提亲,打算讨个妻子,呵呵。”
傅君瑜先是一惊,然后又是一喜,接着就是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她看着这个让她魂牵梦绕,又爱又恨的男人,千言万语似乎都堵在一起,一时间竟是说不出话来。
跋锋寒轻轻一叹,柔声道:“以前发生了很多事,我们之间也有许多误会,只是,只是我这次是真心实意,希望君瑜能嫁给我,当我的小妻子。”
傅君瑜低下头,握着拳头,身子微颤,过了好一阵,才低声道:“你……你总是这样霸道,根本就不理别人的感受,难道我傅君瑜便是这样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等着你爱怜的女子么?”
跋锋寒走上几步,来到傅君瑜触手可及的身前,炽热的目光看着眼前这美丽的高句丽女子,缓缓道:“挑战毕玄,险死还生的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到,我跋锋寒真正心爱的女子不是别人,只有君瑜一个。”
傅君瑜又想起他挑战毕玄的事,不由得担心的问道:“毕玄乃宗师高手,你竟胆大包天的独自挑战他。当时可有受伤?现在痊愈了么?”
跋锋寒傲然一笑,道:“毕玄是宗师高手没错,但却还是让我拼着重伤成功逃去。当时的伤早就痊愈,而挑战毕玄所为我带来的经验与财富难以估量,下一次,定要让他在我剑下饮恨,破去他一生威名。”
说到这里,他又道:“疗伤修炼期间,我发现自己竟是无比的挂念君瑜,所以此次遵从本心,便是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我把君瑜娶到手。”
傅君瑜娇嗔道:“你……你这人真是……难道我就一定肯嫁给你么?”
跋锋寒突然一把抱住傅君瑜,无视她粉拳的锤击,炽热的热吻雨点般落在少女的脸上,唇上,颈脖上,融化了少女的反抗。
好一会,跋锋寒放开怀中的女子,用极有磁性的声音道:“我不管,反正我是娶定你了。这几天我便去拜访傅大师,向他提亲!”
傅君瑜靠在男人怀里,轻声道:“师尊他不会允许我嫁给异族人的。”
跋锋寒自信一笑,道:“那说不好,我便要会会君瑜师尊名满天下的奕剑了。”
傅君瑜大吃一惊,连道:“你疯啦?只不过侥幸从宗师手上逃生一次,难道每次都能这么幸运?”
跋锋寒肃容道:“与毕玄一战后,我已跨入入微之境,距离宗师只差一线。
武者岂可畏惧挑战,或许在奕剑大师的压力下,我可以一举突破,真正站在宗师前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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