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子告美人-下
她跟着爬起身:「相公,我也要小解,顺便洗洗牝户…」她装着娇羞的样子,令何承欢有些意动。他望着她的肥屁股走下床,穿上袍子,走出房外。
章蓉是叫婢女给她预备热汤,她希望用水沖出牝户内的鱼鳔。
婢女烧好一大桶水,她就爬进浴桶,开始洗下体。
不过,她想不到何承欢会偷窥的,原来何承欢躺往床上良久,不禁想到:「以前唐明皇偷窥杨贵妃出浴,我何不学学这风流的勾当!」
他轻手轻脚走到房的另一厢,就见到浸在浴桶内的章蓉。
她身子浸在桶内,只看到她双手在摆动,似乎是在洗下身。
「噢…呀…」她手指伸进阴道去挖,想将鱼鳔挖出来。
章蓉面是微带痛苦,焦灼状的。
「什么老是挖不出呢?」她有点焦急。
原来那鱼鳔穿了后,又给承欢的精液一喷,似乎贴在牝户内壁上了。
鱼鳔甚薄,一时三刻亦未能沖掉,章蓉立在浴桶内,眼睛四週一瞧,就见到沙窗外有人影。
她吓了一跳,马上轻呼起来:「哎唷…好痛…好痛啊…」
窗外的承欢忍不住了:「娘子,你有什么地方不妥?」
「呀…」章蓉马上蹙眉扮痛楚:「官人,你…太大了…妾身…下边…痛得很…还有血,可能…肠子…都给你弄破了…」她还流下泪珠,楚楚可怜。
何承欢看得心头一蕩,他顾不得了,走到门前一推就走进室内。
「不要…相公,不要…」章蓉一急,马上掩着双乳,将身蹲在浴桶内,只露出头部说:「老爷知道了,会骂奴婢是淫娃!」
承欢「嘿」了两声:「闺房之乐,有什么淫与不淫的?旧日唐明皇不是在华清池看杨贵妃出浴吗?」他抢到浴桶前,恰巧看到章蓉两只白奶子浮在水面上。
他吞了啖口涎,马上脱下袍子和裤子:「娘子,我们就来鸳鸯戏水!」
「唔…不要…」章蓉有点吃惊:「妾身下边还痛…」她伸手在牝户内再挖,想挖出鱼鳔。
但承欢就没有理会,他赤着身子,就跨入浴桶。
「噢…」章蓉娇呼,而水亦溢满一地。
两个人站在浴桶内,肌肤自然相贴,那奶头在水中泡了这么久,已微微凸起。(五)
而他搂着她,一任她两粒乳蒂,揩在自己胸膛上,亦有阵阵快感。
承欢贴着她小腹的阳具,慢慢地亦再次发硬,顶着她的肚皮。
「相公…不要…在水中…会伤害身子…」章蓉低吟:「不要…」
他香着她的面孔:「不怕…有水浸着你下体…我挺进去时…你不会太痛…来…」他提起章蓉的一只脚,将她搁到桶边。
这样,她的牝户就大开中门,承欢接着一挺,「吱」的一声,他的阳具就在牝户中直透到底。
「哎呀…啊唷…」章蓉呻吟起来,因为浴桶甚窄,她避无可避,「吱,吱」的水响彷彿音乐似的。
他有水帮助,所以每下挺进都十分顺利,但水亦造成章蓉阴道的湿滑,他的阳物,很容易亦滑脱出来。
「哎呀…」章蓉双手搂着承欢的头,眉丝细眼,她心中暗叫:「假如阳具粗大一点就更好。」
她拚命迎合,似想将自己的阴唇皮挤进他的肉里去似的。
承欢自然大乐,他兜着她的屁股,连连顿了数十下:「娘子…你真好…」
「唔…」章蓉装出娇羞无限,她将头伏在他肩膊上,忍受着他的撞击。
就在这时,她感到子宫头附近的鱼鳔残骸,似乎向体外流。
原来承欢每下抽插,都将浴汤迫进她体内,像是抽水似的。
原本贴在子宫头的鱼鳔弄掉了,随着水势,慢慢外流。章蓉暗叫一声苦也!
如果鱼鳔黏在承欢的龟头上再带出来,她十分难自圆其说。
但,幸而承欢慾火焚身,他连连抽送,未觉有异。
「哎哟…好痛…哎…呀…」章蓉呻吟得更大声了:「相公…轻一点…妾身的肠子…也痛了…「她还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承欢喘着气,又抽插了几十下,他似乎感觉有东西粘着他的龟头了。
「娘子…你痛吗?似乎…你脱皮了…」他就要伸手去摸阳具。
「啊呀…」章蓉紧搂着他:「不要…我痛死了…」
章蓉知道,他模到了鱼鳔,她就羞死了。
但,就在这时,却听到人声及驴子嘶叫。
「这畜牲,像发狂似的冲来,就往内宅撞,亲家大人,真对不起!」说话的是章三槐。
而承欢父亲及家丁,则在拦截驴子。
「不好!是你爹!」章蓉把握千载难逢机会,推开承欢。
他亦有点吃骛,急忙爬出浴桶。
章蓉用手一捞,在阴唇口捞住那具破鱼鳔,握在掌心内。
驴子狂嘶,又起脚乱蹬。
何府家丁用火把、灯笼吓唬它:「畜牲,你也学人闹新房?」
「承欢,家嫂,你们小心这驴子!」何父大喊。
承欢顾不得身湿了,他马上穿上衣服。
章蓉亦穿回裙子,她赤着足叱喝:「小毛!你找死!」
说也奇怪,驴子听到她的声音,似乎平静下来,嘶叫也没有那么大声。
章蓉掠了掠秀髮,她打开房门:「你干吗跑来这边?弄得大家鸡犬不宁!」
小毛似乎知道理亏,低声嘶叫。
章三槐打圆场:「这驴子或许念着你,蓉儿,你就收回它吧!」
章蓉望了望家翁:「老爷,我就带它安置!」她牵着驴子走了。
说也奇怪,小毛这时乖乖的任她带走。
承欢望着驴子,有点醋意,加上二更夜凉如水,他不期然打了个喷嚏。
这晚,承欢就发起热来。章蓉摸着他热烘烘的面孔:「相公,你怎么了?」
承欢双眼通红:「娘子,你那头驴子,和你有什么关係?看来,它颇通人性!」
章蓉陪着笑脸:「相公,那驴子是我自细养大,又曾救我一命,你干吗吃醋?」
他把她一準:「这驴吓病了我,留它不得!假如你以夫为重,就替我杀了这头畜牲才好!」章蓉失声:「我…我怎下手?」
承欢压着她:「在饲枓中落毒,餵它吃巴豆,它就会归天!」
他双手叉着她的头:「你不下手,我有生一日…都怀疑你和那公驴…哼!」
章蓉眼转了转:「相公…明早…我一定杀了这头驴子!」她闭上双眼,放软身子:「相公如果要杀妾身,就下手吧!」
她胸脯急促的起伏着,承欢虽在发烧,但看见她动人的姿势,心不禁一落。
他两手扭着她胸前两团肉:「我…我要你欲仙欲死…」
「不…相公身子不舒服…」章蓉娇呼:「不要…」
但承欢就像疯了一样,一把扯开她衣襟,她两个肉球又露了出来。
「哎…哎…」章蓉被他咬着乳头,有些痛,但承欢咬着后,却伸长舌头去舐乳头中央。章蓉身子不断挣扎。
而他的手亦掀高她裙子下摆,章蓉两条白雪雪的大腿就露了出来。
他将自己毛茸茸的腿曲起,就去揩她的大腿内侧。
承欢的脚毛很多,这些鬈曲的脚毛,在她的粉腿上摩擦,令她觉得又痕又痒。
他的腿不断揩,她的淫汁开始流出。承欢虽然发烧,但却是兴致勃勃起来。
承欢没有直接插入,他将龟头抵着她的屄顶着阴核,轻轻的擦。
「啊呀…相公…你要…我的命了…」章蓉乐得两足直挺。
他的龟头擦得两擦,她的阴核就凸了出来,变得硬硬的。他亦乐得很。
这也难怪,他是洞房花烛,亦以为章蓉是黄花闺女,男人为了尝新,有时是会拚命的。他的阳物又硬,她凸硬的阴核,揩在他龟头的嫩肉上时,令他不期然的分泌出滑滑的粘液,弄得龟头都是滑滑的。
他揩了又揩她的阴核:「想要吗?」
章蓉口颤颤的,她想说不说似的,一味点头、又摇头:「啊…啊…」不断的喘气。承欢的龟头绕着她的阴核擦多几下,终于往下一挺…
「啊…噢…哎呀…」章蓉喉中发出欢愉之声。
他的肉棍整支插了进去,只留下两粒小卵子在她牝户外。
刚才,两人在浴桶交欢,玩得一半就被驴子惊破,此刻夜深,再无骚扰,承欢要续其余勇。
他压着她抽插了了百来下,弄得章蓉花心绽放,两片阴唇尽湿。
「娘子…让你试试半边鹅腿的滋味!」承欢突然抬起她一条腿,用双手抱着。章蓉一腿高举,下身牝户大张,他的肉棍儿虽不粗长,但此刻又深入多几分,令她多一分胀满感。
「哎呀…奴婢死了…」她扭摆着腰:「相公…你把我里面弄肿了…」她尖叫。
承欢又插了几十下,他感到有点头昏,他喘着气:「你…你求饶…我就…饶你…」她呻吟着:「相公…饶命…」
「我下边…不成啦…」章蓉的两眼翻白,一阵阵阴精喷出,她是高潮到了!
而承欢疯狂的多抽插了几下,亦猛地打冷颤:「我…我也不成啦…」
他的精液往她花心乱喷,章蓉曲起腰肢来迎。
承欢的精液是带点微凉的,他喷出的是冷精。这因为他有恙却要近女色的缘故!
「娘子…」他叫了一声,就趴在她胸脯上晕倒。
「相公!」章蓉急忙爬起,揩抹了下体几下,就给他推拿。
过了半晌,承欢才醒过来,他双颊赤红,似受了风寒。
接下来的两天,他都是躺在榻上,章蓉忙于服侍他,倒忘了驴子小毛的事。
这日中午,承欢已可下床,他牵着章蓉的手:「娘子,我想吃点汤!」
章蓉牵着他的手:「相公要吃什么?」「驴肉!」承欢正色。
「哦!」章蓉眼珠一转:「我就去杀了那头毛驴!」她头也不回,就去马房拿尖刀。(终)
杀驴子,只要在它双眼中间的位置,插入利刀,直透脑门,那它就一命呜呼。章蓉来到后院,只见小毛繫在一角,她的心矛盾得很。
「小毛!」她将刀藏在衣袖内,慢慢逼近。那驴子见是她,还摇头欢迎。
章蓉用手拍着它的头,心想:「它虽是畜牲…但…非死不可…」
她将袖中的尖刀移近驴子「死穴」,乘它不在意时,就狠狠的一插。
「呜…呜…」那刀直插至没柄,驴子头中间鲜血如泉涌出,它眼神有点不相信的瞪着章蓉。
她吓得倒退了几步。那驴子嘶叫了片刻,就跌倒在地身亡!
章蓉吩咐家丁:「把驴皮剥了下来,晒乾留用,驴肉熬汤!」她不敢再望驴尸,匆匆离开。
何承欢饮了驴肉汤,病果然好了,但章蓉心有千千结,连夜都不能安睡。
在迷迷惘惘中,她彷彿身处荒野上,身上只披有薄薄的兽皮。
在她身边,一个满脸鬍子、满面血汙,手执大刀的裸汉在追她:「你这不要面的婆娘!还我命来!」
章蓉拚命走,但不够满身血汙的大汉快,她走了十丈便就绊倒。
那大汉扑上来,将刀架在她颈上。
「好汉饶命!」章蓉哀求。
他一扯,将她身上的驴皮扯落。
「喔…啊…」章蓉的奶子弹了出来,她的牝户亦呈现在大汉面前。
她慌忙用手掩着双乳,但遮得上身,就掩不了下体。大汉一骑,就骑在她肚皮上。
「不要…饶命…」章蓉只觉他跨下一具又粗又大的阳物,正好搁在她的乳沟上。
「饶你?可以!」大汉扯开裤子,露出阳物来。
「喔…啊…」章蓉吓得花容失色。他的东西足足有尺多长,婴孩手臂似的粗。
「你用嘴紧我弄出了精,我就饶你!」大汉狞笑。
「不…我嘴太小…吞不下…这会…弄死我的…」章蓉哀叫。
「贱人!」大汉的刀一拖,就在她额上割了一道血痕。
「啊哟…」章蓉浑身娇呼,她浑身抖颤。
大汉一手捏着她的鼻子,她不期然就张开小嘴,他乘势一塞,那粗大的东西就塞进她的口内。
「鸣…」她双眼凸出,连气也喘不过来。
那东西虽然半软不硬,但一顶就顶到她口中,恰巧顶着她的喉咙。
她双手乱抓,面色发红。
「你给我吮!」他稍为蹲起,卡在她喉咙内的大阳具移开少许。
章蓉探深的吸了口气,然后慢慢地吮着那根大东西。
「鸣…喔…」她吮得很辛苦,那东西太大了,将她小嘴撑得变了形。
那东西是有股躁味,她觉得刺鼻而呕心。
「哈…哈…」大汉笑起来:「这根肉棍子,假如捅在你下边,真的可以捅穿你的肚子!」
「呜…不…」章蓉含糊的叫了一声,她眼中露出恐惧的神色。
「这么大的东西,一插进下边…我就会阴唇爆裂而死…」她内心发毛。
大汉的肉棍子开始发硬了,变得更粗更长。
他只有三分一的阳物塞在她口内,她已经应付不了,如果全部塞进她喉内,章蓉知道一定会窒息死!
「我反正必死,倒不如咬断他的东西,大家一块儿死!」她暗中下了主意。
大汉闭目享受起来:「你的小嘴比你的牝户更紧凑,来,舐舐看!」
他扯了扯她的秀髮。章蓉不敢不从,她又舐又吮,涎沫流得满面都是。
「喔…你这淫妇…啜啜看!」大汉又扯她头髮。
「呜…噢…」她哀吟起来,大汉已经越来越粗暴了,他大力的插入了少许。
「啊…」章蓉摇头,她透到气,她突然大力的就咬下去。
「你…」大汉暴喝一声,他用力捏着她的鼻子,将阳物全送进她口内。她又再咬下去…
「哎呀…」何承欢醒了,他张开眼,就见章蓉趴在他胯间。她口中塞着他的脚趾,正狠狠的咬落他的脚背上。
「娘子!你疯了!」承欢一脚踢开章蓉。
她这时才醒过来:「相公…有鬼…」
承欢摸着尚在流血的脚趾:「你见什么鬼?」章蓉哭了出来。
怪事并未结束,在开封府衙,包公这晚梦到有张驴皮,飞入府衙。
那张驴皮往地上一滚,幻化成人形,是个有鬍子的大汉。
「包大人,我是驴子小毛,因被不良主人章蓉害死,希望包大人为我鸣冤!」大汉跪地叩头。
包公扬了扬手:「那你有什么冤情?」
大汉就将如何救章蓉,她如何说以身相报,后来又如何悔约嫁了何承欢,何承欢又要章蓉下毒手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详细。
包公听完之后,沈吟半晌:「章蓉这个女子,的确悔约寒盟,但你前生是头驴子,主人要杀你,也不过份!」
浓鬍子大汉抬头:「人道包拯铁面无私…但…你竟帮人不帮道理?」
包公失色:「小毛,你想本府怎样做?」
大汉又叩了响头:「小的希望大人能架起我这张驴皮,再传召章蓉来开封,问个明白,我…自有办法吐了这口怨气!」他说完,身子一滚,变回驴皮。
包公醒转过来,呆然见地上有张新鲜的驴皮。
张龙、赵虎摸过皮的底、面后回报:「这驴皮是刚割下不久,上面的石灰还未乾透哩!」
包公大奇:「驴皮告主,倒算奇闻…」他下令张龙、赵虎,明早就到何家,将何承欢、章蓉等请到府衙问过究竟。
章蓉这夜忧心忡忡。
天明时份,何家家丁来报:「昨天从驴尸身上割下的那张驴皮,用石灰腌了,晾在竹上,但…昨夜那…驴皮竟…不见了!」章蓉怕得在承欢怀中抖颤。
未到中午,开封府「旗牌」张龙就到何府:「包大人要章蓉、何承欢二人到衙门一谈。」
章蓉始终做了亏心事,不想到府衙,但承欢就安慰她:「死了头畜牲,算得了什么呢?」
两人在家人陪同下,来到包公跟前。在衙门内,衙差已将驴皮架起。章蓉不敢正视驴皮。
包公一拍「惊堂木」:「章蓉,这张驴皮告你寒盟背约,你有什么话说?」
章蓉死口不认:「驴子怎能作人言?这根本是无稽之谈!」
她一点也不提寻亲遇盗的事,只是数驴子发狂之事。
章蓉见无对证,谎话越讲越起劲:「这头驴子可能中了邪,多番吓惊奴婢的夫婿,我…我不能不杀它!」包公望了望驴皮。
说也奇怪,此时府衙外的天空突然乌云四布,一如初更夜晚。
一阵怪风扬起,吹得驴皮「立、立」作响,好不吓人。章蓉吓得连连后退。
那驴皮如风帆似的张起,似乎张成人面状。
「章蓉!假如你认为无愧天理,敢不敢摸摸这张驴皮?」不知从哪传来阴恻恻的声音。
章蓉不敢摸驴皮。包公一拍惊堂木:「章蓉,你是否诬蔑救过你的毛驴?」
章蓉硬着头皮:「没有!我就摸摸驴皮!」她走上前,伸手触碰着驴皮。
就在这时,「沙」的一声,那驴皮突然从架上脱落,它像幅大布一样,一卷就捲着章蓉的身躯。
驴皮捲得很紧,只露出章蓉的头部。众人看得目瞪口呆。
「救命…小毛…是我错了…我该死…我不应当害你…」章蓉哭叫。
驴皮裹着她的身子,突然驭空而起。
承欢大叫:「娘子!」他伸手去抓,只抓得她一只绣花鞋。
驴皮向天直冲,像风筝又像大麻鹰一样,片刻就没有蹤影。
「我不敢了…」半空传来章蓉惨叫。
事后,包公派人搜索,但无发现,章蓉从此失了蹤,而驴皮亦不知去向。
何承欢后来续娶了一位姓方的姑娘,他终生无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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